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問事(2)

秋少白的手掌重重地抽打在那紅腫的臀肉之上,蘇聽瑜疼得雙手捶打石床,線條明顯的雙腿忍不住地向後高高翹起,兩個腳掌卷在了一起。

臀瓣終於滲出點點血珠,晶瑩的淫水也從臀穀之間飛了出來。

想那日王仇收下蘇聽瑜之後,不免地覺得有些神清氣爽。

如今一個碧玉葫蘆、一個無事牌,兩大合體女修都在自己腰間掛著,王仇以為自己只要不作死就不會死了……結果他剛在街市上逛了沒半刻鐘,就跑來了一堆修士對他喊打喊殺。

小魚小蝦本不用怕,怕就怕他們搖人快啊!

小魚小蝦之後往往都是五六個合體女修緊隨其後,王仇只能落荒而逃。

就這樣,王仇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被追殺一次,最後只能從無事牌裏鑽回了密室,兜兜轉轉又回到原點。

秋少白當時還說,天下一共就一個大乘和一百多個合體,如今輪番伺候他一個凡人,他福氣可真是不小嘞!

王仇仔細問了蘇聽瑜之後才知道,原來她在被煉化前已經把王仇的消息傳了出去。

現如今全天下都把他當做“煉器師”,他成替身了!

最關鍵的是,蘇聽瑜還說什麼“甚寢”……他有這麼醜麼?

王仇氣的命令秋少白狠狠地教育一下她的好徒兒,先從屁股教育起,他不說停就不許停!

王仇想到“甚寢”之後更來氣了,走到石床邊,對著女俠的屁股就是“啪啪”兩下:“甚寢,我叫你甚寢。”

“主人息怒,瑜兒沒說您像左太沖一樣絕醜就不錯了……”

秋少白咯咯笑,也附和著打了蘇聽瑜的屁股兩下。

“唔唔唔……”

嗟呼!

可憐蘇聽瑜,青洛劍宗大師姐、劍宗五位長老之一、執法堂掌事,就這麼被當成了一個打屁股的解壓工具。

“現在怎麼辦?”

王仇一邊吃痛地甩著手,一邊問道。

氣急之下他都忘了,打蘇聽瑜的屁股反而會自己手疼。

“主人您的長相實在是……太有韻味了。

恐怕現在全天下的醜男都遭殃了吧……”

秋少白一邊打著徒兒的屁股一邊打趣:“煉器師當初就是遮掩面目,於是天下修士都不敢再遮掩面目,生怕被誤殺……如今您這個情況,恐怕是不太好出門了。”

也沒管秋少白語氣中的調侃,王仇鬱悶地說:“若是我能修煉還好說,可如今我丹田盡毀。

如果找不到破局之法,我就死定了……不如我們直接去把那枯木逢春偷來!

然後躲到這個密室裏修煉個百八十年,把他們都耗死!”

“主人……我們能安穩地待在這間密室裏,只是因為許負算不到我們三個。

但那枚枯木逢春可是被許負算的死死地,你對那枚丹藥的所有算計,都在許負的計算之中。”

秋少白不愧是曾經主管青洛劍宗人事的副宗主。

許負能算她,她也能把青洛劍宗的那些人的人心都算計到。

王仇就討厭修真世界這股怪了吧唧的勁,又是“劍意”又是算卦的,太過主觀唯心了些:“許負那人真有這麼邪乎?”

手上的動作不停,秋少白解釋道:“許負能算盡世間所有事,甚至能夠言出法隨。

這世上除了天道,任何事都逃不過她的手心。”

“這麼個牛人,在你們青洛劍宗才是個大長老?”

王仇有些不敢相信。

“因為她的修為就只是金丹……”

秋少白解釋道:“按理來說,蔔算是要折壽的,蔔師都會儘量減少為人蔔算的次數。

奇怪的是她免費為人算卦,光我見到的幾百年裏,她就已經為人算過數萬次卦,可她的壽命卻仿佛無窮無盡一般……”

“什麼叫你『見過的幾百年裏』?

