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幹嘛親我?”
許博捋了好幾遍幹澀到發苦的舌頭,還是沒能把這句話問出口。
不是不知好歹又害怕得罪“學姐”的矛盾心理作祟,實在是這個看似無足輕重的問題讓他發現了更多不合常理的細節——
她從哪兒來?
為什麼打扮成這樣?
倘若真如嶽寒之前所說……那麼在樓上,一定發生了什麼!
會不會……那才是誘發那個親吻的真正緣由?
這樣一回想,剛才水到渠成般的傾情一吻,便更加確鑿的跟走廊裏本就突兀的煙視媚行聯繫了起來……而且,見到周曉之後,她的表現也不太正常。
僅憑素來為之傾倒的練達與瀟灑……
許博就足以確信,即便當年不歡而散,也斷不至於一見面就捉弄人家。
剛剛那一幕的表現,拋開化解尷尬的必要掩飾之外,幾乎是在上演餘情未了,因愛生恨,乃至借刀殺人的戲碼。
如果不是對莫仙姑的脾性瞭解至深,恐怕自己都信了,更不要說可依唐卉那些好事兒的。
“怎麼看,都像受了誰的刺激!”
許博暗自忖度著,胳膊上傳來彈軟溫熱的壓迫,隨著同頻共振的腳步,明顯能感受到豐腴的胸乳難以自持的搖顫。
說句實在的,也怪不得自己屢屢把持不住,相識的眾多佳麗中,能把奶子懟得這麼高,節奏上這麼同步又到位的,莫學姐還真是絕無僅有的一個。
那個服務生還站在原地,望著兩人這麼快就親昵似情侶般出來,再也不敢跟許博對視,眉宇間的慌亂與豔羨交織纏繞,卻不忘呈現一個謙恭有禮的微笑致意。
念著之前的片刻默契……
許博儘量紳士的點頭回敬,卻越發覺得口渴起來。
餘光所及,有人好像發現了比逛百老匯還有趣的熱鬧,忍不住笑靨如花般望向自己的左臉。
“幹嘛?”
許博不明所以,
莫黎笑而不語,依舊賞花似的看他,走到樓梯口才媚眼輕拋,一臉歡悅的拉起男人的手上樓。
許博被她莫可名狀的歡喜感染,兩級並做一級的跟上,“慢點兒嘿!
啥好事兒這麼瘋瘋癲癲的?”
莫黎頭也不回,“噔噔噔……”
小母鹿似的一路跳躍,轉眼來到樓上,咻咻細喘壓抑不住,轉回身時,燦若桃花的臉上美目流波,就是不說話。
許博下意識的掃了一眼三樓盤滿客房的走廊,靜悄悄的不見人影,更加被她的表現勾起好奇,“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你臉怎麼紅了?”
即便鞋跟的高度只有五釐米,莫黎也足以跟男人平視,靜謐的空間更讓兩人親密得聲息可聞。
被男人一再追問,本就盈滿笑意的眸底忽然漾起一層迷霧。
“不是……我?
哪兒啊!”
許博順口申辯,伸手欲摸,胳膊卻被輕輕蕩開。
只覺得脖頸上倏然一緊,奇妙的感應再次襲來,懷抱裏便收穫了一個情欲滿滿的美嬌娘。
醒目的紅唇還帶著笑,顫亂的鼻息卻送來一聲輕吟。
那略帶嘶啞的哼唱拉著粘絲,熱辣辣的劃破了男人的耳膜。
這一次,她是合身撲上來的,像一只蓄謀已久的女妖,裹挾著整個春天的情意綿綿。
許博第一時間就吸住了她,沒等品咂滋味,兩顆心已經跳得天雷滾滾。
再不是突兀邂逅時的情不自禁,更不可能是禮節性的蜻蜓點水,早已濡濕的香唇貝齒間,粘稠滑膩的唾液裏,仿佛混合著一絲正在蒸發的血腥,誘人迷狂,逼人上癮!
“這娘們兒,怕是準備好要吃人了!”
不無驚悚的念頭一閃而過……
許博臂膀一收,幾乎把女郎拔離了地面,把她勒得脖子後仰。
“嚶”的一聲暢快嬌吟,吐出的幽怨呼哧帶喘卻盪氣迴腸:
“壞蛋!
放虎歸山了,好幾天了都不來找我……”
一個字都等不及男人解釋,又一輪忘情的吸吮已經堵了上來,好似男人的愚鈍根本配不上跟她對話。
許博從背後摸上她的頭髮,迫不及待的去尋她的舌頭。
兩個人搖搖晃晃,終於靠在最近的牆上。
被壓制的身體如靈蛇翻滾藤蔓糾纏,更惹來男人血氣方剛的壓制。
兩人分明是在拼盡全力的尋歡取悅,看姿勢卻更像一場捨生忘死的肉搏。
“嗚——笨蛋……”
女人的深喘混著嗚咽,咒罵含混不清,斷斷續續:
“什麼都不……告訴我,虧我對你……那麼好……沒良心的蠢貨!”
