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婧婧去哪兒了

再溫順的兔子也有咬人的時候……

更何況咱們的嶽公子青春正盛,血氣方剛,平時看上去人畜無害。

不過是沒逼到那份兒上而已。

自打那晚合夥欺負過阿楨姐,這個帥得掉渣的臭小子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根雞巴挑江山,越肏膽兒越大,多少帶著那麼點不破樓蘭誓不還的意思了。

呵呵!

破樓蘭,到底誰特麼的才是樓蘭?

賣弄著自己存量堪憂的古詩詞存貨……

許博暗自發笑,瞥了一眼旁邊保持沉默的另一位紳士,並把半杯紅酒遞給了他。

那是林老師趕去攔截小鮮肉之前還沒來得及喝的,想來這位連尿都敢喝的仁兄,應該不至於嫌棄。

相互舉杯表達了敬意之後,各自禮貌性的抿了一口。

兩人的腳步便不約而同的被那張紅豔豔的合歡椅吸引了過去。

合歡椅這種專門為了交媾設計的器械,說實話許博並不怎麼感興趣。

為了更方便陰陽交合,給腰背四肢提供更舒適妥帖的承托,讓肏幹的動作更到位也更省力……

那玩意兒確實做到了。

可是,跟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相比,還是太刻意,太死板,最無法忍受的,太缺乏互動的空間和美感。

就像之前林老師關於招妓的吐槽一樣,男人花錢找樂子,並非全是為了完成勃起,抽插……

最後發洩那一管子邪火的。

之所以要拼命延長某個中間過程,也不是為了證明自己多強大,而是……給女人提供更多讚美乃至求饒的理由罷了。

太過程式化……

而缺乏交流的服務,不管多周到,多貼心,多逆來順受花樣百出,到頭來都不免失望。

人,最想要的,始終還是跟人交流。

雖然發明工具是人類不可磨滅的一大成就,可做愛這項最原始的互動,似乎不管借助任何工具都顯得畫蛇添足。

先是主動出擊,轉眼就身陷險境,林老師可謂求錘得錘,裙子根本來不及脫,就被擺佈得四仰八叉。

輕薄的黑色三角褲掛在腳踝上,兩條酥白耀眼的美腿張成了個大大的V字,腿心裏漫卷烏絨,怵目驚心的水光正從一線酥粉中反射出來,也不知怎麼就蹭得到處都是。

“咯咯……傻樣兒!

小姨的……好看嗎?

咯咯咯……”

林憂染酥胸起伏,根本無法壓抑春情氾濫的喘息中,總算沒念出那個器官的小名兒。

尖尖的高跟鞋剛要去挑逗男孩的肩膀,就被一把捉住了腳踝,繼而發出一串格外響亮的浪笑。

被自己的親外甥擺上合歡椅,真有那麼開心麼?

許博心中暗忖,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胸中隱隱生氣一股妒火,有點後悔剛才沒能盡情發揮,把林小姨幹得大小便失禁。

不!

直接肏得你生活不能自理,看你還敢不敢跟小鮮肉浪裏翻花不!

繞到椅子旁邊,才發現沒穿褲子那小子箭上弦刀出鞘,之所以尚未發起總攻並非臨陣退縮,而是在心急火燎的四處撒麼。

沒等許博反應過來,男孩的視線已經落在林小姨從未離手的包包上,一把奪過,拉開拉鏈,沒費什麼勁兒就從裏面抽出一個水滴形的小圓片兒。

沃肏,001!

許副總忍不住在心裏點了個贊,高檔妓女不是沒玩過,可自帶高檔裝備的,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當然了,眼前這一對癡男怨女中,更應該遭到表揚的,還得是嶽公子,肏小姨之前都想得如此周到,怎麼也得先替你姨夫誇你一句孝順!

只可惜,這份孝心還沒揭開,就被一只纖柔的素手給按住了。

TT被塞回包裏,直接扔到地上。

林小姨同時收住笑聲,可唇角那驚悚的一勾,卻仿佛浸染了銷魂蝕骨的毒藥。

許博明顯聽到“噗”的一聲輕響,有什麼把“001”紮了個眼兒,白色的岩漿飆射而出。

空氣一下就凝結了,呼吸和血液同時變得粘稠而滾燙。

林憂染眯著狹長的鳳眸,揚起鋒利而姣好的下巴,笑意宛若春潮過境,在她端莊與妖冶水乳交融的臉上忽隱忽現,明明全神貫注的盯著男孩的眼睛,卻一伸手就捉住了那根可破樓蘭的骨肉長槍。

“小……壞蛋!”

