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進門的動作很輕,也並未敲響房門……
因為剛到門口,可依的小腦袋就搶先從門縫裏鑽出來,紅撲撲的迎接他了。
可依是個好姑娘,既通透又機靈還特別的會來事兒,接連不斷的往姐夫的手機上發照片,比皇上的十二道金牌更心急火燎花樣百出……
光是那條又粗又壯的狐狸尾巴就把許大將軍看得虎軀梆硬,屁眼兒直發燒。
話說秋天還沒到就要綻放的菊花劫……
那可是許家大宅裏從未演練過的專案。
雖然未必就是不約而同的禁忌,也算不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保留專案。
畢竟是破天荒頭一遭。
許太太究竟是經歷了什麼,竟然乖乖隆地洞,憑空長出了尾巴!
實在讓許博無法再保持淡定,急吼吼的奔上樓來。
“……你們憑什麼啊?
老公……老公救我……老公快來救救我啊!”
門縫裏傳來吊著嗓門兒的呼救……
即使氣息輕促聲線酥媚……
甚至還透著三分撒嬌耍賴,在許博聽來卻也格外揪心,一時間整個胸腔都似被烘熱的氣血脹滿。
曾幾何時,在某座大院兒僻靜的堂屋裏,也有個美嬌娘當著自己的面被前後雙插。
當時昏頭漲腦,連那個死胖子是怎樣輕車熟路都沒留意,便撲簌簌的爆了美人一嘴的精華,慌裏慌張的逃之夭夭了,現在想來還頻頻飲恨。
難道今晚報應不爽,同樣的命運要落到自家嬌妻的身上?
許博說不清自己為何要把兩人幾乎不沾邊兒的遭遇聯繫在一起,只是覺得迫不及待心急火燎,越是接近那裝幀話裏的房門,越是壓不住心頭的擔憂。
不過,當她望見可依那一雙撲閃著熾熱和慌亂的大眼睛,還是強迫自己穩住了步伐。
那目光中的熾熱……
當然充分說明房間裏玩兒得足夠嗨,已經充分撩撥起了女孩的欲火,爛漫春情早已無法掩藏。
然而那熱情閃爍的一絲慌亂背後,無疑才是更值得許博追問的謎底。
再跟許太太的呼救互相印證,明顯房間裏的局面已然瀕臨崩潰,急需的恰恰是自己來解圍。
既然如此,當然不能未上場先自亂陣腳。
把西裝外套往女孩懷裏一塞……
許博側身閃了進去。
房間裏的氣氛並非如想像般劍拔弩張,卻也夠歎為觀止驚心動魄的。
第一個察覺有人進來的,也是最出乎許博意料的人,無疑是林憂染林老師。
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身姿情態,都足以在本就緊張的神經上撒一層濃香刺鼻的辣椒面兒。
然而,許博的目光也只來得及在迅速打量之後報以不吝熱忱的一笑,就被另一個良家蕩婦穢亂綱常的視線牽引了過去。
那光豔豔赤條條趴在男人身上的姿態,不能說跟當晚的朵朵如出一轍,只能說一模一樣。
沒錯!
是心有靈犀也好,是命中註定也罷,像個遭受圍攻的小母狗一樣,正趴在野男人身上大呼小叫的許太太驀然回眸,正好對上親老公不無戲謔的眼神。
是驚,還是喜?
是嬌羞,還是委屈?
是天降救星,還是他媽的捉奸在床?
那一刻,整個房間裏瞪著五六雙眼睛,怕是也只有一雙能將那千般嫵媚的一觸即潰,複又忍不住放浪回眸的萬種風情一幀一幀盡收眼底。
許博閒庭信步緩緩湊近,整個胸腔都在跳個不停。
說實話,第一次直面陳主任這個不老相熟的姦夫……
他確實還有一點“怕生”的意思。
想當初在“彩雲之南”的沙發後面,享受了極限距離聲息可聞的綠帽情劫。
畢竟沒露過臉兒。
而後。
雖然又經歷了羅教授。
畢竟鋪墊夠久,又沒什麼正面研討的契機,是以並不覺得怎麼尷尬。
如今直面陳主任,心裏面早藏著私通敵營的暗鬼不說,如此突兀的推門而入,一個西裝革履目光犀利,一個四仰八叉大雞巴還插在騷穴穴裏,簡直像是精心佈置的捉奸專場。
然而,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蕩婦嬌妻那令人心頭亂跳的頻頻回眸給逼回去……
臉上故作高深的笑容居然不再需要勉力維持不說,整個身體都在頃刻之間,熱得欲火蒸燎,赤紅的雙眸更是情不自禁的露出幾分焦灼和渴盼。
那貼面相擁,腹股交疊的兩具肉體汗出如漿遍身潮紅,輕喘咻咻的淫欲歡情明顯只是稍作停歇。
那彙聚了汗水與浪汁的臀丘腰胯還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鎖緊了極樂激爽的陰陽性器,明明已然抵死交合,卻仍不能滿足濕滑粘膩的蠕動,躍躍欲試……
那鳩占鵲巢的傢伙,或許沒想到被當場揪住,溜出了小半截尚渾然不覺……
而色澤如鐵的杆體,遒勁有力的硬度,還有那碩大的一對卵袋……
雖然還看不到傳說中的“大李子”,可光這後半截老樹盤根的架勢就已兇相畢露,絕對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任誰見了都不能不暗暗點上一個贊!
