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整齊的樓群,在地面上被橫平豎直的道路隔開,半空中則掩映在古槐巨大的樹冠裏。
普遍只有五六層高的磚紅色明顯是翻新過的,被蒼翠的樹影一襯,仍帶給人曆久彌新,沉著穩健的年代感。
在車子停靠的小樓前後,一模一樣的建築還有五六座,全都被碧綠的草坪和淺粉色的夾竹桃圍繞著。
道旁的水溝裏乾淨得一片枯葉雜草也找不到,用紅磚鋪成弧形的臺階上濕漉漉的,明顯剛剛才被人打掃過。
這幾乎看不見盡頭的大院兒裏,整肅而靜謐的所在,就是林阿姨的日常居所——她所謂家的地方麼?
怎麼看也不像閑雜人等可以隨便造訪的地方啊!
難怪她說要“領”呢!
自己是第一個被“領”回來的……難道,還有沒“領”回來的?
不!
不對!
她不是這意思。
第一時間……
許副總就自覺糾正了自己的思維慣性。
帶著幾分不解與林阿姨的目光相碰,只一刹那,所有的回答都沒必要了。
從被叫醒到現在,不知是否縱欲過度燒壞了CPU,或者從另一個世界醒來,喪失了邏輯思考的能力,取而代之的是無比敏銳的知覺。
那香濃的食物,淡淡的語調,婉麗的妝容,婆娑的淚水,還有那涼絲絲的晨風,清爽爽的目光……
原本熟悉的一切都被一個身影打散……
仿佛重新賦予了新的意義,變得恍惚而迷幻,似曾相識。
而所有的行動和反應,都是不由自主的,就像是被所見所聞……
甚至是某種直覺牽引著,推動著……
其實也不是懶得問,而是根本沒動猜度琢磨的念頭,就那樣心甘情願,毫無原則的任憑她支使差遣,像個蓬頭垢面的傀儡,亦步亦趨的浸染在主人春風化雨般的親昵和信賴之中。
林黛亦……
她有著聽上去就既古典又高貴的名字。
作為一名身心健康的傀儡,從領略到她絕世風姿的第一眼開始……
許博就自覺將尊敬,愛戴,讚美這些詞排在了傾慕之前。
她的容顏是無可挑剔的……
她的氣質是無懈可擊……
而她的世事洞明人情練達更是無處不在,任何時候都讓人身心愉悅如沐春風……
哪怕是色中餓鬼見了她,忍不住生出一絲邪念,都要自慚形穢,自覺找個沒人的角落發動一次叩問良知的懺悔。
然而就在昨晚……
這位感化虔誠的光明女神,淩絕塵世的無垢仙子,居然隕落凡間,被剝光衣裙按在了一張汙跡斑駁腥臊漫卷的床鋪上,胴體火燙,香息顫亂……
“等等!”
剛剛被怒髮衝冠的許大將軍抵住關口,懷中的身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臀股一僵:
“那……那個骨科醫生,你不會也……”
問到一半時,過度緊張的聲音尖銳嘶啞起來。
男人似乎沒想到竟會有此一問,笑意倏然凝結在穿透時空的黑暗中,喘息片刻,聲音變得冷靜而溫柔:
“姐,我愛她,是要讓她快樂。
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給她帶來痛苦的男人。
您可能覺得我愛她的方式很奇葩……
但我並不是個變態。”
黑暗中,難以分清是終於放了心,還是早已迫不及待。
唯一可以感知的只有越發劇烈的喘息,高聳的桅杆在起伏的浪濤中被一下又一下的吞沒,又身不由己掙扎而起。
終於在一次巨浪沖天時徹底沉淪,一頭紮向了水火交融的海底。
緊窄的阻滯與火熱的包容都是男人從未經歷的,暗歎之餘被箍得悶哼出聲,依然堅持說完了後面的話:
“愛與恨,美和醜,喜歡還是討厭……姐!
我能分得清!”
兩具初次交融的身體好似分別多年的舊愛,在一陣粘膩潤澤熱燙爽滑的迎湊之後,毫無保留的接納了對方。
彼此窮盡的最後貼合,喚起異口同聲的讚歎,抒發著情難自禁的透體歡愉!
在那一刻,俗世的紛擾不見了,前世今生也都不重要了,整個世界都是安靜的,寂寞的,柔軟的,沉浸的……剩下的只有一對赤裸相擁的,深入彼此的,親密無間的肉體……
“你……好大!”
女人的讚歎仿若夢囈。
“錯了姐!
是你好緊……”
直擊靈魂的喜悅衝破男人的喘息,四面八方層層疊疊的緊密糾纏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火熱,稍一活動就被箍得七竅生煙……
明明已經拼盡全力,居然沒能探底,不由得尾椎骨發麻,由衷生出一股子驚駭莫名的欽敬與癡惘。
“嗯——不要……你的嘴……吃過……嗚不……嗚嗚……太壞了嗚嗚嗚嗚……”
髒麼?