許博原本還想爭辯幾句。
每次都來不及回嘴就被小母狼一口咬住,心中激蕩著莫名洶湧的衝動竟無從發洩,索性發了狠的親她,吸她的舌頭,揉搓她的身體……
拼到最後,乾脆兩個人都不說話,樓道裏只能聽到無比貪婪的吮吸,像極了剛剛捕獵成功的野獸在大快朵頤。
沒人能說清……
那是怎樣的如饑似渴激情對撞……
除了取自天然的異性相吸,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紛繁情愫,糅雜著瘋狂而執拗的堅持,煥發著難言莫名的歡喜,像極了生命本來的模樣。
既然生命本該如此,那只有親吻,顯然是不夠的。
被情欲折磨的兩具肉體很快就燥熱難耐,該硬的地方硬,該軟的地方軟。
某個無關緊要的舊情人,還有與之相關的小小彆扭與此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熱吻進入了更深的勾連,牢牢把住女人屁股的大手被被幾根纖長的蔥指搬開了。
隨著心有靈犀的牽引越過渾圓的臀股腰線……
貪玩兒的指尖沒見過什麼世面,不失時機地勾住了一根吊帶,卻被不解風情的扯了開去……
直到帶著整個手掌誘敵深入,摸摸索索地探進了裙子。
“嗯哼——”
這次的呻吟前所未有的壓抑,卻是水淋淋的連綿淒切,久久未絕。
“騷貨!
你看,都流成什麼了!”
許博淫笑著舉起手掌,清透的液珠順著指尖緩緩滑落。
裏面芳草萋萋,張牙舞爪的野蠻生長著,連一絲象徵性的阻隔都沒有。
所以一不小心,半個手掌都被一層滑溜溜的汁液塗滿,散發著濃郁的氣味。
“就騷!”
女人高高的揚起下巴,仿佛在忍耐,又似故意挑釁。
視線纏繞在那幾根髒兮兮的手指上,銳利的唇角一勾,明眸再抬,便是惹人心碎的淒情豔楚蕩魄勾魂:
“還不都是你害的?”
許博強忍銷魂,慢慢分開手指,幾根透亮的粘絲拉成了吊橋,“這兒的房子這麼多,我怎麼知道一準兒是我害的?”
“噗嗤”一下,莫黎笑出了聲,背靠牆壁雙臂往男人肩上一搭,隔著“粘絲吊橋”歪起了腦袋:
“看來笨蛋也有開竅的時候……”
許博被她漸漸眯起的眸子盯得發慌,呼吸之間,心跳聲居然灌滿了胸腔。
“難道……難道她真的……”
“早來了,現在應該在樓上吧!”
嶽寒不無譏嘲的應答再次回蕩在耳畔……
許博下意識的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問出口。
只覺得美人秋水瀲灩的眸子越來越近,忽然指尖上感到一陣溫暖的包裹,不由渾身一顫,才意識到莫黎已經把“吊橋”的柱子吃進了嘴裏。
“是不是很騷?”
就著紅唇不住的吮吸把手指放平……
許博儘量讓聲氣吐得平順。
腦子裏出現的,卻是另一個不停吞吞吐吐的淫靡畫面。
莫黎滿眼癡纏的望著他,一根一根吃了個遍才饒有興味的開口:
“想知道?
你可以自己嘗嘗啊!
許——助——理。”
這是她第二次叫出這個稱謂,一字一頓的念完……
許博的腦袋裏仿佛被閃電犁過,刹那間一片雪亮。
“原來你……你是來……”
再看莫仙姑正宜喜宜嗔,好整以暇的望著自己,足以洞悉一切的目光把男人那點兒沒出息的本性盡收眼底,明媚的笑意裏多多少少,還是帶了點兒恨鐵不成鋼的責備。
媽的狹隘了,草率了,打翻醋壇子了……
自慚形穢之餘……
許博有些沮喪,在真正的妖孽面前,自己為什麼總那麼容易就鬼迷了心竅,頻頻出醜?
遇到朵朵是這樣,遇到莫黎還是這樣,甚至面對那個眼皮都不夾自己一下的“潔寶寶”也……
就算是自己思想骯髒心理齷齪,憑莫仙姑女神般的驕傲,又怎麼甘心淪為資本家的玩物?
真真邏輯混亂……該不會是被朵朵雷得外焦裏嫩之後,心智受損了吧?
越想越覺得難堪,臉上的訕笑好幾次不自量力的嘗試著表明心跡,終究落得個瞠目結舌的窘態。
誰知莫仙姑眸光中的笑意漸漸收斂,湊到他耳邊輕輕的送出魔音:
“謝謝你那麼看重我。
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制服誘惑是他要看的,我也早就不是什麼良家淑女了!
咯咯咯……”
話沒說完,人已經重新倚在了牆上,揚起的笑臉如妖似魅,直欲顛倒眾生。
許博本就臉皮發燒,哪里還受得了這一遭調戲?
