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求你件事

被一根滿血狀態的完全體一下洞穿的感覺,是妙不可言的。

無關繁衍的本能,無關兩性之間與生俱來的契合,更無關突破世俗藩籬挑戰禁忌的狂妄,僅僅為了純粹的享樂。

是的!

當祁婧用靈巧的指尖扶住那根滑溜溜卻硬邦邦的東西,納入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心頭蕩漾著的,只有快樂!

那必定是一根漂亮的傢伙!

不止一次隔著褲子感受到它勃發的活力時,她就忍不住這樣暢想了。

想像中的情境,儘管總是離不開他開過的那間小店,或者下班後放落百葉窗的辦公室……

但無一例外都是安靜的,隔絕了外界的擾攘,光線也足夠溫馨曖昧,好讓自己在迫不及待把它掏出來的時候,儘量維持住一份姐姐該有的優雅。

然後,再用最溫柔的手指,最撩人的目光,最魅惑的熱情,一寸一寸的把它點燃。

沒想到……

這些設計完美的步驟一個都沒用上……

當他褪下褲子,熟練的找到可依姑娘的入口,身為現場第一指導的婧主子連最基本的尺碼都來不及看清。

不過,若說毫無感覺也並不確切。

整個進入的過程……

她都在按著那丫頭的胳膊,第一下就被幹得直打哆嗦,即便事發突然,淫情窘迫,也必須要給小小嶽子的表現打個大大的A。

而對於男孩敏銳精准的領會,及時到位的配合,僅憑眼神交流就能做到直擊靈魂的默契,婧主子滿意得直想現場就給他喂上兩口奶。

“……乖乖聽話!”

講了那麼久的故事……

這四個字,她是看著嶽寒的眼睛說的。

不光說,還用手指一個一個的寫在了他的胸肌上。

之所以重複提示,並且親自領著他去裙底最隱秘的小花園裏洗手手……

她擔心的當然不是男孩兒太過愚鈍,更不是魚兒太懂事不肯上鉤,而是那匹小色狼是否有足夠的膽量。

在她看來,那恐怕是他身上唯一的弱點了……

而恰恰就是這一點。

每次都能戳中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讓人又疼又愛。

許先生的眼光何其毒也,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旁敲側擊的拉起了皮條。

當時的許太太還在重獲新生的喜悅中懵懂無知,只憑著本能回頭望一眼那個年輕的背影。

修煉許久的婧主子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好色基因是刻進骨子裏的。

自家男人的直覺,簡直未卜先知英明神武。

然而,僅僅把對嶽寒的感覺解釋成好色,就好像粗心的班主任在罵一個小學生太貪玩兒那麼不負責任。

在祁婧看來,男孩的臉上時常灑滿了陽光,身體裏住著的,卻是一輪時有缺憾的月亮。

當落日的餘暉散盡……

那個修長卻寥落的背影才會現身,一次又一次的回到某個早已缺失卻無比熟悉的豁口上,獨倚殘垣自彈自唱。

他其實並不悲傷,就像在任何時候都能真摯呈現的朗笑歡顏……

他也並不迷惘,專注一心的做好手頭的每件小事,是他最擅長,也最快樂的狀態。

如果真的要問……

他應該只是不想失望吧!

所以才有那麼一點,不敢期待似的。

沒錯,只有那麼一點點。

諸如他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小店,學會了煮咖啡卻只願意等待,偷走又偷偷還回去的文胸,還有那次拍完照片後偷來的半個吻……

即使現在記起來……

祁婧還會忍不住猜測……

那天晚上,小夥子會不會因為那樣一個小小的唐突自責得睡不著呢?

以至於後來,儘管在戲裏戲外不止一次全須全尾兒的吻了回去……

她都覺得還欠他點兒什麼似的。

不知不覺的,居然已經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在他身上動手動腳了。

從玩心乍起的調戲,到心癢難搔的捉弄。

如果不是根本沒覺得自己這個公司二把手還算個領導,簡直妥妥的權力霸淩加性騷擾。

甚至一個禮拜前的那場野戰大秀,過後細想,與其說是事有湊巧,還不如誠如所願或者正中下懷更恰當些。

就像之前跟許先生說過的,身為婧主子的她,早就忍不住想要勾引那個臭弟弟了!

今晚正值月圓花好,良人在側壯膽,偏又鬼使神差的真空盛裝,說實話,看到那小子抱著玉樹臨風牌的吉他專注調音的一瞬間,她就差點兒沒壓住生撲上去的衝動。

那麼,試問這樣一個發好了春的純妖孽,怎麼可能不借著月色把故事講得透徹,把氛圍烘托個明白呢?

恨只恨對面的兩個傢伙進入狀態比起床還慢,一個一臉懵逼,另一個天真爛漫。

當嶽寒終於唱完了那首《滾滾紅塵》,祁婧終於情不自禁,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在那清越悠遠的歌聲裏,居然有人僅憑三言兩語的一段敘述,插科打諢的幾句對話就讀懂了那份情欲糾纏,並且用最乾淨的嗓音演繹了出來。

她分不清驅使著自己的是喜悅還是感動,只覺得在那一刻,林老師變成了林小姨,校園傳奇裏的那個林憂染,也終於跟偷偷摸進書房的淫欲嬌娃重合在了一起。

而自己的雙唇,跟那對溫潤如玉的造物無比神奇的契合,表達的遠遠不止是謝意。

好色,抑或放蕩,尷尬,還是迷醉,作為婧主子……

她就從來沒真正在乎過。

故事裏的那個男人……

他愛的究竟是誰?

曾經,現在,或者將來,答案原來一點兒都不重要。

這樣的道理……

這個臭弟弟仿佛天生就懂——他只是不知道怎麼說罷了!

滾滾紅塵,有多少說不清,道不明,看不見也摸不著的刹那感動,癡惘與眷戀,甚至來不及留下一絲溫存,就被洶湧噴薄的欲念沖刷得什麼都不剩了。

多年以後,卻又出現在最不經意的一刹回眸裏,心慌意亂的悸動中,微笑著撥亂了心弦。

而這傾情一吻的使命,就是在告訴他,告訴自己,告訴每個人,機緣既然在這一刻降臨……

她就要把自己的痕跡深深的烙印在男孩身上,無論天荒地老人世滄桑,都讓他牢牢記得姐姐的好!

打心底裏領悟姐姐叫你做什麼,都要乖乖聽話的人生真諦!

“臭弟弟,想姐姐麼?”

這句足以把狐狸精都羞回窩裏的騷話,同樣遠遠超出了浪漫的預想,卻是當下的婧主子念得最爽,最來勁,最能體現臭不要臉如何無情碾壓玉樹臨風的經典臺詞。

只憑這一句,剛剛經歷一場酣戰,氣兒還沒喘勻的小哥哥已經秒變狼人,濕漉漉的短髮根根精神,星子般的瞳仁裏燃起了野火。

“……想!”

終於,儘管只回答了一個字,卻不再猶豫,掛著汗珠的笑臉甚至多了幾分張揚。

祁婧迫不及待摟住他的腦袋,將早已被淫欲蛀得千瘡百孔的身子迎湊上去,居然激動得想哭。

就讓這枉顧矜持的垂憐盡情的無恥下流吧!

更不必在意他欲火焚身的接納有多麼不堪入目!

這一刻。

畢竟已等得太久,就算親爹來了,也不可能阻擋她去捉住那根漂亮的雞巴,更何況,月影朦朧,連姿勢都擺正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有多想……”

還沒等進一步的追問出口……

她已然握住了他的。

連個招呼都比不打,就對準了桃花盛開的洞口,毫無滯澀的坐了下去。

沒錯!

雞巴不是用來賞玩的,而是用來肏屄的!