髒死了!
那麼熱的吻,怎麼會髒?
既然髒,怎麼又吻得不離不棄如癡如醉?
“哢噠”一聲,車門打開……
許博倏然回神,視野中的紅唇帶著一抹剛剛凋殘的笑意轉了開去。
林阿姨下車的動作輕盈而優雅。
也不說等等他,踩著格磴兒格磴兒的高跟鞋朝樓門口走去。
捏著鑰匙緊跟著下車,運動鞋踩在紅磚鋪就的地面上異常刺眼,褲襠上早撐起了中軍大帳,連寬鬆的運動褲都遮掩不住……媽的!
出門太急,內褲都沒來得及穿。
許博臉脹得更紅,微微哈著腰,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純黑色的真絲連衣裙。
那是麥Queen的經典裹身款,給許太太買過不止一條。
花色各異,唯獨沒有純黑的。
據說是因為太過修身,彰顯得豐乳肥臀欺師滅祖,容易引爆色狼的鼻血。
許博不以為然,卻也不敢否認眼見為實的想像力每每鑽到裙子下麵,飽覽那愛也愛不夠的極限風光。
同款的裙子穿在林阿姨身上,為什麼就不再徒生邪念了?
當許博意識到這個問題,褲襠上的帳篷慢慢偃旗息鼓。
跟訂婚禮上的古典與隆重相比……
這條裙子的確顯得過於單純且素淨了……
可是那柔軟順滑的質感,剪裁得當的曲線,無處不在修飾她臻於完美的身材不是麼?
暗自搖著頭,不由慢下了幾步,越發覺得那簡簡單單的一條黑裙高貴勝似鳳凰的尾羽,綺麗壓過孔雀的翎毛,搖曳多姿中,竟透著沉香雋永的隆重,靜水流深的力量。
或許,只是她的身段兒鍛煉得太完美了,走路的姿勢太優雅了……迷茫不解中忽然一道神光降臨,林黛亦的高跟鞋剛剛踏上了一級臺階,回眸投來一瞥。
就在許博福至心靈上前一步托住女神玉手的刹那,一截雪白的大腿烙印已然在了腦子裏。
柔軟細滑的恩賜榮寵涓滴入心,紅著臉再去看那條裙子,款式和花色,身材和曲線,奶子和屁股通通都不再重要了。
一個女人真正勾魂攝魄的瞬間,從來都不是擺在那裏看的。
那偶一回眸的心領神會……
那相扶相攜的你情我願……
那隨口而出的央告抑或差遣,跟無意間暴露的雪膩肌膚一樣,無一不是可堪託付的傾心互動。
而那條裙子之所以在這樣一個早上暴露她的與眾不同,難道不正是一場曼妙的詮釋,一段風情的演繹……
甚至一番韻與味的延續,愛與欲的折磨麼?
而沒有剛剛經歷的春宵幾度郎情妾意,又如何才能成就呢?
什麼都不用說,僅僅一個眼神,一只輕輕抬起的胳膊……
對於剛剛嘗過滋味兒的純種色狼來說,已經足夠喚醒那浸透指掌,盈滿心懷,遍佈在全身每一寸肌膚的感知記憶——那極致的軟……
那灼人的熱……
那歡騰的呼吸……
那扭曲的需索……
“姐!我不信……”
狼腰聳動的每一下都伴著衝動莫名的鼻息。
“嗯嗯……”
林阿姨用來回應的輕哼像極了躍出海面的美人魚。
“我不信……你這……這麼浪……可一點兒也不像……”
直接對長輩如此無底線的冒犯,活該被咬掉小雞雞,後半句自然沒臉說完,可對於深陷敵陣浴血奮戰的許大將軍來說,多麼大不敬的虎狼之詞都不算過分。
然而,男人並未等到想要的回答,就已經明白了一切。
黑暗中的林阿姨是羞恥的,也是奔放的。
羞恥的是她滾燙的臉頰,繃緊的聲帶,摟緊男人肩臂的胳膊。
而奔放的,則是她幾近狂野的喘息,扣住男人腿彎的腳踝,還有那巨根貫入時奮力迎合的撞擊
——沒挨上幾下……
她就已經無師自通的學會了。
即使被幹得雪頸後仰,臀股搖顫……
那柔韌的腰身,依然一次又一次的挺送上去,從那奮不顧身般的焦渴與熾烈中,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她的急切幾乎完全來自未滿的欲求和承歡的本能,每一下都是那樣的情不自禁,迫不及待。
然而,她似乎完全不明白。
如果不是花徑裏泌潤足夠豐沛……
光是那起起伏伏和層層疊疊的壓迫與包裹,就足以讓男人舉步維艱知難而退了……
更何況那濃稠滾燙的汩汩淫汁,整根雞巴被裹得骨軟筋麻不說,灼人的熱度直接勾起了臥龍山莊慘遭滴蠟的記憶。
“媽的!
