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馬家正在薑家大院母子倆協商進城時,隔壁馬家大院確實截然不同的景象。
昏暗的房間,灰黑色的牆皮如過年時那般,一塊塊的翹起,天花板一顆泛黃的鎢絲燈泡盡力的給屋子增添一絲光亮,炕上的餐桌零星的食物殘渣,綠頭蒼蠅們在上面搓著前爪……
仿佛眼前的醃黃瓜幹是一頓山珍海味。
靠在牆邊的人拿著泳裝雜誌,右手在下面一根巨大的黑色棍狀物體上一下下的套弄著……
馬海左手握著雜誌,面部表情顯得興奮不已,猶如一個快餓死的人見到了一頓大餐,想飽於腹中的貪婪盡在其表……
綠豆般大小的三角眼佈滿了血絲,似乎快要超出眼皮的負荷,眼部大掙,似乎已經忘記了眨眼,左手不自覺握緊,紙張已出現褶皺……
死死的盯著書中窈窕的畫面,鼻頭上充滿坑窪的蒜鼻,一下下的向上聳動著,粗大的毛孔在上下聳動中,白色分泌物在其中呼之欲出……
紫紅的香腸嘴蓋著上面的牙齦,焦黃色的牙齒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書前,從右嘴角緩緩而下的淡黃色口水,證明著其主人對眼前尤物的渴望,屋內只剩下粗喘聲,液體碰撞的摩擦聲,和紙張被握不滿的掙扎聲。
只見馬海手上速度加快,液體幾滴已經濺到肚子和腿上,下體血管如鋼筋般環繞其上,黑色石雕龍柱一般,顏色略淺的頭部維度明顯高於莖身,頂部的馬孔異常粗大,似乎能迸發出無窮的噴力,無視一切阻礙到達它該去的地方。
馬海喘氣和右手速度幾乎快到達極限,黑色柱體在液體的摩擦下朦朧上了一層乳白色的薄膜無形的潤滑著,頭部越來越紫,代表極限即將到來……
馬海本能般把書完全按在臉上,腳趾用力內扣,公鴨嗓發出令人噁心的“啊……”
在一陣劇烈哆嗦下腳底踩著泛黃的床墊,胯部一下下的想上頂著,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印著豐滿與窈窕的紙張,鉛筆粗一般的淡黃色粘稠液體如高壓水槍般,無視引力沖打著頭上近三米高……
早已劣跡斑斑的天花板,發出嘭嘭的聲音,七扭八歪的身體直到射了十多股才結束……
馬海舒服至極,快感子彈一般發散到身體各處,咧著大嘴宛如死狗一樣圈縮在床上,繼續做著染指女神的美夢,在黑黃的結咖床墊上緩緩睡去……
幾日後上午……
薑家母女已經收拾完畢,戴著必要的行李輕裝上陣,郝春芳堅定的眼神強迫的告訴自己,一定可以的!
走出記憶滿滿的大院,郝春芳和女兒同時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紀念著以往的曾經。
小女孩心理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長大以後讓薑家過上以往更好的好日子,讓薑家大院明亮如新,隨後輕蔑的看了一眼隔壁,和媽媽往村口走去。
“回去吧大家,有空我們會回來看你們的……”
李村和薑家關係比較好的村民來送送她們母女,一個勁朝車上擺手,大巴車上的郝春芳強忍著眼淚和他們告別,一路向西,直到消失在女人的視線裏。
下午馬海照常來隔壁薑家門前,只不過今天的門是鎖的……
馬海摸了摸腦袋,換個方向往村裏別的地方閒逛。
在路上經過的女人碰到無一不對他嗤之以鼻,一路推著輪椅來到西頭和馬海玩的唯一比較好的一個叫劉長順家裏。
這個劉長春是和馬海從小玩到大的,彼此可以說驢唇剛好對上馬嘴了,魚找魚蝦找蝦……
這兩長期相處可以說愛好脾氣都是相近的,都是喜歡美女……
但是自身條件又難說出口,只能做夢有個女神砸到自己家裏,完全的癩蛤蟆等白天鵝的心裏,女神估計瞎了眼會看上這倆。
和馬海不同的是長順一早就取到媳婦了……
因為長順比馬海長的正常一點,五官不好看但是說得過去,身材和竹竿一樣,一股流氓的氣質,加上三寸不爛之舌,戀愛時候把姑娘哄的那叫一個舒服,廣撒魚總有昏了腦的……
這不現在長順媳婦就是,她是外村的,來趕大集的時候,正好被狼看到了,結果立馬當場聊了起來……
那時候姑娘都保守害羞的很,哪受的了這個,幾輪轟炸以後就拿下了。
她叫於曼,長的屬於小家秀氣的,身材略瘦,柳眉大眼,略微不足就是牙不太齊,笑的時候,尤其明顯。
當時結婚的時候,村裏人都議論就長順這小子還能找這種美女,真是好白菜被豬拱了……
這丫頭怎麼想的,一個勁搖頭。
婚後晚上就經常能從劉家院裏傳來奇怪的叫聲,年輕的爬牆頭偷看,老一點的直搖頭,一邊趕緊走遠,劉長春似乎故意一般,一看到牆外有腦袋……
於曼叫聲就越大,直到滿臉通紅的開門走出來把這些看熱鬧的轟走。
“就怪你,你看我以後怎麼做人嘛!”
