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跨物種碾壓

房間的裝潢是總統套房級別的。

腳下的地毯都軟得十分高檔。

極簡風的正方形茶幾上早開了一瓶紅酒,醒發的酒香幽幽淡淡,從斜放的水晶瓶口飄散出來。

意識到眼前的事實毋庸置疑之後,祁婧才留意到男人靜水流深的情緒。

就像她一直都能感覺到的……

那個非要在新年雪夜去人家樓下彈吉他的文藝青年,最終還是灰心失望了。

時時彌散在他周圍的淡淡煙草味,就是最好的佐證。

無論從世俗的哪一個角度去評判……

他都是個有能力也有魅力的男人。

不然,秦爺也不至於一場入職培訓都沒做完就心心念念的給他當小三兒。

而能力和魅力,通常是相輔相成互相成就的。

一個有本事的男人,往往都戴著金錢和地位之外的某種光環,自信、風趣、博學、豁達、敏銳、甚至乖張狂放,抑或嗜酒好色。

然而,陳志南這個有本事的男人,似乎並不怎麼得意,更不快樂。

據祁婧算不得長久深入的觀察,在官場這個被男人霸佔的角鬥場中……

他應該屬於不肯摧眉折腰事權貴的異類。

可從升遷的速度來看,陳主任又著實不落人後,除了頭腦清醒的低調作風,出類拔萃的幹練能為,實在想不出更有說服力的解釋。

或許,正是這份有所堅持的成熟穩健,讓她一直對他抱有信心,進而敢於不吝放肆的去探究一個男人內心深處的柔軟吧!

每每聊起女人,他都會變得躊躇無措,欲言又止或者搖頭苦笑。

那次不知所謂甚至有點自相矛盾的奇怪表白,還有老宅灑滿花瓣的舊床上,毫無徵兆卻動性牽腸的黯黯飲泣……

那份剖心赤血般的苦楚似乎帶著可以觸摸的棱角和溫度,卻又不知為什麼……

這些畫面在祁婧一次又一次的回憶中,總會透出一種無法言說的失真感。

就好像自己不過是個替身,在經歷著別人的故事,所有的真情流露,都隻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回放而已。

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讓他陷入這樣無奈又無助的境地?

既然號稱隻跟結過婚的女人上床……

那麼,他究竟有過多少這樣的女人呢?

莫黎姐,林老師,歐陽總監,有供詞的隻有三個,是因為她們都是自己認識的,才不得不交代麼?

還是說,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讓他碰過釘子?

憑著女人敏銳的直覺,祁婧更相信後一種判斷。

至於其他人,是不是真的存在,都無關緊要。

他當然跟大猩猩不一樣……

無論身闆還是身份,床品還是人品,似乎都不大符合遊戲花叢的客觀條件。

莫黎姐是第一個需要洗清嫌疑的。

畢竟連個露水姻緣都算不上。

而歐陽總監的秘密又實在太勁爆,暫時找不到合適的時機進一步刺探。

況且,對於一個被蒙在鼓裏的人來說,應該尚未造成直擊靈魂的刺激。

那麼,就隻剩下今天的這位扮演驚喜的女主角了。

林憂染,林老師——一個流傳多年的校園傳奇中女神般的存在。

曾幾何時,她在祁婧心目中的個人形象,還是完美無缺的。

美麗,博學,優雅,睿智,在大學校園這座被稱為象牙塔的神聖殿堂裏過著相夫教子與世無爭的生活。

講臺上……

她居高臨下,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靈魂工程師。

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不舍得逃她的課。

而在家裏,則藏著可以在每個季節開一場服裝發佈會的海量霓裳各色羽衣。

第一次見到那個直可用壯觀來形容的衣帽間,面對擺了一整面牆的高跟鞋,祁婧差點兒被晃瞎了雙眼。

也正是在那一刻,曾經被認為專門設計來折磨女人腳丫的“刑具”,成了祁婧同學嚮往女人身份的一個夢想。

當然最要命的,還得數那個流傳甚廣的校園傳奇。

面對癡情浪子的求愛……

她的從容和勇敢更讓同樣身為女人的祁婧同學奉為楷模。

誰能想到多年以後,如宿命般神奇的事就那樣發生了——當傳奇背後的真相終於被某個當事人披露出來,女學生居然無可救藥的複製了老師當年的神操作。

無論是“祁學妹”還是“麗麗姐”都無法說清這次操作背後的動機,究竟源自少女情懷對偶像的無腦崇拜,還是那個男人天生具有某種撩動母性溫柔的氣質。

當然也可能兩個方向都想歪了,不管老師還是學生,真正觸發那個機關的衝動,其實深藏在野性與欲望激烈交流的血脈裏……

而那個男人不過是一撚靈媒罷了。

其實,直到躲在家屬樓的樓道裏,眼睜睜的看著林老師勾搭上幾個小鮮肉昏天黑地,被肏得鬼哭狼嚎……

仿佛被綠過的祁婧同學雖然深受震撼一時無法釋懷,卻依然在心底裏保留著一份對林老師不畏世俗的本色崇拜。

後來又從許先生的轉述中瞭解到被叫做阿染的女孩自小就是個特立獨行的學霸,也就更願意在邏輯上賦予一份自恰的理解了。

這世上,難道隻有一個許博這樣的奇葩老公麼?

林老師這樣敢為天下先的奇女子,為什麼就不能也給發一個?

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犧牲自己的清白。

雖然屈辱不堪,可如果那果真關乎愛人的命運前途,也將為自己帶來豐厚的回報,難道不也是一種心甘情願的奉獻,一次同舟共濟的合作麼?

笑話那個彈吉他的傻瓜居然為了自己鬧離婚又怎樣呢?