她這麼沒輕沒重的……根本不……根本就是……太久沒挨肏了!”
恍然大悟的同時,閃現在腦中的畫面居然是趙鐵柱那根滿頭是包的驢雞巴。
怎奈許大將軍既非天賦異稟也沒科技加持,最為敏感的菇頭遭遇如此灼熱,第一反應只剩勇往直前。
那根本不是源於勇猛頑強的進攻天性,而是不敢稍有僵持的拼死一搏!
僅僅幾個回合下來,飆升的快感就拉響了警報
——爽麼?
他媽的爽死了!
大膽借用婧主子的沒羞沒臊:從來就沒這麼爽過!
可……這麼爽下去,恐怕連他媽三分鐘都堅持不到!
“嗯嗯……”
稍一猶豫,明快的節奏驟然一亂……
那柔韌多情的身子發出一聲撩人的吟哦,小腹倏挺,明顯是在催促。
如此饑渴,如此動情,如此酥膩爽滑,浪汁翻湧,如此纏綿悱惻,予取予求……試問還有比這更動人的求索更熱血的鼓勵麼?
黑暗中……
除了亂成一團的喘息,沒有浪費一個字的交流。
久經沙場的許大將軍已經聽完了林阿姨沉吟半生的淒美故事,緊跟著懷抱一緊,沉腰送胯,已然把衝刺的進程拉至極限。
下下到底,是許太太最喜歡的節奏,快慢向來由自己掌握,說來慚愧……
這是出師之後的許先生頭一次迫不得已。
“啊!好深……”
沒想到在這裏能收到林阿姨的回饋,男人拎著小心不無歡喜的追問:
“喜歡麼?”
“嗯——嗯——嗯——嗯……”
每一下深入都迎來一聲酥媚入骨的輕吟,再沒有比這更直接的回答,也再沒有比這更放縱的鼓勵。
重拾信心的許大將軍就這樣鍥而不捨,不辱使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潮漲潮落,旌旗不倒,撐到最後,居然只累吐了兩次,走進樓門……
許博眼前一亮。
寬敞的門廳裏,裝潢直可用考究來形容。
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可以映出完整的人影,牆壁全都加了半人高的木質牆圍。
高高的天花板上打著雕花的木格子。
每一座華麗厚重的防盜門邊,都守護著兩盞形制古樸的西式壁燈。
“每層樓住兩戶啊!
我還以為,整棟樓都是你家呢!”
環視一周……
許博沒話找話,掌心裏柔荑酥膩,捏起來愛不釋手,“萬一他們出門,看見你領個男的……”
話沒說完,胳膊輕輕一蕩,已被甩脫。
門廳正中的樓梯比尋常居民樓寬了一倍不止,林阿姨腳步未亂,卻並未回頭,鞋跟踩在打磨精細的水磨石臺階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許博緊跟其後,只慢了兩三級臺階,虛握的掌心剛湊近鼻頭,便盯上了牙雕般精緻的兩條小腿。
嬌嫩細滑的肌膚下,隨著不停蹬踏的動作,微微顯露修長唯美的肌束線條,每一根都向上延伸,沒入裙擺,卻在想像的末梢上勾勒出潔白無瑕,健美又撩人的渾圓緊致,豐熟性感。
就在那裏,夾在兩瓣臀丘中間,伸手可及的神秘所在,只能塞進去一根手指的通幽禁地,深藏著足以讓鋼鐵之軀為之瘋狂的快樂旋渦!
“姐!
你家住幾樓?”
許博忍住由脊背直接穿透下體的一個機靈,亦步亦趨抬頭仰望,胸中血脈怦然而動。
“四樓……東邊。”
女人雲鬢高綰,肩背如削……
除了腮邊一抹羞紅,神情自若,儀態端方,微微揚起的下巴勾勒出一抹紅顏命薄的倔強。
是什麼讓她惜字如金,又是什麼讓她小鹿亂撞?
一個美到天邊的女人,一副媚骨天成的人間尤物,僅憑一個眼神都足以俘獲任何男人的鋼鐵意志,居然從來沒享受過哪怕……一次。
怎樣才能讓女人以最迅速最歡暢的姿勢達到高潮,是一個成功男人的必修課。
至少在許太太身上……
許先生每次都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而成功的關鍵要素不是堅挺,也不是勇猛,而是持之以恆的耐心和淫欲熏天的氛圍。
像許太太這樣外向型的激情選手……
一旦撩動了騷情……
她恐怕比你都迫不及待,噴得滿床盡濕。
而像阿楨姐這樣自己給自己講故事的內向型妖孽,大多數時候,只要維持住壓倒性的強硬……
無論山洪還是海嘯,都只是時間問題。
阿楨姐親自上場預熱,氣氛已經烘托到位。
黑暗的掩護下,年齡與身份的心理禁錮也順利突破,按說上了本壘的林阿姨只差一波狂風暴雨級別的助攻罷了……
可讓男人沒想到的,居然是一個烈火焚城久攻不下的局面。
明明穴穴裏熱得像著了火,明明懷中的身子打擺子似的一陣接一陣的哆嗦,明明那越抻越細,越拔越高的吟唱只剩最後一個高音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一點點……
“她說……她說我的高潮是……是裝出來的……裝出來的……裝出來的……出來的……來的……的……”
阿楨姐的憤憤不平回蕩在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壓迫著許大將軍的怒火。
“姐!
