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插她菊花

嶽寒小時候數學成績不是太好,害怕看到母親失望的眼神,就動了歪心思——考試的時候,偷瞄同桌的答案。

為了不影響臨場發揮,平時有針對性的練習當然是必要的,在標準1.5視力的加持下,漸漸練就了一眼入魂的基礎技能……

即使隔著一個座位,只要角度合適,不管多複雜的公式或答案,都不需第二眼,既看得清又記得住。

令人沮喪的是,有些孩子天生就不是走歪門邪道的料,期末上了考場,別說偷瞄了,心裏裝了只小鬼的嶽寒連頭都不敢抬高一點點……

全程戰戰兢兢的趴在桌上答題,愣是憑本事拿了個全班第二的成績,跟見了鬼一樣。

偷瞄的念頭是打消了,“一眼入魂”的技能卻沒擱下。

日常生活中,不管是電話號碼,郵遞區號,還是門牌號碼……

甚至身份證號,只要不摻雜太多的字母或者亂七八糟的符號,瞄上一眼就能記住。

熟能生巧也好,刻意習練也罷,反正都是不經意的派上用場,省下動用紙筆麻煩而已,習慣了也就不怎麼當回事。

所以最開始,百無聊賴的瞥向許哥手機螢幕的那一眼……

他也沒把那串由一個大寫字母打頭的數字放在心上。

畢竟,從小到大咱都是個壞不起來的老實孩子。

遠赴郊區忙活了一天,的確有點累了。

若不是被可依硬拉著。

他寧可回家繼續捉摸劇本,也不想來愛都喝咖啡。

在這座充斥著聲色犬馬的帝國大廈裏將要發生什麼……

他並不是一無所知,也絕非不感興趣。

昨天晚上烈火烹油的一場酣戰剛剛結束,可依就迫不及待的爆過猛料了。

婧主子總共招惹了幾個野漢子,壓根兒就沒跟他藏著掖著,作為野漢子的一份子……

他當然有井水不犯河水的覺悟。

可是覺悟歸覺悟……

一旦被某個講故事的六要素之三——時間地點人物那麼一捅咕,就說不出的心慌意亂起來。

今兒個一整天的拍攝過程中……

他就沒有一刻不想著這檔子事兒,不吐不快的莫名衝動時時湧現,只是除了自己寫的臺詞,配合演戲之外,竟然連一句自覺得體的說辭都沒想出來。

是啊!

那是她的隱私和自由,本來就跟你丫的沒半毛錢關係嘛!

既然沒關係,自然就更希望離遠點兒,至少能圖個清靜咯!

這是多年以來養成的性子……

無論是誰也難以改變。

不過,遇到可依這只八卦小蜜蜂,也只能毫不意外的委曲求全入鄉隨俗了。

那麼按道理說,有人在樓上明目張膽的幽會情郎,小倆口在樓下喝咖啡,喝到一半又遇到匆匆趕來的婧姐夫,縱使面面相覷心照不宣,也應該百爪撓心如坐針氈才對,怎麼又覺得百無聊賴了呢?

因為就在許大哥收到資訊之前的兩分三十秒,嶽老闆走進了咖啡廳。

之所以叫嶽老闆不叫老爸……

當然有更直接的原因。

不過在心裏選了這個稱呼,也確實是因為他越來越像個生意人了。

曾經那個一年也見不了幾回面,卻一身戎裝英武堅毅的高大形象早就不復存在了。

現在的嶽景天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油膩男,見人就露出參見親爹一樣的笑臉,見了親兒子居然還要問一句可不可以坐下來。

生意人就是話多,聊了足足五分鐘還賴著不走,嶽寒實在熬不住了,隨便找了個藉口就領著可依離開了座位。

那兩人似乎也並不在意,聊得相見恨晚與世無爭。

出了店門,把那張不想面對的臉拋在腦後,似乎輕鬆了許多,可下麵該何去何從,一時之間卻成了問題。

直到信步進入電梯,按下地下二層的按鈕,掛在胳膊上的可依也沒吱一聲。

不過,嶽寒能感覺得到,她仍惦記著樓上的陳主任和“大奶妖婦”。

大奶妖婦自不必多說。

不過這位陳主任。

雖然之前也曾提起過,直到昨天晚上才第一次聽她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來龍去脈……

而整個故事出人意料也情理之中——女人的一切仿佛都開始於那個叫做初戀的男人,蕭桐。

“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他昨天晚上沒走,我真的被他們……你就一點兒都不介意麼?”

秦爺之所以被稱為秦爺……

當然是因為她咋咋呼呼雷厲風行的行事做派……

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心直口快,心裏根本盛不下話。

一旦相處起來……

就像這樣加著小心又情難自己的直抒胸臆,實在讓人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神清氣爽。

尤其,像嶽寒這樣並非不善言辭,只是缺了幾分溝通意願的悶騷型男朋友,總能被她的火熱和赤誠感染得興致盎然又哭笑不得。

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這個女孩的?

是她舉起那把油紙傘的刹那,還是像上班一樣來店裏幫忙的那段日子?

嶽寒自己也難以說清。

反正不是被她灌醉,抱了一整宿,又稀裏糊塗的獻上處男之身的時候。

雖然確實是那天早上,冒冒失失提出要人家做自己女朋友的,可那也太趁人之危沒臉沒皮了。

直到後來羅薇搬走,自己以正經男朋友的身份住進這個房間,嶽寒才第一次身臨其境的體會到,有一個每天都可以抱著入睡的女朋友,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他不是沒交過女朋友,可那個相戀六年的女孩,平時連親親抱抱都是不情不願的,也能算女朋友麼?

跟一上來就熱情似火把自己拉進安樂窩裏胡天胡地的可依相比……

那女人古板無趣得就像個普救寺裏的姑子。

還是吃齋念佛積德行善去吧!

學人家當什麼女朋友?

