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巫山風雨,黃燕何去何從

“我們去醫院吧,”

張靜宜焦急的扶起我。

“許先生、張小姐,對不起,這次的失誤主要在我們,許先生的醫藥費由我全部承擔。”

羅小姐也滿臉愧疚的說道。

“什么叫失誤,要不是你……”

靜宜沖著她嚷道。

“靜宜,”

我忙制止住她的話頭,知道張靜宜這么說的原因是因為太擔心我,但是她總是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羅小姐不用自責,畢竟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愿意看到。對了,靜宜你沒有事情吧?”

我朝靜宜轉問道。

“我沒有事情,落下來的時候你已經接住我了。”

我扶著她的手想站起來,腿上不由得一軟,差點再次跌倒在地,幸虧張靜宜眼疾手快,把我扶住。

“我們現在去醫院。”

張靜宜扶著我就要走。

“婚紗照,婚紗照。”

我忙說道,她一急連這個也忘了。

“哦”這是羅小姐也回過神來,忙沖著門口喊道:“小李,許先生的婚紗照弄好了嗎?”

“好了。”

這是一個女子拿出一疊大相夾,照片上我們兩個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羅小姐本來要給我們打折,我開玩笑道:“婚姻怎么能打折”在我的堅持下,羅小姐最后只得把錢全部收下。

張靜宜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到車子上,事實上我本來不想去醫院,我腿上的傷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一大塊肉全部青紫,但是只是外傷,休養幾天就沒有事情了。可是張靜宜說什么也不同意,愣是把我帶到醫院。

在醫院又是拍x光照,又是透視,最后一陣折騰,醫生得出個顯而易見的結論:我的腿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小傷。然后給我開了一大堆消炎止痛的藥。

“到哪里,”

張靜宜扶我下樓說道。

“還是到我家吧。”

“也好,”

她發動車子。

到了家中張靜宜總算松了一口氣,把我放在沙發上。然后蹬蹬跑下樓把婚紗照拿了上來。

“你說掛在哪里好?”

她開心的拿著婚紗照在墻上比劃。

“好了,等我們買新房子在掛吧,先把它掛在你的臥室中吧。”

我害怕黃燕萬一過來事情就不好辦了。

“你不讓我掛,我偏要掛,是不是害怕被人看到呀?”

張靜宜笑盈盈的說道,手卻停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才放下心來。

“對了,許建,我剛才一直想問你一件事情,就是我要從巖石上摔下來的時候,你為什么要沖向前去抱我?”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這個問題還用問,我當然不能看著你摔到了。”

我有點詫異。

“那你是不是擔心孩子呀?”

張靜宜拉著我的手說道。

我這次才明白張靜宜問話的意思,不過這個問題我當時還真沒有想過,就笑著說道:“當時我能想那么多嗎?如果非要回答的話只能解釋為本能。男子漢英雄救美的思想很嚴重,這個你是知道的。”

“去你的,你腦子才進水了。”

張靜宜把頭趴在我的肩膀上:“現在我才覺得我沒有看錯男人,至少你看到危險會沖在我的前面。”

“傻瓜”我用手在她的鼻子上一刮:“男人天生就是保護女人的。”

“自大狂”她白了我一眼,然后說道:“不過我真的很感動,就沖著這件事情,我也應該對你想黃燕攤牌的期限延長一點。”

“真的?”

我一動。

“怎么動心了?”

張靜宜又在我的肩膀上一擰。

“怎么樣,這個醋熘白菜。”

張靜宜興致勃勃的看著我,本來中午我準備叫外賣呢,沒有想到張靜宜非要給我做飯,說是照顧傷員。

我小心翼翼的用筷子夾了一塊,看著那略顯黑色的顏色,直覺告訴我應該保持謹慎的態度。

“嗯”我咀嚼了一口,怎么是甜味,我疑惑的問道:“靜宜,我只聽過糖醋排骨,怎么還有糖醋白菜?”

“不是呀,白菜里邊我放的鹽呀,就是你廚房中的那個可樂罐子。”

我幡然醒悟低聲說道:“那里邊是白糖。”

“真的?我嘗嘗,呀,怎么這么怪的味道。”

張靜宜捂著自己的小口跑進衛生間。

好說歹說總算讓張靜宜準備留下來照顧我的念頭勸說掉,看得出來張靜宜不會照顧人,也不是那種可上廳堂,可下廚房的女人。

六點多的時候,我忽然接到郭君黎的電話。

“喂,郭姐。”

“阿建,你這幾天是怎么回事,連公司都不來了?”

“郭姐,我的腿被石頭砸住,非常嚴重,連路都走不成了。”

我故意說得很嚴重,事實上,我對郭姐和江紅二人心中的歉意很大。這些天忙著黃燕和張靜宜之間的調和,忽略了她們。

“什么,你受傷了,嚴不嚴重,你現在在哪里?”

郭姐那邊已經完全亂了陣法。

“郭姐,你別慌張,只是外傷而已。我現在在家中,已經沒有大礙了,對了,一會兒來看我的時候記著帶份飯。”

我給郭君黎說了自己的住址。

“好,你等著,我馬上到。”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門外傳來敲門聲,郭君黎風塵仆仆的趕來。

我強忍著疼痛把郭君黎讓進屋子中。

“許建,我看看,你傷在哪里?”