於曼向長順傾訴,長順則一臉驕傲,吃下個大天鵝一般得意,“那有什麼,誰家娘們不做這事,有事讓他們來找我!”
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嘴臉,心想女神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老子搞的哇哇叫,談的時候,那高傲呢?
“呦,稀客啊……
這不我海哥嗎,怎麼有空來看看兄弟我了?”
劉長順抽著煙吊兒郎當的出來招呼,還吐著煙圈。
“你知道薑家母女怎麼回事嗎,看不見她們人了……”
馬海漏著黃牙笑道。
“你可刷點牙吧,你兄弟我看你都噁心,還想不想找媳婦了?
打扮利索的,看你這破衣服,領子雀黑,好看的你這輩子別想了,好歹醜女也行啊……
她們母女聽說進城了,孩子得上學……”
劉長春答道,語氣不乏厭惡之情,說著於曼也出來了……
她知道丈夫有個這個朋友,婚後一有空就和丈夫說離他遠點……
這朋友不交也好。
每次感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滿滿的色情貪婪,不由得起一身雞皮疙瘩,被他看上的女得可真倒楣,與其糟蹋人家還不如自己一輩子的好。
“老公回屋幫我做菜……”
於曼急著找藉口趕馬海走,誰知道這個不要臉的要求一起吃!?
長順也沒拒絕,讓於曼惱火不已。
長順心裏的小九九,就是讓這老小子看看老子的老婆多漂亮,看到馬海吃而不到的鳥樣,真是開心極了。
忍著噁心讓馬海進屋,“你自己待著吧,沒空管你。”
於曼甩下一句話就取廚房了。
馬海無聊的看著周圍,看到他倆的結婚照……
馬海眼裏冒光,推著輪椅就過去了,“真好看……”
猥瑣的小眼緊緊盯著照片上的於曼,不斷的咽口水……
仿佛一塊上好的神戶牛肉般可口,在輪椅上佝僂這背,雀黑油膩的臉靠的越來越近,都是白印子和泥土的黑色尼龍褲中間硬生生頂起了約20釐米高的搭帳篷。
劉長春推門進來一看就看著這老小子在幹嘛。
雖然很得意他吃不到葡萄的樣子……
但是眼前這樣的行為他卻很反感,“不該動的別動,挺值錢的碎了你賠得起!?”
臉色發黑的長順一把過來搶過相框:
“我老婆這樣的你這輩子死心吧。
這種美女看上你,你是不想屁吃……”
劉長順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放回原位,又覺得不放心,又給放高了一點。
桌子上熱氣騰騰……
而飯桌上的人卻各懷心思……
馬海的心思就是吃……
於曼為了和馬海分開吃,把菜分開放,給馬海專門一個碟子……
她可不想碰到他的口水。
飯過半……
馬海的韭菜吃完了,想再乘一點,伸手去拿鏟子……
於曼見狀,立馬說:
“我來你別動!”
