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來找衣服的!”
不無狼狽的從桌子後面站起身來。
這句蒼白的解釋已經到了嶽寒嘴邊,可一對上許哥的眼神……
他就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從臥室出來,踩到大廳中央的地毯……
他才發現露臺上有人。
開始還以為是許博跟可依,摸到移門邊上才發現女子身形更加嬌小,頭髮比可依短了許多。
“這是我們家裏的事,不怕告訴你,可絕對不能傳出去,更不能戴著有色眼鏡看待阿楨姐!
你一天認我這個姐姐,就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天的阿楨姐……”
一絲不掛的婧主子縱使豔光四射,嗓子眼兒裏還帶著微微發顫的倦怠……
一旦板起俏臉說話,就算沒起母儀天下的範兒,照舊讓人不敢輕忽怠慢。
當然,嶽寒常年在主子跟前服侍,更不會不放在心上。
今天聽到的故事,哪一個他都不敢不放在心上。
只不過,小弟弟正在無可奈何的脫出洞口,肉體上只剩下肌膚相親的距離,精神上便怎麼也忍不住追加親昵的渴望。
他伏下身體,盡可能貼心貼肺的摟住她,讓兩張嘴巴接近到一吻隨心的程度,故意插科打諢:
“我媽……可是讓我喊她楨姨呢!”
婧主子頓時笑得山花爛漫眉目生春,佯裝不善的白了他一眼:
“沒問題啊!
如果母命實在難違,你也可以喊我婧姨!
我是不怕老的……”
“只要是人,哪有不怕老的?
據我所知……
那些不怕老的,不是不染凡塵的仙姑,就是吸食人血的妖孽。”
嶽寒壯著膽子調侃……呃——好吧!
這特麼就是赤裸裸的調戲!
如果不是已經被“吸食”過兩次,他絕對不敢這樣造次。
蹬鼻子上臉就蹬鼻子上臉唄!
有什麼辦法呢?
懷中的這副身子……
他實在是……實在是渴望了太久,幻想了太久,夢寐以求了太久太久了。
從最初指尖上有意無意的輕輕觸碰,到後來戲裏戲外真真假假的擁攬扶持,再到一個禮拜之前在地下停車場的那次並不成功的壁咚……
那些令他驚心動魄抓心撓肝的觸覺,幾乎每一次都是不一樣的。
相識的最初……
她還懷著孕,身上像水豆腐一樣的軟,裸露的每一寸肌膚都透著迷人的光澤,既像那含羞帶怯的相思,又像來自媽媽的疼愛。
後來。
她生了寶寶,身上就有了甜絲絲的奶香味兒,腰身也愈發的豐美腴潤,酥膩膩的有些彈手,卻又似帶著某種粘性……
一旦按上去,每根手指都仿若無法自拔,不自覺的陷進了她的肉肉裏。
再後來。
她開始健身了,腰臀比例一天比一天誘人,小肚子也不見了。
每次摟上她的腰肢,都會驚異於那股子柔韌而靈動的騷勁兒。
不過即便迷人的馬甲線已然初具雛形……
她身上也從來不缺豐熟嬌彈的肉感……
無論觸碰哪里,都很難摸到骨頭,就好像整個人都裹了一層蜜糖。
只是在從前……
這層蜜糖都藏在衣服下麵,需要憑著想像去體悟……
而今天賜良緣的大床上……
他終於有機會零距離的親熱,甚至負距離的享用!
聖母瑪利亞!
眼前身下這汗濕枕席骨軟筋酥的光景,難道不是在做夢麼?
無論亂雲飛渡的秀發,還是嬌喘細細的聲息……
無論是光豔照人的絕色姿容,還是笑語晏晏的凝眸照水,都讓他心懷大暢豪邁頓生,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既然被你這個臭弟弟識破了。
那今兒個,我就只好一晚上把你吸幹了!
咯咯咯……”
無比輕佻的浪笑,就像妖法加持的催情咒,不管疲軟的兄弟多麼沒精打采都再也無法抗拒,以可以清晰感知的速度起死回生。
片刻之後,已經義無反顧的重歸戰場,再次硬邦邦的充滿了她。
做愛……做愛……做愛,一定要看著她跟她做愛!
即使癡纏到呼吸困難頭暈目眩的熱吻中,嶽寒也不舍得閉起眼睛。
因為他實在太好奇了。
懷中的身子分明放浪形骸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程度,每一下迎湊都似預知了衝擊的極限,在強弩之末釋放出老樹盤根般抓人的纏綿求索。
如果不是媚骨天成的蕩婦淫娃,怎麼可能做到這麼熟練的駕馭男人,把每一次抽添的快樂精華都吃幹抹淨?
