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再快點,我要……”
短髮的女子滿面紅霞,呻吟的叫聲欲說還休。
在她胯下舔弄著的長髮女子沒有說話,回應短髮女子的只有“吸溜吸溜”的舔舐聲,和“噗呲噗呲”的水花噴濺聲。
“我的好宗主啊,都什麼時候了,你們怎麼還在磨鏡子!”
一道充滿怒意的聲音傳來之後,屋子的房門被人踹開,一個身著道袍的豐滿女子走進來。
隨著她劇烈地動作,輕薄的道袍仿佛撐不住她豐滿碩大的乳肉,一搖一晃間竟然發出了“撕拉撕拉”地撕裂聲。
進來的女人是青洛劍宗的二長老胡藕雪。
短髮女人的情欲瞬間消散,她用被子遮住了自己與妻子的嬌軀,面上又恢復了宗主的威嚴:“胡藕雪,你怎敢此時進來的!”
胡藕雪不說話,彈了一指飛光到穆慈手中。
穆慈伸手一看,是一粒麥粒。
待看清楚麥粒上所刻之字後,穆慈的面色陰冷了起來。
“相公,怎的了?”
方夢芝的腦袋從穆慈的雙乳間鑽了出來。
“你自己看。”
穆慈說完後,將麥粒遞給了方夢芝。
隨後她手心中冒出了六柄小巧的飛劍,正欲將飛劍送出去,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歎了口氣後收回了其中兩柄。
四柄飛劍化作四道光點飛馳而出,其中一個落在了胡藕雪面前。
待看清楚上面的字後,胡藕雪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速來問事宮。”
合體期修士的胡藕雪幾乎是瞬間就到了問事宮,可她還是快不過宗主,此時的兩位宗主早就穿戴整齊立在問事宮內。
兩位宗主比胡藕雪快是意料之中,可讓她沒想到的是洛花也在。
此時的洛花正躺在許負的床上睡著覺。
胡藕雪想了想,仿佛悟到了什麼,驚怒道:“洛花,你早知道會發生這些事了?”
洛花聽到了胡藕雪的大聲吵吵,好看的眉頭皺了皺。
美夢被吵醒,她將被子裹住腦袋,又睡回籠覺去了。
飄渺靈動的女聲從被窩中傳了出去:“既已發生,天命難改……”
胡藕雪氣的牙癢癢,正要發作,一行字浮現在她眼前:“噤聲。”
她看了眼端坐在正中央的許負,滿臉怒容的咬緊了牙齒。
不多時,白滿仙也來了。
問事宮就是許負的寢宮。
問事搖卦,宗內若有人有疑問,都可以來問事宮搖上一簽,看看運勢。
雖然此刻的問事宮內只有六個人,寬敞的大殿卻顯得十分擁擠,因為大殿的大部分空間都被一張巨大的地圖填滿了。
九州萬方就在圖上畫著,而千秋道人許負就在九州萬方上打著坐,仿佛全天下都在她的臀瓣下一樣。
人似乎都到齊了,青洛劍宗管事的高層齊聚一堂。
穆慈、方夢芝、許負、胡藕雪、洛花、白滿仙……原本是兩位宗主、一位副宗主、五位長老,此時還剩下兩人沒到,但那兩人再也到不了了。
方夢芝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與她們二人再次見面是什麼場景,又是在什麼地方呢?
穆慈將那粒麥粒一一傳給眾人看。
待眾人看清楚那麥粒上的字字血淚的時候,都沉默了。
穆慈問正坐中心的許負:“許負,你能算到那男煉器師麼?”
空氣中浮現出歪歪扭扭的黑色字體:“不知他姓名,不可。”
“那你能算秋少白和蘇聽瑜二人麼?”
“煉化後她們已帶上了天道,不可。”
“他媽的這也不可那也不可……”
胡藕雪看著她們幾個娘們磨磨唧唧地半天吐不出一點有用資訊,急沖沖地說:“先把那張鼎帶來,讓他說說怎麼個事!”
胡藕雪的手掌憑空一伸,就把門外候著的張鼎抓了過來。
“張鼎,你說!”
“啊?”
聽著胡藕雪的話,張鼎懵了。
他眨眼間就被帶到此處,還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呢。
待看清楚狀況後才反應過來:“那日我們剿滅煉器師後,返程途中師父就不見了。
之後我也離隊去找……”
胡藕雪素手一揮,一巴掌扇在張鼎臉上打斷了他的話:“你他媽的說點我們不知道的!
