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和王母已經有過一次親密的接觸,但是從那以后好像王宛如一直和王母在一起,這種來之不易的機會很難得了,我忍不住地把身體全部靠在王母的身上。
看著那紅潤的耳垂,我不由得含上,用舌尖在上邊舔舐著,最后慢慢的下滑到耳后,接著有到那雪白的香頸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緋紅。
手繼續肆虐著,王母的酮體好像每一次親密接觸都給我帶來新的感覺。我俯下身體把王母的美足握在手中,細細的把玩。雖然我沒有戀足戀腿的癖好,但是我看到王母那對光潔勻稱的美足,我還是忍不住瘋狂起來。
柔軟的腳丫白嫩可人,豐滿的腳背上滑著一個優美的弧度,一直延伸到如同扇貝的腳趾頭上,上邊涂著嫣然的丹紅,刺激著人的眼球,散發出誘人的色澤。如玉的足弓上沒有一點厚繭,上邊甚至可以看到淡淡的血管。我用手細細的撫摸著,感受著上邊的光滑和細嫩。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我把頭親吻上去,入鼻一股淡淡的幽香,看樣子王母應該是剛剛洗過澡。
可是王母卻不隨我愿,她忽然呼吸急促起來,小腿蹬動著,應該是酥癢所致,我繼續上移,漸漸的舔著嬌嫩彈性的小腿,在上邊摩擦著,好像新鮮的果凍一樣,滑軟凝脂,給人帶來絕佳的觸感,果真是極品。
我半抬起頭,松了一口氣,王母那雙修長圓潤的雙腿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沒有一絲贅肉,連一個細小的疤痕都沒有,完全是白玉無暇。王母的腿很長,這也是她顯得與眾不同的苗條的原因。我忍不住地一路啃噬撫摸著,到達大腿根部,看著王母睡裙下的春色。輕輕地把睡裙往上一掀,即露出王母那條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非常透明,甚至是漁網狀,根本遮擋不住王母微微隆起下邊的春色,在雪白大腿根部的襯托下,顯得涇渭分明。最后的禁地只是有意到城門而已。我剛想伸手繼續下去,王母卻出奇的的大腿一動,把自己最后一片春色遮擋住,緊緊地夾著。
看來睡夢中人的本能也沒有喪失,我只好松開手,摟著王母的脊背,把她的身體完全反轉過來,不知道怎么的,我總覺得王母竟然有幾分抗拒。
輕輕地解開睡衣的扣子,自下往上,一點點被我剝開,圓潤的肚臍,滑嫩的腹部,小巧的細腰,漸漸的到豐潤的胸部,都一一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王母戴的是一對潔白的乳罩,質地非常巧薄,上邊印著兩朵粉紅的荷花,緊緊地裹住豐滿,勾勒出玉山凸凹的曲線,幾乎將頂端的花蕾也襯托的依稀可見。罩杯之間那條深邃的乳溝也顯露在我的面前,隆起一道影子。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雖然用在這里不合適,但是王母的身體一日不見都給我新的變化,我看著她那傲人的身驅,馬上升起強烈的占有欲望。一絲不掛是色情,多一片葉子是藝術。王母的身體多了最后一絲遮攔,反而更加誘人,若隱若現的山谷更能夠挑逗人的欲望。我再也按耐不住上前去采擷那高高在上的乳峰。
“嗯”王母終于忍不住,發出羞澀的第一聲呻吟,纏綿緋惻。但是身體卻又反轉了幾分,好像多了幾分拒絕。
不知道王母是不是真的醒來了,估計是故意任我為所欲為,我也不加點破,繼續自己的征途。
我把乳罩往旁邊推了推,想拿掉這個遮攔,沒有想到這種緊身的罩杯很難處理,只是隨著豐滿震蕩著。無奈我只好輕輕地撩撥,把她小心翼翼的褪下來。
終于兩個傲物顯現出來,傲然向上堅挺,豐滿嬌挺的乳球頂端兩個嫣紅玉潤的花蕾,好像三月的桃花花骨朵一樣,春光四射,帶動周圍那一圈圈漸漸變淺的乳暈,整個一個完美的組合,又好像已經盛開的牡丹花,而中間就是花蕊。初開得花蕊迎著微風,輕輕地晃動著,帶動著我的目光。
忽然我的想含住嬌挺的嘴不動了,因為——因為王母胸前的紅痣不見了。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怎么回事?我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兩個豐滿之間一道雪白的不見一絲瑕疵的肌膚,上邊什么也沒有。
這不是王母!我腦海中頓時閃出一個念頭,忙抬起自己正在開墾的頭,天呀,竟然是王宛如,我剛才撫摸了半天的女人竟然是王宛如,我說身體怎么會有那么大的不同,想到這里我冒著冷汗。
此刻王宛如正瞪著我,眼神憤怒、惱火、羞澀、嗔怒……反正無法形容。那緋紅的臉龐上,牙齒輕咬,正帶著幾分怒色,幾分羞澀,又夾雜著幾分驚慌,讓人不知所措但是卻從心底升起一股欲望。
望著王宛如這個可人的身體,我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道歉,而是不由自主地說出一句話:“你真美!”
