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保密?”
“呵呵!
怎麼保密?
對誰保密?
最應該保密的人不就在眼前麼?”
當祁婧用怯生生又帶著點撒嬌意味的聲音懇求,惡作劇的快感差點兒沒擊穿奶幫子。
如果不是車裏光線夠暗……
那小子又不敢回頭,分分鐘拆穿婧主子的把戲。
本來早走了二十分鐘……
這個點應該到家了。
怎麼就坐進了人家車裏,沒深沒淺地問東問西,又舔著臉逼人家替自己偷野漢子的醜事打掩護?
臨進電梯之前不經意的回頭一瞥,才發現那輛熟悉的別克威君。
雖然當時並未看清駕駛席上被手機映亮的面孔,心裏還是難免打了個突兒。
可在那淫情如炙,欲火焚身的當口兒,不要說硬橋硬馬地打情罵俏正值美女與野獸激情酣暢的時刻,所有的不知羞恥都暴露無遺。
就算什麼也沒幹,隻是去而複返跟個猛男相攜上樓,也足夠良家百口莫辯了。
身為嫂夫人,就算抓了個偷拍視頻的現行,再疊加上婧主子的女王Buff。
畢竟天理昭彰,約等於捉奸在床,臉皮再厚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令其就範。
再退一步,撇開自己闆上釘釘的傷風敗俗不論,如此主動鑽進這尷尬遠遠比曖昧濃度更高的車廂裏,一開口就是孤男寡女級別的親近,也是兩人之間從未有過的。
不過,婧主子就是婧主子,吃過見過更做過,心裏是一點兒都不慌。
被看到又能怎樣呢?
他會告訴誰?
海棠,二東,嶽寒,還是他尊敬的許哥?
呵呵!
除了用更不要臉的姿勢撐住一個良家蕩婦的心理防線,還能怎樣呢?
激情過後回到停車場,祁婧並未指望還能看到大春的車。
沒想到,小夥子沒動窩。
難道是反射弧太長還沒反應過來,還是說姦情太過震撼,必須趁著熱乎勁兒就地消化?
一步一步踩著旁若無人的步伐走過去,婧主子的腦子裏閃過古今中外每一對姦夫淫婦慘遭揭發的經典畫面……
直到拉開車門的一刹那……那個“殺人滅口”的念頭才第一次冒出來。
在許博的幾個好兄弟裏……
大春無論從相貌談吐還是家世背景上,從來都缺乏存在感。
就連在健身群裏的日常表現,偶爾冒個泡都是一本正經的。
不是知根知底的熟人,絕不開玩笑,平時也很少聽他發表什麼印象深刻的意見。
要說安靜,嶽寒的話也不算多,可跟大春一比,帶給人的往往是透著散漫不羈的一份疏離和灑脫,淡淡的絕非無趣。
大春的沉默則不同,似乎所有問題到了他那裏都有了約定俗成的規則,再沒什麼探討的空間和必要了。
他要麼會嚴格尊重你的意見,要麼會用實際行動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總之,是個靠譜的實在人,隻是沉悶得有些了無生趣罷了。
關於陳京玉……
大春不但知情……
而且算是個親歷者。
經歷過二東的衝動之後,祁婧當然會聯想到大春的態度。
可不知為什麼,搜遍記憶,也未在他的言行中發現任何傾向和端倪……
甚至在許博和海棠那裏,也沒收到隻言片語的側面風聲。
拐彎兒抹角的把自個兒老公拉進愛都,海棠那小浪蹄子賊心不死祁婧心裏門兒清,之所以沒當面戳破,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並未感覺到任何來自瓜田李下的壓力。
照片拍得再惹火……
那也是發現美的眼光獨到,別具一格不是麼?
至於收藏照片的小癖好,更是不值一提。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但凡見過婧主子風采的雄性動物,還有腦子裏不過小電影的麼?
無論是指導健身要領還是順便照顧嫂子……
他都認真得目不斜視,一絲不苟。
而直接跟他曝光了“黑武士”的來歷,與其解釋成天生的驕縱或者一時的衝動,到底難免欲擒故縱之嫌,還不如換個視角——之所以在老實人面前忍不住賣弄,恰恰是因為他足夠可靠。
彼此都沒有非分之想,反而容易坦蕩自在的相處。
他是真的沒有自己的態度麼?
祁婧自然是不信的。
從他發現海棠出軌之後的做派分析,大概率不會像他的攝影技巧那樣獨樹一幟。
然而,不管是什麼態度,能嚴絲合縫的管住嘴,一闆一眼的做好事,已經足夠贏得婧主子的欽佩了。
而今晚在西餐廳裏發生的,又讓她在這份欽佩之上添了由衷的感激。
陳京玉是來緻歉的,或者稱之為懺悔也不為過吧!