那枯木逢春是怎麼個事!”
這一巴掌扇上去,張鼎感覺腦袋都快掉下來了,嘴裏一甜竟吐出一口鮮血。
就在這時一只小手從背後搭上了他的肩膀,一股溫暖的真氣在他的身體裏遊走,這才讓他好受了些。
白滿仙收回了手,只餘下空氣中的淡淡茶香。
她勸解道:“雪兒,你也別急……”
“叫我別急?
白滿仙你忘了當初是誰救了你女兒了?
還有你們,穆慈和方夢芝,一百年裏你倆整天在宗主大殿裏磨他媽的鏡子,忘了是誰幫你們處理宗門事物了?
秋少白和蘇聽瑜被人煉化了,你們一個個地道貌偉岸地在哪裝你媽個仙子,還當她倆是同道麼?”
胡藕雪惡狠狠地說:“等白李霞和白羽花被煉化了,許負再勸白滿仙你別急;
等桃夭兒被煉化了,穆慈再勸許負你別急;
等咱們全宗門都被煉化了,等咱們都變成了男人手裏的玩具,到時候就徹底不用急了!”
“還有你,洛花!
整天除了睡覺什麼事也不幹,你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了對不對?
但是你卻什麼都不做,甚至不提醒我們。
現在你連站起來都懶得站,我看你這輩子就不用站了!”
胡藕雪一道劍光將洛花睡覺之處打的粉碎。
但洛花早已入夢,身影消失在空中,只留下淡淡幽香。
“噤聲。”
低沉沙啞的喉音從許負嘴裏傳了出來。
言出法隨。
眾人還能看見胡藕雪在張口叫罵著,但大家已經聽不見她說的話了。
穆慈淡淡地說:“不是聲音越大就越有理。
秋少白和蘇聽瑜已經死了,著急也沒用了,我們要做的是給她們報仇……張鼎,你繼續說。”
“是,宗主。”
張鼎擦了下嘴角的血漬,繼續說道:“許長老算了那煉器師後折了陽壽,南海佛母送來了一粒九轉還魂丹和一粒枯木逢春幫她養傷。
但許長老並未服用,而是給了夭兒。
在我們出發圍剿煉器師前,夭兒又把兩粒靈藥給了我……在圍剿煉器師時,我怕師父受傷,所以把九轉還魂丹轉交給了她。
至於那枯木逢春……”
張鼎掏出一個小小的香囊,從中取出一枚枯黃的丹藥。
穆慈看著那枚枯木逢春陷入了沉思:“煉器師、秋少白、蘇聽瑜,三個人都算不了。
既然煉器師丹田已毀,枯木逢春必是他所求之物。
那我們不妨就算這枚丹藥,看他何時來拿……”
許負閉上了眼睛,陰晴圓缺在她的臉上交替上演。
她最後歎了一聲,在空中寫道:“這丹與煉器師無緣……他對枯木逢春的一切刻意都是徒勞無功。
他此生無法恢復丹田。”
白滿仙松了口氣:“無法恢復丹田就是無法修煉。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用再怕煉器師了……”
許負反而搖搖頭:“並非如此……他這一生,想要得到都不會得到,但最終卻都會得到。”
看著其他人若有所思的模樣,胡藕雪只覺得謎語人好煩。
……
陰暗的密室之中,蘇聽瑜渾身赤裸地趴在石床上,酥胸被擠壓成兩團乳餅。
她嘴裏咬著自己的襪子,時不時發出一聲悶哼。
秋少白也是赤身裸體地坐在蘇聽瑜的腰上,面朝後者的屁股,在王仇的命令之下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著自己徒兒的臀肉。
一開始秋少白還能一手握住的嬌小臀瓣,在她的不斷扇打之下已經變成了紅腫的臀球。
臀球把肛塞的棱球把手藏在中間,硌地蘇聽瑜心裏難受。
一時間,清脆的巴掌聲和女俠的悶痛聲在小小的密室裏回蕩。
王仇背著手,在密室之中轉著圈地踱步。
至於為什麼她們又回到了密室,那還要從……
“打,給我狠狠地打!”
王仇一想到蘇聽瑜就來氣:“打死了我負責!”
“嗯嗯嗯嗯……”
蘇聽瑜痛苦地搖著頭,好像在求饒,但無奈的秋少白還是加大了手頭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