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高潮到底還是來了……
而且一來就是三次。
沒有人比徐薇朵更困惑,為什麼比煙花還要絢爛的極樂享受,一定要先讓自己蒙受那最最無地自容的羞恥。
沒錯,是羞恥,它就像一個不算複雜的密碼,或者一個附著在意識裏的詛咒,牢牢控制著那個神秘莫測的身體裏的開關。
第一次遇到良子,騎在他那穿著迷彩褲的大腿上,就高潮了。
那是她最敏感,也最不堪回首的一次。
第一次被吳浩慫恿著去借種,同樣來得很快……
那當然是更加羞恥到難忘的經歷。
她曾經以為,是愛在作怪,跟相愛的人做愛,心境肯定不同,身體的反應自然也會不同。
然而,讓她不明白的是,第一次闖入別人家裏,主動爬到別人老公的床上,為什麼也那麼容易來。
比他更帥的老公有的是,難道,是因為正牌老婆也在床上麼?
所以,應該還是羞恥……
即便不那麼準確,也必定與此相關。
就像在鬥地主的牌桌上,同樣隔著一條褲子,僅僅是彼此器官的幾下摩擦……
她就無可救藥的到了一次。
當著三個男人的面,主動扮演地主婆,沒有比這更羞恥的了。
可是還有另一件事或許與此相關……
直到今天她也沒弄明白。
為什麼當宋胖子一提到他,自己就那麼默契的主動配合,甚至像個資深女特工似的,在腦子裏迅速形成了方案。
為什麼在自己終於要邁出那一步的時候,居然希望他能在場?
是為了給打亂倫常的大逆不道做個見證,還是為了讓挑戰禁忌的極樂交歡更加刺激,讓忍受羞辱的肉體獲得酣暢淋漓的補償,不留遺憾?
如果一定要跟高潮聯繫起來。
那麼必須還得問一句:他……跟那莫名其妙的羞恥感有什麼必然的聯繫麼?
倘若無關,為什麼被肏了一整晚,只有在他那裏才勉強蹭到了一層不盡不實的高潮?
難道當著外人的面被自家公公姦淫,還不夠羞恥麼?
可如果說有關……
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麼人呢?
為什麼時隔一個禮拜了,自己的身體還在像封印尚未解除一樣,等待著他的雞巴開門?
當雙手撐住粗糙冷硬的磚牆,雙腿像圓規一樣繃得筆直,屁股以最欠幹的角度聳起,又熱又癢的淫汁就怎麼都止不住了。
她發自內心無可救藥的迷戀這樣的姿勢,更喜歡那個足夠隱蔽也足夠暴露的牆角,因為無論是被幹的姿勢還是自家門口的牆角,都好他媽的讓人覺得羞恥!
豐沛的泌潤讓每一下抽添都都變得掏心掏肺酣暢淋漓……
而那炙灼般的溫度,鋼鐵般的硬度,更讓要了親命的快感像烈性毒藥一樣滲入血脈。
最後的收縮驟然襲來,雞巴的大小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從裏到外無處不在的痙攣讓身體迫不及待的失去了控制,被挑在那一波接著一波的浪湧潮頭上……
無論什麼尺寸的傢伙都會變得無比巨大。
火辣辣的突刺,硬邦邦的佔領,好像生就一副鋼筋鐵骨,狠狠的截在那犯賤的肉壁上,又麻又酸又疼又美。
然而最讓人崩潰的還在後面。
是的!
就在她心心念念,無比期待的最後關頭,猛的被一股大力深深貫入之後,伴隨著莫名痛苦的一聲悶哼……
那東西“突突突”的開始了一下一下的劇跳,每跳一下,滾燙的精華都會避無可避的噴灑在顫抖中的花心上,仿佛把整個身體都瞬間融化。
每個男人都會射……
那個老東西更是每天不射到射無可射都不算完。
可是,那種事與願違逆來順受的做愛,最多像烈馬配合著勇士搶到了山羊的原始遊戲……
肉體的刺激帶來的更多是羞憤與惱怒,精神的快感每次都伴隨著鄙夷和譏嘲……
無論多麼驚險刺激,都根本與高潮無關。
饑渴的花心每次被澆灌得熱乎乎的,足夠舒服,卻遠遠達不到今天這樣五雷轟頂般的震撼,爽得屄裏開花,美得渾身脫力,一陣一陣的眩暈。
還好有兩面牆在,還好有他在……
徐薇朵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翻轉了身子,像寶貝一樣摟進男人懷裏的,可雙唇卻一刻也沒放過那熱切又綿長的親吻。
或許,正是因為那一吻太過深情……
即便歡愉過後,欲望的脈動漸漸消隱,卻無法割捨那虛浮的喘息和乏力的相擁,仿佛摟住男人脖頸的一刻,才是陶醉的開始。
無論深情款款的抽離,還是溫柔貼心的替對方整理好衣褲,抵死的纏綿一秒鐘都捨不得中斷。
那帶著汗味兒的潮潤和略微磨人的胡茬好像剛剛發作的迷幻藥,讓一爿幽暗冷硬的牆角都領悟了什麼叫春宵苦短的溫柔鄉。
“換妻遊戲,你……玩兒過很多次麼?”
