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我們不要這樣……”
林寶寶猛地一推,把我推到一邊,然后快速的坐了起來,想逃走。
我也沒有再繼續下去,只是正著眼看著她。林寶寶的身子也呆在那里,紅潤的臉上閃過幾絲慌亂,還有點緊張。我嘆了一口氣,再次摟過她的肩膀,兩人坐在一起。
“你要干什么,不要這樣,許建!”
林寶寶的聲音弱弱的,怎么聽都像欲拒還迎的樣子,身子也動了動,看樣子想再次逃離。
我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她,打量著這個美麗的人兒,剛剛開始林寶寶還可以和我對視,但是很快就低下頭,輕輕的把嘴唇近,林寶寶更加慌亂,下意識的想拒絕,柔弱的雙手壓著我的胸膛,我能感到其中的抖動。
就在接觸的一瞬間,林寶寶已經逼上眼睛,但是雙手還是死死的抵住我的胸膛,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毛衣下豐滿堅挺的乳房一動一動的,好像充滿的氣球。
頓時入口一片香甜,林寶寶的耳根子直發燒,身體也顯得極不自然,我抓住她那雙羊蔥白玉般的柔軟小手,不讓她再繼續亂動下去。我不理會她的動作,繼續親吻下去,雙手緊緊地抱住她,在柔軟的細腰上撫摸著。
林寶寶酮體被襲,顯得又羞又急,身體仍然不停的扭動著,但是漸漸的已經不在激烈,嘴雖然還在躲避我的親吻,但是已經微微的開啟,迎接我的到來。我緊緊箍住林寶寶的身體,終于兩人坐立不穩,林寶寶的柔弱嬌軀壓在我的身下倒在了床上……
在冰與火的纏綿中,我的雙手已經襲擊到她的胸前,由慢到快的揉動起來,“許建,不要……”
她再次發出弱弱的抵抗。
我不理會她的反抗,手繼續向前探視,感受著幾分膨脹,撫摸著那片光滑。知道阻止不了,林寶寶的手漸漸的松開,抓住我的脊背,感受著彼此的火熱。
隔著毛衣自然不滿足,我的手已經伸進去,抓住她那飽滿的乳房。兩人在被子中滾動著,我的手再次兵分兩路,上下起手。
順著光滑的小腹進入由內側向上,林寶寶緊張的用力夾緊哀求:“不要,許建,不要了。”
透過最后一絲遮擋,繼續在新的根據地上采擷,感受著大腿根部的熱度,林寶寶此時也是情欲涌動,抵抗力越來越弱。我能感覺到她的心理變化,手上開始加快動作。
輕輕的往上推毛衣,林寶寶配合的施展著雙臂,終于再去到罩衣。那片嫣紅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柔軟尖挺的乳峰充滿了彈性。滑膩如酥,挺立的雪白乳峰頂端的粉紅的顫動。
我忍不住地親吻上去,含住被我弄得發硬的紅蕊,用牙齒細細的打磨。
“不行,許建……”
林寶寶還是第一次被我這樣襲擊,口中的情欲被激發,發出嗚咽的聲調。
不斷的挑逗下林寶寶的全身癱軟,不等她反應,我已經褪掉她下身的裝束,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她,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林寶寶的赤裸身體,雖然我們昨晚已經是有一次接觸。我充滿憐惜的看著這個可愛的人兒,/林寶寶不見我有任何動作,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忙睜開因含羞緊閉的雙眼,看到我正打量著她,連忙轉過自己的頭,把臉埋在枕頭中,不敢看我。
我扳過她的頭顱,再次親吻上她的嘴唇,林寶寶原本抓著被單的手忽然伸出,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和我糾纏在一起。
林寶寶的身體很美麗,那雙飽滿的美乳抓在手里,真切的感受到它的堅挺和彈力。嬌小的蓓蕾非常上邊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香汗,凝結在微微顫動的香嫩花蕾上,入手一片滑膩。
林寶寶此時顯然任何抗拒的意圖,我彎曲著雙膝,頭也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了美人的脖頸,一路吻來,再次到達嫣紅的蓓蕾。
林寶寶從極樂中蘇醒過來,羞赧的看著我的動作,被胸前那陣異樣的新鮮刺激征服,完全喪失了反抗,緊緊的摟抱著我。
撫摸她的肌膚,手再次伸到她兩腿之間,林寶寶口中忍不住的發出輕微的哼叫。
口繼續下移,已經退到她的雙腿間,林寶寶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我說:“你要干什么?”
我笑了笑低頭吻了上去,“呀”她發出一聲低叫,忙用手拉起我的頭說到:“許建,不要,臟,”
我抬頭說道:“愛一個人就要愛一個人的全部……”
說完繼續用舌尖舔弄,林寶寶被刺激的渾身發顫,嘴中不住地發出低低的呻吟。
很快她的身體猛地一抖,口中發出壓抑的呼聲,我知道她高潮了,待林寶寶平靜幾分,我擁著她問道:“可以嗎?”