總之……
除了足夠鄭重的承認了錯誤,還坦誠的剖析了自己人品上的瑕疵。
他說他的人生很失敗,為了早日出人頭地走捷徑攀高枝,出賣了自己的感情,到頭來不過是自己騙自己。
他還說他就是太自卑了,表面上誰都看不起,其實最怕的就是別人說他是鄉下人,下等人。
睡別人老婆最讓他滿足的,就是戰勝另一個男人的成就感……
尤其是那些嘲笑他,欺負他,看不起他的男人……
說這些話的時候,陳京玉語調緩慢平和……
甚至可以說有點低落和喪氣,不經意間還帶出些南方口音。
從鏡片背後透出的目光裏,祁婧猜測他應該受了不小的打擊。
那副被人當成禮物的破碎眼鏡或許與此有關……
但一頓拳腳應該還不至於在精神上擊倒一個成年男人。
不過即便如此,她的心裏也沒起多大波瀾。
本來用不著姓陳的自我檢討……
她也早就認清了這個男人曾經的圖謀不軌、死皮賴臉和下流猥瑣,隻是沒想到,他在色心之外還捎帶著對許博的睚眥必報。
“祁小姐,我知道我傷害了你,對不起你……
可是說心裏話,你是個好女人,也是我這輩子唯一一個真正喜歡過的女人。”
這番表白能聽出發自內心的懇切,也不像藏著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過,自打在大廳偶遇,祁婧就一直沒放下對他反常行為的懷疑,忍不住開口:
“除了告訴我這些,你還有別的話要說麼?”
陳京玉似乎對她的冷漠略感失望,皺起幹澀的面皮勉強笑了笑,“也沒什麼了……就是心裏挺愧疚的,一直想……說句對不起,希望你能……畢竟……”
“我早就原諒你了。
如果你想要的是這個的話……”
祁婧截斷他的話頭,差點兒沒控制住音量,因為那個“畢竟”讓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跟林阿姨和阿楨姐就約在這家餐廳吃飯……
而阿楨姐帶著淘淘!
萬一……她不想往下想了。
淘淘是她的命……
她不想冒任何的風險。
恰在這時……
大春走了進來,短暫的對視讓她意識到自己過度的緊張。
看著大春被可依叫了過去,才勉強鎮定下來:
“畢竟……你這個人,不管對錯,好還是不好,我都不想天天惦記著。
而我的事,也跟你沒關係,請你自重。”
聽完這句冰冷到陌生的嘲諷,陳京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沉默了好久,又喝了口水才再次堆起笑臉:
“也是……好吧!
我隻是……其實,已經在辦理離婚……我知道你不感興趣……
但是我以後都會留在北京,你應該知道的……就在裘老闆……”
後面的話,祁婧根本沒聽見。
她一邊用餘光瞄著門口,一邊拿出手機給可依發信息,讓她去門口擋一擋。
那死丫頭平時機不離手耳聰目明,偏偏這會子不知怎麼了,遲鈍得跟人樣子似的,隻顧著聊天打屁,完全沒聽見!
就在祁婧忍無可忍,打算直接給阿楨姐打電話的時候,那輛熟悉的嬰兒車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淘淘坐在裏面,一眼就看見了媽媽,興奮的張開了小手,
完了!
祁婧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就在這時,有一位黑衣騎士策馬奔來,用最快捷有效又不失紳士優雅的方式化解了危機,把大人和孩子都引到了安全的地方。
比方打得或許不夠恰當。
畢竟理想中的騎士不該隻有一米七的身高……
但在婧主子心裏,早已迸發出一萬個“幸好有他”的感激。
哦!
謝天謝地!
謝天謝地!
看見淘淘遠離了危機,奮力從嬰兒車裏探出頭來,瞪著懵懂不解的大眼睛望向自己,祁婧的心猶在微微的顫抖……
一股莫可名狀的悲壯與感懷油然而生,鼻腔裏一陣酸熱,淚水差點沒滾下來。
直至此刻她才無比真實的意識到,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緊張。
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而這個事實在她的意識裏,居然那麼的陌生且突兀。
是沒羞沒臊的日子過得太瀟灑,得意得忘乎所以了?
還是自己心裏從來就沒朝這方面考慮過?
如果真的不曾考慮,為什麼每次遇到跟淘淘有關的風吹草動,都會神經過敏……
甚至情緒瀕臨崩潰?
沒錯,他差點兒就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了。
而自己居然在事到臨頭的一刻才惶然驚覺,簡直不可原諒。
身為淘淘的母親,祁婧仿佛生平頭一次觸碰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脆弱和天真。
望著那張猶在自怨自艾自說自話的可憎面孔,如臨深淵般的後怕深深攫取了她,也讓她冷靜而堅定的看清了一件事——
一旦牽扯不清,後果將不堪設想。
絕不能讓他得逞!
絕不!
他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有那麼可愛的兒子?
休想!
他根本不配!
別說見,就連這個孩子的存在都不該讓他知道。
淘淘是許博的兒子,小名兒都是他起的。
大名“一寬”,也隻有他的姓氏和人品配得上。
別說兒子,自己現在其樂融融的家,意氣風發的事業,沒羞沒臊的生活,哪一樣不是他給的?
他願意養,淘淘就是他親生的。
這件事,隻要自己這個當媽的心裏認定了,就永遠翻不了案,解不了密。
誰敢來找不自在,老娘就跟他拼命!
送走了姓陳的,祁婧整理好心情,雲淡風輕的朝老少姐妹們走了過去。
被讓出座位……
她再次忍不住朝大春的背影投去柔軟又讚賞的目光,怎奈“騎士”向來低調而羞澀,連正眼都不敢看她。
風趣幽默固然令人如沐春風,可默默無聞卻誠實可靠的護持與守候,難道不是金子般貴重的品質,更值得每個女人去發掘,去欣賞,去珍視,去鼓勵麼?
況且,他雖習慣了不苟言笑,卻並不缺乏發現美欣賞美的一顆初心啊!