能夠完整而透徹的體悟,同時又真誠而由衷的欣賞它的,唯有那一眼不惜發浪到底的騷屄。

“嗯~——”

並未刻意壓抑的呻吟,細銳中透著嘶啞,難耐中帶著期盼,將騷屄主人的快美與酣暢表達得淋漓盡致。

那感覺美妙得就像一根烤熟的香腸悍然捅進了剛出鍋的灌湯包,鮮濃滾燙的汁液還來不及放浪湧流就被壓迫翻滾,無比歡快的碾成了泡沫,爭先恐後的包裹住那動人心魄的形狀。

它果然漂亮極了,就像他的人一樣,修長卻並不纖細,秀挺卻絕非文弱,勇於進取的菇頭更是堪比和諧號的流線型,輕而易舉的拓開了蜿蜒泥濘的溝溝坎坎,一路“嗚嗚嗚”的鳴叫著懟上了花心。

毫無準備的疼痛啟動了膣腔深處漣漪般的陣陣酸麻——天啊!

真的好長!

長到可以隨隨便便就被它完全撐開,徹底佔據!

即使被捅得禁不住縮頸仰頭,祁婧忍著小小心慌,依然捧出心滿意足的笑臉,只因被她摟在懷中的男孩兒也在望著她笑。

驚心動魄的整個過程……

她都在盯著那雙眼睛。

要穩住,穩住你失措的漆黑瞳仁,要淡定,你是姐姐最喜歡的臭弟弟!

不要一副受寵若驚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姐姐會用自己的身子歡迎你,愛護你,包容你,期待你!

更不要壓抑那越來越兇猛的欲望之火,姐姐喜歡你!

喜歡你英俊的面龐,健美的胸肌,似火的熱情和堅定的主張!

就這樣給你了,臭弟弟!

全都讓你要完了,洞穿了,現在,姐姐也要了你,要跟你同甘共苦,要跟你琴瑟和鳴!

酣暢的進入只一下,百轉柔腸來不及傾訴更多,兩個人的喘息就到了山呼海嘯的程度。

四片同樣幹澀而粘稠的嘴唇在激動的試探了好幾次之後,終於如膠似漆的粘在了一起。

響亮的鼻息在肉體的極致糾纏中激烈的回蕩,中間還夾雜著意猶未盡的輕哼。

那渾然忘我的姿態,就像兩個被思念折磨瘋了的妖獸,在相互奔赴的路途中耗盡了體力,只有對方的熱血才能聊慰饑渴,全然忘了命中註定的肉搏。

男孩的津液開始豐沛起來……

祁婧雙臂用力,摟緊他的脖子,忘情吸吮的同時閉上了眼睛,毫不理會周遭的目光。

其實她心中一片雪亮……

此時此刻,另一雙色狼的眼睛必定在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本就捉襟見肘的裙子早已縮至腰際,肥碩豐熟的臀股是怎樣一坐到底,腴潤緊窄的小肉桃是怎樣被一下撐開,將男孩兒的傢伙極限吞盡,只剩縮緊的卵袋無比尷尬的留在外面……

每一個細緻入微,驚心動魄的動作……

他都不會錯過。

而在剛剛經過他身旁的時候,指尖拂過微微汗濕的襯衣領子,最微妙的默契就已經達成。

她是他的許太太,也是他的婧主子,無論是誰,今兒晚上,都免不了共赴巫山,廣施雲雨,唯有放浪形骸的做愛才是她的本分!

至於那個兩下就被肏癱了的准少奶奶,自然將是他嘴下最為可口的獵物。

自家男人微陷的眼窩,殘忍的狼牙,不羈的淫笑一經閃過腦際,祁婧的喘息便愈發的粗濃起來……

被塞得滿當當的穴兒裏隨即感應,傳來更加熱燙的酥癢,逼得她不由自主的收緊了腰臀。

對於一個凱格爾運動堅持了幾個月的妖孽來說,這一下不自覺的纏裹研磨,等閒當然難以消受,更別說牛刀初試的小情郎了。

箍在腰間的兩只大手立時沒了輕重,仿佛要把懷中禍害人的妖精活活頂死在雞巴上。

“嚶——”

這一聲仿若觸動靈魂的哼唱裏,一半是吃痛後的埋怨,一半卻是更惹火的撒嬌。

男孩兒何等乖覺,立時鬆手,抱歉的笑著仰起頭。

分開的熱吻間拉扯著粘絲,在急促的喘息間亮晶晶的發抖。

“這麼有勁兒,怎麼不動?”

說著話,祁婧已然鬆開腰肢緩緩提臀,及至將脫未脫,又在兩人異口同聲的暢爽歎息中慢慢盡根吞入。

嶽寒微仰著頭,呼吸打顫,乾淨的眸子裏閃閃放光,好像在說:真是貼心的好姐姐,撩騷的是你,抱怨的是你,毫不婆媽,搶先動起來的也是你。

祁婧浪浪的白了他一眼,扶住肩膀動作不停。

每一次的坐落都忍不住多加一分勁道,一時間,淫聲浪語連綿不絕:

“啊哈!

你這弟弟也……嗯哼……也太長了吧!

哈嗯——又被你頂到了……哦——好弟弟……嗯嗯——”

拉鋸戰才剛剛開場,根本沒覺得馳騁幾個來回,浪水就流濕了兩條大腿,一波接著一波的快美反復穿透了整個下半身……

一陣陣的腰酸腿軟,屁股變得越發沉重,喘息就更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祁婧不僅嚴重低估了弟弟的長度,更沒想到自己的體力消耗得如此之快。

怎奈,騷屄裏的那根寶貝不僅硬度熱力雙雙不減,吞吐幾度,竟隱隱鼓脹,透出愈戰愈強的意味。

每次探底,花徑裏都被犁得跌浪翻滾淫汁汩溢,害得她既心驚又歡喜。

“該不會……這麼不濟事,白白讓弟弟看笑話吧?”

正在暗自嘀咕,纖細的肩帶被輕鬆剝落,露出緊繃繃的蕾絲罩杯承托著兩只乳瓜,晃得男孩直眼暈。

祁婧剛好套坐到底,挨了一下痛快的,呼哧帶喘挺起胸脯:

“啊——好熱……快……快幫姐姐解開……”

笨拙的大手在背後幾經周折,總算鬆開了搭扣,頓時紅梅盛放瑞雲堆雪,華麗麗的撲向沒見過世面的下鄉男孩兒,深深埋住了半個頭臉。

突然,胸尖兒上傳來一下一下的酥麻,早就勃然挺立的乳頭首當其衝遭到無比熟練的吸吮,刺激得她慌忙摟住男孩的腦袋。

雖然前後交煎卻能暫時得以喘息,正合祁婧心意,不堪酸軟的腰肢順勢來了個改弦更張,騎在他腿上一頓拋甩研磨……

陰陽交匯的節奏登時翻倍,快樂被撚成了細碎的浪花,又是一番上下求索,疊股交歡的別樣風景。

那小子應是愛極了兩個大寶貝兒,吮完了左邊吸右邊,沒過一會兒,從峰頂到穀底,就都塗滿了他的口水。

而坐在雞巴上的婧主子卻苦樂參半,上邊不得不挺胸拔背就和著小情郎吃奶,下邊的穴穴裏已經磨出了火……

饒是肉浪滾滾淫水涔涔一時半刻也無法澆滅,就像眼看著能夠解渴的井臺遙遙在望,偏偏趕路姿勢不對刺激度不夠,將到未到的滋味吊得她心急火燎。

就在這時,右邊胸尖兒上的啃噬忽然停了,祁婧以為臭弟弟終於發現了自己的迫切,心頭正喜,卻發現他雙眸炯炯,目光剛好越過了自己的肩頭。

順著視線回頭一看,婧主子立時心旌搖盪,淫欲紛亂。

只見身後的椅子上已經不再只有許先生一人,剛被幹攤在地上的美嬌娘正被她橫置膝頭,斜攬入懷,裙子上的紐扣已經被解到了小腹。

那厲害丫頭此刻也不知怎麼,竟羞成了一只小白羊,半倚半靠,醉眼迷離的歪在男人懷裏,只有一只小羊蹄子在無力的防守著碩果僅存的幾顆……

敞開的衣襟裏,白花花的胸乳劇烈起伏著,早已松下來的文胸,正被她自己一點點的頂歪。

看來,勤勞的婧姐夫最知道疼人,一點兒都不肯讓弟媳婦兒受累啊!