還沒出口,呼喚已經嘶啞得不似人聲。

而同款的上氣不接下氣……

仿佛也傳染給了早已蓄勢待發的壞小子。

在許博眼中……

此時此刻的岳家公子仿佛已經被禁忌的火焰燒得只剩下一個軀殼,連眼珠子都是紅的。

在合歡椅的貼心輔助下……

那跟漂亮的傢伙頂著紅亮的菇頭恰到好處的抵住了花唇,好像一下接通了電源似的。

兩人的身體毫無防備,驟然一顫……

同時噴出一口熱氣。

許博聞聲抬起目光,眉頭差點被一根熾熱的火線燒光,也是直到這一刻,他才從兩人對視的眸光裏真正讀懂了“淫行無忌”的意義。

之前冒冒失失的建議“加鐘”,根本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亂倫,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喝酒聊天,不能那樣隨便,也不可能從容不迫文質彬彬。

亂倫,是暴動,是一根失去理智的雞巴肏進人倫禁忌的騷屄裏,是只有被彼此的荷爾蒙蠱惑到了瘋狂程度,才有可能做出來的爆裂行為!

在兩人鎖鏈般絞緊的對視中……

許博仿佛聽見其中一個極其不要臉的小子正在用顫抖的聲音說:

“小姨,我可真……真要肏你啦!”

而另一個更不要臉的賤人立馬迫不及待的回答:

“嗯!肏吧!

使勁兒肏!

要記住,你肏的不是別的女人,而是你的……你的親小姨!

小夥子終於長大啦!

要肏,就肏最騷浪最下賤的坐臺小姨!”

然後,兩副僵住的肉體忽然便有了相對的位移……

無論開拓抑或吸納,盡在不言,無聲無息。

許博根本來不及留意,也無須在意終於開始進行交合的陰陽之器……

因為目光根本無法從兩人的臉上抽離。

主動出擊的嶽寒仿佛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幻象,剛發聲就已到了盡頭的呻吟中,兩眼瞪的如同瀕死的僵屍。

然而,隨著進擊的巨人墮落般突入,一抹失神的笑意忽然顯現,恍惚間又化作野獸般的囂狠奮力挺搠——

也不知是在發力之前還是之後,“噢——”的一聲母獸發情般的淫叫,承載著純粹生理級別的昂揚與顫抖,從林阿姨微張的檀口中發出。

許博從未聽過如此情欲飽滿,既驚心又悅耳,既陶醉又震撼的叫聲……

仿佛那根肏她的雞巴比火車鐵軌都要長,還未堅持到繞梁的尾音,褲襠裏的雞巴已經直挺挺的撐起了帳篷。

再看林老師的表情,最初被突入時的異樣……

仿佛將她從殘情碎夢中驀然驚醒,難以置信的眸子裏全是慌亂和懵懂。

可一旦被粗長的快美拉進現實,完全無法抑制的羞囍好像幾經費力的思索才終於展開成浪笑,使得端淑有餘的一張俏臉……

最終定格成了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提線木偶,而不堪衝擊的雪白頸項則被肏的一寸一寸僵直後仰,隨著呼吸起伏跌宕。

長槍終於觸底,嶽寒的表情好像沒踩住刹車的新手司機……

而林憂染的叫聲剛好打了個回彎兒,被急促的喘息呀在嗓子眼裏,像只吃痛的騷母狗。

誰知,正當她仰望著俊美的外甥,想要伸手表達由衷的贊許,嶽寒卻眉頭微皺,腮幫骨繃起,毫無預兆的抽了出去。

“啊——咯咯咯……”

林憂染輕促的驚叫中略帶不舍,緊跟著卻是一串黎山老母般的浪笑。

再看一臉驚險的嶽寒,通體泛紅青筋暴起的雞巴在空中搖晃著,滿頭滿臉都是淋漓閃亮的淫汁。

他不會只一下就……不是,那裏邊居然……怎麼就能濕成那樣?

剛才在大床上好像……

難以置信的念頭一個接一個的蹦出來,好像每個都沾滿了羡慕嫉妒恨。

許博甚至根本來不及自我反省,就在心中大聲呐喊:

“再來啊笨蛋!

肏她!

給我肏死她!”

他許哥說得沒錯,嶽公子壓根兒就不是小白兔,怎麼說也得是條吃過肉的好狗!