心火燎原的結果,就是直勾勾的盯住女人嘴角上的殘漿一口吮落。
“啊——不行……不給親!
咯咯咯……早被壞老頭兒吃過啦!
咯咯……髒啦,沒人要啦!
咯咯咯咯……”
莫黎左躲右閃,不依不饒的擠兌男人,怎奈在力大臂長的圍捕下終究逃無可逃,沒兩下就被一口叼住,傾心貼面戰火重燃,如膠似漆的吻在了一處。
只是這一回許博再不滿足於口腹之欲,一只大手重新摸回裙下,再探花房。
經過這一番心猿意馬女怨男癡的折騰,花漿不知又漏了多少。
許博滑膩膩的摸了滿手不算,中指輕輕一勾,便毫無阻滯的沒入蜜唇。
懷中的身子立馬激靈靈的一陣酥顫,雙腿緊緊夾住男人,上面的狼吻也被勉強掙脫。
“壞死了!
你……你特麼要在這兒就把我放倒啊?”
莫黎壓著氣喘,語出責備,可盯著男人的眸光卻熱辣激蕩,溢滿春情。
許博從未見過她如此芳心暗度春風化雨的可人模樣,只覺得即便立刻把她就地剝光,最耽誤不起的也必定是承歡雨露,大戰三百回合。
大將軍硬得幾乎捅破褲襠,不管不顧的往她身上懟:
“不用放倒,站著也能把你肏得嗷嗷叫!”
莫黎的身子差點兒被嵌進了牆壁,卻並未慌亂掙扎,就那樣揚起紅撲撲的小臉盯著男人,輕輕說了三個字,便奇跡般的安撫住了野獸般的躁動——
“許助理……”
第三次聽到自己荒誕不經的兼職,再裝瘋賣傻就不合適了。
只要不是真的“笨蛋”,為什麼她要以這樣一幅打扮出現,都能猜個大概齊。
許博大手一松,從裙子下麵抽了出來,稍稍後退半步,有樣學樣兒,直接把最可口的那根手指放進了嘴裏。
莫黎瞥了一眼男人貪婪而誇張的色欲嘴臉,櫻唇微張卻欲言又止,只低低說了句“跟我來”,就拉住他的胳膊繼續上樓。
不久之前……
那座幽暗老舊的單元樓裏發生的一切,對兩人來說都記憶深刻。
當時許助理是演員,莫仙姑是導演。
後來,有人去而複返,本是打著一龍雙鳳的主意,怎奈事起倉促,拼著最後執著而狂熱的吮吸,讓他直接把精華射進了嘴裏。
那是他們最近的一次親密接觸。
算算日子,似乎並不久遠。
不過個把月,可對於深埋心底的那股子奇癢和兩情相悅的一個期許來說,卻是那樣的漫長。
許博稍稍落後,矮了一個臺階,視線剛好透過她掠在耳後的短髮,瞥見腮邊大片的紅潮,不僅未曾消退,反而越來越鮮妍明媚,嬌豔欲滴。
兩個人的手指亂七八糟的扣在一起,哪怕一個嘗試調整的小動作都緊張得好像正在把對方扭送公安機關。
幾十個臺階的沉默,並未讓洪水般的欲望稍稍冷卻,而是被對方的呼吸慫恿著,被自己的心跳放任著,一步一步慢慢的推高,越來越洶湧,熾熱……
“這是要去樓上找個地方麼?”
“現在,我可以好好愛你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非要這樣裝做機緣湊巧?”
“機緣湊巧……難道不好麼?”
“我才不管好不好!
只要馬上能肏到你,比他媽什麼都好!”
終於,來到了頂樓。
虛空中竊竊低語蠱惑人心的妖精鬼魅一下子消失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緊閉的大門,樸素而厚重的門板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倉庫。
莫黎過去握住門把手,猶豫片刻,身子一轉倚在了門上。
明眸閃爍的桃花粉靨,再加上制服下不停起伏的酥胸盛乳,稍顯彆扭卻處處都在勾引的曼妙身姿,怎麼看都更像個拉著學弟圖謀不軌的校花學姐了。
“這是嶽老闆的私人領地?”
許博儘量讓每個字都念得輕快一點。
莫黎點頭,抿嘴兒一笑卻無比醒目,“你們……好像不太熟。”
“主要是嶽寒那小子跟他熟不起來……”
許博剛剛抵近她的身子,四片嘴唇就無比熱絡的碰在了一起,輕輕一吻,便蹭出火星:
“他怎麼了,居然……還得你親自下藥?”
莫黎忍俊不住,眼睛裏破天荒的乍現羞色,說出的話卻慢條斯理毫不客氣:
“以後要記著,你只是個助理。
病人的事兒,別瞎打聽。”
許博從鼻孔裏發出輕哼,“一個壞老頭而已,還病了,有什麼好打聽的,我要的,是你!”
“那你覺得,我要的是什麼?”
莫黎媚眼一翻,抓起男人的巴掌貼在臉上,眸光似水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什麼?”
