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羅瀚說過,女人的那個地方幾乎一人一個樣。
依秦爺可依的性子……
當然要在狠狠奚落那個中年浪子之後再把這段公案審個明白……
然而沒成想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
首先,羅教授雖然醫術高明,畫工了得,不但器大而且活好,可要說明白如此天工造化玄妙又神奇的勾當,其所必須的修辭手法恐怕就要找高中語文老師去回回爐。
搜腸刮肚拼湊起來的對比描述裏,竟然夾雜著資深護士都未必明白的專業術語,冷冰冰硬邦邦的,憑可依醫學世家的顯赫出身,嘗試著去理解都要連打好幾個寒顫。
而更讓人無可奈何的……
當然是男女畢竟有別。
你不是男人,再特麼好奇寶寶也根本沒辦法身體力行的體驗一次插入啊!
即使打最精妙的比方,把那緊致溫暖的包裹形容得跟回娘家一樣,也只能鏡花觀水月,光落個心尖兒癢癢。
“那……我……跟我媽……”
無可奈何之後,可依突發奇想的大眼睛終於找到了一條捷徑,直接把羅教授看得老臉通紅左躲右閃:
“你……呵呵……你們……嘿嘿!
其實這基因也不是什麼事兒都管的……”
“不是,你說的不一樣,到底特麼的是感受不一樣還是長得不一樣啊?”
看著巨獸般的男人露出忸怩之態,秦爺終於氣急敗壞,忍無可忍的捉住了那根嚇人的傢伙。
不出所料,得到的除了比耕牛更粗的氣喘和無法抗拒的力量之外,答案終究無法形成隻言片語。
而那頭大蠻牛根本不明白,真正讓小師妹難以置信……呃,或者更準確的說是老大不服氣的,其實源自於某種說不清的反差。
本來以為那根身形巨碩到嚇人,面目醜陋到兇殘的東西只懂得蠻橫無理的活塞運動,沒想到居然還能在施暴的過程中品出不同女人之間的獨特區別……
而自己一個天生奇巧,冰肌玉骨的女兒家居然只能被硬邦邦的犁開撐滿,被一下接一下的酥麻酸爽逼得呼天搶地抓心撓肝……
除了花心開裂一步到胃的驚悚之外,就什麼分別也品咂不出來,憑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在被那根巨物掀翻之前,可依姑娘也只經歷過蕭桐一個男人。
再加上家學淵源,知道大師兄的尺碼純屬男人中的異類,並沒有什麼參考價值,自然也就無法得出足夠科學客觀的結論。
直到後來有了嶽寒,又稀裏糊塗的跟流氓姐夫勾搭成奸,才再次把這個問題從沒羞沒臊的深閨春夢裏刨了出來。
如果擺在眼前,握在手裏,男人的那東西又何嘗不是一人一個樣呢?
跟流氓姐夫比,嶽寒確實要長出許多,可沒人家粗壯,更沒有那個極具攻擊性的弧度……
然而,當它們發起狠來,沒有哪個不是一跳一跳的燙手,硬邦邦的像長出了骨頭,被沒頭沒腦的掰開按住,挺進花唇的那一下,想要忍住不叫出聲,更是絕無可能。
一旦進了那個銷魂洞,究竟誰的更粗,誰的更長,誰是直的誰是彎的,就全都不重要了。
唯一電流般躥過大腦皮層的感覺就是那驚心動魄堅如磐石的硬。
問題是,遇到可依姑娘這樣嬌爽火辣的小花娘,能把貼身的傢伙插進她水滋滋浪丟丟的小騷屄裏,又有哪根雞巴不是一硬到底呢?
所以,很遺憾,單從花園內外的神經末梢上收集數據,根本無法供給足夠細緻的分析……
當然也不可能讓小妹妹準確的給入幕之賓提供刷臉服務。
就拿露臺賞月之後的那個清晨來說吧!
還沒睡醒就被一根沒輕沒重不知疲倦的傢伙頂了進來。
如果不是睡眼朦朧的回望一眼……
她根本猜不到是誰在跟自己做早操。
上天分開了白晝與黑夜,又奪走了女人最緊要的分辨力,難道,就是想讓她們為更多的男人受孕麼?
