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管龍咳了一聲,趕忙說:
“媳婦這是咱救命恩人,十年前我游泳抽筋差點溺水了,是哥給我救上岸的……”
新娘尷尬的笑了笑點了下頭。
“來哥,龍敬你一杯,祝你早日找到媳婦……”
管龍話音剛落,旁邊人已經發出了一聲嘲笑聲,趕忙捂住嘴,裝做若無其事。
敬酒完畢,台下這群人完全屬於無政府狀態,跑這個桌的……
那個桌的,唯獨沒有去馬海桌的。
徬晚將至,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打個招呼就回家了,只剩下零星的酒鬼被湊到一桌繼續侃大山。
“哥幾個喝差不多了吧……”
新郎言下之意很明顯了,可這幾個酒蒙子可不管這些,新郎又不能趕,只能繼續酒管夠。
馬海雖然不喝酒……
他卻一直在……
因為回家也沒事幹,不如看這幾個酒蒙子吹牛逼有意思,還能管頓晚飯……
馬海也是撐的不行,斜躺在椅子上,張著黃牙大嘴一個勁打飽嗝。
終於,酒鬼們都完事了,趙力群那胖子喝的埋頭不起,還有幾個被老婆拽走了,劉長順別看瘦還真能喝……
現在還叫著要喝……
只是舌頭都大了,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
“馬哥你這腿行不,能不能送順哥回去?”
新郎一看差不多了,可算松一口氣,趕忙想辦法給人弄回去。
“小龍我腿不行,不行……”
馬海連連抬起滿是油花的髒手說道。
“那我借我三輪給你,我還得送這個爺……”
說著把三輪車開了過來,倆人合力算是把長順抬上去了……
剛才還在叫……
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
馬海一瘸一拐的上了車,拐杖放到後面往長順家開去。
“唉順子醒醒,醒醒……”
到了長順家門口……
馬海回頭拍了拍他肩膀。
長順吧唧吧唧嘴側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還是叫於曼出來吧……”
馬海心想,柱著拐杖一瘸一拐的進屋裏,正要開口,一抬門簾馬海像被雷劈中,姿勢僵住了一分多鐘,醜陋的身體依靠在拐杖上,柱棍的手不停的在抖動,快要噴火的雙眼通紅原始的欲望表露無遺。
於曼下午就回來了……
她可陪不了男人在那裏一直喝,到徬晚洗個澡,“那個衣服該洗了……”
於曼心想。
圍著浴巾找了件肉色的短袖真絲睡衣,肩膀袖子上繡的白色蕾絲,不算暴露,把胸部嚴實的蓋住,下擺一直到膝蓋……
因為比較薄,所以就算不暴露,身材好的人穿起來也異常性感……
於曼的胸部就異常明顯的突出在視野裏。
換完衣服於曼趴在床上看著電視,一看表,都六點了還不回來。
洗完澡身體清爽,慢慢的眼皮打架越來越嚴重……
馬海慢慢的放下窗簾,佝個腰如同蝦米一樣,在屋裏燈光下略顯透亮的頭頂,老態盡顯,一步步走進床上的於曼……
此時於曼側躺在床上……
因為睡夢,睡衣下擺已經向上翻了上去,漏出滑嫩的大腿,深處朦朧的漆黑,盡顯神秘……
仿佛等待有人掀開一探究竟。
清秀的圓臉在睡夢中顯得無比可愛,細眉舒展,粉唇緊閉純真中增添一絲倔強,足部的一層白襪給美足冠於無限遐想,這麼一個美人在眼前……
馬海如何冷靜!
下麵的帳篷已經頂老高,發抖的手去解開唯一的束縛。
很快充滿白漬的黑色褲子被退到腳底,向外闊的羅圈腿,乾燥爆皮的皮膚上長滿濃密的黑色卷毛,與床上那位筆直光滑柔嫩的美腿形成鮮明的對比。
由於左腿無法站直……
馬海只能將中心移到左手的拐杖上,醜陋的身體看起來格外猥瑣,猥瑣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床上裙下的那一抹白嫩。
“我我終於在村花面前……”
馬海念叨起來。
右手握住下身的“兵器”擼動起來……突然枕在頭下的手機一陣振動……
於曼在嗡嗡聲中慢慢睜開了眼皮,一雙水汪汪睡眼格外的風情萬種,餘光朦朧的看到一個手在前後的擺動……
於曼沒反應過來,定睛一看,是馬海???