只見他伸手在自個兒雞巴上擼了一把,順便穩住心神,再次抬頭盯住浪笑中的小姨,咬著牙一搠到底。

“嗯啊——哈哈哈……”

這一次肏得又快又狠,林憂染叫得淒慘十倍,也歡樂十倍。

可惜,小嶽嶽雖然再闖黃龍,卻並未開始抽添,只紮在裏面堅持了不到兩秒鐘,就再次背一跳一跳的拽了出來。

所不同的是,迅速抽離的不僅一根長長的肉雞巴,還有一注清亮醒目的液珠。

許博從旁看得真切……

那不是女人動情分泌的淫液,淫液不可能清澈到透亮的程度。

如果不是被肏到飆尿……

那就是爽到了極致的高潮射液!

僅僅挨了兩下,就要爽到潮噴麼?

許博好想遭到醍醐灌頂,光速刷新了自己的認知——難道亂倫,真的……真的那麼有感覺?

沒等他細想,嶽寒已經第三次沖了進去。

這一次應該下了輕傷不下火線的決心,竟然狠狠的肏了五六下之多。

林憂染被幹的連聲哀鳴……

最後一下直接抽得她腰股劇顫,華麗麗的騷水直接飆到外甥肚皮上。

不過,無論從水量還是飆射的強度來看,充其量是一波小高潮而已,情之所至,卻遠遠意猶未盡。

姨甥倆仿佛經歷了一場搏命廝殺,彼此望著對方……

仿佛被驚喜壓過了快感,又像合夥發現了封禁的密道。

從今往後,快樂的交響又有了不為人知的新樂章!

嶽寒紅著眼睛又要撲上,卻一下被小姨按住了胸膛:

“小寒!

慢……慢一點兒,好嗎?

慢慢兒的肏小姨……小姨喜歡你,喜歡給你肏……”

明明每個字都不要臉到了極點,可傳進耳朵裏,鑽進心底裏,卻好像要把許博的骨頭都醃透了,把渾身的血液都染綠了。

“對……嗯——啊~~~好……好長啊~~~好嗯——舒服……噢——噢——噢——噢——”

隨著歡快而和諧的互通有無終於契合到位,極為舒緩又富有節奏的抽添隨著林老師激越而酣暢,驚悚而沉淪……

甚至可以用雄渾或者哀婉來形容的叫聲開始了。

許博從未見過如此小心翼翼的同時卻又大開大合,明明根根透底卻又儘量敬而遠之的做愛,偏偏那只有激烈交媾才可能有的澎湃快美,僅從兩人死死勾在一起的目光裏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

他們就像一對下身連載一起的舞伴,每個動作都是初學乍練,卻旁若無人樂在其中,自己把自己累得滿頭大汗。

怎奈,一旦投入,矜持必將是暫時的,不知是誰先起心動念,玉臂纏上了脖頸,大手摟住了纖腰,終於連上半身也貼在了一起……

我就說嘛!

那椅子根本就不頂事,哪有在床上……

還沒等許博完整的發表吃醋言論……

那一條腿踏進“舞池”的“舞步”就失去了節奏……

而立竿見影的,女舞伴兒的伴奏立時變得荒腔走板險象環生。

“小……小姨……”

嶽寒的呼喚幾乎被自己的喘息聲淹沒。

不過,也足以聽出緊迫的情勢根本不可能給他再喊一次的機會,只好下意識的撅臀抽身。

然而,屁股上無比及時勾上來的一條小腿攔住了他……

同時迎湊上來的熟美腰臀再次把他完全吞沒,“沒事……來……”

怎麼會……這麼快?

雖然女人只說了幾個字……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動作也並不大,卻把許博看得忘了呼吸,不是內射的福利有多難得,而是那份絲滑到天衣無縫的生理回應,合拍到琴瑟和諧的激情共鳴,絕對是每個精蟲上腦的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果然,在不令男人失望這項業務上,林老師已經完美掌握了其中神髓。

“小姨!

我……啊——啊……啪啪啪啪啪……”

暴風驟雨般的最後一百米衝刺不出意料的開始了……

即便在這之前,那小子也只像烏龜一樣勉強爬了五十步而已。

小姨媽只剩半個屁股和兩個腿彎還在合歡椅上,整個身子度被肏得嗷嗷待哺,啪啪作響。

從她已經不受控制開始扭曲的腰肢判斷……

那小子正在她的身子裏狂噴亂射,只是憑著餘勇想要給小姨儘量暢快的亂倫處女秀。

然而,讓許博怎麼也沒想到的是,正當他看得瞠目結舌莫名泛酸的當口,一直不知從什麼地方伸過來的手指勾了一下自己的腰帶。

只一下,扣環就開了。

宛若天籟的喘息聲,歡叫聲,肏幹聲飛流直下漫卷巫山,連片刻的遲滯都不曾發生

——這……這是要……沃肏!