可偏偏……
她充滿柔情的凝望又是那麼的澄澈……
她燃燒著欲火的渴求又是那麼的純真……
她甚至自始至終都掩不住眼角眉梢的一抹嬌羞……
只要是個男人都不難看透……
那絕不是別有用心的表演。
每一次激烈的充盈……
她的笑意和欣喜都會溢滿瞳仁……
而每一次纏綿的抽離……
她的失落與企盼則幻化了濃濃的情意,讓你心生不忍,根本不舍得讓她多等須臾,迫不及待奮不顧身的推動下一波快樂的浪湧。
而她當然不會辜負你的心意,會用最迷離的眼波,最放浪的笑容,最熱情的臀波乳浪,最享受的低吟淺唱包容你,裹挾你,承載你,報答你,獎勵你……
生為男人最具含金量的成就與榮耀……
她都會把獎章用自己的身子,浪汁奔湧的騷穴穴,包裹在那根血脈賁張,乘風破浪的大雞巴上!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不管怎樣……
那根大雞巴都不是自家男人的啊!
她是怎麼做到在心安理得盡情享受的同時,又讓每一個野男人都疼她,愛她,一邊為她神魂顛倒欲罷不能,一邊又不至自慚形穢,瞻前顧後的呢?
沒錯,每一個野男人。
小毛,陳主任,羅教授,或許還有別人……
他們每個人都肏過她了!
對他們之間必定激情滿滿的合歡大戲,嶽寒根本無從想像,甚至有的人……
他根本就不怎麼認識。
可是,他竟然毫不懷疑他們的人品。
他們在跟她顛鸞倒鳳的時候,或許會跟自己一樣好奇和困惑,甚至懷著酸溜溜卻無處安放的羡慕嫉妒恨,卻絕不可能把她看成一個勾搭野漢子的騷婊子,壞女人。
她是怎麼做到的?
或者更進一步的探究……
那個把她寵上了天的男人——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愛吃大雞巴的妖孽並沒有她號稱的那樣可怕,高潮卻來得足夠兇猛,還沒挨上十分鐘就心肝兒肉叫著丟得稀裏嘩啦。
“你怎麼……怎麼這麼厲害了?”
不老情願的翻過身子撅起屁股,婧主子被幹得有點兒驚魂未定,“臭弟弟嗯哼……壞弟弟,啊——好深……而且……而且比剛才硬……可硬多了……嗚嗚嗚……”
“那我……是不是……最硬的?”
為了讓她仔細體會,嶽寒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最硬的,最長的,最粗的,還是最大的?
這種無聊透頂的問題,估計只有這種時候才問得出口。
然而,他等來的非但不是一個肯定的答復,反而在那百媚生一笑的刹那回眸中,分明夾雜著毒藥般的嘲弄與挑釁:
“應該……還算不上……”
真正可氣的根本不是無法滿足預期的答案,而是她居然真的在認真回憶的騷浪表情!
是可忍,皇上二大爺也不可忍!!!
正所謂怒生無窮力,也在那一刻之後,嶽寒開始驚異於自己在床上的潛在戰鬥力。
富麗堂皇的大床,很快就被這裏一灘……
那裏一塊的濕痕占滿了。
究竟是汗水還是別的什麼,鬼才知道。
而每換一個體位,胯下的兄弟都被滾燙的騷水洗禮得更加憤怒,在一次次歡喜與驚呼相糾結的浪叫中奮勇向前……
“哎呀……你……你怎麼還……還這麼硬啊!
姐姐啊……姐姐不行了,你是最啊啊……最硬的……最棒啊……最棒最爽最厲害的啊啊……比大猩猩還厲害……還嗚嗚……還不行嗎?
嗚嗚嗚……爽死了……肏死我了臭弟弟……嗚嗚嗚……”
“大猩猩……大猩猩……很厲害麼?”
“反正……嗯嗯……反正……嗚嗚……反正阿楨姐……一下子就愛上了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楨姐……阿楨姐都被……都被你們……給帶壞了……”
“啊呸——她嗚嗚……你別看她……嗯嗯……個子小……嗯哼哼……騷勁兒可……啊——啊哈哈……可嗚嗚……
可大誒呀——啊啊啊啊啊……不行……又嗚嗚……你輕點兒嗚嗚嗚嗚……救命……又來……又來啦啊啊啊——”
越來越輕促的喘息,越來越失措地痙攣,越來越入魂的吟唱,越來越淋漓不盡的浪水淫汁,越來越語無倫次的乞求告饒,連那一圈一圈對著打轉的大奶子,都變成了奶香清甜的淫樂噴泉……
終於,在一波狂風暴雨般的挺刺之後,把那一股接一股的年少倔強哄了出來。
兩具被汗水澆透的肉體也到了極限,相互摟抱著癱軟在床上。
“哼哼!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
還沒等嶽寒把這句名言鏗鏘有力的念出來,懷裏的妖孽已經“吃吃吃”的笑了起來……
聲音雖然依舊透著些嘶啞,因此輕輕抽動的小肚子卻貼上了男孩的胸肋,一下一下的繃緊頂撞。
緊接著,剛剛差點兒被拗斷的腰肢帶動著臀股無比柔韌的纏上了身,笑聲也漸漸收不住,喜出望外似的放肆起來……
“咯咯咯咯”的分外響亮。
情不自禁的親吻輕輕落在嶽寒驚魂未定的臉頰和頸側。
剛要偷眼觀察,一盞紅唇已經堵住了嘴巴……
那清澈見底的眸子裏分明閃動著擇人而噬的綺麗凶光!