祁婧把那香豔的圖景盡收眼底,焦渴的身子裏綺念淫思油然而生:

“臭弟弟……

這麼喜歡看啊?”

本來四人便近在咫尺,再親昵的耳語也無法保密。

正在忙活的兩人聞聲抬頭,立馬把小嶽子的偷窺之眼逼了回來,被婧姐姐逮個正著。

尷尬的訕笑還沒完全展開,祁婧的香吻便接管了所有的言語,抵死纏綿的穴兒裏更是故意吸啜,吮得男孩身子驟挺,輕哼出聲。

“抱我……我們過去,湊近了看!”

伸臂可及的距離,還不夠近麼?

怎麼才叫湊近了看?

好姐姐雖未明示,臭弟弟卻心有靈犀……

當即用強健的臂彎勾住兩個腿彎,直接把她端了起來……

輕輕放在某前女友剛剛趴過的桌面上。

這回只要一探身子都能摸到小白羊的大白兔了,夠不夠近?

實在不必擔心,與此同時,婧姐夫已經完成了最後的攻略,可依妹妹就像個剛被剝洗乾淨的人參娃娃,白光耀眼的身子,只剩一條敞著懷兒的短裙聊做遮掩,堪堪被打橫放在了桌面上。

如果她肯及時扭頭,剛好能欣賞到未婚夫那根漂亮的長雞巴怎樣重新頂開鮮美肉桃,飽嘗淋漓汁水的盛景。

“嗯哼——好棒!

還是……還是這樣肏著爽!”

好姐姐的褒獎當然不是光說給弟弟聽,被幹得一發入魂的浪樣兒,即便自己看不到,也盼著那小花娘偷偷瞄上一眼,氣得火冒三丈卻無可奈何。

可惜的是,弟媳婦兒根本顧不上替別人上火,才剛躺下,一條白生生的美腿就被扛上了肩頭……

為之打開的花園細蕊纖毫畢現不說,還被一條又粗又長的舌頭舔了個通透,美得她小屁股一下一下的劇顫猛縮。

也不知是剛才的一番疾風暴雨把人幹得體力不支,還是大逆不道的交換戲碼嚇壞了好人家的姑娘,平時囂張跋扈睚眥必報的那個小厲害精也不知哪兒去了……

光剩下個小綿羊被百般無辜的按在餐桌上,憋著透紅的小臉,死命按住婧姐夫的腦袋,一邊強忍著過電似的酥顫,一邊嗚嗚哀鳴:

“嗚嗚……你們……你們……嗚嗚嗚……”

咯咯咯……我們?

我們……可是正……正爽著呢!

此刻的祁婧,一手搬住男孩肩膀,一手撐在自己身後,腰臀終於得到堅實承托,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拳拳到肉的進攻,簡直美得心肝兒肉顫,浪裏翻花兒……

根根到底的肏幹之下,大開的美腿無處安放,剛好有人擺好了肉墊兒,索性往傍邊一伸,搭在了女孩肩頸之上。

這下門戶大開到了眼皮子底下,可依姑娘即使不想看也要被濺上一臉的騷水。

恰巧婧姐夫加強了攻勢,風雨飄搖中的秦爺仿若借屍還魂,下麵一把揪緊某人的頭髮,上邊則一巴掌拍在嶽寒屁股上,苦忍著波浪起伏的身子大發嬌嗔:

“嗯~哼哼!

大奶妖婦……嗚嗚嗚……臭姐夫!

你們就會……啊哈哈!

就會欺負人!”

剛剛經歷過劇烈的高潮,身子必定特別敏感,祁婧身為女人中的極品,自然更能聽出她叫聲裏的波詭雲譎,隱隱已經到了再次崩潰的邊緣。

可惜她此刻正在風高浪急的“啪啪”肉響中,水深火熱自顧不暇,根本沒精力與她鬥嘴,只能勉力摟緊嶽寒的脖子故意撩騷:

“臭弟弟……嗯哼哼……你說,是你啊哈……是你欺負姐姐……還是啊哈……還是姐姐欺負你啊……嗯?

嗯嗯……”

嶽寒顯然也發現自己找到了最來勁兒的姿勢,正幹得揮汗如雨熱火朝天,明知有人故意刁難,臉上居然帶出一絲迷之微笑,目光灼灼的盯著婧主子的眼睛。

“當然……當然是……”

到了嘴邊的答案還沒說出,祁婧就發現……

他的視線再次偏離了開去。

忍著並未稍停的撞擊回頭再看,原來,某姐夫麾下的許大將軍已經大兵壓境,正在兩瓣油亮亮粉嫩嫩的花唇間緩緩砥礪,磨得可依妹妹一顫一顫的打冷戰,波光盈盈的大眼睛裏已經在殺人放火。

不知是否生平頭一遭,兩個男人的目光為了同一個決策交匯到了一起。

只不過,男孩的動作並未因為分心糾結而猶豫片刻。

不但淩厲的攻勢未停,反而變本加厲,一下比一下兇狠,一下比一下急迫。

第一時間承受衝擊的婧姐姐,被如有實質巨大的快感撞得東倒西歪,根本不敢三心二意,收攏雙腿緊緊盤上了男孩後腰,同時繃緊了腰臀要害全神應對。

淫聲大作的沉默竟然每一秒都欲生欲死般難捱,慌亂中福至心靈,婧姐姐強行把一聲呐喊咬成了嗚咽,三個人便同時聽到了那聲顫著嗓子的呼喚:

“老公……”

多麼熟悉的稱謂!

多麼似曾相識的語氣!

多麼驚心動魄的呼喚啊!

曾幾何時,當另一根雞巴頂進自己雨露春深的穴口,不是也曾這樣,一聲一聲的叫魂兒似的喊著“老公”麼?

“老公……老公……老公……”

那一聲貼心貼肺的“老公”後面,要說的究竟是什麼?

老公我害怕,還是老公我想要?

老公可以麼,還是老公你別怪我?

又或者,只是一句“親愛的老公我愛你,被人肏過我也永遠是你的,你千萬千萬不能不要我……”

聽到那一聲呼喚,嶽寒的動作戛然而止,喘著粗氣扭過頭,望向那張精緻到完美的臉蛋,楚楚可憐卻又古靈精怪的大眼睛。

作為一個旁觀者,祁婧不敢妄自猜度他們眼神的交流,只看到兩相凝望了片刻之後,嶽寒忽然笑了……

而可依的呼吸就像被誰澆上了一桶汽油。

男孩終於把目光轉了回來。

那一瞬間,婧主子紅顏盡展,嬌憨頓生,更平添了半邊奶子也裝不下的春情嫵媚!

可惜摧花的浪子早已忍無可忍,還沒等她的笑顏綻放,就被發了狠的雞巴肏得差點兒魂飛魄散。

這一次,男孩一下是一下。

每次都好像要把她洞穿。

火燙的雙唇更是急不可待的吻落,配合著一次次的深入,瘋狂的吸吮仿佛要汲幹她的精氣。

是柔情氾濫還是騷浪入魂,祁婧不知身體裏應激而出的股股熱流究竟是什麼,為了什麼,整個身心都只剩一個念頭……

那就是緊緊的抱住他,用發脹的奶子,肥美的屁股,柔韌的腰腿,甜蜜的親吻,還有那怎麼也壓抑不住的歡快吟唱,縱情吟哦,呈獻給他最飽滿,最完整,最美好,最心甘情願的自己……

因為他是聰明勇敢的臭弟弟,懂得姐姐的好,更值得姐姐被他親,跟他做,讓他知道什麼叫良家極品,騷貨中的戰鬥機!