男人的口吻親昵又放肆,就像一只正在恃寵而驕的二哈。
“怎麼想起問這個?”
徐薇朵閉著眼睛,感覺自己好像吊在男人身上的一根羽毛,好想跟他鬥嘴,又懶得多說一個字。
“你吃飯的時候,不是問我來著麼?”
許博似乎既好奇答案,又忍不住想親她,無奈的放過了嘴巴,貼臉蹭過腮邊,直逼耳鬢,饞貓似的吐出了舌尖兒。
徐薇朵被舔得身子一縮,扭著脖子輕笑:
“那你們到底玩兒過沒有啊?”
“喂!
是我先問你的。”
這男人一點兒不厚道。
“你剛說的,我吃飯的時候就問你啦!
你還沒回答呢!
咯咯……”
怎麼聽,徐薇朵都覺得自己笑得有點兒過於低幼了,忍不住補充了一句:
“通名報姓還得先說自己的呢!
懂不懂禮貌啊?”
“好吧!
我們……”
許博無奈,沉吟片刻出口仍不忘先行叮囑:
“告訴你可以……
但是一定得保密哦!
不過話說回來。
他們倆還不算夫妻……”
“果然是他們倆啊!”
徐薇朵忍著笑,故意沒有指名道姓。
許博點頭。
“昨天晚上?”
徐薇朵的嘴巴幾乎碰到男人的耳朵。
許博“嗯”了一聲,再次點頭。
“那……好不好玩兒?”
說著話,夜魅般的甜口細牙叼住男人的耳垂兒,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一大早遇到悠閒遛狗的李阿姨,徐薇朵就嗅到了一絲不尋常。
被迎接上樓後。
雖然沒能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四個人爭相唱和的熱鬧情景也處處透著拿捏不好尺度的和諧,現在想來。
那隱約流露的曖昧歡喜一旦扣上“換妻遊戲”的革命主題……
當然讓人旖旎神往,甚至難免心生嫉妒!
“嘶——幹嘛咬我?”
男人的反應稍嫌誇張,懷抱不但絲毫未松,還加大了撫揉的力度,勒得徐薇朵氣息微滯,越發的骨軟筋酥,忍不住嘟著嘴撒嬌:
“哼!
那天不是他媽媽突然回來,第一次交換的就是我們了。”
真的難怪咱們朵朵念念不忘。
那天的一頓火鍋,實在是吃得太美了。
在那樣激情似火淫欲如荼的氛圍中……
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天理難容罪有應得的!
可惜,被未來婆婆給攪黃了。
後來跟著良子追到樓下……
他們直接就回了那間出租屋。
她把自己一上午所有的瘋狂細節都講給他聽,固然是要跟愛人坦誠相待,結成共同進退的統一戰線……
可更深一層的目的她沒有說,那就是讓自己男人的那根雞巴充滿令人羞恥的情緒,毫不憐惜的幹自己,幹那個臭不要臉的賤貨騷婊子!
是的,還是羞恥!
當良子的雞巴肏進來。
她覺得被許博幹過的每個褶皺都是羞恥的,整個騷屄都無比迫切的渴望著被自己命中的男人狠狠的刮擦刷洗!
然後,無可救藥的抵達高潮。
“你應該不是第一次,而是早就上癮了吧?”
許博用下巴抵住她的脖頸,輕輕的磨蹭著,粗糲的胡茬兒讓她想起剛剛才結束的英勇奮戰,身子仍有些發軟,身不由己的摟住他,竟不自覺的忽略了言語上的冒犯。
“多少次我早不記得了,連那些男人長什麼樣,我都沒印象了。
他們……”
本以為可以心平氣和的娓娓道來,誰知剛說了一句就卡住了。
不得不承認,最初的幾次她還是記得的,不是男人的面孔,而是那種毫無底線的放縱和羞恥……
沒錯,仍舊是羞恥!
第一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進入……
她只挨了三兩下就不可遏制的高潮了。
那個幸運的傢伙比活捉了一條美人魚還他媽興奮,紅著眼睛玩兒了命的肏她,一晚上都沒怎麼睡過……
而她差不多把半輩子的高潮都奉獻給了那個不眠之夜。
可是,第二次約就沒那麼起勁了,算上第二天一早的起床炮才做了三次,只有第一次勉勉強強的上到達了頂峰,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除了睡覺,基本上都在機械的摩擦和尷尬的聊天。
最令人難過的其實是回家之後,滿心期待著自己老公會過來問問感受,聊以安慰,哪怕稍稍補償一下也好吧!