大猩猩,嶽寒都明裏暗裏的表達過非分之想,自己不也一樣嬉笑怒罵著沒當回事麼?

——追求者眾……

這本就是女神應該享受的特權,既合理又合法。

然而,祁婧怎麼也沒想到,今晚由大頭哥哥帶來的這個驚喜,直接把她給打懵了。

當鏡頭跟著舒緩的音樂,曖昧的燈光,把林老師那張誨人不倦的美人臉呈現在眼前……

她無比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學教授,校長夫人,還有一個聰明靚麗的十八歲女兒,居然……居然去……去坐臺?!

祁婧其實並不確定“坐臺”兩個字所對應的業務範圍……

可是,她實在不願意用到那個更通俗的稱謂。

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遍一遍的追問,希望得到一個真正令人驚喜而不是驚嚇的答案……

可是,她坐在展臺的最高層!

她手裏拿著69#號碼牌!!

她對著鏡頭眉飛色舞的媚笑!!!

她過不了多久就要到這個房間來接客了!!!!

“我就是……想嘗嘗人盡可夫的滋味兒!”

聽到這句原話轉述的一瞬間,祁婧驚奇的發現,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代入其中的。

這種下意識的心理動作,分明意味著但凡有一絲可能,都要極力為曾經的偶像開脫。

可是,僅僅“人盡可夫”四個字就已經足夠了。

稍一動念,各種不堪入目的畫面便紛至遝來。

校長書記或許年老力衰大腹便便,一時之辱,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坐在那個展臺上供人挑選,又有誰知道那些握著所謂“服務終端”的男人,究竟下流猥瑣到了什麼程度?

鬼使神差的,祁婧想起了朵朵。

對於曾經被當成玩具的過往……

許太太或許無法感同身受,可透過那如花笑靨上紅唇勾起的一絲嘲弄,記憶便直接闖進了那座群魔亂舞的小紅樓。

九爺那副縱欲過度的松垮皮囊,還有裘老闆那張令人望而生畏的笑臉……她當時幾乎被嚇癱了。

在那樣的惡魔面前……

除了充當獸欲發洩的工具,身心於顫慄驚懼中飽受折磨,怎麼可能享受到哪怕一星半點的男歡女愛?

同樣是男人,有的溫文爾雅彬彬有禮,有的則狼心狗肺禽獸不如。

坐在高臺上任憑挑選,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品貌德行完全未知的男人,供其姦淫玩樂……

這遠比歐陽潔趁著出差在酒吧裏勾搭陌生男人一夜風流還要下賤一萬倍!

怪不得,他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之所以打著驚喜的名號。

不過是沒辦法直說罷了。

這個倒楣男人之所以憂鬱得那麼有格調,難道,就是因為跟他有關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奇葩麼?

越想越覺得心慌口苦,祁婧環視四周的極盡奢華,端起茶幾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你剛才說,這是你跟她的聯繫方式之一?”

“沒錯,除了這樣,我隻能等她主動聯繫我。”

似乎是為了中和學妹聲帶上不可抑制的顫抖,陳志南的回答格外淡定,卻又不無躊躇:

“她不許我直接打電話給她,還說……這樣能保持神秘感,比較……有趣。”

“有趣?”

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屑和臉面上的尷尬,祁婧努力演繹著天真與好奇,腦中第一時間閃過的,卻是半夜摸進書房,去偷別人老公的一襲魅影。

沒錯,頭一遭見面就……確實非常有趣!

“那……她會在什麼情況下主動聯繫你?”

在酒精的作用下,麗麗姐俏臉微紅,一雙直勾勾的眸子蒙上了三分水韻,總算勾得男人不舍得躲避,同樣目光炯炯的回望,一字一句的說:

“大多……都是人手不夠的時候。”

“人手……”

已經蹦出兩個字,麗麗姐才意識到,所謂人手不夠,多半不是打麻將的三缺一,更不會是搬家或者約著發小打群架,而是,“還記得你上次問我……

那個週末去幹嘛了麼?

那是個隻有十來個人參加的聚會,就在你也去過的那棟家屬樓裏。

高校長也在。

兩天一夜……

她是唯一的女主角。”

“兩……兩天一夜?”

艱難的重複著這幾個字,祁婧幾乎聽不清自己的聲音,家屬樓中的見聞瞬間閃回,就像那天突如其來的暴雨,腦子裏全是響徹樓道的叫床聲。

待稍稍回神,竟發現自己胸乳脹疼,屁股底下一片濕粘烘熱,伸手一摸,尚未透出裙布,連忙站起身來。

陳志南見狀跟著起身,要往她的空杯子裏倒酒,卻被按住了手臂。

“我不能多喝。”

正值哺乳期……

這一句絕非推託之詞,卻無形中透著說不出的身不由己,一下驅散了麗麗姐一直以來的犀利和不羈。

直至此刻,祁婧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度了。

愣愣的站在原地,像被打回了學妹原形似的,從眉眼順著耳根一路局促到了小拇指,整個身子都在發熱,呼吸之間胸乳後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陳學長並不見怪,不聲不響的放下酒瓶,一隻大手直接撫摸上了學妹的臉頰,搬著她的頸項擡起了雙眸。

祁婧再次見到了比加繆還要迷人的微笑,更加質樸深邃的眼眸裏不見滄桑,唯有珍愛。

分明識破了伊人的困窘,可那絕非窺測心機的嘲笑,而是是一種類似穿越了前世今生的,重獲至寶之後,已然久違了的喜悅和感慨,交織著連歲月都無法解讀的由衷欣慰。

是自己不知所措的糟糕表現讓他找回了什麼不堪回首的記憶麼?

有特麼什麼好高興的?

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哼!一個拉著別人的老婆逛窯子的無聊蠢貨!”

