第177章:好大的公寓

祁婧對自己的車技一直特有信心。

考駕照的時候科科都是一遍過不說,這些年天天開車上下班,在我大京都早晚高峰密不透風的車流中閃展騰挪,早練就了見縫插針的本事。

唯一的次小磕碰,是去年出遊回來,租來的路虎身架太高,第一次上手不太適應,才被幾個流氓鑽了空子……還好遇到小毛。

現在這輛黑武士比路虎還高大威猛,卻已經磨合好些天,操控起來得心應手人車合一……

不僅越開越喜歡,越愛不釋手……

而且那高高在上的絕佳視野實在讓人上癮,都有點兒不想還給大猩猩了。

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晚上,老司機遇到了新對手。

跟在那輛鮮紅的甲殼蟲後面,感覺混熟了的大家夥忽然笨得像頭水牛,單純想跟上那圓溜溜的小屁股都格外費勁。

說起來也難怪……

那小屁股夠圓夠騷浪,沒穿內褲就跑到大街上……

這會子兜在外面的紅裙子恐怕都要濕透了……也是,趕著瀉火,能不特麼著急麼?

今晚這場有預謀的意外,林老師的客串只能湊一半分子,另一半肯定要歸功於小倆口的貿然闖入。

唉……不管什麼熱鬧……

這丫頭總能湊上一腳,一來二去的,都快拗成刻板人設了。

跟上次按摩室裏的場面類似……

許太太責無旁貸的擔綱起前半場的第一女主,可即便一邊挨著師兄的傾情亂入,一邊聽著恩師的冷嘲熱諷,所遭遇的尷尬跟那小倆口比起來……

也十不及一。

一個是為老不尊人盡可夫的坐臺小姨媽,一個是還沒過門兒就熱衷換妻遊戲的騷浪媳婦兒,嘖嘖嘖……怪不得嶽公子的俊臉從頭到尾都紅得那麼通透……

那麼招人稀罕呢!

尤其是許博出場之後,一頓操作猛如虎。

兄弟姐妹一家親的荒淫真相昭然若揭,身為長輩的林小姨更是諱莫如深,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可是,祁學妹向來心明眼亮,敢用婧主子的爵位保證,姨甥三人一片狼藉的內心,絕對比世界末日還要絕望。

不管怎麼樣,自己用身子為親老公贏得的福利不能出岔子……

許太太拼卻殘花敗柳僅剩的自尊,也要將他送入洞房。

令人稍稍欣慰的,是那個人非常有眼力見兒,把林老師直接領進了臥室——畢竟又是為人師表,又是良家風範的,最起碼的體面還是留一點更好。

只是外間剩下來的四個人,劇情如何發展,任是詭計多端的婧主子也算見過世面,心裏卻真真沒個準譜兒,更不要說被當眾肏得乾坤挪移七葷八素的身子,還光溜溜黏答答的趴在男人身上了。

“你好像從來……沒這樣激烈過。”

用“激烈”二字,似乎並不貼切。

不過陳志南旁若無人的擁抱,直抒胸臆的讚歎,祁婧心裏說不出的喜歡,明知身後站著人,仍膩著嗓子回應:

“那你這回不是……賺大了?”

說完,祁婧勉力抬頭,伸手將大波浪撩至耳後。

不想這一動作,身體裏那根消軟的器官不堪排擠,緩緩溜了出來,碩大的菇頭脫出穴口的刹那……

仿佛一腳踏空,惹得氣息微滯,悵然若失,差點兒沒哼出聲來。

“在我看來……

當然賺了。”

陳志南好聽的男中音似乎也難抑失落,卻又明顯提著不服輸的興致:

“不過對你家那位來說,我敢保證絕對不會虧。”

“是麼?”

祁婧笑了。

笑臉像麗麗姐那樣明媚而舒展。

與此同時,她也感到一陣莫名強烈的心懷舒暢。

為什麼會那樣笑,連她自己都說不清,只覺得笑過之後,整個身子都因此恢復了生機,開始了輕快敏捷的正常運轉。

“既然咱們都賺了。

那這個房間裏……肯定有人吃了虧呀!

你覺得……是誰?”

陳志南也笑了,往麗麗姐身後瞥了一下下就趕忙收回……

因為趴在身上的女人已經起身……

即使萬般不舍……

他也只能眼睜睜的望著那一對沾滿汗水的大奶子冉冉升起,然後又顫悠悠雄赳赳的轉向,朝一襲紅色裙影直逼過去。

“婧姐,你怎麼沒……”

可依好像被迅速逼近的荷爾蒙熏得如夢方醒,手忙腳亂的從旁邊的抽屜裏抓起那條狗尾巴,“嘩啦”一下,居然帶出一副亮晶晶的手銬,亮鋥鋥的跌落地毯。

不過,再驚慌失措的奇葩道具也無法抵擋渾身赤裸的近逼,大奶妖婦那兩坨濕膩膩的美肉正無敵震顫,剛被前後洞穿的腰臀更是極限扭擺,已經完全出離了羞澀和廉恥,充斥感官的……

除了極致的魅惑便只剩下莫名的危險。

“不是我……我怎麼覺得這條……還是這條更好看啊!”

從來都伶牙俐齒的秦爺像是揪了一根救命稻草,口不擇言語無倫次,連舌頭都在打卷兒,甜甜的小嗓子又急又顫,眼看下一秒就要喊救命。

共處一室,近在咫尺……

那兩個人的對話,她當然一字不漏的聽見了,也領會得足夠徹底,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發難,話沒說完,手裏的狗尾巴就被搶了過去。

“喜歡啊?