看了一眼被肏得門戶大開花枝亂顫,正一縮一縮的施展戲精大法的林老師……

許先生不無驚詫,旋即露出邪惡的狼之淫笑。

果然,嶽寒那小子很快就沒勁兒了……

最後幾下雙腿都在發軟,只被小姨媽在肩膀上推了一下,就愣愣怔怔踉踉蹌蹌的摔坐在了地毯上。

而這時候,許先生的褲子剛剛脫好。

是誰發明了合歡椅,真TMD是個天才!

這高度……

這角度……

這姿勢就TMD別提多得勁了!

看都不用看,扶也不必扶,及時補上空位的許大將軍毫不費力肏進了滑溜溜的水簾洞。

“啪嘰”一下,響亮無比的肉體撞擊,把兩人刺激得同時發出讚歎。

那根碾壓著幾乎無處不在的不明液體,悍然突入一捅到底的許大將軍卻被那火燒火燎的熱力燙的渾身一機靈,最要命的,是與之同時襲來的,還有力道十足,正值風口浪尖的逼命痙攣——

高潮,正在進行時!

“快拿出……你男人的……本事啊!

啊!啊!

啊哈哈哈啊~~~——”

既然求錘,哪有不得錘的道理?

沒等林老師發表完最迫切的人生訴求……

許博的攻城器械早已砸爛了城門,把個欲仙欲死的美嬌娘肏得一魂出竅,二佛升天,直接把白眼兒翻到了玉皇大帝的龍書案上。

沒想到,高潮也能玩兒接力。

片刻之間已經揮汗如雨的許先生莫名感到一陣陣的欣喜若狂,不管是誰點燃了她,現在火上澆油的是自己,讓她越燒越旺的也是自己!

是否挨肏挨得足夠多,女人對自身反應的把握就能得心應手?

當這個念頭冷不丁闖進腦海,立時就被男人的橫衝直撞嚇得拼命搖頭。

不光搖頭……

在那被持續突進的快感衝擊得迷狂混亂瀕臨失智的眸光中……

許博還看到了一絲燒紅的恐懼。

她勾搭自己男人的同事,在丈夫面前被排著隊的男人輪奸;

她勾引自己的學生,還一勾引就是三個;

她為了收穫嫖客的驚喜甘願去當妓女,還跟自己的女兒玩母女雙飛……

可是,僅僅補位之後的第一眼對視……

許博就敢斷定:真正的亂倫之愛,今兒個她也是破天荒頭一遭!

之所以兩下就被肏到噴水,之所以沒怎麼操練就比翼雙飛共同高潮,之所以不想讓冒著泡的泉眼忍受哪怕一秒鐘的空虛,皆因這是從未有過,連自己也沒預料到的極樂迷狂!

她寧可被活活肏死,也絕不肯半途而廢,不上不下的草草收場。

可萬一,真的會被肏死呢?

汗水持續的彙集,滴滴答答的從下頜低落進乳溝。

林憂染望著男人的眸光漸漸發直……

仿佛被肆意蔓延到肩頸胸脯的春潮染成了赤紅色。

在男人紮著馬步毫不留情的衝擊下……

她的叫聲更深也更嘶啞,跟勉強撐持的腰肢一樣,開始出現下意識的跳躍和躲閃。

最讓許大將軍嘖嘖稱奇的,是那騷穴穴裏的浪水沒斷過,不時襲來的痙攣也沒停過,而且越來越熱!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持續高潮麼?

用力摟住腰肢,沒費什麼勁……

許博就把連衣裙連同抹胸剝了個乾淨,遍佈紅潮的酥白胴體終於完全袒露,一對奶子更是撲閃閃晃悠悠的隨著肏幹無比歡快的起伏跌宕,被一把抓了個結實。

實在是太熱了,做這種事之所以都喜歡脫衣服,就是因為怕熱。

不光女人怕熱,男人也怕熱,奮力拼殺在狹窄洞穴裏的許大將軍縱使無堅不摧,也一樣難敵水深火熱!

尤其是一開始就沸騰狀態的歡情鼓舞之下,錚錚鐵骨也不免開始腰眼兒酸麻,洩露崩潰的前兆。

也不知是那對沉甸甸的奶子越是沒輕沒重的抓揉手感就越美妙,還是更大面積的肌膚相親才能徹底的陰陽調和知心共情……

當許博將林老師滿滿的湧入懷中,腦子忽然一抽:

“媽?”

“啊?哈哈……啊!

啊!啊!