坐在逼仄幽暗的車廂裏,祁婧忽然忍俊不住。
即使隔著座椅靠背,仍能嗅到陣陣不可描述的腥味兒。
他對著那段視頻都幹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祁婧並不想戳破。
一來。
這畢竟是人家自己的車裏,擅自闖入私人空間的那個,是自己這個不知檢點的好嫂子。
二來,兩個小時之前才受了人家的庇護……
這會子非逼著人家枉顧公序良俗,違背江湖道義,跟自己合夥欺瞞大哥……婧主子再怎麼風騷霸道,也不免心懷忐忑,有些不落忍。
見大春半天不吭氣,為了緩解尷尬,祁婧不自覺的放低了姿態,策略性的套近乎:
“大春,今兒個在餐廳,你幫著……照看淘淘,我還沒謝謝你呢!”
“哦!
沒什麼……”
大春異常費力的清了清嗓子,補了句:
“來不及多想,就善做主張了。”
果然是個深明大義,又懂得輕重緩急的明白人啊!
不管心中感慨出了幾重滋味,祁婧已經把他偷偷整理褲子的小動作看在了眼裏,“要不,我讓淘淘認你當幹爹吧!”
這話確實說得稍顯唐突,枉顧秦爺的名分和感受,更似傻大姐般毫無心機,可實際上卻屬於軟刀子殺人,有種生生要逼著老實人把假太子扶正的意味。
也不知大春是否聽出個中玄機,反正是沒搭茬兒,沉默片刻再次伸手想要關掉手機,可手掌剛剛擋住螢幕,車裏明顯一暗,又立馬縮了回去。
一眼看出某人的顧慮,祁婧忍不住偷笑,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包上,嫂子仍舊是嫂子,婊子也照樣是婊子,整個兒一白費心機。
“哼!
既然……好吧!”
婧主子又冷又騷的哼聲隻有自己能聽得見,可臉上不自覺發起的燒,卻幾乎點燃了車裏渾濁的空氣:
“你是不是覺得,我天生就是那種……水性楊花,不知廉恥,屢教不改,無可救藥的壞女人?”
話說到一半,已經找回了剛剛所謂“我們就是開心一下”的騷浪腔調,後面一連串的成語,念得一個比一個肉透兒有嚼勁。
自打進到車裏,特意選了後排就坐,婧主子就沒安那顆坦白交代自我檢討的良心。
那個長方形的小螢幕裏,兩隻奶子一個屁股依然迴圈播放著,原本舒緩柔和的背景音樂隻被截取了一小段兒,一遍遍的重複著,單調又突兀。
半天也沒等到大春的回答,祁婧並不著急。
是那些形容詞太牙磣,太不堪,還是剛好搶了某人的臺詞?
也根本不重要。
唯一讓她篤信並且決定付諸行動的隻有一條,不管怎樣……
他也是個男人。
而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評價標準從來不是賢不賢慧,道不道德,而是美不美,騷不騷。
婧主子用盡量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渾身上下唯一讓她感到不適的,隻有屁股下麵早已被扯破的黑絲褲襪。
剛要放鬆雙腿……
一股子熱流暖烘烘的逼近穴口,連忙鎖緊盆底肌。
“要命的大猩猩也不知憋了多久,一次就射進去那麼多!”
“不過說起來也不能怪他,誰叫自己當初約法三章,不許他碰別的女人呢?
掰著手指頭算算,打從阿楨姐房裏出來,也過了一個禮拜了。”
忍著大腿裏子上大片濕粘未幹的滯澀感,婧主子幾乎不敢深度回憶那根“犀牛角”的任何一項可測量數據。
黑暗中……
她把手伸進包包,本來想找紙巾,卻摸到了一團涼絲絲濕膩膩的布條兒,忍不住用指尖輕撚,抵在鼻尖兒下一嗅,頓時沁人心脾。
那是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
健完身之後,就沒再穿回去了。
這種說不清究竟是節儉還是浪費的玩意兒,祁婧一直都喜歡不起來。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就憑它的設計者那份體貼入微的用心,每個愛臭美的女人都必須領情。
天氣越來越熱,輕薄的裙布上總是繃著兩道破壞形狀的勒痕,實在大煞風景。
可是,那覆蓋區域過分精準的三角布片兒實在小得可憐……
但凡動作稍大一些都難免捉襟見肘甚至怠忽職守。
偏偏婧主子下麵生了顆肥厚多汁的肉桃……
兩瓣花唇經常是護得了這邊就蓋不住那邊……
一旦趕上天雨路滑,就更沒法指望它的護持和擔當了。
沒兩下就縮成一根,溜進穀底要害,像刑具一樣勒得人不上不下直想抓狂。
為這個……
她曾不止一次的腹誹:女人為了討好男人,總要在這些沒臉見人的地方委屈自己,到底他媽的是為什麼?
其實不管為什麼,也並非丁字褲的錯。
穿它的女人多了去了,又有哪個動不動就濕噠噠,一天到晚自來水兒似的隨擰隨發浪呢?
這一整天,婧主子的內褲都是濕的。
更準確的說,是從昨晚把許博趕去客房之後,許太太的小妹妹就開始癢了。
後來對面歡聲大作,害得她流了一晚上的浪水兒。
隻不過光著屁股沒穿內褲,不至於留下劣跡斑斑的證據罷了。
明明是自個兒親老公,好不樣兒的為什麼非要跟阿楨姐輪崗呢?