金丹一般不就七八百歲麼?”

“五千年前她就出現在了各宗門的史書裏了,所以她才被稱為千秋道人。

世上除了許負之外,還有一位名為薛丹複的前輩。

她好煉丹藥,傳說活了十萬年。”

王仇穿越過來有一段時間了,對於修真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金丹期的壽命一般就是七八百年,五千年的壽命一般是合體期修士的水準……至於活十萬年,恐怕只有飛升才能做到了。

這個世界雖然是修真位面,但卻像是只有中國的平行世界,在某個時間點走向了修真的時間線……若真算起來的話,十萬年前恐怕還是智人時期吧?

“我記得你說過薛丹複這個人……”

“是的,主人。

薛丹複就是那個煉製出枯木逢春之人。

可惜,她的年代離我們太過遙遠,靈丹的單方早已失傳,連丹藥也只剩下了一枚……”

“數萬年的時光裏,你們就沒有任何替代品麼?

別說推陳出新了,你們連讓凡人修復丹田的靈藥都做不出來麼?”

“丹田是人之根本,天地靈氣蘊化的地方。

跟丹田有關的丹藥,都可以歸類到『仙丹』的地步了,跟凡人與修士無關。”

“天地靈氣……那是否說明,我能在煉器的過程中找到那麼個女修,剛好煉出個能修復我丹田的東西?”

秋少白打了手下的屁股一巴掌,歎聲說道:“若是您這麼一個接一個的煉過去,恐怕九州大地就要生靈塗炭嘍……”

王仇沒有再回復秋少白了。

他在紙上勾勾畫畫,整理思路。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問秋少白:“你那天不是用了一招下雨的法子麼,那是aoe吧?

我們不如再搞一次那什麼煉器師圍剿,我當誘餌,然後你突然開大,將天下修士一網打盡,我不就能橫著走了?”

秋少白聽不懂什麼aoe和開大,但她聽得懂王仇的意思:“主人,我在靈器狀態下可以調用天地靈氣,但肉傀狀態下卻只能調用我被煉化前的真氣。”

“那豈不是用一分就少一分?”

“並非如此。

您練的是《陰陽煉器法》,自然可以通過陰陽交合的方式為我們……”

聽了這話,王仇大喜過望。

他把褲子一脫,然後淫笑道:“補魔嘛,我懂!

快來吧,讓我們陰陽交合一下,這樣你才好發揮出全部力量!”

秋少白“哎”了一聲:“凡陰陽之要,陽密乃固。

兩者不和,若春無秋,若冬無夏。因……”

王仇把她喊停:“說人話!”

她忍笑地看著王仇,隨後目光下移,眼神中帶著幾絲譏諷:“人話就是:主人你這根凡人肉棒肏不動我們兩個合體女修……”

秋少白說完便哈哈大笑,手掌在蘇聽瑜的兩個臀瓣上打起了鼓;

連她屁股底下的蘇聽瑜都笑的合不攏嘴、被壓著的身體一抽一抽的……蘇聽瑜當然合不攏嘴,因為她的嘴裏還塞著襪子呢。

王仇氣急敗壞,須知人定勝天,是時候讓這兩位合體女修知道知道凡人的厲害了。

他冷笑著從褲襠裏掏出了肉棒,雙手搓了搓後讓肉棒勃起,那黝黑之物逐漸露出了崢嶸。

此刻蘇聽瑜的兩個臀瓣已經徹底被扇成了兩個紫紅色的肉球,上面滾著密密麻麻的血珠。

王仇將手放到上面隨意地捏了捏,指縫間擠出的臀肉就一滴滴地往下滾著血珠、隨後血珠又從臀肉上一滴滴地往外滲。

王仇的手擠到臀球之間,握住那個棱球的肛塞把手,然後緩緩地拔了出來……

“唔唔唔唔……”