容易……

這兒什麼都是現成的!”

祁婧舉起形狀如小號霜淇淋似的金屬堵頭兒,使勁兒朝女孩比了個睚眥必報又惟妙惟肖的小動作,把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嚇得溜圓,誰知濃睫一垂一撩,搭上的卻是岳家公子的眸光閃爍。

“不是……姐!

我剛才……我錯了!”

可依戰戰兢兢的努力陪笑,視線卻一直牽連著那堵頭兒,嘴巴更是吃痛般裂開,表情說不出的滑稽。

很明顯,在那千嬌百媚的小腦袋裏,正回想著剛剛別開生面的一場肉搏,也不知是悠然神往還是心有餘悸。

“嶽寒?”

這個當口被婧主子連名帶姓的叫醒,小嶽子的人生信仰就跟他剛剛撿起的褲腰一樣,手一松,就堆在了地上。

那一聲呼喚裏既飽含著鍾愛有加的親昵,也透著充滿期待的徵詢,聽著軟綿綿的,其實根本不容置疑。

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做出反應,嶽寒無比乖覺的挪了過來,不假思索便心領神會,捉住了未婚妻的另一只胳膊。

“誒!

我不是……”

秦爺的小嗓門兒立馬提高了一個八度,“喂!

喂喂喂……你們幹嘛?

嶽寒,我肏你大爺!

你他媽想造反是吧?”

如果不是雙手被捉力有不逮,嶽寒飆紅的俊臉怕是要挨個掄圓了的大耳帖子。

然而,當可依順著未婚夫色授魂銷身不由己的目光,終於把羞惱轉移到真正造孽的那張臉上,才算徹徹底底的領會了什麼叫蠱惑人心,什麼叫顛倒眾生。

“志南哥?”

戲精附體的婧主子捏著小嗓子說來就來,居然叫出一個誰也沒想到的稱呼,“你知道,這小妮子暗戀過你麼?”

這時的陳志南已經從合歡椅上坐直身體,單手搭在屈起的膝蓋上,正好整以暇的望著場中的好戲。

跟動若脫兔的麗麗姐不同……

那巧克力雕塑般的修長裸體是舒展而穩健的,包括胯間懸垂的碩大菇頭在內,都紋絲不動的拗著思想者的造型。

而那張足以開啟全年齡段少女心扉的臉上露出的,偏偏是一副老成持重與玩世不恭兼而有之的笑容,就好像引起他些許興致的。

不過是貓兒狗兒打架般無聊的小小意趣,意料之外的聽見居心叵測的呼喚,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那還等什麼?

過來啊!”

無論是口吻還是聲線,婧主子這一句都溫柔了不止一個罩杯。

僅從陳志南驟然間熱的兩道眸光裏,就足以讀出來自女人的蠱惑是怎樣的相生相剋,鬼使神差……

陳志南動了。

起身躍下踏板,矯捷如一頭獵豹。

那顆紫紅色的大李子隨著動作不經意的一甩一蕩,怵目驚心,連無聲逼近的步伐都不約而同發起了情。

“喂!

你們幹嘛?

哎——姓陳的,你敢過來!

我……”

話音未落,一只鮮紅的高跟鞋打著轉兒飛了出去,卻在正中面門之前被男人輕鬆接住,稍稍把玩兩下,便輕輕丟在地毯上,繼續近逼。

“陳志南!

你特麼……臭流氓!

你敢……敢動我下試試!

我……踢死你!”

另一只高跟鞋鉚足了勁,總算沒甩飛出去,可惜它的主人卻被一把攥住了腳脖子。

兩根手指一捏一掀,第二只白生生的腳丫就露了出來。

粉酥酥的腳趾頭從大到小,就像一排守紀律的小朋友受到了驚嚇,老鷹捉小雞似的亂了隊形。

“誒呀放開……放開我你個……臭流氓……放開……”

可依只剩單腿著地,罵罵咧咧的又蹬又踹,怎奈一整條白花花的腿子奮力翻騰打滾,就是無法掙脫男人的掌心。

也不知是伸腿拉跨的動作實在不雅,還是忽然意識到了別的什麼……

那只酸著臉要咬人的小母狗越叫聲越小,越掙扎越委屈……

最後只剩下忍氣吞聲的小聲吭嘰,飛紅的俏臉上明眸星閃,嬌喘籲籲,僅存的倔強全都繃在膝蓋後側的腿筋上,估計也只能勉強維持纖細的腳踝裏暗暗的較勁兒。

陳志南單膝跪地,一只大手毫不費力的握住了半個腳掌,大拇指挨個撚過酥紅的豆蔻。

什麼醜都現過了,什麼罵也都挨過了。

這裏早沒了道貌岸然的陳主任,只有一夜風流的志南哥。

只是沒想到偶一抬頭,殊為玩味的笑意就那樣毫無徵兆的遲滯在了唇邊。

他甚至沒能留意到掌心裏的執拗什麼時候變成了乖順,心神就被女孩的目光牢牢鎖住,刹那之間的對視縱使無法穿透靈魂,刺破流氓的偽善嘴臉顯然不費吹灰之力。

“我聽說,你只睡結過婚的女人?”

問出這一句,女孩的唾沫和氧氣好像同時枯竭,胸脯起伏中仍熱辣辣的追問下去:

“不知道……剛剛訂婚的,會不會壞了規矩啊?”