這個透著滿滿荒淫意味的猜想一經閃現,便迅速形成了畫面,在可依的小腦袋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似乎也是出於某種本能……
當她開始在那個漆黑的想像空間裏……
此起彼伏的心跳聲中,添加著一張又一張或熟悉,或陌生,或親熱,或深情的面孔,一切仿佛都不一樣了。
蕭桐無疑是最富有激情的,一言不合,兩個人就碰得水花四濺,如火如荼……
那是最任性的青春才有的節拍。
而嶽寒則要冷靜許多,也更溫柔,更體貼,像一條把自己盤住的巨蟒,深邃而癡情的每一次抵進都仿佛觸及靈魂的顫慄。
當然,想讓肉體和靈魂同時顫慄,則非羅瀚莫屬。
畢竟先天條件在那擺著。
可那絕對是另一種任性,另一種放縱,另一種帶著自我懲罰自我放逐意味的墮落和宣洩。
既然要墮落,要宣洩,自然要將體力和承受的極限逼出來。
那頭蠻牛。
每次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然而,真正給可依姑娘奉獻最任性,最及時,也最暢快的一次靈魂放縱的,其實是流氓姐夫許博。
他沒有天賦異稟的尺寸,也不屑於賣弄技巧,就那樣直截了當的捅進來之前,騷穴穴裏早已翻江倒海。
他的眼神帶著諧謔,微笑卻又透著囂狠,看似蠻不講理卻又精准無誤的把一副被欲火燒灼得無所適從的身子釘在了門板上,沙發上,餐桌上,還有床上……
彼此的接納和共鳴仿佛一瞬間就完成了,緊接著,就是迫不及待的激情對撞,酣暢淋漓的予取予求,沒有半點的遲疑和顧忌。
起初可依以為那炸裂般令人上癮的快樂和欲罷不能的渴望與求索源自於彼此的身份。
畢竟,一個是別人的丈夫,一個剛剛訂婚。
不同於偷吃自己的大師兄……
那可是當著人家老婆的面……是挑戰世俗突破禁忌的刺激讓身體變得敏感而慌亂,才會……
她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起了陳志南,想起自己在那個有婦之夫面前的卑微和不堪。
然而很快她就發現,挑戰世俗,抑或違背道德的刺激當然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可那充其量不過是一劑藥引子罷了。
真正讓自己放浪形骸的其實是他這個人。
從淘淘降生的那個除夕之夜開始……
這個男人就以一個英雄的姿態悄悄走進了自己心裏。
他看上去既好色又玩世不恭,卻做到了大多數男人都無法做到的事。
那誠然是一個男人難能可貴的擔當與寬容。
而最讓可依姑娘著迷的,其實是面對那些奇恥大辱,居然難以在他身上察覺到一絲一毫的忍辱負重。
當他那個浪得沒邊兒的老婆被大蠻牛肏得嗷嗷叫的時候,那興奮到嚇人的眸光幾乎燙穿了門板。
而借著那股子興奮勁兒把傢伙捅進兄弟未婚妻美麗的身子,卻又是那麼的理直氣壯,全情投入,揮灑自如,毫不做作……
可依並不在乎那根雞巴到底被誰刺激得那麼硬……
那麼火熱……
那麼孤勇強悍。
實際上……
當時的她根本來不及去理會那些微妙難言的動機。
因為沒人知道,在整個身子被一擊洞穿之前,正有股生平罕見的羞恥感鬼魂般從脊背上鑽將出來,幾乎把她完全吞噬,拉入無底深淵。
一向自認為性觀念開放的秦爺,曾經信誓旦旦要給陳主任當小三兒的可依姑娘,根本沒想到自己壓根兒不是那塊料。
也是在那一刻,她認命般意識到僅僅一門之隔的大奶妖婦是多麼的體格清奇,媚骨天成,可以當著自家男人的面兒歡聲跌浪,賣主求榮。
無比慶倖的是,在最羞恥也最無助的一瞬間,她對上了他的目光。
那從微微凹陷的眼窩裏射出來的熱情與體恤,執拗與溫柔,真摯與諧謔,果敢與不羈……
仿佛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罪孽背在了自己身上,把她這個冒冒失失闖入修羅戰場的傻丫頭變成了一只潔白又無辜的小綿羊。
一只小綿羊……
那麼柔弱……
那麼單純……
那麼可愛……
那麼不諳世事,又不是自己想要被羞辱,被欺負,被蹂躪,被宰殺……
她究竟有什麼錯呢?
既然無辜又無助,被那根又彎又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戳幾下,經受不住冒幾股騷水水……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不是麼?