啊~~~——”

加倍兇狠的撞擊沒給女人任何回應的機會,一聲比一聲動情的浪叫拔著高在耳邊炸響……

許博深知這遲來的討好比不過親外甥的血脈蠱惑,卻也對來自懷中的狂亂回應非常滿意。

最後的淒厲尾音宛若羚羊掛角,在膣腔驟然收縮熱泉噴湧的一刹那,徹底沒了蹤影……

而堅挺的許大將軍則遭遇了從未有過的強力包夾,進軍的通道好像一下箍緊了十倍,所有的褶皺都變成了又滑又韌的致命圈套,每一寸進出變得異常艱難。

“肏啊……別停……”

各式各樣的女人,許博都肏過。

各式各樣的高潮……

許大將軍都遇到過。

可是像林老師這樣,明明整個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禍亂綱常,從裏到外的生無可戀,卻仍在墮入輪回的前一秒留下同志仍需努力的簡要遺言,簡直我輩楷模……

說什麼也要打心底裏捧出十二萬分的欽佩和喜愛。

奮起神力,劈波斬浪……

許大將軍絲毫沒有放緩肏幹的節奏。

餘光中瞥見另一個瘦長的身影緩緩湊近,嘿然暗笑之後,反而愈發堅挺執著,一下接一下把如火如荼的革命意志貫徹到底。

當第一股濃精射進極樂煉獄般的肉體,一直在快樂的浪尖上載沉載浮的林憂染如同瞬間恢復了智識的魔女,雙腿忽然發力,死死絞緊男人的狼腰……

身子不留一絲餘裕的纏繞上來,發出夢囈般的“嚶嚶”歡吟。

許博完全沒料到林老師尚有一搏之力,不由暗暗吃驚。

想起之前對嶽寒的鞭策,剛要發力,才發現自己早沒了抽添的空間。

更糟糕的……

那貪得無厭的肉穴穴裏要命的收縮之力一刻未停,硬挺偉岸的許大將軍慘遭圍毆,被一股搜魂攝魄般的吸啜之力一頓猛擼,毫無保留大射特射,居然一個沒忍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這也太……太他媽的爽了!

被濃精燙壞的腦殼裏,飄起粗魯卻純粹的念頭,不知怎麼,雙腿一軟,懷中的身子便沉甸甸的壓了過來。

憑著本能奮力撐持,還是躺倒在地毯上,劇喘伴隨著呻吟唱響,滿懷都是濕漉漉的柔軟,唯有一個地方還在頑強的硬著,持續的爽著。

猛的一個翻身,奮力聳挺著腰胯,美人淫蕩至極的笑臉終於重回視野,失神的目光,被動的搖晃,在男人強弩之末的討好下……

甚至無力回應一個難耐舒爽的表情。

然而,那卻是許先生見過的最最生動的神態,最最魅惑的笑顏,每一根眉毛都在講述放蕩荒淫的故事,每一顆汗珠都折射著無限歡愉,飽含著浪漫春情。

“幹得不錯,小許同學!”

這是許博從林老師投給自己最後一個眼神裏解讀出的贊許。

下一秒……

那雙水光迷離的狹長鳳目便輕輕偏轉,望著下一個生力軍重新燃起了搖曳的火光。

有什麼辦法呢?

即使並非移情別戀……

那宿命般的消軟也足以逼迫男人儘快抽離。

許博儘量不讓自己聯想到“滾蛋”二字,還裝模作樣的撿起自己的褲子,卻忍不住回頭去看陳主任緩緩伏下黝黑健美的身體……

完全不顧那仍在微微打顫的雪膩腿股,不由分說的搬開,從容不迫的抵湊,輕車熟路的用力一挺身。

“嗯哼——好……好棒!”

體力的大幅消耗,還有遠未褪去的高潮餘韻,讓林老師的哼唱格外虛弱……

然而那氣聲特有的虛飄和輕促卻讓我見猶憐的激越與銷魂渾然天成,越品越癡迷,更不自覺的火大。

好棒?

哪里好,哪里棒?

憑什麼……

猝不及防……

那顆紫紅色的“大李子”蠻不講理的戳進許博胸口……

他甚至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之前早已偷偷瞄過陳主任那根形制誇張的獨門武器。

從陳京玉到羅教授,從趙鐵柱到吳老漢……

許博雖然時常感慨某些幸運兒的天賦異稟……

甚至有時候還會不無惡趣味的替許太太感到慶倖,卻從來不從像現在這樣羡慕過,嫉妒過,失落過。

剛剛看嶽寒肏她也是這樣……那種說不出的酸澀……

仿佛堵在心口的灼燒感……

他一經好久沒有過了。

這……這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閱人無數的林老師真的修煉成了某種迷惑人心的異能麼?