話音未落,旁邊的麗麗姐“咭”的一聲胸乳劇顫。

不過還是把笑忍了回去,順便狠狠盯了對面的嶽寒一眼。

那小子立馬面露羞慚,顯然對洩露枕邊悄悄話的罪行也只有供認不諱的份兒。

兩人心領神會的一眼對視之後……

同時把目光轉向陳主任。

不管平日裏訓練多麼有素,面對如此尷尬的境地,陳志南那張黝黑的面皮也給烤得外焦裏嫩。

眼睛略微往麗麗姐臉上一撩,嘴角的皺紋便拗向了自嘲的深淵:

“據我所知,男人在不想負責任的時候,講一講原則通常最為省事。”

“就是說,只要不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大家就能開開心心的一塊兒玩兒,只要肏爽了知道回家,你都欣然接受來者不拒咯?”

秦可依這一波暴雨梅花針般鋒利的詰問,已經用上了蕩婦才說得出口的字眼兒。

即便每一個音節都拿捏著慢條斯理的調侃語調,也在頃刻之間將原本放浪淫靡的氛圍撕扯得劍拔弩張。

兇險莫名的呼吸都停滯了,就像一顆拔掉保險的手榴彈扔進了湯鍋,眼見著下一秒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多訓練有素的面皮都不可能接得住。

祁婧幾乎聽到陳主任賠笑的臉上正“撲簌簌”的掉落開裂的灰土泥沙,更不敢去看那妮子的刁蠻嘴臉,生怕釀成池魚之殃。

然而,就在那無比難捱的一秒鐘之後——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手榴彈炸了,炸成了一串串的珍珠,“叮叮噹當”的落進盤子裏。

祁婧仔細打量著女孩精緻明媚的俏臉,忽然聚起一束似曾相識的迷惑,心情卻莫可名狀的一刹開朗,不動聲色的隨之微笑。

可地毯上的陳志南就遠遠不及麗麗姐鎮定了,手裏捧著一只腳丫愣愣的揚起臉,艱難退卻的愧色怎麼也不復之前的從容瀟灑。

“沒想到,你這麼傻!”

可依止住嬌笑再次開口,生來清甜的嗓音裏明顯多調了好幾勺糖漿,可無論怎麼演繹,都還是個少婦未滿的青澀口吻:

“志南哥,你傻得……好可愛啊!

咯咯咯……”

總算臉皮夠厚,陳主任再次擠出了一絲笑意。

祁婧留意到他眼角努力皺起的紋路,再次感到一陣可喜的釋然,忍不住幫腔附和:

“志南哥不止可愛,還很……癡情呢!”

誰知可依並不領情似的,根本沒搭她的茬兒,轉臉朝嶽寒念咒似的問:

“老公,剛才你也是頭一回走後門兒吧!

爽不爽?”

嶽寒冷不防被問得一愣,瞟了婧姐一眼才不無疑惑的點了點頭。

那表情好像在說:你想玩兒,是不是應該先採訪一下挨肏的那個,趁熱乎瞭解下親歷者的感受?

不過下一秒他就完全懂了……

因為未婚嬌妻小嘴兒一撇,居然激動得有點兒躍躍欲試:

“那……老公,我……我想跟婧姐一樣,讓你跟志南哥一塊兒肏我,行麼?”

真特麼進步神速啊!

祁婧由衷的發出一聲感歎——敢情人家是要先征得未婚夫的同意!

身為女人中修煉日久的妖孽,婧主子深深懂得,某些時候臉面跟肉體的快樂同時擺在眼前,要想痛痛快快的行雲布雨,欠缺的不過是一塊遮羞布而已。

即便說趕鴨子下水的勾當有點荒腔走板,一來攝於自己的淫威,二來並沒有生人在場,只要在關鍵時刻給予恰當的推波助瀾,也未必就進行不下去。

可是稍稍回味剛剛發生的一驚一乍,到底還是有點精蟲上腦不管不顧,稍顯勉強了。

所幸可依性子開朗爽快,眼看鬧僵的當口來了這麼一出,僅憑著自己那副明晰剔透的水晶肝膽化解了尷尬,不光避免了自身的難堪,也顧及了嶽寒的面子。

最關鍵的,一番看似刁鑽的嬉笑怒罵,潛移默化的,好像也在偷偷消弭著跟陳主任的恩怨情仇……這丫頭,究竟是什麼時候想通了,懂事了,長大了,學會哄男人了?

嘻嘻……也不知跟特麼哪個不要臉的騷貨學的!

打量著嶽寒眼睛裏明滅的火焰,在??陳主任藏在唇角的淫笑,祁婧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機靈,腿心裏夾住一抹滑膩燒灼,癢絲絲的蔓延出來。

然而還沒等她喜形於色,可依姑娘又說話了:

“不過,我有點兒怕……怕你們男人手太重,再……弄疼了我,所以……”

在女孩既輕柔又嬌憨,壓根兒分不清摻進了幾分勾引的動作中,腳丫落了地,雙臂也獲得瞭解放……

甚至紅豔豔的連衣裙,也是她自己抽開腰帶,主動脫掉的。

白花花的身子一下映亮了男人們的瞳仁,也徹底剝奪了他們的警惕之心。

直到冰涼的手銬沉甸甸的落入手中,祁婧才嗅到一絲陰謀的氣息。

不過,她依然到位的配合,將逆來順受的嶽公子牽到了鋼管旁。

除了姐妹同心的江湖道義……

當然更好奇那丫頭到底耍的什麼鬼花樣兒。

而就在嶽公子的雙臂被銬牢的一瞬間,真正勾起婧主子探究之心的一幕無比生動的展現在他的俊臉上——

他在笑,歪著頭,呲著一口好看的白牙,望向合歡椅另一側正在互動的半裸男女,笑得既曖昧又著迷,好像伴隨著無盡的遐想,自得其樂,別有一番滋味兒。

麗麗姐還發現……

那小子胯下的長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恢復了標槍般的挺拔英姿,渾然不覺自己的主人已經放棄了進攻的資格。

“剛才,舒服麼?”