他媽的!
這不就是姦夫淫婦麼?
這不就是偷人養漢麼?
這不就是自古以來人人喊打,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浸豬籠都不解恨的奇恥大辱麼?
為什麼!
為什麼終於親眼目睹,卻只有滿眼的色情香豔,滿心的奇癢難搔,滿肚子的紅顏禍水男盜女娼?
無論如何,這個騷娘們兒挑雞巴水準確實一貫的高明,肏噴的騷水灑了一地毯,可以想像就在剛剛,自己沒來之前,他們該是怎樣的一番忘我抽添極限交媾啊!
一時間……
許博的腦子裏除了淫欲吐哺雨露承歡的激情畫面,什麼都塞不下了。
僅從女上男下的陣勢,就足以想像許太太怎樣撅腚搖臀,放浪形骸的賣弄……
她那水蜜桃般的騷洞洞浪穴穴,又是怎樣把男人套得青筋暴起,烈火焚城。
世間還有什麼比男歡女愛更和諧的麼?
到底誰肏誰還重要麼?
只要喜歡,只要爽快,只要兩情相悅,難道還不足以讓人樂此不疲迷醉癡惘麼?
又他媽哪里來的那麼多尷尬?
肏!
矯情!
所有的翻江倒海都被藏在心裏……
即便有所流露也僅僅燒高了眸光的熱度而已……
許博終究還是沒跟陳主任打個正式招呼,只是一邊掛著似笑非笑的欠揍表情,一邊表演著流氓親夫的不著調,跟他對望了一眼,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恍若夢中的小嶽身上。
那小子也是呆得可愛,一直低著頭,捏著自己鐵棍淮山般的傢伙失魂落魄,竟然一點兒都沒留意到房間裏多了個人。
不過,想來也可以理解。
不管平時心多大,腦筋多好使……
一旦在自己姨媽面前脫了褲子,誰特麼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談笑風生活龍活現不是?
直到一個巴掌無比體貼的扶在他不知進退的腰眼兒上,嶽寒才如夢方醒,望著許哥的側臉欲言又止。
而許博並未看他,也沒給他辯白的機會,一手把著愛妻的腰臀,一手推著兄弟的後背,就那樣笑吟吟又不容抗拒的開始發力。
愛妻的處女菊花就這麼便宜了別人?
捫心自問……
許先生還沒修行到普度眾生忘求無我的境界。
可是一來箭在弦上,形勢畢竟比人強,順水推舟明顯更符合“觀眾”的預期。
二來嘛!
之前在好兄弟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占了准弟媳的便宜,在他心裏一直都懷著份愧疚……
無論嶽寒心裏是否介意,推這一把就當投桃報李,也算對自己有了交代。
至於許太太心裏介不介意,早在進門的第一眼……
許先生的心裏就有了答案。
別看不畏強梁的叫囂在門外聽見都蠻嚇人的,到底是她趴在別人身上,真的想要掙脫束縛拒絕就範根本輕而易舉。
撕破臉皮固然難看,可違背心意委曲求全卻不是她的性格,所幸親老公來得及時,而那個她打心眼兒裏喜歡的憨弟弟……
當然怎麼寵都不算過分。
那漫長又短暫,絲滑卻艱難的插入,是在許博一眨不眨的注視下完成的。
除了撐開洞口的刹那遲滯怵目驚心,整個排闥而入的過程都出人意料的暢快順滑。
那濃烈的氣息,粘膩的聲響,令人把腹肌都繃得生疼的開拓與承受……
仿佛都烙印在了心坎上,滋滋啦啦的激起一陣又一陣的疼痛與顫抖。
而那個生平頭一遭經歷雙管齊下的女人,則像個正在裝填彈藥的人肉炮臺一樣直挺挺的撅著,咬牙忍著,繃緊的腿肌,反躬的腰線都在微微打顫……
直到黃龍盡沒,年輕的恥骨抵上臀丘,才像只受傷的母獸,發出一聲叫魂兒索命般的叫喚:
“噢——喔嗚嗚嗚……天呐!