咬牙切齒的暗罵了一句,祁婧才化解了身體裏不知何去何從的那股子衝動,就著男人的掌心微微歪頭,對上那溫柔的目光。

在他眼中,該不會還在固執的把自己看成個不知深淺任性而為的出牆紅杏吧?

殊不知,在丟給他那個唯一可以打破約定的難題之後,麗麗姐又接連降服了一老一少兩個……不,是兩個半男人。

不光當著自家男人的面勾搭了一根生平最來勁的大雞巴……

而且親自出面主導了一場夫妻交換的淫亂大戲,足足折騰了一夜。

如果把月色中電話兩端牽扯到的人都算上,也差不多有十來個了,咱什麼……

誒呀該死!

自己這是怎麼了,得意歸得意,發騷歸發騷,為什麼……為什麼非要算這個時間湊這個數呢?

祁婧終於發現自己一貫的爭強好勝再次用錯了地方……

而仿佛與此呼應,男人的微笑也隨之變了味道。

是笑麗麗姐一時無法消化這個精心準備的驚喜,終究在成為蕩婦的路上計差一籌難與爭鋒呢,還是單純為眼前褪去偽裝的率性與天真感到高興?

這個讓人猜也猜不透的半老男人!

“聽說……你為了她還鬧過離婚?”

祁婧忽然伸出雙手,把男人襯衫上明顯故意鬆開的第二粒紐扣扣好。

那是一件寬鬆款的白色純棉襯衫,後爿的下擺幾乎蓋住屁股,比他更常穿的黑色修身款舔了幾分隨性又不羈的性感。

“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男人微露詫異,卻也沒有更在意的表現,被兩隻柔荑搭上肩膀之後,微笑中也隻剩下一絲悵然,大手順著女人的肩背一路向下: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一時衝動……不過,如果是為了你,我願意再衝動一百次。”

“切!

你上次可不是這樣說的。”

未等男人摟緊,麗麗姐蠻腰一擰,輕鬆掙脫了男人臂圍——是個女人就受不了這個……

無論多離譜的鬼話,都會勾得心兒砰砰跳,還偏得擰著身子說不要。

誰知躲是躲開了,偌大個屋子卻不知該往哪裏去,猛一擡頭,正對上那座張牙舞爪的合歡椅。

“要不要……上去坐坐?”

男人的雙手分別搭上她兩個肩頭,牢牢把握著方向……

同時用身體向前推,“剛才進門的時候,你就對它特感興趣,我猜的沒錯吧?”

“你跟她,也在這上邊玩兒過?”

這話問得著實孟浪,每個字都燙嘴,根本拿不準經多見廣的麗麗姐該有的調調,就那樣被推到了椅子跟前,“不是,這怎……怎麼坐啊?”

上次二東被銬在上面,三姐妹都看得真真兒的……

這會子卻推說不知,實屬明知顧問沒話找話了。

隻不過,那椅子靠背高聳,把手踏闆橫生枝節,還從天花闆上垂下兩副皮套吊索,陣勢委實不小,唯獨放屁股的地方隻有他媽的一巴掌寬窄……

即使勉強坐上去,半個屁股也得懸在外面,人家問問也沒多大毛病。

其實,如此設計的道理一點兒都不難猜……

可是,隻要稍作想像……

那四仰八叉任君採擷的不雅身姿光停留在腦子裏就足以令人血脈賁張望而卻步了。

“這是用來做的,不是用來坐的。”

要了親命的男中音緊貼著耳朵殷勤放送,麗麗姐被震得半邊身子發麻,故意賣弄的同音梗尺度剛好,也同時佐證了一個不甘寂寞的靈魂。

麗麗姐腦中的念頭開始亂竄,從天臺上那架秋千椅想到了強悍的水鳥摩托車,又從一顆顆的潘多拉想到家屬區裏的大榕樹……呼吸明明已經不由自主的粗重顫亂起來……

嘴巴卻偏要再添上一把火:

“跟宿舍裏的鐵架子床相比,你更喜歡哪個?”

肩膀上的大手倏然一緊,男人沒有搭腔兒,祁婧卻趁機緩了口氣,把自己笑成了一個惡毒的小婦人。

“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當成她才……”

身子輕輕扭轉,便擺脫了男人的掌握,腦子裏的畫面越來越刺激,以至於後半句都說不下去。

隻見男人喉結滾動,咽了口唾沫,沒肯定也沒否定:

“如果,我拿她去跟你老公換你,你願意麼?”

“哼!每次都花錢?

你一個國家幹部,花得起麼?”

毫不遮掩口吻中滿滿的不屑,麗麗姐的聲調是輕快而俗氣的,“再說了,要是我也和她一樣,花錢就可以呢?

你——還換麼?”

不等男人回答……

當然,也無須任何回答,祁婧掙開男人的扶持,提著碩大的裙擺,如女王登基般踏上了橢圓形的軟皮凳兒,扶著一根把手小心轉身,試探著躺了上去。

在男人瞬目不移的注視下,沒穿絲襪的兩條美腿緩緩分開,膝彎恰巧搭在同樣軟皮包裹的支架上,亮晶晶的黑色高跟鞋露出鮮紅的鞋底,一左一右來回擺蕩。

若論腰臀腿股之美,祁婧對自己有十分的信心。

即便是如此不雅的姿勢,也敢於大尺度的展示。

況且這條裙擺足夠大……

即使雙腿分張,裸露大半,也並未洩露裙底風光。

而那雙蘿蔔丁的紅底高跟鞋,本來是專門為了刺激他而挑選的,以為能夠跟午夜激情的傀儡戲碼遙相呼應,誰知等來個墊背的。

“是這樣麼?”

