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青麟再也忍不住,喉間溢出壓抑到極致的悶哼,腰腹繃緊如鐵!
“急……急什麼?!”
聲音陡然拔高,帶著被看穿的羞惱與強裝的冷厲。
可她的動作卻背道而馳,愈發大膽!
抵在龜頭馬眼上的拇指,開始帶著磨人的節奏,重重打轉按壓那最敏感的凹陷!
另一只撫弄莖身的手滑向根部,指尖帶著試探與懲罰意味,在他緊繃的會陰處用力一按!
“唔——!”
如同被電流擊中命門!
薑青麟渾身劇顫,腰眼酸麻狂湧,險些直接繳械!
“沒……沒出息的東西!”
她嗤笑掩飾失態。
可她自己雙頰緋紅如霞,眼中水光瀲灩,清冷早已蕩然無存!
衣物摩擦的窸窣聲再起。
李清月褪去了濕透的青衫。
此刻,她身上僅餘被汗水浸透的絲質訶子與輕薄褻褲。
薑青麟雖陷黑暗,肌膚卻清晰“感受”到:一具溫軟、散發驚人熱量與幽蘭體香的嬌軀,帶著微顫,緩緩貼近他赤裸的身體。
細膩如脂的肌膚滾燙如火炭,緊貼他灼熱的胸膛小腹。
豐腴雪乳隔著薄薄絲帛,傳遞著驚人彈性與重量,頂端的硬挺清晰摩擦著他。
“閉眼。”
她再次命令,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一種自我欺騙的固執,儘管他早已什麼也看不見。
下一瞬——兩片柔軟滾燙的唇瓣,帶著生澀不顧一切的蠻橫,重重壓上他的唇!
舌尖無技巧可言,笨拙而強勢地撬開他齒關,長驅直入!
這入侵帶著奇異的佔有欲,仿佛要將他所有氣息吞噬殆盡,刻下她的烙印。
“娘親……”
薑青麟靈魂深處無聲呐喊,震撼與沉淪感幾乎撕裂理智。
“專……專心!”
她喘息著艱難退開一絲,唇瓣間拉出暖昧銀絲,聲音破碎試圖訓誡:
“莫……莫想些……亂七八糟……”
可她的身體比語言誠實千萬倍!
纖腰輕抬,渾圓飽滿的嬌臀微沉——那早已泥濘不堪、滾燙驚人的蜜穴入口,帶著驚人吸力,如同最饑餓的小嘴,緩緩地、一寸寸地吞沒他那粗壯滾燙的肉莖!
“嗯……”
一聲壓抑痛楚的嗚咽從她緊咬的唇瓣溢出,秀眉緊蹙。
薑青麟清晰“感覺”到——她的內裏緊致如處子之地!
溫軟滑膩又充滿驚人吸力的媚肉,如同活物般瞬間絞緊纏繞上來,瘋狂吮吸擠壓他粗壯的莖身!
極致包裹帶來的舒爽幾乎讓他瞬間崩潰!
“麻……麻煩……”
她在他耳邊急促喘息:
“怎……怎的……這般脹……”
嘴上抱怨不適,可那纖細有力的腰肢,卻如本能驅使的蛇,開始擺動!
起初生澀遲疑,帶著痛楚。
每次下沉都伴隨抽氣輕顫。
但濕滑緊致的包裹帶來的奇異快感逐漸壓倒痛楚,動作找到原始韻律,腰肢扭動幅度加大,速度加快,如同在情欲漩渦中沉浮!
“莫……莫要得意!”
她俯身,貝齒懲罰性輕咬他耳垂,喘息宣告:
“這只……是傳功……迫不得已……”
然而,身體徹底否定言語!
在他胸膛瘋狂磨蹭的硬挺雪乳,越來越激烈深入的挺動,花心深處湧出越來越多滑膩溫熱的春水,打濕交合處,發出“咕啾”水聲,無不宣告這早已超出“傳功”!
“嗯哼……唔……”
她極力壓抑幼貓般的呻吟,可那不斷絞緊抽搐的蜜穴內壁,汩汩流淌幾乎淹沒連接處的滑膩春潮,誠實訴說身體深處洶湧的情潮。
薑青麟腰眼酸麻酥軟到極致,滅頂快感如滔天巨浪衝擊神經!
身體禁錮,只能被動承受母親生澀狂野的索取。
“沒……沒用的東西……這……這就受不住?”
她喘息譏諷。
可她自己香汗淋漓,玉體泛著動情粉紅,緊致包裹他的蜜穴如同痙攣般劇烈抽搐收縮,花心傳來陣陣劇烈吸吮……顯然,她也瀕臨極限!
“嗯……啊——!”
突然,李清月渾身繃緊如滿弓!
十指指甲深掐入他肩頭!