第一股滾燙的生命精華是在一聲足以要命的歡吟之後噴薄而出的,婧姐姐比誰都明白,眼見那樣的情景……

他不可能堅持得更久。

緊接著,就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

肏幹沒有停止,每一注都飆上花心,燙得她直打哆嗦。

也不知是那忘情的噴薄格外有力,還是神奇的液體摻了妖法……

當那暖融融的感覺充滿整個膣腔,已達極限的衝撞越來越慢,身體深處的一股奇癢被驟然喚醒,排山倒海的泄意轉瞬即至。

“快拔……嗯——啊……”

雖然只來得及念出兩個字,臭弟弟還是足夠機靈,粗長的傢伙急速抽退,就像狠狠的抽走一根嚴絲合縫的活塞。

然後,他就看到了生平難得一見的奇景。

有位姐姐嗷嗷叫喚著縮臀挺腰,直接變成了消防栓,狂噴的水柱把好好一個小哥哥從頭到腳淋了個透,連襪子都沒能逃脫宿命。

“嘿嘿嘿……”

那小子抹了把臉,居然沒心沒肺的傻笑。

“咯咯咯……”

當然也少不了秦爺的幸災樂禍。

不過,甜辣味的浪笑還沒達到嘲諷的目的就被婧姐夫一個三連背刺給生生戳斷:

“啊!啊!啊!

臭姐夫……你啊……你最壞了啊……啊哈……啊哈哈……好……嗚嗚……好棒……臭姐夫,壞蛋姐夫……流氓姐夫嗚嗚嗚……”

祁婧也沒想到自己又當了一回水龍頭,激烈的噴射一鍵三連,蔚為奇觀,卻也最能消耗體力。

儘管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奇葩體質,卻不是什麼時候想噴都能噴得出來的。

這個超能力自打在後海邊被喚醒,總共也就用過三四回而已。

強悍如大猩猩的犀牛角,都沒享受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濕身待遇。

嶽寒今兒個三生有幸,遭到婧姐姐的噴淋式洗禮,果然是個有福的孩子。

渾身癱軟的橫臥在餐桌上,祁婧耷拉著腦袋斜睨著男孩兒,一臉脫力失神的魅惑慈祥,酥麻酸脹的腰腿臀股還在小幅度的痙攣著,不斷起伏的小肚子跟她的眸光一樣軟。

這時的嶽寒終於名副其實的溫潤如玉了,不光溫潤如玉,還特麼洗盡鉛華了。

只見他三兩下扯掉了自己的襯衣,踢飛了褲子,笑嘻嘻的走到桌邊俯下身子,把桌上的美人滿當當沉甸甸的摟在了懷裏。

“嗯哼哼……你個臭弟弟……”

祁婧無比慵懶的哼哼,既嬌膩銷魂,又酥軟蝕骨。

雖然一動都不想動,媚骨天成的身子卻像懂得主人的心意,像一條上了岸的美人魚,求生本能般附著在男人身上,好讓他抱得如膠似漆,吻得如傾如訴,揉得如琢如磨,愛得如纏如綿……

而在另一邊,婧姐夫也已經放緩了攻勢,正在抱著小白羊似的可依姑娘,四目相對,八臂交疊,緩抽慢送,淺唱輕啄。

如此親昵妥帖的輕憐密愛,最是動情,遇到婧姐夫這樣師出名門的做愛高手,不要說親身體驗,就算冷眼旁觀也要心癢難搔,色授魂銷。

然而可依姑娘畢竟有一半的腦細胞賣給了秦爺,光是小騷穴流水水還不夠,看見旁邊的兩條大肉蟲子,小腦袋裏也要忍不住流壞水兒:

“小雞巴姐夫……你們……兩個嗯哼……是不是早就……嗯嗯……早就……商量好啊哈!

啊——你個壞蛋……你說是不……是啊?”

九淺一深二上八下的功夫一經施展,可依姑娘的一句話被截成了十八段,總算還是說全了。

婧姐夫有挑逗的耐心,卻沒有解惑的真心,呲牙壞笑著抽刀斷水水更流。

“那你告訴我……那天到底算……是我欺負你……還是嗯哼……你欺負我啊?”

這會子再殺個回馬槍,舊事重提……

當然無論如何都尷尬不起來了。

可依八爪魚似的攀著姐夫的腰背,大眼睛瞥向聞聲望過來的另外一對色情男女,立時被幹得心慌氣短,春情蕩漾:

“當然哼哼……當然是你嗚嗚……你這個壞蛋欺負……我啦!

啊啊——明明……明明知道人家啊啊啊……人家剛訂了婚嗯——臭姐夫……還啊——還啊啊——還啊啊啊——你大爺的我不說了……”

從哼哼唧唧,到罵罵咧咧,再到小拳頭落在男人肩膀上,可依姑娘酥胸起伏,小腰猛挺,大眼睛裏媚光瀲灩,淫欲盈盈,明顯已經發好了情,就等著南風一度,春暖花開了。

怎奈婧姐夫那幾下狠的好像就為了堵她的嘴,撩起了騷火卻撒手不管,繼續輕描淡寫,緩拉慢抽起來。

“嗯哼哼哼壞蛋姐夫快……我快……快肏我呀!”

眼見著罵人不管用,可依無比爽快的換上了撒嬌的調調。

“你先說是誰欺負誰?”

婧姐夫不慌不忙。

“誒呀,是我……是我啦!”

可依的小屁股已經抬離了桌面,妄圖迎湊,“是我勾搭你,然後又欺負你行了吧?

嗯哼哼哼……壞蛋姐夫!”

“那現在呢?”

“現在也是……”

“嗯?”

“現在……現在我想……”

聽明白話音兒的可依姑娘眼珠一轉,再次瞟向旁邊的嶽寒,紅著臉蛋兒小聲嘟噥:

“我想姐夫欺負我嗯——好……嗯哼——好棒!

啊——”

沒等她說完,婧姐夫已經吹響了總攻的號角,可依應聲而叫,仿若終於盼到甘霖的俏麗村姑,美得雙腿亂蹬奔相走告。

“姐夫……姐夫快來欺負我啊——啊——啊——好舒服……姐夫你好……你好棒……好棒棒啊——啊啊……”

“啪啪啪……”

“啊哈——啊……啊呀再快點兒姐夫……嗚嗚嗚嗚……求求你……啊哈——啊——啊哈哈哈……還不……還不行姐夫……”

“啪啪啪……”

歡聲大作的一對冤家看得祁婧呼吸漸喘,奶子發脹,腿心裏的酸意再次透出麻癢。

忍不住朝兩人交接的地方看去,只見靈根乍陷,紅浪翻波,清亮亮的騷水水早已流了一屁股,不禁蟒蛇出動般扭動起了身子。

“姐……”

一聲滾燙的喘息喚醒了她的焦躁,驀然發覺,自己的雙腿之間,有一根發熱的肉腸正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回復著堅挺的形狀。

心頭的喜悅直接掛在了臉上,祁婧頓時眉開眼笑,眼珠一轉已經捧起了自己的兩個大寶貝兒。

男孩立時心領神會,騎著她身子膝行兩步……

那根大肉腸便戳進了夢寐以求的溝壑裏。

打奶炮!

你小子是真的有福!

聽憑耳畔炮火連天,姐弟倆再次進入了忘我狀態,一個仰頭迎客,一個低頭送禮,好像兩個發現新玩具的大孩子,嬉皮笑臉的望著對方擠眉弄眼,開心得浪花直冒。

其實,剛被奶子夾住……

那東西就硬邦邦了。

婧主子體諒弟弟對這對乳瓜的情有獨鐘,故意讓他多玩了一會兒……

直到他忍不住頻頻頂撞,眼睛裏也要冒出火來,才互相點了點頭。

裙子也早就濕了,箍在身上難受,直接讓他剝了下來。

兩個人輕手利腳,一個轉身舒腰抬腿趴在桌沿兒上撅起屁股,一個挺著雞巴扶住狐腰,一下就捅到了底。

“啊哈哈——好……好深啊臭弟弟!”