女朋友就應該是乖巧的,聰慧的,既漂亮又懂事,不必苦心孤詣的猜她的心思,也無須刻意的逢迎討好,讓人只要抱著她,就會大心底裏冒出人生如此,夫複何求的愜意與滿足。

跟可依在一起的每一天,嶽寒都像重新找回了無憂亦無懼的青春歲月,又像玩兒了一次夢幻穿越,一跤跌進秦爺親手搭建的花花世界,就此隔絕了俗世的紛爭與煩惱……

更不必沒完沒了的應酬與妥協,乾淨得毫不真實。

而這種感覺的具象,顯然就是這間被佈置得既簡潔又舒適的單身宿舍。

能營造一間如此安逸自在的空間,那個姑娘的心一定是通透的,乾淨的,純粹的。

是機緣湊巧也好,是前世修來也罷,能遇到她,愛她,跟她在這張結實的大床上縱情歡笑抵死纏綿,絕對是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福氣。

“只要你覺得開心,我就沒意見。”

這句絕對政治正確的話,之所以還說得有點乾巴巴,絕非虛情假意,只因並不是嶽寒的原創——他是從另一個女人的嘴裏聽來的。

雖然是聽來的……

但其中的邏輯並不難懂,只是要不打折扣的身體力行,總有些如履薄冰的擔憂。

沒錯,那個女人,當然就是神通廣大母儀天下的婧主子……

而要做一個許哥那樣配得上她的男人,他自己也覺得不夠分量。

事實上,在婧姐戳破蕭桐的身份之前,嶽寒早就發現了端倪。

畢竟,秦爺生來就不是個當宰相的料,兩個人晨昏起居,朝暮相隨,未婚嬌妻的每一次憂心忡忡的愣神兒,幾乎都無法逃過自己的眼睛。

偏偏歪打正著。

那種明明愛著對方,心裏卻又惦記著另外一個人的彷徨與愧疚,未婚夫先生其實早就體會過了。

“你是不是被她迷了心竅,怕我有意見才……故意這麼說的?”

這句話裏的“她”,兩個人早就心照不宣,秦爺也從來都不放過任何針砭時弊治病救人的機會。

雖然從未當面承認,嶽寒卻也從來不曾否認。

從出遊情人穀的第一眼開始,婧主子就成了自己怎麼也無法逃脫的色欲魔障。

可依說的沒錯,那天眼睜睜的看著許哥彎翹昂揚的傢伙“咕嘰”一下消失在未婚妻的芳草叢中……

除了直擊靈魂的淫欲激爽,猝不及防的莫名癡惘,在他身體裏來回激蕩久久不能平復的,還有一份急需找到出口的愧疚。

因為在那之前,自己不爭氣的雞巴杆子就被一眼又緊又熱又濕滑的極樂溫泉給套牢了。

從來自命清高的靈魂,也一頭栽進深不見底的乳溝裏。

那是他心心念念夢寐以求的身子,霸佔了每一場春夢的魅惑女王……

即使用未婚妻去換,也必定會毫不猶豫!

所幸,承歡在許哥身下,親愛的可依也是快樂的……

那潺潺的水聲和動聽的吟唱聽得人既揪心又上火,仿若道德的審判,又似墮落的宣言,逼得他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裏捨生忘死前赴後繼,射了又硬硬了又幹一爽再爽一射再射——

“那你……會有意見麼?”

嶽寒並不想掩飾自己的憂慮。

“我有意見有什麼用?

這幾天,你都快被她吸幹了吧!

就上個禮拜,還每次都被你射得滿滿的……

這兩天,哼哼……就跟鹵水點豆腐似的……”

“我怎麼覺得,點豆腐的另有其人呢?

那人一出現,你就魂不守舍了。”

如果不是有人在兩天之前就主動把前男友揪到了明面兒上……

這會子的比喻又用得那麼傳神,嶽寒估計自己不會這麼一針見血理直氣壯。

可是,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

有些人,有些事……

一旦挑明瞭就不再心存顧忌……

許以完全的信賴。

即使在道理上講得通,嶽寒也不得不承認,究竟介不介意,連身體都會有它的獨立判斷。

在確認那件事並未發生的前一刻和後一秒……

光是心跳就經歷了怎樣的人生起落和波詭雲譎……

他不可能裝做感覺不到!

畢竟,前男友這個自帶威脅屬性的物種,恐怕比人類文明的歷史還要久遠。

令人欣慰的是,從她早上再次出現在辦公室裏,一直到下班結伴回家……

那雙大眼睛裏放出來的光亮都是嬌媚而閃爍的……

那是只有對待真正在乎的人才會顯露的羞愧和卑微,望之令人心疼。

“你讓他……進來了?”

有人字斟句酌又含糊其辭。

“你呢?

雙飛的感覺爽不爽?”

有人心慌氣短卻反戈一擊。

鹵水沒能點上豆腐,自己這個未婚夫卻不得不承認,實打實的被兩個妖女吸幹了。

事實上,這一個多禮拜,嶽寒一直都處在一種類似癮君子身不由己的混沌狀態。

精神持續亢奮,工作效率卻不高,動不動就冒出來的奶子和屁股,隨時都能喚起殘留在掌心和懷抱裏驚心動魄的激情記憶……

而身體上最無法忽視的反應,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

那就是——透支。

尤為應景的,《婧主子出宮以後》加入兩個重量級人物的新劇情裏,自己不得已被穿越過來的小太監附體。

那種忽然發現自己長了跟雞巴的驚喜和暢想,恰恰是自己這些天來的本命寫照。

是因為二十幾歲才破了處男之身,壓抑太久了麼?

還是說男女平等陰陽調和,僅憑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搞定三個女人,這樣搞遲早會精盡人亡灰飛煙滅?

無論怎樣解釋。

這種狀態都必定是不可持續的。

一個饅頭的飯量,非要吃三個,胖子畢竟不是一口吃出來的。

嶽寒一遍一遍的這樣告誡自己。

然而,明知撐破肚皮的就是最後一個饅頭,心裏卻比誰都清楚,自己根本經不住那個編外饅頭的誘惑。

如果說婧主子是一道欲罷不能的淫欲魔障,讓自己暈頭轉向……

那麼阿楨姐則更像是埋在血管裏的炸彈。

只要達到臨界條件就會起爆,炸毀每一根維持理智的神經。

而這顆炸彈……

在那個月色撩人的夜晚之前,根本沒人知道它的存在。

她已經四十五歲了,僅比老媽小一年。

身上雖然依舊細滑綿軟,不露一絲冗贅,卻也不再有可依那樣驕傲緊繃的彈性。

眼角唇邊即使還看不見皺紋。

畢竟芳華已逝,總在微笑時暴露出難以言喻的鬆弛。

只不過這所有的一切,都絲毫無損她與生俱來的性感與魅惑。

即使把門反鎖了,也能讓人惦記一整夜。

早上去撒尿,居然硬得半天尿不出來,正苦苦醞釀,身後的門宿命般被推開了。

猝不及防的對視只有一刹那,來不及收起傢伙,就一把把她拽了進來。

擁抱,強吻,揉捏,亂摸……經過廚房裏那次激情爆發……

他的膽子變得很大。

她或許是羞澀的……

可是一旦被大雞巴肏進騷屄裏,能叫得人心蕩神馳血脈賁張;

她或許是矜持的……

可是一旦被大雞巴肏進騷屄裏……

那浪水奔湧得絕不輸給任何一個蕩婦淫娃;

她或許是困惑而糾結的……

可是一旦被大雞巴肏進騷屄裏,立馬就會回饋給你最直接的讚美,好像已經期盼了一生一世,甚至更久;

她或許是永遠都不肯主動的……

可是一旦被大雞巴肏進騷屄裏……

她就會乖乖聽你的話,不管肏得多用力,換多少花樣兒……

她都會毫不猶豫的配合你,只要你讓她爽!