沒想到,那個廢物點心像被耗幹了似的,根本抬不起頭來。
不知是失望還是疲勞,接下來的約會則更糟了,一次都沒來過。
於是,他們便換了另外一對……如此反復,輪到第四個別人老公……
她已經連一絲羞恥之心都無法召喚了。
她在那些男人的眼睛裏清楚的看到,自己被奉為女神,正在做的卻是妓女的勾當,並不值得羞恥,只會覺得可笑。
打量著那一根根或軟或硬的醜東西……
她每次都覺得自己是一只經驗豐富的老貓,遭遇了各種各樣的老鼠,有身強力壯直奔主題的,有自命清高藏頭露尾的,有心中暗喜裝模作樣的,還有事先就有自知之明磕好了藥的……
還有一件更有趣的事,就是無論哪一種老鼠,無一例外,都會拒絕跟她討論自己的老婆。
哪怕她們的叫床聲已經穿透了牆壁……
那個薄情寡義的丈夫最多不過是恨恨的,或者一臉不屑的罵上一句“那個騷屄!”
然後,就再一次笑嘻嘻的撲上身來了。
所以——
“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如此敷衍的總結概括,竟然讓徐薇朵覺得有些抱歉,趴在男人肩膀上幽幽的補上一句:
“他們跟你們不一樣,彼此能做到不怨恨對方就已經燒高香了。”
“我們?”
聽得出男人是嗅到了空氣中的怨念,在故意調侃,“你說的,是哪個我們啊?”
徐薇朵必須為他的體貼捧場,“嗤”的一下笑出了聲,心中湧起一團柔軟:
“你還記得,你的小糖人兒笑著哭鼻子麼?
她一掉眼淚,把你給緊張的呀!”
許博的腮幫子動了一下。
徐薇朵猜測著他的表情,不無感慨的歎了口氣:
“我當時就特別想知道,要是真當著良子的面兒被你幹,會是什麼感覺……
他又會有什麼反應。
嘻嘻……”
這個“嘻嘻”越來越不淑女了……
可是一時間難以抑制胸中快意,居然說得很享受:
“我甚至忍不住在想,是看你倆打一架更過癮,還是看他在你的小糖人兒身上撒著狠兒懟回去更過癮!”
說到後來,徐薇朵幾乎壓不住聲音,身子也興奮得隱隱發熱,一下一下的在男人懷裏扭動磨蹭,情難自已。
許博似乎被她的騷情感染,褲襠裏的東西好像都有了再次抬頭的徵兆,“那等小毛培訓回來……”
“等個屁!”
徐薇朵一晚上噴了無數句國罵,卻沒有一個髒字兒這麼及時精准憤憤不平,因為有一股火兒確實在心裏憋了許久了:
“你都把他媽給……睡了,誰特麼還好意思跟你換啊?”
“不是,你……你怎麼知道的?”
男人的聲音有點兒慌,卻沒鬆開懷抱。
還能怎麼知道,當然是良子親口說的!
那小子最大的缺點就是特麼不會撒謊,只要稍稍使點手段,就沒有套不出來的話。
可徐薇朵心中微動,並不想就這個問題跟男人說實話:
“我又不傻……
他肯捨下你家那麼饞人的小糖人兒,又是詛咒又是發誓的,難不成是突然看破紅塵,色即是空了麼?”
聽著男人的鼻孔裏噴出一股熱氣,朵朵也跟著偷偷笑了笑,感覺那句色即是空用得尤其恰當,能跟良子的脾氣反向呼應。
而抱著自己的這個傢伙想要達到那個無欲無求的境界,恐怕就真得不破不立了吧?
哼!
色大膽小的一匹狼!
正在美滋滋的無良腹誹……
許博出乎意料的吐氣開聲:
“你猜得沒錯,我不光睡了,還把她分享給嶽寒了呢!
昨天晚上,我門哥倆同心協力,把可愛的阿楨姐直接給肏暈過去了!
怎麼樣,你嫉不嫉妒,羨不羡慕啊?”
說實話,男女之間,一旦開啟了欲望的閘門,該發生的總會發生……
這是徐薇朵早就覺悟的道理。
再加上前面的交流打底,不管多誇張的描述,都不該大驚小怪。
然而,男人暗藏鏗鏘的語氣還是把她震撼到了。
他或許會因為乘人之危的嫌疑而羞愧,卻顯然並不後悔。
本應是不宜宣揚的淫亂勾當,仍然不吐不快……
當然證明了對自己的信任,可同時,難道不是在捍衛那個女人追求性福的權力麼?
一時間,徐薇朵完全忘了答話,只覺得心頭湧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動……
那感動的因由分明在自己身上呈現過,卻直到此刻,發生在別人身上才終於被看清了。
是的……
那是一個男人的擔當,更是他對一個女人最起碼的尊重。
即使是被他征服於胯下,一起做了最不堪最羞恥最傷風敗俗的醜事……
他也沒有把她看輕分毫!
