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內,幽藍的青銅鶴燈將扭曲的人影投在星宿帷帳上。
李清月廣袖一揮,十二道寒冰符篆精准烙印殿內節點。
冰冷徹骨的禁錮之力轟然降臨!
薑青麟經脈如遭萬載玄冰凍結,劇痛麻痹席捲全身!
任督二脈瞬間封死,奔湧的靈力戛然而止。
一股柔韌巨力不容抗拒地將他裹挾著,重重摔在鋪滿錦被的寬大床榻上。
舌尖僵硬,連嗚咽都發不出,鼻尖只餘枕上母親那獨一無二的冷梅幽香。
“莫動。”
李清月的聲音近在咫尺,冰冷決絕,如行祭禮。
她指尖凝結冰晶霜華,帶著刺骨寒意,順著他緊繃的頸線滑下,最終停在起伏的鎖骨。
“靈犀種玉,兇險異常,需身心全然放鬆。
此刻,解你元陽鎖。”
她呵出的寒氣在薑青麟滾燙胸膛凝出霜花,與他痛出的熱汗交織,冰火兩重。
他被封禁,只能瞪大雙眼。
眼前的母親反常至極——平日一絲不苟的青絲如瀑傾瀉,幾縷發梢掃過他繃緊的腹肌,激起心悸酥麻。
那嚴謹如鎧的交領襦裙,竟鬆開了最上兩顆盤扣,露出一截晃眼的雪膩頸項與精緻鎖骨。
“看什麼?!”
李清月猛地掐住他下巴,元嬰威壓轟然爆發,震得玉鈴亂響,空氣凝固。
可薑青麟瞳孔驟縮——母親冰雕玉琢的耳垂,竟染上了晚霞般的緋紅!
與她冰冷的威壓形成驚心動魄的對比。
“閉眼。”
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
薑青麟眼前一黑,視覺也被徹底封禁,徹底沉入黑暗。
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
頭皮發麻,心中呐喊未歇,身側床榻忽地下陷。
那股熟悉的幽蘭冷香混合著母親獨特的溫軟體息,強勢侵入他的感知。
接著,微涼柔滑的發絲如羽毛掃過他裸露的鎖骨,帶來細癢。
隨即,一片溫軟飽滿、彈性驚人的綿軟,沉甸甸地壓在他右臂之上——母親竟將頭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這個認知如同驚雷炸響!
那高高在上、清冷疏離的仙子母親,從未與他有過如此……近乎依偎的肌膚相親!
他呼吸驟停。
“你還記得……”
李清月的聲音異常柔軟,帶著十七年未聞的懷念,穿透歲月塵埃。
冰涼纖細的手指,帶著執筆薄繭,小心翼翼穿過他蜷曲的手指,然後——十指緊扣!
她的手比他想像中小得多,此刻卻死死抓著他,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
“……那年你送我的藍鬱金香嗎?”
薑青麟想說“記得”,千言萬語堵在喉頭,卻因啞穴被封,只能化作無聲的呐喊。
記憶的閘門轟然洞開:七年前父王剛過世三個月,巨大的悲痛尚未散去,瀘州又遭逢百年不遇的暴雨洪災。
母親李清月,那個剛剛失丈夫、強撐著接手封地軍政的女人,整日整夜地伏在堆積如山的案牘前,眼底的青影一日深過一日,身形也日漸單薄。
某個天色未明的清晨,他偷溜出王府,憑藉著初生牛犢的莽撞和一點微末修為,獨自穿越危機四伏的邊境線,攀上妖國境內傳說中生長著神奇藍鬱金香的絕壁。
回來時,衣衫襤褸,身上佈滿被妖獸利爪和尖石劃開的傷口,鮮血淋漓,卻還記得用最後一點微弱的靈力,小心翼翼地護著懷中那幾支沾著晨露、在絕境中綻放出夢幻般幽藍光澤的鬱金香,不讓雨水打落一片花瓣。
“那天我找遍王府不見你,差點瘋了……”
她聲音帶著深藏的恐懼與後怕,滾燙的液體猝然滴落在他手臂上,灼得他心尖劇顫!