說實話,許太太自個兒也沒有個合乎邏輯的解釋。
不過是兩口子床頭床尾的一場玩笑,突然腦抽就杠上了。
如果非要挖出個暴露本性的潛意識來,恐怕也隻能著落在空前絕後的換妻遊戲上。
女人不都這樣麼?
動不動就要刺探一下男人,也喜歡反省一下自己,看看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感覺還在不在。
尤其是在不可謂不處心積慮的安排推動下,終於被一個打心眼兒裏喜歡的臭弟弟給幹了。
晚上幹,早上又幹,幹得心安理得心花怒放,終於拖著骨軟筋麻劣跡斑斑的身子回到親老公的床上……
媽的!
活脫脫就是一腎虛心機婊!
不過心機歸心機,有效也是真有效,從許博第一時間的反應裏……
許太太就收穫了最滿意的答案。
男人的目光犀利得像爭奪交配權的獅子,盯向藏在睡裙下的身體,僅僅那一瞬間的熾熱就讓她濕透了。
跟女人的直覺類似,生理上的反應往往更能說明問題。
而接下來發生的……
隻不過讓這個遊戲更好玩兒了而已……
無論他什麼時候忍不住,兩眼赤紅的撲上來。
她都已經是最大的贏家。
一個禮拜的時間,不長也不短,既足夠刺激又考慮了安全……
而且,在欲擒故縱的相互拉扯中,還可以加入更多的調味,讓最終的爆發更具破壞力。
隻是怎麼都沒想到,第一天就過得這麼難熬。
坐在辦公室裏,隻要一擡眼,準能對上那個冤家弟弟充滿正能量的視線,害得她一上午都沒敢放下百葉窗。
本來跟可依說好的,一條小內褲換自己身上的一個私密部位,既為許先生爭取到足夠的福利,又讓自己的小迷弟循序漸進,不至於亂了非誠勿擾的節奏。
哪知道偌大個別墅,不知怎麼就剩下了那麼幾個人,月亮又那麼應景兒……
直到捧著那張乾淨俊美又慌張的臉,把那根小白楊一樣漂亮的雞巴滑溜溜硬邦邦熱辣辣滿當當的吞進身子……
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哪有那麼多私密部位?
許先生最大的福利,就是看著自個兒老婆騷情大發,把那個曾經拉滿了皮條的小帥哥吃幹抹淨!
而對於剛剛經歷過最放肆親密接觸的兩具肉體來說,任何衣裝都是透明的,任何形狀的私密空間都是危險的。
萬一他真敢進來,自己絕對忍不住。
濕透的丁字褲可以證明。
吃過午飯,例行餵奶之前,必須先把那“刑具”換了。
還沒等找到新的,就被人在後面摟住,直接撲倒在了床上,毫無遮擋的水蜜桃被摸了個正著。
當時的情形,隻能用母愛的偉大來形容。
上半身抱著淘淘肉滾滾的身體……
一股接一股的輸送著乳汁,下半身則深腰擰著長腿,在一下接一下的肏幹中騷水亂飆。
瘦削的身體年輕又光滑,發起狠來,既不堪其魯莽,又讓人有種不忍拒絕的心疼。
擁攬入懷時油然而生的愛憐仿佛發自母性的溫柔,又不乏兩情相悅的放縱與歡喜。
淘淘媽除了最開始掙紮的時候沒憋住嬌聲蕩笑,整個挨肏的過程中,都在忍氣吞聲。
生憋得整個身子都在波瀾壯闊的快樂浪潮中極度扭曲,活像一隻成精的大蝦。
之所以極限隱忍……
當然不是在顧忌門外的兩位聽眾……
她是害怕嚇著寶寶。
那麼,真正應該忌憚她們的是否另有其人呢?
一個是得理不饒人的未婚妻,一個是挨了欺負也不吭聲的小阿姨,隻隔了一道門,沒道理非禮勿聽裝聾作啞吧!
反正不歸婧主子操心就是了。
她隻管享受騷屄裏的傢夥像鐵鉤子似的又硬又燙……
甚至比前天晚上嘗鮮的時候更刺激。
可惜好景不長,激戰正酣時響起了敲門聲。
起初許太太水土流失太過嚴重,腦子裏亂哄哄的根本沒聽見,是嶽寒忽然刹車,又聽阿楨姐應門才知道有人造訪。
那萬般不舍的抽離,氣急敗壞的小眼神兒,差點沒把婧姐姐的魂兒勾走,卻也把深入骨髓的瘙癢留在了花徑深處。
在那一刻,盡不盡興,高沒高潮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真正讓身體漂浮起來的,不是物理層面的快感,而是一種近乎純淨的共鳴。
就像餵奶一樣,歡喜在兩個充滿生命能量的身體之間流轉回饋,起伏激蕩。
第一次,跟許博之外的男人做愛,無須鼓起勇氣去抵禦羞恥。
來自兩人之外的目光,隻會讓自己更興奮,也更享受。
她知道,自己做到了,卻又說不清做到了什麼。
當然,也要感謝嶽寒,是他澄澈的目光,乾淨的身體,還有毫無雜質的熱情成就了自己。
從那個不可描述的月下聚會開始,或許更早,從第一次被許博拉著三人行開始,終於越過了某個莫可名狀的界限。
那是一種隨時隨地都對自己的一切都充滿信心的體驗。
無論赤身裸體,還是淫液橫流……
無論屁股還是奶子,騷屄還是恥毛……
甚至於每個色欲撩人的念頭,從裏到外都是美好的。
那感覺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最接近天然初出的嬰兒狀態,卻又隨時可以跟喜歡的人,喜歡的身體……
甚至喜歡的雞巴完美契合,激情互動。
下午回到公司,嶽寒果然被加強了監管。
祁婧坐在辦公室裏,回味著中午半途而廢的激情歡愛,卻並未感到一絲難熬的焦灼。
她好幾次拿起手機,想給許博打個電話,卻又紅著臉一次次放下。
說什麼呢?