“我要讓他看看,真正意義上的做愛是什麼樣的!”
莫黎揚了揚下巴,就像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兒。
許博只好無聲的笑了,僅剩的智商必須得用來佩服自己沒有立馬撲上去。
“不過,你就沒必要看了……”
說著話,莫黎從脖子上解下一條鮮紅的絲巾,疊了兩疊,蒙在了男人眼睛上,“畢竟,要瀉火的是你,要治療的——可是他!”
“不是……”
那絲巾柔軟絲滑還帶著股馨香,居然蒙得絲光不透嚴嚴實實。
許博由著她系緊,嘴裏卻不無緊張的央求,“別啊!
裏面……裏面不會還有別的什麼人吧?”
“嘻嘻!
你倒挺會想的。”
莫仙姑輕聲笑著擁抱男人,嘴巴湊近耳畔:
“告訴我,你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不是,這啥也看不見怎麼表現啊?”
許博被豐挺的胸脯依偎得心坎兒打顫,拼命抵擋許大將軍的底褲幾乎到了極限,下意識的摟住蜂腰梨臀,只覺得周身的血管已經瀕臨爆缸,卻仍忍不住討價還價:
“再說我這拙嘴笨舌的,全靠跟你天雷地火眉目傳情呢,都蒙住了,還怎麼表現啊?”
可惜……
除了莫妖精風鈴般的輕笑,能聽到只有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接著,脖子被用力摟緊:
“親愛的,抱我進去。”
芭比Q了。
這一聲“親愛的”,即便念得沒那麼銷魂陶醉……
許副總也是無法抗拒的。
更何況美人在懷,情真意切?
伸手一撈,兩條長腿落入臂彎,一縷無比熟悉的腥洌鑽入鼻孔。
不用猜也知道……
那是神秘幽谷中花開情動的蜜汁甘露,被即將點燃的戰火蒸發飄散,比吃進嘴裏更讓人暈頭轉向神魂蕩漾。
蒙住眼睛,確實就看不到她被幹得花謝花再開的妖嬈身姿了,自己看不到就罷了,居然還要被那個壞老頭大飽眼福,簡直奇哉怪也莫名其妙。
可許博除了遵命,也只剩無可奈何——
欲火燎天,哪怕一分鐘……
許大將軍也無法再等!
剛一邁步……
他就感覺到了。
那小子橫叉一杠子,正賣力的抬著莫仙姑縱橫T臺的無敵大屁股。
莫黎的身高將近一米八,又不是那種骨瘦如柴的衣服架子,整個人的分量全憑雙臂托起,多走兩步一般人都吃不消。
好在她從來宅心仁厚體恤下情,一來兩條胳膊摟住男人用力分擔重量,二來腰背腿股也繃著勁兒,完全不會沒骨頭似的癱軟沉墜,所以,抱起來格外省力。
更何況好事將近,聞見腥味兒的餓狼,拼了老命也不可能放過到嘴的肥肉不是?
房間裏的光線應該是很暗的,安靜得有些空曠。
也可能本來就特別寬敞,因為半個樓層就只有這一個門。
在莫黎的輕聲指引下……
許博左拐右拐,道路雖然曲折,卻毫無阻擋掛礙。
走了好一會兒,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流水聲,似乎有人在倒茶,緊接著“嘩啦”一聲,茶碗已被打翻。
懷中的身子應聲一顫,聽聲息是在無聲的發笑。
不過很快就變成了籲籲細喘。
與之肌膚相親的許博感應著她身體上微妙的變化,腦子裏卻亂成了一鍋粥。
親愛的學姐吊在自己身上,跟她眉來眼去的卻是那個壞老頭兒!
在此之前……
他們是怎麼互動的?
把自己拐上來當男優,到底他媽的是誰的主意?
嶽老闆雖然不太熟,可怎麼看也維持著一副謙謙君子的良好形象,今兒個受妖精蠱惑不吝冒昧,自己還沒開始表現……
他居然打翻了茶碗……
媽的……
許博終於明白,莫學姐為什麼要把他眼睛蒙上了——尷尬呀!
遮擋了視野,聽覺好像變得格外靈敏……
即使聲音足夠輕,呼吸格外重,有人起身的動靜還是傳進了他的耳膜。
“就去那邊兒。”
再次聽到指令……
許博無暇多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緩緩邁步,一邊走,一邊收斂心神,把懷中的美嬌娘摟得更緊。
管他是誰,老子是來“瀉火”的!
無奈饒是如此,仍然不無懊惱的發現……
許大將軍早已三心二意,不復剛才在門外時的血氣昂揚。
“肏!
該不會是這腳底下的地毯太特麼軟了吧?”
無名之火躥入胸膛……
許博也只能沒鼻子沒臉的暗自罵街。
莫學姐似乎感應到了他的火氣,細潤的掌心拂過腮邊輕輕拍了兩下:
“停……放我下來!”