“回來時,你像個血人……手裏還死死攥著那束花……”
又一滴、再一滴滾燙的淚,接連砸在他起伏的胸膛,如同烙印。
母親……哭了?!
這震撼遠超一切。
在他記憶裏,她是在父王靈柩前都未曾落淚的冰霜。
“我把它……狠狠摔在地上……”
她聲音發顫,濃重鼻音裏是無法掩飾的悔恨。
一只微涼顫抖的手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帶著遲來的痛楚與憐惜,在他記憶中留下掌印的地方,極輕地摩挲:
“……還打了你……”
“……可你卻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長壽面,臉上還帶著紅腫掌印……”
記憶中那倔強的小身影,踮腳高舉面碗,笑容純淨如破雲陽光:
“娘親,生日快樂!”
那是他唯一一次見母親落淚,晶瑩的淚珠無聲地滾落,墜入那碗清澈的麵湯裏,激起一圈圈細微而永恆的漣漪。
“我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幕,永遠,永遠……”
她的聲音低如歎息,帶著刻骨銘心的眷戀和某種訣別般的哀傷。
衣帶解開的窸窣聲突兀響起。
身上一涼,外袍中衣盡褪!
微冷空氣拂過他赤裸的胸膛、小腹,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前所未有的赤裸感帶來強烈不安。
“放鬆。”
李清月的氣息噴在他敏感的耳廓,溫熱酥麻。
隨即,一只帶著冰雪寒意與奇異暖流的手掌,穩穩覆上他丹田氣海!
精純磅礴的冰寒真氣如涓涓冰泉,刺骨注入因元陽鎖而滯澀的氣海。
冰冷遊走間,竟燃起灼熱戰慄,冰火交織讓他幾欲痙攣!
下腹深處,元陽鎖所在,轟然爆發出岩漿般的灼熱!
皮膚下似有熔岩在瘋狂燃燒衝撞!
薑青麟齒縫溢出悶哼,額角汗如雨下。
他能清晰“感覺”到母親纖細的手指,正隔著皮膚,在那團燃燒的“元陽鎖”上緩緩畫著玄奧符印——每一次看似輕柔的觸碰,都像在烙鐵上澆下滾油,帶來撕裂劇痛!
“忍著!”
母親的聲音前所未有地緊繃。
染著丹蔻的指甲如鋒利冰錐,精准抵在他丹田核心!
一股精純霸道十倍的冰寒真氣,猛地刺入他翻騰的氣海!
“呃——!”
無法形容的劇痛讓他如瀕死之魚弓起脊背!
氣海表面蛛網般裂開,被束縛的狂暴靈力如脫韁野馬,在脆弱經脈中橫衝直撞!
意識即將被撕碎之際——
兩片溫軟、帶著清冽雪蓮氣息的唇瓣,以一種近乎絕望的溫柔,重重貼上了他咬出血痕的嘴唇!
一股清涼苦澀又醇厚的本源真氣,如甘霖自唇間渡來,溫柔包裹住暴走的靈力,如馴服怒龍般引導安撫。
就在這命懸一線之際——李清月身體驟然僵住!
元嬰期敏銳靈識清晰感知到:兒子被汗水浸透的薄薄褻褲下,那沉寂十七年的雄性象徵,正以驚人速度蘇醒、昂揚怒張!
灼熱的溫度,瞬間融化了錦被上的玄冰霜紋!
“不……不知羞!”
一聲驚惶羞憤的呵斥!
蘊含元嬰之力的耳光本能甩出,卻在觸及皮膚的刹那,化為力道失控的輕撫!
她死死咬住下唇,猛地伸手,近乎粗暴地去扯他褻褲衣帶!
金線崩斷!
“這……這只是功法所需……迫不得已!
莫要多想!不准想!”
聲音慌亂,強裝冷厲。
當那充滿年輕力量與汗水的胸膛,與她僅隔一層薄如蟬翼的絲質訶子的雪膩滑軟肌膚緊緊相貼時,薑青麟清晰“聽”見——母親胸腔內,心跳如萬馬奔騰!