媽的!
這就是妖孽的可怕之處吧?
恢復力遠超人類。
“那什麼……我還是先去把外面的衣服撿回來吧!
回頭讓人看見了……不太好。”
這當然不能說是臨陣脫逃,最多屬於不太高明的緩兵之計。
不過不得不承認,找衣服這個動作是個半尷不尬的藉口,根本不好意思一而再的重複利用。
沒錯,不光不好意思……
而且偷窺之後不管什麼藉口,都難免有那麼點兒不識時務。
其實躲到桌子後面看不清任何的細節,又有婧主子提前打了預防針,不該大驚小怪……
可是現場觀摩這種事還是太過刺激,光聽那極力壓抑的低吟淺唱和輕快激越的節奏,嶽寒就已經不可抑制的勃起了。
本來。
他是想等兩個人開始下一個回合就找個機會偷偷溜走的,只是沒想到,情話是天底下最誘惑的毒藥,一個沒忍住剛露了個頭,就被發現了。
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暴露自己的錚錚鐵骨。
雖說今晚上已經是第二遭了,可不知為什麼,仍然不自覺的有種回避就等於認慫的覺悟。
更何況,對面的男人正在用原始森林裏才能遇到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所以,即使在楨姨……好吧!
是在阿楨姐的眼皮子底下支起了不知羞恥的小帳篷……
他仍堅持站在那沒動地方。
阿楨姐做的菜,精心製作的點心……
他吃過不止一次。
上次陪媽媽和小姨特地去看望,還聽她彈過鋼琴。
憑她弱不禁風的模樣,能獨自撫養小毛成人,無須打探更多細節,也足以想像經歷過多少生活的不易了。
不過,儘管在飽嘗艱辛的日子裏遭遇過諸多的不如意,跟習慣濃妝的媽媽相比,清湯掛麵的她卻有著淡雅脫俗的青春氣質。
只比媽媽小了一歲而已……
那輕盈曼妙的一顰一笑間,居然總能帶出幾分名門閨秀的林下風致,不但更顯年輕……
而且給人淡泊物外,遺世獨立的出塵之感。
之前被婧主子逼著講故事……
她僅僅聽了電話裏溢出的一絲可疑的生理震顫,就立即抓了個機會,靜悄悄的進屋回避了。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聰慧穎悟,遇事果決低調不留痕跡的從容不迫……
一旦與那份與生俱來的端莊嫻雅相得益彰,簡直令人心為之折。
如果不是哥哥嫂子有違常理的“粗心大意”,明知道她就在一門之隔的裏屋還肆無忌憚的夫唱婦隨,逼良為娼勾搭成奸,嶽寒根本不會起這個疑心。
這一晚上,已經太淫亂,也太特麼魔幻了。
不僅眼睜睜的看著未婚妻被許哥剝成了小白羊,毫不留情的肏,一滴不剩的射,專寵禁臠般抱進了臥室……
而且自己這邊更是像做夢一樣,傾慕已久的婧主子就那樣談笑自如順理成章由淺入深一鳴驚人的獻上了自己的私密花園,噴了臭弟弟一身騷水還不算,還分享了那麼多沒羞沒臊的小秘密……
必須得承認,嶽寒在聽她最後輕描淡寫的帶過阿楨姐的哭訴與哀求,是保留了幾分不相信的。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甘願被人金屋藏嬌,無欲無求的當小……好吧,人家姐妹之間互敬互愛,該叫大老婆……
那麼按常理推斷,難道就沒有一點近水樓臺的階級壓迫,或者人在屋簷下的委曲求全麼?
直到他親眼看到露臺上被激情的月光籠罩,旁若無人的享受性之歡愉的兩人,才終於被現實版的人間童話給教育了。
雖然基本聽不清他們的竊竊私語,你儂我儂的在說著什麼……
但至少能感覺到,氣氛是和諧而輕鬆的,對話是親昵而諧謔的,郎有情妾有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雇主不像個雇主,阿姨也不像個阿姨……
“別害怕……怕就閉上眼睛。”
不明白兩人之前在商量什麼機密……
這句話,嶽寒聽得不能再清楚了。
這衣不蔽體,鬼鬼祟祟,二龍戲珠,半生不熟的,到底有什麼可害怕的?
