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屆穿越體驗也太差了吧?」
楚御被腳趾上驟然傳來的錐心劇痛扎醒時,這個念頭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來。
潮溼腥腐的鐵鏽味直衝鼻腔,他低頭看去,只見牆角一隻毛茸茸的大老鼠正啃着自己的腳趾,牙齒摩擦皮肉的觸感讓他寒毛直豎。
別人穿越不是皇宮美妃侍寢,就是公主下嫁,而自己居然直接掉進了這陰暗骯髒的天牢裡,還成了老鼠的夜宵。
「楚御,有人探監!」
牢外突然響起獄卒沙啞刺耳的聲音。
楚御全身猛地一震,像被冷水潑醒,肩背瞬間繃緊。
他猛地撐起手臂坐起,沉重的鐐銬咔啦作響,壓得手腕生疼。可多年訓練留下的本能早已根植入骨,依舊讓他瞬間進入警戒狀態,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
「探監?」
他低聲重複一遍,眉頭緊蹙,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過幾幕記憶——父母、妹子、寡嫂被帶走、家族抄查、自己也被打入死牢……
全家上下幾乎都因那場案子入獄,如今這情形,怎可能還有人來探望他?
難道是——還有人未落網?
還是說,有人故意借「探監」之名,來試探、刺殺、或逼供?
他眼神驟冷,瞳孔微縮,一股無法言喻的不安悄然湧上心頭。
昏暗的牢房外,腳步輕盈,伴隨着絲綢摩擦肌膚的窸窣聲,一股濃鬱醉人的脂粉香氣忽然盈滿鼻息。
一道豐盈誘人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牢門前,楚御的視線瞬間被牢牢鎖住。
只見一位年約三旬的女子緩步走來,眉目如畫,瓜子臉上那雙含着春水的媚眼勾魂攝魄,脣瓣豐潤飽滿,宛如熟透的櫻桃,輕輕一咬,似能滲出汁來。
她身着一襲月白錦袍,布料貼體而細膩,將那副豐腴妖嬈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腰肢纖細如柳,胸臀卻飽滿得驚心動魄。
胸前那一對白膩渾圓的巨乳被抹胸死死束縛,卻仍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似乎只要再多呼吸一口,就要從領口邊緣奔湧而出。乳溝深陷如峽谷,雪膩的乳肉在牢中昏黃光影中泛着絲絲瑩潤光澤,仿佛在勾引別人撲上去吮吸一樣。
她蓮步輕移,錦袍隨之擺動,豐臀高翹飽滿,每一步都帶起一陣輕柔的晃動,仿佛在無聲挑逗。袍擺不經意間掀起,露出一截瑩潤如玉的小腿,肌膚白皙細嫩,幾可掐出水來,散發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肉慾芬芳。
楚御一眼認出,竟是早已出嫁多年的——姑姑,楚婉凝!
他喉頭滾動,呼吸微促,視線不自覺地落在那對胸前亂顫的乳峯上,只覺胸口仿佛被重物壓住。下一刻,下腹猛地一熱,慾火直竄,胯下猛然支起帳篷,硬得驚人!
"半盞茶時間,別磨嘰。"
獄卒扔下話,轉身時腰間佩刀撞在鐵欄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有勞大人。」
楚婉凝嗓音嬌媚入骨。
她蓮步輕移走入牢房,衣袍曳地,一股溫香軟玉的幽香瞬間驅散了周圍那股潮溼腐臭的鐵鏽味。
楚御鼻腔一熱,只覺得整片空氣都被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氣佔滿,甜膩中帶着讓人血脈賁張的肉慾氣息。
她緩緩俯身靠近,動作溫柔卻極具壓迫感,胸前那對白膩圓潤的乳肉幾乎貼到了楚御眼前。飽滿的弧度微顫着,乳溝深陷,衣襟邊緣一抹雪嫩的肉色若隱若現,仿佛稍一低頭,那對渾圓就會整個彈跳而出。
楚御喉嚨一緊,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目光死死鎖住那道驚心動魄的雪白弧線,心跳瞬間提速,胸膛一陣灼熱翻湧。
楚婉凝顯然察覺了他的目光,脣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媚眼輕抬,嬌軀微微前傾,胸前兩團沉甸甸的乳肉隔着錦袍輕輕蹭過楚御的肩膀,柔軟、溫熱、帶着驚人彈性,像兩團渾圓白玉在他身上輕柔地揉了一下。
這一蹭,如同火上澆油。
楚御渾身血液奔湧,下腹發漲難耐,胯下那根早已硬如鐵杵的肉棒「咚」地一跳,頂起褲襠高高鼓起,撐得布料發緊、發燙。
楚婉凝目光順勢掃了一眼,眉梢輕挑,媚眼如水,脣角浮起一抹似羞非羞的嗔笑,緩緩低聲道:
「我家凌嶽啊……果然是長大了。」
楚御剛欲出聲質問,楚婉凝卻已輕輕探出柔若無骨的縴手,溫柔地撫上了他的臉頰。
楚御呼吸陡然一滯。
少婦溫熱的指腹輕柔地在他臉頰上來回摩挲,好似帶着電流一般,令。他渾身一震,背脊緊繃如弓,下腹隱隱翻湧,熱流迅速聚集而來。
楚婉凝望着楚御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眉宇間未散的少年冷峻與兵鋒讓她心神一陣恍惚。指尖緩緩滑過他的下巴,再輕柔勾過脣角,她心中竟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幽怨與渴望。
她想起自己那病弱多病的丈夫——年過四十,陽物疲軟,每次牀事不過草草幾下便草草了事,連喘息都敷衍。她這副嬌軀,從未真正的享受過男女之事,三角地帶的肉縫從未感受過被完全貫穿塞滿的滋味。
這些年,她夜夜獨眠,獨自輾轉,夜夜難眠,溼成一灘,只能用手指度過一次次孤寂。
可如今,眼前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胸膛堅實,氣息熾熱,陽剛霸烈。他那根還未顯形、卻已令人心悸的男性氣息,讓她不由的有些面紅耳赤。
他若是壓在她身上,會是什麼感覺?