這一聲浪叫之所以如此暢快,固然是嶽寒的傢伙夠賣力……

而更多的,則是在進入的刹那……

許太太對上了許先生的目光。

那一刻的交匯或許波瀾不驚,卻足以輕鬆進入彼此的靈魂,讓當下的酣暢與快美彼此對撞,掀起排空巨浪,在心領神會之後各盡歡喜的水乳交融。

也在那一刻,許大將軍突然加速,躺在桌子上的小白羊發出了不一樣的叫聲:

“哼啊——姐夫……啊哈……姐夫……誒呀這下……這幾下太……好爽……好姐夫你……你真的啊——啊哈哈哈……”

身為極品騷貨婧姐姐……

當然不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調戲好妹妹,聽她叫得起勁兒,一下撲到她身上,毫不費力就捉住了兩只大白兔:

“哦——臭弟弟……用力幹我……你個……嗯哼對……就是那兒……用力頂嗯——嗯哼哼……太棒啦……嗯——哼哼哼……舒服……我也要吃奶……嗚嗚嗚……”

“啊——不給!

不給你吃……不行嗯嗯嗯……”

可依姑娘從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可是要害遭襲的刹那,不知怎麼就被婧主子給盯得徹底慌了神兒,生剝的皮皮蝦一樣拼命掙扎。

怎奈既失人和又不占地利,下邊還有個許大將軍發了瘋似的撞門,左支右絀之後卻哪個也抵擋不住,被幹得連連哀叫。

祁婧看似占了上風,可穴穴裏搗蛋的傢伙是加長版,又正值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關口,實際處境比妹妹好不了多少……

只不過勝在淫欲熾烈,新力方生,壓著她更覺得淫情野趣興味盎然,劇喘歡吟中,樂得連口水都流到了白花花的胸脯上。

姐妹倆正花妖打架似的鬧騰,忽然可依身子一緊,叫聲已經不受控制的拐上了歧途:

“嗯嗯嗯……姐夫……姐夫姐夫……哦吼……好……好厲害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我……死~~~了——”

吊上天的最後一個顫音過後,祁婧的脖子忽然就被緊緊的摟住,身下女孩兒驚心動魄的劇烈顫抖把她唬了一跳。

只見那張徹底失去聲音的小嘴兒張了又張,不知怎麼就跟她親在了一起。

而與此同時,身後那根肉棍子也趁火打劫突然發威,上下翻飛根根到底,把她的騷穴穴搗得淫汁亂冒,肉浪翻滾。

這次的高潮比剛剛還要兇猛,可依姑娘都被幹出小豬叫了……

許大將軍的進攻仍在把桌子撞得山響。

怵目驚心並且感同身受的婧姐姐,穴眼兒裏更是兵荒馬亂快感飛升,一波一波的吞噬著腰臀胸乳,皆因嘴巴被堵才只能發出連連悶哼。

一時間,月光粼粼的露臺上……

除了姐妹倆同病相憐哼唱,就只能聽見“啪啪啪”的肉體撞擊此起彼伏,荷爾蒙的氣味連月亮聞了都得臊紅了臉。

忽然,本以為快被幹死的可依姑娘奮力脫離了親吻:

“姐夫,射進來!

射給我!

啊——啊——啊——好棒……全都……射給我……”

這一嗓子激怒的當然不止一根雞巴。

眼看著親老公沒命的懟進女孩的身子,花心裏的連翻撞擊也早已讓祁婧招架不住,心勁兒一松,最後的幾下重擊立時破門而入,把她推上了風口浪尖。

還沒來得及回頭報以讚賞的蕩笑,伴隨著一聲打著顫的浪叫,騷屄裏滾過一陣極致的酥麻,風雨飄搖的臀股腰身也跟著不可抑制的哆嗦起來。

沒錯,只要情緒到位,一個經驗豐富的女人就是能讓自己在最風騷的狀態下勇攀高峰。

終於,最後幾下撞擊也停了下來,熱滾滾硬邦邦的頂在最深處,仿佛一根燒紅的鋼樑,執著的撐持著幾乎坍塌的巷道,也靜靜的感受著女人最美妙的快樂餘波。

桌子不再晃動,喘息聲卻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

祁婧趴在可依肚皮上,眼見著許大將軍從茂密的草叢裏滿身狼藉的爬出來,垂頭喪氣的退走,只剩下一股又一股的濁白緩緩流出不斷翕張的洞口。

“這下你滿意了吧?”

打量著那頭光剩下喘氣的小白羊,祁婧默默念叨著,隨即高抬美腿,翻轉了上身,跟嶽寒換成面對面的體味,居然沒讓弟弟掉出穴口。

“嘻嘻……嗯——”

正想跟男孩報功……

那副年輕健美的身體已然貼了上來。

再次撫摸著男孩的後腦勺,用腿勾住聳翹的屁股……

那東西便順理成章的占滿了姐姐的心。

“臭弟弟,不錯嘛!

現在,你想怎麼欺負我?”

她幾乎能感覺得到,剛剛的一場激戰只是牛刀小試,自己今兒晚上還特麼且有的玩兒呢!

就在這時,一陣夜風襲來,寒噤噤的拂過身體。

男孩兒立即抱緊了她。

卻聽桌子上的小白羊嘟噥了一句:

“姐夫,我冷……”

望著許先生把女孩抱起來……

祁婧想起那次在天臺蕩秋千的情景,不由在心裏打了個冷戰,趴在嶽寒肩膀上說:

“我們……還是回房間吧!”

再普通不過的一句話,卻跟咒語似的,立馬撩起了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兩兩相望,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要去跟別人同床共枕了。

這樣的體驗,對每個人來說,都還是頭一遭。

被抱離桌面的時候,祁婧的身子裏仍插著根雞巴,腦門兒抵在男孩太陽穴上“吃吃”的笑著。

隨著一步一步拉開距離……

她看見可依姑娘終於把臉埋進了婧姐夫的肩窩兒……

那兩只亮晶晶的大眼睛也隨之不見了。

臥室裏的燈還明晃晃的亮著,兩條丁字褲一黑一白,搭在妝臺前的椅背上,鋪滿錦繡的大床堂而皇之的置於房間正中。

直到四股交疊的躺在床上,嶽寒的雞巴也沒擅離職守,香噴噴的乳瓜更是稀罕了個夠。

淅淅瀝瀝的淫汁從月下灑到燈下,騷浪成性的婧姐姐早已欲火如熾,終於到了幹正事的地方,只等著男孩發動進攻,不想嶽寒卻不著急了。

他開始一眨不眨的看她。

那乾淨又好奇的眼神,祁婧是熟悉的。

至少剛才……

他就不止一次用這樣的目光看過他的未婚妻子。

“怎麼,想她啦?”

男孩兒曬然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齒:

“姐!

你……真好看!”

“切!

哪有插進來之後才誇女孩子的?”

“姐!

你能不能正經點兒啊?”

“你算說對了,姐壓根兒就不是那正經女人。”

祁婧仍帶著笑,目光倏然犀利了起來……

“不光姐不是,你的小心肝兒也不是。

想要正經的,去姑子廟裏找去!”

“我不是這意思。”

男孩仍在目不轉睛的看。

“那你啥意思啊?

雞巴都頂人家心坎兒上了,還不給人家來兩下舒坦的,你到底啥意思啊?”

祁婧挺著兩只大奶子一頓搶白,不知怎麼,就是覺得每個髒字兒都說得那麼勁道,字字珠璣齒頰留香。

嶽寒被逗得大笑,越笑越把她抱得緊緊的,頂得深深的,唯一不變的就是那越來越幽深的眼神:

“姐,我想問你個事兒。”

“肏!

你這是又想聽故事啊?”

祁婧抱住男孩的腦袋,隱隱感覺到一絲緊張。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你剛才在電話裏為什麼要說:捨不得你老婆?