你知道麼……”
久攻不下,眼看就是強弩之末……
許博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舔一把猛料,只是沒想到剛一開口,林阿姨的手掌自肩背滑落,試探著按向狼腰。
“嗯嗯……嗯……”
不耐煎熬的嬌吟中勉強透出疑問,不知是否在期待下文。
“我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捉奸……”
“嗯……嗚嗚嗚……”
不知遭到了哪個字眼兒的刺激,林阿姨壓抑的細哼突變吟唱,迎湊的節奏初現潰亂之像。
男人的腰胯立時感應,沉雄的撞擊紛至遝來……
仿佛在奮力證明自己的尺寸絲毫不遜那記憶中的又粗又長。
“那次……也是在醫院。
我跟到門口……他們已經……幹上了……”
“嗚嗚……嗚嗚嗚嗚……”
林阿姨依然壓著嗓子,可聲線分明更緊,更急迫了。
許博發出一聲哼笑,腰腿發力,幹得更猛:
“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親耳聽見……她叫得……那叫一個歡暢!
比我肏得響亮十倍……”
“嗚……嗚嗚……”
林阿姨壓抑了歡聲,身體卻攀得越來越近,湊得越來越急。
“我一直……聽到他們完事兒了,才想起了……要不要捉奸……哼哼!
您猜怎麼著……我他媽居然……被那孫子聽見動靜……我他媽居然先跑了……”
“嗯……為……為什麼……”
林阿姨終於發出幾個有意義的音節……
當然不止是為了證明她一直都在聽。
許博節奏稍緩,卻盡力把每一下都送得更深:
“為什麼……我其實也說不明白……現在想起來……或許……是怕吧!”
“嗯……怕……怕什麼……”
“怕什麼……哼哼!
怕一旦戳破……失去她的那個人……會是我,怕我一輩子也不可能把她幹得……那麼過癮……
那麼來勁兒,還怕……怕那麼銷魂放浪的叫床聲……”
——你再也聽不到了?
最後幾個字,並沒有來得及說……
因為林阿姨的身子忽然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好像火刑架上的掙扎,又似融化的蠟燭……許大將軍感應氣機,菇頭上迸著火星沖了上去。
而那半句話,則跳躍在劈啪作響的疾風暴雨中。
“不……不行……我……”
艱難的吐出那幾個瀕臨失控的音節,林阿姨那打著顫兒的驚懼與慌亂仿佛破陣的軍鼓。
她哪里知道,自己濃稠灼熱的浪汁早就把男人燙得千瘡百孔,炸裂的鎧甲下只剩燒紅的肉軀,正朝著懸崖絕壁奔突而去。
“別怕……親愛的……”
汗水淋漓的懷抱裏,熱燙的喘息打著旋兒送入愛人的耳蝸:
“你可以的……早就有人尿在你前面了……怕什麼?
你自己比誰都知道……她不是裝的……”
沒錯,愛人!
抱在一起做愛的,奮不顧身只為將她送上極樂巔峰的,不是愛人又是什麼?
把生平第一次高潮都獻給了你,不叫親愛的,叫什麼?
極限衝鋒中爆體而亡的當然是一馬當先許大將軍,生命的精華以深入龍潭的姿態噴湧而出,一注接著一注。
正當他筋疲力竭,發出功敗垂成的歎息,負隅最後的頑抗,也不知是哪一下,激靈靈的敲碎了那只盛滿水的花瓶兒,銀珠碎玉迸散而出,再也無法收攏。
林阿姨的纖腰像即將繃斷的琴弦一般瘋狂的震顫,叫聲直至肉體逼近僵直的末端才一發而不可收拾……
仿佛壓抑千年的委屈終得釋放,憤懣中飆飛著高亢,絕望中噴湧出暢爽,仔細聽來卻是涕淚交流的哭腔,似乎還在一遍遍的咒罵著某人的名字,根本無法聽清。
緊緊摟抱在高潮的餘波裏……
許博的腦際,頻繁閃現的卻是一根黑不溜秋裹滿白漿的大雞巴。
就是它,以極其荒誕諷刺的角度插入了自己的生活,擊碎了那層冠冕堂皇的屏障,射得一對愛侶驚慌失措,幡然醒悟。
“這回……你信了?”