想他,饞他,感謝他,還是告訴他內褲又濕透了?
“嫂子,能跟我說說……那個姓陳的麼?”
大春似乎憋了很久,才問出這樣一句話,把祁婧的思緒拉回到車裏。
“為什麼想知道這個?”
僅從這位兄弟不無忐忑的聲調中,就足以體諒他開門見山般的鄭重與坦誠,祁婧的反問不自覺的摻進了一絲不那麼正經的溫柔。
“我……我就是覺得。
那種男人根本……根本配不上你……”
“哦?”
祁婧毫不掩飾心中得意,卻也更明白他話中省略的部分才是最想說的,不僅口吻更加放浪: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啊?
剛才那個大猩猩,怎麼樣?”
不知是話題被輕易帶偏的懊惱,還是“大猩猩”這個稱謂太容易引發野性的聯想……
大春再次選擇了沉默。
祁婧見狀離開靠背,將身體湊近前排座椅的空當。
她當然明白某人有的放矢的疑惑,卻根本不想一絲不苟的探討問題。
“男人不是中看就行的,還得中用。
你別看那個人渣又乾巴,又猥瑣,褲襠裏可藏著條大黑長蟲哦!
你是不知道,頭一次被他按在按摩床上……
那根大家夥一下就……誒呀!
咯咯……咯咯咯咯……”
實在說不下去,婧主子浪笑著倚回靠背。
她自己也沒想到,操持著蕩婦的口吻跟一個老實人講最無良的騷話居然會這麼過癮。
而更加沒想到的是,這一笑沒繃住……
剛剛夾住的那股子熱流汩溢而出,正蚯蚓似的爬向菊花,弄髒裙子就在頃刻之間。
“誒,有紙巾麼?”
這一問猶帶著促狹的笑意,卻不知為何,又似壓著生理級別的顫音,在探討著姦夫淫婦的車廂裏,顯得格外突兀。
大春不假思索的抓起抽紙包,回頭遞過,扭曲的身體一下當場石化。
昏暗的光線中,一襲黑衣的天生尤物半仰在座位裏,本就極限收身的筒裙已經被她提拉至大腿根部……
而兩條黑絲巨蟒般的美腿則大大叉開,其中的一隻高跟鞋居然就卡在自己的靠枕後側。
在兩條巨蟒的交匯處,赫然一片故意撕扯的破碎斑駁。
即便黑魆魆的潤澤幽影在不停閃爍的光暈中看不真切,也足以判斷那烏絨捲曲中的半點白濁是從哪裏流出來的髒東西。
“誒——不許偷看!”
紙巾被接過的同時,女人的嬌嗔將定格的時間喚醒……
大春像一截滾落山崖的木頭跌回座位,慌亂間忘了壓住氣喘。
突發奇想的惡作劇效果簡直爆炸……
此刻的婧主子早已笑開了花,卻冷不防更多的髒東西湧了出來,連抽了幾張紙巾按向那個地方,總算及時控制住了災情。
既然想要封人家的口……
當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隻要善加利用這具美麗的身體……
她自信可以讓唐僧勃起,像那個臭弟弟一樣忘恩負義釜底抽插。
可是,對眼前這位生來循規蹈矩,把原則看得比命還重的兄弟來說,就必須得輔助用藥了……
而且藥量必須要一次下足。
祁婧慢條斯理的清理著鮮潤多汁的小花園,腦袋已經像吹泡泡一樣,被各種各樣奇葩的念頭填滿……
而由此變得越來越熱的身體,也讓她漸漸忘乎所以,燙嘴的臺詞更是信手拈來。
“大春……
除了海棠,你還睡過別的女人麼?”
大春沒有吭聲。
不過,從他僵硬的坐姿和下巴的高度不難看出……
他正在調整著視線的角度,好讓後視鏡框住某個千載難逢的欲望戰場。
那可要比手機裏偷錄的視頻要刺激一萬倍。
“我猜,你剛才想問的,是姓陳的憑什麼跟你許哥比,還把他給比下去了,是麼?”
婧主子不愧是戲精,越是惹火的表演,越要站在C位,一邊說話一邊往中間挪了挪屁股,雙腿打得更開:
“其實,就沖這個,我也得謝謝你。
畢竟在你心裏,沒把我當成那種女人。
我的小妹妹好看嗎?
毛毛是不是太多了咯咯咯……”
媽的,越尷尬越色情!
之所以沒忍住破壞了拉家常的氛圍,實在是小花園已經清理乾淨,再沒完沒了的打掃,出來的就不是殘精而是騷水了。
眼看著大春連耳朵都紅透,祁婧放落雙腿抹平裙底,將兩個胳膊肘撐在前排座椅中間,手背墊起下巴。
“不怕跟你說,剛才坐在姓陳的對面,我還不止一次想到他的大長蟲呢!
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兒太……太騷了?
嘻嘻……”
“那……”
大春喉結滾動,似乎忍無可忍,“要是有機會,你還會……”
“你說呢?”