有那麼一瞬間,嶽寒特別想笑,不是感覺特別荒誕離奇的那種,而是……一種油然而生的,壓抑不住的迷之歡喜!
除了那驚惶回頭的一瞥,阿楨姐一直背對著他,一件白色的單衣遮住了整個腰背臀股……
除了兩條叉開在許哥腰側的瑩白玉腿,確實沒有任何非禮勿視尺度的暴露。
然而,在如此心照不宣的情境中,哪里還需要任何的裸露催動情欲呢?
光是那震耳欲聾的顫亂喘息就已經足夠把三個人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一聲截斷呼吸的幽歎,讓嶽寒迅速收斂心神,發覺許哥的雙手從女人的臀丘移動到了腋下,才明白那當是一次默默無言的挽留。
他們分開了。
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捉住她!”
嶽寒聽到這句急促卻明顯帶著笑意的命令……
許哥已經被推了個趔趄……
而阿楨姐正朝自己這邊跑過來。
她一手揪著衣襟,悶著頭直往前沖,跳蕩的奶子和烏黑的腿心卻仍舊一覽無餘。
要逃出露臺,必須經過嶽寒身後的移門。
那門即使再寬,也寬不過他張開的雙臂。
阿楨姐就像一只自投羅網的小鳥,被輕輕巧巧的一把攬住,雙腳騰空著轉了半圈兒之後,落入了男孩的懷抱。
她可真輕啊!
嶽寒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卻忍不住心中訝異,更不無擔心的留心阿楨姐的神色,萬一惹惱了,至少在婧主子這邊就交代不過去。
然而,儘管月光皎潔,露臺上也毫無遮擋,阿楨姐的小臉卻始終埋在頭髮裏,無法看清。
不過,她的掙扎——當然了。
那比一只兔子大不了多少的力氣如果也能稱作掙扎的話——一刻未停。
只可惜,還要揪緊了衣襟護住要害,僅憑一只手想要搬開男孩的手臂。
如果不用爪牙根本就不可能。
更要命的是,這一番動作雖然不大,卻把男孩的浴巾給蹭落了地,一根熱滾滾晃悠悠的肉棍子直挺挺的伸進了不停亂蹬的雙腿之間,立馬就嚇得她不敢稍動了。
這一消停。
雖然胳膊上的小手仍在鍥而不捨的用勁兒往外推,嶽寒的注意力還是忍不住溜號,轉移到阿楨姐如棉似絮的小肚子上。
真是又輕又軟……她到底是不是肉體凡胎,怎麼會這麼輕又這麼軟的?
對了,如果不願意……
她為什麼光使勁兒卻不說話?
念頭剛剛升起……
許博已經眸光深邃的走到了近前,阿楨姐也終於抬起了頭。
借著月光去看她側臉,只一瞥,嶽寒就偷偷笑了。
她沒生氣,儘管氣呼呼喘得像頭小牛犢,望向男人的大眼睛裏一半是焦急,另一半卻是羞赧。
不知道該噘還是該扁的小嘴兒一聲不吭,委屈的形狀所能表達的,足有七分氣苦羞憤甚至欲哭無淚,可又有那麼一瞬,嘴角上居然勾起了一絲極不自然的笑意。
又是一只妖孽!
嶽寒當然明白……
她不是有意要笑的,也不是裝做要哭,所有的情緒表露都源自她的本心……
她不敢……
她害怕……
她是個要臉的女人……
她要羞死了……
可這些並不能證明她就不是個妖孽!
而比他更早明白這一切,也把妖孽的本質洞察得更透徹的那個人,顯然是許博。
從眼神判斷……
他無比精准的捕捉到了那一絲笑意,投桃報李似的呲牙一笑,一矮身,便把兩條玉腿撈了起來。
與此同時,嶽寒見機也收緊臂圍,拉起阿楨姐那條執拗的小胳膊繞在了頸後。
緊接著。
他就眼看著可憐的阿楨姐,像一只上了岸的美人魚,無比誇張的深喘了幾口氣之後身子一挺,脖頸猛的後仰,被一根大雞巴肏得悲聲嗚咽,渾身顫抖。
“真好!
這才是她想要的!”
嶽寒懷抱著阿楨姐溫熱纖柔的胴體,無比自信的在心中默念,生平第一次對女人兩個字有了感同身受的體悟。
壓抑在鼻腔裏的哼唱,讓他想到了電話裏的阿芳,席捲過嬌軀的快美,任何時候都不該被嘲笑;
掛在臂彎裏飽膩豐盈的胸乳,讓他想到了剛剛分開的婧主子,女人身上最柔軟的所在,卻是最危險的武器;
奮力將懷中的嬌軟迎向男人兇猛的衝擊,讓他想到了親愛的可依……
無論多麼難為情的勾當,都無法抵消做愛賦予的暢爽,天然而美麗;
被懟得肉浪翻湧的嬌軟腰臀終於開始了主動迎湊,又讓他想到了一再被提及的小姨……
她究竟有多喜歡年輕的雞巴,一次就要拉上仨?