為什麼……
那個第一次玩兒交換的傢伙能讓你高潮迭起,因為他把你當成了真正的良家!
為什麼,被良子救起的一刹那就攀上了高潮,因為在他眼中,你是那個被淩辱的無辜受害者,根本不是蕩婦!
為什麼,後來每一次在醫院偷情都無一例外的高潮,因為愛人在彼此心目中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
為什麼,第一次爬上許家大床也會被無可救藥的肏上高潮,因為那個傢伙敢讓自個兒老婆出去勾搭野男人,從來不會看不起不怕當婊子的女人!
終於,徐薇朵開竅了,也想明白了。
既然註定要被那個老東西佔便宜……
她唯一盼望的,就是身邊能有個值得信賴的人給自己壯膽兒……
而這種事……
她是無法奢望良子的。
恰巧他來了。
雖然中途離場,仍舊留下了一個吻。
而今晚,他滿心赤誠的追到了門口,用火燙的大雞巴把自己一連三次送上了天!
徐薇朵緊緊吊住男人的脖頸,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子,騷屄裏的液體正在緩緩的流出來。
她卻根本顧不上夾住,仿佛每一根神經每一份欣喜都無比渴望著,鼓舞著,溫暖著,融化進了男人的懷抱。
因為她終於弄懂了所有的關竅,弄懂了自己剛剛被堵進牆角的一刹為什麼笑得那麼淫蕩,挨幹的時候為什麼會哭,會罵那麼難聽的髒話了!
還羞恥麼?
是的……
當然羞恥!
就在自己家門外,被一個野男人按在牆上狠狠的肏,深深的射,還他媽的不夠羞恥麼?
當然羞恥到無以復加……
可是,羞恥也是有前提的!
知道羞恥的,是賢淑溫婉的良家,不是人盡可夫的婊子!
知道羞恥的,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金玉其外的皮囊!
知道羞恥的,是知情重義的靈魂,不是醉生夢死的肉體!
生平頭一次,徐薇朵被一個說不清是誰的男人抱著,心中不容置疑的相信自己是個配得上一顆美麗心靈的良家女子。
“你覺得,那個老東西……他對你……”
男人沉默了很久,似乎仍未找到合適的措辭。
不過,我們的朵朵既是蘭心蕙質,必定冰雪聰明……
當然能明白他想說什麼,思忖片刻,一字一句的說:
“他平時是個很跋扈的人,連婆婆都不敢有任何違拗……”
“婆婆,你有婆婆?”
許博不無吃驚的打斷她。
“怎麼,很意外麼?
我沒有婆婆,哪來的老公啊?”
男人的反應,完全在意料之中……
此時此刻的朵朵心情舒暢,才會故意露出破綻,更相信接下來的每個字都會無比精准的擊中一只純種色狼的癢癢肉:
“我不但有婆婆,還要在婆婆眼皮子底下勾搭那個沒皮沒臉的大雞巴公公一起玩兒鬥地主呢!”
許博被他逗得腹肌凜凜,輕聲失笑:
“想起來了。
那天我走的時候,應該是見過。”
“我婆婆是信佛的。”
想起自己的這位婆婆,同為女人和媳婦的徐薇朵確實有些自愧不如了。
婆婆娘家姓葉,在朵朵看來,這個姓氏也是她可以在這個家裏維持存在感的根本原因。
然而,除了這個……
她便再也找不到更多能夠以常理猜度的地方了。
吳澄海不光在隔壁院兒裏養著一群女人,孫子沒滿月就開始明裏暗裏的調戲兒媳婦……
除了在兒子面前,從來不屑掩飾自己的荒淫本色。
嫁了這樣一個色中餓鬼般的男人,根本無法想像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可是,她就是那樣安安靜靜,八風不動的存在著,不僅按部就班日復一日的過日子,居然還給他生了兒子。
自打嫁過來。
她就是現在這樣的狀態了。
每天打扮得素淨清爽,晨昏如常的伺候著老少三代的起居吃喝,既不顯得多麼疏離,又絕不摻和任何一件齷齪勾當,真的就像看破紅塵劫數的一尊泥菩薩,不瘟不火,不嗔不怒,無欲無求,無憂無懼。
“那她信不信六道輪回,因果報應什麼的?”
男人居然也開起了玩笑。
順著男人的話頭兒,徐薇朵自然而然的暢想著地獄的盛況,肆無忌憚的調侃:
“誰的業障誰來償……
她念她的經,我亂我的倫,報應又不會落到她身上。”
或許口業過於沉重……
許先生也不敢接茬兒,而是不無關切的問:
“那你婆婆對你好不好?”