就這樣,在流氓姐夫的注視下,懷抱裏,一下比一下帶勁兒的肏幹中,可依姑娘跟那個不吝羞恥的鬼魂達成了和解,繼而在那個蓄謀已久的月圓之夜……
當著自個兒未婚夫的面,跟大奶妖婦平分秋色,邁出了性愛歷程上最臉紅心跳的一步。
而這一系列的華麗轉身,都要歸功於那個流氓姐夫。
可依不無驚奇的發現,或許激情酣戰中,確實無法分辨那幾個男人所用器具的細微差別……
可是在一場身心俱醉的歡愛中……
那不過是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
真正值得品咂,令人無比享受的,是他們帶給自己的快樂,對自己身體的迷戀,以及身體裏激情迸發的深深喜愛。
而每個人的喜愛當然各不相同,就像他們的親吻……
他們的愛撫……
他們喜歡的姿勢,插入的角度,抽送的力度,都各有不同一樣。
他們不是尺碼各異的器官,而是一個又一個或被誘惑,或為之傾倒的男人。
而最讓可依心旌搖盪心花怒放心猿意馬的是,在每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她都會發現一個不一樣的自己,一個嶄新的,鮮活的,充滿欲望與熱情的魅力女人,今天晚上,本來鞋子都已經換好了,就在臨出門的一刻,自家那個沒出息的小掌櫃再次被扯了進去……
而隨即被推出來的,則是呲著一口白牙的婧姐夫。
門裏門外,四個人藏著心跳面面相覷。
各懷鬼胎的眼神還沒等交換完畢,就有人把她攔腰抱起扛上了肩頭,大踏步朝電梯走去。
雙手撐住男人的腰背,可依姑娘揚起一張透紅的小臉,望向正在關閉的房門,幾乎無法控制自己那一臉既興奮又裝逼的蕩婦嘴臉。
僅僅就在那一瞬間,她已然發現自己濕得一塌糊塗。
男人的臂膀摟住她的腿彎,一只大手掐入臀下股側,拇指差一點而就戳在嬌嫩的花瓣上了。
如果不是隔著裙子……
他一定會被騷水沾染,瞬間窺破美嬌娘無可救藥的騷浪賤。
是的,這就叫換妻。
不光換妻,還要換床,換家,一換換一宿!
而且,不光今天可以換,以後只要有機會都可以,堂而皇之大大方方的睡別人老公!
還有,不光要換祁大奶的老公。
如果哪天王大奶李大奶的男人被咱看上了,只要跟咱家嶽掌櫃協商妥當,照樣可以換!
不過,即使小妹妹裏幾乎被放蕩的音符脹滿,一路上可依依然儘量讓自己表現得足夠矜持委婉。
下車的時候還心機深重的故作猶豫,躊躇不前,穩穩拿捏著人妻欲拒還迎的要旨,更把春情小少婦的良家姿態一下拉滿。
“……這幾天,我都是在客房睡的,你婧姐非鬧著當小老婆,還特麼整了個輪崗的么蛾子,一人一個禮拜。”
“咯咯咯……這麼說,你已經好幾天沒碰過她啦!
那怪不得……怪不得……誒呀!
咯咯咯咯咯……”
也不知停車場的保安大叔是否發現……
那個喜歡穿紅裙子的姑娘領了個不一樣的男人回來,不光由著他動手動腳,還特麼笑得那麼大聲。
“我答應過阿楨姐,不讓任何人知道的,你可一定要保守秘密哦!”
“廢話!
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胡同裏傳閒話的秦阿姨麼?”
被男人摟得心火燎原,秦爺可依仍堅定不移的相信,絕對沒有哪個蕩婦喜歡偷偷摸摸。
即使浪到沒邊兒,非覺得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才刺激,也絕不想在偷的時候擔驚受怕,甘冒千夫所指的風險,置自家的名聲於不顧。
正因領悟了這一層……
她才毫不費力的理解了阿楨姐的深藏不露。
稍微想一想,光是頂著個家政嫂的身份享受大奶奶的待遇,已經足以讓全天下的騷浪賤貨俯首稱臣頂禮膜拜了。
其實只要心智健全,經過那晚別墅裏的淫亂大戲,誰都無法不去懷疑美麗家政嫂的一身清白。
許先生的坦白交代保持著他一貫的作風,寧可開誠佈公,也不落人猜忌。
唯有信任,才能保證秘密不被洩露。
只是,戳破了這一層窗戶紙,自家嶽掌櫃的齊人之福自然也就曝光了。
“哼!怪不得,被大奶妖婦拉進去的時候笑得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原來,有兩個妖精等著挨他的……”
這樣想著,臨出門時阿楨姐淡定飄過的側影忽然變得色情而詭異,可依捏著鑰匙尋找鎖孔的手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哆嗦。
一只大手無比貼心的將她的小手握住,鑰匙插入鎖孔的同時,整個身體已然陷入那個毫不客氣的懷抱,僅僅隔著一層裙布的腰腹在不停遊走的手掌下顫慄起伏。
“那小子估計要玩兒雙飛了,你心裏肯定特不平衡吧?”