紅腫的後庭本就痛癢無比,此刻每拔出來一分都是多一分煎熬。

蘇聽瑜的兩條纖纖玉腿瘋狂地打著擺,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噴射。

王仇突然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

每次他拔出一點這根玄鐵肛塞,蘇聽瑜的身體就劇烈地顫抖一下……

他將肛塞來回抽插,黑色可怖的假屌在女人的臀肉裏時隱時現,蘇聽瑜的身體就像斷了頭的青蛙一樣不停的抽搐。

當王仇將玄鐵的長屌徹底從女俠的身體裏拔出來的時候,女俠終於忍不住了。

她雙腿一蹬、隨後整個人都無力地趴倒在了石床上,身體時不時地抽搐一下,淫水從小穴裏“滋滋”不停地往外冒。

此時那位高傲的女俠眼睛裏只剩下眼白和血絲,口中的襪子吸滿了水、清香甘甜的津液從嘴角連續不斷地滴落。

“主人,瑜兒她昏過去了……”

秋少白的手停了下來,有些心疼地摸著瑜兒的屁股。

“白嫩的美臀都被你折磨成這般模樣了,你快幫她治治吧……”

說著,王仇把秋少白的頭往屁股上一扣。

秋少白反應了過來,忍不住翻了個眼白:這主人,怎麼整天能想出這種羞人的法子……

她紅潤的舌尖在蘇聽瑜的臀肉上來回舔弄,將臀肉上的血珠一一含入口中,唾液所過的臀肉竟重新變得白皙嫩滑。

秋少白的體液是天地靈酒,既能外用也能內用,治療個屁股當然是不在話下。

蘇聽瑜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

那時自己整天和宗內的小鬼打架,打到最後全身是傷,亦師亦母的秋少白也是讓她這麼趴在床上。

師父的手掌從自己灼痛的後背慢慢滑過,將藥酒在傷口處塗抹均勻。

辛辣的藥酒沾在傷口上自然是疼痛無比,可那時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溫暖和師父對她濃濃的關懷……

如今師父也在她身上塗抹著“藥酒”,師父對她的態度也是向曾經的那般溫柔,可是境況全然不同……

世間人倫,在那個男人手裏只是調情的玩具麼?

天地靈酒的功效果然神奇,那紫腫的臀球不多時又變回了曾經白皙透亮。

王仇愛不釋手地揉捏著蘇女俠的臀肉,然後又伸出另一只手摸上秋少白的屁股揉起來,心裏暗暗做著比較。

師父的手感是豐腴熟女的軟糯,肉感十足;

徒弟的手感是飽經曆練的q彈,年輕的肌肉摸起來很有質感。

將面前的臀瓣往兩邊推開,一個圓圓的紅色肉洞映入眼簾。

那洞口大張著,層層的腸肉堆疊,粘膩的腸液從腸腔中滴落。

鼻尖輕嗅,沒有一絲異味。

蘇聽瑜的身體本來如同石女,百年都沒用過的腸道早就如同小穴一般黏在一起。

可在那肛塞日積月累的摧殘下,曾經的石壁上也被鑽出了個狹長的隧道。

玄鐵肛塞是按照王仇的尺寸煉製的,如今蘇聽瑜的後庭已徹底變成了王仇的形狀。

在腸液的潤滑之下,他的肉棒毫無阻礙地插了進去。

“咕嚕咕嚕”的水聲傳來。

蘇聽瑜的腸腔無力地抵抗著王仇這個外來者,但反抗只能讓侵略來的更加猛烈。

男人只感覺腸道內的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在按摩著自己的肉棒,比身體其他部位還要高幾分的體溫給他帶來了溫暖的感覺。

蘇聽瑜嘴裏咬著襪子,是因為之前王仇覺得她被打屁股的叫聲太吵了。

現在蘇聽瑜叫不出聲,草一團死肉也沒什麼意思,王仇索性便把女人口中之物拿了出來。

那雙羅襪早就被蘇聽瑜咬成了一片片的絲綢碎片,王仇放到鼻尖輕輕嗅了幾下,只聞道一股女子口中的清香。

“這種地方怎能進的!