翻身躺倒,摟過猶在間歇性無意識痙攣中的身子。
那空虛嬌弱的柔軟,讓人不得不擔心暴風驟雨般的快感會不會已經把她撕碎了。
林阿姨沒有作聲,思緒仿佛飄得更遠,也更久。
欲仙欲死的第一次,沒能獻給心中最在乎的男人……
她會因此而惋惜麼?
終於登上極樂巔峰的身體,回應的居然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男人……
她會因此而羞愧麼?
那兩串落盡湯碗裏的淚珠,又是為誰而流?
慌成這樣,看來確實是第一次領男人回家了,可這又是為什麼?
難道只為一晚上把她幹上好幾次高潮的戰績實在逆天,打心眼兒裏捨不得麼?
“進來吧!”
依然沒有禮讓客人,林阿姨熟練的打開房門,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許博脫了鞋子穿過玄關,明媚的晨光撲面而來。
房子內部的空間很大……
除了進門靠北的一個房間,幾乎所有的門都敞開著,窗戶上掛著清一色的鵝黃紗簾,一眼望去……
仿佛每個角落都注滿了橙汁般的陽光。
幾乎所有的家俬都是酒紅色的,跟雪白的牆壁形成明快的反差。
唯一的例外是客廳裏的一圈兒沙發,木質框架結合著玫紅色的真皮靠墊,造型奢華宛若眾星捧月的女王寶座,卻似填充著懷春少女夢幻般的柔軟,偏又剛好正對著朝南的落地窗……
光是想像一下坐在上面的心情,都會春心萌動豁然開朗。
洗過眼睛的許先生並未第一時間走過去細看……
因為房子裏最讓人浮想聯翩的並不是富有浪漫氣息的客廳,而是大大小小隨處可見款式各不相同的相框。
或掛在牆上,或擺在櫥櫃上……
甚至乾脆立在地上。
無一例外的,每個相框都框住了一個正在起舞的絕世美人。
還沒顧上追尋主人的蹤影……
許博已然應接不暇。
相框中的林阿姨霓裳羽衣,輕舞飛揚,每一個瞬間幾乎都定格在難以想像的身體極限,或柔韌,或舒展,或輕盈,或洗練……
光是站在畫面之外,都令人不自覺的怦然心動,悠然神往。
在正在一步三點頭的歎為觀止,手裏忽然多了一只高腳杯。
恍然回望,林黛亦端著另一杯紅酒嫣然一笑,一抹幽香擦過男人肩膀,款款走向客廳的沙發。
許博跟過去,一不留神,好像踩進了雲朵,仔細一看,才發現腳下的地毯軟得像棉花糖一樣,把他嚇了一跳。
不打算冒昧落座,只好扶著沙發靠背繞至窗前,一通東張西望。
“平時只有我一個人住,你隨時都可以來。”
林黛亦輕輕晃動酒杯,還沒喝,臉上的紅暈已經光華動人,笑意如絲如縷,耐人尋味的程度讓人心底發慌。
許博倚著窗臺抿了口酒,不經意的望了一眼那扇關著的房門,“你一個人的時候,也喜歡喝一杯麼?”
“睡不著的時候,會喝一點兒。”
林黛亦慢慢收斂起笑容,酒杯還在手指間打轉,雪靨紅潮卻越漲越嬌豔,似乎為了有所遮擋,將杯口舉至視線齊平,毫無阻隔的望向男人:
“對我來說,失眠好像是常有的事。”
不知怎麼……
仿佛提前接到預警……
許博的視線劍走偏鋒,躲過了那兩道能量級別完全碾壓的眸光。
她一直紅著臉,強忍羞澀的姿態昭然若揭……
他也並非不曾留意。
可在這一瞬間,本該手足無措無限嬌羞的那個,居然成了自己。
“為什麼……天呐!
她居然……把鞋子脫了……”
來不及捉摸接二連三的驚奇與心顫……
許副總的目光被釘在了天鵝絨般的地毯上。
一雙一雙纖巧靈秀的腳丫兒,正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以既慵懶又撩人的姿態疊放著。
那從小到大排列整齊的猩紅豆蔻,恰好與就著櫻唇潤澤滲透的紅酒動靜結合相映成趣,簡直誘人以死,死而復生,生無可戀。
雖死猶生!
許大將軍肉體可感的抬起頭來,勃然怒火幾乎燒透了褲襠。
這樣一個鳥語花香的早上,跟好兄弟的老媽一起起床,駕車,吃飯,喝酒加聊天,腦子裏全是摟了大半個晚上的玲瓏浮凸,雪膩嬌彈,低吟淺唱,烈火糾纏……
而這一刻,又被她看似隨意,實則誠意滿滿的一對美足誘惑得口水直流……莫可名狀的穿越感再次包圍了男人脆弱的理智。
“早知道,昨晚上應該……讓你多睡會兒。”
這話一出口,就他媽活脫脫明目張膽的冒犯甚至是挑釁了。
可是,這難道不是她最想要的麼?