最讓嶽寒驚疑不定的,是他居然想起了媽媽。
她也是女人,還是一個謫仙神女般的美麗女人,為什麼,偏偏要委身一個行將就木的“老8路”?
這麼多年了。
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還是不知道那回事有多爽?
不知怎麼,想到這,一縷銷魂蝕骨般纏綿悱惻的惋惜漫過心頭,嶽寒鼻子裏倏然鑽進一股酸熱,眼前便模糊了。
也就在這時,懷中的女人開始像小動物一樣驚慌失措的嘶鳴。
這才挨了幾下,就又要高潮了!?
淫念剛起,阿楨姐鬆開衣襟想要去捂嘴巴的那只手,就被按住了。
一張英俊而年輕的嘴巴無比及時又深情滿滿的吻住了她。
僅僅愣怔了一刹那,兩根舌頭就纏繞到了一起。
緊接著,完全失控的一聲慘哼沖出了鼻腔,穿透了整個靜謐的夜空,快樂的浪潮風捲殘雲般擄走了羽毛般顫抖的身體。
眼含熱淚的嶽寒,終於毫不客氣的握住了她們,一對聳翹翹又軟乎乎的奶子。
不比可依的小,也不比婧主子的更淘氣……
即使隔著衣裳,仍被那劇烈的起伏和滑膩的觸感勾起了狂野而幸福的衝動。
可惜,還沒等他摸夠,阿楨姐就被兩條強壯的胳膊架離了懷抱,鮮美可口的小嘴巴上還拉著粘絲,便撲進了另一雙臂彎,令人揪心的喘息夾雜著吞咽聲,忽然念出了兩個疊音:
“哥哥……”
不是,楨姨……
這個稱呼確實……確實有點兒過於荒誕了哈!
第一聲呼喚,嶽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不知為什麼……
當那兩個疊音再次以更加嬌雍的聲線被念出來:
“哥哥……”
頃刻之間,整根脊樑骨都疏鬆了。
他的視線不自覺的順著女人纖薄的腰背一路向下,忽然發現自己箕張的十指已經深深陷入了甜水犁般豐熟腴潤的腰臀……
溫膩脹滿的手感根本就不是一個阿姨該有的彈性,耳邊卻再聽不見那驚心動魄的嬌喘,滿腦子都是可依在一聲接一聲的叫喚:
“老公……老公……老公……”
“沒事兒,別怕。
只不過有點長而已!”
說不清怎麼,便領會了許哥的話語。
嶽寒拉開馬步,腰胯用力一送,晾了老半天的雞巴像一根冰涼的鐵棍子直挺挺的捅了進去。
“啊~~——不行……太深!
嗚——”有人再次捂住了嘴。
極致的順滑和包裹把嶽寒燙得打了一個機靈……
最後的三分之一特意放慢了速度,緩緩觸底,還來不及驚異於阿楨姐的緊窄,整個棒棒已經被四面八方裹上來的嫩肉軟軟的包住。
“太深……難道比那個大猩猩還深,還難以承受麼?
女人啊女人,還是說,你們最擅長的就是扮演弱者?”
這樣的念頭太荒誕還是太淫亂……
他也說不清,只覺得一想到不同款式的雞巴,胯下的傢伙便會更硬挺幾分,就像月光下緩緩變身的狼人。
心驚肉跳的剛舒了口氣……
他便看見了許哥投過來的詭秘一笑……
那賤兮兮的嘴臉好像在說:
“是不是不一樣?”
沒錯,確實不一樣。
可依和婧主子蜿蜒曲折水資源豐富,像一條幽深狹窄的山谷,從小到大都嚴防死守根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而阿楨姐的心腸是真的好。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第一次被兩個流氓欺負……
她太過緊張了。
經許哥提醒才發現……
她竟然只在前面的一小節嚴加管教,再往裏便是面軟心善外加慈母多敗兒了。
留意到如此奇妙的內部細節,嶽寒便再也等不及,拉開架勢抽動起來。
那可愛的肉圈圈兒就像一排環形的琴弦,立時在極致的拉扯中發出哼哼唧唧的快樂共振。
“嗯~~——哼哼……嗯嗯~——哼哼哥哥……”
“……爽不爽?”