毫不費力的,親愛的婧姐姐就握住了那根肉棍子,粘膩又硬挺的手感惹得心頭一跳。

臭弟弟笑意微斂,湊近耳畔:

“舒不舒服,沒那麼重要……”

“切!

那什麼……才重要?”

不屑的輕嗤發出前的刹那,婧主子已然被難以名狀的預感籠罩,胸口驀的一陣亂跳,正要莫可奈何的掩飾心慌,耳畔傳來烘熱的喘息:

“當然是姐的……你的第一次。”

“臭弟弟!”

咬牙切齒又媚眼如絲的剜了男孩一眼,婧主子俏臉羞紅,也扭頭朝另一個方向望去。

女孩正揮舞著亮晶晶的手銬跟一顆勃起的大李子打太極……

而將他們框住的整個視野都在“噗通噗通”的跳——

“也許……

他早就明白她要作什麼妖了。

畢竟,她已經成為他的未婚妻,沒誰比他更瞭解她。”

離開愛都之後,逐漸冷靜下來的婧主子越來越確信這一點。

只是還不明白……

那一刻的他幹嘛笑得那麼好看……

那麼開心。

他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

顯而易見,對一個生理心理都正常的男人來說,獨佔,是他們的天性,可在那種時候,欲火蒸燎,淫水橫流,面對本能的呼喚,生命的渴求,到底……是該期待,還是該慶倖?

第一次,當然具有不同尋常無可替代的意義,不然自己也不至於……

可人生在世因緣際會,第一次也未免太多了吧!

走後門兒有第一次,觀賞未婚妻品嘗志南哥的大李子,難道就不算第一次麼?

面對這樣的第一次,那副手銬,會不會有意無意的成全了什麼?

把兩個男人拴牢之後,祁婧就在“志南哥”的指導下準備好了一應器具。

可依姑娘則比麗麗姐有出息得多,至少她是自己主動跪到椅子上去的。

從雪團兒似的小屁股上扒下內褲,近距離欣賞到烏絨捲曲中濕噠噠的兩片肉貝,祁婧對女孩的春情湧動毫不吃驚……

可是,當她嘗試著觸摸那朵深褐色的小巧菊花,留意到它的幹爽和緊仄,心頭忽然湧起一股異樣的衝動。

明明就是歪門邪道,為什麼,就能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神奇效果?

這一回想不要緊,目光不由自主的朝著兩位“門神”的胯間瞄去。

雖然各自形狀不同,還都被身上寬大的襯衫有意無意的遮掩,可那不可一世的昂揚身姿,瞥一眼都讓人忍不住心驚肉跳,更別提尚未幹透的油光可鑒,分明來自自己的……那裏,還有……那裏……

不!

不對……也不能說,全都是自己的。

至少岳家弟弟上黏糊糊的附著,有一半來自罐子裏乳白色的半透明液體。

沒有這東西……

他不可能捅得那樣順暢,幹得那樣火熱……

原本只塞根糖葫蘆也就感覺脹脹的,並不怎麼舒服,可一旦同時招呼上兩根傢伙……前後呼應著一進一出……哦!

天呐……

肉體的記憶一經牽動,無法形容的酥癢就從那裏……不,好像比那裏更深的地方緩緩爬了出來。

那是一種毫無來由卻又執拗無比,並不強烈卻又明顯不可遏制的癢,酥酥漫漫,張牙舞爪……

仿佛一只無形的手,又好像不過一個發燙的念頭……不光在搔弄……

而且還在指引,在誘惑,在紮根骨髓的同時迅速蔓延……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向那兩根……只有那兩根才……才可以……天啊!

直到有東西燒灼而粘膩的漫出穴口,祁婧才驀然驚覺,用力併攏雙腿。

流了……怎麼,又流了?

好熱……又好……

一時找不到恰當的形容詞,可不同往常的身體反應,已經足以證明那用來灌腸的液體裏一定有名堂。

只是鑒於陳主任的人品,應該不過是某種催情的外用藥物而已,還不至於受害。

果真如此,那兩名迅速回血的戰將也就說得通了。

然而再多想一層,麗麗姐恢復正熾的淫思綺念便摻進了一絲感懷: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為什麼要安排這麼多鬼花樣兒,難道,就是為了最後的嘗試能夠盡興麼?

再反觀自己,直接被幹暈了過去。

這可是許久都沒再發生過的事了。

難道可依那丫頭只不過是臨淵羡魚,想親身體驗字面意義的欲仙欲死,又不敢徹底放任,才耍這麼多花樣的麼?