果然,當口杯清脆的碎裂聲打斷沉默的掙扎,芳草叢中那顆小豆蔻終於被按倒揉碎。

嬌小的身軀一下就軟在了洗漱臺上,烙鐵般堅挺的雞巴早已就位,不費吹灰之力就捅了進去。

騷穴穴比掉進馬桶的衛生紙還要濕,暖融融的嬌嫩從四面八方爭先恐後的包裹上來。

嶽寒一氣兒幹得她“嗚嗚”哀鳴著抖成一團才捨得慢下來,一手摟腰一手搬腿,輕而易舉的就把渾圓的小屁股擺在了臺板上,再次深深進入,才留意到那好看的杏眸眼角噙了一滴晶瑩珠淚。

究竟是太爽,還是太委屈?

全都無所謂了!

一口吻幹淚痕,四片如饑似渴的嘴唇,兩副琴瑟和諧的身體便再次奏出華美歡騰的樂章……

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啊!

還是說,美麗的女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會變成深不見底的沼澤,只要一根雞巴陷進去,就註定會身不由己直至精盡人亡萬劫不復?

以嶽寒的道行,一時還無法參透。

不過,所謂雙飛對他來說,其實並沒有可依以為的那樣,有多大的吸引力。

她不願意,或者更喜歡廚房衛生間這種地方,對他來說都沒關係。

即便是徹底放任春宵一度的歡愉……

他更希望也更看重的,是可以專心的望著對方的眼睛,一絲不苟的收集來自喘息和輕顫的激情回饋,一心一意的品咂和領會,探詢和感受。

一聲吟哦,一絲顫抖,一刹難以察覺的顫慄歡愉……

他都不想錯過。

而人一旦多了,總難避免顧此失彼……

無論辜負了誰,都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就像那天晚上,各自回到房間,每個女人都不缺專注而有力的悉心疼愛,落單的阿楨姐,後來也收穫了出乎意料的補償。

只不過,這份強迫症似的執著,僅對自己有意義罷了。

當電話裏傳來許哥的靈魂拷問,想到未婚嬌妻就要經受兩個男人的濃精洗禮,其中一個還是要命的前男友,嶽公子的心還是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不管你信不信……

他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在他之後,我還愛上過一個人,就跟……嘻嘻……就跟著了魔似的……你信不信,女人也是好色的……

而且遠遠比男人更癡迷也更瘋狂?”

濕漉漉滑溜溜的身子又往懷裏鑽了鑽,可依姑娘只有在被窩裏才會這樣輕聲細語,娓娓道來。

嶽寒聽她講述那一串並無激情橋段卻格外纏綿悱惻的女孩兒心跡,不禁暗自感慨:一個女人究竟怎樣才算對你死心塌地?

不就是像這樣,把心底裏最幽微最細膩最不知廉恥的小秘密通通分享給你麼?

她都這樣貼心貼肺毫無保留了,騷穴穴裏插過幾根雞巴,難道還那麼要緊麼?

一邊聽著絮絮叨叨的講述,一邊忍不住反問自己,嶽寒心頭忽然一亮,似乎終於身臨其境的體悟到……

許哥為什麼眼看著自己老婆上天入地的作妖,卻依然能做到面帶微笑,波瀾不驚的聽之任之了。

那麼,對於一名終於被連皮帶骨納入裙底的新寵……

她在他面前又是怎麼念叨自己這個臭弟弟的呢?

電梯來到了底下停車場。

邁進那個足夠廣闊卻有些壓抑的空間,嶽寒努力辨別著方向,腳步卻似乎並不情願往前走。

路口前方不遠,就停著可依那輛甲殼蟲……

而左邊長長的廊道盡頭,則用白色油漆畫了一個大大的黑體字母B

——B座的B……B座81508的B座。

當步履繼續向前,目光卻再次瞟向那個碩大的字母,突然,左臂傳來劇烈震顫,自打離開咖啡廳就沒出過一聲的可依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一串禍國殃民的笑聲。

“你笑啥?”

嶽寒難掩心虛。

“沒……沒啥……咯咯咯咯……”

可依連連擺手,卻乾脆笑彎了腰。

“沒啥?

沒啥你笑啥?”

對方居然如此不真誠,嶽寒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在燈光都過分蒼白的地下室裏,可依的紅裙子格外扎眼,笑顏更是明豔不可方物,好半天才收斂了笑聲,大眼睛幸災樂禍的望著未婚夫答非所問:

“如果不是帶著我,你估計早上去了吧?”

“不是,我幹嘛……我上哪兒去啊我?”

嶽寒臉上發燒,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自己不真誠了。

這回可依又沒搭他的茬兒,濃睫一扇,小嘴微嘟,戳著男人的胸口問:

“你這裏是不是在想:嗯——就過去看看也沒啥吧!

就當見見世面,順便學習學習,也未必就一定要把老婆送給別人肏?”

最後一個字,可依是憑著姣好的紅口白牙用口型拗出來的……

那又媚又騷的小模樣不吝嬌羞,卻也跟她的頂頭上司,整天掛在嘴上罵罵咧咧的大奶妖婦有三分神似。

“如果他想呢?”

嶽寒直擊要害,脫口而出的同時,心跳已經破百。

而一聽這話,可依徹底收住笑,濃睫一顫,輕輕的歪過頭仰望男人:

“這種事兒,難道不應該先問問我,願意不願意麼?”

“那你……”

問到一半,嶽寒便閉上了嘴,在他的眼睛裏……

那張嬌豔欲滴的標緻小臉正冉冉上升,紅得像一朵剛剛盛開的玫瑰花。

玫瑰雖美,卻是帶刺的,能否摘到手……

當然要看采花人的姿勢是否正確,還有……夠不夠勇敢。

重新回到電梯,小倆口已經把手扣在了一起,濕乎乎的握了一掌心,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出的汗。

觀棋不語真君子。

人家偷野漢子也好,聚眾淫亂也罷,怎麼說都儘量低調了。

跟過來看熱鬧本就沒個逼數了,現在居然還要跟進去硬插上一腳,說破了大天也屬於蹬鼻子上臉,壓根兒就沒把自個兒當外人兒!