“也無所謂好不好……她每天除了吃齋念佛,唯一的俗世牽掛就是她的孫子了。”
徐薇朵儘量讓語氣保持輕鬆,卻忽然發現,正是被男人抱在懷裏……
她才敢去有恃無恐的觸碰那些平時不願去想的問題:
“那晚之後,她就把孩子挪到自己屋裏照看了。”
“不讓你見孩子?”
許博聲音一緊。
“那倒不會……
只不過……我也確實……不怎麼顧得上。”
這句話不過十幾個字,卻被自己說得期期艾艾,磕磕絆絆,其中固然不乏一個媽媽與生俱來的愧疚和不安……
可對於男人這種生物來說,領會更多的,無疑是一牆之隔的宅院裏,每天都在發生著怎樣的荒淫無度和悖逆倫常。
自己男人什麼德行,婆婆一直都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徐薇朵才能感覺到,在她溫順而平靜的沉默中,看似保持著漠不關心的態度,其實就是一種默許。
畢竟,她只是信佛,念佛,還沒有真的成佛。
有時候,她的某些舉動會讓人有種過於容忍,甚至悉心體恤的感覺,很多細節都透著情願促成好事的非常意味。
這尤其讓徐薇朵在不知羞恥的同時隱隱感到一種人為刀俎的毛骨悚然。
然而,當她想到一個女人多年的隱忍和堅持不懈的信仰修行,還是寧願相信那只是一種認命之後的無可奈何順水推舟罷了。
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呢?
聽男人半天沒吭氣,估計是兩只大豬蹄子都陷了進去,徐薇朵忍不住揮起一只小拳頭不輕不重的捶在他的肩頸上。
“看來,老東西是真的被你迷住了?”
精蟲上腦的男人終於找准了措辭。
這究竟是一種關心還是來自雄性本能的嫉妒?
趴在男人肩膀上的羞赧和窘迫忽然被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心虛沖散,胸腔裏跳得有些亂。
她儘量湊近他耳邊,其實是想更緊的貼上那寬厚的胸膛,不知怎麼,原本輕柔的嗓音裏竟多了一層不無糾結的慵懶:
“別看他人像個老粗,其實心很細,對女人更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執拗,就好像……好像在跟誰較勁兒似的。”
此時此刻,徐薇朵不想撒哪怕一個字的謊。
這確實是她一個禮拜以來的真實感受。
雖然描述得未必準確,女人的直覺一般都不會騙人。
吳澄海畢竟五十多歲了,再生猛的男人也是會老的。
可是一旦趴在嬌豔欲滴的兒媳身上……
那生龍活虎的精神頭兒就像個沒見過女人的愣小夥子。
“你個老東西,不要命啦?”
每天晚上梅開二度,徐薇朵身為一個年輕少婦都覺體力不支……
這一聲呵斥聽起來像警告卻不無抗拒的意味。
可是,對那個傢伙來說,卻更像是一種挑戰和勾引,堪比衝鋒號。
他一早就喝了炮製多年的藥酒,藥勁兒上來,半個身子都是紅的,巨大的器官猙獰嚇人,像一根燒紅的烙鐵!
“朵兒,爹稀罕你!
這輩子,爹就沒見過你這麼招人稀罕的女人!
讓爹……好好的……好好的疼你!
都饞了好……好多年了朵兒……”
一邊幹,一邊叨咕,翻來覆去的就那幾句話,縱然淫情熱辣,卻想不出哪怕一句新鮮的。
可是,跟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一樣,堅挺而執拗的幹勁兒是真的。
她能感覺得出,“疼”也好,“稀罕”也罷,都是老東西的心裏話。
除了用各種花樣翻新的姿勢把兒媳的騷屄肏得噴水……
他的任何動作都是輕手輕腳的,甚至連個髒字都沒怎麼聽到過。
“真疼我,就只能疼我一個,你做得到麼?”
禮拜四那天晚上,為了驗證自己的感覺,也為了進一步試探,徐薇朵突發奇想,給嘴饞的公公出了個難題。
“你什麼意思?”
吳澄海從兩只奶子中間抬起頭來,臉上雖然在笑,目光卻還是有點兒嚇人。
徐薇朵拉過一個枕頭掩飾著心虛,往東邊房梁上使了個眼色:
“那院兒,你到底養了多少女人?”
“嘿嘿!
不多,也就七八個吧!”
“讓她們散了,一個也不留。
能做到,以後我就讓你們爺兒倆由著性兒的肏!”
本以為自己放浪的尺度已經突破了底線,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吳澄海跟著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兩顆黃眼珠子一瞪,用手指勾住她下巴惡狠狠的說:
“哼!
就那個慫包軟蛋……
他也配?”
“那……他後來做到了麼?”