充分潤滑之後,小心注入灌腸液的整個過程,小小菊花都乖乖的沒有躲閃,嗚嗚咽咽的難耐輕哼卻一直沒斷,勾引得祁婧也跟著心癢難搔。

真正驚心動魄的,是完成浣洗的最後一步。

眼睜睜的看著那紅豔豔的菊花越來越緊迫頻繁的翕動,再難封禁的關頭幾乎是在本能的糾結與徹底的放縱之間極限顫抖……

終於……

伴隨著一聲絕望的悲鳴,菊門一松,淡黃色的液流飆射而出,嘩啦啦噴在早已備好的容器裏,滿室生香。

同一時間,祁婧感覺到腿心一熱,半蹲的姿勢根本無法夾住那蜿蜒而下的滾燙。

雖說並未消耗多少體力,卻仍感到陣陣腰腿酸麻,忙活得額頭見汗,嬌喘微微。

就差最後一步——插入狗尾巴了。

“這個可有點兒疼啊!”

打量著汁水淋漓煥然一新的小小菊花,麗麗姐拈起狗尾巴的金屬堵頭兒,口氣略顯焦躁還透著一股不老耐煩。

“嗯——那你……就不會輕點兒麼?”

這一聲嬌吟分明突破了生理層面的煎熬,又透著沒大沒小的挑釁,立時惹來麗麗姐的格外關注。

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

那妮子竟不再趴伏忍耐,而是挺胸抬頭,正歪著小腦袋擠眉弄眼,把整個身子都拗成搔首弄姿妖媚撩人的形狀,玲瓏起伏的呈獻在“志南哥”面前。

輕薄的白色文胸並未摘掉,其實還算不得全裸,側對男人的角度,要害部位事實上也未曾徹底呈現,可不知怎麼……

這一幕肆無忌憚的勾引卻把麗麗姐看得心頭冒火,手上用力,狗尾巴轉著圈兒狠狠塞了進去。

“噢吼——”

女孩冷不防,疼得螓首後仰,纖腰劇震,叫聲裏的快美仿佛遠遠多過痛楚,儼然一只犯賤到家了的小母狗。

而目睹這一切的“志南哥”,兩只瞳仁瞬間收縮,再來這麼一下,估計就要飆出精來!

這下好了吧!

一切準備就緒,大家也都等急了吧!

不管誰先來,還是……一起來……

都特麼該幹點正事兒了吧!

藥勁兒很快就上來,你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小騷貨!不是想變成真正的小母狗麼?

那姐姐這回就先讓你一次,快來好好嘗嘗雙管齊下的滋味兒吧!

揉著自己跪麻的腿子掙扎起身,祁婧默念起一串又一串的荒淫咒語,自甘墮落的發覺,大腿內側粘膩不堪,也不知淫汁浪水多麼不畏狼藉,何時浸透了整個的芳草萋萋鸚鵡洲。

好在婧主子的高貴身份約束了放蕩的靈魂,不失優雅的收拾起器具走到桌邊,笑吟吟的摸起手銬鑰匙,只等著一聲令下,就去放開那兩頭紅了眼的欲望野獸。

只可惜這次,由秦爺擔綱主角的劇本並未朝著人們最期待的方向發展。

只見她趴在椅子上適應了一會兒,細腰款擺兩下,居然煞有介事的搖起了尾巴。

不,嚴格意義上……

那當然算不上搖尾巴,充其量也就是扭屁股。

可不管怎麼說,狗尾巴在動,在跟著屁股搖晃。

女孩似乎對這個新夥伴的質感和契合度都很滿意,輕手利腳的下了地,點著腳尖找到自己之前踢掉的高跟鞋穿上,環視周遭之後,眼睛一亮,朝著一架高大的穿衣鏡走了過去。

多麼漂亮的一根尾巴啊!

身體每一個細小的動作,好像都在遷就著它,歡迎著它,也盡心盡力的展示著它。

祁婧莫名其妙卻也心中好笑,怎麼看都覺得女孩就像剛剛獨家定制了一件夢寐以求的原生態裝飾品,正在愛不忍釋的對鏡欣賞,渾然忘我樂此不疲。

只不過,那飾品裝點的部位有點奇葩罷了。

“喂!

臭美到無法自拔了吧?”

被麗麗姐一語雙關的嘲諷提醒,可依回頭一瞥,更加明眸善睞,旁若無人的揚起笑臉,一步一步的踱了回來。

經過“志南哥”的身前,更是弓腰提臀,眼神一搭,故意將男人的目光引向自己身後,就差用狗尾巴去撩撥怒髮衝冠的大李子了。

真是個大有前途的小妖精啊!

祁婧親眼目睹女孩的表演,不由暗暗感歎,忽然有點替那兩個拴在柱子上的雄性動物擔心起來。

就憑這股子饞死男人不償命管殺不管埋的勁頭兒,今晚不大戰三百回合,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恐怕絕難善了!

也不知那兩根早就雄姿英發的鐵杵銀槍還能招架幾個回合……

哪知道就在她綺念紛擾的當口,狗狗可依忽然朝這邊連跳了兩步,彎腰撿起了剛剛才脫在地毯上的紅裙子:

“婧姐!

我想……去逛街,你陪我好不好?”

“啊?逛……逛街?”

祁婧拗成O形的嘴都結巴了,腦袋裏瘋狂搜索著“逛街”二字可能引申或雙關到下流勾當的可能意思,根本反應不過來。

“是啊!”

可依找到連衣裙的領口,又望瞭望窗外的天色,“咱倆都好久沒好好逛街了。

這個點兒還不算晚。”

“就……就這樣?”

祁婧結巴沒治好,眼珠子也被狗尾巴沾在了女孩屁股上,亂成一團的腦細胞卻被某個從未體驗過的畫面沖得七零八落。

“是啊!

這樣才好玩兒啊!”