祁婧截斷話頭,卻不往下說,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男人的側臉。
沉默仿佛在近在咫尺的兩人之間被無限拉長,彼此的猜度卻分秒必爭,迅速的調整著對對方的心理預判。
“那……”
“如果……”
祁婧後來居上,輕易奪過了話語權,“如果我告訴你,隻要你想,現在就可以肏我,你願不願意……一起開心一下?”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冒著煙送進了大春的耳朵。
靠背上再明顯不過的一震順著胳膊肘傳導過來,呼吸之間,那個地方就無可救藥的濕潤了。
“嫂子,對……對不起許哥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不好……不好意思啊!”
這種時候,他還在顧全嫂子的臉面……
那句“不好意思”,確實讓“大嫂”心生感激。
由此判斷……
他該是堅守住了綱常禮法……
而並非窺破了色欲陷阱。
不過,這位兄弟尊重的對象明顯隻是“大嫂”這個身份,又著實讓法力無邊的婧主子難抑羞惱,心有不甘。
沒錯,勾搭人家的是你,覺得沒面子的也是你,女人就是這麼的胡攪蠻纏不講理!
“哼!
嫂子?
如果……我不是你嫂子呢?”
祁婧瞥了一眼手機裏不知疲倦的自己,湊近男人耳邊,“這兒又沒人,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不是,嫂子……我……”
大春的臉憋成了豬肝色,身子開始傾斜,幾乎奪門而逃。
祁婧可不想真把他嚇跑了,哼笑一聲,讓語調變得儘量輕快:
“我知道,你其實不是不想,是不敢,想不通,對麼?”
“我……沒有……”
祁婧對男人的語焉不詳毫不在意,自顧自的繼續說:
“你最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那些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是為什麼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去外面勾三搭四,是不是?”
說著話,忽然心頭一動,順著靠背探出手,極為緩慢的朝大春的褲襠摸去,嘴上卻一刻不停:
“還有,你肯定特別想知道,像嫂子我這樣的女人,到底會心甘情願的,讓怎樣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啊?
大春兒……”
這一聲呼喚,被一根又粗又壯硬邦邦的傢夥硌得波瀾起伏色欲滿滿。
即便立馬就被一隻大手按住……
她仍用力抓住足夠誠實的把柄,迅速測量出了尺寸。
跟海棠說的差不多,很粗,也夠硬,就是長度上未知根底。
“嫂子,你別……我不會……不會告訴許哥的!”
大春抓住她手腕卻似乎不好意思用力,聲音格外急迫。
“騙人!
我憑什麼信你?”
人家根本就沒用全力掙紮,不知為何,婧主子居然開始氣喘,嗓音明顯被壓到偷情的頻率上,胡攪蠻纏的程度有增無減。
“不是嫂子,我真的不……我發誓,發誓還不行麼?”
“呸!
誰要你發誓了?”
眼見大春有點急了,祁婧手上不再用力,“你告訴我,是不是喜歡我?”
大春不吭聲,手上的力道卻松了很多。
“不好意思說是吧?”
婧主子最能善解人意,“那你告訴我,是不是經常對著我的照片打手槍啊?”
這一回……
大春微微點了下頭。
婧主子非常滿意,另一個罪惡的念頭好像彩排過一樣從車底鑽了出來。
“那你給嫂子表演一個打手槍,好不好?”
“不是,嫂子你……”
未等大春充分發表抗議,儀錶臺上的手機被取下關閉……
而另一塊螢幕很快被點亮,越過座椅靠背,橫著放置在了手機支架上。
“對著照片兒有什麼意思……光靠想啊?
好不好奇……那個大猩猩是……是怎麼肏我的?
就在相冊裏……”
祁婧氣喘籲籲,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句話,車廂裏徹底安靜了。
大春鬆開了嫂子的手腕,中邪一般盯著雪亮的螢幕不知所措,將將擡起的指尖都在顫抖。
“怎麼了?
不敢啊!”
“……”
“這都不敢,還指望你替人家撒謊呢!”
“……”
“別人……那可是真幹,你卻連看一眼……都不敢麼?”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穴位……
大春的手終於擡了起來……
就在螢幕即將熄滅的一刻,點開了相冊裏的第一個視頻檔。
立時,急促而顫亂的呼吸聲伴隨著劇烈晃動的畫面傳了出來,什麼都看不清。
過了幾秒鐘,“咯楞”的一聲脆響,畫面穩定下來。
手機應該是被放在了類似梳粧檯的平面上,視野中的空間並不怎麼寬敞,裝飾卻奢華考究。
畫面中除了古雅的壁燈和巨大的梳妝鏡,隻能在極其有限的角度看到兩個相擁熱吻的身影。
不過……
大春很快就發現,妝臺正上方的天花闆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圓形鏡面,透過鏡面反射……
即便景深拉開了一倍,下方的人在幹什麼,仍看得一清二楚。
“幹嘛追我的車?”
親吻時的鼻息被暢快的深喘取代,男人獨特的嗓音驟然響起,仿佛就在耳邊,跟天花闆中遙遠的倒影形成奇妙的反差,嚇得大春一機靈。
仔細一看,女人敞著懷兒被安放在寬大的臺面上,解開的襯衣半掛在臂彎裏,勾住男人脖頸的兩臂之間,滿當當的擠著一對明晃晃的大奶子,歎為觀止呼之欲出。
居高臨下,完全壓制女人的巨大身軀近乎全裸,俯瞰的視角更加無法忽視從胸肌到肩背的寬度和厚度,幾乎看不到那條褪了一半的工裝褲。
兩條曲線妖嬈的美腿好似嵌入了他的腰胯,修長的腳踝在身後交錯,後腳跟一邊一個,不無刁蠻的搭在隻能用誇張來形容的臀大肌上。
“誰追你了?”