回味著後半夜一次又一次纏上脖頸的兩條玉臂,狼吻下主動送上的焦渴櫻唇,再也不會害怕的肉浪翻湧,極樂高歌……
許博的目光越來越熱,順著那雙腿子長得嚇人的曲線一寸一寸的上移。
攀上巔峰的時候,她的腰會劇烈的震盪。
那可真叫腰震啊!
鍛煉多年就是不一樣,比阿楨姐有勁兒太多,一個按不住,怕是要上演鯉魚躍龍門!
對了,還有她的奶子……
她的嘴。
那對嬌彈彈的肉鴿子雖然遠遠不及許太太豐碩飽滿,卻真是嬌嫩……
尤其是上面的兩顆小豆粒兒,從頭到尾都結結實實的挺立著……
最美味的,就是那兩片嬌彈鮮潤的唇瓣兒了,吻上去,腮幫骨都是酥的,心坎兒上都是甜的。
真好笑啊!
吃過小妹妹之後,還不讓親了。
也難怪……
那樣濃稠的泌潤,腥洌的味道,用舌尖兒黏糊糊的勾進嘴裏,跟春藥一樣催情縱欲,穢亂淫靡,怎麼不髒?
可是,你一晚上浪得不要不要的,汗水口水淚水浸透床單一遍又一遍,又憑什麼嫌塗滿花漿的小妹妹髒?
許博咬著牙,怎麼也沉不住虛浮狂躁的心氣兒似的,灼灼目光終於轉移到林阿姨白裏透紅的臉頰上,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淫笑。
——呵呵!
多睡一會兒……
林黛亦身子明顯一緊,似乎沒想到他會在這兒揭她的短,又似想到了被男人舔了一臉的不堪,眸光閃動中雙頰透紅,深深抿了一口酒。
放下高腳杯站起身時,竟帶著一絲氣喘,背轉了男人才幹巴巴的說了句:
“你……你先隨便坐,我想泡個澡。”
“泡……不是……”
望著林阿姨不知是氣惱還是逃跑的窈窕背影……
許博張了張嘴愣在當場。
無論如何,人家也是長輩,居然擺出那樣一副流氓嘴臉,恰不恰當不說,至少缺了最起碼的尊重,想起來不免羞愧難當。
可追上去懺悔一番的衝動,卻在他又一次看見那扇緊閉的房門時,驟然消退。
真的要那樣麼?
昨晚回到家,跟小毛見面時的尷尬記憶猶新……
即使有再正當的理由,也不可能徹底消除他心裏的芥蒂,從他的一聲“許哥”,就能聽得出來。
之前,他可是會笑嘻嘻的叫“姐夫”的。
說破天不過機緣湊巧的一夜繾綣,還真的要做她長長久久的男人麼?
萬一被嶽寒知道了……上次,已經經歷過一次不好意思了……
“嘩嘩嘩”的流水聲隱約傳來……
許博轉身望向窗外。
樓層雖不算高,地面仰望時掩映樓宇的巨大樹冠竟然近在眼前,越過對面樓上灰綠色的琉璃瓦依然無法抵達大院兒仿若隔世的邊界。
發燙的臉頰漸漸退燒,心緒好像被自己擾動的窗紗。
雖然依舊飄忽難定,卻在朝陽朗照下初透朦朧。
時辰也不早了……
無論如何,還是要上班的。
決心已定……
許博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走向門口。
正躊躇是否該知會一聲,一個清脆得不容置疑的命令傳達了下來:
“把我的酒杯拿來!”
“誒……來了!”
許博好似上了弦的傀儡,回身端起兩只高腳杯循聲走去,居然連為什麼要端上兩杯都來不及想。
等到站在兩扇虛掩著的花玻璃門前,才意識到裏面是衛生間,該不該貿然闖入,又犯了嘀咕。
“怎麼了?”
裏面分明察覺到了他的遲疑和顧忌,聲音輕慢卻透著嘲諷:
“敢半夜摸上我的床,現在連門都不敢進了?”
肏!
怎麼又是不敢?
女人!
許博微微一笑,端穩杯子,用肩肘往門上一靠,就拱了進去。
誰知頭頂猛的一涼,“嘩啦”一下,一盆水兜頭澆下,兩只酒杯同時灌滿,半邊身子瞬間濕了,低頭一看,一個小小的塑膠盆正在地上滴溜溜的打轉。
“咯咯咯咯咯……”
既暢快又明亮!
許博上身濕透,卻忽然意識到……
這笑聲……
他已經盼了一個早上。
透過額頭滴落的水珠,一個大得有點誇張的橢圓形浴缸呈現在視野正中,裏面波光瀲灩,泡沫如雲,正臥著一條曲線玲瓏粉光致致的美人魚。
“好好的兩杯酒,被你糟蹋了。”
傀儡根本不知道啥叫生氣。
美人魚頭上裹著高高的浴巾,胳膊攀著浴缸的邊緣,將半個臉枕在臂肘之間,直至笑夠了才媚眼橫秋的白了他一下,如嬌似嗔的斥責:
“再去到兩杯不就得了!”