林寶寶緊閉著美麗的大眼睛,羞澀的咬著下唇,點了點頭。當我再次進入到她身體里,林寶寶雙手抱住我,和我熱吻在一起……
很快兩個人一起達到高潮,林寶寶的手仍然死死的摟著我,幾多溫柔。我知道我們的關系又進了一步。
中午我們出去吃飯的時候,我拉著林寶寶的手,她已經不加反抗,羞澀的跟在我的后邊,初為女人的她冷艷之中驚顯出迷人的光彩/,在飯店中不時引來人們的陣陣側目。畢竟是警察,雖然幾經風雨步伐有點蹣跚,但是也不太明顯。不過林寶寶的溫柔僅限于我,對著偷看她的人毫不客氣地豎起杏眉,一陣冷眼,警察的身份發揮得淋漓盡致。
下午我們徑直去獸藥廠,這座信匯獸藥廠建于計劃經濟的末期,也算是歷史悠久,經過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已經盡顯破敗,據說最后一次XX縣為了重振經濟,扶植項目上馬,重新投入大量的資金,購置新機器,前后砸進去將近千萬。不過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加上獸藥廠很多,他們也沒有什么明顯的競爭優勢,所以目前已經處于半停產狀態,據我們私下了解,他們的工資已經拖欠兩個月了。
我們到了大門口的時候,沒有想到傳達室的老大爺非常敬業,因為廠長不在硬是攔著不讓我們入內。我也想做好準備工作,就和林寶寶坐進傳達室中,和老大爺嘮起了家常。
老人家大概也是寂寞,對我們非常歡迎,自爆出很多藥廠的內幕,據說現在藥廠生產的疫苗,已經是硬性攤派的辦法送到縣中的各大養殖場,這才勉強維持。不過人家養殖場現在反映非常劇烈,有一部分已經開始不買賬,縣領導為了出政績已經把頭發急白了。
聽到這樣的話,我當然很高興,就說到:“老大爺,你估計現在這座獸藥廠大概值多少錢呀?”
“我那里知道呀,我又不是領導。”
老爺子倒是很機靈,他看著我們兩個說道:“你們要買下這座藥廠?”
“是的,”
林寶寶點點頭。
“太好了,我們總算有盼頭了,”
老爺子的激動程度不亞于歡迎解放軍進村,弄得我們非常不好意思。
“咱們這個藥廠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設備和新的一樣,就是地方偏僻,沒有人來買藥。要是你們有銷路,肯定效益很好。現在畜牲金貴哩,每個月都要打疫苗。而且廠里邊都是老工人,還有幾個老模范呢。”
老爺子的嘴喋喋不休,恨不能馬上要我們把藥廠買下來,解決他們的就業問題。
“老大爺,老大爺。”
我忙制止住他的話頭,然后又問道,“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吧?”
“可以,可以”老爺子立馬改變態度,如果在戰爭年代肯定是個叛徒。
果然如我們所料,這些設備已經進入了倉庫,不過看得出來都是新的,只有一條生產疫苗的流水線還在運行。
我看了看上邊的圖標/:液壓沖床——2003年XX廠制造。果然是新的,看樣子下會讓林青山也過來看看。在廠中轉了一圈后,我提議道他們的藥材種植基地看看。老爺子欣然答應,自告奮勇的領著我們看,不過里邊地方也不大,已經完全荒蕪。
沒有見到廠長,我們也沒有繼續逗留,早早的離去。
“許建,我們還在這里留一天嗎,要不我們等等廠長,畢竟來一次不容易。”
林寶寶和我一起回到賓館說道。
我明白林寶寶也選擇了逃避,她想遠離A市,不敢回去面對。我嘆了一口氣,摟過她說道:“傻瓜,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們下午回去吧。”
“不回去,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林寶寶忽然摟緊我的腰,把頭在我的胸前。
“怎么了?”
“我要你陪我玩一天,明天再回去。”
林寶寶低聲說道,充滿希冀的看著我。
她自然希望我答應,林寶寶雖然冷淡,但是初嘗了愛滋味后,心中也泛起幾分浪漫,尤其是她在愛情方面幾乎是一張白紙,對待突如其來的情欲更是難以控制。
“好吧”我點點頭,吝惜的摸了摸她的頭發,“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林寶寶抬起頭。
“回到A市后做我的女人。”
我忽然把她拉到胸前,兩個人互望著。
“許建,不要說了,我們以后再說這些事情好嗎?”
林寶寶閃爍其詞。
“好吧,”
我知道這件事情只能慢慢來也不能逼得太緊,畢竟回到A市還有一大堆事情。
晚上我們仍然睡在賓館中,林寶寶這次說什么也不讓我得逞,想到她的身體創傷還沒有恢復,我也不勉強,不過還是逞了一番口舌之欲。
這個縣城也沒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唯一的一個亮點就是一座宋朝的古塔。我倒是沒有什么反映,畢竟這樣的地方看得多了也就覺得沒意思。林寶寶更像個孩子,撫摸著塔身非常興奮。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從/賓館出來林寶寶的神色就開始低沉,偶爾露出笑容也是勉強為之,如果我們之間也算是愛情的話,這就像夏季的一場暴雨,來得快,去的猛。
坐在車上她更是一步不松我的手,緊緊地和我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