可是,誰讓咱們哥嫂弟媳的早就大被同眠,成了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呢?

當心中唯一的顧忌躊躇像一層窗戶紙被秦爺戳破,嶽寒腳下的方向就空前明確,再也不肯稍停。

飛速上升的電梯,曲徑通幽的走廊……

仿佛都成了直達宿命的通道。

距離那兩扇裝幀奢華的房門越近……

他就越能清晰的意識到,有些禁忌一旦突破,就再也不可能回頭。

害怕和逃避都是沒用的,並非欲望的猛獸不聽驅使自甘墮落……

而實在是在那門的另一面,正有一襲怎麼都無法拒絕的身影,以最放蕩最魅惑最風騷入骨無限妖嬈的身姿不停的勾引。

據說,跟老羅的第一次,他們就經歷過這樣的“打擾”了,想來這回應該也不至於怪罪吧!

勾搭過那麼多野男人,每一個都被她描述得天花亂墜臉紅心跳,可當時騷屄裏插的畢竟是臭弟弟的雞巴。

無論為了逢迎討好還是激勵歡情,浪勁兒上來了,誰都難保信口浮誇。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古有明訓。

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究竟是怎樣的光景,到底能爽到什麼程度,一向溫和低調的嶽公子雖未想過要好分個高下論個輸贏……

可在身下婉轉承歡時的眸光流轉,一個個銷魂蝕骨的忘情瞬間,這一整天,已經在腦子裏閃回了成千上萬次。

不同的男人,當然會帶給她不一樣的快樂。

可是除了許哥……真能做到一視同仁麼?

還是說,也會對其中的某人多惦念那麼一點點——

“爽——爽死了~!

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是走廊裏太安靜了,還是被肏得實在太歡樂了,隔著如此厚重的房門都能傳出來?

嶽寒故作匪夷所思的瞥了可依一眼,卻被她幸災樂禍卻又諱莫如深的小眼神兒給反彈回來,心裏慌得像個初中生。

“啊——啊——啊——啊哈哈……肏死我……肏死我吧!

肏死我也嗚嗚……”

不管那個男人是誰……

他的雞巴絕對是猛獸級別的,沒準兒還長了倒鉤尖刺,要不然怎麼會叫得這麼聲嘶力竭六親不認?

這種直接被生理反應激發的叫聲,是無法偽裝和演繹的,夾雜其中的兇猛臺詞,也只有發自內心才能如此亢奮而奔放!

果然,終於站到門前,嶽寒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怯意,抬起的手停在身前,呼吸都有些發顫。

那叫喚正在一聲一聲的拔高,聽得人頭皮發麻,褲襠發緊。

“敲啊?”

來自身旁的質疑聲音不大,卻也藏著一股說不出的緊迫。

嶽寒趕鴨子上架般連敲了三下,沒想到聲音之輕,連門裏持續不斷的叫床聲都無法蓋過,立時惹來秦爺錐子般似笑非笑的眼神。

“篤篤篤。”

這一次,是秦爺親自上手,清脆而有力。

等了幾秒鐘沒反應,又敲了三下,力度之大簡直就是在砸門了。

也不知她是來看熱鬧的,還是捉奸的……

這麼急不可待。

終於,門開了。

一名跟婧姐差不多高,稍顯豐腴的紅妝美人出現在明亮柔和的燈光裏。

看到門外的小倆口,明明該吃驚不小的神色居然看不出一絲的訝異……

微微皺起的眉心僅閃過一刹不失風情的懊惱,便鳳眼微眯,露出三分頗值得玩味的諧謔和狡黠,笑吟吟的望過來,就好像身後忽然消停卻依然聲息可聞的淫亂喘息,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似的。

手臂被某個打算落荒而逃的傢伙拉得抬起,嶽寒卻沒有動,也沒鬆開手。

如果事先知道來開門的是自己的小姨……

他當然會有多遠滾多遠……

可是好死不死的偏偏在這種場面上遭遇彼此,再躲再逃都已經晚了。

小姨的這份氣定神閑處變不驚,嶽寒是無比熟悉的。

跟母親無可挑剔的盛世華顏相比……

她的面部線條稍顯硬朗,整個輪廓便少了一絲溫婉,多了幾分端莊。

按說,這份端莊更容易使人聯想到相夫教子的傳統良家,最起碼也該是個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職業女性。

可是,在嶽寒的印象中,完全不是這樣。

“還愣著幹嘛?

來都來了,請進吧!”

林憂染扶著門後退半步,狹長的眼眸稍稍眯起,唇角勾出一絲淺笑。

僅憑那一眯一勾,嶽寒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好像一個害羞的小男生正躲在廁所裏打手槍被老師逮個正著,偏偏那個美麗的女老師就是他意淫的對象。

而之所以反應如此迅速,既視感如此清晰,全都因為這根本不是第一次。

從懂得男女之事的第一天開始,嶽寒就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全天候無死角的被小姨監控著。

每次見面,都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些羞羞的事。

究竟是青春期的荷爾蒙作祟,還是小姨自帶誘惑屬性……

直到現在他也沒能搞明白。

而見此情景的小姨媽總會跟姐姐抱怨:

“好好的兒子,生生被你養成了大姑娘,我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眼睜睜的看著你造孽!”

被長輩如此評價,本就心虛的嶽寒當然不敢頂嘴,肚子裏卻滿滿的不服氣,是以見勢不妙落荒而逃這種只有女人或膽小鬼才會做的事……

他當然不屑為之。

這時候的可依早已羞成了一顆熟透的番茄,被未婚夫拉著往裏走,頭低得幾乎把脖子拗斷。

應該是實在不想在未來姨婆婆的眸光炙烤下多挨一秒鐘,進門第一時間就被合歡椅上正處膠著的戰況吸引了過去,雙手捏著小包背在身後,小心把握著充滿好奇又不失節操的距離。

嶽寒無比體恤她趨利避害的乖覺,順著那幸災樂禍的背影,更發現了兩具半裸的肉體糾纏。

怎奈自己的手腕已經被小姨及時接管,只能被她拉著在一張沒有扶手的沙發上坐下,跟場中三人遙遙相望。

行屍走肉般陷入恍惚……

他甚至沒能留意到婧主子發現他時的表情變化……

因為所有視線的焦點都落在了她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

男人的整個上半身都被寬大的襯衫遮蔽……

然而,那兩條矯健的長腿仍拉著進擊的姿勢,奮力抵送出去的腰胯明顯已經淪陷在真正的溫柔鄉里。

在某種暗示或訴求之下,男人的腰臀緩緩抽退。

讓開核心區域的一瞬間,兩條美腿迅速收攏。

饒是如此,依然被嶽寒看清了那芳草從中的一線粉嫩,來不及閉合的穴口水光瀲灩,淫汁淋漓,充血勃起的嬌豔花唇像兩片肥美的肉靈芝不知廉恥的張開著,散發著剛剛被男人蹂躪過的興奮光澤。