問出這句話,麗麗姐的人設已經再次充盈了祁婧的身心,一邊用滿是釁意的眼神瞟著男人,另一邊雙手交疊,欲蓋彌彰的壓住裙擺。

勾引男人,她早就不是新生學妹了,今兒個這一遭,不就是為這個來的麼?

再看陳學長,就那樣站在原地,或許是身高的原因,後背微微有些駝,卻依舊保持著招牌式的微笑……

像是在專注賞玩著美人身姿,又像是審時度勢,等待著捕獵的最佳時機,目光所及盡是相思滾燙。

正當兩個人的視線緩緩靠近,眼看就要電光火石般撞在一起,突然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來了!

跟男人對視一眼,麗麗姐的心不可抑制的一陣亂跳,一邊強自鎮定,一邊暗罵自己莫名其妙。

“你……就這樣……”

陳志南伸手朝她比劃了一下,總算沒說出那個“坐”字。

不說還好,祁婧正覺不雅準備起身,一聽這句提醒,小臉倏然一闆,反而躺得更自在了:

“就這樣怎麼了,你還怕咱們的林老師挑我禮數不周麼?”

陳志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中閃過的一點火光卻沒能逃過麗麗姐的法眼。

“等一等,把我手機拿來,在包裏。”

直到這會兒,祁婧才想起還沒給親老公通風報信。

上次半夜慘遭偷營,怎麼說都是陷於被動,如今收穫一份大禮級別的驚喜,豈有不連本帶利討回來的道理?

話說許老爺也不知修了幾世的好人,才收了神仙似的姐姐,妹妹就趕著送上門了!

“一個人上來。”

短短五個字,竟然打錯了三四回,好不容易發出去了,再看陳志南,正握著門把手微笑回望。

麗麗姐紅唇一抿,故作驕傲的擡了擡下巴。

門,被推開了一扇。

一襲修長卻不失豐腴的紅衣麗影不緊不慢的踱了進來。

抹胸是將將兜住的,裙擺是堪堪及膝的,絲襪是細絲漁網的,鞋子是小巧潔白的。

周身上下,仿若處處彌散著花香陣陣的海棠嬌豔,卻被聘婷婀娜的身姿生生拔高,比鏡頭下的坐姿更顯前凸後翹錯落有緻。

或許因為微微揚起的笑臉上架著一副眼鏡,女人的視野受限,所有的神采都聚焦在了男人身上,還不吝喜愛的擡起手,拍了拍他的臉頰:

“陳志南,不用猜我就知道是你!”

“陳志南……她從來都是這樣連名帶姓的叫人麼?”

祁婧暗自思忖,忽然意識到……

這特麼直呼其名,不就是老師叫學生時的慣常稱呼麼?

難道,這麼多年來,陳大頭連個床笫之間可堪親昵的職稱都沒混上?

還有,一上來就直接往人家臉上拍。

雖然笑容曖昧,身姿妖嬈,卻分明是對待晚輩的作派。

她來這到底是提供服務,還是授業解惑的?

沒等麗麗姐搞清楚狀況,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暈眩,門口的女人已然轉過臉來。

刹那之間,祁婧同學的脖頸就僵住了,被視野框住的窈窕身影自動模糊了頭臉,隻剩烏雲般的秀發,白花花的乳浪,誇張到讓女人都呼吸困難的腰臀扭擺——

“哢噠哢噠哢噠……”

高跟鞋敲擊著地闆。

林老師胳膊上挎著個小巧的米白色手包,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我說陳志南,十幾天沒見,你可出息了。”

雖然仍舊是在跟男人說話,可一聽那來者不善的腔調,祁婧就後悔剛才為什麼沒離開那張要命的椅子了。

好在,她是個老師……啊呸!

不對,為什麼她偏偏是自己的老師?

林老師,林憂染,校長夫人,嶽寒的姨媽……所有的身份都過了一遍,祁婧也沒能把眼前的形象跟“坐臺”兩個字聯繫起來。

也著實難怪……

除了換了一身裝扮……

她舉手投足所撐持的氣場,一顰一笑烘托的親切感都再熟悉不過了。

曾經多少次聚精會神的課堂上……

她就是這樣和藹可親循循善誘教學相長誨人不倦的。

在自個兒學生面前,處變不驚的功夫對於林老師,不說爐火純青吧,簡直就是與生俱來天然成就。

隻見她隨手把包往旁邊一擱,就笑吟吟的湊到了椅子旁邊,明明已經四目相對,居然還是在跟陳志南說話:

“今兒個不但要把老師推倒,連學妹……你也一塊兒放躺下啦?”

“根本……根本不是他放的,是我自己個兒躺下的!”

祁婧學妹心中在呐喊,卻被咫尺之遙的一縷玫瑰幽香熏得白裏透紅嬌豔欲滴,腳指頭如果著地,絕對能尷尬得撓穿樓闆。

雖然沒聽到陳志南回話,可用奶子也能想像他好心被辜負後的無奈神情。

林憂染並不以為意……

她的興緻盎然全都落在四仰八叉的女弟子身上,笑意盈盈……

不僅未露半點嘲弄意味,反而頻頻點頭認可。

湊得近了,祁婧同學才發現她的眼鏡根本沒有鏡片。

不過是一副細細的黑色鏡架,純粹為了裝點門面。

可營造的卻並非知性氣質,更像個動漫少女才熱衷的呆萌道具。

隻是在那烏濃的秀發和搖顫的乳浪襯托下……

這道具越顯得低幼懵懂小兒科,反而越能透出一股子輕佻而妖異的別有用心。

那種直達神經末梢的隱浪悶騷欲拒還迎,讓麗麗姐這個始於風塵的角色扮演都隻能在歎為觀止之餘甘拜下風。

“林老師……好。”

就算隻是為了跟陳學長共同進退,也不能失了禮數。

這絕對符合標準的一聲“老師好”,已經是祁婧所能想到的最應景,也最諷刺的問候了。

之所以躺在椅子裏沒有動,絕不是不想動,而是在這你騷我更賤,幾輩子都遇不到的奇葩時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變成破綻百出人人唾罵的殘花敗柳。

強行控制住的,還有被羞恥烤紅刺痛的僵硬笑臉。

然而,似乎就是這一點生澀到無處安放的嬌羞惹動了林憂染的心有靈犀,鳳目回眸,瞥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前學生會主席,才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們倆,是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

那不疾不徐恩威自生的口吻,就像個經驗豐富的班主任把兩個早戀的熊孩子叫到了辦公室,單憑一個“搞”字,已經把氣氛烘托得傷風敗俗丟人敗興,穩穩的佔據了制高點。

他媽的!