陳主任的動作不緊不慢,一板一眼,卻每一下都扎扎實實,毫無保留。

林老師雙腿半開躺在地毯上,酥白耀眼的豐腴臀股幾乎讓男人的腰身完全淪陷,更無比乖覺的摟住他的脖子,每挨一下都檀口微張,發出既歡暢又享受的一聲歎息。

聳挺交合前赴後繼,臀波乳浪周而復始,看似單調的肏幹迎合中……

仿佛只有女人臉上那謎一般的笑,仿若欲海春潮中的牡丹,正一瓣兒一瓣兒的舒展,張牙舞爪的盛開。

也特麼沒見拐彎兒螺旋翻跟頭啊!

未見得就比我肏得更好吧?

許博醋海翻波碎碎默念著。

光憑那郎情妾意恩寵有加的迷之沉醉,也足以令人忍不住吐槽趴在她身上的幸運同類,實在是太特麼招人恨了。

好像無論力道還是深度,硬度抑或節奏,都是她所熟悉的恰到好處。

每次深深的佔領都無一例外,帶給她最及時最到位的欲望滿足……

而在勢盡抽身的同時,那妙到毫巔的心領神會,又仿佛對下一步的進階花樣兒全都既瞭若指掌,又滿懷期待似的。

所以,她才會只對他那樣笑麼?

一個美女老師,一個帥哥學生,應該有十年了吧!

十年的光陰……

他們難道只是用來造就這令人望之神往的琴瑟和諧麼?

就算老夫老妻,恐怕也難以觸及眼前這樣幕天席地,親近自然般的情欲纏綿吧!

魔怔般聯想到這些,許博已經說不清心中那份既酸軟又溫柔的悸動,是嫉妒還是感慨了。

前前後後的幾次遭遇,全是顛鸞倒鳳的限制級戲碼。

搜遍記憶,每個激情炸裂的瞬間,她仿佛都在全心全意的投入和享受,卻絕沒有一次呈現勾引嶽寒那樣熱烈的生靈塗炭,抑或眼前這般平靜的溫情入骨。

還真是千嬌百媚萬種風情啊!

難道果真如她所說,每個男人都有他獨一無二的好處,區別只在於你能不能發現,想不想挖掘甚至培養,還有……懂不懂沉浸身心去享受麼?

那麼,除了那顆大李子,陳主任身上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好戲和絕活,讓見多識廣的林老師十年如一日糟糠不厭,不離不棄呢?

難道,只在這一件事上深耕不輟堅持不泄,也會熟能生巧日久生情麼?

思忖間,地毯上的戰況已經發生了波瀾不驚卻又驚心動魄的奇妙變化。

林老師的雙腿依然分開在男人腰臀兩側,卻不再來者不拒逆來順受,而是將兩條小腿別進了男人的腿彎,黑白分明的纏繞和諧唯美,卻足以將觀眾的心弦絞緊。

再看那微微反弓的腰身。

雖然不見顯著動作,前後比較卻不難發現,腰背已然稍稍離地,臀股前傾的角度明顯為了更方便迎合撞擊。

男人的脊背上佈滿細密的汗珠……

尤其腰下臀丘一片油亮,塑形完美的屁股蛋子縮成兩顆碩大的土豆,原本舒緩的肏幹節奏加快許多,力道卻絲毫不減,就好像動力系統從傳統的單缸升級到了渦輪雙缸。

每一下都仿佛被韌性十足的腰力掄甩起來……

自由落下的後半個弧度才釋放全力,又穩又狠的砸出一聲不易察覺的肉響。

兩人就像不知配合操練了多少遍的老夥計老搭檔。

一個掄錘一個扶砧,赫赫有聲揮汗如雨,粗濃隱忍的咻咻鼻息昭示掌控一切的力量;

一個掌舵一個搖槳,浪裏翻花扶波板蕩,短促昂揚的聲聲歡吟更承托著感化人生的欲望。

肉眼可見的快美洪流就在兩只淫獸旁若無人的對視中開始氾濫……

仿佛下一秒就會溢出彼此的眼眶。

可是,駕輕就熟的信心又好像在保駕護航。

狂插猛幹吧!

盡情享受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讓我把你肏透,讓你被我累癱……

無論癡男怨女還是姦夫淫婦……

那都是命中註定的下場!

可惜,絕對……絕對不是現在!

見此情景……

許博早已管不住許大將軍潛滋暗長的聲援回應,卻也只能保持心服口服的沉默,神不守舍的盯了半晌,忽然不無自嘲的笑了起來。

媽的!