一股滾燙熱流如火山噴發,自花心最深處猛烈澆灌在他敏感至極的龜頭棱冠之上!
極致刺激如電流貫穿脊椎!
“嗯……嗚……!”
李清月仰頸發出無法壓抑的嗚咽!
薑青麟清晰“感覺”到——自己被母親痙攣收縮到極致的層層媚肉死死絞緊、吮吸!
隨著她失控的劇烈擺動:
“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更詭異的是靈力!
母親劇烈收縮的子宮深處,仿佛形成無形漩渦,將他解除元陽鎖後暴走、又被秘法激蕩得狂躁的真氣,源源不斷吸入!
兩股力量在最緊密連接處瘋狂交融碰撞!
當李清月意亂情迷俯身,如同尋求依靠般,帶著情欲印記重重咬住他嘴唇時——薑青麟識海轟然炸開!
無數玄奧晦澀的符文資訊如潮湧入——合歡宗“陰陽和合”雙修要訣!
資訊洪流淹沒他,點燃最後理智!
“娘親——!”
在劇痛、靈力交融與識海爆炸的多重撕扯下,薑青麟雙目赤紅,衝破禁制發出野獸般嘶吼!
積蓄已久的滾燙濃精,蘊含磅礴生命精元與失控靈力,如決堤洪流,猛烈激射,盡數灌注進李清月仍在劇烈痙攣收縮的子宮最深處!
巔峰猝不及防又如宿命必然。
當滾燙生命精華灌注體內的瞬間,李清月渾身劇顫,發出一聲悠長歎息,如同被抽走所有骨頭,徹底軟倒在兒子劇烈起伏的胸膛上。
一滴滾燙淚珠,從她緊閉眼角滑落,滴在他胸口,燙出一小片紅痕。
“混……混賬東西……”
她伏在他身上劇烈喘息,嗓音沙啞,帶著事後的慵懶與強撐威嚴。
可她的身體卻誠實萬倍:一雙修長玉腿如同藤蔓緊緊纏繞他精壯的腰身;
那剛承受激烈灌溉的蜜穴,一下下吮吸著逐漸軟下卻依舊粗壯的肉莖,仿佛不願連接斷開。
“這……這次……全……全是為了你安全……才……才與你……傳功……迫不得已……你……你若敢多想……”
她故作冷厲瞪他(儘管他閉著眼),試圖用眼神威脅。
可那泛紅眼尾、微腫唇瓣、潮紅臉頰,讓威脅蒼白無力,充滿欲蓋彌彰的誘惑。
斷斷續續的呵斥中,她發間玉簪早已脫落。
就在兩人身體依舊緊密相連、精元交融之際,結合處驟然爆發出璀璨金光!
薑青麟只覺氣海如投巨石,翻騰沸騰!
在極樂白光吞噬意識的邊緣,一股溫潤醇厚、帶著冰雪本源的磅礴內力,自緊密相連處,如百川歸海瘋狂湧入他體內!
停滯的修為如點燃火箭,瘋狂旋轉攀升!
氣海擴張,經脈拓寬,境界壁壘鬆動破碎!
這便是“陰陽和合”之威!
以情為引,以身為爐,靈肉交融,種玉培元!
當最後一絲溫潤內力渡完,李清月如同被徹底抽幹,軟綿綿癱軟在他身上,只剩微弱呼吸。
不知多久,懷中人兒恢復一絲力氣。
李清月雙手抵著他汗濕胸膛,試圖起身。
隨著動作,濕熱蜜穴艱難退出。
敏感媚肉每一次刮蹭過龜頭棱溝冠狀溝,都帶來令薑青麟頭皮發麻的極致舒爽。
他能“感覺”到。
每次刮蹭,母親嬌軀都隨之輕顫。
就在龜頭即將脫離穴口瞬間,似被卡住,李清月一個趔趄,整個人又重重癱軟,吞回退出的部分!
“嗯……”
驚惶輕哼再起。
薑青麟只覺緊致包裹感再現,欲火重燃,心中竟湧起一絲得意好笑:強大如母親,此刻竟也有如此”笨拙”的一面?
李清月似乎敏銳地捕捉到了兒子嘴角那一閃而逝的笑意(儘管他閉著眼),羞惱交加,媚眼如刀般狠狠剜了他一下(雖然知道他看不見),帶著氣惱在他的胸膛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
薑請麟趕緊收斂心神,繃緊嘴角。
李清月深吸一口氣,再次積蓄力量,小心翼翼地向上抬腰。
這一次,沒有意外發生。
當那粗壯的肉莖帶著粘膩的水聲,終於完全脫離那濕熱緊致的溫柔鄉時,黑暗中響起一聲極其清晰、曖昧無比的“啵”的輕響!
薑青麟未能聽見,但這聲音落在李清明中,卻如同驚雷!