你們……”
吐氣開聲連著急速的氣喘,辨不清她是痛還是爽……
然而無論苦樂,向來身居C位的妖孽被人擺佈如斯,都不可能少得了一番叫罵:
“壞……壞蛋老公,看我……不給你戴一千頂綠帽子才……才怪!
啊——別……別動啊!
你個黑心短命的小兔崽子!”
後半句罵的明顯不是自家男人。
不知深淺的岳家小子嚇得虎軀一顫,雙手把著圓滾滾的大屁股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笑望許哥,紅頭脹臉的小樣兒好像打了雞血。
“切!
不讓動?
那……還怎麼爽啊!”
不知從哪兒傳來的一句牢騷似乎根本不想掩飾過來人的不屑,迅速壓低的調門兒更暴露出情不自禁的幸災樂禍。
房間裏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卻沒有一個人去瞟一眼那人的神情態度。
只因那個被咬得格外清晰的“爽”字,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三股交匯的地方。
實在是焦點周遭的肢體交錯過於複雜,再加上茂密的毛髮紛亂如織,根本看不清實況……
然而從三人各自壓抑的喘息中,並不難想像近抵中宮鎖鑰連橫的極限糾纏。
而淫欲蒸騰的氛圍,也在那羚羊掛角般的尖亢尾音裏再次被牽動運轉,室內的溫度,正以肉體可感的速度飆升。
許博一步一步的踱至椅子背後,方始直面愛妻透紅的俏臉。
並不是他不關心那個要緊的地方,實在是心有靈犀,催著許先生必須完整鎮定的出現在許太太面前。
抹一把額汗。
兩人的眸光便生了鉤子一般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本來還漲紅小臉張著嘴巴喘息不定,見了男人,竟然小嘴兒一扁泫然欲泣,一雙大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抬起,頃刻間盛滿了無法言喻的哀怨……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肏他媽的……
這恐怕就叫做恃寵而驕吧!”
可依默默尾隨著姐夫,把這一幕盡收眼底,頃刻間十萬頭梅花鹿打心坎上狂奔而過,每一頭都四蹄翻飛,沒羞沒臊的招搖著性感的小尾巴。
許博笑嘻嘻的伏低身子,捧住愛妻發燙的臉蛋兒,嘴對嘴“啵兒”的親了一口,才明眸善睞又旁若無人的問:
“疼麼?”
許太太強忍著戲精附體的屈辱悲戚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估計也就屁眼兒被撐開時疼了一下,現在一點兒都不疼了。
“那……爽麼?”
確定嬌妻並無大礙……
許先生越發放肆的露出流氓相,探詢的眸光裏倏然閃動著毫無底線的企盼,就連對面的嶽寒望見都忍不住打了個機靈。
“你……”
婧主子神光一厲眼見著就要罵人,誰知沒等開口,嘴巴就像被誰纏住了。
濕潤的櫻紅一頓蠕動,迷離的眼波也不知幻化了幾世風情,竟然瞬息之間就在男人的注視下轉換了嬌羞,貝齒斜齧著喃喃幽怨:
“脹死了,不信……你來試試?”
男人“噗嗤”笑出了聲,再沒底線也沒忘了循循善誘:
“除了脹,就沒別的了?”
“還……還有點兒……癢……”
終於念出那個最要命的字……
許太太仿佛解除了封印的妖孽,連尾音裏的氣喘都夾帶著一股子騷味兒。
可男人明顯覺得遠遠不夠,貼著她耳邊追問:
“哪兒癢?
前面癢,還是後面癢?”
“嗯哼……討厭!”
這一聲嬌嗔真可謂眼媚聲甜……
許太太直接把骨子裏的浪勁兒也暴露無遺,索性撅著小嘴兒全盤交底:
“是……是裏面癢……渾身……哪兒哪兒都癢,心裏……心裏也癢,老公——我真的……好癢!”
“我肏你大爺的……
這……這特麼,下半輩子還有機會當一個良家婦女麼?”