他若一根挺進,把她那早已乾涸的花穴灌滿、攪爛、幹透,又會是怎樣的快意?
想到這裡,楚婉凝臉頰飛紅,媚眼泛起迷霧,胸前那對豐盈飽滿的乳峯竟隱隱發漲,乳尖如同花蕊初綻,在布料下悄然挺立,隨着她的呼吸微微顫顫。
她的腹下更是燥熱難耐,早已溼透,蜜肉輕顫,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水來。
羞與欲交織,她卻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渴望,輕輕貼近楚御幾分,雙臂繞上他頸項,柔若無骨地勾住,整具香軟誘人的嬌軀貼了上去。
胸前兩團柔膩的乳肉重重壓在他熾熱的胸膛上,像兩團雪白的綿彈被燙鐵炙住,乳尖被擠壓着,在布料間隱隱抽搐,酥麻的快感幾乎讓她膝頭髮軟。
楚御渾身緊繃,肌肉如鋼,胸膛劇烈起伏,他能清晰感受到懷中那副成熟飽滿的肉體正一寸寸貼緊自己,尤其是她胸前那對駭人的奶團,如此沉甸、柔軟、還帶着灼熱的彈力,緊貼他肌膚在輕顫。
而他胯下,那根早已硬得發疼的肉棒,此刻隔着囚衣死死頂在楚婉凝的小腹。
她嬌軀輕顫,臉頰紅透,騷穴敏感如焚,被那粗大的陽具熾熱頂撞,蜜水止不住地流湧出來,將褻褲徹底濡溼,一陣陣淫意從體內噴薄,像要將她徹底燒融。
她喘息急促,媚眼如絲,胸前奶肉跟着他的胸膛起伏輕輕晃動,雙乳在那細微的摩擦中被擦得乳頭一陣陣抽痛,她竟下意識地挺起胸來,將兩團酥乳在他胸前來回揉蹭。
少婦媚眼迷濛,嬌喘如絲,目光緊緊落在楚御胯下那高高頂起的帳篷上。
雖未真切目睹其形,卻早已從那驚人的隆起中察覺出它的尺寸與熾熱,單是想象便讓她心跳如鼓、呼吸急促。
她小腹猛地一緊,騷水直往褲底湧,只覺體內空得發慌,腿根發軟,渾身都癢得難受。
她恨不得當場就把他撲倒,扒了褲子,騎在他身上把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塞進自己騷得發燙的小穴裏,讓他用力操,狠狠搗,把自己這些年寂寞難耐、夜夜發浪的破逼徹底幹開、幹透,幹到流白漿、幹到翻白眼!
可就在她身子即將貼上楚御,呼吸幾乎噴灑在他臉上的一瞬——
她神色猛地一滯,像是被一道寒意猛然劈醒,整個人怔在了原地。
那團在腹下燃燒的火、那根在腦海裏瘋狂抽插她的肉棒、那股讓她蜜穴發麻、渾身發燙的欲潮……竟生生被一記沉重的念頭壓了下去。
「不行……不可以……」
她聲音低得發顫,像是強忍着什麼,咬着牙從喉嚨裏擠出來。她慢慢收回剛搭在楚御肩上的雙臂,眼神中卻仍殘留着濃得化不開的不舍與掙扎。
「凌嶽……」她低垂螓首,胸脯因情緒翻湧而劇烈起伏,豐乳在抹胸下顫得如要彈出,連聲音都帶着一絲不穩,「今日姑姑前來……是有事要與你說。」
她心裡一陣混亂。
楚家現在只剩下凌嶽這一個男丁了,若是她失控放縱,楚家的種種在她的肚子裡,她會得到滿足,卻親手斷了家族的根!
一想到這,楚婉凝渾身打了個寒顫。
而楚御呢?
他渾身肌肉緊繃,額角汗水一滴滴滑落,順着臉頰滑進鎖骨,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
胯下那根粗硬如鐵的肉棒早已怒張到極限,高高頂起,死死抵在姑姑柔軟的小腹上,隔着薄薄衣料,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體香的氣息,甚至那層輕顫的細肉抖動。
那種觸感,軟得像水,熱得像火,卻又滑得要命,仿佛稍一用力就能貫穿進去,把她整個人狠狠幹在牆上!
他腦海裏早已浮現畫面——她趴在囚牀上,衣袍褪下,那對白嫩的大奶子甩個不停,小穴溼得一塌糊塗,自己一根捅進去,她就哭着喊着求他別停……
他下腹熱流翻湧,龜頭微微一跳,頂得更緊,像是一頭兇猛的野獸正被鎖在褲中,隨時要炸裂衝出。
他恨不得現在、立刻、當場把眼前的姑姑壓倒,扯開她那件礙事的錦袍,把那具豐腴白嫩的肉體掰開幹穿,狠狠抽插,直到她哭着求饒,直到她被他幹得徹底泄洪、全身發軟、穴翻奶亂、骨頭都散。
他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男人!!!
可——
就在他慾火燒頂、理智瀕臨崩潰的邊緣,那聲音卻忽然響起。
「凌嶽,今日姑姑前來……是有事與你說的。」
那一刻,就像有人往他腦門上猛地潑了一盆冰水。
他瞳孔微震,呼吸猛然一滯,雙拳死死握緊,青筋暴起,整根肉棒依舊頂得火熱熾痛。
「姑姑你說!」
楚御嘶啞着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