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仇在遠處看著蘇聽瑜傻乎乎地四處探望者,不知道在找什麼。
他可看的一清二楚,秋少白就翹著修長的二郎腿坐在蘇聽瑜頭上喝酒呢,不知為何竟然發現不了!
原來秋少白一直在耍弄她的徒弟!
蘇聽瑜找不到秋少白的身影,徹底怒了。
手中長槍轉了個槍花,地上散落著的麥粒憑空飛舞,幾十萬斤麥粒化作無數針粒飛向王仇。
等到麥粒飛到面前王仇才看清楚,那些麥針前方各個都有波齒狀的槍頭,他這才意識到這不是什麼麥針,而是無數麥粒化作的細小的長槍!
她在頃刻間就將數億麥粒煉化成了數億把長槍!
可即便如此,五行飛劍在空中不停阻擋,在麥粒之中遊龍信步,將空中的麥粒一粒粒地斬斷。
在王仇看來,五行飛劍只是慢悠悠的淩空斬了幾下,頃刻間腳下的地面就多了個麵粉堆成的小山,映入眼簾的是滿天白色的麵粉。
五行劍氣圍在王仇的周遭,甚至連麵粉都沒有飛到王仇身上,滿天的白霧中出現一個球狀的隔離帶。
就在這時,蘇聽瑜又是一條火龍襲來,這次攻擊的就是王仇了。
那火龍隨後也被五行飛劍斬斷,可是卻發生了極為猛烈地爆炸。
蘑菇雲騰空升起,衝擊波將四周的一切化為齏粉,地上出現一個大大的彈坑。
塵埃散去之後,連石頭都在著火。
王仇被保護的很好,雖然沒死,但是被衝擊波炸出了內傷,一口鮮血咳到了地上。
秋少白搞不懂為什麼這普通的一招會搞出來這麼大威力,但王仇卻能猜到一二……是他媽的粉塵爆炸啊!
這火龍能在開放空間炸出粉塵爆炸!
看到王仇受傷,秋少白終於生氣了。
她的肉臀坐在蘇聽瑜的腦袋上,後腳跟踹了一腳蘇聽瑜柔軟的乳肉。
蘇聽瑜這才發現秋少白一直坐在自己的腦袋上,一槍過去把她趕了下來。
“毀了這等良田,你讓村裏的村民日後如何生存?”
秋少白歎了口氣,身體在空中飛舞,天上驟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點。
雨滴落在地上,焰火熄滅,萬物復蘇,天地間一片酒氣。
本來被燒的寸草不生的大地上,麥苗、樹木、花朵、雜草,如同時間加速一般快速生長。
麥苗生長、成熟、枯萎、重生,短期植物的生命周而復始;
樹木這種長期植物卻不斷地增長,最終變成了參天巨木。
雨點打在蘇聽瑜的身上,勁裝被雨點打濕,露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蘇聽瑜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沉重:“這是什麼……”
蘇聽瑜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師父一直在戲弄自己。
這還是在師父將大部分心神都分在防守王仇上、手頭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只有在王仇受傷時才氣急敗壞的一招克敵。
秋少白若是想贏,早就贏了。
“這是我的能力,能將天地靈氣化作恢復生命的酒水……只是這一次,我讓這酒更為醉人了,僅此而已。”
秋少白把身子背了過去,似是不忍再看到蘇聽瑜的臉:“這是仙法,能煉化天地靈氣。
不過不用急,你馬上也會有這樣的能力了……主人,動手吧。”
如果她不出現在這裏就好了……秋少白有些悲傷地想到。
她提起酒葫蘆,想要飲一口佳釀,卻發現葫蘆又空了:“怎麼總是在這種時候沒酒?”
秋少白無奈地咽了口唾沫,濃郁的酒香頓時充滿口腔……對她這麼個愛喝酒的人來說,可能當個酒葫蘆也挺好的。
蘇聽瑜的眼皮越來越沉,記憶的最後,只看見王仇向她緩緩走來。
她喃喃地發出沙啞的聲音:“不要……”
……
幾千裏之外的一間屋子中,張鼎正苦惱地坐在書桌前。
他的師父在圍剿煉器師的戰役中和煉器師一起失蹤了,這可能是天下最可怕的事了。
雖說按照目前的推斷來看,煉器師無法煉製女性,但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要是煉器師學會了如何煉製女性了呢?
又或是煉器師把師父折磨至死呢?
張鼎發瘋似地已經找了好幾天了,一無所獲。
就在這時一粒麥粒從天上飛了過來,張鼎撥開外殼,看到麥粒之上用真氣烙刻著的小字,心跌到了穀底。
——師父已被煉器師煉製。
——煉器師是男人,甚寢,長六尺半。
——煉器師丹田已毀,或許在找枯木逢春。
——日後若是見了我,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