許博的提問似乎比那哼唱更急迫,更激動。
阿楨姐撲在他懷中,似乎不知該搖頭還是點頭,潔白的奶幫子溢出男人的指縫,卻根本顧不上,只把小腰弓得像個馬鞍子,乖乖接下每一次盡根沒入的挺刺。
等待答案的當然還有賣力幹活的嶽寒,莫名的焦躁讓他不自覺的提高了速度,肥美的臀丘立時被撞出層層雪浪,衝擊著掐在小腰上的手掌邊緣,莫名的掌控感就在這時油然而生。
沒兩下,阿楨姐就受不了了,忍不住張口發出一聲說不清是驚慌還是歡快的浪叫,連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與此同時,許博的胳膊穿過她一側腋下,摟住了腰背,另一只手卻消失不見。
嶽寒剛剛留意到他眼睛裏閃動的精光,就被來自下麵的一陣奇異波動震撼了。
隨著一聲淒慘的嗚咽,阿楨姐的屁股驟然升高。
有人在哪里搗鬼,是個人就能猜得到。
以阿楨姐的身材比例,不用看也知是踮起了腳尖……
而這樣的姿勢雖未必能持久,卻方便了小小嶽努力幹活。
“嗚~!
嗚嗚——嗚~——嗚~——嗚~——嗚……”
滾燙的騷水湧了出來,讓每次穿越緊致濕滑的花徑,都必須承受刮骨療毒般的快感。
而勢大力沉持續不斷的衝刺,更讓阿楨姐的叫聲一直維持著驚心動魄的抑揚頓挫。
嶽寒知道,如此全方位的荒淫刺激……
她堅持不了多久。
可與此同時也意識到,月亮底下的變身似乎並沒有自己想像中強大……
尤其是那穀底幽深暗無天日,溫泉滾滾花香陣陣的誘惑之中,指不定那一下被哄得心慌意亂,就是個血脈賁張爆體而亡的丟人下場。
“楨楨!
告訴我,弟弟肏得好不好?”
許博的聲音雖低,每個人都聽見了。
原來,她現在不是楨姨,也不是阿楨姐,她叫楨楨,聽上去,就像一朵待字閨中的花季少女,卻在月光下同時享受著兩根大雞巴。
楨楨顯然聽見了問話,卻根本沒有機會回答,因為弟弟實在是太希望得到一個好評了,肏幹的力度絲毫不敢灌水。
進攻與抵禦,是一個極其微妙的平衡……
而那個遲遲不來的評價就像惦念在三個人心頭的一塊病,被輕快的“啪啪”肉響計算著厄運來臨的時間。
不知怎麼,阿楨姐好像不想繼續拖延下去似的,剛要抬頭望向男人的眼睛,嗓子眼兒裏便噴出一聲雌獸般的嚇人低吼,像極了病人的回光返照。
嶽寒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那聲吼叫所引發的身體變化,福至心靈,驟然加快了抽添的速度。
這最後一公里的衝鋒之下,阿楨姐再沒了聲音。
只見她兩手扒著男人的肩臂,頭頸極致後仰,屁股卻在另一個方向呼應聳翹,整個身子都彎成了一根雞巴巨大的延伸,在瘋狂的肏幹下一浪一浪的顫抖。
發狠到十幾下的時候,嶽寒就撐不住了,像被一箭射中腰眼兒,極致的酸麻毫不費力的扣開了精關,一股一股的濃精像燒紅的飛針,帶著微微刺痛義無反顧的迸發激射,紮進暗無天日的穀底……
但是,他一刻都沒有停下動作。
直到掌心裏的腰肢猛的傳來一陣哆嗦,終於,阿楨姐伸長了脖子,發出刺破夜空的慘烈長嗥:
“噢~~——”
雖然聲音並不尖利,卻如同山呼海嘯,引來了鋪天蓋地的巨浪奔湧。
嶽寒腦中靈光一現,立時抽退,“嘩啦”一下,一大捧騷水噴了出來。
雖然沒有婧主子那樣志存高遠有的放矢,水量也大得嚇人。
緊接著,手中忽的一沉,顫抖的腰臀軟綿綿的癱倒下去。
嶽寒猝不及防正要去撈,水淋淋的美人已經被輕輕抱起,放在了餐桌上,再次被毫無滯澀的狠狠進入。
“嗯——弟弟……弟弟肏得好……”
多麼可愛的阿楨姐啊!
已經換下一根了,還記得給弟弟點贊呢!
“浪不夠的小騷貨!”
男人壞笑著把住了她的腰身,開足了馬力下下到底:
“弟弟好,還是哥哥好?”
“呃~——嗚嗚嗚……弟弟好,哥哥……嗚嗚嗚……也好!
你們兩個……嗚嗚……都……都肏得好……啊嗚~——嗚嗚嗚……”
眼看著阿楨姐把雙腿纏上了男人的後腰,嶽寒終於覺悟:月亮底下,不止一只狼會變身。
從餐桌上幹到地毯上,又從地毯上幹到沙發上,再從沙發上幹到臥室的床上,嶽寒又射了兩次。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讓著自己……
許哥只射了一次。
“你們倆……能不能一起插進來?”