徹底被她騙了。

沒錯,就是眼前這個既高貴又下賤的母狗。

別看她身子軟成那樣,又騷情又敏感……

哪怕被男人吹口氣都浪得流水水,高潮也是肏之即來來之氾濫,可若這樣你就覺得她身嬌肉貴不堪蹂躪……

那就被徹徹底底的騙了。

從臥室床上的盤腸大戰,到合歡椅上的輪奸戲碼……

那一眼騷屄不知浪出多少淫水,噴出幾次高潮,叫得鶯啼婉轉搜魂蕩魄,可回想起來……

哪怕一個字的求情告饒都付之闕如不說,每到關鍵時刻,氣短聲殘的催促和鼓勵,任何時候想起都令人卵袋收縮,心尖兒亂跳。

男人啊!

請收起你的傲慢。

如果剛才的持續高潮不是幻覺,換了任何女人都該字面意義的欲仙欲死了。

這特麼才多大一會兒,自己一個龍精虎猛的大老爺們兒都還沒從腰酸腿軟中恢復過來。

那個妖孽已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予取予求了!

原來樂此不疲也是可以按字面理解的。

別說三個猛男車輪戰,就是再來三個排起隊,大概率也是葫蘆娃救爺爺的命!

怪不得,血氣方剛的學生哥都是成幫結夥的叫,只能說是常規操作而已。

想到這,許博瞥了嶽寒一眼。

那小子的視線雖然也無法離開近在咫尺的活春宮,卻明顯心神不寧,感應到許哥望向自己,艱難的吞了口唾沫,不失時機的歪了下頭。

“哥,走吧!”

許博瞬間領會了兄弟的心思。

鬼使神差的肏了自家小姨,已經夠喪盡天良人神共憤的了,難道還留在這等著開表彰大會麼?

地毯上的雲雨歡情漸入佳境,兄弟倆則悄無聲息的穿好褲子,摸向門口。

有所察覺的陳主任微微側首,卻連眼睛都沒來得及抬,就被一只素手捧住了臉頰。

肏屄呢!

拜託能不能專心點兒?

許博隔著迅速收窄的門縫望去,一般儘量諧謔的調侃中似乎還掛著一絲牽絆無法斬斷,可萬沒想到,就在房門關閉的前一秒,女人的另一只手也捧住了男人的臉。

螓首微微後仰,長髮垂落,下頜抬起,兩片香唇就那樣脫離了地心引力,打濕的磁石一般吻住了男人的嘴……

走廊裏很靜,靜得可以聽見漏了好幾拍的心跳。

房門隔音也很好,好得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腳將其踹開。

可是,稍稍穩定心神之後,許博才不無絕望的發現,不管哪條腿,哪只腳,都他媽是軟的,精疲力竭見賢思齊的那種軟。

四條長腿踩著水綿海草般的地毯一路向前,轉眼來到電梯間。

許博沒有去按電梯,而是徑直走向牆根的沙發,一屁股坐了進去,掏出一包沒拆的黃鶴樓。

“來一根兒?”

許博抽出一根遞給嶽寒。

許副總並沒有抽事後煙的習慣……

這包還是上個禮拜在老匡的辦公桌上順的,十來天了,一根兒沒動。

可是,兄弟倆說點私房話,煙酒總得有一樣。

以前也從未見嶽寒抽煙,沒想到這小子只遲疑了一下就接了過去,似模似樣的叼在嘴上,湊著許哥遞過來的火點著,眯著眼睛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坐進沙發的另一端。

“倆老爺們兒,怎麼被女人給綁了,拍電影來著?”

聽見許哥如此不給面子的避重就輕,嶽寒終於露出一絲笑意,“可依唄!

本來……”

說了一半,一個忍俊不住,煙霧繚繞中,潔白的牙齒格外醒目。

“本來是要跟婧姐一樣,腸都灌好了。

那根狗尾巴她也喜歡,哪知道人家又說喜歡主動,要在上面,就……”

雖然語焉不詳……

許博也明白了個大概,跟自己之前的判斷出入不大——依那丫頭的性子,就算好奇心爆棚,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盡釋前嫌,輕易讓陳主任這種老渣男占了便宜。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肯當著老渣男的面接受灌腸。

難道如此大尺度的表演,就是為了迷惑敵人,讓他看得到吃不到,望屄興歎麼?

一個個的,都特麼是妖孽!

“不是,萬一她真主動了,你不會……也由著她吧?”

“那又有什麼辦法,你不是也由著婧姐麼?”

看來這根煙是給了大臉了。

這臭小子居然敢這樣跟許哥說話。

許博目光炯炯的盯著換妻之交的好兄弟,被噎得青出於綠勝於藍,半天才從甘拜下風的訕笑中找回屁股:

“那你覺得,她倆現在最可能去哪兒?”