女人的身材不可謂不高挑健美,可在那果真與大猩猩無異的臂膀擁攬之下,仍被搬得拎腰昂首,驚歎嬌哼:
“我隻不過……隻不過是跟過來看看……看你……有沒有偷吃嗯哼!
嗚嗚——”
淫情如熾的燈光下,深入裙底的大手毫不客氣,如膠似漆的親吻像極了迫不及待的欲望野獸在互相撕咬。
“快……”
劇烈喘息的間隙,女人似乎隻來得及說這一個字。
倏然分開的身體中間,豐熟肥美的臀股被拖至桌沿兒,一條手腕粗細彎翹昂揚的大雞巴“撲棱”一下跳將出來,兇神惡煞般的巨大體型,根本不似人類所有。
遭遇如此巨物女人不僅不害怕,還毫不猶豫的一把捉住,比桃花還要嬌豔的笑臉倏然仰起,水汪汪的眸子裏盛滿著不可名狀的癡狂與迷惘。
“大不大?”
濕熱的喘息噴在大春燒紅的耳廓上,褲襠上的小手同時抓緊,卻無法擠出一個字的回答。
他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畫面中女人的那隻手上,隻見那纖長的手指無比熟練的整根捋住,掌心滑至紫紅色的頭冠上一轉一壓,就把那兇器對準了自己。
“嗯……嗯哼哼大寶貝兒……嗯~~啊!
啊————”
盡根直入的現場錄影大春沒能看見,因為把臂交纏的預備姿勢,女人整個身子都被大猩猩攏住了。
唯一可以參照的,隻有那健碩的臀丘猛的一塌。
而讓整個動作完整呈現的,其實是女人的歡叫。
從滿心期待的輕吟,到初嘗厲害的忐忑,從欲拒還迎的驚慌,到身心俱裂的絕望,明明隻挨了一下,卻仿佛演繹著女人一生的予取予求悲喜交加。
“他每次都喜歡這樣,一下就幹到底,要不是我水夠多,非被他幹昏過去不可,咯咯……”
耳畔的幽怨解說終於喚回了大春的神智,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也在這時才留意到,果真如她所說,清晰可辨的泥濘液響,正隨著男人極富韻律的抽送連續不斷的傳來。
當然,這樣的效果全賴手機距離交合的地方實在太近了。
可是,她為什麼……偷漢子就偷漢子,為什麼還要錄下來?
大春下意識的轉過頭,恰好這時,祁婧的視線也從螢幕上收了回來。
那個驚鴻一瞥心有餘悸的對視,隻持續了0.01秒。
而就在這刹那之間,婧主子的另一隻麽蛾子已經起飛。
“真的,我沒騙你,不信……你摸……”
一邊說話,祁婧一邊拎起大春的手腕——沒錯,是拎……
她從未像這樣輕而易舉的駕馭過男人的手臂——既順從又靈活的伸向裙底,幽香彌漫的某個地方。
當那心有靈犀的指尖觸碰到濕漉漉的毛髮,整條胳膊都已經無法控制住激動的顫抖……
可是,他依然很乖很聽話,實實在在的按上了嬌膩酥嫩的兩瓣花唇。
“嗯——是不是……很多水?”
婧主子不禁發出一聲細若遊絲的呻吟。
這……這他媽是在幹什麼?
姦夫淫婦的交媾聲越來越急迫酣暢,耳邊明知故問的呢喃笑語卻更加銷魂蝕骨……
大春急促的呼吸已經無法讓雙唇保持閉合,驚慌失措的眼神根本無處安放,隻有重新落進手機螢幕,緊盯著那場盤腸大戰。
就在這時,褲鏈兒被輕輕拉開,幾根溫良絲滑的手指輕車熟路的握住了那根比生鐵還硬的棒子,開始輕輕的擼動。
“呃嗯……嫂子……”
聽見男人發出悶哼囈語,呼吸越發滯澀不暢,祁婧幾乎無法壓抑胸中噴湧的浪花。
前所未有的新奇誘惑也勾引得她心活膽跳,乳脹神搖,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別光在外面啊!
伸進去,裏面更……更舒服……嗯——對……嗯哼不……不夠,要兩根……哦——好!
真好……慢慢的……慢慢的動……”
那邊悉心指導……
這邊手上可一刻未停……
那根生鐵棒子已經被燒得滾燙。
雖然沒有大猩猩那麼長,卻格外敦實,硬度更是沒的說。
就在這時,手機裏忽然有人拔高了嗓門兒:
“啊——不行……大猩猩!
我要……噢——噢吼……我要噴……你慢點兒……一下……一下的來……哦——對!