左胳膊一鬆勁兒,臂彎裏沉甸絲滑的負擔卸去,卻並未如預想中滑落,而是橫在了半空。
許博伸手,摸到一方平臺,立馬恍然。
原來自己站在了一張桌案之前,應該就是剛剛打翻茶碗的所在,只是桌面應該已經擦過,並不潮濕。
既來之,則安之。
為了不辜負莫學姐的賞識與厚望,自當摒除雜念,“好好表現”。
除了一張桌子,周遭盡是虛無,也不知是否藏著熊瞎子。
學姐沒有放開學弟的脖子,學弟自然也不可能輕易放過美人在懷的福祉。
許博摟著她的腰背,伏下身子,耳畔的呼吸立馬起了波瀾,似乎埋伏著孺子可教的褒獎。
“我是不是……太沉了?”
這麼明顯涉嫌自戀的問題,根本不值得回答,只需用行動懲罰她的妄自菲薄。
再次吻住兩瓣香唇的同時,一只重獲自由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揉碎了她的矯情——
“嗯哼……壞蛋!
嗚——”
——那個被順便搶佔的山頭才是“太沉了”,一個太沉,兩個更沉……憑大寶貝們自由散漫的姿態……
許博探知她連文胸也沒穿。
究竟是保持著傳聞中的職業習慣,不願忍受束縛,還是……許博越揉越好奇,越揉越想知道她換上這身衣服之前都幹過什麼。
莫學姐的尺碼當然比不過許太太,甚至不及歸雁姐無處可藏的偉岸……
但仍然無法一手掌握,更勝在豐盈嬌彈又勇攀高峰的挺拔。
掌心裏不畏強暴的手感和耳邊的“嬰寧”哼唱讓他的想像排除了無意義的干擾,更加有的放矢,香豔而具體,腦中甚至浮現出嶽老闆那張周正白淨的圓臉,色欲迷茫的眼神。
可惜這樣的問題,不好問在大佬當面。
即便私下裏偷偷打聽,以她素來的個性,誰也沒有把握得到正面回答。
學姐就是學姐……
那橫陳的玉體,撩人的胸腰曲線,即便隔著衣服也足以惑亂綱常……
除了無可救藥的聽憑引誘,何曾聽任過他人擺佈?
就連胸下小腹間那幾顆紐扣,在溫熱起伏的烘托中,都讓人心猿意馬猶豫不決。
許學弟的覺悟無疑是明智的,心思卻慢了許多。
忽覺胯下一緊,早有一只小手按在了上面,不無好奇的摩挲起來。
“它好像……沒有剛才精神了,嘻嘻……”
被一下捉住把柄,足有一萬只羊駝從許博腦門上狂奔而過,也不知該罵哪個。
好在,那位仁兄知道錯了,正在重整旗鼓,以肉體可以感知的速度強硬起來:
“可能……有點兒怕黑吧!
現在不怕了……”
“怕黑?
咯咯咯……”
莫學姐笑得奶子都在跟著打顫,“我看它是長得黑,怕醜吧!
咯咯,啊嗚嗚嗚——”
實在是忍無可忍……
許博再次吻住了她。
不僅一下就吸住了那條有毒的小舌頭,手上也不再遲疑,一路尋花問柳過關斬將,沒兩下,連同裏面的襯衫都被扯得丟盔棄甲兵荒馬亂。
圓滾滾沉甸甸的大寶貝兒被實打實的抓變了形,拇指夥同食指偷襲上胸尖兒,勃挺的相思豆堅韌不屈,被一下接一下的反復蹂躪。
“嗚——”
莫學姐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痛苦的反躬起腰身,語焉不詳的控訴著,歡愉卻明顯多過幽怨。
許博終於再次聽到那熱情而唯美的肉體深處壓抑許久的浪聲,大將軍直接恢復到了滿血狀態。
一邊把美麗的學姐放平,一邊移形換位,無比精准的叼住了另一個乳頭兒。
而空出來的那只手,則直接衝破裙腰,摸進了芳草萋萋的幽深穀底。
“嗯哼哼……壞蛋!”
莫學姐一下多處被襲,身子幾乎擰成了麻花兒,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手隔著裙子按住了那只賊手,喘著不勝勾引的騷氣輕呼:
“你怎麼……怎麼那麼輕車熟路啊?
壞蛋……”
無論咒罵還是責難,讓人聽了都膽顫心慌。
許博雖看不見,卻比誰都明白……
那全都是撩撥男人欲火的伎倆。
任憑兩條腿子夾得比抗日英雄都緊,大手依然不畏泥濘,指掌發力,大開大合的犁過水草豐美的皇家禁地,哪管什麼落英豆蔻,玉莢珠蕊,通通撚成了一片狼藉。
“我不是輕車熟路,是記憶深刻而已。”
吸溜吸溜的吃著鮮奶饅頭……
許學弟終於一改頹勢意氣風發,不忘跟學姐鬥嘴:
“都浪成這樣兒了,旱了多久啊?
你們家老宋有點兒暴殄天物了吧!”
“哼哼~~嗯——哼哼……不要你管~~~!”
