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媽挺好說話的。”
張靜宜把頭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很關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會她知道了什么吧?”
“這怎么可能,”
真是的,張靜宜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黃燕妹妹人也挺好的,如果沒有你我們說不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張靜宜說著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一咬。
“你干什么呢,”
我忙把她拉下來,上次背上的指甲印讓黃燕懷疑了半天,這次萬一再留下什么罪證我該怎么解釋。
“看見你個混蛋我就來氣,現在我和你在一起總覺得對不起黃燕妹妹,”
張靜宜的語氣反反復復,看得出她也挺矛盾的。
“要不我以后少來,這樣你就不生氣了?”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笑著說道。
“你敢!你要是敢不來小心我讓人打斷你的狗腿。”
“你不應該打斷我的腿,只要拿一把剪刀,”
我做了一個手勢,對著自己的下邊比劃到:“咔嚓”“惡心,”
張靜宜對我又是一陣擰掐。
“喂,說實話,你準備怎么和黃燕妹妹開口,什么時間說,對了,伯母這次來a市有什么事情?”
張靜宜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
“先回答哪個?”
“最后一個!”
張靜宜一下子抓住本質。
我知道我和黃燕商議過年回家結婚的事情是包不住的,索性不如全部告訴張靜宜:“我媽讓我們過年把婚事辦了。”
“那……那你怎么說,你拒絕的時候伯母沒有為難你吧?”
張靜宜直起身子,急切地問道。
“我能怎么辦,我可以拒絕嗎?”
我苦笑道,事實上黃燕一招斃命,抓住我母親這個制勝的法寶,有了母親的首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我現在可以肯定黃燕一定知道了什么,她讓母親到來的根本原因不僅僅是說服我結婚這么簡單,更重要的是和張靜宜一樣,更像是給我限定了一個期限,讓我把事情在過年之前全部解決掉。
“什么,你……同意,你怎么又變卦了?”
張靜宜難以置信的望著我。
“靜宜,你怎么不為我想想。我母親為了我的事情,大老遠的跑來。你說我能讓她失望嗎?”
“你母親不就是想要一個媳婦嗎?你讓我去見她不也可以嗎,為什么非要是黃燕?”
張靜宜情急起來,又開始自顧自地說道。
“你想過沒有……”
我盡量放松語氣:“我和黃燕已經訂婚,在我們那里就只差一場酒席就是夫妻了。如果我不同意的話,那就是拋棄她。你讓黃燕的母親怎么辦,還有我的父母,難道也讓人們在他們背后戳脊梁骨嗎?”
“那你到什么時候才能辦好,一再推托。是的,我承認我剛才沒有考慮這件事給你父母造成影響,可是你想過我沒有,還有我父親。難道我爸爸就不擔心嗎?我肚子一天大過一天,你是不是真的想孩子生下來了再結婚?”
“好了,好了,你總要聽我說完吧,”
我拉著張靜宜的手說道:“我本來準備今天向黃燕坦白呢。但是今晚又到你這里,這不才的耽擱了,我還沒說完,你就問題一大堆。”
“真的?”
“我要是騙你今晚就不來了,我這兩天已經想好了。”
“那你剛才說那么嚇人干什么,對了,直到我今天去商廈看什么嗎?”
張靜宜聽了我的承諾,心情又開始轉好,主動在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當然是去買衣服了,怎么你不會想在哪里當服務員吧?”
“你豬腦子呀,都不會動動腦子想想,我今天是去看婚紗的。”
“婚紗?”
“對呀,三樓有個婚紗專柜,那里的婚紗非常漂亮。”
張靜宜接著憧憬到:“我非常渴望看到自己穿上婚紗的樣子,但是害怕我們結婚那一天我的肚子會變形的,穿上說不定很難堪的樣子。”
“要不這樣吧,”
我靈機一動,“我們可以到照相館租婚紗,照一套婚紗照。不就可以把你的美麗留下來了。”
“是呀,我怎么沒有想到呢。”
張靜宜也開始興奮起來。
我們吃過飯和老爺子先聊了一會兒,張老爺子讓靜宜先上樓,說有話對我說,靜宜上樓后老爺子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說道:“許建,你跟我到書房吧,我有話對你說。”
“哦”我被老爺子臉上的凝重一怔,知道有事情發生。
“上邊的動靜你聽說了吧?”
張老爺子抽出一支煙后,把小熊貓遞給我。
“什么動靜?趙松博還沒有給我說呢。”
“哦”老爺子聽了點點頭:“趙松博原來不知道。”
“政治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就像一個萬花筒,可以從中得到色彩斑斕的美景,而且變化也非常快,就像五月的天氣一樣。你要是不帶好雨傘,很有可能被淋濕。所以經常看天氣預報是非常必要的。”
“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天高地遠,一般波及不到這里。
“蝴蝶效應你應該知道吧,上邊的翅膀輕輕一扇,下邊就有可能釀成一場風暴,就像空氣中的正負電荷一樣,有點接觸就要糾纏不休。”
“這次正負電荷有相撞了?”