馬海這時上半身穿個發黃的白色背心,褲子已攤在腳上,面部醜陋的面容越顯猙獰,嘴角開裂的大嘴好像能吞下一顆蘋果,在燈照下焦黃牙齒上的口水反射著光亮,在手部動作下,跨也一下下的前挺……
馬眼分泌的液體已經在摩擦下變白,下體看起來淫穢至極。
於曼瞬間心跳仿佛停止一般,不能動彈,看到眼前的大黑棒子瞬間想起了那次進城在三輪車上的一幕。
如果是往常於曼早就喊了,可現在不知為何大腦發不出任何指令,只能繼續躺在床上,只不過比剛才僵硬多了。
此時於曼的心臟跳的飛快,不自覺的睜眼瞄了一眼,只見一根目測20多釐米的黑色傢伙上佈滿了青筋,在主人的擼動下越發堅硬,頭部黑漆漆的空洞宛如槍口一般壓迫感極強。
於曼滿臉通紅,身上微蒙香汗,腳趾微微抖動,不自由的加緊雙腿,似乎在忍耐什麼。
馬海這邊手上速度越來越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乾癟的屁股聳動頻率越來越快,乾巴褶皺的身體對比床上的白皙滑嫩,高低的反差讓馬海格外的興奮,大張的猴嘴喘息著粗重的呼吸,“女神,女神,女神……”
邊擼動邊自言自語。
於曼在床上時不時偷看一眼馬海下家夥,每看一眼都帶來巨大的震撼,一種莫名的刺激湧上心頭,“就當給光棍的福利了……馬海這輩子也看不到這麼美的女人吧……”
於曼心裏得意的想的,深深地自傲在自己的魅力中。
“如果這東西插進來……”
剛有這想法瞬間就自我否決了……
“現在這樣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怎麼可能被這種人吃到。”
在自己的不斷腦補中於曼感覺下體慢慢濕潤起來……
豐盈的玉腿不自覺輕微摩擦起來……
漸漸忘記自己是在裝睡了。
“曼曼,曼曼,女神,俺要幹你,幹女神……”
馬海無意識的喊到,醜陋猥瑣的面容近乎瘋狂。
這時他已經忘了床上的人是睡著的。
於曼聽的真切,莫名的刺激在心中迸發,白皙的美腿摩擦不斷加大,緊緊夾住……
於曼下體傳來的快感越來越激烈……
馬海已經是強弩之末,右手飛速的運動下,下體硬度已經到極限,快感向下體集中,乾癟的屁股瘋了一樣挺動,呼之欲出的液體妄圖玷污眼前的白嫩。
於曼在小幅度的摩擦和反差帶來的刺激下竟然比和劉長順親身做愛時還要強烈,下體已經發麻,劇烈的衝擊下於曼只能咬著嘴唇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
“曼曼女神你是我的,俺要射你,幹死你,讓你裝逼,讓你裝逼……”
馬海再也忍不住,說著乾癟的屁股拼命向床上精美白嫩的肉體挺著,混濁的三角眼緊閉,快感的襲來讓馬海爽的齜牙咧嘴,蠟黃的臉更顯褶皺……
瞬間,從充滿白漬的龜頭頂部噴射出一股淡黃的骯髒液體,直直的打在床上美女的腿上。
於曼死死的咬著嘴唇承受下體帶來的快感浪潮,手不自覺的伸向裙擺的下沿,慢慢的提上去……
突然一股滾燙粘稠的物體打在小腿,力度之大竟然發出噗噗的聲響……
於曼睜眼一看,頓時忘記了手上的動作,光潔的大眼此刻沒有絲毫的光亮,只見馬海充滿青筋的下體噴發出自己大拇指般粗的液體瘋狂的向自己噴湧而來……
她的腦子再也無法思考任何事,下體快感突然如原子彈般爆炸波及全身,被睡衣遮蓋的大腿根處被液體浸透出一個印字,薄絲的內褲擋不住兇猛的洪水,直接破堤順著腿根流向床單……
她潮吹了……一股惡腥味在暗黃色燈光的屋子中彌漫開來……一陣致命快感下……
馬海精神陷入虛無,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
幾秒後眼神突然一緊,想起順子還在外頭……
馬海不顧馬眼正在滴落的少許液體,趕緊把落在腳背的破布褲子提了上去,略顯禿頂的腦袋左右亂轉,似乎在找著什麼。