莫學姐嗓子本就帶著一絲沙啞,情之所至不但更添魅惑……
而且讓春閨寂寞欲求不滿的劇情別有一番幽怨風味,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受得了。
腰帶終於被她扯開了,褲子很快滑落一半……
許大將軍被一只小手牢牢握住,張弛有度的套弄著。
許博動作不停,卻沒有忽略旁邊有人的初始設定。
搭上老宋的清譽其實有七分用意是為了配合嫂子工作。
畢竟,當了這麼久的助理……
這點覺悟不能沒有。
而實際上,真正讓他欲火焚身的,不是那抑揚頓挫的輕吟淺唱,而是莫學姐獨具魅力的深深喘息。
自打這位女菩薩的治療進入實操階段……
他就發現了。
在她浴火情濃的極致時刻,並不會像祁婧或者阿楨姐那樣被無辜宰殺般的叫喚。
即便攀上極樂巔峰的刹那發出的呻吟,也是深濃而嘶啞的。
那種極致的隱忍,仿佛有一根筋正在被一寸一寸的抽離身體,卻透著毒藥般的性感魅力。
沒錯……
這會子……
她也在演。
不是說沒有全情投入故意做戲,而是對兩人來說,必要的前戲在門外樓梯間裏就已經功德圓滿,多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再喘……
她的肺活量都要不夠用了。
許博從裙子裏抽出怪手,淋漓而上,把滿掌的漿膩都塗抹在一只奶子上,又翹起一根手指去找學姐的嘴巴。
“壞老頭兒,還有比這更淫蕩的畫面麼?”
正暗自得意的期待著那張小嘴兒的配合,不料身體一下被推得後退,離開了桌邊。
毫無依憑的黑暗中,讓人有些茫然無措。
忽然,內褲被一把拉至膝彎,屁股被輕輕抱住的同時,許大將軍緩緩滑進了一個溫暖的腔體。
“咕嘰咕嘰咕嘰……”
細膩卻淫靡的液響比許博意料中悅耳,在空曠的黑暗中回蕩著,讓快感更加集中暢快的堆積爬升。
莫仙姑的唇舌功夫已經不是頭一回領教了。
那是一種明顯突破了某種境界的駕輕就熟,足以把人逼瘋的取悅撩撥,對血肉之軀的終極考驗。
只要她願意,早洩根本不是夢。
只可惜,看不到她的眼睛……
許博張著黏糊糊的巴掌站在當場,好幾次發出不由自主的輕歎。
如果不是旁邊有人……
他估計自己早已叫出聲來。
不對,實在……實在太舒服了!
不行……
這樣真的會……
許博暗叫不妙,慌忙按住莫黎肩膀,想讓她悠著點兒。
不想才往後一縮,小嘴吸得更凶,整個身子都朝自己撲上來。
也不知是地毯太軟,還是被褲子絆住,整個人忽然失去平衡,往後倒去。
“誒呀!”
莫學姐驚叫一聲,想要拉他,卻只捉住一只滑溜溜的大手,一撲一跌,兩個人倒在了一起,相互摟抱著哈哈大笑。
“騷貨,你特麼想吃了我呀?”
許博雙手捧住正趴在自己肚子上的紅熱小臉。
莫學姐也不知是不是一番忙活過於賣力,邊笑邊喘,往前爬了幾步,一屁股騎在了男人腿上:
“這根東西根本就不夠吃,至於你嘛!
一頓又吃不了……”
牢牢壓住雙腿屁股又軟又沉……
許博感覺到她身子輕輕搖晃,又一陣微風過臉,應該是自己脫了外套,腦中復原她脫衣的媚態,不由自主的一陣激動。
果然未待片刻,就有一雙小手來解自己的襯衫,一邊解,一邊摸,與此同時,兩條美腿已經夾上了腰側,一團滾燙的嬌膩避無可避的壓倒了面目猙獰的許大將軍。
“沃肏……
這就……這就來了麼?”
一連串的動作下來,箭已上弦,兩個人的呼吸都急劇的升溫加重,根本忘了繼續鬥嘴,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到了那兩個終於親密相貼的器官上。
“哦……”
“哦……”
也不知是誰發出了第一聲輕哼,另一個也情不自禁的跟上。
莫學姐似乎受到鼓勵,臀股愈發沉墜,狠狠的在那根雞巴杆子上磨了兩個來回,立馬換回一陣咬著牙的連連哆嗦。
許博一把捧住兩瓣臀肉,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被那吃人的唇口擼得濕漉漉的,也不知怎麼,腦子一抽張口就來:
“嫂子……”
“嗯?”
這一聲應答完全是下意識的,卻半路拐彎兒,用一個意味深長的疑問語氣結尾,緊接著就是“啪”的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抽在許博臉上:
“誰特麼讓你叫我嫂子的?”
許博捂著半邊熱辣辣的臉,卻怎麼也無法忍住不笑,“不叫嫂子,叫啥?
親愛的?
寶貝兒?