快退出去!

快退出去!”

嘴上在拒絕,但蘇聽瑜的雙腿卻不自覺地盤在了王仇的臀後,像是要讓他再進幾番。

她在世間活了這麼多年,也沒見哪本書裏寫過,肉棒能塞進這等羞人地方。

可這感覺又不讓她討厭……

王仇笑道:“聽說蘇女俠持一柄長槍行走江湖,跟你師父一樣行俠仗義,為人更是古道熱腸……現在小人只是想試一試,蘇女俠是否是傳言中的那般古道熱腸。”

蘇聽瑜報復性地用後腳踹著王仇的後臀:“叫你古道熱腸……叫你古道熱腸……”

現在二人的姿勢類似於老漢推車,蘇聽瑜傲人的雙腿如同青蛙一樣盤在王仇的身上。

因此女俠每一次踢踹,反而能讓王仇的肉棒更進幾分,引得她自己呻吟不止。

“呦,執法堂長老忙著呢。”

一個巴掌大小的人形從蘇聽瑜後腰中鑽了出來,跟她打趣道。

你寄吧誰啊?

王仇還沒反應過來呢,秋少白的劍就已經到了。

可那五柄飛劍在人形的體內來回穿了好幾次,只不過是讓那個人形被打散和重組。

人形咯咯地笑:“放心啦,此刻我只是入夢,對你們沒有威脅的。”

人形隨後又調戲蘇聽瑜:“聽說執法堂長老古板教條,卻不知這等姿勢又是出現在哪本聖人之言裏?”

“洛……花!”

蘇聽瑜恨得咬牙切齒,怒氣上湧,氣急之下正要發作。

可她忘了王仇還在後面插著呢。

肉棒此時又往前頂了一下,腦中怒氣就順著脊骨一直遊到了尾骨,然後變成了“噗呲”的一聲屁。

聽著其他三人的嘲笑聲,蘇聽瑜把頭埋進了雙臂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笑完後,王仇問人形:“姐姐是何人?”

巴掌大小的人形坐到了蘇聽瑜的後臀上,赤裸的小腳丫上系著鈴鐺。

她抬頭巧笑,玉足擋在了蘇聽瑜的後庭,害得王仇無法繼續品鑒女俠的穀道。

“我是青洛劍宗的洛花,是來看看我未來的主子的……”

王仇的肉棒此刻被洛花擋住,龜頭比人形的腦袋還大幾分。

洛花輕輕舔了舔面前的馬眼,引得後者噴出一股清澈粘稠的前列腺液,給這位小小的青洛劍宗長老好好洗了個澡。

王仇之前聽秋少白介紹過,洛花是青洛劍宗三長老,境界也是合體。

她的修為與“夢”有關,有一個類似於“預知夢”的能力,能讓她每過一段時間就預知一次未來發生的事情。

“姐姐是夢到了被我煉化麼?”

王仇握著莖根,將龜頭在洛花小巧可愛的臉上來回摩擦,將她身上的前列腺液塗抹均勻。

“狗男女……”

蘇聽瑜低聲吐槽。

她們兩個是天造地設的妖男妖女,可是把自己晾在旁邊算什麼事啊?

此刻的蘇聽瑜心裏不上不下的,明明就要到頂點了,卻被突然停下……她覺得心裏委屈極了:明明是我先來的啊。

她想繼續,卻恥於開口。

洛花點了點頭,然後將一枚硬幣扔到空中。

硬幣在天上轉了幾圈後又落回了地上。

“人生就像這枚銅錢,無論它在空中如何掙扎,終究會落到地上……既然事情註定會發生,不如提前來看看你。

順便幫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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