她那張剛剛褪去些許紅暈的俏臉,瞬間再次漲得通紅,仿佛要滴出血來!
比之前任何時刻都要羞窘!
“壞……壞東西!”
她帶著無邊羞惱輕啐,抬手在那根依舊半硬、沾滿混合愛液的肉莖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這才踉蹌起身。
窸窣穿衣聲後,她端來溫水布巾坐回床邊。
“髒……髒死了……”
她皺眉嫌棄地看著他身上的狼藉汗漬精斑水漬。
可擦拭動作卻輕柔如對珍寶,避開肩頭傷口,細緻擦過他每一寸肌膚。
擦到腿間那半硬沾滿白濁的肉莖時,指尖微頓。
最終,她伸出微顫的手,輕輕握住那滾燙物事,用溫熱濕巾極其輕柔細緻地拭去殘留濁液。
“莫……莫要多想。
這……這只是……怕你著涼……”
聲音努力冷硬,可那紅如瑪瑙的耳根暴露了羞窘。
夜深人靜,李清月終究回到彌漫情欲氣息的床榻。
“睡吧。”
她背對他躺下,語氣恢復了慣有的冷淡,仿佛之前的一切瘋狂都未曾發生。
然而,過片刻功夫,那看似冰冷的防線便徹底崩潰。
她猛地翻身,如同尋找溫暖港灣的雛鳥,一頭鑽入他寬闊的懷抱中!
一雙玉臂緊緊環抱住他的腰身,一條修長滑膩的玉腿更是霸道地纏繞上他的腰腹,整個人如同八爪魚般,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仿佛要將自己揉進他的骨血裏。
“記……記住……”
李清月貼著他的胸膛,側臉依偎在他頸窩,聲音虛弱、疲憊,卻又帶著種前所未有近乎卑微的溫柔和佔有欲:
“你……永遠是娘親的……麟兒……只屬於娘親……”
薑青麟感覺全身穴道瞬間解除。
他睜眼,低頭看到母親依偎懷中、潮紅未退、眼角帶淚痕的睡顏——那張平日清冷如霜的絕美臉龐上,竟帶著一抹從未有過的、孩子般純真滿足的淺笑。
薑青麟忽的感覺到全身被封的穴道瞬間解除,力量回歸。
他睜開眼,低頭看到的便是母親依偎在他懷中、潮紅末退、眼角猶帶淚痕的睡顏一一那張平日清冷如霜的絕美臉龐上,此刻竟帶著一抹從未有過的孩子般純真滿足的淡淡淺笑,哪還有半分平日的孤高冷傲?
他輕歎一聲,帶著憐惜和一種無法言喻的親密感,將懷中這具溫軟滑膩散發著幽蘭體香的嬌軀摟得更緊,在她汗濕的發頂落下極輕極珍重的一吻。
窗外,夜色深沉,一株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的藍鬱金香,幽藍的花瓣上凝結著晶瑩的露珠,如同無聲的見證。
……
晨光熹微,透過精緻的紗窗,溫柔地灑入寢殿。
薑青麟睜開眼,發現枕邊已空,只餘淡淡的冷梅幽香。
母親李清正背對著他,站在銅鏡前,一絲不苟地整理著衣冠。
她動作嫺熟而精准,每一根發絲都被妥帖地綰起,插上那支象徵清冷與身份的玉簪。
素白的流仙裙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交領嚴謹地扣到最頂端,遮住了所有引人遐想的痕跡。
鏡中映出的那張臉,已恢復了平日的冰雕玉琢,清冷疏離,眼神淡漠得仿佛昨夜那場驚心動魄的癲狂纏綿,的只是一場荒誕不經的幻夢。
唯有床單上那片已經乾涸卻依舊刺目的深色水漬,以及母親轉身欲離時,腳步那一個細微卻無法掩飾的踉蹌,如同無聲的烙印,昭示著某些真實發生且影響深遠的隱秘。
“看什麼?”
李清月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目光,猛地甩來一記冰冷如刀的眼鋒,帶著警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惱:
“今日起,日晨昏各運轉靈犀訣三十六周天,穩固氣海,煉化所得。
三後,金丹可固。”
她語氣冷硬地吩咐完,轉身便向殿門走去,步伐看似從容,卻隱隱透著一絲虛浮。
然而,在即將踏出殿的門檻時,她的腳步卻突兀地頓住了。
沒有回頭,只有一句冰冷徹骨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的威脅,清晰地傳回:
“……昨夜之事,若敢洩露與旁人半字……休怪為娘……打斷你的腿!”
殿門輕輕合攏,隔絕了內外。
薑青麟的目光腳久久停留在那緊閉的門扉上,昨夜的一切,如同烙印般刻在心頭。
他緩緩坐起身,感受著體內澎湃增長的力量和丹田處那顆若隱若現的金丹雛形,眼神複雜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