她的連衣裙還沒來得及脫掉,托在身後像一件披風,抑或孔雀開屏之後的鳶尾。

然而,她似乎對這些並不在意,從椅子上溜下,順勢就跪在男人身前,拎起了那根半軟不硬的黑傢伙。

這一次,嶽寒總算看清了她的朱唇暗咬媚眼如絲,就在挑釁般仰望可依一眼之後,張口含住紫紅色的菇頭之前,明晃晃的朝自己望過來,卻又一笑而過一閃即逝。

那顆傘冠外翻體型張揚的菇頭也太……太他媽大了,幾乎要把嘴巴張到極限才能吃得下……

一旦完全吞入……

那張小嘴也就剩不下多少空間了,所有的灩唾香涎忙活半天,也只夠品嘗前面的小半截而已,後面的肉杆子還得輔以指掌擼動。

都怪自己。

每次都硬邦邦急吼吼的迫不及待,竟然從來……從來都沒讓她……

望著那張含春獻媚的俏臉一邊舔吮一邊討好的仰望男人,嶽寒的胸口一下就被什麼堵住了似的,呼吸也變得舉步維艱,褲襠裏的傢伙卻硬得生疼。

就在這時,一只小手無比體貼的按在了上面,發出既天真又魅惑的輕歎:

“喔——小寒,你還挺有本錢的嘛!”

“嗯……小姨,你別……”

隔著褲子握住鋼槍的那只小手毫不客氣,居然又捏又擼,嶽寒來不及忍住悶哼,卻壓根而不敢去抓她的手,只能拼命往沙發靠背上縮。

“都這樣了,你還害羞啊?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跟那兩口子已經玩兒過交換遊戲了……

而且,肯定是那個騷貨先勾引你的,對不對?”

“小姨……”

一邊擼著自己外甥的雞巴,一邊把“騷貨”兩個字念得字正腔圓,嶽寒無言以對卻並不覺得太過違和。

因為自己這位小姨雖然為人師表,跟自己寶貝外甥說話向來都堪稱童言無忌,從來懶得拐彎抹角。

“喂,小寒,你長大了,開始夢遺了沒有啊?”

“喂,小寒,班上有沒有討你喜歡的女孩子啊?”

“喂,小寒,你跟XX應該那個過了吧,感覺怎麼樣?”

諸如此類的問題,都是趁著沒人才湊到耳邊將悄悄話。

每次都把嶽寒臊得面紅耳赤,然後無一例外緊跟其後的,必定是小姨肆無忌憚的惡作劇笑聲。

然而奇怪的是,不管小姨的問題多麼少兒不宜,眼神多麼犀利,笑容多麼曖昧,口吻多麼輕佻,卻無時不透著只有血脈至親才有的親昵放鬆,嶽寒只會覺得那是來自一個異性長輩的關心……

同時為自己情不自禁的胡思亂想感到羞愧,從來不認為她是個不正經的浪蕩女人。

即使在母親偶爾暴露的情緒中,在姨夫稍顯過分而忘記背人的小動作中,早已經透出足夠明顯的端倪,只要看到她那張屬於賢妻良母的標配笑顏,所有的懷疑也會被完全打消。

她是長輩,又是當老師的,平時妝容優雅,言談得體,最多只是愛開玩笑罷了。

就像她時常抱怨的,沒能生個兒子……

即使在尺度上稍嫌過分了些,也都是一份愛的表達,最多也……或許是出於對姐姐的嫉妒吧!

動歪念頭的那個傢伙,從來都是自己……

是從小培養的家教也好,是久經調戲的免疫力也罷,總之在嶽寒的意識裏,小姨的玩笑可以無底線,自己卻不可以對她不尊重。

即使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即使被她牢牢的抓住了命根子……

即使就在三米之外,正有一對狂蜂浪蝶顛鸞倒鳳如魚得水,也絕對不可以!

“小姨,你怎麼,怎麼會在這兒的?”

一聽大外甥對自己的點撥未置可否,卻吭哧癟肚的問出如此幼稚的問題,林憂染“噗嗤”一下展露笑顏。

先是煞有介事的端詳片刻,接著又一本正經的斂容屏息。

倘若可憐的嶽寒外甥有膽量瞥一眼她的唇角眉梢,一定會被那放任自流的騷浪和魅惑嚇得筋酥骨軟一泄如注。

“我呀!

我是來上鐘的。”

“上……上鐘?”

嶽寒愕然抬頭,還沒等睜大眼睛充分的表達驚訝,脖子就又被小姨媽風情萬種的逼視給窩了回去。

顯然對於這兩個字的含義,是個成年人就不該心存困惑……

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呀!”

林憂染放開嶽寒的手,身子卻香滑彈軟的貼上來,指尖捏著薄如蟬翼的抹胸往上提了提,卻惹得兩只擁擠不堪的膩白乳豬一陣搖顫,連喘息也驟然匆促:

“你仔細看看,小姨這身打扮,男人見了要不要饞得流口水啊?”

要了親命了!

這特麼究竟是誰家走丟的小姨啊?

嶽寒的神魂在融化,心尖兒在呐喊,卻怎麼也沒能忍住,真的扭頭去看那對奶子。

那是一對無論誰見了都不能拒絕的奶子,膚如凝脂,乳波蕩漾已經不足以形容她們的視覺衝擊力了……

身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能如此瑩光飽滿,吹彈可破,保養得既呆萌又可愛,既保持著不輸少艾的Q彈靈動又浸透著成熟肉體獨有的豐美腴軟,就連正值哺乳期的淘淘媽都不遑多讓。

“想不想……摸摸?”

摸摸……摸摸?

是的,摸摸!

這肯定必須絕對是在勾引了。

他媽的赤裸裸明晃晃顫悠悠的勾引,來自小姨媽的突破底線的最不正經的那種勾引!