“那又有……什麼辦法?”
可依壓著嬌喘一把按住身上亂竄的手掌,幾乎忘了轉動鑰匙。
微微仰起的脖頸上,不知是自己的汗水還是男人的口水,濕膩膩,癢絲絲,說不出的難受,可嘴上卻不甘示弱:
“難不成……你這個大流氓姐夫,還能一個頂倆?”
門總算還是開了。
兩個身體像磁石一樣吸在一起,跌跌撞撞的闖進房間。
伸手按動開關的瞬間,那對圈養了一整天的小乳豬就被逮了個正著,揉得本就幹澀的呼吸愈發困難,身子也跟著陣陣發軟。
好在亮起的燈光幫忙壯膽,可依奮力轉身。
原本頂在臀丘上的硬疙瘩隨之滑過腿股腰線……
她壯著膽子一把按了上去……
同時揚起驕傲的下巴,熱辣辣的望著那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窩:
“說!
你是不是夜夜笙歌,沒事兒就一個頂倆玩兒雙飛啊?”
只見流氓姐夫粲然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絲毫不加掩飾的色欲眸光直盯得人心底發毛:
“你應該還沒嘗過被輪奸的滋味兒吧?”
“輪……輪你大爺輪……臭流氓姐夫!”
好像生怕褲襠裏的那根肉棍子忽然使出分身術,可依還沒摸清楚形狀就縮回了手,笑罵中媚眼連連閃躲,“那她……被輪過幾回啊?”
第一時間就把焦點轉到大奶妖婦身上……
她也不明白自己這是嫉妒還是羡慕。
更沒想到的是,當繚亂的思緒真正觸碰到那個不堪的字眼兒所代表的意義,另一個問號毫無徵兆的冒了出來——
會不會,就是因為沒被……才分辯不出男人的不一樣?
“誒呀!
這算起來……除了上次在愛都,也就只有跟小毛玩兒過一次了。”
流氓姐夫分明在對自己老婆的淫亂史如數家珍,視線卻無比邪惡的盯著小姨子標緻的臉蛋兒。
平時火辣慣了的秦爺可依此時居然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灰飛煙滅,只能倔強的盯著他開合不停的唇齒心慌意亂……
甚至不確定自己又脹又燙的表情是否正在抒發著被輪一次的渴望。
“怎麼,特好奇是不是啊?
那下次……”
話沒說完,一只小手捂了上來:
“有完沒完啊你?
臭……流氓!
嗚嗚嗚……”
毫不意外的,小手被捉住,輕而易舉的背向身後,緊跟著脖頸一緊,還在義正辭嚴的小嘴巴就被穩穩的叼住了。
跟嶽寒的親吻完全不同,來自姐夫的唇舌更有勁兒,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卻沒兩下就勾得血脈賁張心跳欲狂。
“如果同時跟兩個男人,那……一張嘴巴可就不夠親了……不能親嘴……
那他要……要往哪里……”
沒等暈陶陶的小腦袋想明白,“嗤”的一聲,背後的拉鏈開了,緊接著身上一松,文胸的搭扣也鬼使神差的松脫,隨著裙子一起無可救藥的墮落。
可依忽然醒過神兒來,忍著渾身異樣的燥熱推開男人,卻覺得整個人都無法逃脫他噴著火的目光籠罩,忽然發現兩扇窗戶還都赫然敞開著,連忙撲過去拉窗簾。
窗外,停車場門口的保安大叔還站在那兒,青藍色的煙霧在亮晃晃的燈光下飛升彌散,微微歪頭的姿勢……
仿佛正朝這邊看過來。
還剩一條縫隙沒全拉攏,胸乳腰背已經被身後襲來的懷抱摟住了。
流氓姐夫並未急著扒掉衣服,而是就著腹股間的探索撩開裙底,把一只大手直接伸進了小內內。
“哈——唔~唔~唔——”
可依雙手按住窗臺,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酥媚入骨的氣喘嬌歎,然後就是一連串的哀哀哼唱。
因為連她自己也沒能料到……
即使塌腰撅臀叉開雙腿都無法抑制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要害受制所引發的酸癢痙攣。
“呦呵!
