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和煉器都是工科,修船也是工科,土機電自古就是一家親,按理來說找個修船的人不難。
誰知道兩國子民一見了王仇和曲屏痕二人,都不約而同地一致對外,把二人趕了出來。
就在二人走投無路之時,從岸邊山洞裏出來了一個穿著長衫的少女,一個腦袋兩個手臂,居然是個四肢正常的人。
這個少女名為丹煉己,是三身國和一臂國的國民通婚而生,這才長了一副正常人模樣。
也因此被兩國國民排斥,只能在岸邊隱居。
“我欲效仿古之君子。
今聞君子國人於此遇難,特來相助。”
少女好煉鼎,所制鼎爐數百。
她為二人展示了家中所煉製的鼎爐,神乎其神的手法看的二人驚歎連連。
待少女幫二人修好船後,曲屏痕向她道謝:“丹先生,多謝!
三身國和一臂國國民好征伐,都是吹毛飲血之徒。
丹先生即使在這種蠻荒之地,亦能不墜青雲之志,效仿君子作風,我實在佩服!
我看丹先生在此處也受到排擠,不如和我一同去君子國做客。
孔子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我君子國全體國民必將厚待先生!”
丹煉己正色道:“若當時是你身邊這人來求我,我必不會幫忙!
都說君子國國民為人質樸,我才來幫助你。
如今看來卻名不副實。
我雖不受兩國歡喜,但兩國之中也都有我的父母親朋。
你對子罵父,豈不是和你身邊的醃臜之輩一樣?
再者孔子雲:父母在,不遠遊。
現在你勸我遠離故土,這是君子應當做的事麼!”
王仇心裏大怒,面上卻沒表現出來:你們兩個鬧矛盾,cue我幹嘛?
丹煉己一揮袖子,轉身欲走,卻被曲屏痕抓住。
“子曰:觀過,斯知仁也。
我一生奉行君子之道,如今卻做出這種事情,說明我不夠仁德,又怎麼敢自稱君子呢?”
曲屏痕取出一把小刀,在他人驚訝的目光中切下了自己的小拇指:“孝經上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
我之前勸你違背孝道,這是我的不對,我只能也違悖孝道來做補償。”
丹煉己抱著她的斷指哭泣道:“我今日見了曲屏痕,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君子!”
王仇想讓她飲一口碧玉葫蘆、治好她的斷指,誰知道她又拒絕道:
“我今日斷指為誓,當我真正成為君子的那天,我的手指才可以重新長回來!
還望仇兄成全!”
聽罷,丹煉己也抱拳說:“我也在此立志,誓要成為曲兄這樣的君子!”
我嘞個古人啊……王仇看到這一幕,無語到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曲屏痕和丹煉己二人隨後冰釋前嫌,飲酒作樂,相談甚歡。
直到太陽重新從東邊升起,二人這才意識到她們已經徹談一夜,依依不捨地告別離開。
“仇兄,你怎的還不上船?”
曲屏痕看著船下佇立的王仇,疑惑地問道。
王仇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曲兄,你先在船上休息。
我還有事要辦。”
……
“卑鄙小人,這是哪里?
快把我父母放了!”
丹煉己跪在地上,大聲怒罵王仇。
王仇坐在石床上,一個白嫩的身軀在他的身上自動地上上下下,黑色的肉棒在白嫩身軀的肛門裏進進出出。
坐在他身上的“嗯嗯啊啊”悶聲哼著的人是蘇聽瑜。
王仇感覺經過一段時間的開發,蘇聽瑜似乎越來越沉迷於肛交了。
王仇在她身後含住了她的耳垂,看著她那一副既羞憤又沉淪的表情,實在是美味極了。
不過多時王仇便感覺達到了極限,將精液射進了蘇聽瑜的腸道中,然後又用她的本命武器把精液牢牢地鎖進了女俠的身體裏。
之前通過無事牌的傳送,王仇命令秋少白將丹煉己和她的父母依次綁進了密室中。
丹煉己還試圖反抗過,可是築基期的她怎麼能敵的過酒劍仙呢?