還是……肏不夠的小婊子?”
從許大將軍那裏傳來裹滿電流的消息足以證明……
這個助理簡直當得優秀。
不過……
許博仍舊做好了再挨一巴掌的準備。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即將進入高潮的好戲被一聲咳嗽打斷了。
“小莫啊!
我忽然有點兒事,得先走一步,咱們下次再約。
實在對不起啊!
你們繼續,繼續……”
皮鞋厚重的腳步聲順著地板鏗鏘傳來,越走越遠,過了一會兒,終於等到了關門聲。
許博摘下頭上的絲巾,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只金髮奪目,雪靨潮紅,酥胸半裸的絕代佳人。
潔白的襯衫松松跨跨的搭在肩臂之上,聳翹的胸尖兒一個頂著半邊衣襟,一個則粉酥酥鮮嫩嫩的探頭探腦。
細密的汗珠鋪滿雪玉雕琢的肌膚,隨著起伏的呼吸,彙聚成一顆清露,滾落深不見底的溝壑。
而在她身後,是一間大到突破想像的房間,天花板高得像個禮堂,古雅的吊燈錯落有致。
前後各開了四個幾乎頂到房頂的窗戶,全都被窗簾遮成了一道縫,是以光線並不刺眼。
房間裏的陳設雖然並不雜亂,卻著實擁擠。
成排的書架,櫥櫃大多靠牆佈置,也有不少乾脆用來分隔不同的區域。
各個區域中高桌矮凳,壁掛寬臺各不相同,還有花樣繁多的雕塑、樂器、鐘錶、書畫,陳列其中。
四下望去……
除了四根柱子之外,巨大的空間裏再沒有結構性的遮擋。
而兩人所處,是房間中部靠南的一處空場,雪白的紗簾微風浮動,木質的屏風靜若處子。
許博迅速環視一圈兒,視線回到莫黎身上,見她望著自己若有所思,只微微一笑。
作為一名夠專業的助理……
當然記性要好,不能啥都瞎問。
莫學姐見他笑了,濃睫一顫,明眸中幻化著溫柔,卻神叨叨的來了一句:
“他有事瞞著我,沒說。”
許博兩下蹬飛了褲子,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了身下,吸了一口彌漫著騷味兒的空氣,壞笑著問:
“誰呀?”
“那個壞老……”
說到一半,忽然發現男人的陰影越迫越近,莫黎嫣然一笑,眸光漸深,雙臂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對不住啊!
劇本兒都沒弄好,就拉你來陪我演戲。”
“我哪兒會演戲?”
許博呲牙一笑,打量左右圍著地毯擺了一圈兒長短各異的座位,借題發揮:
“你看,觀眾都跑光了。
再說……”
“再說什麼?”
莫黎笑靨如花,瞥了眼大門方向。
“再說,我都是即興發揮,念的……也不全是臺詞。”
在嶽老闆別具一格的私人空間裏,跟自己的命中女神赤裸相對,複盤一場失敗的心理治療,不知為什麼……
許博只覺得有種荒誕不經的浪漫。
尤其是驀然發現,身下的妖孽眼睛裏已經只剩下自己的時候。
“哦?
不是……臺詞……
那……是什麼?”
不是莫仙子忽然變成結巴,而是狼王腰下的傢伙開始不老實,正沒頭沒腦的朝草叢中頻頻刺探。
那不甘寂寞的水鄉澤國裏,早就不知養了多少王八,稍一逗弄就開始吐泡泡。
“不是臺詞……
當然……就是真心話咯!”
許博故意悠著勁兒,堪堪碰到花唇就往後一縮。
“那……哪句才是……真心話啊?”
連續兩次,花唇都被頂開了,可那黑心短命的壞東西每次都是淺嘗輒止,害的莫黎腰胯酸軟,卻忍不住往上徒勞迎湊。
“比如——不是駕輕就熟,而是記憶深刻……”
許博故意現身說法,無比精准的戳中了花蒂,把女人酸得渾身一震蔚為奇觀,不禁心頭大樂。
“嗯哼——那……是臭貧……”
莫黎慘遭偷襲自然沒有好話,花徑裏的期待再次落空,更惹得香息顫亂汗出如漿,急不可耐的問:
“還有麼?”
話音未落,男人再一次過門不入,只不過這次並未退縮,肉棍子擠開花貝貼肉研磨,讓她狠狠忍了一波黃龍過境。
猛然間一股子浪汁差點兒噴出來。
那熱辣爽利的酥麻比主動進攻時還要強烈。
“還有一句……”
許博忽然停下動作,做思考狀:
“嗯——騷貨嫂子!