許博的脖子明顯朝身後的院落扭了一下。
徐薇朵的目光也正越過對面的牆頭,望著樹影婆娑中的月亮,“都散了。
第二天一早,挨個兒叫過來,每個人都得足了好處……其實我也說不准……
他這脾氣是好色,還是任性。”
說完這一番話,徐薇朵的胳膊松了。
感受著男人的大手從肩背一直撫摸到腰腹……
那份不舍就差脫口而出。
然而,美景良宵也終有散的時候,更何況是偷情野合?
讓自己的胳膊儘量從他頸側服帖的滑過,順勢整理著衣領,身姿也一點一點的恢復了慣常的矜持。
忽然,許博眼睛一亮:
“對了,你上次在門口囑咐我別喝白酒,就是怕……”
望著男人棱角分明的面龐,迷人的眼窩,徐薇朵壓住一刹莫可名狀的心悸,微笑著點了點頭:
“是啊!
那可是不中用了才下的猛藥,你的毛病是膽小……
當然用不著。”
許博似乎也意識到分別在即,鬥嘴都沒了興致,只呲牙一笑,雙手忽然摟住她的腋窩,嘴唇緩緩壓了過來。
徐薇朵的胸肋雙乳仿佛都被一手掌握……
在那一吻降臨之前,居然開心得笑出了聲。
無比纏綿的親吻,險些勾起又一波欲火升騰,是理智讓兩個人停了下來。
雖然男人的眼睛裏還藏著不止一個問題……
她還是凝望著他點頭:
“放心吧!
看阿楨姐的面子,我也不會害你的。”
男人不由一愣,跟著眸光一閃,意味深長的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轉身順著牆根走進了黑暗。
“……看阿楨姐的面子?
真是個妖精!”
許博一邊扳過後視鏡擦去唇邊的口紅,一邊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笑罵,車速稍微有那麼點兒快馬輕裘的意味。
她進門之後,那根老雞巴是否已經擦得油光錚亮,就等著衝鋒陷陣了?
那自製的猛藥究竟厲不厲害,真能金槍不倒麼?
騷屄裏灌滿了老子的精液,會不會一槍下去就漏了餡兒?
有沒有可能,被那根大雞吧肏久了,早晚都會迎來比剛才更兇猛的高潮?
類似的問題……
他肚子裏還壓著一打兒。
如果挨個兒問下去,一晚上都別想睡個好覺了。
可是,當他坐進車裏,毫不猶豫的踩動油門兒才發現,本應辛辣酸楚的那股子憋屈感,曾經折磨了自己一個禮拜的焦慮感,居然不見了。
雖然,仍舊抑制不住去想像……
那個豔福不淺的老逼登會怎樣“稀罕”她,“心疼”她,甚至還會冒出去那座老院兒後牆上掏窟窿偷窺的念頭……
可是,那座院子裏的一切都還照舊,自己竟然不再莫名其妙的意難平了。
沒錯,下注的是她。
許副總目前充其量只配敲敲邊鼓……
而毋庸置疑的是在那座院子裏,真正的好戲需要全情投入,進入忘我境界的傾情表演……
至少,那老淫棍有跟大棒槌,能肏得她爽!
至少,那老財主肯為她散盡千金,獨寵一人!
至少,她決定用自己的身子下注,並不覺得有多委屈……
窗外的涼夜送來了清風,漸漸的,胸中的塊壘被吹成了細沙,平滑得足以書寫世間任何一句美好的祝福。
趁著平和舒暢的好心情……
許博駕駛著黑武士,思考的引擎卻一刻也沒停下。
她既然進入了金隅管理層……
當然不可能像海飛絲那丫頭,為了緩解思春之苦才強征了個助理職位。
背後站著老吳,沒準兒還有老徐這樣的男人,什麼時候董事會裏就多了一把椅子,搖身一變成為跟老宋並駕的公司高管……
這都是說不准的事兒。
記得有次喝茶時,二東說過,吳澄海的屁股並不乾淨,貌似是某個大老闆希望儘快剷除的瘡疤。
如果真是這樣……
那二十億的非不動產能不能守得住就是個問題了……
而朵朵的機會應該也正在於此。
好吧!
也可能是徐老闆的機會。
可是,吳老漢的那位老東家就是好對付的麼?
她說姓葉,是只知道這麼多,還是覺得已經點撥到位?
許博搜遍記憶,也只認識一個姓葉的,就是跟了自己好幾年的助理葉文迪。
小葉同志可是純純的山東好漢,工薪家庭出身,父母親戚都不在京城,更不要說根深蒂固的家族背景了。
難道是自己這段時間沉迷於兒女情長,對江湖紛爭太過孤陋寡聞了麼?
直到駛入社區地下車庫,把黑武士停進車位……
許博也沒在自己的人脈圈子裏搜索到有用的線索。
點了根煙,翻看著通訊錄,看到二東的名字,就順手給他發了條短信。
也不知那小子在忙活啥,足足等了五分鐘也不見回復。
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
許博抽完了煙枯坐無果,只好下了車直奔電梯。
就在電梯門關閉的刹那,一個名字閃入腦際
——葉明婕!