這戲做的,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啊!

正無法形容荒誕到無所適從的所聞所感,忍不住罵娘的當口,祁婧心頭倏跳,一眼盯住了林老師堪堪收回的眼角流光,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是責備,更是嫉妒!

沒有女人更瞭解女人,那一眼,絕對不會錯。

“報告老師,我們……”

祁婧同學舉起的手腕上明晃晃的掛著潘多拉,響亮的嗓音並不影響她輕咬紅唇的嬌羞可愛,“我們最多隻搞了六七次,老師您如果不樂意,以後我就不給他搞啦!”

這一出不打自招的乖張賣弄,麗麗姐暗中留意的是陳大頭的神色……

直到確認他果然不曾洩露潘多拉的秘密,才洋洋自得的望向林憂染。

無論是拼人緣兒還是拼演技,婧主子都不落人後。

可演的畢竟是戲,永遠不及正在發生的當下更精彩神奇。

林憂染沒接下茬兒,也不知是否被那句“不樂意”刺到痛處,不動聲色繞著椅子轉了大半圈兒,最終來到了陳志南身後。

“去,把祁婧同學的扣子解開!”

巴掌拍在男人肩上的那份熟稔,如同支使自家老公,而不容置疑的口吻,又像回到了課堂上。

微微一個前趨,高大的男人便站到了身前,祁婧的呼吸一下就加重了不堪羞辱的陣陣起伏。

倒不是害怕男人來扒自己衣服,而是在男人身後,那雙微微挑起的丹鳳眼已經露出了妖狐本相,正色欲迷離的望著自己,好像在說:

“我今兒倒要看看……

他是怎麼搞你這個小騷貨的!”

直到這一刻,祁婧才終於發現,口舌之利即便毫不示弱,房間裏真正有能力把控局勢的人,卻並不是自己,出洋相的才是。

今天的安排,對林憂染來說不可謂不突兀,沒道理不吃驚,對她自己來這的身份……

當然也不應該感覺不到尷尬……

可是從進門開始,每一秒鐘她都是氣定神閑,談笑自若的。

所謂老師和學生的身份……

隻不過是自己借由遮羞逃避窘迫的單方面臆想罷了。

她那幾句臺詞雖然念得格外傳神,卻壓根兒就不是心領神會的主動配合。

人家本來就是老師,為什麼要扮演老師呢?

而之所以沒興趣跟你演戲,究其原因,其實是根本沒想過掩飾自己“應召女郎”的業務和職能!

果然,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隻要自己不覺得下賤,下賤的自然也就成了別人。

那條裙子前排一串紐扣,足有十幾顆,若完全解開,便再無阻擋。

也就是說,連屁股都不必擡一下,早已擺好了挨肏的姿勢。

男人單膝跪在剛剛被自己踩過的皮墩子上,試探著伸過來一隻手,卻因胸脯起伏過於劇烈,連捏住一顆紐扣的機會都捉不到。

與此同時,林憂染也閒庭信步一般走下了講臺,扶住了椅子靠背,好像對那個男同學的工作並不滿意,又好像是來測試女同學的臉皮有多厚的。

她會不會上手,會不會摸我的臉,還有我的胸……

她究竟是怎麼看我的,老公……終於,祁婧想到了那個最可靠也最親愛的人,資訊早發出去了,為什麼他還不上來啊!

隻可惜,遠水永遠解不了近火……

這房間裏隻有一個可堪依靠的男人。

“看來是真沒搞過幾次啊!

這脫女人衣服可是最關鍵的第一步,怎麼著陳志南,連這都還沒練熟麼?”

又是訓導男同學的口吻,聽話聽音兒,卻不難明白是在回懟自己剛才的犯上言論。

然而這會子,祁婧同學已經無暇叛逆,更難以組織言辭應對。

胸前乍緊倏松,笨手笨腳的陳學長終於解開了第一粒扣子,聲息可聞的舒了一口濁氣,鼻窪鬢角亮晶晶的,居然見了汗。

自打把林老師迎進門……

他就一言未發。

曾經的學生會主席,大雪夜裏彈吉他的癡情浪子,號稱把鐵架子床肏得“吱嘎吱嘎”直響,今兒個是怎麼了,成了任人驅策的傀儡麼?

陳志南的臉也早就紅了,隻因肌膚微黑不甚明顯。

隻見他一手扶著旁邊的把杆兒,一手摸索著下一刻紐扣,動作很慢很慢,神情專注而隱忍,仍然好看得讓人遙想當年的榕樹下。

看來,學生就是學生,到什麼時候都翻不了老師的天啊!

難道,這就叫跨物種碾壓麼?