可依興奮得眼睫毛都開始跳舞了,一邊把狗尾巴小心的蓋在裙擺下麵,一邊朝另一條狐狸尾巴瘋狂使眼色,巧笑倩兮媚眼如絲中仿若藏著一根鋒利的毒牙:

“這樣——嘻嘻……多刺激啊!”

手銬的鑰匙被扔進了紅酒中,一紅一綠兩條裙子被重新套回了身體。

祁婧說不清自己為什麼對秦爺如此的言聽計從,就那樣痛快的重新長出了狐狸尾巴。

臨出門的一瞬,回望兩個沉默寡言的倒楣男人,心口裏像揣了只快樂的小兔子,莫名激動的跳個不停。

雖然在鏡子跟前轉著圈兒的照過,並無紕漏,可不知為何,從乳下到腿彎的那一段身體仍就給人暴露在外的錯覺……

仿佛只有一根毛茸茸的遮擋,若即若離的摩擦著交錯的臀股,動作稍大就要原形畢露。

同樣的刺激,可依當然也在感同身受,不然她絕不會那樣望過來。

姐妹倆並頭把臂相視而笑,邁著同樣妖氛盈天的步伐穿過了走廊,走進空無一人的電梯。

“真要去逛街啊?”

祁婧頭一次留意到箱頂角落的監控攝像頭,表情有點僵硬。

“不然呢?”

可依紅撲撲的臉蛋兒倒映在艙壁上,“今兒個人丟得還不夠麼?

難道非跟你一樣,等著被……被弄得死去活來的啊?”

猜度著女孩換掉的動詞,祁婧暗咬銀牙,再次瞥了一眼攝像頭才壓低了嗓音回懟:

“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還不是為了成全你啊!

想立貞節牌坊,還特麼非要裝成個小母狗,你又是幾個意思啊?”

“好玩兒成麼?”

可依不假思索的揚起下巴,從鼻孔裏哼出一股子騷氣十足的不屑,“我就是想讓他知道,本姑娘不是玩兒不起,是他膽小如鼠不敢玩兒,也不配玩兒!

我就算真成了母狗……

他也只有眼饞的份兒,一根手指頭都別想碰!”

“誒呦喂!

人兒不大,脾氣不小,還挺記仇的呢!”

祁婧心中一陣釋然,嘴上卻仍不吝譏嘲,“哦——怪不得要拉我逛街呢!

敢情是不對胃口才出來打獵啊!

那像你這麼騷浪的小母狗,得多不要臉的色狼才配得上啊?”

“啊呸!

你自己聽聽,說的都是什麼瘋話!”

可依咬牙狠笑的模樣,倒真像個憤世嫉俗恨鐵不成鋼的小姐姐:

“我都特麼快不敢認了!

你家許博就由著你滿世界的勾搭男人,一點兒都不管麼?”

祁婧一聽這話,眼珠倏然一轉,故意笑得有點幸災樂禍:

“怎麼著,羡慕了還是嫉妒啊?

該不會是怕嶽寒吃醋,又拉不下臉攔著,才不得不暫時放過你的志南哥吧?”

“才沒有!”

小母狗快速翻了狐狸精一眼,臉上看不出心虛,卻不無怨氣,“他要是有那個心……倒好了……哼!都怪你家許博,好好的兄弟都讓他給帶壞了!”

“嘻嘻!

被他帶壞的,怕不只好兄弟而已吧!”

祁婧不動聲色的暗自嘀咕,想起還留在套房裏的流氓親夫,忍不住感懷莫名。

那兩人躲入私密,也不知正如何顛鸞倒鳳男盜女娼,為什麼自己除了絲絲縷縷的想念牽連不斷,腦子裏就只有那個人間尤物在男人身下被幹得哭爹喊娘的迫切期待呢?

就算那是用自己的身體換來的……

他理所應得的獎勵,連一絲類似嫉妒或擔憂的心緒波瀾都沒有,是不是不太正常呢?

電梯門開了,可依一馬當先的走進了空曠的地下停車場,高跟鞋敲得扛扛山響。

祁婧慢她一步,步步為營的接上話頭兒: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又想有人管著你,又要去街上自由打獵,就不覺得有點兒人格分裂麼?”

“我哪有?”

可依站定回頭,小手有意無意的往屁股後頭摸了一下,臉色越發的白裏透紅: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饑不擇食啊!”

祁婧的腳步並未跟著停下,笑吟吟的越過女孩,故意抬起胳膊晃了晃腕子上的潘多拉,才輕飄飄的說:

“我跟陳主任是有君子協定的,可不是饑不擇食哦!”

“知道,潘多拉嘛!”

可依跟上步子,明顯摻了水的冷笑殊為不屑,“所以,每次都要豁出命去享受咯!

你們這才叫又當又立,人格分裂吧!”

“是啊!

這邊肏著別人老婆……

那邊卻捨不得自個兒老婆,拿相好的來頂替……”

說到一半,祁婧故意停頓,腦袋朝女孩稍稍一歪,挑起的眉梢盡是意味深長的騷情放蕩,“還真是,挺人格分列的呢!

這病得治,咯咯咯……”

浪笑肆無忌憚的傳出去老遠,可依才意識到自己忘了邁步,快步跟上時,已經壓不住聲音裏的激動:

“你是說……歐陽潔?”

祁婧停下腳步,將嘴巴湊近女孩耳邊,卻沒正面回答:

“你猜。

如果有一天,嶽寒嘗到那個女人的滋味兒,還有沒有心思來管著你啊?”

