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女閉着眼,搖頭,顫着嗓子:
「我不……我不要……」
但聲音像是哭着啞了,尾音都帶着嬌顫。
「你下面在跳。」
楚御低聲說,嘴脣貼着她耳垂,那股熱氣和話語一齊鑽進她身體深處,
「你自己夾得我越來越緊,你的騷水都順着內褲滑下來了……」
「啊啊……不要再說了……閉嘴!!」
她忽然暴吼,可聲音卻帶着哭腔,身體卻再一次劇烈地顫了一下,腿夾得死緊,腰向上一頂,像是在求他再頂一點……再揉更深一點。
她快了。
她自己知道。
再這麼壓着摸下去,她會在這個男人身下,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在太陽底下,高潮。
這不是她設計好的劇本。
但她的身體……已經背叛她了。
「唔啊……哈……住……停一下……」
紅裙女喘得幾乎要哭出來,雙腿死死夾着楚御的腰,渾身顫抖,胸脯貼在他胸口起起伏伏,汗水順着乳溝滴落。
她整個人快炸了。
腿根溼得不成樣,內褲都貼進了肉縫,輕輕一蹭,蜜液就從邊緣滑出,在黑絲上沾出一片溼痕。
乳頭硬得像被電擊,衣服下的乳房被揉得發脹發酸,每一下捏下去,她都忍不住咬脣呻吟。
「你這個混蛋……混蛋啊……我、我不要了……」
她咬着牙說,可身體卻根本停不下來,腰還在輕輕送動,腿還在不由自主地用力夾緊,像是要把那根硬脹的燙物死死吸進體內。
楚御低着頭,在她耳邊呼出熱氣,嗓音壓得低沉而帶火:
「你都快高潮了,還嘴硬?」
「我看你不是不想要,是想讓我操你操到哭出來,對不對?」
「唔……不……你閉嘴……哈……唔啊……」
她的手已經沒力,只能抓着他衣服,整張臉埋在他肩膀處,脣邊都是喘息的水汽,胸口貼着他,乳頭來回摩擦着他的肌肉,每一下都像在碾火星。
她快了——
再頂她一下,再揉兩下,她就會在這地上,被徹底壓爛、操透、高潮得沒臉見人。
就在那股酥麻的快感衝到胸口、下腹已經開始抽緊、身體全線準備炸開的時候……
——楚御,停了。
他忽然鬆開了手,從她身上抽了出來。
她猛地一愣。
腿根一空,乳頭一涼,整個身體像是從山頂被拽回谷底,那股快感被生生斷在最前一秒,卡在那裡,卡得她魂都要炸開。
「你……你幹嘛……你給我回來!!」
她忽然尖叫出聲,語氣裏全是慌張、憤怒,還有無法宣之於口的渴望,想要。
楚御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她躺在地上,黑絲滑落、裙子卷腰、內褲溼透、胸脯高聳、呼吸凌亂,雙腿還殘留着夾人時的力道,可中間空蕩蕩的,沒有頂住她的那一根了。
她被撩撥到了極限,卻沒被幹到終點。
這比被直接幹翻還羞辱。
楚御咧嘴笑了笑,眼中帶着一絲涼意,輕聲吐出一句:
「你這種女人啊——不能給太快。」
「得慢慢操爛,才叫值。」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像是玩膩了一個工具人,不屑得連褲襠都懶得再頂她一回。
紅裙女怔了三秒。
忽然一股羞恥感從喉嚨衝到眼底,接着是一陣猛烈的顫抖——她兩腿一併,夾得死緊,渾身燥熱、穴口痙攣、乳頭脹痛,那場未遂的高潮像刀一樣卡在她下體裡,硬生生劈開她的尊嚴和快感。
「——你給我回來!!!」
她咆哮着,可聲音帶着明顯的沙啞和顫音。
她瞪着他的背影,眼中滿是怨、亂、羞、欲、癢。
嘴脣咬出血,手掌死死抓着地磚,身下那條被溼透的內褲緊貼在腿縫裡,微微一動就帶來一陣抽搐。
……
豔陽西斜,地面滾燙。
林婉兒牽着瑤瑤,一邊安撫女兒情緒,一邊匆匆往小區門口走去。
她原本是打算回來跟楚御說聲謝謝的——畢竟今天那一下撲救,換了別人,她可能連孩子都保不住。
可當她拐過崗亭角落,看到那一幕時,整個人像被人從背後潑了一盆熱油。
——楚御正轉身走遠,步伐慢,卻堅定;
——地上,是一條被踢落的紅色高跟,鞋頭溼了一片;
——旁邊的水泥地面,還殘留着一道蜿蜒下滑的水痕,帶着某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溼膩與曖昧;
——而那個女人,穿着紅裙,坐在牆邊,腿張着、胸口劇烈起伏、臉頰酡紅、脣角掛着一點溼光,眼神渙散,裙子卷在腰際,黑絲一邊脫落,內褲溼得一塌糊塗。
林婉兒怔住了。
她站在那,臉上最後的血色一點點褪去。
她不是傻子。
楚御的背影剛離開,那女人還喘着氣,一手撐着地,一手……還放在裙底。
空氣裏,還有未散盡的男人氣息,還有身體交纏後殘存的曖昧燥熱感。
林婉兒沒說話。
她只是,握緊了瑤瑤的小手,指節一寸寸繃緊。
心裡某處,不知什麼時候埋下的柔軟,在那一刻猛然被扯開,露出深處那塊火紅的、柔軟而滾燙的慾念。
她知道自己不該在意。
楚御不是她什麼人,她也從沒說過喜歡他。
可她剛才心跳加速了,她剛才看到他撲出去的時候,心像被揪了一樣疼;
而現在看到他離開一個溼透着高潮餘韻的女人,她的心,卻像被人灌進了一團火,燒得又酸又脹,又想哭又想咬人。
瑤瑤抬頭:「媽咪,你不走啦?」
林婉兒愣了愣,低頭擠出一個笑:「走,走。」
她牽着孩子離開,背影看起來仍然溫柔、得體、沒有破綻。
可就在轉身的一瞬,她另一隻手卻不自覺地壓住了自己的小腹。
那裡,很燙。
她忽然意識到,剛才看到楚御掐着那女人腰、壓在她身上時,自己身體某個地方,也不受控制地動了一下。
不是嫉妒。
是……她也想,被那樣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