說著話,眼神兒往男人身上一飄,又往旁邊一遞,“先把衣服脫了……
當心著涼。
那邊有烘乾機。”
許博將酒杯放進水槽,擼下上衣扔進烘乾機,忽覺胸中無比暢快,重新端起兩只空杯子才說:
“你不是說只有睡不著的時候才喝酒麼,怎麼,平時你就睡這兒啊?
不會是在這喝醉了,吐起來方便吧?”
林黛亦絲毫不以為忤,只是笑望著他。
雖然只露出個頭,水中的身子卻全裸無疑。
然而不知為何,一盆水澆完,被男人居高臨下的望著,居然不再拘謹低調,眉目之間影影綽綽,似有春情繚繞。
“出門直著走幾步,右手邊就是酒櫃……快去吧!
我等你。”
難道,她只有在脫光光的時候才會完全放開自己麼?
許博光著膀子暗自嘀咕著,被一句軟軟糯糯的“我等你”催得骨頭發軟,轉過脊背時,許大將軍昂首向天從抖擻,直愣愣的打了個機靈。
等他倒酒回來,浴室裏已然水汽氤氳。
林黛亦正仰面朝天,雙目微閉著一臉沉浸放鬆的享受,聞聲轉頭,直接丟給他一個眼色——浴缸邊上,早放好了一張圓形的橡木板凳。
許博撅起屁股將門關好,湊到浴缸邊坐定,將酒杯遞過去:
“姐!
你……可真會享受。”
林黛亦微微抬起剪水雙瞳,密匝匝的睫毛下閃過一抹麗光,美得令人心顫:
“呵!
我如果真會享受,昨晚就不會丟人現眼了。”
“姐……”
如此直截了當的聊天兒……
許博的尷尬都快把聲帶幹煸了,卻萬萬沒想到,林阿姨直接念出了他的名字:
“許博,謝謝你!
是你讓我真正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兒……”
分明是慵懶到極致的音調,卻偏偏情真意切直抒胸臆……
最後幾個字甚至透著幾分幽怨悽楚……
哪怕鐵石心腸的男人聽了,也由不得他不信,一個真正美麗的女人,是美到骨子裏的……
而一個動了真情的美人,才是她最美的時候。
“姐!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能……被你喜歡……是我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除了關鍵部分不便直接描述……
許博也做到了發自肺腑的有一說一,沒想到激動之情尚未溢於言表,林阿姨紅撲撲的小臉上嘟起了嘴。
“能不叫姐麼?
我不喜歡。”
再次直截了當的表達不滿,逼得許博撓了撓後腦勺:
“呵呵!
我這不是……”
“叫姐聽著就不老麼?”
沒錯啊!
林阿姨說的確實有道理……
許博連連點頭:
“那您說,我聽您的!”
“我到北京頭一個不適應的,就是跟誰都您您您的。”
這下連許傀儡也要哭笑不得了,不得不承認,女神就是比較難伺候。
不過,討得歡心的待遇自然不同,林阿姨察言觀色,濃睫羞答答的垂落:
“其實,我也沒別的名兒,小時候她們都叫我阿黛……”
“是阿楨她們麼?”
許博好不容易才壓住了去撫摸她臉頰的衝動,抿了一口紅酒,才輕聲重複著:
“阿黛。”
林黛亦點了點頭,又“嗯”了一聲,單手護胸深深舒了口氣,明眸一抬,熱辣辣的望過來:
“你每次……都能做那麼……那個……都能做到麼?”
許博正對著她,飽覽了瀲灩乳波浮出水面的全過程,掌心裏有只肉鴿子振翅欲飛,驀然回神才發現她磕磕絆絆問的竟是如此具體的問題,不禁曬然一笑。
“姐……不是,阿黛……你們跳舞,都是一個人跳麼,有沒有男女混合雙打?”
“什麼……混合雙打?
咯咯咯……”
明快爽朗的笑聲再次回蕩在浴室裏,林阿姨當然聽出男人的明知故問,笑著笑著雙頰已然紅透。
殊不知掩口而笑的當口,一對乳球已然在水面下顯出粒粒紅豆,仍勉力撐持著不肯回避男人的視線:
“你是說……要配合?”
再這樣探討下去,進入實戰也就分分鐘……
甚至一個眼神的事。
許博想起之前的打算,又抿了一口紅酒,怎奈浴缸中泡沫漸熄……
除了時隱時現的胸尖兒乳肉,美人魚那誘人的身體輪廓也開始若隱若現,咫尺之遙,一不小心就會溺水而亡。
“你們練舞蹈的,挑的都是身材像你這麼好的麼?”
既然無處安放自己的目光,也只好就地取材借題發揮了。
“也不是啦!