阿楨姐一晚上都羞答答的,壓根兒就沒說上幾句話,卻每句都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
這一句說出口,儘管細若蚊蚋,卻像一枚投入海底的深水炸彈。
她是早有經驗,還是突發奇想?
從許哥的眼睛裏不難猜測,走後門兒他也沒幹過。
可是沒想到,當兩個打算自學成才的新手氣喘如牛的擺好了姿勢,阿楨姐又說話了:
“不要後面,都……都進前面……”
乖乖!
縱使稍松了一口氣,可那麼緊窄的肉圈圈兒,怎麼特麼進得去?
好在床上寬綽,好在雞巴夠硬,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塞了進去。
這一晚上,兄弟倆已經不記得經歷過多少個第一次了。
這次更是前所未有的濕滑親昵。
儘管那完全是個畫地為牢的姿勢,三個人全都被鎖定,誰都動不了,然而,當嶽寒跟許哥一同看到阿楨姐溫婉中透著淘氣,端淑中又散發著淫蕩的笑容,才終於開始明白了:
“是不是只有這樣,才叫同時被兩個男人肏了?”
女人啊女人!
為什麼竟是這樣神奇?
兩個熱血男兒立馬像打了激素的野獸……
同時發難,經過一番前赴後繼艱苦卓絕的戰鬥,乾淨俐落又毫無保留的把生命的精華注入了那美若謫仙的妖孽體內。
而那個妖孽的下場簡直可以用大快人心來形容——直接被地獄般的高潮封印成了最淫蕩的昏睡美人。
無論如何,兩個大男人還是不好意思睡在一張床上。
從阿楨姐的臥室出來,腰酸腿軟的嶽寒還有點恍惚。
他感覺自己在同時扮演著一個沒完成作業的小學生和一個經歷戰火洗禮的英雄。
回到學校,還是重返戰場,似乎都變得不合情理。
那個在不遠處迎候的媽媽,臉上會是怎樣的表情?
是責備,是羞憤,是欣慰,是震驚,還是迷一樣的騷情與嫵媚?
他忽然不敢往虛空中探望,低下頭,卻又不知該走進哪個房間。
躊躇片刻,他走到客廳最幽暗的角落,躺進了一個單人沙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媽媽穿著一條胭脂粉的長裙走來,笑吟吟的拉他,敞開的衣襟裏瑩白耀眼的雙乳跳蕩著,觸手生溫,奶香四溢……猛的睜眼,便看到了一張難掩風情的美人臉,正關切的望著自己。
“傻弟弟,你怎麼睡這兒了?”
……………………
許博是被持續傳來的震動吵醒的,神智陸續回歸的過程中,又聽見了一聲緊似一聲的叫床,由遠及近,最終定位在了隔壁。
肏!
這裏的牆壁果然不隔音,怪不得阿楨姐會……
倏然回神,睜開眼睛,身邊空空如也,卻哪里還有阿楨姐的影子?
再往窗邊望去,厚重的窗簾根本擋不住鑽過縫隙的陽光,正好有一縷黃澄澄的橫在一對大奶子上,其中一只上面還趴著個小肉巴掌。
淘淘在“吭哧吭哧”的吃奶,淘淘媽卻在笑吟吟的望著自家男人,眸底深深,臉上的每一絲淺笑逐心都被那叫床聲拉扯得暗流湧動,春波蕩漾。
“啊——啊——啊——啊哈……嶽寒……啊~哈哈嶽寒……你啊~——你就是個……牲口嗚嗚嗚……我來了……我又來了……啊~~~呀呀呀呀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一大早就要死要活的,也是夠了。
許博一邊被動聽房,一邊打量著許太太身上玫紅色的真絲睡衣,光亮柔滑的真絲包裹下,山水相依險象環生,倉廩殷實溝壑宛然,似乎……
疑心剛起,手指已經捏住衣角,猛的一扯,眼前倏然一亮。
一叢烏黑濃密的毛毛沒羞沒臊的暴露在了空氣中,靠下的三分之一更是根根油亮泛著水光。
再仔細一看,滾圓健美的大腿內側竟然還掛著大片未幹的粘膩濕痕。
頃刻之間,許博就覺得熱血上湧,心旌搖盪,一個探身便把愛妻摟倒在了床上。
“咯咯咯……”
祁婧懷裏還抱著孩子,被按在天威之下卻梗著脖子斜睨著男人,笑得像個國家一級蕩婦。
等男人的大手毫無阻礙的摸進腿心,越發的媚眼如絲自甘墮落……
那騷浪模樣好像在說:
“你猜得沒錯,剛被你的好兄弟肏過,一大早起來他就無比神勇的送過牛奶了!