可依嘴巴動了動,終究沒能吐出一個字,卻像看妖精似的看著祁婧。

那撲閃閃的大眼睛裏有迷惑,更有驚奇,有期待,也有不安。

不過沒過多久,就都變成了晶瑩閃爍的焦渴難耐。

有經驗的女人一窺便知……

那是來自生理層面的熾熱騷動!

已經到了無法掩藏的程度——

“忘了告訴你,灌腸液裏動了手腳……

而且,我跟你一樣……”

“啊?那……那怎麼辦?”

“反正,光靠逛街肯定是不行,嘻嘻……”

“……廢話!”

“要不……找個男人咯!

嘻嘻……”

“好……不是,我是說……誰啊?”

“上次給你爸過生日,本來要領我去他公寓參觀的……我剛剛看過,這會兒他剛好在家。

不過不知道你們……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嘻嘻你妹啊!

騷貨!!

跟著我的車!!!”

緊握粗壯的方向盤,黑武士巨大的身軀自由的穿行在車流中。

畢竟不是賽車場,跟上那圓圓的紅色小屁股並不費力,一如長久以來大猩猩帶給人的感覺——沉穩持重,踏實可靠。

當然,這也是祁婧第一時間就把他當成“救火”第一人選的根本原因。

而且除了人品好,還……舉重若輕,駕輕就熟,熟門熟路,路子夠野,野性十足,足斤足兩,兩……兩只老虎?

啊呸——

兩只母狗!

這種時候,還有心思玩兒成語接龍,不要臉!

祁婧咬著櫻唇。

如果不是手裏把著個方向盤沒工夫,非得一巴掌扇自個兒臉上不可。

虛點著刹車進入另一個地庫,勉強夾在屁股底下的狐狸尾巴早已潤得濕漉漉,心跳也隨著目的地的接近追加了戰鼓隆隆的力度。

停車落鎖,姐妹倆一前一後的進入電梯。

升騰的欲望隨著轎廂迅速登頂,狹小的空間雷根本容不下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更不要說言語交流了。

好在很快就抵達的走廊相當寬闊,不至於憋出喘息的回聲,處於盡頭的房門也並不難找,門鈴一按就響。

“叮咚——”

未等讀到十秒,房門“哢噠”一聲開啟,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大部分明亮的光線。

祁婧剛剛打量出玄關的模樣,可依已經縱體入懷,不由分說的摟住男人脖頸就要下口。

“誰呀?”

一個蒼老卻渾厚如雷的聲音傳來,咬人的小母狗好像中了葵花點穴手,悄無聲息的溜下地面。

一臉驚奇兼疑惑的羅瀚扶著女孩的腰肢無聲的笑了笑,尷尬像被體溫烘乾的淫汁,沾在兩個女人的呼吸道上,哭笑不得,進退維谷。

“是……是可依,還有祁婧。”

羅瀚讓開通道,明亮溫暖的燈光照亮了兩張正發著花癡的嬌豔俏臉。

既然通報了名姓,只好一步一步的夾著尾巴挪進去。

幸好這裏有個半封閉的玄關。

祁婧暗自嘀咕著往裏走。

雖然眼前豁然開朗,心懷鬼胎外加狐狸尾巴,仍讓她感到一陣陣的胸乳緊繃後背發麻,腳步虛浮卻呼吸困難。

落地窗前,寬大的沙發裏坐著一位身形高大的老人,正朝門口望過來,手裏的酒杯還沒來得及放下。

不是別人,正是可依的老爸,大病初愈不久的秦老爺子,秦郅夫。

“大夫不是不讓你喝酒嗎!

怎麼跑這兒偷酒喝來了?”

嬌紅的豔影兩步沖到茶几前,憋了一晚上的火氣總算找到了合理的噴口,指著桌上的花生米和豬舌頭一頓輸出。

爺兒倆居然只弄了一葷一素兩個最簡單的下酒菜,喝酒解饞的證據確鑿無疑。

“低度酒,沒多喝……嘿嘿!

沒多喝……最多二兩……”

老爺子滿臉賠笑,低聲下氣的解釋,看見可依身後還跟著個外人,一個勁兒的使眼色,顯然是乞求女兒給老爹多少留點臉面,可惜,“二兩?

二兩就沒事,就不會昏迷不醒啦?

二兩都要喝,不喝不成唄?

就那麼饞……

那麼有癮啊?

那你一人兒抱著酒瓶子過得了,娶老婆幹嘛呀?

你老婆在家可……可還九成新著呢!”

也不知是酒色不分家,還是精蟲見了酒蟲分外眼紅,逃荒的腦細胞不知不覺就闖進了岔路,虎狼之詞噴薄而出,給老爺子懟了個大紅臉。

不敢亂說亂動的婧主子奮力憋笑,差點沒把狐狸尾巴擠出來,生咧著嘴望向可依。

那妮子估計也沒想到一番訓斥效果如此出戲,小臉眼看燒成了炭,一把奪過老爹手裏的就被一飲而盡,回頭又對著羅瀚開罵:

“你笑啥?

都怪你!

就知道慣著他。

真出了事看我不找你算賬!”

說著話一拳頭擂在大猩猩寬厚的胸口,冷不防轉向的明眸一橫,媚火倏然跳躍,“還笑!

傻裏吧唧的,活該當一輩子單身狗!”

“不是我……”

最後這句明顯戳了大猩猩的軟肋,卻看得祁婧心神一蕩,眼看那傻大個兒正要分辯,卻被女孩一眼珠子給瞪了回去,剛喝了酒的紅嘴巴比刀子還鋒利:

“兩個大老爺們兒,就這麼寒酸啊!