秦爺忍不住心中咒罵,由於湊得實在太近,直接“癢”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差點兒沒羞憤自盡。
然而求生的視線稍一偏轉便愣住了,更讓她大跌眼鏡的竟然還不是那沒羞沒臊的兩口子,而是躺在椅子上保持沉默的陳大主任。
他的位置比任何人都得天獨厚,不光跟妖孽腹股貼合深入相交,腮幫子還被兩只大奶子左右夾擊,就連那兩口子親嘴兒漏下來的口水都能直接砸他臉上。
而此時此刻,這個姿容俊美的半老男人居然像發了花癡著了心魔一樣兩眼冒火,直勾勾的仰望著那個不知被他幹過多少遍的大奶妖婦。
那究竟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啊!
望洋興嘆還特麼歎為觀止,臨淵羡魚還特麼如魚得水,明明卑微到了塵埃裏,卻又特麼那麼的雄姿英發桀驁不馴,一聽見人家說“真的好癢”,就像得了軍令的先鋒,腰胯猛聳,狠狠的頂了上去。
“啊——老公,是……是陳大頭!”
許太太毫不掩飾的歡聲嘹亮,一下子就叫出了兵荒馬亂的效果。
“爽嗎?”
許先生笑得兩眼放光,飛快的給了嶽寒一個眼神。
“爽……爽死了!
老公我……”
許太太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沒等說完眼睛突然睜大,屏氣斂聲銀牙緊咬:
“嗯——不要……不要一起啊!
噢吼——不要……”
僅僅一個回合,愛妻就被幹得不似人聲,確實出乎許先生的意料,再看嶽寒,居然也面露猙獰,爽得齜牙咧嘴,更是心頭大樂,忍不住捧著那千嬌百媚的小腦袋商量:
“實在受不了,就讓他們輪著來,好不好?”
如此體貼的建議,每個字都……許太太一聽,忍著籲籲嬌喘,美目流殤,再次露出欠肏的媚態:
“怎麼……輪著來?”
“喊口號怎麼樣?”
許先生呲著醒目的白牙,笑得越發像個邪魔,“就像……廣播體操那樣,一——二——三——四……”
這特麼也太下賤了吧!
未等節拍喊完整……
許太太一臉的妖豔奪目已經把兩條雋秀的眉毛燒得羞憤難當,開始用匪夷所思的眼神重新認識親老公了。
也恰恰就在夫妻倆眉來眼去忍而未發的當口,響起了一串不怕事大的爛漫笑語:
“五——六——七——八!
咯咯咯……姐夫這個主意太棒了!
我來我來……你們兩個跟上節奏別打架啊!
預備——起!
一——二……”
“你個死丫頭,怎麼哪兒都有你啊!
滾一邊兒去啊——不行……你們……啊——別……啊——”
高聲叫罵被兩根迫不及待的雞巴捅得戛然而止,聽叫聲也知道配合得並不好。
不過,那兩個傢伙雖然精蟲上腦身不由己,卻都不是笨人。
秦爺的“二二三四”剛起步,就達成了默契,你來我往進退有據,把小花娘逗得拍手歡叫:
“咯咯……對對對!
五——六——七——八!
三——二……”
那歡快的號子裏來不及插進一個字的調戲和嘲諷,卻分明裹挾著幸災樂禍的抑揚頓挫,發誓要把這個大奶妖婦幹飛起來……
不讓落地!
再看許太太檀口微張,雙瞳失焦,兩手死死抓住親夫的臂膀,一對大奶子卻不管不顧的撲在陳主任臉上,明顯刻意為臭弟弟撅起的腰臀一動也不敢動,被按在上面的幾個巴掌抓揉得變了形狀。
房間裏除了秦爺逐漸加快的口號,再沒有主動播放的聲音。
然而誰能想到,被動發出的聲響才真正令人呼吸困難,血脈賁張!
首先,是全力勞作的兩個男人,越來越無法壓抑他們的喘息和悶哼——崗位不同卻抱定相同的使命,前赴後繼迎來送往,節拍不停……
他們當然就不能歇。
縱使體力尚且充沛,持續堆疊的快感卻足以燃燒兩副血氣方剛的身體。
而追隨著明亮的節拍和沉悶的喘息,還有一種聲音細滑如絲,粘膩如膏,把汩溢而出的荷爾蒙磨出了泡泡,更加全方位瘋狂拉扯撩撥著欲望的神經。
雖似打了馬賽克一般聽不大真切,卻把性器交合往來廝磨的緊密和幽深無比清晰的透進每個人的耳道,心坎,四肢百骸……
最終將合歡椅上的荒淫盛宴變成妖冶濕粘的神秘儀式,呈現在熱浪翻湧的腦海中。
神奇的造物啊!