他為什麼一定要捨得老婆……”

果然是個聰明又細心的小孩兒,絕不僅僅是雞巴長得漂亮。

祁婧把頭一歪,媚笑中壓著毒藥般的氣喘:

“你是不是還想問……

他跟你小姨多久約一次,在什麼地方,你小姨夫知不知道?

咯咯咯……把我肏爽了,就告訴你!”

“還有,你們和阿楨姐……”

“再把我肏上兩次高潮,全都告訴你!”

“說話算數?”

“不算數是小……是奧巴馬的好姐姐!

啊!咯咯咯……跟我鬥啊——爽……臭弟弟!

頂得姐姐好爽!

啊——再來……啊——啊啊啊啊……”

能勾動天雷地火的,永遠不是單純的性器交合產生的生理快感,而是毫不設防的郎情妾意,曲意承歡的媚眼如絲。

金童欲女的捉對廝殺或許並不登對,卻比任何按部就班的美好生活都蕩人心魄。

別墅的牆壁……

即使隔音並不怎麼理想,中間隔了個房間……

許博也無法聽到婧主子的浪叫。

不過,他必須得承認,偷聽的念頭還是會在腦子裏徘徊隱現。

縮在被窩中的小花娘只露出一個頭,安安靜靜的依偎在他懷裏……

那觸手生溫玲瓏剔透的身子,任何時候都不會讓一個正常男人感到寂寞。

“說,你上午跟莫黎姐幹嘛去了?”

可依姑娘嗓音還帶著點兒沙啞,精神卻好多了。

之所以瞪著倆大眼睛故意把話題引到另一個女人身上,婧姐夫不禁暗自發笑,心裏比誰都明白:她是怕暴露了自己也在惦記著另一個房間的小心思而已。

“你也聽見她叫我許助理了……

當然是探討治療方案咯!

不過,這可是別人的隱私,我什麼都不能說。”

“切!

治療方案,你猜婧姐……她會不會信你的鬼話?”

唉……才第二個回合,就一腳踩進了雷區。

那個明顯發怔的停頓差點兒逗得許博笑出聲來。

略一思索……

他側過身子,捧起了小花娘的桃花粉靨,盯住了她試圖躲閃的大眼睛:

“你說這會兒,嶽寒那小子會不會也在心神不寧的猜想著,咱倆在幹嘛?”

可依被看得濃睫撲閃,嘴巴卻毫不客氣:

“他?

他這回可算得著朝思暮想的好姐姐了,還能……還能有心思想別的?”

說著說著,眼圈兒已經紅透,兩顆大大的淚珠倏然滾落,一頭撲進姐夫懷裏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得,許副總已經快數不過來有多少女人撲進自己懷裏哭了。

為什麼每次都像換個地方疼似的?

心裏這樣想,臉上的笑還是保持著輕鬆灑脫:

“傻丫頭,你想多了。

這一晚上……

他的眼睛幾乎就沒離開過你。”

“你胡說!

我都看著呢!”

可依猛的抬頭,一張俏臉哭得宛若梨花帶雨,小嘴兒扁得惹人心疼:

“他們倆……那叫一個郎情妾意,都……都肏開了花兒了!”

“不是,你都看啥了呀?”

許博邊笑邊給她擦眼淚。

可依越發受不住聲,梗著脖子控訴:

“本來就是嘛!

他早就打心眼兒裏迷上婧姐了,我胸又不夠大,又不會發騷,人又不溫柔不會裝矜持,拿什麼跟婧姐比啊?”

用詞這麼褒貶不一,簡直讓許博哭笑不得,只能儘量穩住自己的聲音,維持住最基本的可信度:

“既然他們那麼意亂情迷……

那為什麼。

每次你這邊有個風吹草動……

他都會第一時間關注到呢?”

“他……哪有?”

可依將信將疑的瞪著男人,淚花花還在大眼睛裏打轉。

“怎麼沒有?”

許博暗自松了口氣,目光溫柔而堅定的望著她:

“我脫你衣服的時候,我準備要你的時候,他立馬就盯著我了。

剛插進去……

他都激動得直接射了……還有後來,你快到高潮的時候,他眼珠子都快噴火了,玩兒命的幹你婧姐……”

幾句話說得直接,羞得可依姑娘不自覺的避開了男人的目光,怔怔的愣了片刻才抬起晶亮的眼睛:

“那時候,他確實……看我來著……”

“對啊!

還有剛剛進房間之前,你倆那叫一個……”

許博用手指輕輕勾起女孩兒的下巴,笑嘻嘻的說:

“連我看了,都有點兒不落忍了。”

“你那是捨不得婧姐吧?”

俐落的躲開男人的調戲,女孩假裝撇了撇嘴,終究還是沒忍住,露出一絲難為情的笑意。

許博頓時如蒙大赦,呲牙一樂,手指頭順著女孩細嫩白皙的脖頸肩頭蜿蜒而下,滑向了胸乳。

一個沒忍住就握住了半邊白花花的奶子。

“不哭了,我告訴你點兒好玩的事,好不好?”

“好是好……”

可依白眼兒一翻,非但不反抗,反而一本正經的發問:

“就是不知道有多好玩兒,還非得摸著我的奶子說?”

話說到這份兒上,婧姐夫乾脆不再客氣,另一只祿山之爪也摸了上去。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三秒鐘,終於繃不住,笑得既肝膽相照又淫亂色情,被窩裏的溫度直線飆升。

“哎呀你到底說不說啊,我可就倆奶子!”

“好吧,我說……”

忍著把小花娘親懷孕的衝動……

許博終於進入正題:

“你猜,剛才阿芳姐在電話裏是跟誰健身呢?”

“北大方正?”

可依大眼睛亮了又滅:

“這個讓我怎麼猜啊?”

“小毛!”

“不可能!

他們不是……”

可依差點兒喊出來,看到許博詭秘含笑的表情才壓低了聲音,“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不敢太確定。

不過,你婧姐應該是打過電話了。”

“哦——”

可依的眼珠子越瞪越大,愣了半晌才難以置信的笑了笑,別具意味的問:

“婧姐……是怎麼發現的?”

許博慢悠悠的揉著兩只大白兔,漫不經心的開始了念叨:

“最開始,是在辦公室裏偶然發現的。

後來,又在醫院廁所裏撞上過一次。

再後來嘛!”

說到這裏,可依姑娘的呼吸已經被他揉亂了:

“後來怎樣?”

“後來。

他就親口跟他的婧姐姐承認了唄!”

說完最後一個字,婧姐夫就徹底笑成了個流氓。

“啊?

你們……”

這一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刺激立時把可依姑娘給整不會了,小嘴變了好幾個形狀才氣急敗壞的罵:

“好你個大奶妖婦,我就知道!”

眼前的情景忽然讓許博想起了淘淘出生那晚。

當時某幹爹非要一起守夜,聽他講述自己起死回生的婚姻,跌宕起伏的愛情,感歎唏噓猶在耳畔。

現如今,既然跟小倆口走到這一步……

他就沒打算刻意隱瞞許家大宅的事,按突破底線的順序,也該先從小毛說起。

“那……阿楨姐知道麼?”

聰明姑娘就是會順藤摸瓜。

“當然,她不光知道小毛的秘密,還知道陳志南,羅教授……今兒個動靜這麼大……

她又多知道了一個……不過,現在小毛早就知難而退了。”

一個一個的念著姦夫的名字……

許博偷偷牽著可依姑娘的小手,摸進了一處草長鶯飛的地方……

那裏有個牛牛正緩緩抬頭。

這次可依不知是忘了還是懂了,暖暖的小手乖乖握住不算,還一下一下的擼動起來:

“所以,他才回去找芳姐的麼?”

“我是不是真的很小?”

婧姐夫笑嘻嘻的答非所問。

可依想笑又不敢笑,俏臉已然紅透:

“你……你是沒他的長……

但是,粗一點點。”

“那——跟羅教授比呢?”