“大概率……是去找羅薇了吧!”

嶽寒又吸了口煙,越發像個爺們兒了,“畢竟,她們都熟,也方便。”

“你不是說剛才……”

許博打了個嘣兒老臉微紅,還是露出淫邪一笑,壓著嗓子說:

“這個……心急火燎的,萬一嘿嘿……借機去找前男友泄火……咋辦?”

“不會的。”

嶽寒只說了三個字,就一口接一口的抽煙,望著身前的煙灰缸陷入了沉默,半天才瞥了許哥一眼,又給自己找了個注腳:

“她跟婧姐在一起呢!”

許博聽了呲牙一笑:

“你剛才不說,我也只能由著她麼?”

“我覺得婧姐……不會那麼隨便的。”

嶽寒鄭重的抬起眼睛,語氣從試探變得篤定:

“她不是那樣的人,沒得到你同意……

她肯定不會亂來。

剛才如果不是你……我也……”

說到後來,玉樹臨風的大帥哥居然像個思春少女,害羞得別過臉去,學著爺們兒彈起了煙灰。

“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讓你來啊?

依我看……

她也就裝裝樣子,真嗨起來……

還不是更愛帥的,夠長的?”

一聽這話,嶽寒“噗嗤”一下,笑得三孔冒煙,低頭臉紅了半天才抬頭望著許博,眼睛裏多了些許光亮:

“哥,去年咱們去情人穀,我看到婧姐的第一眼就再也忘不了她了,你知道,當時我心裏是怎麼想的麼?”

“怎麼想的?”

“我想啊!

唉!

怪不得許哥你寧可養別人的孩子也要原諒她……”

說到一半,嶽寒吸了口煙,眼睛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樣的女人。

如果換了我……

她給我戴一萬頂綠帽子,我直接原諒她一萬零一次,嘣兒都不帶打的。”

“你小子,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貧了?”

許博笑罵。

“不是我貧嘴,是心裏話。”

嶽寒認真的解釋著,“一見面我就看出來了。

她眼裏心裏全都是你……

而且只有你。”

聽著嶽寒發自肺腑的剖白……

許博若有所思,沉吟片刻才問:

“那現在呢?

你覺得她心裏,有沒有可能……也給你留了個房間?”

“不是,哥!

我……”

嶽寒猛的抬頭,想要分辯卻一時找不到說辭,一截煙灰無聲掉落在膝蓋上。

“你什麼你……

她喜歡你,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許博言辭犀利卻從容一笑,伸手替他將煙灰撣落,“她不光喜歡你,還特別迷那個陳主任……

這個,你不會也沒看出來吧?

還有羅教授……

那塊頭兒……

那一臉個性十足的大鬍子……

那……他媽的!

嘿嘿……她也惦記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說……”

從嶽寒清澈得什麼也藏不住的眼睛裏……

許博幾乎完整的流覽了自己不在場時的那段肉戲,不無感慨的進一步解釋著:

“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其實女人面對的誘惑更多。

畢竟跟咱們相比……

她們太感性了。

既然是感性動物,沒有感情基礎,又怎麼可能允許你進入她們的身體呢?”

“……”

嶽寒默默的吸著煙,好像才發現難住自己的根本不是一道數學題。

許博好整以暇的打量著男孩,似乎壓根不想幫忙解惑,而是饒有興致的說起了另一件事:

“上次從你家別墅回來,婧婧就吊著我,一個禮拜了都沒讓我碰過。

不過我敢打賭,今兒晚上……哼哼!說不定,還要主動獻上一朵小菊花呢!”

一聽這話,嶽寒立馬放下懵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哥,要不……我讓可依……”

話沒說完,許博的巴掌已然從他的後腦超低空掠過,掀起一片呆毛:

“你讓可依,你讓她就肯聽你的啦?

你特麼都被拷柱子上了,還能做得了主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

嶽寒摸了摸後腦勺,笑著笑著若有所悟,眼睛發著光望向許博:

“哥,我想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女人?”

許博罵罵咧咧的碾滅煙頭,“哼哼!太高估自己了吧!

我特麼都還沒整明白呢!”

說著話,徑直朝電梯走去。

嶽寒跟在身後,語氣明顯輕鬆了很多,“其實上次在……我不是也……沒反對麼!

她是個有血有肉,重情意懂感情的女人,心裏有誰沒誰……就是跟我簽了保證書,也不受法律保護不是麼?”

許博用大拇指按下按鈕,順勢朝兄弟比了個贊,面對電梯站著。

直到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

他才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開口:

“嶽寒,據我所知……

那個老八路,老山輪戰的時候受了傷,早就太監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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