嶽寒只覺得渾身僵硬……

一股子邪火在胸腹之間亂竄,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兒幹得像吞下了一座火焰山。

僅僅是換了一條性感的包身裙而已,就原形畢露了麼?

他敢打賭……

這會子在動歪念頭的,絕對不止自己!

一時之間正無所適從,下意識的朝合歡椅瞥了一眼,壓抑的粗喘仿佛終於找到了藉口,一下子迸發出來。

只見那只綠尾巴孔雀正媚笑著起身,仰頭望著男人的明眸善睞,滿滿的全都是此情可待的綺色春波。

男人的傢伙已經雄姿勃發,頂著一顆大頭的肉杆子彎翹勃挺,血脈賁張,黝黑的色澤更像一根銅澆鐵鑄的古老權杖。

他想要把女人重新扶上椅子,卻被女人趴在耳邊說了句什麼,一推一帶交換了位置。

在女人嬌膩膩笑吟吟的推搡下,居然身不由己的躺了上去。

男人碳火般熾熱的目光一秒鐘都不肯離開女人的臉,欣賞著她不慌不忙的湊近,無比絲滑的脫掉了裙子。

就在那一襲華麗的綠尾終於墜落的瞬間,嶽寒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

那……那他媽的難道是一條真的尾巴麼?

驚掉的下巴還沒來得及收起,女人已經登上了聖壇。

那椅子居然是男女通吃的,配合蹲踞的承托把女人的深腰長腿擺佈得既狂野矯健又嫵媚妖異,可以毫不費力的將私處抵湊上去,柔韌健美的腰身同時被一雙大手牢牢箍住。

男人的目光越來越熱,可那根猙獰可怖的兇器卻被狐狸尾巴擋住了,只能看到纖纖玉手握持收攏時露出的數根指尖。

她明顯不想遷延太久,熟練無比的稍一扶助,巨碩肥美的臀瓣便順著一個奇異的角度倏然坍落。

“嗯哼——好……好硬!”

那一聲滿足得驚天動地的歡吟讚美直擊嶽寒的胸口,卻依然無法掩蓋堅挺突進淫靡的液響。

雖然無法看到抵死交合的殘酷真相,可僅憑那“咕嘰”一下的水花四濺驚心動魄,依然足以斷定那一下到底是怎樣的開疆拓土,劈波斬浪,心滿意足,無限酣暢!

女人被自己沒深沒淺的那一下肏得反弓昂首兩股戰戰,卻並未急著開始動作,而是雙手伸向後背,一下一下的解開了文胸的搭扣。

最後一個掛鉤鬆開的刹那,嶽寒的胸口仿佛也被解除了束縛,再次獲得片刻的喘息。

終於獲得解放的奶幫子自腋下汩溢而出……

那松脫滑落的輕薄織物也被完全抽離……

而與此同時,掌心裏竟然也傳來滿滿當當的一把腴沃柔軟。

驀然回神……

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被按在了另一對旗鼓相當的胸乳之間。

“小寒,是她的好摸,還是……小姨的好摸?”

避無可避的傲人偉大仿佛麻痹了嶽寒的半邊身子……

那是屬於自己小姨媽的奶子,從小到大,不知在眼前晃悠過多少次,別說摸,就是躲在被窩裏想上一想都是罪過。

然而此時此刻,自己的手掌就按在上面,又軟又暖,像兩個碩大的水囊,卻又透出奇異的彈性……

仿佛自帶一股吸附之力,讓人不忍鬆手。

即使被衣服阻隔了大半觸感,嶽寒也依然可以肯定……

除了那條粉豔豔的抹胸……

她裏面什麼也沒穿。

“咯咯……我就說嘛!”

沒能第一時間抽回足以充分證明了男兒本色,立馬惹來了小姨的讚賞和得意:

“來愛都消遣的男人,還沒有不愛小姨這對大波波的呢!”

“小姨……”

乾渴的喉嚨再次阻斷了本就心慌意亂的說辭,忽然——

“嗯嗯嗯嗯……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嗚嗚好……好棒!

大頭哥哥……你太棒了啊啊啊啊……”

一聲比一聲難抑快美的歡聲吟唱開始隨著最淫液放蕩的交媾在房間裏回蕩……

仿佛專門叫給某人聽的,毫不費力的撕扯著嶽寒的心神。

最可恨的是那條誇張的狐狸尾巴,就像一塊毛茸茸的馬賽克,擋住了最精彩也最原始的表演。

盯著那一跳一跳的誇張甩動,手掌不知不覺的收攏。

“嗯——小壞蛋!”

這一聲酥媚入骨的呻吟來自耳畔……

而緊接著的一聲“小壞蛋”徹底把他喚醒,“小姨,你……你真是來。

那個……做兼職的?”

聽到這個明顯留了臉面的名詞,握在褲襠裏的那只不正經的小手松開了,數著嶽寒的襯衫紐扣一路向上,最終撫摸上了俊美的臉頰。

“唉……有什麼辦法呢?

你姨夫又會搞錢,你妹妹又要學唱歌兒,我呢,又想多買幾件漂亮的連衣裙,就只好偶爾來這邊賺點外快咯!

既好玩兒又不會太辛苦,嘻嘻……”

“吃吃”的嬌笑裹著浪花兒跳進嶽寒的耳朵,小姨媽的身子幾乎完全壓了過來,嶽寒的一顆腦袋變了兩個大。

他寧可相信這位任何男人都無法掌握的魅惑嬌娃根本不是自己的親小姨,也不敢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個字。

“那……那來這兒的,都是什麼人?”

只要邏輯正常的男人,都會第一時間想到一個妓女必然要面對的境況……

那就是沒權利選擇客人。

“什麼人?”

林憂染似乎毫不在意來自外甥的話裏有話,把頭靠在他肩頭,扭臉朝合歡椅望去,“喏,就像那個傢伙咯!

一個鐘頭五千塊,很好賺的!

不過……”

“什麼?”

嶽寒目不轉睛的盯著同一個方向……

那瘋狂拋甩著的豐乳肥臀之下,兩條黝黑頎長的大腿肌束宛然,正在一刻不停的向上挺送著……

大腿根兒上更是水跡斑斑一片油亮,無疑是從那個被肏得嗷嗷叫的騷穴穴裏流出來的快樂淫汁。

“不過……你也看見啦!

今兒個他不是要肏我,咯咯……是拿我……來換她的。

你說,你們男人好不好玩兒啊?”