花果山福地,水簾洞冬天啊!”
同時掌握著胸乳與幽泉的流氓姐夫發出褻瀆經典的讚美,發現騷浪小姨子居然如此配合,也毫不客氣,用一根手指深入泉眼,開始挖呀挖呀挖……
這時的可依,呼吸已經徹底亂了,勉強把住男人的手臂,卻對身子裏汩汩而出的浪水無可奈何,不停扭動的腰胯,不知是該往上湊,還是,好吧!
為什麼要躲?
根本就沒必要躲,也特麼無處可躲。
因為,胸前的那只手已經不見了——流氓姐夫在脫褲子……
快!快來吧!!
已經……已經癢得不行了!!!
那個保安大叔已經抽完了煙,回到值班室。
隔了那麼遠。
如果沒有望遠鏡……
他根本看不清這裏還有個小婊子,在跟流氓姐夫做壞事!
裙子被撩到了背上。
內褲沒有被脫下,而是扒拉到了一邊。
一跟光滑溫熱的肉棍子壓上了股溝,順著臀縫一路向下,直愣愣的抵在花唇上犁過去,又犁回來。
如此往復幾個來回……
當然是為了多沾點淫水浪汁,以便滑溜溜的插入,卻把可依刮的連連驚歎,陣陣發抖。
終於,那東西以最具攻擊性的姿勢架上了穴口,略整軍威便悍然發動了入侵。
可依雖然早已下意識的伏低身子做好準備,還是被捅的仰頭縮頸,腰臀一僵,兩條美腿繃得筆直。
然而,如此滿足的一下狠肏,卻沒能讓她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雙手揪著窗簾,把臉幾乎貼在窗玻璃上,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窗外。
“小騷貨,浪成這樣,怎麼還這麼緊……”
流氓姐夫一槍到底,喘著粗氣的罵聲剛剛湊近耳邊就戛然而止,“沃肏!
他怎麼來了?”
大槍卻絲毫不含糊,一個全身抽退之後,又狠狠的肏了進來。
“啊——嗚……”
這一下重蹈覆轍,可依終究沒能忍住加倍償還的歡叫,慌忙伸手捂嘴。
窗外的蕭桐已經穿過馬路,邁上宿舍樓的臺階……
而身後的大雞巴似乎在故意提醒她人盡可夫的不堪,一下接一下的盡根沒入直搗黃龍……
那仿佛生平未有過的堅挺,直接把一捧捧的騷水淘出不守婦道的小騷穴穴。
“他剛才肯定……看到我們了!”
許姐夫一邊沉浸式的耕耘一邊好心提醒。
“嚶”的一聲,不堪鞭撻的可依小蕩婦像一只受驚的母鹿猛的回頭,大眼睛裏滿滿的全是不知所措,似乎不敢相信男人說的話,卻又在那放浪不羈的目光中讀懂了命運的審判。
想要請求男人暫停攻勢,給個正常思考的喘息之機,怎奈絲毫不肯停歇的大雞巴幹得她快美連連心旌搖盪不說,更沒想到在好整以暇的挺刺中,男人忽然邪魅一笑,俯身握住她半邊奶子輕聲探問:
“要不要,讓他進來?”