嘿嘿……”
不知怎麼,再次聽到這個稱呼,莫黎沒再動手,只是不無寵溺的白了男人一眼,便歪過頭去“吃吃吃”的笑個不停。
許博白癡似的望著那一截雪頸頎長,忽然血往上湧,一口便吻了上去。
莫黎吃不住麻癢,慌忙縮頸相就,四片嘴唇堪堪湊在一處,男人的身子已然重重壓下。
緊密貼合的擁抱帶給兩具肉身無與倫比的歡喜。
莫黎被親歪了腦袋,發出滿足的輕哼,卻越發無法忍受心坎兒深處巨大的空虛。
鋪天蓋地的彷徨讓她奮不顧身的張開了欲望的雙腿,放縱著乾涸的顫抖,乞憐的淚光擊中了男人英俊的臉龐。
終於,雙腿之間的狼腰一沉,快給騷浪淹沒的肉身被一只巨大的箭矢射了個對穿。
翻滾著露珠的花朵一下被戳成了個淫蕩無比的大窟窿,滾燙與酥麻無情的突入了秘境深處。
在毫無阻滯的入侵時刻,所有的美麗與驕傲都只剩下不知廉恥的逢迎,浪汁翻湧的包裹。
沒有快樂的歡吟,沒有忘情的讚美……
許博眼中的莫黎從來不曾誇張的叫喊……
饒是他燒紅的鐵棍一下到底,女人也沒發出聲音,而是檀口大張,雙眸頃刻失去了焦距,猛的一下後仰,幾乎要把脖子折斷。
然而,呼天搶地的激情回饋未必會比無聲的承受入侵更讓人驚心動魄……
尤其是這一下……
許博根本沒有想到女人的騷穴穴那樣緊……
那樣滑……
那樣熱……
那樣深不見底,再加上一槍入魂的花枝亂顫,來自最緊密包裹下的微微痙攣,幾乎讓許大將軍一遭破防。
“這麼浪?!”
許博狠狠的抵住她暫穩軍心,也想讓學姐緩緩。
哪成想莫黎剛一回神就神光渙散的投來動人心魄的渴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快……求求你!”
呵呵,求求你?
驕傲如莫仙姑,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的說過話?
居然還是最見不得人的縱欲求歡!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在許博聽來。
這三個字就是他媽的催命符!
於是,深情的對視被暴風吹散,欲望的火苗被潑上了汽油,狼王矯健的腰深動了起來……
從輕提緩送根根盡沒,到生拉猛抽下下到底,空曠的房間裏,柔軟的地毯上,粗濃的喘息此起彼伏,崩碎的汗珠流光溢彩,兩具美到妖異的肉體彼此交纏對撞,不顧一切的開始了最原始的廝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雖然不敢說金槍不倒禦女有術,近些日子以來……
許副總四方征討連戰連捷,對自己的戰鬥力已經越來越有信心。
昨晚跟大小老婆奮戰了半宿,足足交了三次貨,幹得熱血沸騰酣暢淋漓,今天也沒發覺有任何不適。
可是這次明顯蓄謀已久的遭遇戰……
許博卻發現自己就像個初涉愛河的愣小子,被一句“求求你”徹底打亂了節奏,挺著一根烈火熊熊的雞巴……
除了奮不顧身的衝刺什麼都忘了。
不過,若說對莫妖精的魔法毫無還手之力,回到被悉心調教的最初也絕無可能。
如果那個壞老頭去而複返,將會發現學姐與學弟的瘋狂交媾謎一般契合著某個韻律,在他們的臉上……
除了火燒火燎的相互注視,還有中邪般的微笑,透支生命般的喘息和即將飛升極樂般的迷狂。
瀕臨崩潰的警告一次又一次襲來,又無比驚險卻絕無例外的退去。
許博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一直在堅持,火箭炮般持續爆發,源源不斷的炮製著快樂。
時間停滯了,可身下女人的笑臉卻在瘋狂的撞擊中一點一點紅透,和著汗珠一瓣一瓣的綻放,又在被快美的震顫扭曲的瞬間,一層一層的欣然碎裂!
最後的噴射伴隨著不分彼此的痙攣是什麼時候到來的……
他根本不知道,只記得自己像一條被抽空的膠皮管子,軟趴趴的丟在一條夢一樣美好的山谷中間。
僅剩的呼吸從鼻孔裏噴射著筋疲力竭卻代表著天地祥和的彩虹。
有人在笑,像浪蕩的鳥兒驚動了山谷,男人也跟著笑,雞巴一甩一甩的。
“咋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想特麼幹死我?”
鳥兒竟說起人話。
“跟幾百年沒挨幹了似的,想特麼累死我?”
男人順著山谷仰望,眼睛卻被鳥兒的翅膀蒙住,頭髮像樹葉一樣唰啦唰啦的響,滿臉都是風騷露水的味道。
忽然乾坤倒轉,陽光遮蔽了整個天空,鳥兒像歸巢的女人依偎進了胸膛,疲軟的雞巴被棄置一旁:
“怕累,以後不讓你幹了。”
“別呀!
咱身子骨硬朗著呢!”
“那以後,都是你的,好不好?”
“也不……太好吧?
老宋,那是不育,又不是不舉。”
“他?
讓他走後門兒……”
“……”
“……”
“你說……那個壞老頭兒,會不會也喜歡走後門兒?”
“……你也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