原來肏與被肏並非獨享私密的和諧序曲,而是眾人同樂的合歡盛宴!
除了這些撩人心弦的聲息和臆想,對於許先生來說,更加驚心動魄的當然是許太太從未如此狼狽的挨肏模樣。
自打兩個姦夫找到了節奏……
她就沒再發出抗議和驚叫了。
也不知是故意隱忍害怕發出太羞恥的聲音,還是過於連續的快感根本不給她充分的表達的餘裕……
就那樣仰頭張口,抻直了脖子苦苦支撐,連呼吸都變成了奢侈的放縱,生生捱過十幾個輪回,實在受不住了才渾身緊繃,發出“嗷——”的一聲嚎叫。
那叫聲聽來既讓人心疼,又興奮莫名。
起初還以為刺激太過強烈,如此輕易便被幹上了高潮,可幾次下來層出不窮,戰況愈發焦灼……
那火辣妖嬈的身子雖搖搖欲墜卻依舊張牙舞爪,彌漫胸乳肩背的汗濕潮紅連成一片,看上去更像一頭嗜欲的淫獸,不禁神為之奪。
兩個人的目光一刻都不曾離開對方的面龐,似乎不離不棄的暗自慶倖,又似心馳神往的無法自拔。
在愛妻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裏……
許博看到了波濤洶湧的欲望被狠狠滿足的喜悅,不肯錯過每一絲欲仙欲死心旌搖盪的燃情光亮,更讀懂了她的驚惶……
她的渴望……
她的羞恥……
她的放蕩……
她絕非自甘墮落的女子,卻為何擺出最下賤的身姿……
同時被兩根雞巴姦淫?
她明明羞得不要不要的,燒紅的俏臉行將開裂,卻為什麼還要在快感襲來的瞬間綻放笑顏?
她無可置疑的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卻為什麼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嬌美甘甜的身子投進野漢子的懷裏肆意蹂躪?
點點光華在許博微陷的眸底頻頻炸裂,像最絢爛的煙花般激動人心。
盡情的享受吧!
放蕩吧!
沉浸在最難堪的羞恥之中吧!
去做全世界最貪心最花癡最離不開大雞巴的壞女人吧!
唯有徹底的淪陷,才能揭開欲望的真相,窺見愛我所愛的本來意義!
“老……老公——”
又一次聲嘶力竭的嚎叫終於吐出了可堪分辯的音節,也是許博最想聽到的呼喚。
恍然回神……
他才發覺可依喊口號的小嗓子已經幹澀沙啞……
而循著嬌妻的身子……
那震顫發源的快樂叢林裏,居然傳來不知輕重的肉體拍擊聲。
他們……他們肏得越來越快,也越幹越來勁兒了!
怪不得在婧婧臉上,接連幾波失神的表情裏,如此分明的透出難以形容的慌亂驚懼!
像這樣爽到平地飛升的歡樂勾當……
她究竟在怕什麼呢?
爽就完了,有什麼好怕的呢?
“老婆!
別忍著了,爽了就大聲叫出來吧!”
溫和的聲線幾乎壓不住心頭的激動,換來的卻是愛妻撥浪鼓似的搖頭,臂膀被她抓得生疼。
許博壓下紛亂的思緒,心頭驟然狂跳。
眼下的情形,單憑直覺就能感知,高潮的降臨已經迫在眉睫。
她是沒經過高潮的小雛鳥麼?
顯然不是。
那麼,她為什麼如此緊張,如此害怕?
沒錯!
此情此景讓她害怕的,顯然只有無法阻擋又大有可能超出承受能力的一件事。
想到這,許博身子探低,一把摟住了愛妻的肩背,嘴巴貼著她的耳朵笑罵:
“別怕,讓它來吧!
讓他們把你的騷屄和屁眼兒都肏爛吧!
你本來就是個無藥可救的賤貨,有什麼好怕的?
你忘了……
當初可是你主動爬到姓陳的按摩床上,才給他肏你的機會的!
你還跟他生了個野種小王八蛋呢!
你個騷婊子小浪屄,你他媽的還有什麼臉害怕啊!
你自己說,是不是啊?”
一口氣妙語連珠,專挑要害下嘴,也不知是哪句話摧毀了最後的一道堤壩,只聽肩膀上傳來一聲委屈至極的悲鳴,像火車進站的笛聲一樣拉得老長老長,悲憤交加連綿不絕。
與此同時,懷中的身子在猛的一刹僵直過後,開始了毫無規律的顫抖。
終於,許太太像在陳莖驢的按摩床上經歷的一樣,被兩根雞巴肏上了前所未有的極致高潮!