還是你家鬧饑荒,沒別的吃的啦?”

“那哪能呢?

是老師……嘿嘿!”

聽女孩話音有緩,羅瀚虎軀一振,終於朝祁婧望過來,“冰箱裏啥都有,二位美女想吃啥,我現在就去準備。”

“我先去看看都有啥。”

沒等祁婧搭話,可依已經朝廚房走去,半路不忘回頭催促,“喂!

幹嘛呢?

別杵著啦!

你還想讓婧姐下廚房啊!

趕緊的……”

看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廚房,祁婧才留意到羅瀚的這間公寓真的很大,大得有點奢侈,不光廚房的門口距離夠遠,目光所及的客廳也給人一種大到空曠的感覺。

從門的數量判斷,最起碼是個三室兩廳。

並未超出祁婧意料的只有一點,傢俱陳設樣樣考究卻非常簡單,偌大個廳室……

除了居於窗前的一套起居坐臥的沙發茶几,便只有位於窗戶東側的兩座高大酒櫃最為顯眼了。

或許,這就是一個單身狗所能擁有的全部家當吧!

祁婧甚至可以想像臥室裏……

除了床和燈,以及大半閒置的衣櫃之外,四壁皆空的樣子。

不過,能在如此繁華的地段,擁有這樣一個大平層,怎麼也得算個富人了吧!

“小祁,別站著了,坐!”

秦老爺子笑容可掬的朝對面比了個手勢,接著拿起酒瓶,又給自己滿了一杯。

“秦伯伯,還喝呢?”

見老爺子嘴饞的模樣,祁婧忍不住調侃一句,又瞥了一眼虛掩著的廚房門,才優雅的湊近沙發。

其實,對面的老頭兒並不知道,婧主子這份優雅之下正暗藏危機。

今天這條羅勒綠的裙擺將將過膝,夾著條狐狸尾巴,開車的時候可以無所顧忌的騎在屁股下麵,可要坐在老人對面的沙發上就要注意了。

如果正常坐姿,將裙擺捋平……

即使緊並雙腿,尾巴尖兒也難免暴露,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把尾巴順到身後,用完全鋪開的裙子蓋住……

而屁股則光著坐在沙發上。

可是那樣一來,不是更奇怪,更容易引人胡思亂想麼?

最關鍵的,還要有個向後撩裙子的動作……

那就更可疑了呀!

要死了!

都怪那個死丫頭,還逛街,還好玩兒……

這回可真好玩了,被她玩兒死了!

祁婧幾乎絕望的連連腹誹,儘量緩慢的往沙發裏面移動。

正不知該怎樣在老爺子面前變魔術,忽然聽到廚房裏的可依一聲驚呼,緊接著“嘩啦”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翻了。

秦老爺子尋聲回望,移開了視線……

好機會!

祁婧的手無比迅速的伸向臀後,隔著裙布捉住狐狸尾巴一拉,順勢扶住兩側的裙擺,迅速坐了下去。

當秦老爺子轉回頭,一名無可挑剔的端莊淑女已經規規矩矩的坐好。

可是沒人知道,在淑女有容乃大的胸腔裏……

那顆荒淫成性的蕩婦之心正在瘋狂的跳動著。

機會算是把握住了,可那一聲突如其來的驚呼也把“小祁同志”嚇到了。

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呼叫……

即便剛剛出口就戛然而止,過於粗壯的氣流還是壓不住歡快到了慌張的劇烈顫抖,不管打翻的是什麼,都沒人去扶起來。

他們……就那麼忙?

只有經歷過那根犀牛角的女人,才能真正懂得,什麼叫魂飛魄散的爽。

那一聲叫喚,就算早有準備,也是極難忍住的……

更何況憋了一晚上……

這一聲如果不叫,簡直比死了親爹還要難受!

“笨蛋,小心點兒啊!”

又是可依的聲音。

這一次祁婧已經可以斷定是亡羊補牢欲蓋彌彰的拙劣掩飾。

聲線就像吊在半空,明顯太緊了,至於是緊張的緊,緊迫的緊,還是緊致的緊,哼哼……恐怕只有發現那根狗尾巴的男人才知道!

儘量控制好自己的呼吸,祁婧裝模作樣的從盤子裏捏了一顆花生米。

這個動作雖然有點不雅,可她知道自己的臉越來越紅了,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渾身燥熱,沒完全移開的狐狸尾巴正好墊在騷穴穴下麵,癢!

說不出的癢直往身子裏鑽!

還有耳朵裏也亂哄哄的,根本分不清耳邊那富有節奏感的下下輕響究竟是幻覺,還是,她甚至不敢去看秦老爺子的眼睛……

可是……必須做點什麼。

如果什麼都不做……

光是那啪啪啪……就能活活把人逼瘋!

臭丫頭,死丫頭,瘋丫頭,門都沒關嚴,也太特麼離譜了吧!

正狠狠嚼著花生米無聲咒罵,廚房裏的抽油煙機忽然啟動,呼呼呼的風聲掩蓋了所有響動。

對面的老酒鬼“呵呵”一笑,慢慢舉起了酒杯:

“小祁,你不來一杯麼?”

祁婧端起桌上的酒杯才意識到那應該是羅瀚的,清澈的酒漿正被顫抖的指尖捏出圈圈漣漪,腦子猛的一熱,舉杯就口,一飲而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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