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事實要比我們預想的更糟糕一些。我已經在石壁上刻了六個一,也就是說我們又在地穴中待了一個星期,林青山仍然沒有找到我們。
這些日子我們除了吃魚還是吃魚,而這只能維持最低的生活保障,現在我看到魚就有點想吐的感覺,而張影更離譜,從昨天晚上起她就說什么也不再吃魚。
“張影,少吃點吧?”
我用樹枝扎著一只烤得焦黃的魚對張影說道。
“許大哥,我實在是吃不下去,看見就想吐。”
“那怎么行,人是鐵飯是鋼。你不是還想和我在這里過一輩子嗎?這樣下去說不定沒有兩天恐怕就扛不住了。”
“原來這世外桃源的日子并不好過,現在我已經快一個月沒有洗澡了,渾身臟兮兮的難受死了。”
張影扯了扯頭發說道。
最開始的兩天張影還經常的打扮自己,用手指梳理頭發,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失去了耐性,不再管自己的秀發,此時那滿頭烏黑的秀發顯得非常零亂。不過小臉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
我坐了過去,把張影摟在懷中,理了理她的頭發,輕嘆了一口氣:“對不起,張影,其實我早就應該勸你別跟我一起,現在讓你受那么多苦。”
張影轉過身子,在我的嘴唇上親了親,說到:“許大哥,不管你的事情,其實我真的喜歡和你在一起。放心好了,我已經開始慢慢適應這種生活。”
她接過那條魚說道:“讓我吃可以,不過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
我一聽張影終于肯吃飯,心中也高興起來。
“我要你喂我!”
“好呀,”
我拿起那條烤魚,撕下一塊白嫩的魚肉。
“用嘴……”
張影紅著臉輕聲說道。
“什么!”
我腦袋頓時大了起來,這個丫頭越來越大膽,自從我那晚沒有吃掉她之后,他更加放肆,時不時地勾引我一下。要不是兩人渾身都臟兮兮的,我甚至想把她立地正法。可是這里的條件太簡陋,我也只好強忍著自己的欲火。不過這些日子我們除了沒有真正做以外,該摸得都摸了,算是什么都不忌諱。張影現在晚上睡覺只脫的剩下小背心,美其名曰穿著衣服睡覺難受,半夜中她常常鉆進我的懷中,理由就是一個人睡害怕。
“來嘛,”
張影噘著小嘴,把頭湊到我的跟前,我們兩個近在咫尺,我能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香味。
“真拿你沒有辦法,”
我苦笑得出了一口氣,用嘴咬住那塊魚肉,送到張影的口中,只見我們兩個自然糾纏一陣子。
“許大哥,張口——”
張影也喂了我一塊。
在這樣香艷的氣氛中,總算把一條魚吃完。張影斜在我的懷中,把我摟著她的手向上推了推,正好裹在乳下。
我笑著說道:“怎么了,小丫頭,想讓我給你按摩呀,男人的手上有魔力,可以讓乳房變大。”
“哼,裝什么正人君子,摸都摸了,還找理由。”
張影那柔柔的聲音媚態十足,口中噴發出誘人的氣息吹進我的耳朵。看著她不住的眨動的眼睛,小嘴嘴角翹了一下,只見胸前毛衣的扣子又掙扎開,隱約看到酥胸上隆起的玉乳。那薄薄的背心緊裹出來豐乳的誘人曲線,令我心中一動,開始輕輕的揉捏起來。
“嗯”張影開始輕聲的哼叫,兩條小腿不住地在我的懷中蹬動,她的小手也伸進我的下邊。
我忙抓住她的手,干笑著說道:“我去那邊看看還有沒有出口,老在這里呆著也不是個事兒。”
“什么人呀,每次弄得我上不上下不下卻撒手不管了。”
張影白了我一眼,整整衣服。
其實我這次是偵查那幾只斑鳩的,我已經抓了幾次,每次快抓住的時候都讓它們逃走,令我很郁悶。
“撲撲愣愣——”
我剛走到樹林中,那幾只斑鳩已經飛了起來,非常警惕,看樣子也被我弄怕了,不知道這幾只斑鳩的鳥巢在那里,好像每次都在棲息在這幾棵樹上。我仔細地打量著,一棵樹一棵樹的過濾,幸虧這些樹現在雖然沒有落葉,但是也非常稀疏。
終于我在一個枝頭上發現了鳥巢,沒有想到斑鳩的巢穴這么小,僅僅幾根草,要不是我眼力好根本就看不到。可是我也徹底的失望了,那個枝頭還沒有拇指粗,我準備晚上抓的計劃徹底夭折。
我又走了幾步,看著這些稱謂寶貝疙瘩的烏葉茶,這可是我的命根子呀,現在我是天天為它們除草,澆水。它們是我生存的唯一支柱。
我重新回到張影那里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坐在那里望著天空發呆。
我也走過去坐在草地上問道:“怎么了,小丫頭,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張影搖搖頭,把身子在我的手臂上,“許大哥,其實想想現在也有一陣幸福感,和自己心愛的人相知相守,每天這樣無憂無慮的也很好。”
“對,知足常樂”我摸了摸她的頭發,也抬頭看著天空。這個地穴很奇妙,雖然大部分時間看不到太陽,可是卻并不顯得陰暗,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還恒溫。
“許大哥,你知道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嗎?”