這一句嚴格對照著現實,嶽寒想不信也不行了。

男人到底好不好玩兒……

他不知怎樣作答,可若是每個花錢的男人,多了不說,只要有眼前這位一半的高大威猛豐神俊逸,恐怕全北京城的少婦都要搶著來做兼職吧!

“怎麼,嫉妒他啦?”

耳邊無比及時的傳來自己的心聲,竟讓嶽寒不自覺的點了一下頭,等到“吃吃吃”笑聲不絕,才不無惱恨的對上小姨那張良家婦人的專屬笑顏。

“姨夫,還有欣顏……

他們知道麼?”

這個問題太過尖銳,所以只能被攔在嘴邊……

他根本沒勇氣問出口。

然而,萬萬沒想到,這一次難免衝動的對視……

仿佛無意觸動了某個開關,讓兩人的呼吸全都變得輕促而急迫。

“如果……你實在受不了他搶你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占一次他的便宜啊!”

說出這句話的過程中,林憂染的笑意漸漸收斂,語聲越來越輕,卻把每一絲別有用心的波動都準確無誤的送進了外甥的耳朵,撩得他鼻孔翕張,瞠目結舌。

佔便宜?

占誰的便宜?

廢話,當然是誰花錢占誰便宜!

那——誰是那個便宜?

還沒等從小姨媽喪心病狂的眼眸裏尋找到那毒藥般的確認,“嗤”的一聲,嶽寒的褲鏈兒就被拉開了,連忙伸手去捂,終究沒能來得及,硬得像鋼釺似的傢伙被一只柔荑素手輕而易舉的勾了出來。

“呦!都長這麼長了,窩在裏面——一定好辛苦吧?

咯咯咯……”

“小……我……”

勉強按住胯間的細滑手背……

這一次,嶽寒連叫出那個早已習慣的稱呼都覺得是一種罪過。

然而,林憂染卻再次露出難以言喻的媚笑。

“好吧!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只要你能忍住不射,小姨就讓你隨便肏。”

怎麼聽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徹底把嶽寒聽得六神無主呆若木雞,半天才想起自己需要忍耐什麼,眼前哪里還有小姨媽的頭臉?

早就淪陷的雞巴杆子上傳來一陣濕熱包裹給了他更直接的答案。

極致的舒爽瞬間接管了神經中樞,吸啜的快美逼得他主動挺起腰臀,不知所措的兩只手無處安放,憑著本能一通亂摸,按住的是絲滑的秀發和嬌膩蠕動的耳鬢腮邊。

一邊歡聲雷動,戰況正酣,一邊血濃於水,穢亂人倫。

如果到了這種時候還要假惺惺的拒絕……

那一定不配做男人。

如果要在外甥和男人之間做個選擇……

那一定還是要做他媽的男人。

小姨是不是真的要靠出來賣貼補家用……

他不知道,但小姨的唇舌功夫絕對代表了職業水準。

怪不得……怪不得她敢說,那麼……那麼只要……就還不至於……

正在撅著雞巴喜樂糾結胡思亂想,嶽寒的目光忽然再次聚焦——那根不停跳動的狐狸尾巴終於被一只小手抓住拎了起來……

正在如火如荼活塞運動的兩個器官終於露出陰陽調和互通有無的極樂盛況。

黑亮的杆體一下接一下嚴絲合縫的沖進粉橘色的洞穴,把兩片花唇撐開到極限。

淋漓的汁水也不知是清澈還是渾濁,涼爽還是熾熱,只給人帶來無比順滑爽利的淋漓酣暢。

最為神奇的,還要數那碩大的菇頭,雨天路滑至此,居然每次抽退都牢牢卡在洞口,帶出肉眼可見的濃郁花汁,然後又奮不顧身的深深送入,直至兩顆卵蛋撞上菊門,惹來吊著魂兒一般的放浪歡叫。

毋庸置疑,兩個人的配合已經到了妙到毫巔的境界,每一下肏幹都是雙向奔赴互相成就,氣往一塊兒喘,汗往一處流,就連迫在眉睫的崩潰時刻,都仿佛要攜手一同到達。

只不過,再怎麼和諧美滿的交配,也無法抵禦外敵的窺伺。

只聽“啵”的一聲輕響……

許太太臀丘一陣劇烈抖動,狠狠趴在男人身上,狐狸尾巴已經被拔了出來。

而這還不算完,就著兩人抱著喘氣的當口,另一根特像糖葫蘆的透明膠棒順著來不及閉合的菊花塞了進去。

“啊!可依你個……嗯——慢……慢點兒你個小浪蹄子啊——啊——太……太深了……”

可依一臉壞笑,捏著糖葫蘆一節一節的往裏捅,試探著進去了小半截,看大奶妖婦叫喚得實在糟糕,又開始一節一節的往外拉。

“大頭哥哥,繼續啊!

咱倆聯手,把這個浪的沒邊兒的大奶妖婦肏上天!”

重新啟動的活塞運動基本上變成了單向的,也慢了不止一個節拍,可叫床聲卻明顯高了一個八度。

大奶妖婦渾身大汗四腳著地,緊挨著的兩個騷洞洞裏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被插得腰腹打顫腿股僵直,一頭大波浪都被搖散了,身子卻一動都不敢動。

“不……不行啊——哈哈……不要……這樣好……好難受啊啊啊~~~呃——”

每一個“不”字都像砸在嶽寒的心坎上……

仿佛鈍器又似電擊,說不清是疼還是爽,只覺得胯下的傢伙越來越硬,幾乎壓制不住穿透一切的衝動,而不知從哪湧上來的酸麻激爽幾乎在一瞬間就把他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慢一點,慢慢來,別弄疼了她……

嶽寒自己也沒想到,射進小姨嘴裏的慘狀已經迫在眉睫,居然還在擔心合歡椅上的騷貨……

甚至想要開口提醒可依不要太用力。

然而,念頭未起,就聽一聲母獸般的嘶吼,本來不敢動的打屁股猛的向後一撅,旋即整個身子朝著反方向塌了下去。

脫手的糖葫蘆依然插在菊花裏彈性十足的搖顫,大菇頭卻只能無辜的脫出洞口。

高潮實在來得太猛,不可抑制的劇烈痙攣把大把噴出的騷水震得稀裏嘩啦,流了男人一肚皮。

也就在那一聲嘶吼喊出的刹那,嶽寒也被徹底吞沒了。

本來憑他的長度,是不可能被完全吃下的……

可是,只要懂點行的色狼都知道,有一種操作叫深喉。

當堅硬如鐵的傢伙突然進入到那個無比緊窄卻又深不可測的所在,連一秒鐘都沒能堅持得住,就那樣毫無準備的激射了出來。

在逼近極限的擠壓下……

一股一股又一股,又疼又美,可究竟射進了哪里,想都來不及想。

望著合歡椅上那副筋疲力竭,猶在高潮餘韻中忘情顫抖的身子,一陣接一陣的脫力感從腰背臀股之間蔓延開去,唯有那根清空了存貨的管子還在執拗的挺立著,享受這一下有一下的舔舐吸吮。

真是個天生的騷貨,雙洞齊插就來得這麼快!