在許博的視野中……
許太太的胴體因為被上下兩個男人牢牢卡住,壓根兒沒有騰挪躲閃的餘地,真正怵目驚心的,是她突然開始向後亂蹬的兩條美腿……
那抖動的腿肉,箕張的腳趾,扭曲的劇烈程度簡直就是在垂死掙扎。
而另一個讓他完全沒想到的情景則更加離奇。
也不知是否因為那肥美的臀丘開始大力聳動鎖緊,還是一老一少兩根雞巴同時到了強弩之末,反正早已水乳交融的三個人在那個神秘的三岔路口上幾乎同時失去了原有的節奏。
兩根早已裹滿淫汁的雞巴突然發了瘋似的,爭先恐後不管不顧的一頓橫衝直撞,濺起的浪水崩碎四散,“啪啪啪”的肉響不絕於耳。
如此迅猛的突擊立時截斷了女人的鳴叫,反倒是兩個男人好像被快感衝破了喉結……
此起彼伏的發出極力壓抑的呻吟:
“噢!
哦——哦——哦——哦……”
不可否認,不管經受不住女人壞還是享受不來女人的好,對男人來說都算不得什麼光彩的事。
可是,這哥倆的呻吟實在太過忘情,以至於連秦爺聽了都閉上了嘴巴,報以無比銷魂的羞紅淺笑,悠然神往。
他們射了,一個射進了騷屄,一個射進了屁眼兒,射得又深又滿卻不願意拔出來,死命的抵在最深處。
而這時的許太太被幹到魂飛天外……
除了一波比一波更無力的抽搐,已經完全沒了動靜。
許博回頭一看,居然雙眼翻白,不知什麼時候被幹暈了過去。
下麵的陳主任見狀面露擔憂,不知動了什麼機關,將椅背緩緩放平,順勢把癱軟的美人摟在懷裏。
而嶽寒也給嚇得不輕,抽出粘噠噠滑溜溜的雞巴,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
濃烈的荷爾蒙氣味把房間薰染得噤若寒蟬氣若遊絲,只有許博面色如常,用掌心持續按摩著愛妻的後背。
過了好一會兒……
許太太終於發出“嚶嚀”一聲嬌吟醒轉過來,蠕動著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滴媽呀!
還以為……咯咯咯……”
第一個出聲的當然是秦爺,差點兒說出不吉利的話,借著笑聲掩飾著後怕,試探著湊過去……
剛想進一步取笑那個大奶妖婦,一道迷離癡纏的眸光自那散亂的棕紅色大波浪中乍現倏隱,疲憊的唇角隱約一勾。
緊接著,筋疲力竭的陳主任毫無準備,就被兩片饑渴的香唇吻住,慌忙應對中,幾乎整個頭臉都被蘇醒的淫妖完全吞沒。
老公就在旁邊,卻要狂吻姦夫,純粹是為了解渴方便,還是要對出力的夥伴表達感謝?
這裏面的心機盤算,以嶽寒剛剛被抽幹了精血的腦細胞,根本摸不著邊兒探不到底。
只是本能覺得那畫面綺麗妖異,淫欲怦然,胯下消軟的傢伙都再次被蠱惑得掠起一陣悸動。
果然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啊!
除了趴在合歡椅上享受交頸餘歡的兩具肉體外,房間裏的其他人幾乎都沒了聲息……
仿佛剛才的盤腸大戰鬼哭狼嚎不過是一場過時不候的表演,現在兩位主演需要私密的空間複盤演技同時平復下彼此的情緒,臨時客串也好,熱心觀眾也罷,都不必跟著摻和。
嶽寒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下半身涼颼颼的,連忙回身去沙發上找自己的褲子。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酥媚入骨慵懶已極的一聲嬌喚:
“老公……你別生氣。
今兒晚上,我是陳主任的……
他說……他說拿林老師……跟你換,嘻嘻……”
就這樣含羞帶怯又浪勁兒十足的一句交代,便不費吹灰之力的禍水東引,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了小姨媽身上。
嶽寒拎著褲子愣在沙發邊上不敢去坐……
因為那上面早已被一副沉甸甸圓滾滾的美人腰臀霸佔,幅員遼闊子孫滿堂的氣場,絕對讓每個生殖功能健全的雄性都忍不住圖謀不軌。
許博好整以暇的繞過合歡椅。
作為現場唯一衣冠還算齊整的男性……
他的目光即使直截了當了些,也算維持住了最起碼的紳士風度。
剛剛一場大戰,原來並非所有人都參與其中,也不知什麼時候,林老師開始作壁上觀,淡定閒適的坐姿好像一個遠離紅塵的局外人。
可是,當許先生的步伐撞上她剛好抬起的眸子,房間裏的燈光仿佛都在那一瞬間變得曖昧而粘稠起來。
下一幕大戲的男女主角,就在那才子佳人般的相視一笑後,把手牽在了一起。
怎麼回事,還玩兒牽手?