這鏟子從集上買的挺好看的,可別讓他碰了……
馬海用的筷子盤子都是最破的,等吃完走了就直接扔了。
誰知道兩雙手同時伸過去,一黑一白……
於曼先握到……
馬海直接握到於曼的手上,“啊!”
一聲女聲的高音,好像過敏一樣,二話沒說直接跑到外屋拿水管沖手。
“真滑啊……”
馬海一臉猥瑣的看著外面,嘿嘿的笑著。
“真噁心……
那手怎麼和砂紙一樣,手背還有幹了的鼻涕印……”
心裏想著,手上清洗力道不斷用力。
劉長順臉色鐵青……
當這自己面摸老婆手,嘴裏的芹菜被咬的咯吱咯吱響。
這時於曼進屋直接不客氣說道:
“老公有他我吃不下去飯”雙手胸前一插……
那團渾圓被胳膊上提了幾釐米。
“行了不留你了吃的差不多了走吧……”
長順吃著菜說道。
眼根本沒看馬海。
“行行你們吃嘿嘿”……
馬海確實飽了,只能賠笑先走,臨走前路過於曼身邊……
那猥瑣的三角眼斜向那團渾圓,咽了一口吐沫。
於曼看他一走,立馬帶個一次性手套把馬海用過的餐具直接扔進垃圾桶,“老婆你反應有點大了啊……”
長順說道。
“你就當我有潔癖好了……”
。
不知道摸起來怎麼樣,胸脯子真白啊……
馬海出了門還不忘褻瀆人家,“去城裏了?”
馬海歎了一口氣,推著輪子緩慢朝家走去。
“媽媽,你看好多小汽車和高樓!”
女孩趴在大巴車玻璃窗上向媽媽指道,精緻的小臉上充滿著興奮,杏般大眼新奇的看著眼前全新的世界。
女人嘴上笑著應著女兒,眉頭卻有著不易察覺的緊鎖,一個女子背井離鄉帶著娃有哪有那麼容易,孩子可以百無禁忌,大人不得不擔憂著未來未知的一切。
“明貴街站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後面下車,前門只上不下。”
“快到了,閨女把你的小行李拿好,咱們下車了。”
女人囑咐了女孩一句,自己也把三個大編織袋都規整到手邊,起車走到了下車口。
一陣灰土揚起,大巴車行駛向下個重點,在路邊的母女仰頭看著眼前的高樓。
“媽媽咱們住高樓啦……”
女孩依然充滿好奇……
女人嗯了一聲,提著幾個大袋子邊往上走。
到了五樓……
女人把包放下,從黑色褲子兜裏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鐵門。
房子是典型的二室一廳,進門是一個小廳,白黃的牆壁,只有一個暗紅的沙發和茶几,濛濛的落了不少灰塵,右手兩三米處就是陽臺……
前方是主臥室,主臥旁邊還有個小房間,左手邊的洗手間門有點腐朽了,還缺了一個角,一看就是有一段時間沒人住,前任主人也不怎麼用心打理屋子。
郝春芳把東西放下,和女兒來到裏屋,一張不大的雙人床上面蓋著白布,一掀起來都是灰塵。
“咳咳咳”母女倆沒忍住咳了幾聲,郝春芳從行李袋裏拿出兩張報紙,墊在床上,“閨女你先自己坐會,媽媽先收拾收拾屋子……
這個房子是村孫爺爺拖人找的,一定要記住孫爺爺的好知道嗎?”
郝春芳摸著女兒的頭輕聲說道。
“放心吧媽媽等我長大了一定給孫爺爺買好吃的!”
女人笑了,小丫頭就知道吃。
媽媽在外面打掃,屋裏小傢伙眨著大眼打量著屋內,跑到了床邊,墊著腳尖,下把墊在放在窗臺的雙手上,遠望城市的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太陽下山,郝春芳一手扶著腰,大出一口氣。
終於差不多了,屋子比她想想的難收拾,稀少陳舊的傢俱總算能反出丟丟光亮。
“晚上只能泡速食麵了。”
陽臺廚房的灶台是壞的,今天來不及找人修理了,只能湊合湊合了……
女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