這下,該結束了吧?

一個透著暢快和滿足的聲音在腦中迴響著,也不知來自哪里。

不過無論來自哪里,也都只是奢望而已……

因為那個被幹得渾身上下從裏到外都汗津津的大奶妖婦,笑了。

只見她掙扎著將手伸到胯下,輕輕一扶,大頭哥哥便衣錦還鄉榮歸故里,既沉著又強悍的恢復了抽添……

而與此同時,把臂言歡的兩人相視一笑,居然迫不及待又猝不及防的吻在了一起。

那櫻唇香吻嶽公子當然是嘗過的,其中滋味,只有幸福二字可以形容。

然而不知為何,相同的情景在眼前重現……

那份濃情蜜意抵死纏綿,怎麼看都要比自己曾經經歷的幸福十倍不止!

那汗濕的頭髮……

那強力的臂膀……

那貼膩的肌膚……

那融匯的汗水……

那深深的取悅……

那淺淺的承歡……

嶽寒幾乎看呆了,不光嶽寒,可依也看呆了,清理好戰場的林老師也順著外甥的視線轉過頭,噙著淚珠,尚未擦幹口水的美麗面龐笑得若有所思恍若隔世。

“臭小子,今兒個你有福啦!

想不想插她菊花?”

這句無比及時的人間清醒當然是來自小姨媽的悄悄話,也是今晚嶽寒聽到的最不想質疑的一句。

可是,自己已經射過了呀!

不,不對!

驀然回神,對上小姨的目光,胯下傳來一陣不正經的搖晃。

那根射過的管子不但沒軟,好像還比之前更硬了,硬得生疼!

插……插她菊花!

被小姨牽著手,做夢似的一步步靠近合歡椅,嶽寒已經把褲子留在了沙發上。

胯間掛著白色的平角褲,早已劣跡斑斑,只配兜住兩顆蛋蛋,又紅又燙的一杆鋼槍直挺挺的刺入淫靡的空氣,逐漸逼近那芳草迷離水光瀲灩,仍在忘我交合的神秘所在。

糖葫蘆被抽出的一瞬,大奶妖婦才被驚醒,卻沒意識到身下的男人已經叛變,用雙臂箍住了她的腰肢……

而那根獨頭大雞巴更是深深挺入,完美的卡住了位置。

大奶妖婦早已被折磨得又紅又亮的小巧菊門緊張得一張一翕,卻沒長眼睛,只能彷徨無計的躲閃著那顆不請自來的長空銀槍!

“不行……嶽寒,不……我……我會受不了的,你的太……太粗了……”

“有什麼受不了的……

剛剛是誰被前後夾擊,幹得鬼哭狼嚎的?”

小姨媽吐出的每個字似乎都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別……真的不行的……誒呀放開!

你個死大頭……你放開我!

你們……你們也太壞啦!

我不……真的不行,放開我!”

見這邊無望,大奶妖婦開始命令身下的男人。

“陳志南,今兒個你要是敢放開她,我保你有好果子吃!”

嚴厲的林老師瞬間回歸。

不過轉眼之間就又變了顏色,“祁婧同學,像你這麼風騷大膽的貨色……

這一關是遲早要過的,早過早享受,咯咯咯……”

一聽這話,婧主子,許太太,大奶妖婦,祁同學,不管是誰好像都真的有點慌了,勉強能動的上半身左顧右盼,之前還哭笑不得的通紅小臉上笑顏漸漸收斂,似乎真的害怕起來。

嶽寒的手已經扶住了她的屁股,卻並不敢真的硬來……

可是光是看著她被嚇得心驚肉跳的模樣,居然也有了說不出的陣陣快意,特想多看一會兒。

“林……林老師……”

終於求到了敬愛的林老師頭上,大奶妖婦已經帶著哭腔:

“林老師,你是我的親老師,我求求你……你跟我說過不會的……就扮個小動物的,真的不要,求你們別這樣……我……我還……”

“你還怎樣?”

這一問似乎抓住了關鍵,林憂染的聲音再一次恢復了老師的威嚴……

只不過手裏卻捏著一管潤滑劑,正不緊不慢的擠在外甥的長槍上。

清涼滑潤的舒爽感覺確實給火燒火燎的傢伙降了降溫,卻也讓嶽公子更有信心。

雖然確實比剛才的糖葫蘆粗上不少,可如此滑溜,想來不會太難捱。

忽然作惡心起,將菇頭上來不及抹開的一坨往菊門上一頂,只覺得花褶驟縮,立時招來一聲驚叫。

“啊——壞蛋!

你們這幫……全都是壞蛋!

林憂染,陳大頭,還有你們……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我……我可不是怕你們!

是我還……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老公都還……你們……你們憑什麼啊?

老公……老公救我……老公快來救救我啊!”

無須看到表情,嶽寒也完全能感受得到,這回婧姐是真的有點急了。

自打認識了她,還沒見跟誰認真紅過臉兒……

而更讓他深受觸動的,卻是那幾聲泫然欲泣的求救。

是啊!

你們都是誰啊?

你們憑什麼啊?

不管浪成啥樣兒,人家自始至終都是有主兒的良家……

這麼欺負人,你們想到過後果嗎?

嶽寒直挺挺的站在那,傢伙依然梆硬,卻已經送出主動降溫的信號。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種難言的沉默……

除了不知是憤怒還是激動的喘息聲,沒有一個人再說一句話。

忽然,一只大手從身後探了過來,握在大奶妖婦柔韌熟美的蠻腰一側。

與此同時,自己的後腰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推住,緩緩向前——

“放鬆,別怕,完全放鬆就好,相信我,等下能美死你!”

有人在溫柔的指點著。

嶽寒奮力壓抑著自己的心跳,低頭緊盯油亮亮的菇頭,無比準確的抵進。

稍一用力,只覺得一圈異常逼仄的約束被自己頂開,緊接著便是無法停下的深深滑入……

仿佛整個人都進了一條滾燙的窄巷,激動得剛想叫,耳畔已經傳來樂而忘憂的一聲長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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