嶽寒有點懵逼。
就在剛剛她不是還親口承認自己是來上鐘的麼,怎麼換了個男人,就笑得像個不小心墜入情網的公爵夫人了?
有人說了,拿她換的她,換她幹什麼?
可依也有點失望。
那邊廂還在唇槍舌劍的打掃戰場,消軟的大李子根本捨不得溜出穴口……
這邊廂……那粘得拉絲的眼神跟一見鍾情似的,是要上演羅密歐與朱麗葉的人生只如初見麼?
兩個人畢竟涉世未深,心裏的驚奇與納罕猜不透許博的心思,更想不到她們的小姨媽曾經半夜摸上陌生男人的沙發。
一個牽得彬彬有禮,一個起得身姿款款……
然而又有誰知道,許先生的餘光被搖顫的乳波撞得魂飛魄散,林老師的另一只小手一忍再忍,才沒摸上男人頂起的褲襠?
跟姐姐黛亦那極具進攻性的絕美容顏相比,林老師減了幾分嬌豔,又添了幾分端莊。
也不知是天生了賢妻良母的相貌,還是講臺站久了,為人師表的氣場自然而然,眉宇之間透出一股極強的睿智與理性之光,顧盼之間自帶一股威嚴,令人不自覺的心生欽敬。
然而此情此景……
無論怎樣的師道尊嚴賢良淑德,只要膽敢現身都會變成一夜荒唐吧!
許博無比確信,在兩人目光交匯的刹那,腦子裏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那次半夜偷營經歷的赤膊雲雨。
也是在那心照不宣的嫣然一笑中……
許副總經受了一波認知層面的洗禮。
阿黛的美貌光豔照人……
甚至可以說是勾魂攝魄,看一眼恐怕都會相思成疾……
可是即使把她剝光了按在床上幹得鬼哭狼嚎,也會毫不懷疑她是個良家淑女,就算經歷過幾個男人,也還道行尚淺,至少沒學會多少逢迎取悅的花樣兒。
再來看這位“阿染”。
如果就在那安靜的坐著,怎麼看她都是個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絕色女教師。
即使有著傲人的胸乳,性感的腰臀,酥脂凝膏般嬌嫩的肌膚,還穿著曲線畢露的肉粉色連衣裙,只要虛應故事的架上一副連鏡片都沒有的眼鏡,你就會相信她只是天生豐美妖嬈,其實不懂風情為何物。
最初認識祁婧……
許博也有類似觀感。
想來印象中一直覺得師生相像……
除了身姿體型屬於同類之外,應該也跟這份靜若處子的氣質有關。
然而沒想到今晚在這裏遭遇,第一個照面兒就被上了一課。
只見那狹長的美眸不過稍稍睜開一線,銳利的唇角也僅是微微一勾……
許博竟清清楚楚的聽見自己心裏“咚”的一聲,連呼吸都跟著一陣顫亂。
一時間,整個大腦都被各種體位的交歡畫面充滿……
而所有的回聲都變成了此起彼伏的叫床。
這還是女人嗎?
簡直是吸人精魄的淫妖!
她的端莊……
她的知性……
她職業特有的氣場……
甚至她溫婉嫺靜的低眉淺笑,無一不是對付男人的武器,作用就是麻痹你的神經,放鬆你的警惕,然後,就在她媚眼如絲嫣然一笑的瞬間,神不知鬼不覺的,魂兒就沒了。
如果親姐姐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令仰慕者趨之若鶩……
那麼她更像一株修煉千年養尊處優的曼陀羅,唯一惦念的,就是男人的墮落。
許博當然不是個輕易就肯墮落的男人,或者說,他早他媽墮落得不能再墮落了。
只見他咽了口唾沫穩住心神,把林老師的手托在掌心,像個舔狗騎士一樣恭敬轉身,朝一扇房門走去。
這一舉動顯然出乎林老師的意料,忍不住回頭瞥向親外甥。
那一眼毒藥般詭異致命的意味深長,差點兒把嶽寒的心給憑空挖走。
那是一間異常寬敞的臥室,寬敞得有點喧賓奪主。
華麗的床品,厚重的窗簾,軟到崴腳的地毯,共同營造出一個奢靡又舒適的私密空間。
沒錯,私密。
許博想要的就是這個。
不光是為了行事方便,更多的考慮當然是嶽寒的感受。
那小子連肏他婧姐姐屁眼都一副魂不守舍的熊樣兒,難道是因為幸福來得太突然麼?
