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顧清池
三天了。
在這三天裡,楚御的夢裡又多了一個女人。
一個比他那胸脯高聳、腰軟得能纏人的騷姑姑還更要命;
一個比騷逼夾着她肉棒求他射的少女還要瘋狂。
——就是她,那個前挺後翹、腰細得像瓶口一樣的女人。
她每次出現,都像踩着節奏一樣扭着屁股一步步晃進他夢裡,屁股左一下、右一下地抖得狠,像故意勾他似的,一抖就抖到他心尖上。
楚御常常一覺醒來,褲襠都頂得高高的,肉---棒脹得青筋亂跳,硬得像鐵條一樣貼着肚皮跳,差點被自己燒着。
若不是有祖傳的手藝在,他恐怕早就慾火焚身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跟我父親是什麼關係?
楚御皺着眉頭蹲在牢房的角落思考着。
正當此時,一串靴聲由遠及近,腳步節奏沉穩,迴響在潮溼的石磚甬道裏,仿佛不帶一絲雜音。
火把光線搖曳,一抹身影緩緩踏入牢門,墨青色披風在身後揚起弧線。
來人身姿高挑,制服緊貼在身,勾勒出一副駭人的曲線。
乳豐如雪,兩團碩大的酥胸高高撐起貼身的衣襟,隨着步伐輕輕起伏,輪廓極其飽滿,布料壓不住地鼓脹着,仿佛每一顆紐扣都在承擔臨界壓力,若是再深吸一口氣,便要從中炸裂開來。
腰封勒得極緊,收束出纖細得不合常理的腰肢,將胸部襯得更加宏偉,也將下方的蜜臀襯得愈發挺翹。
翹臀下方是一雙雪白、圓潤、飽滿得像玉雕出來的大腿,從靴口之上一直延展到裙擺縫隙之間,露出一段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
她走進牢房,全場靜默。
見到來人楚御眉頭一挑,目光變得炙熱的從對方高聳胸脯一直滑到披風下擺,再釘在她那對渾圓碩大的臀部上。
腰封以下,整個臀肉被裹得緊實卻不壓迫,肉感依舊分明,飽脹、厚實,挺得誇張,走路時輕輕一晃,如同兩顆熟透的桃,藏在武帶與披風之間,讓楚御心頭髮熱。
一旁的牢頭老朱急忙從石階下快步迎上,一邊哈腰一邊賠笑:
「顧統領大駕光臨,天牢簡直蓬蓽生輝,生輝啊!」
女人微微點頭,未語,臉上的表情冷得像寒鐵,脣薄而緊,眼尾飛翹,一雙鳳眸不帶情緒地掃過牢中。
片刻後,聲音冰冷的說道:「屍體在哪裡?」
「在最東側的冰井裡。」
老朱忙點頭哈腰,做勢引路,「已經封了三天,專等您來處理。仵作也請到了,但……那案子古怪得很,都說是『天譴』,女官之死——」
「天譴?」
顧清池眉頭輕挑,脣角似笑非笑。
「天要殺她,偏選膳房動手?」
老朱陪笑:「嘿……顧統領說得是……我也覺得不對勁,正好您來了,一查便知。」
顧清池沒再說話,只抬腳往東走去,靴跟踏在石磚上,發出「咔噠、咔噠」的節奏聲,清脆冷冽,一聲聲像敲在衆人胸口。
她走在前頭,背影被火光拉長。披風下的雪肉曲線搖曳生姿,乳線高聳、腰肢纖束、臀線飽滿,線條冷豔而凌厲,帶着不容褻瀆的誘惑與壓迫。
牢中犯人紛紛探出頭來,眼神發直,仿佛被什麼狠狠勾住了魂魄。
不少人眼珠泛紅,死死盯着那雙筆直的大長腿——靴筒貼腿,輪廓緊緻,武帶下的蜜桃臀線高高挺起,在緊繃中隱隱一顫,走一步,抖一步,令所有人眼熱。
「顧統領?」角落裡有犯人低聲驚呼,喉音發澀。
「真的是她……長公主府的女衛統領,顧清池。」另一人咽了口唾沫,眼神幾乎失焦。
聽到這個名字,牢角中半蹲的楚御陡然抬頭。
顧清池——是她?
那枚白玉令牌,仿佛在他掌心微微發熱。
三日前,那名神祕女人夜訪牢房時留下的話語仍迴蕩耳邊——
「顧清池,她三天後會進天牢,查另一件命案。」
楚御壓低呼吸,此時顧清池從他面前走過。
靴跟落地,恰巧踏在他面前那塊青石磚上。火光順着披風縫隙流淌而下,從她收緊的腰線一路滑至挺翹的臀肉,再順着圓潤腿彎流向靴口。
就在那一瞬,披風微揚,縫隙中露出一小段大腿內側。
雪白,緊實,肌膚細膩如脂,似乎還透着一絲令人牙癢的熱度與彈性。
楚御喉結一動,屏住呼吸。
他知道——是生是死皆在現在。
於是,在那沉默與火光交錯的一剎,他忽然開口。
聲音不大,卻清晰得像一柄刀刺破死寂。
「顧統領——等一下。」
顧清池腳步微微一頓,身形只在原地停留了半息,便繼續向前邁去。
她沒有回頭,亦沒有出聲,披風在身後微揚,靴跟「咔噠」聲未停,節奏依舊冷硬沉穩。
老朱臉色一變,回頭狠狠瞪了楚御一眼,低聲呵斥道:
「閉嘴!你一個死囚,也敢——」
話未說完。
一道清響突兀響起。
「叮啷——」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道白影自黑暗中破空飛出,在火光中劃出一道寒光弧線,穩穩落在顧清池腳前的青磚之上。
火把晃了晃,照見那是一塊白玉令牌。
老朱的眼睛頓時瞪圓了,聲音卡在喉頭,整個人像被釘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顧清池終於停下。
她低頭看了眼地上的玉牌,眉心輕輕一動,眼神微斂,俯身拾起。
玉牌入手,指腹划過銀蓮暗紋,她眸色深了幾分。
披風輕垂,身形微彎,腰肢如柳,線條流暢緊緻;腰封收得極緊,將胸脯高高託起,臀線向後繃出清晰弧度,皮靴包裹的腿部輪廓隨着動作微微緊繃。
她站起身,玉牌在指尖輕輕一轉,轉過身看着楚御詢問道:
「這東西,你從哪來的?」
楚御眼神不躲不閃,緩緩答道:
「她給的。」
他看着顧清池,脣角微揚,似笑非笑:
「她說,三天後你會來……現在,剛好三天。」
話音一落,牢中安靜得只剩下火把噼啪燃燒的聲響。
顧清池靜靜地望着他。
那雙眼睛像是結了冰的秋水,深而靜,波瀾不顯,卻在這寂冷之中,忽然輕輕揚起脣角。
「有趣。」
她聲音極輕,卻像拂面而過的寒風,讓老朱聽得背脊發涼,卻又不敢多問。
顧清池垂眸,掌中那枚白玉銀蓮令,在她指尖輕輕旋轉半圈,銀絲蓮紋在火光映照下泛出一絲冷光。
她沒再看楚御,只轉身,收起玉牌,冷冷吐出一句:「把他,帶出去。」
老朱愣了下,遲疑了一瞬,試探着問:「帶去哪……顧統領?」
顧清池腳步不停,聲音涼得像從冰井裡冒出來的泉:
「審訊室。」
老朱打了個哆嗦,卻也不敢再多問,硬着頭皮衝着一旁獄卒喊:「還不把這小子拎出來?顧統領要親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