刹那之間,兩個深深勾連在一起的身體同時向對方射出攝人心魄的眸光,被下了魔咒一般鎖死在對方身上。
與此同時,“啪!啪!啪!啪!啪……”
並不很清脆的一串肉響其實根根透底,下下激昂。
流氓姐夫嘴角噙著狠笑,連著肏了五六下,大雞巴倏然抽走。
只見撅著屁股的小花娘好像突然被漁網捆住,雙腿乍軟倏蹬,腰臀連連翻拱,一蓬騷水浪花般噴在了地上。
無所適從的掙扎擺蕩中,紅紅的小嘴張了幾張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根本來不及捂住的尾音隨著風雨飄搖的身子劇烈顫抖。
這次高潮來的又急又猛……
她甚至來不及叫出招牌式的“死了死了死了……”
幸虧腰股一直被那副有力的臂膀撈住,才沒癱倒在地。
勉強攀住男人的胳膊被他翻轉身子,衣裙也順理成章的剝落,包括內褲,濕漉漉的屁股則被放落在了窗臺上。
不是可依不想阻止,實在是渾身發軟遍體酥麻,再加上那句毒藥般的蠱惑,實在讓她沒了主張,一個神思不屬,已經被擺成了雙腿大開的挨肏姿勢。
那地方不高不矮,位置剛好。
眼睜睜的看著流氓姐夫蹲下身去,一口親在上面。
伴著“稀溜溜”的一頓舔吮吸啜,快樂的浪花還沒退去又重新炸開,爽得她一把捧住男人的腦袋,小屁股又縮又挺。
然而令人心焦的是,流氓姐夫好像根本不在乎逐漸迫近的危機,解渴之後嘴巴也顧不上擦就湊了上來,順著潺潺流水,大雞巴逆流而上,又把她捅得粉頸一歪,心尖兒亂顫。
“啊——姐夫……姐夫……嗚嗚嗚……”
“什麼?”
“剛才……爽死了……你真的好……好棒……好會肏啊啊啊……”
將下巴抵在男人肩窩裏,可依渾身濕透,不知怎麼,到了嘴邊的提醒居然沒說出來,卻幾乎帶著哭腔訴說心中最真實迫切的讚美。
“嘿嘿嘿……是因為他要來了吧?”
跟剛剛的勢大力沉完全不同,流氓姐夫仿佛開動了高速馬達,好像要把窗臺震塌。
“我也嗚嗚嗚……不知道……”
可依被幹得腦袋發暈,精神忽然有些恍惚。
越過男人的肩膀,望向門口。
門把手忽然開始轉動……
那個曾經無比熟悉的黝黑身影已經脫光了衣服,挺著一根直翹翹的雞巴走了進來——
“他是你前男友,我早知道。”
今晨早起,嶽寒一邊塗抹著須後水,一邊漫不經心的道破天機,口吻卻像在嘮家常。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剛描了一半眼線,可依忍不住回頭。
嶽寒卻在化妝鏡裏微微一笑,“你先別緊張嘛!
我又沒說什麼。”
“那……你想說什麼?”
可依故作鎮靜的坐正身子。
“可依,其實……我還挺羡慕你的,至少,他還掛念著你。
我曾經那位,恐怕在街上遇到都不一定認得我了。
我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應該比你們還長呢!”
“呦呵!
心裏不平衡啦!
聽這話音兒……你還惦記著她咯?”
這次可依是從鏡子裏審問嶽寒的。
雖然更心虛的那個分明是自己……
但看到他泰然自若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氣惱。
“惦記她幹嘛啊?”
嶽寒稍有的露出一絲不屑,摸著光潔的下巴抬眼望過來:
“現在,你是我未婚妻,將來,你是我妻子,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會比他們長得多。”
說著話,人已經來到未婚妻的身後,伸手撩開她的秀發,用掌心捧住俏臉:
“我要跟你在屬於我們的存錢罐兒裏……生一大群孩子!
到時候,你光餵奶都忙不過來,哪有工夫去想他啊!”
“啊呸!
當我是母豬啊?”
可依嬌聲輕斥仍嫌不夠遮羞,連忙打岔:
“什麼存錢罐兒?
你還背著我藏私房錢啊!”
“不是,是許哥告訴我的,說兩個人在一起……”
真特麼造孽啊!
那小子口中指點迷津的許哥……
此時此刻正開著打樁機在自己的小花園裏翻江倒海。
而他家裏那個大奶妖婦……
這會子不知已經雲雨幾度,怕是要把嶽掌櫃吸幹了吧!
那他們……他們這樣,到底是在往哪個存錢罐兒裏丟金幣呢?
在越來越洶湧的快感撞擊之下,可依徹底迷茫了。
借著愛人真摯的剖白……
那個一直在暗中窺伺卻怎麼都不敢觸碰的念頭……
她是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
“那萬一……萬一我還是忘不了他呢?”
“那也好辦,收他作二房咯!”