畢竟,林老師是他的親姨媽。
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歪心思……
許博就沒什麼譜兒了。
“把我拉到這兒來,是怕有人跟你搶麼?”
林憂染舒緩而優雅的坐在床沿兒上,長腿交疊,一只高跟鞋分明無比輕佻的掛在腳尖上,可微仰的身姿連帶半裸的胸脯卻依然牢牢控制著周遭的氣場,看不出一絲絲的淫冶放蕩。
許博從酒櫃裏取出兩只杯子,一邊熟練的開酒一邊故意打趣兒:
“林老師,以後要注意聽講,你,是我拿老婆換的,沒人跟我搶,除非……嘿嘿!
也拿老婆來換。”
“可依那個小浪蹄子,也是你拿老婆換的?”
林憂染的視線一直沒離開許博的臉,好像在猜一個有趣的謎語,白皙修長的脖頸拉成了一幀別樣的性感。
直到許博把酒杯遞到她手裏,又順勢靠坐在床尾的腳踏上,才被那懶散鬆弛的做派逗得眉峰微動。
“她不用換,也換不來。”
許博當然明白這句話不無冒犯之嫌,卻依然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才笑嘻嘻的接著說:
“其實——你也不用換!
想肏你的男人,估計一整條長安街都盛不下吧?”
“那……你是站在街頭,還是街尾,西單還是國貿啊?”
說著話,林老師素手一伸按上男人的頭頂,寵弟弟似的輕輕撫摸。
話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不能隨便摸。
可此時此刻的房中,俊男美女坐高伏低的依偎在一起,語聲親昵神態放鬆,任憑是誰見了也不得不發出一聲和諧唯美的讚歎,壓根兒不會想到這是專門躲起來行那苟且之事的一對臭流氓。
“我不在西單也不在國貿,我坐地鐵一號線,從街頭肏到街尾!”
許博話說得帶勁兒,手也沒閑著,從膝頭開始一路向上,既貪心又絲滑的摸進了裙子。
沒穿絲襪的手感細滑有加又不失溫潤,比許太太更加腴軟嬌膩,腿肉內側似乎還透著一股潮潤的汗濕,讓人在觸覺上嚮往那神秘的林泉。
“嗤——”的一聲輕笑,林老師並未阻止男人的輕薄,連撫摸發頂的動作都沒停下,“可你現在,好像連車票都不急著買。
是不是嫌我老了,沒有小姑娘那股子新鮮勁兒了?”
肏!
女人啊!
最擔心的還是容顏易老。
許博仰頭瞥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
“跟欣顏比,你當然不年輕了,可跟長安街上的其他女人比……”
話沒說完,頭髮和大腿上的兩只手同時停了下來,莫名的感應在親密依偎的呼吸間傳遞,回饋,持續的回蕩。
這一招出其不意……
許副總當然是故意的。
後面的話只剩花言巧語,沒有再說下去的意義。
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片刻沉默已經說明了很多事。
“那天……你真的肏過我姐。”
“肏過。”
“她喜歡你?”
“也許吧!
至少,不算討厭。”
“……”
“不過我也能感覺得到,她好像……並不開心。”
“哼……是麼?”
“你是她妹妹,應該知道她的很多事吧?”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想當救世主啊?”
“呵!
有點兒好奇。”
“她開不開心……
那是她的事,你覺得我會有興趣關心她麼?”
“……”
“誒!
看你玩兒得也挺超綱兒的,都試過什麼花樣兒啊?”
“什麼什麼花樣兒啊?”
“母女雙飛,玩兒過麼?
咯咯咯……”
“沃——肏!”
“別光知道瞪眼,今兒晚上把我肏舒服了,就給你個機會。
不過,小顏還沒跟你這種人玩兒過,我得……嘻嘻嘻……得收費!”
“多少?”
“一人一萬,一共兩萬……啊!
啊哈哈哈……你他媽屬豬啊!
生拱……我肏!
嗚嗚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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