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悠從樹上輕輕落下來,悄無聲息,“不錯,不過這流氓應該是剛進入六品。”
柳青塵聞聲嚇了一跳,這美婦怎麼一點聲響都沒有就來到我身後了。
“哎呀,姐姐,你嚇死我了,你這要是偷襲我,我早已是你的裙下亡魂啊!”
程悠經過這一天的相處,對柳青塵這種嘴賤已經漸漸適應。她嘴裡嚼著一根狗尾巴草,娓娓道來,
“五品俠士,身輕如燕,水上如履平地。來無影去無蹤。”
“從數量上講,五品是我朝一個分水嶺,含五品之上,人數不逾千,五品之下,那人數可是呈倍增長,到最後九品,幾十萬之眾。”
程悠說得輕鬆寫意,彷彿她的實力天生就該如此,還能更進一層。
柳青塵雖然跟著師父走南闖北這四年,對各大門派,各種武學都有所耳聞,但對這個世界的戰力還沒有一個概念。
他那時候覺得師父已經很厲害了,因為師父不怎麼出手,一出手就要斃命。
但其實他師父從不挑打不過的人下手。
昨晚僥倖藉著夜色打過程悠,讓他覺得古武不過如此爾爾,自己憑著穿越的優勢,不久就能稱霸武林。
現在看來,還是太草率了,一個程悠這樣千里挑一的高手,已經是他短時間難以企及的高度。
“我要是進入了四品境界,你昨晚一點機會都沒有,連那一劍都躲不過。”程悠又補充道。
柳青塵不知道四品是什麼概念,他沒見過。“姐姐,四品高手有多厲害啊?”
“四品一般是宗門骨幹了,像我大師兄就是。”
她思索了一下,好像在考慮怎麼解釋,能讓眼前這個渣滓明白四品高手的實力,
“這麼說吧,四品高手刀槍不入,比如少林武僧要練成金鐘罩;能感知四方的戰意,很難被偷襲,聽息辯位,蒙上眼睛也跟常人一樣。
修習門派頂級心法,且進入中上境界;他們出手,跟你所說的劍道有點異曲同工,又快又精。”
柳青塵還是有點詫異,這個世界的武力有點高啊,四品就到這種境界了。
但他詫異的還有,這個世界也有他熟悉的體系,除了一些不太熟悉的門派,像少林武當峨眉丐幫都存在。
隱約是個平行時空,卻又與前世所知不盡相同。
明教在此世名為聖火教,名聲並不好,亦有聖火令傳承,卻未聞乾坤大挪移之名。
逍遙派倒是流傳至今,門中絕學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生死符等赫然在列,令人心馳神往。
但沒有一個讓柳青塵熟悉的人物,他曾經也問過師父,諸如峨嵋派是不是一個叫郭襄的女子創立,問得師父一臉懵逼。
就在兩人探討這個世界的武學體系,廟內傳來一聲女人的呻吟,“啊……官人……好熱!”
柳青塵與程悠循聲望去,只見那妙齡女子半身赤裸,肌膚在月光下皎潔如玉,宛若那出水芙蓉。
她雙手撫胸,輕輕揉捏,面色潮紅,眼神迷離,似被媚藥催得神魂顛倒。
柳青塵雖然想多看幾眼,但畢竟程悠在旁邊,考慮到時代的侷限性,還是撇過頭去,裝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樣。
“你乾的好事,自己收場吧。”
程悠掉頭就要走,卻被著急的柳青塵一把拉住,肌膚相觸,她感覺到來自一股雄性的溫熱,急忙甩開了手,頓時臉頰緋紅,嗔道:“放肆!”
“啊,程姐姐,抱歉,你不能丟下我啊,這女子中了淫毒,要怎麼解。”
他嘴上急切,但其實內心早有答案,武俠小說不都這麼寫嗎,中了淫毒,接下來不就是英雄救美,以身解毒?姐姐快走吧,我要獨上其身了。
但是如果幫這個小娘子,程姐姐這邊好不容易刷起來的好感度會不會一下掉光啊。
柳青塵一念起,程悠那數值面板出現,好感度沒變化,方才鬆了口氣。
“你想怎麼解?她不過一介凡女,未習武功,不會氣血紊亂。帶她回客棧,喂些清水,熬過一晚,自然就沒啥問題了。”程悠白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
啊,柳青塵大失所望,這跟我想的不一樣啊,不用肉身解毒,不就會氣血倒流,爆體而亡嗎?
我這處子之身,何時是個頭啊。
柳青塵讓程悠上前去把那女子整好衣冠,再由自己揹回客棧,跟那掌櫃的一打聽,果然是李員外的小妾。
而且這李員外聲名在外,家財萬貫只是尋常,其長子去年剛中舉人。他尤喜結交江湖俠士,府中藏有真假難辨堆積如山的武學秘籍與各式奇兵異器。
今夜是送不回去了,只能讓這女子和程悠住一晚。
可憐那女子的呻吟讓程悠一晚上都沒怎麼閤眼,又想起曾經那個玉樹臨風的師兄,新婚一夜後便不知所蹤。
食髓知味後,程悠卻再也沒機會嘗得那男人滋味。
念及於此,那雙腿間竟然漸漸溼滑。
她褪去褻褲,如蔥玉指深入那花叢間,覆到肉蔻之上,開始輕輕按壓撫弄起來。
漸漸地身體開始燥熱,心跳加快,氣息急促,劇烈的喘息讓她感到有點羞恥,本來這些年靠著體內真氣漸漸壓制住了這股慾望。
自昨日那柳姓少年現身起,他劍眉星目,身形挺拔,舉手投足間既有痞氣又不失風流,讓她原本冷寂如水的心湖泛起波瀾。
他那不時出口的輕佻挑逗,更令她久藏心底的女兒情思,如春潮般悄然湧動。
她揉弄得更加大力了,那一陣陣電擊一般的快感從下身傳來,讓她忘卻了那武學,忘卻了修行。
師孃曾告誡她,男女之事,切不可沉溺於一方自足,那會有損陰元,於修行不利;男女雙修方是上乘之計。
損一點就損一點吧,管不了那麼多了,老孃好久沒爽過了……
她躺在床上一陣劇烈的痙攣,那修竹般筆直的雙腿無法抑制地持續抖動了幾息的時間。腦海裡的幻象變成了剛認識的少年。
“啊……呸……程悠你下賤!”
她罵著自己,臉頰通紅,
師孃也曾說,未曾洩過元陽且有慧根的習武少男,是極品的雙修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