祁婧自己也不明白,一看到那張臉,就忍不住為她開脫起來。

燃燒著無名之火的惱恨隨著喘息呼出胸腔,竟然迅速的煙消雲散。

明明胸乳即將袒露,明明羞恥正從椅子底下長出來,慢慢爬上身體,漫過頭臉,可她並未出言阻止。

是的,不管偷過多少男人,身為一名良家少婦,內心深處的羞恥感是與生俱來的,就像一條難以逾越的底線。

跟喜歡的男人,無論怎麼瘋,怎麼浪……

那也都是私底下的事。

偶爾孟浪失據,也都儘量限制在可控範圍之內,像二東,羅薇,朵朵,歸雁姐這樣的旁觀者,也都非常幸運的算不上外人。

然而今天的這個驚喜,屬實是她沒想到的,從那個該死的“服務終端”開始就慌了神……

直到有人敲門也沒能準備好該以怎樣的心態應對。

真的是因為旁觀者的每一重身份都太過陌生,太讓人難為情麼?

還是說本應在這個房間裏充當婊子的那個人反而掌控著一切,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擺出最淫蕩的姿勢,還要當著她的面行苟且之事?

那兩道色眯眯又熱辣辣的目光,為什麼就那麼難以抵擋呢?

難道就因為她……“人盡可夫”?

不!

不可以!

在這個以“人盡可夫”自居的女人面前……

無論因為什麼,都不能喊停說不,更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情願!

房間裏隻有一根雞巴,卻巴巴的引來了兩個騷貨。

很明顯,拒絕的那個並不會顯得多高貴,反而會親手否定掉那些沒羞沒臊的激情過往。

別攔著,為什麼要攔著?

這裏眼下就他一個男人,你穿了這麼漂亮的連衣裙過來,不就是為了給他脫掉的麼?

現在他來了!

你還緊張什麼,嬌羞什麼,裝什麼?

紅杏出牆也好,姦夫淫婦也罷,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為什麼今天不行?

就因為當著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麼?

此刻的羞於示人,不但會玷污了那串即將圓滿的潘多拉……

而且等於無形中承認了自己的下賤!

想到這,祁婧的唇角忽然勾出一抹不吝魅惑的迷之微笑。

躲開那個女人灼人的目光,把視線聚焦在男人臉上……

仿佛隻要這樣,就能稍稍緩解一些臉上火辣辣的灼燒感……

而且她也真的很好奇。

“陳志南?”

“嗯?”

似乎對另一個女人這樣連名帶姓的叫自己不太適應,陳志南愣了一下才擡起眼睛。

“你有多……”

麗麗姐咬了下櫻唇,擡起比桃花還嬌豔的俏臉迎上男人的目光: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因為——因為你夠騷!”

回答雖然略顯遲疑,卻不失勇氣與真誠……

隻不過瞄向“講臺”的那一瞥讓人心頭冒火。

“那她呢?

她不騷麼?”

“林老師……”

陳學長並不愚鈍,聽出學妹的質問隱含不悅……

這一次明顯控制住了可視範圍:

“你們還是……還是不太一樣。”

“所以……你拿她來換我,就是因為我們不一樣?”

此言一出,麗麗姐明顯感覺的旁邊射過來的目光溫度陡增……

可是,這顯然還不夠刺激:

“如果我告訴你,就算是她也隻能換一次,你還願意麼?”

一聽這話,陳志南忽然沒了動靜,臉上的微笑也慢慢收斂。

不過終於還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一雙深邃卻難掩熾熱的眸子默默無言的俯視下來。

“咯咯……”

麗麗姐心頭一熱,卻故意笑得既天真又響亮,“那……我親愛的大頭哥哥,你還磨磨蹭蹭的等什麼?”

說話間,已經伸手薅住男人的腰帶,一扣一帶,休閒款的西褲應手而落,露出裏面怪石嶙峋的花格子短褲。

“切!

大頭哥哥……”

也不知是誰陰陽怪氣的嘟噥了一句,祁婧已經不顧上理會了。

雙手連動,喘息之間已經替男人解開了好幾顆襯衫扣子。

而與此同時,腰間的裙帶也被抽開了,男人的大手不再笨拙,裙裳迅速敞開,露出裏面豐熟健美的惹火身姿。

今天的內衣是一套銀色緞面兒的蕾絲刺繡款,大片鏤空的底褲,隻有一小片是完全遮擋的,偏偏就是那一小片,也早已被淫水浸透,更被坐在皮墩子上的男人一覽無餘。

這就要進入主題了麼?

心兒砰砰亂跳著,祁婧渾身燥熱難當,不知為什麼,默念出這一句,忽然覺得整個身子都不再僵硬緊張……

仿佛進入了某種沒羞沒臊,放浪形骸的狀態。

“嗯~哼……”

眼看著坦胸露乳的男人湊近下身,大手從大腿內側滑向腿心,麗麗姐避無可避腰腹猛的一顫,還是被一陣久違的酸癢酥麻牽出了一聲哼唱。

有力的大拇指按在濕滑的緞面兒上幾經摩挲,男人終於迫不及待,從旁撩開了最後的一層遮擋。

粗濃的喘息越湊越近,一口就吻了上去。

“嗯——哼哼哼……”

麗麗姐爽得腰股連連挺送,心裏卻在由衷的讚歎,設計這椅子的人簡直他媽的是個天才……

無論高度和姿勢頭調整得貼心到位恰到好處……

那四平八穩任人宰割的感覺,既像上了行刑臺,又似坐上金鑾殿,輕而易舉就被舔得想上天。

這……這要是肏起來……

還不知多得勁兒,多要命,多……

正被叼著花瓣兒爽得浪裏翻花兒,忽然頭上烏雲密佈,多出一張美人臉來,“沒玩兒過吧!

敢不敢來點兒更刺激的?”

“什麼……”

花園裏的舔吮戛然而止,麗麗姐微微嬌喘著,下意識的吐出兩個字,已覺失言。

林老師這一次的循循善誘,居然肉眼可見的沒安好心。

“敢還是不敢?”