被男人力道十足的摟進懷裏,有力的心跳從胸乳間傳來,根本分不清他開玩笑的意味占了幾成。
而在持續又密集的攻擊之下,早已爽歪歪的騷穴穴裏水火交煎,再一次的崩潰幾乎只等著那一下足夠兇狠的衝撞——
“嗚嗚嗚……姐夫……”
可依不知該傾訴快美還是表達擔心
“叫出來。
他就在門外聽著呢!”
可惡的流氓姐夫哪壺不開提哪壺。
“嗚嗚嗚……不……嗚嗚嗚……我不要……”
女孩幾乎壓抑不住歡聲,雙臂緊緊摟住男人肩膀,卻惹來他無情的譏嘲:
“嘿嘿!
小騷貨!你不是想被……輪奸麼?
我這就去放他進來……好不好?”
“不啊啊……”
輔一開聲,就遭到一輪猛頂,“不行……嶽寒……嶽寒會生啊嗚嗚……生氣的……嗚嗚嗚嗚嗚……”
“哦……原來你是怕他生氣啊!
那好辦。”
男人話音未落,忽悠一下,可依被抱了起來……
靠近沙發時身子忽的一歪……
不等她驚叫出聲,已經在一步一深入的挺送下朝門口移去。
“你……你要幹嘛?”
驚駭之餘,可依壓低了聲音。
“我打個電話幫你問問。”
硬邦邦的門板貼在了背上,可依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兒。
懸空的身子裏依然插著根火熱的棒槌,可她的注意力卻不得不集中到流氓姐夫舉起的手機上。
然而,憋著壞的臭姐夫並未急著打電話,而是越過她的肩膀,貼著門鏡往外偷看。
騷穴穴裏的肉杆杆一跳一跳的好像在變粗,可依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突然耳邊傳來男人的嗤笑:
“那小子還挺淡定,抽上煙了嘿!”
說話間身子一松,兜住雙腿的胳膊輕輕放落,一雙資深色狼才會有的深邃瞳仁盯住了她。
可依雙腳著地,心卻懸空……
她從未在一個男人的眼睛裏看到過如此邪魅驚心的蠱惑,荼毒生靈的熾熱,和難以違抗的鼓勵。
大手在肩膀上一搬……
她的身子便趴在了門上,透過狹窄的窺孔看去,蕭桐正倚著牆壁發呆,身形被透鏡拉得很遠,可煙霧繚繞中的眼眸卻一下穿透了門板,把那個赤裸裸的小蕩婦看了個一覽無餘。
就在這時,腿心一熱,身子驟然繃緊,流氓姐夫再次毫不憐惜的肏了進來。
“啊——姐夫……別……”
可依整個身子都趴在門上,連連晃動著小腦袋,只敢用氣聲求饒。
沒想到更讓她神經緊繃的,卻是電話裏傳來的撥號音。
“嘟——嘟——”
沒響兩下,電話就接通了。
那快樂的喘息聲幾乎要震破話筒,“臭老公,我就知道你會打電話!”
“騷貨老婆,嶽寒在麼?”
歡聲似乎刺激了下麵的兄弟,男人開始了緩慢的抽動。
“在嗯……在啊!”
“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咯咯咯……在嗯嗯……在後面……啊啊啊……臭弟弟……”
這一次,可依都隱約聽到了“啪啪”肉響,身體裏的傢伙卻不慌不忙。
仿佛特意暢想了一回對面的激烈戰況,男人才終於開口:
“那你幫我問他件事兒成麼?”
“什麼事……非要……現在問啊——嗯嗯嗯……”
“你就跟他說,蕭桐那小子現在就站在門外,可依……想讓他進來,問他同不同意。”
話音剛落,可依姑娘的拳頭就到了,不想手腕被捉個正著,強行壓在背後無法掙扎。
而電話那頭也歡聲倏停,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不用說,嶽寒聽到了。
不光聽到了,還停下了正幹得起勁兒的勾當。
他是吃驚,憤怒,還是陷入了糾結?
他會答應麼……
在這樣荒誕不經的情勢下……
即便答應,會不會太過勉強?
或者他更應該做的,是提上褲子奪門而去,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跟門外那個只知道抽煙的傢伙大打出手?
