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瓶一樣的女人
天牢深夜,死一般靜。
楚御斜靠在角落,鐵鐐纏踝,眉目被冷光削得凌厲。
老朱交出酒壺與熱飯後便識趣退開,只留下一句話:「今夜,有人來看你。」
他沒動,只淡淡的點點頭,一會兒後耳中聽「吱呀」一聲——不是外門,是獄中內閂,極輕,極慢。
火把搖曳了下,光線被什麼東西擋了半息。
楚御抬起頭了,看見了她。
一個女人站在牢房外,黑紗遮面,烏色鬥篷將她從頸至足裹得密不透風。
那鬥篷看似寬大,實則貼身,每一寸布料都被她那副身子撐得緊緊的,尤其是胸前。
兩團飽滿得誇張的乳肉從胸腔高高撐起,像是被壓着太久的果實,飽脹、沉實、輪廓極強,隨着她勻稱的呼吸微微抖動。
楚御的目光明明沒有亂掃,可偏偏那一眼掃過胸口,眼皮就像被火灼了一下。
他不是沒見過大奶的女人,但像她這樣的,他是頭一次見。
那對乳房之大,甚至比他之前的那位姑姑還要大,還要誇張,沉甸甸地撐着衣襟,幾乎要溢出布料之外。可她並不只是胸大——那腰,才是真正要命的。
黑色腰帶束在她腰節正中,勒出一道彎得驚心的細溝,整條腰像被繩索掐出痕來。從側面看,那線條收得狠極了,窄得像一把瓷壺的嘴,既脆弱又致命。
而就在這細腰之下,線條又猛地一轉——兩瓣飽滿圓潤的臀肉將鬥篷從後頂出一個弧形,柔軟又緊實,像是天生帶着重量感。
楚御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這樣一幕——她跪趴在地,屁股高高翹起,兩瓣肥臀雪白飽滿,被他一手掰開,怒脹的肉棒狠狠捅進那條溼得發燙的騷穴裏,大力抽乾衝刺着,她被幹得渾身亂顫,喘息帶哭,乳房在地上甩得啪啪響,屁股一抖一抖地往後迎,每一下都帶着水聲和肉響,穴裏又熱又滑,越插越深、越夾越緊,淫水從大腿根流下來……。
瞬間,楚御只覺喉嚨發乾,心跳猛然一窒,胯下的雞巴像被點了火一樣猛地硬了起來,血管怒脹,頂得褲襠一跳一跳,像是下一秒就要破褲而出。
「你是誰?」
他的聲音低啞,有些發緊。
那女人不答,只緩緩抬起手,戴着黑紗手套的手指搭上鐵欄。
她的手極細,指節修長,一根根像白玉刻出來似的。
「你是楚彥山的兒子?」
她微微歪頭,黑紗遮面,只露出那雙幽沉的眼,低低開口,嗓音沙啞。
楚御目光不動,胸膛微微起伏,回答道:「是!」
聞言,女子沒有說話,微微點頭,沉吟片刻才繼續說道:「你要翻案?」
「是!」
「有信心?」
「有!」
「很好!」
說完後,她再次沉默了,只是那雙戴着黑紗手套的手指,在欄杆上輕輕摩挲。
指腹在鐵上划過,發出極細的「嘶嘶」聲,一下下,令楚御心跳稍稍加速。
「雖然你父親救過我一命,但是……我不能幫你!」
聞言,楚御沒有接話,默默等着對方繼續說。
他的沉默倒讓那女人眼底浮出一抹興趣,黑紗下脣角似笑非笑,聲音也壓低了幾分,帶着三分探意:
「怎麼,不問我爲什麼?」
楚御抬眼,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得像寒鐵:「不用。」
「我想尊下若無緣由,也不會親自來看一個等死的囚徒。」
「倒是聰明得很。」
她低笑一聲,聲音柔得像是羽毛掃過骨縫,卻帶着幾分打量後的滿意。
「這下,我倒真相信——你有翻案的本事了。」
楚御沒說話,目光仍盯着她的手,那隻戴着黑紗手套的手指仍搭在鐵欄上,骨節分明,纖細如瓷。可那指腹輕輕敲着欄杆的頻率,卻越來越慢,最後停下。
「但有本事,不代表有命。」
她頓了頓,語氣忽然放輕:「知道顧清池嗎?」
楚御眉微蹙,沒有回答!
「真是個聰明的男人……」
女子笑了笑,這才繼續說道:
「若你真想翻案,救你娘你妹你嫂,替你爹討個公道……」
「那就記住這個名字。」
「她三天後會進天牢,查另一件命案。」
她話說到這,才從懷裡緩緩掏出一物——
一枚白玉令牌,通體無字,只在一側刻着一朵極細的銀蓮,底紋裏隱隱透着朱紅封泥。
她將令牌一松,白玉便「當」的一聲落入楚御腳邊。
「把命捧穩了,等她。」
她轉身欲走,鬥篷輕掃,香氣微動。
卻在踏出幾步後忽然停下,偏頭看了他一眼,脣角在黑紗下微微挑起:
「她,最不喜歡軟骨頭。」
說完,便再不停留。
楚御緩緩彎腰,撿起那枚白玉令牌,指腹剛觸到冰冷玉面,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道逐漸遠去的身影上。
她的步伐不疾不徐,袍擺拂動,那條細得不真實的腰在鬥篷下勒出一截柔窄的曲線,而更下方,那對圓潤飽滿的臀瓣隨步輕晃,像是被腰帶故意箍緊,肉感被迫從布料縫隙間擠壓出來,每邁一步,那兩團肥翹的臀肉就跟着晃一寸,左一下,右一下,緩慢又律動、
他死死攥着令牌,指尖發白,喉結滾了滾,胸腔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