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御將快遞搬進門口,順手把幾個箱子擺好後,林婉兒側身讓了讓,輕聲道了句「進來坐吧」。
楚御點點頭,手掌隨意地在褲腿上抹了兩下汗,邁步走進屋內。
這是一套三室的小戶型,布置得整潔又溫馨,桌上還放着早上沒來得及收的牛奶和空碗,可一進門,一股帶着潮熱味的悶氣就撲了上來——屋裡風扇壞了,衛生間的窗戶也太小,空氣像是被關在鍋裏翻騰過,熱得人連呼吸都帶黏。
「瑤瑤,先去房間換身乾淨的。」
林婉兒輕聲道,把女兒交代好後,自己也脫下了那件已經被汗溼的薄開衫,掛在牆鉤上。
只剩一件貼身的白襯衫包裹着上身,布料薄而細密,此時早已被汗水浸透,緊貼在皮膚上,從鎖骨一路黏到胸前,溼痕清晰得幾乎能看出輪廓。
裙子也溼了,從大腿根貼黏到膝蓋,走路時還會微微發出輕響,像是布料在抗拒分開。她沒意識到,自己這一身早已成了楚御眼中最致命的風景線。
她站在洗臉臺前,拿毛巾擦額頭,髮絲被汗水打溼,貼在臉頰邊。細細的汗珠從頸窩滾落,滑入衣領,帶出一陣黏糊糊的悶熱氣息。
楚御在擰洗手臺下的水管,原本專注在活上,可那一回頭的瞬間,眼神卻直接撞見了她。
襯衫徹底溼透,布料緊貼肌膚,胸型勒得分毫畢現,那對圓潤的輪廓在燈光下隱約透出淺色蕾絲邊緣——
沒有多餘贅詞,僅那一眼,就讓楚御手腕猛地一滯。
而林婉兒還渾然不覺,抬手撩了下額前碎發,腋下繃起一條柔嫩線條,布料下的軟肉甚至微微顫着,像是在自己跳。
「你要不要扇子?太熱了……我汗都止不住。」
她聲音溫柔,還帶着點真誠的關切,卻沒意識到這句話落進楚御耳裏,有多勾魂。
「……你說什麼?」楚御喉結滾了下,眼神黯了幾分。
「我說你出汗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眼,遞過一條乾淨毛巾,「毛巾是新的,你擦擦吧。」
「毛巾給我。」楚御站起身來,擰乾手掌,隨口一邊接過一邊咕噥:「你家這龍頭跟老男人一樣,一碰就漏水,還響得賊響。」
林婉兒撲哧一笑,臉上的紅暈卻更濃了些。
「你這是說你自己?」林婉兒白了他一眼,把幹毛巾遞過去。
「我?」
楚御接過,慢條斯理擦了擦脖子,抬眼看她,「姐,我要真一碰就響——你今晚得扶牆。」
「你能不能別每句話都往色裡帶。」林婉兒咬着牙,小聲說,聲音卻低到只剩羞。
楚御笑着靠近兩步,低頭看她,語氣懶洋洋:「是你自己太容易想到那方面吧?」
林婉兒被他一噎,正想回嘴,卻忽然感到腰側一陣涼意——
一滴汗水順着她後背滑下來,剛好滑進裙腰裡,貼着皮膚往臀彎鑽。
她渾身一震,下意識用手去扯裙擺,結果楚御一眼掃過來,正好看到那塊被汗浸透的裙邊緊緊貼在她屁股上,淺灰色變成深色,布料勾出她那圈圓潤微翹的肉感。
「喲。」
楚御輕輕哼了一聲,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她身上,「姐姐這身溼透的樣子……比昨晚那碗小米粥還撩。」
「你閉嘴。」林婉兒咬着脣,臉紅得幾乎能滴出水。
可她越羞,那身子就越熱,汗越流,襯衫貼得越緊。
胸前那對高聳本來就重,這會兒被溼衣服一勒,整個輪廓像兩團熟透的桃子,乳溝深處甚至還積了兩滴汗珠,隨着她喘息輕輕晃着——
楚御看得喉結滾動,耳邊只剩下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還有那件溼透襯衫在她身上「吱啦」一聲貼着摩擦的布料聲。
「熱死了……」
林婉兒低聲罵了一句,伸手想解開領口第二顆扣子。
「別解。」楚御忽然開口,聲音啞啞的。
她一愣:「啊?」
「你再解……」楚御盯着她胸口那一小塊溼得發亮的布料,輕聲,「我可能真修不完了。」
林婉兒羞得一抖,剛解到一半的扣子也不敢再動。
她轉身背對着他,卻不知道她這背影更加勾人——
襯衫完全溼了,後背貼得一絲不掛,連裡面的文胸扣都清晰可見,兩側乳肉從腋下若隱若現地溢出,腰線被汗溼布料勒出一圈小小的凹槽,那圈細腰往下就是圓鼓鼓的臀線,再往下,黑絲襪裹着的大腿根部一圈汗印,黏在一起,肉感逼人。
楚御盯着她的背影,舔了舔乾燥的下脣。
「姐,」
他走上去,站到她身後,手輕輕搭在她腰側,「你這樣子,真的讓我……」
他靠得極近,鼻息噴在她耳後,低聲啞啞道:「修個水龍頭都像是地獄級副本。」
林婉兒一顫,整個人幾乎靠到洗手臺邊沿,手還在發抖:「你、你別靠那麼近……」
楚御沒往前湊,反而壓低聲音:「我不動你,我就靠着——你要真忍不住,怪我?」
她咬着脣,身子卻越來越熱,雙腿開始輕微發軟,後背貼在洗手臺邊緣,汗水打溼了一切,整個人仿佛被這一方小空間「焐熟」了。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那隻手,只貼着她腰側,沒動,卻像一團火在燙她肌膚。
「你……快修完,就快走。」
她咬牙低聲,像下最後通牒。
楚御沒說話,只在她耳邊輕輕笑了聲,那笑壓着火,又含着欲。
她感覺自己快站不穩了。
楚御那隻手貼在她腰側,掌心很熱,隔着溼布都能感受到骨節的溫度。
他沒再往下碰,甚至連一點用力都沒有。
但林婉兒卻覺得那隻手像是黏在她肉裏的一團火,只要他輕輕一握,她那條細腰,甚至腿根深處……都會發出不受控的戰慄。
她不敢看他。
可就在這靠得極近、熱氣一寸寸灌進她耳根的時候,腦海卻突然「啪」地一響——
浮現出的,是那晚在停車場,她坐進車裡後的畫面。
那時候的她,雙膝並着坐在駕駛座上,手還在發抖,內褲早被溼透,楚御的氣息和手指還殘存在大腿內側。
她閉着眼,一邊喘息,一邊回憶着他指尖按在她胸前的那一下、嘴脣貼在她耳邊的那一口低啞——
然後她的手,就順着裙擺,一寸寸摸了進去。
指尖滑過小腹、腿根、再到更深處。
那裡早已溼得不成樣,像是等了很久,只等一個人——
等楚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