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次都把……它們弄里邊，我懷孕了怎么辦？”

林寶寶忽然慌亂起來，伸手拽過一團衛生紙，在自己的下身擦拭。

“傻瓜，沒有事情的。”

我不禁覺得好笑，看樣子她也知道了張靜宜的事情，我拉過她的手讓她停了下來。

兩個人一時又沉默了起來，畢竟這件事情在我們的預料之外，都沒有想到在這里我們竟然會發生關系。

林寶寶裹著寬大的毛衣，高聳的酥胸此時顯得異常的飽滿，勾勒出豐臀圓潤的曲線，掩著其下緊閉的緋紅，令人一陣心馳神往；象牙般的雙腿上略顯冰冷，上邊還殘存著昨夜瘋狂的痕跡，白璧無瑕的小腿下端是一節棉質襪子，幾乎被她踢騰掉，此刻更有一番風姿。

初為女人的她已經脫盡臉上的嚴霜，嘴角眉梢的春意怎么也掩蓋不住，我心中又是一陣翻騰，兩次都沒有盡興。

“你頂住我了……”

林寶寶自然知道自己坐在什么上，忙身子動了動。

“別動！”

我摟緊她的身體，不敢讓她在繼續摩擦下去。說來很奇怪，即使相對于郭君黎，我這樣的沖動感覺也不會明顯，可是對待林寶寶心中總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男子漢征服欲望，這不僅僅是因為林寶寶的臉上總帶著寒霜，而且也因為她身份的原因。和一個警花做愛，總覺得有一種變態的成就感。也許每個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想到這里我忽然冒出一個更為變態的想法，如果讓林寶寶穿著警服給我做一次，不知道會有什么效果。

林寶寶聽了我的話，臉上更加紅了，但是也不敢動，只是趴在我的懷中，和我接觸在一起。

“鼓……”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肚子忽然發出一聲不和諧的音調，我才想起兩個人已經兩頓沒有吃飯了，昨晚為了趕時間我們再三謝絕了石長力的挽留，才連夜上路的。

“你餓了吧？”

我強忍著尷尬問道。

“胡說，明明是你餓。”

林寶寶低聲說道。

“可是現在仍然沒有車路過呀？”

看了看車窗外，這個時候雨仍然沒有休止。

“我先……先把褲子穿上吧。”

林寶寶忽然說到。

我才注意到我們的狀態，送開手。她站起身子，手忙腳亂的提起自己的褲子，驚慌之中好幾次褲帶都沒有扣上。

林寶寶剛想邁步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又伸手一拉，她站立不穩，再次跌坐在我的懷中。

“呀……”

她皺了皺眉，下體的創傷顯然沒有好。

細細的親吻著林寶寶的臉頰，她只是微掙了一下，心安理得的在我的懷中，我們兩個都沒有提及這件事情應該怎樣處理，都盡量的分享最后一份甜美。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從心理上說，我自然不會放棄林寶寶，可是現在我卻有點猶豫，不知道家中的女人們是什么意見，她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盼星星、盼月亮，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終于一輛拉貨的卡車經過。我冒著小雨沖到路中間，把卡車攔下。雖然它是逆方向行駛，但是司機是個好心人，在我的解說下，我用五十元說服司機給我們倒了半桶油。

七扭八拐的，我們終于再次來到縣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一家賓館，讓林寶寶先在房間里等候，我買了兩份飯帶回去。

大概是餓極了，林寶寶沒有過多的推辭，開始大口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她的手慢了下來，停在那里。

“怎么了？”

我關切地問道。

她張了張嘴，搖了搖頭，然后問道：“我們今天還去看那個獸藥廠嗎？”

“下午吧，上午我們休息一下。”

“嗯”她點點頭，也沒有反駁，臉上出奇的平靜。

平靜的背后醞釀著波動，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林寶寶現在仍然很迷茫，她沒有給我提這件事情，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因為她還沒有想清楚。

“你早點休息吧，我出去走走。”

說完我又走出門。

這個時候雨已經間歇的停了，我快步走到計生用品專賣店，買了兩顆事后避孕藥和一些消炎藥膏，然后又到旁邊買了一盒沙河重新返回賓館。

我輕輕的打開門，只見林寶寶目呆的半躺在床上，看到我進來，只是轉了一下頭，然后繼續發呆。

“我給你買了事后藥和消炎的藥劑你涂抹一下吧。”

“嗯，謝謝你。”

她的聲音很淡然。

“我出去了，一會兒再進來……”

看到林寶寶的態度，我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隱隱約約我感到了幾絲不安。昨晚的事情如果真的定義的話，我算是強奸，畢竟在剛剛開始的時候，林寶寶曾經反抗過。而我更是像著了魔一樣，不顧一切的將她占有。