哦哦——噢——”
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充斥著整個車廂。
那個大猩猩明顯經驗豐富,根本不用女人過多指點就進入了打井模式……
而兩人交合的地方也第一次呈現在大春眼前……
那怵目驚心的粗長,直搗黃龍的深度,擊碎的遠遠不止女人撕心裂肺的吟唱。
伴隨著一聲穿透夜空的尖亢長吟,男人猛的抽身,一大捧清亮的水花噴在他的腹肌上,頓時飛花碎玉滿室生香。
第二波水花大幅減弱,卻被那根大雞巴直接懟回了騷屄,一連好幾下砸夯般的撞擊之後,再次抽出,更猛烈的噴射被引了出來。
女人的慘叫失聲望天又戛然而止,妝臺上隻剩下水光氾濫的腰臀美腿擔在桌沿兒上一個勁兒的痙攣顫抖。
大春完全看呆了。
他不敢相信。
這種隻存在於日本動作片裏的畫面,居然真的可以實現……
而且,她怎麼這麼快就……就被……正在失神驚詫,手指被夾了一下。
“隻要情緒到位,找準那個地方,用手也是可以的……我教你,好不好?”
除了跟許博一起回顧出軌那次,這是不過祁婧第二次從上帝視角觀看自己挨肏的畫面。
剛剛經歷的抵死交歡,透體而過的極樂高潮,依然在血管裏流竄著酥麻與心悸,怎麼可能逼迫大腦克制住回味的渴望?
望著手機裏的自己被大猩猩翻轉過來,按在梳粧檯上,野獸般兇狠的肏幹直接撞出哀哀淫叫層層臀浪,婧主子的建議裏不知摻進了多少情難自禁欲海興波的成分……
不等大春反應,先迫不及待的開始了手把手的現場指導:
“再深一點兒……手心朝上……”
兩根手指應聲而動,立時攪得她弓腰縮頸春潮翻湧,“嗯——對……慢點……慢慢兒往上摸……”
怎奈大春兄弟似乎經受不住如此強度的刺激,手指一直在抖。
而自己其實並不知道那個開關每次都是怎麼被許博找到的,無法言傳,隻要努力拎腰提臀,憑著感覺往那個地方迎湊。
這時,大猩猩好像也受了刺激,撞擊越發猛烈……
而那個騷女人卻阻止了他眼看控制不住的發射,兩個人轉移到旁邊的沙發上,攻守互換。
視頻裏雖然隻能看到跨在男人身上的大半個屁股,卻把她吞入巨物的整個動作完整記錄下來。
那一聲無比滿足的快樂吟唱,妓女聽了都他媽得跳井!
大春似乎特別受不了這個刺激,明顯的聳起腰胯,伸入浪穴的手指也忽然失去了輕重,扣得婧主子又喘又哼。
沒想到,真有那麼幾下碰到了那個地方,趕緊挺著騷屄往指尖兒上送:
“誒呀!
對……對對就是那兒……啊!
輕點兒,不要那麼大勁兒……慢慢兒揉……哦——嗯~嗯~嗯~嗯~~哼哼不要……不要停……”
僅僅揉了十幾下兒,祁婧已經爽得腰眼兒酸麻兩腿直抖,熱烘烘的小溪流瀝瀝而下,打濕了座椅。
而就在這時,視頻裏的大猩猩一聲低吼,抱著女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兩條巨臂托住屁股,開始了上天入地式的主動進攻。
女人徹底失去節操的歡叫響起的同時,祁婧趴在大春的肩膀上邊喘邊說:
“他就是用這個姿勢射進去的,我被連著幹上了三次高潮……現在,我們也來一起爽,好不好?”
說完,握住鐵棒子的手緩緩開始加速……
而那兩根按在開關上的手指似乎終於掌握了要領,一下緊似一下的揉動起來。
原本,祁婧拍攝視頻的目的,是想回家刺激許先生的。
沒想到,還沒離開愛都就派上了用場。
大春的手指根他的雞巴一樣又粗又硬,似乎還生了一層老繭,再加上來自老實人的生澀與掙紮,沒兩下就把婧主子扣得“嗚嗚”哀鳴。
說來奇怪,明明視頻裏被幹得鬼哭狼嚎的那個就是自己,為什麼蹲在後座上就怎麼都放不開嗓子了?
不無糾結的胡思亂想中,大猩猩已經開始發瘋,“犀牛角”上好像挑著個人皮口袋,被紮得花枝亂顫千瘡百孔,浪叫已經被逼近生理極限的節奏拉成一根鋸齒波浪線,根本分不清正在攀登第幾次高峰。
突然傳來一聲傷獸般的悶哼……
大春的腰胯開始不受控制的挺送,滾燙的濃精噴灑在祁婧的手背上。
毫不猶豫的,借著精液的潤滑,婧主子的小手包裹住了有些燙手的菇頭,輕柔而迅速的按壓摩挲著,把不斷湧出的精華揉開在掌心,又塗抹至肉棒周身。
大春當然不是個沒良心的兄弟,手指頭也沒閑著,賣力的揉按仿佛加入了不一樣的激情,嘩啦啦的騷水順著手腕直往下滴……
可是,大猩猩都開始吼叫了,已經在射了。
那個開關……還是……還是隻差那麼一點點……
“嫂子……你真的好多水……”
祁婧騷屄裏淌水心坎上急……
這邊握著兄弟的雞巴……
那邊盯著大猩猩縮緊的屁股,居然一下沒聽清,連忙追問:
“你說什麼?”
大春紅著眼珠子氣喘如牛:
“我說……嫂子,我喜歡你!”
話音未落,祁婧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腰臀猛的一縮又一送,一大捧浪水“噗”的噴薄而出。
“嗚嗚嗚——別停!
嫂子好舒服……”
“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