她的肌膚異常滾燙,泛起動情的誘人粉紅。
那兩團從未示人、豐腴彈軟的雪乳,沉甸甸壓在他胸膛。
頂端兩顆悄然挺立、硬如紅玉櫻桃的蓓蕾,隔著濕透的絲滑衣料,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在他胸膛上磨蹭。
每一次摩擦都點燃一串火焰!
更致命的是下腹的觸感——母親僅著輕紗長裙的腿心,那最隱秘柔軟之地,此刻正無間隙地抵壓在他怒張滾燙、如烙鐵般的昂揚之上!
驚人的熱度與濕意幾乎要灼穿兩人間那層薄薄的布料!
“……忍著!”
李清月喘息著,強裝鎮定。
並指如劍,凝聚最後清明與決絕,猛地刺向他臍下三寸——元陽鎖核心!
撕裂靈魂的劇痛與極致的釋放感同時炸開!
薑青麟眼前白光刺目,意識拋向虛無頂點!
“解……解開了……”
李清月虛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釋重負中帶著難言的複雜。
“本……本以為要到你成親才解……”
幽藍燭光映著她因消耗過度而蒼白卻依舊清冷的臉。
她的目光掃過兒子雙腿間——元陽鎖解除,血脈通暢,那根雄性象徵完全勃發,猙獰畢露!
萬年冰封的臉上,瞬間漾開無法抑制的羞紅,從耳根蔓延至脖頸、鎖骨!
視覺被剝奪,薑青麟的觸感敏銳到驚人。
母親微涼的手指,帶著一絲顫抖,輕輕劃過他緊繃的小腹。
涼意與灼熱對比鮮明。
每一次觸碰都激起難以言喻的悸動。
“莫亂動。”
聲音努力維持冷淡,仿佛例行檢查。
但他放大的感官“聽”到——母親悠長的呼吸變得短促紊亂,心跳如密集鼓點!
“嗯?”
她指尖動作猛地一頓,整個人僵住。
薑青麟清晰“感受”到——自己那根滾燙青筋盤虯的昂揚前端,被一只溫軟細膩的柔夷輕輕握住了!
包裹感帶來的極致刺激讓他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如鐵!
“……倒……倒是生的……不錯。”
語氣竭力平靜,如評器物。
可那握住的五指,卻不受控制地微微收攏,力道加重,帶著一種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揉捏感。
這細微的變化,如同點燃弓引信的火星!
一股狂暴熱流自尾椎直沖天靈蓋!
血脈賁張下,那根肉莖在她掌中驚人地膨脹、變得更加堅挺灼熱!
“哼……倒……倒是精神得很!”
一聲意義不明的輕哼,似在嘲諷他反應過度。
可她那紅得滴血的耳尖出賣了內心。
五指不再僅握著,而是開始生澀地、緩緩地上下擼動!
動作僵硬,毫無技巧,如同完成艱巨任務。
然而,越來越急促沉重的喘息,暴露了她內心的劇烈動搖與強行壓抑的陌生情潮。
“……怎……怎會……這般大……”
她幾乎無聲低語,嗓音幹啞,帶著難以置信的慌亂。
薑青麟的肉莖已完全展現成年雄姿:粗長如兒臂,深紅,青筋如怒龍盤繞,猙獰畢露,紫紅油亮的碩大龜頭滲出晶瑩粘稠的露珠。
她纖纖玉手,竟顯得如此小巧,無法完全圈住那驚人的粗壯莖身!
“麻……麻煩……”
她蹙眉抱怨,仿佛困擾於這不合時宜的龐大。
可另一只手,卻鬼使神差般,悄然撫上那滾燙脈動的粗壯莖身!
冰涼指尖帶著近乎研究的好奇與無法自控的探索欲,輕輕摩挲鼓脹跳動的血管紋路。
撫弄毫無章法:時而力道過重,惹他悶哼緊繃;
時又過於輕柔,如羽毛搔刮,讓他難耐挺腰。
正是這種生澀笨拙、充滿禁忌探索的觸碰,比任何技巧都更能點燃原始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