在走廊上，我撕開沙河，填到嘴中一根，望著灰蒙蒙的天幕發呆。

奇怪的是我并沒有想我和林寶寶之間的事情，而是思緒飄到幾女之間：我許建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得到這么多女人的愛慕？論才，我好像并沒有值得引人注目的成就；論錢，我沒有一擲千金的財富。甚至郭君黎的錢都比我的多，害怕打擊我的大男子主義，所以她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和錢有關的事情。想來想去，我所擁有的恐怕就是一幅好看一點的臭皮囊而已。

為了幾個女人的幸福，我只有一步一步地朝前走，這次的藥廠是個難得的平臺。我一定要緊緊的抓住，也許這才是自己以為唯一一件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雖然我知道幾女并不在意這些，她們甚至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問我要過一分錢。可是我在乎，畢竟我是個男人。

正想著，指尖一陣灼疼，我這才發現煙已經不知不覺中燒完。

我苦笑著走了回去，害怕驚動林寶寶，我推門進屋的時候輕輕的。猛然一抬頭，只見林寶寶正拿著什么東西在臂彎上比劃。

“在干什么呢，藥吃了嗎？”

我沒話找話的說。忽然，我瞪大眼睛——林寶寶的手中竟然拿著賓館中提供的一次性剃須刀片正在臂彎上滑動。

“你……你要干什么？”

我慌忙上前撲過去。

“你干什么！”

林寶寶忙閃身推到床的另一邊。

“你別做傻事，有話好好說！”

賓館中的一次性剃須刀非常鋒利，我害怕她萬一失手造成的后果將非常嚴重。

“我……說什么？”

林寶寶望著我奇怪的說道。

我確實沒有想到她會采取這么極端的手段，我以為她剛才已經平靜下來了呢，怎么會想到割腕自殺呢。

“你可不可以先把刀片放下？”

我謹慎的說道。

“這個呀，可以……”

林寶寶臉上仍然帶著幾分異樣，把刀片放下。

“你嚇死我了，為什么要想不開呢？”

我一個飛身把刀片搶在手中，扔了很遠。

“想不開，你說什么……你是說我？”

林寶寶指著遠處的刀片又好氣又好笑。

“怎么？”

我這才覺得自己好像想多了。

“你想什么呢，我毛衣袖口上掉了兩根線，我只是把它們弄掉而已。你竟然認為……”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我這時才覺得自己身上一身冷汗。但是這次我說什么也不敢出去了，害怕真的出什么意外。

“不過我倒是真的想到死。”

林寶寶忽然說到。

“你別嚇我好不好？”

“早上在車上的時候我真的想殺了你這個混蛋，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吧，你為我家做了這么多事情，我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林寶寶苦笑的說道。

“林寶寶，你不要這樣！”

我又改口，如果這真是一場交易的話，我只能在心底鄙視自己。

“不是這樣又怎么，你會對我負責嗎？”

“會！”

我沒有一絲猶豫，臉上也露出誠懇的色彩。這個時候我必須表明自己的態度，既然做了就要負責。

“怎么負責？是和黃姐她們一樣守著一個沒有結果的未來，苦苦等待。你能給她們什么呢，你能給我什么呢？”

林寶寶又是一連串的話。

“林寶寶，你愛我嗎？”

我阻止住她的話，緊盯著她的眼睛。

“不愛”她把頭朝左邊一轉，沒有看我。

我知道她在撒慌，記得一本書上曾經提到過，女人撒慌得時候有個規律就是總喜歡把頭往左轉，為自己的語言進行掩飾。

既然她還愛我，事情就好辦多了，我盡量將自己的語言顯得誠懇：“林寶寶，其實我剛才在門外已經想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過錯。不管我說得再好，都掩蓋不了這樣的事實，我不經你的允許侵犯你。所以現在我把決定權交給你，如果讓我自首的話，我馬上去。”

聽到我沒有為自己開脫，而是主動承認錯誤，林寶寶很驚訝，到口的話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你真的這么想，你要去自首？”

“真的”我神情黯然，“雖然我很喜歡你，甚至從一見面開始就是這樣，但是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有時候你及時和我作對打擊我，我也心中暗喜。所以昨晚發生的事情，雖然是意外，但是我想說我絕對不后悔，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會這么做。”

我再次望著林寶寶，語言擲地有聲，看不出一絲虛偽的痕跡。

“誰要聽你這樣的話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林寶寶的語氣沒有那么冰冷了。

看樣子她也很迷茫，我也不敢再提和幾女在一起的話題，這個時候有點不合時宜，就說道：“這些事情放一放吧，我們等回到A市再說好嗎？我們彼此都留一點思考的時間。”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劑，相信林寶寶會慢慢的平靜下來。

“好吧”她也點了點頭，不過臉上再次遮住一片寒霜。我現在不敢再上前擁抱一下，這個時候的林寶寶我絕對不敢惹。

“對了，藥吃了嗎，你那里還疼嗎？”

我又問道。

“什么？……我已經涂了，謝謝你的關心。”

其實我們一旦發生關系，她的面紗已經揭開，我們的話題已經可以討論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