該死,我說完立刻就意識到自己不妥,忙伸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一是不知道怎么是好,忙道歉到:“對不起呀,我以為是……是你……雪薇”“啪”王宛如再次懲罰了我,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打罵道:“流氓,色狼!”
我只得冤枉的苦笑,這個時候解釋什么都沒有用,其實剛才只要我細心一點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畢竟王宛如和王母有很大的區別,而我剛才精蟲上腦根本沒有細看。想到細看,我又不由得朝王宛如的身體上瞟去,這恐怕是人們對美好事物的趨向性,王宛如此時乳罩半褪,飽滿的雙峰緊緊地壓迫著,顯得更加誘人,我吞了一口唾沫,早知道要挨打,我剛才就是犯錯誤也要在上邊親吻一口。
“你個色狼,我和我媽的區別你看不出……啊,你怎么還……還看!”
王宛如正說著忽然看到我的眼光,正在她的酥胸上飄來飄去,頓時驚慌起來,或者用憤怒更為合適。
她大手成拳朝我的胸口襲來,我的手本能的一抓,這是武術上的基本套路,然后再一帶,把王宛如一下子拉到我的懷中,光滑的肌膚接觸著我的胸膛。
兩個人一時愣住了,我們兩個緊緊地靠在一起,王宛如的身體很輕盈,竟然這么輕易的就被我拉入懷內。幾乎是坐在我的腿上。
這個姿勢更加誘人,我本就堅硬的下體一下子接觸到幾分柔軟。心中一蕩,神使鬼差般的用手一攔,摟住王宛如的腰肢。
王宛如原本身體僵硬著不知道怎么辦,被我這么一摟竟然有些酥軟,口中不由得叫到:“你要干什么……快點送手。”
我欲望已經占據大腦,更何況我也知道王宛如對我有那么一點意思,就把她的身體一轉,猛地親吻上王宛如的嬌唇,既然錯了,那么就一錯到底吧。
“嗚……”
王宛如猛然被襲,竟然不知所措,愣愣的用手抓住我的衣服。
含著兩片嬌嫩,我開始用自己的激情挑逗著。王宛如的口中帶著幾絲淡淡的酒氣,我一瞬間已經陶醉其中。
兩個人都有幾分癡迷,王宛如的反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甚至手也是不由自主地抓住我的脊背,兩個人更熱切的摟抱在一起。都說酒壯英雄膽,其實酒也壯美人膽的,此刻王宛如的行為不能不說是酒后的刺激。
我的手剛才為了固定她的腰肢才沒有騰出來,現在已經過渡到胸前,放在她那豐滿柔嫩的乳房上,感受著上邊的火熱,王宛如是個保守的女人,我只能一步步循序漸進,不然會適得其反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相信我還是第一個造訪這片勝地的男人。果然王宛如的身體一動,但是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只是微微睜開因含羞矜持閉合的雙眼,看到我再望她,忙慌亂的再次閉上雙眼,手也松動幾分。
我親吻著她的臉頰,不住地用輕柔得聲調說道:“睜開眼睛!”
王宛如卻晃著腦袋反對。
我也沒有在逼迫,只是繼續親吻著,一路向下,越過雪頸,來到胸前。
明知道是王宛如,但是我的心跳卻陡然加快,更有一種刺激的感覺,覺得自己的舌尖發麻,好像愛那個什么禁錮了一般。
顫抖的手撫摸上那片堅挺,隨之而來的快感好像大海里的波濤沖擊著我的心田。此刻王宛如那圣潔雪白的乳鴿就在我的手中沸騰,好像棉花一樣,柔軟充滿質感,中間還帶著光滑的滋潤。我不住地親吻著,咬噬著,那片豐滿不住地在我的手中變幻著形狀,彈性微微,更加越發的堅挺起來。
王宛如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口中發出壓抑的嗚咽聲,好像夜風吹過松林一樣,不住地發出聲調“癢,許建,不要這樣……”
欲拒還迎、欲說還休,我手口并用,舌尖好像帶著火一樣,不住地在上邊游弋著,刺激著早已經盛開的鮮花,舔弄著那片敏感地帶。
王宛如已經和我完全的糾纏在一起,不住地用雙手抓著我的后背,在懷中滾動,噴出陣陣炙熱的氣息。
我的手終于再次開始向下延伸,準備二次探幽……
“宛如,好些了嗎?”
這個時候一個清晰的聲音在客廳中響起。
是王母,是王母回來了!我們兩個頓時心中一跳,好像通奸被發現了一樣。王宛如的反應更是猛烈,一個骨碌從我的身下爬起。
我也焦頭爛額,房間中的空間雖大,但是根本沒有可以匿藏的空間,我們兩個人如果這樣讓王母發現了,這恐怕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宛如!”
王母見王宛如沒有回答,又叫道。
“快答應呀!”
我害怕王母走進臥室。
“哦……噢,我剛睡醒!”
王宛如驚慌失措的回答著。
“怎么樣,好多了吧?”
王母在客廳中問道。
“好多了,媽我再睡一會兒,你先做飯吧”王宛如說著跳下床,把門關好,生怕王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