要不是淘淘也吵著要吃奶,說不定還在隔壁床上多玩兒一會兒呢!”
隔壁的大床終於不再撞擊牆壁……
許博才發現許大將軍正硬得生疼。
然而在會陰深處的麻木不仁還是提醒了他。
昨兒個算上莫黎……
可是實打實的連禦三女,戰績不可謂不輝煌。
而自己畢竟早已不再是十八歲了。
這時,一只軟軟的小手托住了卵袋,輕輕揉按著,仿佛讀懂了他心中的感慨與躊躇。
只是沒想到緊接著送上的,居然是賢妻良母的新版家規:
“我想好了,打今兒起,我跟阿楨姐一人一個禮拜。
你碰了她就不許來碰我,省得起五更怕半夜的。
把身子累壞了,你讓我倆天天滿世界打野食去啊?”
最後一句話雖說得又嬌又浪,卻不得不承認,倍兒特麼有道理。
可是,這分明按道理制定的行為規範,怎麼聽著有點兒胳膊肘朝裏拐,肥水卻留著澆外人田的主觀故意呢?
“一個禮拜,不碰你?”
許先生一字一頓的說完,才發現自己下麵最想說的居然不是“那你想讓誰碰”,而是脫口而出了一句最沒出息的話:
“那……那我忍不住怎麼辦?”
事實上,一想到要忍一個禮拜,基本被安撫下去的許大將軍已經再次抬起頭來。
再進一步考慮到許家大宅的現實狀態……
許先生連喘氣都開始過熱了。
這規矩是光給許老爺定的麼?
也就是說,不但不給自己碰,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各式各樣的碰,肆無忌憚的碰。
而這種狀態要堅持整整一個禮拜!?
不行!
絕對不行!
我……我肯定忍不住!
打死我也他媽的忍不住!!
許博剛想搖頭,天靈蓋兒就像被一道閃電劈中,整根脊樑骨都被電得一機靈。
再次望向愛妻的眼睛……
他好像看到了猩紅女巫本巫,聖母瑪利亞本母,還有潘金蓮本蓮。
沒錯,那是一種混合了極度危險,人間大愛和傳統文化糟粕的地獄級誘惑!
這鬼主意……
她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還用到了親老公身上!
這……這簡直是在男人的七寸上下刀啊!
“忍不住?
咯咯咯……”
溫柔明媚的許太太笑著笑著就變成了婧主子,歪著腦袋湊近了男人,吐氣如春藥:
“我還能把你怎麼樣?
忍不住,就算你輸咯!”
等等,更正一下,剛才草率了。
這次被精准擊中的才是男人的七寸!
“阿楨姐知道麼?”
問出這樣的問題,基本已經等於答應了。
許博的心臟在狂跳。
“我覺得,她一定會認真配合的。”
祁婧像個已經把情報騙到手的女間諜,輕輕移開男人的手,起身把淘淘安置在嬰兒車裏。
再轉身時,睡裙已經整理得嚴絲合縫,拉起車把手就往門口走。
“不是,這就……這就開始啦?”
許博的視線幾乎要燒穿那薄如蟬翼的衣料。
“不然呢?”
祁婧握住了門把手。
“那……那晚上我們還一起睡麼?”
雖然是在敲定細節,可過於急迫的聲音還是讓許博想到了反悔,是男子漢可憐的尊嚴支撐他暗自咬牙忍住,可兩個眼珠子卻不受控制的在那豐乳肥臀間來回滾動。
祁婧拉開門,回眸一笑百媚生:
“今天是禮拜天,一個禮拜的第一天。
這個禮拜,阿楨姐會陪你睡。”
說完,走了出去。
“喂!
阿楨姐……阿楨姐在哪兒啊?”
許博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在哀嚎。
門外傳來一串晴空萬里的浪笑:
“在外面草地上遛奧巴馬呢!
等不及就去找她吧!
咯咯咯咯……”
肏!
這大早晨的,該特麼說自己點啥好呢?
許博憋著一肚子邪火翻身下地,一邊穿褲子一邊撥開窗簾。
外面陽光明媚綠草如茵,懸鈴木巨大的樹冠下,隱約可以看見奧巴馬正圍著兩名女子前竄後跳,沒命的瘋跑。
其中一名女子身上穿著的,就是昨天周曉定制的那套鴉青緞面兒的刺繡百褶裙。
即使隔著老遠,也能從嫻雅秀麗的身姿認出,正是阿楨姐。
而跟她並肩而行的那位,則穿著一身簡潔到了極致的黑色衣褲,比例完美的身形凸凹有致,極盡婀娜,簡直如女媧娘娘親手琢磨把玩過一般,直接把許博看呆在了窗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