這是個聽來的名字,本人見都沒見過,可從名字的氣質判斷,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
沒錯,就是莫黎的老媽……
那天她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親口念叨過。
不過現在想來……
許先生已經不能確定她是否有意為之了。
如果那個幕後老闆真是她的娘家長輩……
那一個禮拜都沒露面的老宋就妥妥的成了朵朵的競爭對手不是麼?
怪不得,她要提醒自己“小心她害你”呢!
電梯門上模糊而扭曲的倒映著一個男人的身影。
許博就那樣執拗的望著那銀白色的電鍍層,努力的分辨著自己的五官,感覺整個胸腔都在被一團混沌塞滿,越來越滯塞沉重。
她說過的話,究竟有幾成是真的?
那句“終於可以好好愛你”了,是發自本心的麼?
把那個德國教授為她佈置的房子完全複製下來。
她的愛經過那場大火,還剩下多少?
哥們兒別逗了。
她說愛你就愛你了?
你一個有婦之夫……
她圖什麼呢?
是啊!
她圖什麼呢?
她能給老宋當老婆,恐怕都是看中了他跟吳老頭兒的關係吧!
那二十億放在誰身上不會動心呢?
再說,老東西還有數目不詳的不動產。
不!
不會的。
她不是那樣的人!
不管對誰好或不好……
她從來都隨心所欲,根本不是為了圖什麼!
她什麼都不缺,什麼都不在乎,犯不著圖什麼不是麼?
可是,你怎麼解釋她隨隨便便就嫁給了老宋那個矮冬瓜,隨心所欲,生活情趣,還是二十億,你信哪個?
電梯門開了……
許博下意識的往外走,卻發現還在地下,連忙停住了腳步,發覺進來的一對小夫妻不無疑惑的打量他,才想到是自己忘了按按鍵。
重新回到電梯,迅速跨越十幾層樓的高度……
許博強迫自己暫時壓下紛亂的思緒。
望見家門的一刻,忽然感到一陣無法言說的疲憊,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
客廳裏的燈光一如既往的溫暖,奧巴馬的尾巴也越來越有勁兒了,身上散發著好聞的香皂味兒。
阿楨姐已經換上了日常的居家衣褲,正在澆花,見男人進門嫣然一笑,進廚房端了一碗蓮子羹出來。
許先生沒等吃的放到餐桌上,就一把摟住了她,深深呼吸著別樣柔軟的身子裏透出溫暖馨甜的味道,趁機在脖頸上忘情的親吻,羞得人家小臉微紅卻乖乖不動,唯有眼神兒直往臥室裏飄。
“咯咯咯……小壞蛋!
啊哈哈哈真笨……”
臥室裏傳來許太太誇張的笑語,不用問也知道,是誰能讓她笑得這麼不顧形象。
三口兩口喝完蓮子羹,推開半掩的房門,發現娘兒兩個都歪在床上。
淘淘媽正在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把兒子扶坐起來……
再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失去平衡,倒向不同的方向。
“那哪兒坐得住啊?
床太軟了。”
咱們的許副總畢竟是蓋樓的,知道地基的重要性。
許太太聞聲回頭,笑意稍稍收斂,眼神兒卻放出別樣的光,“還知道回來啊!
沒鬧出人命來吧?”
許博見愛妻身上穿著跟早上那套差不多的真絲睡裙,從胸乳沉墜的柔軟度可以看出,連文胸都還沒脫,立時有些悲天憫人外加患得患失起來。
知道她是一語雙關,也不急著回話,過去蹲在床邊,握住了淘淘的腳丫。
那小王八蛋頭重腳輕,腰力還是不錯,下盤得以固定,立馬坐得穩穩當當。
“咦——還是爸爸有辦法呀!”
祁婧童心未泯的歡叫著,上去就親了寶貝兒子一口,接著又轉向男人,壓低了聲音:
“阿楨姐好像有心事,今兒晚上,你就別來跟我們娘兒倆擠了哈!”
“不是媳婦兒,你還來真的呀?”
許先生知道自己終究無法逃避早起那個不著調的約定,放開了淘淘,厚著臉皮摸上了愛妻的美腿。
隔著睡裙,依然觸手生溫,豐熟健美的腿肉越往上摸越是酥膩飽脹,性感得讓人一陣陣的心驚肉跳。
許太太側著身子,不急不惱,只等大手摸過了腰胯才輕輕巧巧的拎起男人的手腕,湊近鼻子聞了聞手指,立時皺起了不出所料的眉頭,忙不迭的一丟,又嬌又辣的橫了他一眼。
一不小心被逮到了證據……
許先生老臉微紅。
不過還是試著聞了聞自己的手指頭。
朵朵分泌濃稠,荷爾蒙獨有的腥臊猶在。
鐵證如山當然無須狡辯,只好呲牙賠笑。
這時,許太太已經起身,變戲法似的取出一套換洗的睡衣內褲,塞進男人懷裏:
“還不快去洗洗……
當心她不讓你上床!”