可依無法形容自己提心吊膽的身子被什麼東西緊緊裹住了,既火熱又僵硬,不知是該因羞恥而顫慄還是在墮落中燃燒。
所幸沉默並未持續太久,話筒裏傳來大奶妖婦平靜的呼喚:
“老公,他點頭了……啊——我就知道……嗯嗯嗯……你是好樣的……快……再來……啊——啊啊啊……”
高亢的歡叫被掐斷的一瞬間,可依便開始拼命的搖頭,卻無論怎麼回頭也無法看清流氓姐夫的臉,一下接一下的肏幹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掀翻,一邊捂嘴,一邊去抓男人伸向門把的手腕——
“哢噠”一聲,厚重的防盜門還是開了。
一陣微風吹得汗濕微涼,失去平衡的身體直接跌了出去,門板撞上牆壁,發出一聲巨響,聲控燈一下亮到了走廊盡頭,竟然空無一人。
踉蹌的腳步直到扶住對面的牆壁才停下,殘留的煙味兒仿佛還透著一絲溫度。
說不清是人去樓空的失望,還是虛驚一場的放鬆……
當身後再次被男人的胸懷籠罩,可依忽然感到身體裏湧起一股無比強烈的燥熱。
“姐夫,快肏我,狠狠的肏!
我要……啊——我要你嗚嗚……我要你一個……一個頂倆啊啊啊啊啊……”
這一夜,有沒有人一個頂倆不好說,可依小姐姐的叫床聲,估計隔著樓層都能聽到,走廊裏的聲控燈幾乎沒合過眼。
不過不得不說,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第二天一大早,換了一身西服套裙的秦大總管照樣神采奕奕的出現在了廣益大廈十九層,第一個推開了“與卉”傳媒的玻璃門。
先將兩位老總的辦公室打掃了一遍,又清理起公共辦公區,收拾到自己工位的時候,同事們才開始陸陸續續的上班。
那兩個樂不思蜀的冤家,幾乎是踩著上班點兒一前一後走進來的,也不知道避一避人民群眾雪亮的眼睛。
嶽大才子進門的第一眼就朝這邊望過來,可依比他反應快半拍,故意低頭裝做整理檔,可臉上還是難以抑制的發起了燒。
好在那傢伙並沒有過來興師問罪,乖乖的坐進自己的座位,打開了電腦。
祁總踩著高跟鞋的腳步還是那麼的禍國殃民,兩只奶子幾乎要蕩起雙槳。
一路盯著她進了辦公室,可依再也安耐不住,徑直追了進去。
聽見有人不竅門就闖進來,婧主子似乎並不意外,將手包往老闆臺上一擱,轉身往桌沿上一靠,笑得有點而風姿綽約。
“那個梁曉宇,你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祁婧一聽她口氣,便知道是許博在床上意氣風發口沒遮攔,立馬笑了:
“不止梁曉宇,還有他那兩個合夥人呢!
小姑娘,反應挺快的嘛!”
“哼!那天我就該想到了,現在才找你錄口供,已經遲鈍到家了。”
說著,可依繞過老闆臺,坐在轉椅上紅著小臉眸光閃爍:
“你們……昨天他……”
說了一半,婧主子倏然轉身兩眼放光,居高臨下的氣勢立時把後面的話壓沒了聲音,“你先告訴我,讓他進去了麼?”
可依扁著小嘴搖了搖頭,“姐夫開門……他已經走了。”
細細打量了可依半晌,祁婧才舒了口氣,也不知是放心還是失望,笑著嘟噥:
“自相矛盾……
這就是男人吧!”
“什麼?”
可依正要追問,桌上的手包裏傳來資訊提示音。
祁婧摸出手機臉色微微一變,一邊戳戳點點,一邊漫不經心的說:
“別擔心,嶽寒那小子你還不知道麼?
做不到的事……
他一定不會答應的。”
“可是……”
“至於是不是心甘情願……
除了他自己誰也不能保證。”
祁婧放下手機,雙手撐在桌面上,深深的乳溝正對可依姑娘的巴掌小臉:
“不過憑我的經驗,男人是講道理的,有時候他們想要的,其實很簡單。”
可依抬起懵懂的大眼睛,目光掠過那一對大奶子,弱弱的問:
“那姐夫他……你也確定不了麼?”
未等祁婧回答,桌上的手機再次響起一串提示音。
可依眼尖……
即使倒轉的螢幕依然看到了資訊的前面幾個字:
陳大頭:週五晚上八點,愛都B座……
後面的房間號還沒看清,螢幕就被一只纖纖素手給擋住了。
再次抬頭,婧主子好像被另一個妖精附了體……
那顧盼生情的美人明眸裏,赫然多了幾點生靈塗炭的駭人火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