此時的於曼身體僵硬,緊握雙拳,眼皮肉眼可見的抖動,柔和的額頭滲出一層朦朧,下體痙攣帶來的快感久久沒有散去,異常的粘膩。
雖然長順也很厲害……
但是她從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原因自己也搞不懂。
於曼緩緩把眼皮睜開了一點,看到馬海醜陋的臉左顧右盼不知道在看什麼……
突然馬海身體前傾,伸出粗糙黝黑的髒手,快速的將於曼光滑小腿上黃色的凍狀液體劃拉都手上,甩到床邊的垃圾婁裏,妄圖毀滅“證據”。
“這可怎麼辦……”
馬海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
他看到於曼腿下的粉色床單已經被液體浸濕,一大灘水跡。
“恩……”
突然一聲細不可聞的嬌哼。
馬海一激靈看向於曼,拐杖差不點扔到地上,柔和的燈光下於曼的眼皮不可抑制的抖動著,黑色的睫毛一閃一閃的。
馬海以為美人要醒了,嚇得連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門簾都忘記掀開,塑膠的門簾在褶皺的老臉上磨的通紅。
於曼聽到簾子聲知道他走了,睜開美目坐了起來看著窗外一瘸一拐的馬海拼命往外走,蝦米般瘦弱的身體充滿滑稽,不禁抿嘴一笑,一看就是處男。
不禁想起……
剛才清楚的看著指甲滿是黑泥的髒手在自己小腿上一下下的撫動,傳來如砂紙般粗糙的觸感令於曼不由的差點呻吟出聲,“也不知道被沒被聽到……丟死人了~呼……”
“我在想什麼!
就這樣結束,以後河水不犯井水,嗯……”
於曼內心掙扎著,又不斷自己肯定。
高潮後的無力讓於曼掙扎著下了床,滑嫩的美腿勉強的支撐年輕的身體,“下麵膩歪死了,小腿也好粘,腥死了……”
看到腥臭的床單,一咬牙把床單扒下來打算扔外面垃圾堆裏……
剛想走,似乎想到了什麼,停了幾秒把床單扔向洗衣機……
於曼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腿不禁又想起被高壓水槍般衝擊畫面,使勁搖了搖頭走向浴室。
一會,美人出浴,年輕的肉體裹著白色的浴巾,提著胸部,邊擦著濕潤的秀發。
“長順怎麼還沒回來?
真不省心!”
於曼回房間換了身外出的衣服,打算去管家看看,一出門就看到一個三輪車後邊翻鬥上翹著一條腿。
“老公?醒醒!”
於曼邊喊邊拍著劉長順的側臉。
“剛才……不會……他……”
於曼瞬間緊張的不行,無論男女第一次發生對不起對方的事總是異常敏感,“沒事,我在睡覺”
“醒醒,喂……”
在不斷的拍打下,劉長順睜開通紅的睡眼,“嘻嘻,老婆,你……你老公我把趙立群那死胖子喝……服了,服了。”
劉長順吐詞不清說著醉話,胳膊一個勁撲騰。
“行行,你最厲害!”
於曼翻了個大白眼,費勁的把長順扶進屋裏。
深夜,漆黑的房間裏,想著震天的呼嚕聲……
女人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
馬海這腿腳半天到家一屁股就做在床上……
剛才的驚嚇已經澆滅過半。
“嘿嘿嘿嗯……”發出猥瑣的笑聲……
馬海回味著剛才的一切:
“我……看到村花的腿了,還射了上去……”
馬海獲得巨大的滿足,身份的反差帶來的刺激欲罷不能,一想到村裏頂尖美女被自己玷污就興奮的發狂,下體帳篷慢慢頭抬起來頭……
深夜,平躺在油污的床單上……
突然馬海眼神一定,回想到自己在於曼床前擼動的時候,她的腿好像一直在摩擦。
雖然動作不大……
但當時自己屁股一直在前挺,以為是錯覺……
當時腦子已經完全空白,就沒太在意,結合臨走前於曼的呻吟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