一時半刻探不明愛妻深淺……
許博只好乖乖遵命。
洗完澡出來,客廳裏只剩一盞壁燈還亮著。
推開主臥的門,淘淘已經睡了……
許太太也只開了一盞臺燈,正靠著床頭玩兒手機。
床的另一側,則用被子壘了一道矮牆,以免淘淘翻身掉下去。
“嘿!
我說,你倆還真沒給我留地方啊?”
許博站在門口低聲抱怨。
“怎麼了,你該不會還有認床的毛病吧?”
祁婧還沒抬頭先笑了,打量著男人起身下床,光著腳來到他身前:
“還是說,捨不得我啊?
捨不得我,你就認輸咯!
離不開老婆的小男人……”
“我……”
若放在平時,夫妻倆類似的玩笑開得多了去了,別說低頭認輸,就是開口叫媽許博也可以從善如流面不改色。
可今兒個不知怎麼了,“小男人”三個字聽著格外刺耳。
“別逗了媳婦兒,我不是……你到底咋想的?
咱也沒必要玩兒這麼鄭重的儀式感吧?
阿楨姐……會不好意思的。”
“看看,暴露人性本色了吧?
她那點兒不好意思,還不夠塗個紅嘴唇兒的呢!”
祁婧漸漸收起諧謔的笑意,用手指點著男人,從鼻樑到嘴唇,再到下巴,喉結,然後雙手按住寬厚的胸膛,抬起了一雙明眸:
“親愛的,我知道你是怕我會不開心……
這份心意我領了。
從現在開始,我會享受對你的思念……對我來說,一個禮拜已經很長了,讓我試試好麼?
我只是想體驗一下這種……酸溜溜卻有驚無險的感覺。”
女人,可真他媽是個奇葩物種!
許博無可奈何的苦笑,卻忍不住伸手去撫摸愛妻的臉頰,忽然胸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順勢揪住她的小耳朵拎到嘴邊:
“好吧!
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先忍不住!”
阿楨姐的房門關著……
許博伸手敲了敲,沒等來人開門就拱了進去。
阿楨姐剛從床上下來就被一把推倒,壓在了下麵,緊接著,一只大手蠻不講理的伸進了睡褲。
“嗯!嘶——”
明顯忍痛的呻吟阻止了許博的進一步侵犯,大手被夾在兩腿之間一動也不敢動。
明亮的燈光下,阿楨姐的小臉早已羞成了山丹丹花開紅豔豔。
“怎麼了?”
開口詢問時,許博其實已經大抵猜著了。
“疼……”
憋了半天,阿楨姐才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許博暗自搖著頭,本來還想趁熱打鐵發動第一波攻勢,好讓某人酸甜口兒的相思病今晚就發作一次,這下好了……
不過說實在的,自己這強弩之末,也真沒什麼信心再折騰一回。
“是昨天晚上,太來勁兒了?”
輕輕抽回了手……
許博故意調戲著良家婦女。
阿楨姐哪有臉搭理他,索性閉起眼睛只剩下害羞。
忽然感覺男人起身,還沒等回過神來,褲子已經被扒下了一半。
“誒呀你幹嘛呀?”
“給我看看!
我想看看……”
男人的目光中當然不僅僅是關切,還有純種色狼才有的好奇,偏偏阿楨姐根本不敢跟他對視,更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拽住褲子的手便鬆開了,接著,兩條腿也被毫無遮攔的打開。
“誒呀……真的腫了。”
“求你別說了……過兩天就……嗯——”
阿楨姐剛想勸阻,腿心裏一股灼痛伴著莫名的溫潤觸感襲來,逼得她呻吟出聲。
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舌頭和唾液,正在浸潤著那個不知羞恥的天然傷口。
溫柔的舔舐持續了幾分鐘,呻吟中聽不見痛苦的意味……
許博才停下,替她穿好睡褲。
兩個人拉過被子,相擁而臥。
“紅彤彤脹鼓鼓的,可好看了。”
許博趴在阿楨姐耳邊喋喋不休,立時惹來一記粉拳。
看來,女人一旦恃寵而驕,都是要打人的。
“是不是從來沒這麼爽過?
昨晚……”
“還說……”
阿楨姐直接用頭頂住男人的下巴,似乎仍覺得無處可藏,又轉身去把燈關掉,兩個人便背心貼前胸,依偎在了黑暗之中。
這就算過上暢享齊人之福的好日子了麼?
許博毫不客氣的掌握住一對唾手可得的傲人酥乳,不無愜意的暗自嘀咕,不知不覺倦意漸漸襲來。
就在他將睡未睡的時候,懷裏的阿楨姐弱弱的問了句:
“今天那個穀老闆,真的是阿芳的丈夫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