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血債血償

快要砍頭的我,被姑姑拉去播種

卡牌 2012 04-30 17:47
第6章血債血償

」昨日那一場……究竟是真的,還是我穿越後神志不清的幻覺?「

楚御緩緩睜開眼,天牢的溼冷空氣撲面而來,一瞬間將他從混沌中徹底喚醒。

四肢酸軟,腰胯之間更是一片酥麻。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囚衣早已亂作一團,褲襠處乾涸斑駁,仍殘留着昨天交合後的痕跡。

耳邊仿佛還迴蕩着那女人喘息的嬌吟:

「你是我楚家的唯一男丁……凌嶽,種……種進去……快些……」

那是姑姑——楚婉凝。

曾經,她只是他記憶中一個模糊又遙遠的長輩身影,而昨天,她卻褪去了所有僞裝,想一個蕩婦一般,跪伏在他雙腿之間,呼吸灼熱,脣齒柔膩,張口含吞,甚至親手扶着那根雞巴插入自己精心挑選的少女的體內。

她說,這是爲了延續血脈,是爲了楚家的傳承。

可楚御分明看見——

她那雙泛紅的美眸裏,根本沒有所謂的「宗族使命」。

那不是傳承的決心,不是家族的責任。

那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渴望,

是一種屬於女人、屬於壓抑太久的肉體,在那一刻徹底爆發的、赤裸裸的欲望!

而那一幕,如今還清晰得像剛剛發生過一樣,,哪怕此刻身處冰冷潮溼的地牢,哪怕四肢被沉重的鐵鐐鎖着,只要一閉上眼,他就能看見——

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正跪在他腿間。

錦袍滑落,雪白的酥胸在燭火中緩緩起伏,兩粒嫣紅的乳尖早已挺翹如豆,嬌豔欲滴。

她的臉頰貼着他的大腿,髮絲垂落,脣瓣泛紅,唾液沿着他那根滾燙的雞巴慢慢流淌,溼淋淋地包裹着整個根部,一邊舔一邊輕顫,像含着一根糖葫蘆般吮吸得格外貪婪。

那種溫熱、那種綿密、那種粘稠到窒息的快感……哪怕早已結束,卻依舊清晰地烙印在皮膚和神經裏。

她輕輕扶着那根堅硬的雞巴,嗓音又媚又顫:

「別忍了……快射出來……射爆她的子宮……留下你的種……「

她手指划過龜首時的酥麻感至今還在,

她胸前那兩團柔軟白膩的肉球壓在他大腿根時的觸感,至今仍在……

楚御下腹猛地一緊。

哪怕剛醒來不久、哪怕昨天已盡數噴湧,他那根被舔過、插過、射過的的雞巴,此刻依舊毫無預兆地——

那根雞巴依舊昂然挺起,血管鼓脹,紅得發亮,頂在囚褲裏一跳一跳,像要把布料撐裂,破牢而出。

「操……」

楚御低聲咒罵一聲,猛地抬手按住下體,指腹剛觸到,便覺那處火熱驚人,幾乎要將掌心燙穿。

他不是聖人,也不是石頭。

可他偏偏得克制。

她是他的姑姑啊。

一個從小看着他長大的長輩,一個他喊了十幾年「婉凝姑姑」的女人。

可昨天,就是這個身份最不能碰、最不該有絲毫非分之想的女人——

卻主動跪伏在他腿間,雙手解開他的褲帶,像舔蜜一樣小心又貪婪地含住了他的肉棒,一點一點吞進嘴裡,唾液流得滿臉都是,卻舔得比任何一個女人都用心。

那雙眼睛……那雙他再熟悉不過的眼睛——卻在那一刻,潮溼迷離,泛着渴求。

不是責任,不是計劃。

那是欲望,是被壓抑太久的身子終於找到了歸宿,是一個守着活寡夜裡自慰都無法釋放的深淵,終於有了東西填滿,卻不能不敢的渴求。

她不是「姑姑」,她是「女人」。

一個餵不飽的女人。

一個在牀榻上被冷了太久的女人;

一個在族人眼中再端莊不過、可在他面前卻忍不住張開腿的女人;

而他,偏偏成了她最想要、最不該碰、最該避而不及的男人。

可她不避、不退、不怕。

她伏着身,將自己的下體主動貼近那名婢女,引着他插進去時……那表情……。

楚御低着頭,喘息急促,額角冷汗涔涔。

囚衣下,那根怒張的火棍仍頂得他小腹繃緊,硬得驚人,像要將布料撐裂,活脫脫一副「再插一次都能射」的狀態。

可他卻猛地閉上眼,死死捏緊拳頭,指節發白。

「夠了。」

「不是時候。」

他咬緊後槽牙,硬生生壓下那股如山崩海嘯般襲來的衝動。腦海裏浮現的,不再是昨日淫靡綿長的喘息與呻吟,而是那名少女臨別前,將一枚還帶着體溫與香氣的玉墜,輕輕塞入他掌心的模樣。

她紅着臉,小聲呢喃:

「這……是我娘留下的護身符……給你……等我……等我們,再見。」

楚御胸口驟然一緊,那句話像針一樣扎進他心臟深處。

那個少女,很可能已經懷上了自己的骨肉。

可她是婢,是奴,是旁系,是卑賤出身的女人。

在這個禮教如牢、輿論如刀的朝代,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子,她會被怎麼對待?

被嘲笑?被貶?被打入浣衣局,還是——

她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連出世那一刻起就被叫做「野種」?

他不敢想。

可他知道——他不能死。

「我還沒替楚家翻案,沒讓那些陷害我楚家的狗官血債血償。」

「我更不能——把我種在她體內的骨血,留給這個該死的朝廷去踐踏!」

那一刻,楚御猛地睜開眼,眸底殺意如寒霜凝結。

原本被慾火灼燒得漲痛不已的下身還在跳動,但他卻像硬生生掐斷了全身的情慾,只剩一口咬牙也要活下去的狠勁。

他要活着出去。

不只是爲自己、爲父母、爲翻案——

也是爲了那個少女肚子裡,也許早已悄然種下的……下一代。

他吐了口濁氣,掙扎着坐起,腰骨一陣發緊,腦海中的情慾畫面還未徹底散去,胯下那根昨天方才爆射過的雞巴,卻稍稍平靜了些許。

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叫喊聲打破了牢房的死寂。

「報——牢十一號死一個人!身上有爛斑,怕不是染了瘟氣!」

獄卒的聲音帶着幾分慌亂,接着便是囚徒們的騷動:

「我靠!瘟疫?!快離遠點——」

「天殺的!這牢裡連命都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