此刻丹煉己雖然沒被束縛,但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王仇坐在石床邊上,挺著個肉棒,對丹煉己說:“給我清理乾淨。”
丹煉己沒有聽從王仇的命令。
她跪坐在地上破口大罵。
不得不說,讀書人的辭彙量就是豐富,罵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髒字,不像蘇聽瑜這個來來回回都是“混蛋”和“蠢貨”的女俠。
丹煉己把王仇祖上十八代都罵了還不解氣,現在已經開始問候王仇上輩子的父母了。
聽著這少女罵人的話,秋少白在一旁捂著嘴笑,而蘇聽瑜則將這些辭彙暗記心中,想等什麼時候活學活用一下。
王仇給了她一個耳光:“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曲屏痕的朋友,所以我就是個君子了?
我告訴你,她是真君子,我也是真小人……”
丹煉己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王仇就去了旁邊的耳室。
只聽見耳室中傳來一道痛苦的哀嚎聲,和兩陣截然不同的哭求聲。
等王仇回來的時候,他把一條血淋淋的斷手扔到了丹煉己身前。
王仇又坐回了石床上,警告丹煉己:“之前你辱罵我,還害我朋友斷了指,所以我要報復回來。
你母親有六條手,你父親只有一條手……我隨便切了一只手,現在你還有六次拒絕我的機會。
我再跟你說一次,給我清理乾淨。”
丹煉己徹底知道了王仇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原本她以為作為曲屏痕的朋友,王仇再壞也壞不到哪去,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個深藏已久的惡人呢?
可是作為處子的丹煉己是真的聽不懂王仇的話,這是要讓她清理什麼啊?
看丹煉己沒反應,王仇正要起身再去一趟耳室。
丹煉己趕忙膝行過來求饒。
“大人,大人!
我馬上給您清理乾淨!
您快坐好吧!”
丹煉己跪在王仇的身前,用自己的粗布袖子給他擦起了身子。
丹煉己單純地以為,王仇是讓她擦乾淨男人的身體。
或許是雜交血統的緣故,二十歲的丹煉己身子還沒長開,長相反而像是十五六歲的少女。
她臉頰上還殘留著幾顆尚未褪去的雀斑,小小的鼻翼翕動著發出啜泣聲。
長期的風餐露宿讓少女的身材略顯乾瘦,皮膚也透著一絲淡淡的褐色,但卻可以看的出她底子很好。
梨花帶雨的眸子是深棕色的,鼻樑高聳、眼眶深邃,有明顯的西方美人面龐的立體感。
王仇閉上了眼睛……他想起了那天少女和君子對論的畫面。
那時少女略顯青澀的清瘦臉龐上散發出的執著與堅韌、那嬌小身軀在對論時散發出的浩然正氣,都讓他有一種想要玷污的衝動。
或許女人身上最誘人的地方,就是她身上的氣質吧。
而王仇也逐漸迷上了那種玷污她人的快感、那種隨隨便便就剝奪她人人生的快感……
王仇的手輕輕的撫弄著丹煉己的短髮。
感受著男人溫柔的手法,少女還以為他良心發現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一根肉棒隨即抵到了少女的鼻尖。
那是一根盤虯著青筋的黑色肉棒,上面還殘留著蘇聽瑜晶瑩粘滑的腸液,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腥臭味……
少女不知道這根肉棒為何物,她此生都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東西。
那上面的陣陣惡臭比旱廁還噁心幾分,令人作嘔。
“知道這叫什麼麼?”
王仇問她。
丹煉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不……不知道……”
“這是雞巴。
跟我讀……雞……巴……”
丹煉己愣了一下。
她曾經在兵營裏當過廚娘,在兵痞的口中聽到過這個詞。
那時的她只知道這是個污穢的詞語,可如今當這根物件真正擺在面前的時候,她才知道這根物件和這個詞一樣污穢不堪。
她的輕薄乾柴的嘴唇張了張,卻沒吐出一個字眼。
她心中所堅守的君子之道告訴她,她不應該念出這個詞來污染她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