這個問題上次就問過……

而且聽調調就知道,特麼的根本不是認真請教問題,而是另有所指憋著壞的犯賤撩騷!

可依姑娘忍無可忍,咬住櫻唇狠狠白了男人一眼:

“臭姐夫!

你好壞。

淨給我講這些亂七八糟的,其實你……就是……想欺負我!”

說到後來,已經被揉得上氣不接下氣,媚光瀲灩的眸子裏幾乎要滴出水來。

許博也不客氣,一個翻身便將女孩壓在了身下,撐著兩肘抵近那個嬌俏可愛的鼻尖兒,吐著熱氣問:

“你難道不想挨欺負麼?”

這時的可依已經喘成了一條上岸的小鯉魚,水汪汪的望著男人,兩顆櫻紅的乳頭不堪健碩胸肌的壓迫歪向一旁,卻依然執拗的勃挺著,緩緩聳臀塌腰,居然主動打開了雙腿。

“姐夫,我不怕你肏我,就是……就怕你那樣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你一那樣看我,我就……我就癢得不要不要……嗯~~~——”

女孩兒滾燙的剖白還沒等說完,已經被一聲叫魂兒般的長吟奪去了理智。

“我怎麼看你了,你是害羞了吧?

這可一點兒都不像你。”

許大將軍再次衝鋒陷陣,早已習慣了雨潤花徑的泥濘不堪,乾淨俐落的直搗黃龍,直捅得水泉深處浪花飛濺,爽得他激靈靈打了個哆嗦。

“就是……嗯哼……就是像現在這樣……啊~——又凶……又色的嗯~——好癢……又嗚嗚~——好舒服好舒服……”

多麼騷浪又可愛的小花娘,小姨子,寶貝淘淘的小幹爹啊!

明明叫著害怕,卻瞬目不移的勾著流氓姐夫欺淩弱小的眼珠子,叫喚得既歡快又糾結。

這已是許博今天的第三場戰鬥,卻比任何一次都更具備做愛的氛圍,也更加溢滿柔情,輕鬆愉悅。

他用胳膊撐起可依的腰背,心無旁騖凝眸含笑,一下是一下的抽添,一寸接一寸的品咂。

勢大力沉的節奏下,沒過一會兒,就把她幹得雙腳頻頻亂蹬,豐熟的雪臀不可抑制的向上迎湊,甜美清亮的小嗓子裏急迫的喘息壓過了快樂的吟哦。

“姐夫……嗯哼……你……這麼厲害,啊嗯~——嗯……究竟……究竟肏過多少嗚嗚嗚……多少女人啊?”

這種時候,還在玩兒顧左右而言他的花招,是想轉移流氓姐夫的注意力,還是增添淫情野趣呢?

許博壓著氣喘,毫不放鬆的持續進攻,莫黎和朵朵的笑臉閃過腦際:

“你指的是……長期的,嘿嘿……還是……還是臨時的?”

可依用力把男人摟向自己,總算躲開了那居高臨下的逼視,然而兩人完全抱住彼此,身體的徹底接觸也讓她發出顫聲幽歎,繃緊的腰身也不知是在抵禦還是有貨。

“我要……我想聽嗯哼……想聽最來……最來勁兒的,誰也……誰也想不到的!

嗚嗚嗚……流氓姐夫,你能不能再……再使點勁兒啊……嗚嗚……”

水滋滋的小騷屄裏越來越熱……

許博早就感覺到了,然而他知道,這會子滿足她。

不過是添油戰術,必須不疾不徐的釣著她,讓她從裏面燒起來才是王道:

“嘿嘿……最來勁兒的就是你啦!

你看你騷的,都快起飛了!”

“臭姐夫!

誰讓……誰讓你說人家啦!

嗚嗚嗚……壞蛋……就會吊……吊著人家胃口嗯~哼哼……嗯~哼哼哼哼……這兩下好爽~~!”

許博被人叫破,只好連著給了兩下實惠的,趴在她耳邊賣關子:

“你是想爽,還是想聽故事?”

“想爽!

也嗯哼……也想聽故事!

好姐夫……我想聽……聽著故事爽~嗯嗯……”

“那你……你也太……貪心了吧?”

話雖這麼說著……

許大將軍卻已經重整軍威,開始了大踏步的前進:

“你還記得……我把你送回家……那天晚上麼?”

“嗯哼——當然記得……好嗚嗚……舒服……”

“回到家……我才發現……來客人了!”

“嶽寒……嗯嗯……告訴我了……是他……嗯哼是他領過去的……姐夫快……”

“那天她們……都住在我家……我睡在書房的……沙發上……”

“啊……那……嗯哼……然後呢?”

可依的胳膊越摟越緊,已經喘得飛沙走石日月無光。

許博忽然撐起身子,放緩了速度,笑吟吟的盯著她:

“然後到了半夜,林老師就爬到我身上來了,我又射給她兩次!”

說完,狠狠的捅進了女孩的身子。

這一下精神加肉體的雙重奇襲把可依幹得瞠目結舌,渾身劇震,活脫脫被一箭射中的小羊羔,緩了好幾個呼吸才叫出聲來:

“你瞎編的吧?

我才不信!”

被勾起當晚的回憶……

許博攻勢有些控制不住,一邊挺刺一邊盯著女孩:

“我也不信……還以為……是婧婧,後來幹得她……叫出聲來……我才發現……肏誤會了。

第二天一早……我還撿到……一條小內褲呢!”

可依一聽到內褲二字,被幹得翻波浪湧的身子立馬纏上了姐夫腰背,盯著他的眼睛問:

“是不是……是不是一條……藍色的……真絲的?”

“沃肏……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回輪到許博吃驚了。

“這你……嗯哼……你管不著!

啊哈……好棒!

就這樣肏……我好嗚嗚……我好喜歡……啊哈……啊啊好……姐夫你別……那樣看……啊——啊——好舒服……”

床上畢竟不是破案的地方,望著女孩被徹底開發的浪樣兒……

許博邊幹邊往上加柴火:

“你的這位……姨婆婆……可真讓我……開眼了!”

“嗯哼……你個流氓姐夫……誰知道……你開的……啊——哈哈……是哪門子的……眼啊~——對就是……就是這樣……噢——噢~吼吼……”

“你大爺的……小騷貨!

我是……流氓姐夫,你就是……流氓小姨子!

哼哼……現在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開眼的。

第二天一早……我們送她……回學校,本來想……來都來了……順便逛逛,你猜……怎麼著?”

“騷姐夫……好姐夫……你就直嗚嗚……直接說……不要停行嗎?”

究竟是哪個不要停,可依姑娘已經用八爪魚似的身體指明了方向。

許博再次俯下身去,雙臂完全摟住她的身子,趴在耳邊吹響最後的衝鋒號角:

“當時好好的……不知怎麼……就下起了雨,我倆親眼……看見她……帶著仨學生……鑽進了家屬區……的老房子!”

“啊哈哈……流氓姐夫……啊——啊——快肏我!”