祁婧的性格本就不吃將,又在如此針鋒相對的關鍵時刻,面對挑釁更是毫不猶豫:

“有什麼不敢的?”

“那好吧!”

林憂染聞言見喜,抓住女弟子的手腕一拉,便把天花闆上垂下的一個皮套套了上去。

眼看著兩隻胳膊都被吊了起來……

祁婧才感到一陣害怕……

而這時腰上居然也被一根皮帶綁住了。

“陳大頭,你……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給你清清腸胃,打掃打掃尾聲啊!”

話音未落,林憂染手裏變戲法似的多了一個乳白色的塑膠瓶子。

嚴格來說,瓶子並不確切,更像一個設計精美的噴壺,有把手,頂上還向前伸出一個螺旋形的噴嘴,有人正拿著一隻“牙膏”往上邊擠著透明的膠狀物。

祁婧畢竟不是懵懂無知的女學生,立馬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嚇得臀丘一下縮緊。

“你們……不……我不要!

我從來都……不行,陳大頭你個壞蛋,你給我住手!

啊!別……別弄那裏……

那裏……”

眼看著“噴壺”消失在了雙腿之間,菊花上傳來一點詭異的涼滑,麗麗姐奮力掙紮,聲音都打顫兒了。

“別動……

當心弄疼你。”

不知何時叛變的陳學長出聲叮囑,臉上躍躍欲試的微笑裏藏著一絲難以形容的激動,見她嚇得不輕連忙溫柔的安慰:

“不怕的,隻要你別亂動,一點兒都不疼,還會很舒服的。”

一聽這話,祁婧安靜了下來。

無論倒向哪一邊,陳學長說話,從來都是值得信任的。

在他的安慰之下,麗麗姐竟一時忘了深陷牢籠被迫就範的事實,上次二東被楔入肛塞的慘叫記憶猶新,不無擔心的望向身下。

“那……那你輕點兒……嗯……”

忍住一聲嗚咽,小小菊花裏忽然傳來微微脹痛,想來是那螺旋狀的“壺嘴兒”,居然毫無滯澀的插了進去。

剛要縮緊菊門,就覺得一股液體汩汩而入,整個下腹後腰都分不清是涼是熱,異樣的臌脹感漸漸充盈。

“舒服吧?

咯咯……可要憋住咯!

儘量多憋一會兒。”

耳邊傳來林老師的笑語,麗麗姐身體緊張得不敢稍動,已經顧不得羞恥及其它,隻剩一臉茫然的問:

“是,是什麼?”

“灌腸液,清潔直腸的。

洗洗更健康嘛!

還能預防痔瘡呢!

咯咯……”

林老師繼續授業解惑。

也就在這時,“壺嘴兒”拔了出去,強烈的失禁預感驟然襲來,祁婧趕緊提肛用力憋住。

“你們……不會是……”

後面幾個字,麗麗姐實在說不出口,擔心卻已經溢於言表。

無論多麼放浪形骸……

對於從沒經歷過的事,心理滿滿的隻有害怕。

“怎麼,你想試試啊?”

在林老師輕快的笑聲裏,祁婧同學把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誰知如此微小的動作也會擾動菊門的汛情,連忙夾緊臀瓣:

“還……還要多久啊?

我……我快不行了……”

“堅持住!”

林老師一把捉住她的胳膊,向下使了個眼色,“堅持得越久,等一下就會越爽,相信我!”

這特麼哪裏還是個大學老師啊!

分明是個神棍老鴇子兼巫婆!

祁婧心中暗罵,呼吸變得又短又促,正咬牙堅持,忽然傳來一陣十分可疑的“嗡嗡”聲。

還沒等她意識到聲音的來處就在自己身下,花心忽然被一個觸感細滑的東西覆蓋,最要命的豆蔻頂上猛的傳來過電般的強烈快感!

“啊!啊——是什麼……嗚嗚嗚——不要……啊!

啊哈哈哈……不行我會……”

這一下簡直石破天驚,巨浪洶湧,可要比大頭哥的舌頭刺激十倍,爽得麗麗姐像一條上岸的鯉魚,又像個遭受電刑的女間諜。

之所以強忍著沒失禁,完全是顧及跪在身下的陳大頭。

祁婧天生愛乾淨……

無論是灌腸液還是什麼,隻要從菊花噴出來都肯定髒死了,萬一呲人一臉一身……

她怕是死的心都有。

然而前後夾擊之下,無論多麼強勁的括約肌也是抵擋不住的。

越是強行隱忍……

那要命的電流就越往身子裏面鑽!

而菊花裏面的陣陣逼迫,眼看就要山洪爆發。

麗麗姐的牙都快咬碎了,天花闆上的鎖鏈子被她拽得“砰砰”直響。

“救……救命啊!

林老師……林老師快……快救救我!

嗚嗚嗚……”

不知算不算服軟,女學生的乞求是發自內心的,驚心動魄的。

“咯咯咯……”

林老師的笑聲已經變成了妖怪的蠱惑,念動著召喚墮落的咒語:

“來吧!

放心的排洩吧!

不會弄髒的,你的大頭哥哥在下面接著呢!”

“我不……啊!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祁婧自己也分不清……

那一刹那的徹底的放棄算不算高潮,反正那份暢快的宣洩是生平未有過的,根本分不清從哪個孔竅裏噴湧而出,是屎,是尿,還是騷汁浪水……

極緻的舒暢好像讓整個身體都坐上了火箭,沖進了神清氣爽的雲端,又像一個紮破了的水袋,濁浪排空之後,被軟趴趴的甩在椅子上。

雙手和腰間的束縛都被解除了,祁婧卻仍不敢往下麵看。

沒有想像中的臭氣熏天,反而升起一股類似香氛的水果味兒……

當然,也不可避免的夾雜著一絲絲羞人的尿騷。

自己確實失禁了,大失特失,前後齊失,從來不知道,失禁居然也能這麼爽。

這就是灌腸麼?