“和心愛的人一起慢慢變老,”
“你怎么知道?”
張影有點驚詫的問道。
“很明顯嘛,”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哪個女生都有這樣的夢,這也只有學生才能幻想出。等你們走到社會上就不會這么想了。社會是個大熔爐也是一個大染缸,會把你們這些天真的想法都消磨掉。”
“哎,人真復雜。”
張影也點點頭說道。
“撲通”忽然我們旁邊傳來了一個響動。
“什么聲音,”
我一個機靈,忙站起身子。
“撲通,”
這次我看清楚了,從上邊落下的是石頭。
“難道……”
我和張影臉上都露出了喜悅。
“喂,有人嗎?”
我扯著嗓子,大叫道,十幾丈的距離他們應該可以聽見,耳邊還傳來陣陣回音。
“有人,有人!”
上邊也有人驚叫道。
“對,我們有兩個人被困在下邊,請救救我們。”
我大聲叫道。
“你們是叫許建和張影嗎?”
很顯然上邊的人很激動,有蹬落了幾塊石頭。
“對,對。”
張影和我都大聲回答,看樣子林青山終于找到我們了。
“你們等著,我們馬上就下去救你們。”
上邊的人又叫道。
“下來的時候,送個背包和鏟子,謝謝了”我想起烏葉茶的事情,忙吩咐道。
“太好了,太好了!”
我和張影抱在一起,兩人都露出了這些天來的第一個開心笑容。
“唔”猝不及防,張影被我吻了一個正著。
她也熱烈的回應了一陣子,然后推開我說道:“許大哥,有人呢。”
臉上紅霞亂飛。
“小丫頭,現在知道害羞了?”
我仍然摟著她沒有放手。
“你敢說!”
張影在我的腳上一踩,然后鉆出身體。
終于千呼萬喚中,一個人順著繩子從上邊爬了下來,看樣子應該是山中的山民,非常壯實。
“許先生,這是你要的東西,俺們給你準備好了。”
“好,謝謝了,你先送她上去,”
我指了指張影說道。
“許大哥,你……”
“我準備去挖烏葉茶,”
我相信這個山民應該不知道烏葉茶的效果,所以也不忌諱。
“哦,那你快點,我在上邊等你。”
張影點點頭。
我們把張影系好后,拉了拉繩子,纖維繩,很結實,相信不會出什么意外。
我小心翼翼的用鏟子挖開土壤,生怕把烏葉茶的根部弄斷。周圍帶著一大團原土。說起來我這個人有點貪心,我一直挖了十幾株然后才松手,這個背包現在足足有四十斤。
那個山民還在繩索邊等我,見到我背著那么大一個背包,他好奇地問道:“許先生,你這是?”
“噢,我挖的一種草藥。”
我含糊的說道。
“看樣子不輕,要不俺幫你拿,這么重你恐怕拿不動。”
這個山民倒是很樸實,也很熱心。
“開玩笑吧,兄弟,要不我們上去單練試試誰的勁兒大,我單手的臂力是70公斤。”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就這根繩子,不用他們拉我也能上去,信不?”
說實話,借助繩索爬個十幾丈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俺信,俺以前采草藥的時候,徒手攀山崖,光著腳,摳著巖石縫十幾丈的距離也不算啥。”
那個山民實誠的說道。
我嚇了一大跳,再也不敢賣弄,看來這家伙更變態。
我喘著粗氣爬了上去,等我上來以后本以為會看到林青山滿臉關切的臉,最好還是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許建,謝謝你在最危難的關頭讓我逃走。”
誰知道這個家伙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急切地說道:“烏葉茶在那里,我看看。”
我頓時差點昏厥,張影也嬌笑得看著我,看樣子張影已經把發現烏葉茶的事情告訴了他。
“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再說。”
我看人多,忙制止住林青山。
“噢,好好,”
這個時候林青山才回味過來。
果然,不到五分鐘,剛才那個山民已經爬了上來,可是人家臉不紅,連口大氣都不喘,讓我從心中佩服。
我們一眾人浩浩蕩蕩的走下山去,一直到達山村,幸虧我們來之前來帶著換洗的衣服,總算不是破破爛爛的離開。我們幾個人都歸心似箭,尤其是林青山更是對我背包中的東西大感興趣,想及早的做研究。所以我們沒有在山村過多停留直接租了一輛馬車,感到最近的鄉鎮,然后搭上到達縣城的汽車,一路飛奔,終于在晚上住進招待所內。
這時我們才感到渾身無力,早早的定了三間房子,我和張影現在最想解決的事情就是洗澡,拿到鑰匙已經飛速跑到房間中。
“許大哥,我洗完澡在房間中等你,”
進去之前張影對著我一個媚笑,然后小聲湊到我的耳邊說道:“你答應過我,出來后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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