許博立時加快了速度,嘴裏一刻不停:

“當時我倆……就躲在……她家樓上……整個樓道裏……都是他們……聚眾淫亂的叫聲……”

“啊——哈哈……大雞巴姐夫……快……快用力……用力肏我啊——啊——哈哈……”

“小騷貨你說……一個騷屄……同時伺候……三個年輕的……大雞巴……

那得……那不得……爽到天上……”

“我肏你大爺……大雞巴姐夫……啊——啊哈哈哈……你這根雞巴……比他們噢——噢——噢吼吼吼吼……比他們三個都……啊——啊——啊——太……太棒了姐夫……

姐夫我要……姐夫幹死我……幹死我吧姐夫……呃啊~——嗚~嗚~嗚~嗚~死了啊~——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哈哈哈……”

騷穴穴裏標誌性的大力緊縮一下一下襲來。

可依姑娘標誌性的“死了死了死了”響徹整個房間。

許博摟緊女孩的身子,盡情享受著波及全身的痙攣式高潮。

然而,在噴湧而至的濃郁花漿澆灌下……

許大將軍像一根燒紅的鐵釺子,依舊不屈不撓的奮發進取砥礪前行。

婧姐夫並不欲辣手摧花,只是胸中欲火分外執拗,眼見著女孩兒被幹得欲生欲死,忍不住抱薪救火推波助瀾。

誰知可依姑娘從不騙人,一見到流氓姐夫熾熱的目光便意亂情迷沒了四至,嬌花般的身子明明剛死過一次,還打著哆嗦。

呼吸之間已然芳心可哥醉眼流觴,拼盡全力迎向那足能戳死人的大話兒……

然而畢竟花漿早漏,風雨飄搖,勢單力薄的嬌軀太過敏感,沒撐過多久,就又大叫著“死了死了死了”攀上了第二次高峰……

當第三次高潮終於退去,可依已經像掉進游泳池的塑膠娃娃,完全放棄了反抗甚至呼救,徹底癱在了被窩裏。

花裏胡哨的小貓臉上浮著失神的蕩笑,沙啞的小嗓子拼盡力氣哀求:

“姐夫……我好渴,給我點兒水喝……”

許博挺著濕淋淋的雞巴去飲水機裏接了杯水,回到床邊時,無聲的笑了——那丫頭已經打起了輕鼾。

輕手輕腳的替她蓋好被子……

許博躺到床的另一邊,低頭看了眼仍舊鬥志昂揚的許大將軍,暗自搖頭。

許太太不止一次的囑咐,別太不要命,容易傷身體。

可眼下人道未半而事業崩殂,身上感覺龍精比虎猛的境況,又當如何自處呢?

母儀天下的婧主子,應該不會像這位一樣不濟事吧?

忍著一團心火側耳靜聽……

除了小花娘的鼾聲什麼也聽不到。

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

想了想過猶不及的處世哲學,出門窺探的衝動便勉強忍了下來。

關了燈,靠著床頭靜待片刻,正在追尋毫無蹤影的睡意,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撓門聲。

是奧巴馬!

這小子也睡不著?

摸到內褲套上……

許博光著腳下了床。

推開房門,客廳裏的月光仍在,甚至比之前皎潔清冷了許多。

奧巴馬哼唧了一聲,順著門縫鑽進了房間……

許博卻像得了夢遊症,直愣愣朝前走去。

一片清光籠罩的露臺上,有位白衣仙子正憑欄而立,夜風拂過秀發,翩若驚鴻的身姿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風歸去。

繞過桌子走到近前,才發現她只穿著一件單衣,兩條骨肉勻停,筆直修長的美腿完全露在衣擺之下,白得熠熠生光。

“怎麼在這兒站著,不冷麼?”

輕聲探問的同時,許博從後面摟住她身子。

阿楨姐微微一震,已經聽出了男人的聲音,無比溫順的依偎著他了。

滿懷的溫香柔韌而輕盈,掌心裏傳來的溫度告訴男人,剛剛的噓寒問暖原是多餘。

正不知再問些什麼,男人的手已經被輕輕拉起,隨即攏住的丘壑酥彈圓滿,頂端的豆蔻隔著衣服依然勃挺如珠,透著灼燙的熱力。

許博忍不住雙臂一緊,幾乎將她抱起來。

誰知阿楨姐卻反躬身子,把頭仰進了男人的肩窩,笑意乍現倏隱:

“許博,你說我是不是太騷了?”

話沒說完,喘息已經幾乎漲破胸脯。

究竟是仙子還是女鬼?

許博的腦袋轟然一熱……

這才發覺,懷裏的身子竟然繃著一股灼痛夜色的極致妖嬈……

而且,已經有一只小手摸到了他的內褲裏。

毫不猶豫的投桃報李……

許老爺輕鬆扯落了一條薄如蟬翼的小內褲。

直起腰的同時,已經嗅到了花徑裏溢滿乾坤的腥臊,順勢撈起一條玉腿,拎腰送胯,奮起長槍,一搠到底……

“嘰——啊——”

那一聲無比滿足的輕吟,仿若搔在了極其隱秘的癢處,卻遠遠沒有拓開花徑時的酣暢液響聽得人心驚肉跳血脈賁張。

緊隨其後的快速抽添又輕又透,局部撞擊帶起的肉響像飄飛的雪片兒,迅速融化在夜色最深處。

她騷麼?

那沒挨兩下就滾滾而來的騷汁浪水可以證明。

可是,她一個人,已經等了那麼久,癢了那麼久,憋了那麼久,偷偷在這等自己的男人,不可以麼?

她那麼端莊……

那麼恬靜……

那麼蘭心蕙質……

那麼靈巧溫柔。

如果想要一個否定的回答,遮一遮臉兒,不可以麼?

許博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扶好她的柳腰,搬住她的腿彎,一鼓作氣,讓許大將軍每一下衝刺都毫無滯澀遊刃有餘,保證從進入開始就沒停下的低低哀鳴繞梁三日悠悠不絕!

阿楨姐似乎也沒想到有人能恩威並施得這麼爽快,雙手扶著欄杆好幾次想回頭看上一眼都被排山倒海的攻勢給懟了回去,一邊壓著細若遊絲的吟唱,一邊頻頻搖頭。

終於,蒼天眷顧,就在許博剛剛感覺體力即將不支的時候,阿楨姐回身“啪”的一下抓住他手腕,腰身像要折斷似的開始了劇烈的顫抖。

而深入花徑的許大將軍也在這時遭受到了無比強力的連續收縮,一頭紮進了花心。

阿楨姐的玉腿被及時放落,兩副熾熱的身體完美的交疊在一起。

只有兩個人才能感覺到的身心震顫無法在月光中激起一絲絲漣漪,只有鬼魅般若有似無的嗚咽,一聲接著一聲的闖進無痕的春夢。

阿楨姐的喘息仿佛持續了整整一個世紀,發覺男人的傢伙仍舊硬邦邦的杵在身體裏,才勉力轉過身子。

可還沒看清男兒的臉,便又被搬起一條腿,“咕嘰”一下捅了進去。

“嗚~——許博……讓我歇歇!”

用力推住男人行將挺刺的腰胯,阿楨姐笑得像一朵喝醉的夜來香。

許博見狀低頭吻住櫻唇,把另一條腿也搬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來到桌邊。

“我能說,你比全天下的女人都騷麼?”

有人總算想起了之前的提問。

阿楨姐坐上桌沿兒,雙臂摟住男兒脖頸,吃吃的笑著:

“不騷,又怎麼會被你擺佈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嘿嘿……人鬼情未了麼?”

許博呲著白牙壞笑,“發騷就說發騷,還真怕你不給我肏呢!”

“啪”的一下輕響,一個秀氣的水鄉巴掌拍在許博的老臉上。

阿楨姐望著他的眼睛沉吟片刻:

“你這麼厲害,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怎麼又跟我客氣上了?”

許博摟緊她身子,好讓自己陷得更深,“說來聽聽。”

“我想讓你……用這個東西……教訓教訓那個勾搭阿良的女人……”

一句話,仿佛廢了阿楨姐九牛二虎之力,因為要配合著用力去夾它,才能讓他明白“這個東西”是哪個東西。

誰知趴在男人肩頭等了半晌都沒得到回應,正要咬牙抬頭去看他臉色,忽然感到不對,下意識的回頭才發現,身後居然站著一個赤裸上身,腰間系了條浴巾的俊秀男孩。

阿楨姐愣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男孩兒身上的肌肉並不突兀,卻很白,勻稱而健美。

浴巾的一角被什麼頂了起來……

像個奇怪的小門簾兒。

這時,耳邊響起許博的聲音:

“我自個兒估計搞不定,要不,咱們拉他入夥吧?”

阿楨姐渾身燥熱,嗓子眼兒發幹,完全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耳畔能夠聽見的,唯有自己驟然粗濃的喘息。

“別害怕……怕就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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