郭君黎說著就開始在我的身上打量。

沒有事情的,我掀起自己被包的像粽子一樣的小腿。

“這么嚴重,怎么弄的?”

郭君黎心疼地說道。

“好了,”

我伸手用力的一拉,把郭君黎拉在我的腿上。

“許建,小心傷口。”

郭君黎的身子掙扎到。

“別動,小心傷口,疼。”

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不過你,但是你可不能使壞。”

郭君黎果然老老實實的呆在我的懷中。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臉頰貼在一起,微微的磨擦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摟著這個香艷的人兒,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不斷往鼻子里鉆,隔著衣服,感受著郭君黎那凹凸有致的身體。

我不想使壞才怪呢,祿山之爪已經擁上她那豐滿的乳峰:“郭姐,讓我檢查一下,這里是不是又豐滿了許多?”

“喂,你想干什么?”

郭君黎本能的扭動著身體,雙手緊緊的護住胸前不讓我得手。

“郭姐,我就看一下吧?”

我的手像一條光滑的泥鰍,已經滑入毛衣當中,隔著胸罩撫摸上郭君黎的乳球。

“真受不了你,就看一下?”

她的手有所松動。

“當然”我心信誓旦旦的保證,對著郭君黎嬌嫩的臉蛋親吻著。

“哦”郭君黎感到自己的胸前一涼,一只大手已經鉆了進去,開始在頂端采擷。

我不等郭君黎反應過來,已經把她的毛衣推了起來,雙手罩住了那豐滿膨脹得乳峰,“呼”郭君黎在我的舌尖到達之時,呻吟已經從口中發出。舌尖在那飽挺的花骨朵上刮過,吮吸著上邊的甜美火熱。我的牙齒也不住的在上面輕吮淺咬,她那敏感的蓓蕾瞬間變得火熱堅硬。郭君黎也明顯情動,摟著我的頭,也伸出舌頭在我的耳邊舔舐,好像感謝我愛憐她那敏感的玉乳。

我心中偷偷的笑,就知道郭君黎經不起考驗,郭君黎幾乎全身都是敏感點,尤其是乳尖,我趁著她迷失其中,抓住她的右手往下牽引。

當郭君黎的手被我牽引到我的體下時,感受到那高舉的火熱,她已經清醒過來,忙抽出自己的手說道:“許建,不要這樣,再這樣我受不了了。”

“那就來吧,”

我繼續在她的胸前肆虐。

“不行,你腿上的傷口萬一出什么事怎么辦?”

“沒事的”我的掀起郭君黎的冬裙,往那寬松的空間中一插,隔著秋褲,撫摸著充滿彈性的大腿。郭君黎此時臉上已經春潮涌動,但是手卻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裙擺,不讓我得逞。

箭在弦上,不能不發,我的手在她的襠部艱難的活動著,終于把郭君黎的秋褲拉了下來。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開的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滑順的手指頭還不時隔著內褲勾弄著大腿根部,完全不給郭君黎清醒的機會。我的舌頭此時更像一個辛勤勞動的蜜蜂,在郭君黎的頸項、乳尖,肚臍上親吻著,把雪白的皮膚染的一片緋紅。

“我們……剛才說好的……你只看一眼的,不能再這樣了……我……實在不行的。”

郭君黎仍然斷斷續續的發出聲調,不過語氣更像撒嬌。我能感到自己的指尖已經有滑膩的汁水。

當我的手指在那柔順的大腿根部繼續揉捏時,她已經迷迷糊糊,不再退縮,開始矛盾的呻吟起來。在我那充滿魔力的手指強力的攻擊下,終于開啟了她的情欲之門。她兩手緊緊地摟著我,無力的支撐著身體,頭上本來整齊的秀發激蕩飛揚,長長的零亂在臉頰上。大腿也不再緊閉,微微的張開,越來越猛烈的情欲快感讓她瞬間迷失,掩蓋住的堅強的理智。

我一手仍緊握著她那滑膩的乳球,牙齒已經在另一個上面挑逗著,那粉紅的蜜桃上已經留下細密的牙印,感受著口中那充滿彈性的柔嫩,我只覺得自己的體內火氣越來越大,好像決堤的洪水。眼前那片肉嫩不住地晃動,郭君黎最美的地方就是這兩只美麗嬌挺的雪白椒乳“嗯……”

郭君黎發出一聲又一聲迷亂羞澀地嬌哼,小口不住地吹著我的耳垂,不由得讓我感到一陣陣酥癢。

“許建,”

郭君黎說著把我的頭從胸前拉起,和我熱吻在一起。

口中那迷人的芬香,通過舌頭縷縷絲絲傳進我的口中,好像連接欲望的紐帶撩撥著我們兩個的心弦。我不再控制自己的身體,想把強烈欲望迸發,半側著身體把郭君黎的長裙樓在她的腰際,低聲說道:“你抓住裙擺!”

“嗯……”

郭君黎呻吟著,一只手提著裙擺。

“呀!”

忽然一聲驚叫從門口傳來。

我們兩個慌忙停住動作朝門口看去,黃燕呆呆的站在那里,一下子好像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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