我把自己的煙點著,試探這次天氣預報。
“估計只是剛剛開始,畢竟一旦相撞激烈雙方都要消耗,那就得不償失。不過你也不用太過于擔心,正負電荷相斗是必然的,此消彼長,不過只是一個過程,到最后大都為了維持平衡需要,彼此中和。好了,不說這些刮風下雨的事情,反正只要我們抓緊頭上的雨傘不松手,雨傘不破,風雨就不會刮到我們頭上,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人頂著。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一旦風開始吹,樹林中的鳥總要先動。注意這段時間要克制一點,槍永遠打的是出頭鳥。”
“嗯,我回頭讓二哥小心一點,都收斂一些。”
我點點頭,準備航船等暴風雨過后再起航。
“你還沒有弄明白我說的什么意思。暴風雨的氣候最異常,對某些人是災難,但是對一些人卻是機遇,甚至正負電荷本身中和后就會把天空中的云彩弄亂的,而且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此消彼長,就a市而言,太子黨可能就是一團亂云,現在經過風雨的滋潤已經壯大起來了。”
“那趙松博是正電荷還是負電荷?”
我開始考慮如何躲避過這場異常的氣候變化。
“趙松博只是一塊廢電池,也算是負電荷里邊的一個電子,這就是天氣變化里邊的異數。如果不是你給他充電,恐怕一個電子的電性早已經消耗完了。后來負電荷看到這一個電子還可以廢物再利用,就重新充電,把它制成環保電池。可是一旦正負電荷再次中和,這塊電荷是去是留,恐怕很難說。”
“如果這塊電池想在發揮供電功能……是不是應該讓負電荷繼續感到自己的能量還沒有用完?”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錯,但是還有一種更簡潔的方法,就是把自己變成正電荷,雖然在物理中這是不可能事件,可是在天氣變化中往往有這種異數。”
“是不是變成正電荷還要需要一定的條件,這塊電池就要做出一點犧牲,或者是功績?”
老爺子贊許的點點頭:“對,極有可能你要首當其沖。如果趙松博不知道天氣預報來臨還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知道了卻沒有通知雨傘下避雨的人。”
“哦,”
我忽然明白那天晚上碰到朱明山也不是無意。朱明山應該是有一定的目的,他一定預先知道了這場風暴,所以才有所動作,看來我要讓二哥最近停下來手中的某些活動。
“能避開這場風暴最好,就算避不開也要把損失最小化。”
老爺子總結道,“我這一生,風風雨雨經歷得太多了,也看透了,不想管這些天氣變化。倒是你要注意。”
“或許這場風暴中還可以滋潤樹木呢?”
我望著老爺子說道,希望他能給我一點暗示。
“那恐怕是理想的打算了,不過你不是曾經告訴過我,不想管風雨中的事情嗎?”
“牽一發而動全身,目前我這棵小樹還要在風雨中沐浴一段時間,才能抓住根基站穩腳步,更何況我和二哥本來就是個不可分割的整體,看到他有困難我怎么能不幫忙呢。”
我和老爺子一直談論了將近半個小時,我才上樓。
張靜宜仍然不厭不煩的看著那本育養嬰兒的書,看到我進來把書合上說道:“怎么我爸給你說了什么事情?”
“男人的事情你就少管一點吧。”
我坐上床說道,伸手摟過張靜宜的身體,隔著衣服在上邊揉捏著。
“好了,一上床就手亂動,去洗洗澡。”
張靜宜打掉我的手。
“好吧”洗過澡之后,我們自然風云一番,兩個人都很和諧,也算是靈欲交融吧。兩個人最后都昏沉沉的睡去,這一夜我又做起那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匹狼,獨自一個在大草原上狂奔,想發泄自己的感情。
我睡得正熟呢,忽然感到自己的鼻子上癢癢的“阿嚏”我一個噴嚏打了出去,唾沫星子噴了出去。
“呀,你混蛋”我頓時感到自己的手上被狠狠地一掐。
“怎么了,怎么了?”
我吃疼得坐起身子。
“你剛才干什么?反應這么劇烈,口水都吐我臉上了。”
張靜宜擦了擦自己臉上說道。
“呵呵”我這才明白過來剛才張靜宜在撓我的鼻子,“這叫自作自受。對了,你怎么起來這么早?”
“你不是說陪我去照婚紗合影嗎?”
張靜宜把我拉起來。
“現在?”
我看了看表,“才七點多呀。”
“誰讓你昨天晚上告訴我的,害得我做夢還在想這這件事情。”
“再睡一會兒吧,這么早起床對身體不好的。”
“你起不起?”
張靜宜看著我說道。
“你想干什么?”
我忙問道。
“我想……”
她一把抓住被子,掀了起來。
我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也笑著看著她。
“混蛋,你……快點吧內衣穿上。”
張靜宜看到我高舉的下體,清晨是最興奮的時候,自然有點一樣。
“晚了!”
我一把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