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喉頭一緊,眼神躲閃,根本不敢直視他,只能倉皇別開臉,連耳根都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楚御卻故意俯下身,脣畔貼近她的耳廓,熱氣拂過鬢邊,溫柔得像呢喃,卻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與野性。
「你要是真想讓我停,早就該推開我了。」
低語落下的同時,指尖已順着她衣襟悄然探入,撥開布料,觸到那片細膩溫潤的雪膚,柔若無骨,又顫若驚鴻。
林婉兒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氣,嬌軀像是被抽走了力氣,貼着車門緩緩滑落,幾乎跪坐在他面前。
她連忙扶住車門,指節發白,咬着脣瓣不敢發聲,半晌才憋出一句近乎哀求的低語:
「別……這裡是停車場……」
「我知道。」
楚御笑了笑,聲音不緊不慢,卻越來越低沉:「但你不覺得,這種地方,更刺激麼?」
他忽然俯身。
林婉兒還來不及開口,那抹紅豔的脣瓣就被輕輕咬住。
不是肆意掠奪,而是溫柔的輕觸——
他像在嘗試,又像在挑逗,脣齒若即若離,先是一點點舔過她脣角的弧線,舌尖輕卷,仿佛在描摹某種專屬於情人的儀式,然後才緩緩含住她的下脣,輕咬一下,再鬆開。
這一口落下,林婉兒仿佛心神被整個抽空。
她嬌軀輕顫,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骨頭,無力地靠在他胸前,柔若春水。
她那一對高聳的乳峯貼着他的胸膛,衣料間根本藏不住那份真實的柔軟與豐盈,隨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斷摩擦、彈動。
「你的心跳……比剛才快多了。」
他伏在她耳畔輕聲低語,嗓音低啞得像是火焰舔着她的神經,鼻息拂過她耳後,帶來一陣酥到發麻的戰慄。
林婉兒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語,脣間只剩下若有若無的喘息,她的理智被吻得東倒西歪,身體卻比她更早投降。
當他吻落在她下顎時,她竟然下意識仰起了頭,主動露出脖頸那段最脆弱、最私密的雪白肌膚。
燈光灑在她鎖骨間,浮出那條若隱若現的溝壑,膚色白得發光,薄汗粼粼,如同細碎星光嵌在雪地。
楚御低頭,舌尖輕輕舔過那片肌膚——
她頓時一顫,像觸電般渾身顫慄,縴手攥緊了他胸前衣襟,指節泛白,連腿都軟得快跪下。
「……別。」
她聲音軟得幾乎聽不見,那不是拒絕,是一種羞恥與渴望交纏的求緩,像是知道再下去就真的淪陷,卻又捨不得抽身。
楚御低笑一聲,脣角貼着她耳垂,聲音低得像夜風中吹進骨縫的呢喃:
「你說別,我就停了?你自己信嗎?」
他舌尖繞過她耳廓,像蛇一般悄然滑進。
同時,他那隻摟着她腰肢的手緩緩下探,順着她短裙的外沿滑向大腿根部。
他並沒有急着撩起,而是貼着布料緩慢摩挲,像在細細品嘗,感受她肌膚下那一寸寸熱度與顫抖。
他的手掌沿着她翹臀的曲線緩緩遊走,停在大腿後側最柔軟的地方,輕輕一壓——
林婉兒頓時腳下一軟,整個人差點跌坐下來。
那片肌膚敏感得不可思議,像是只要他再往上一寸,就能點燃她全身的慾火。
她靠着車門,香肩微顫,胸口劇烈起伏,那對飽滿高聳的乳峯幾乎要將衣領頂裂,白嫩的肌膚從領口間隱隱顯露一抹,讓人血液沸騰。
「我……我女兒還在家……」
她咬着脣,強撐着吐出這句話,聲音破碎,帶着一絲強撐下來的清醒,像是往火裏澆的一瓢水,卻沒滅掉火,反而蒸騰出更濃的欲霧。
楚御頓了一下,手指緩緩滑離,卻不急着抽開,而是貼着她翹臀輕輕拍了一下,聲音清脆,帶着一種曖昧到骨子裡的「懲罰感」。
「行,那放你一馬。」
他貼着她耳邊,嗓音低得幾近呢喃,字字都帶着脣齒摩擦的餘溫:「不過——你今天這副樣子,我全記住了。」
林婉兒:「……」
她整個人還癱在原地,呼吸尚未平穩,耳根、脖頸、鎖骨,全紅如染。
美眸迷離的望着那離去的背影
留下她獨自靠在車門邊,裙擺凌亂,雙腿發軟,胸口起伏如鼓,喘息未歇。
而心頭那團火,卻燒得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