想到這個詞,祁婧再次緊張起來……

還特麼洗洗更健康,把那兒洗乾淨了幹什麼,還不就是為了——

“好看麼?

你是喜歡小狐狸的,還是小狗的?”

林老師就是個魔術師,又變出了兩隻毛茸茸的東西,一根是橘色的,很粗大,一根是黑白花的,像一把鳶尾。

祁婧忽然福至心靈,“陳志南,原來你這個變態,喜歡肏小動物?”

這回真忙活了一頭大汗的男人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傻笑,雙眼炯炯放光,強詞奪理的狡辯:

“我其實……隻喜歡漂亮的小動物。”

“那我插上了這個,你能保證今天晚上隻肏我一個麼?”

麗麗姐又開始較勁了。

這一次,男人的視線並未瞥向別處,欣然而鄭重的點頭。

祁婧立馬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有所感應,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熱了起來。

狐狸尾巴要比“噴壺嘴兒”粗上許多,在潤滑液的幫助下,隻在最初撐開的一下有點疼,進到裏面就隻剩下脹了,倒也沒覺出多少不適。

然而,當一切都準備就緒,眼看著男人脫掉底褲,挑著那顆令人懷念的碩大菇頭,輕車熟路的紮進豐美的水草之間,麗麗姐才感覺到了異樣。

是的,肉體可感的,無法忽視的異樣。

整個腰臀就像坐進了一盆熱水,卻由內而外的散發著一股熱力,所到之處具是骨肉酸軟……

而嬌嫩的花瓣兒剛剛被菇頭抵住頂開,淫汁浪水已經收藏不住,瀝瀝而出。

“嗯哼……陳……”

一陣莫名的心慌突然襲來,祁婧緊張的抓住男人的臂膀,未等說出自己的疑惑,腿心裏猛然一脹,已經被肏得擰腰縮股仰頭張口,“嗷——”的一聲從未有過的長嘶哀嚎差點兒扯破了聲帶。

明明雞巴還是那根雞巴,第一槍的衝擊力卻比另一個姓陳的傢夥還要震撼。

一槍到底的勇猛,更是直接擊穿了女人賴以自持的忍耐,兩條搭在支架上的長腿都跟著繃得筆直,伸在半空中難以抑制的顫抖。

好在男人懷著憐香惜玉之心,並未連續進攻,在爆炸般的快美中冒出頭來,祁婧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你們……灌腸……是不是加了……東西?”

“放心,隻會讓你敏感一點,不會傷身,也不影響哺乳。”

男人的耐心隻維持了一瞬,迫不及待的開動了沖城車。

“王八蛋……”

祁婧隻來得及罵出幾個字,就再次被巨浪卷走,勉強撐持著嗚咽了兩聲,就再也忍耐不住,放開嗓門兒開始了不知羞恥的歡聲浪叫。

“啊——啊——啊——誒呀~~不……啊!

啊!啊!

啊!太……太快啦!

啊啊啊啊啊……輕一點……啊啊啊啊啊……求……求你輕……啊啊啊啊啊……”

“爽不爽?”

“爽——爽死了~!

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

“那以後……還給不給……我肏了?”

“嗚嗚嗚不……噢噢噢——吼吼吼……不給……啊哈啊哈……就剩這一次啊——啊——啊哈啊哈哈哈哈……”

“不給?

不給我就……肏死你……我肏我肏我肏死你……”

“啊——啊——啊——啊哈哈……肏死我……肏死我吧!

肏死我也嗚嗚……也不給!

除非……嗯嗯嗯嗯——除非拿你老婆來換!”

即使被幹得欲仙欲死……

這個回答也被咬得死死的。

男人累得滿頭大汗,不知是受了刺激,還是征伐太過,動作忽然緩了下來。

“為什麼……我不明白。”

巨大的菇頭一下是一下的插入泉眼深處,“咕嘰咕嘰”的水聲奏出最淫蕩的交響,“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

她有什麼好……”

聽著男人近乎苦澀的求告,麗麗姐早已汗津津的臉上笑開了花,“好不好的……我不在乎!

你要是個男人,就……就把她搞定!

不是……以後就來這花錢……睡婊子好了!”

話音未落,男人的大雞巴就受不了了,再也不說話,一下比一下幹得深幹得狠……

那副悲情模樣,簡直像一場生離死別。

“呃啊——加油啊!

窩囊廢……加把勁兒,我啊啊啊……我就要來啦……就要被你肏上……天啦!

你不是……不是一直……一直都想把我……肏上天嗎?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狂浪的蕩笑響徹房間,男人並沒有辜負如此殘忍的鼓勵,“啪啪啪”的肉響越來越密集。

就在這時,一直趴在椅子旁邊觀戰的林老師翩然起身,朝門口走去。

而明顯加重的敲門聲,也終於在叫床聲的間隙裏再次傳來。

“他終於來了!”

酣戰中的兩人四目相對,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這幾個字。

“不要……不要停!

繼續幹……狠狠的幹我!”

祁婧用無比顫亂的氣聲求告……

她就快來了。

她要讓他一進門都看到自己登上極樂渾身顫抖的樣子!

被野男人按在合歡椅上,狠狠的幹出高潮!

誰……誰讓他來的這麼晚,害的自己被人欺負!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發生了。

大頭哥依舊揮汗如雨,大力聳動,可小大頭卻忽然失去了最初的勇猛堅硬,越來越像一根開始融化的膠皮管子。

祁婧心頭一顫,驀然擡頭,正對上某人焦急又懊喪的目光。

“你不會……就射了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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