跳舞需要的天賦可多了,身材只是一方面,我們講究三長一高加一小。”
耐心講解的同時,林阿姨抿著紅酒,一雙明眸卻一瞬都不曾垂落,就那樣灼灼燦燦的望著男人……
仿佛一只開弓的箭矢。
許博被她看得肝兒顫膽兒縮,丹田裏的欲火卻直往上躥,“什麼叫三長?”
“胳膊長,腿長,脖子長。”
僅僅借著眼神的流轉,水面上已經波光湧動,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擋那若隱若現的誘惑。
“那……一高呢?”
許博艱難的吞咽著唾沫。
話音未落,“嘩啦”一下,一條水淋淋的腿子躍出水面……
剛剛才見過的豆蔻小腳弓著五指伸到男人眼前。
“腳背咯!
也就是說足弓要高,扁平足不……啊!”
伴著一聲驚呼,無辜的腳丫被生生擒住,扯得林阿姨身子一陷,差點兒沒入水中,幸好還有條胳膊攀住邊緣才免於嗆水。
而那只腳丫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轉眼之間,已經有一小半被怪物吞入口中。
“誒呀!
髒啊!
你怎麼……嗯哼哼哼——好……好癢……”
當有力的舌尖兒不可阻擋的舔進指縫,連生性淫蕩的許太太都不得不求饒,林阿姨初學乍練,只有掐著自己大腿打哆嗦的份兒,沒一會兒,身子裏的氧氣就不夠用了。
許博也只是小懲大誡,吐出足尖喝了口酒,盡數吐在腳丫上,又是一陣猛舔:
“多好吃的小腳丫啊!
哪兒髒了?”
林阿姨癢癢得直縮脖子,經此一問更是哭笑不得:
“你怎麼這麼……這麼多壞主意啊?”
剩餘的嬌喘早已將身體拱出水面,一只胳膊只能擋住半邊奶子,紅彤彤半點豆蔻早已在探頭探腦。
半杯紅酒幾乎被許博糟蹋光了,把腳丫攬進懷裏,舔著意猶未盡的臉繼續追問:
“還有一小呢?”
林阿姨半條小腿別在外面,被迫擰轉的身子優雅盡失,不無惱恨的瞥著男人,眼珠忽的一轉,將酒杯交到左手:
“你過來,我告訴你。”
許博見她笑得不懷好意,卻毫不退縮的離座前趨,單膝跪地,冷不防腰間一緊,運動褲的鬆緊帶被拉開。
美麗的阿黛則仰起小腦袋,一個小眼神兒丟進了褲襠裏。
“你是說這個太小麼?”
許博咬牙切齒的狠笑著,還沒說完,鬆緊帶“啪”的彈回肚皮,緊接著第三次響起明快又爽朗的“咯咯”嬌笑。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這一次沒等林阿姨笑夠,男人的大手就掐住了她的後脖頸……
剛剛舔過小腳丫的一張大嘴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
“許博,我不……”
說什麼都晚了,嘴巴被堵住的同時,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氣的按住了一只乳鴿,捏得阿黛“嬰寧”哼唱,涼絲絲的小舌頭混合著熾熱的嬌喘迫不及待的渡了過去……
一時間,浴缸裏掀起了驚天巨浪,美人魚進化成了真正的妖精,一叢隨波蕩漾的烏濃捲曲數度露出水面,終於被經過的海神巨大的手掌按壓下去時,林阿姨的身子陡然一縮。
男人的動作隨之一滯,大手按住不動,纏綿的熱吻漸漸止歇。
“是太……太多次了麼?”
阿黛的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許博笑著點頭,手掌戀戀不捨的從腰臀之下抽出。
恰在這時,烘乾機發出“叮”的一聲。
“時間不早了,還得上班兒呢!”
“你……不會嫌棄我吧?”
這句話冷不丁的從女神口中說出,聽得男人禁不住心尖兒一顫。
芳心可哥,若非傾情相許,怎能如此卑微?
“林阿姨,是我冒犯在先,實在對不住……”
說到一半……
許博實在不忍心,呲牙一笑,“可是阿黛,你美成這樣,又怎麼讓我忍得住……不天天惦記著肏你啊!”
也不知是被那一聲“林阿姨”惹到,還是被“阿黛”的呼喚感動了,林黛亦強忍著扁了扁小嘴,大眼睛裏還是轉起了淚花。
男人見狀一把摟入懷中:
“說出來你肯定不信,只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可以為你去死。”
“你們男人……都這麼油嘴滑舌麼?”
林黛亦摩挲著男人光滑的脊背。
“吃到好吃的,嘴上沾的當然全是油,香油。”
“那……你晚上來吧!
我煎牛排給你吃……”
“行!
那我也炸香腸給你吃……”
“咯咯咯……壞蛋!”
“阿黛……阿呆……”
“呀!?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林阿姨饒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