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輕得如同歎息,若非蕭然已是通脈境中期,耳力遠超常人,幾乎就要錯過。
蕭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動作故意停了下來,俯身湊近她通紅的耳廓,明知故問:
“師娘,你說什麼?
進來?
進哪里?”
沐清音的身體猛地一僵,巨大的羞恥感如同冰水澆頭,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
她咬緊了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腦海中閃過丈夫嶽正陽嚴肅而略顯疏離的臉龐,心如刀絞:
天哪!
沐清音!
你在做什麼?
你怎麼能對自己的徒兒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
你……你對不起正陽!
然而,身體深處那洶湧澎湃、幾乎要將她吞噬的欲望狂潮,瞬間就將這短暫的清醒和愧疚沖得七零八落。
那被撩撥到極致的空虛和麻癢,如同最兇猛的毒藥,徹底摧毀了她的理智堤壩。
她猛地將臉更深地埋進枕頭,仿佛這樣就能隔絕自己的聲音,但那帶著哭腔、卻又無比清晰的哀求還是沖口而出,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望和渴望:
“裏面……裏面癢死了……小然……快……快進來吧……用你的……大肉棒……填滿師娘……”
說完最後一個字,沐清音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只剩下無盡的羞恥和……一種奇異的解脫感。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再也無法回頭了。
蕭然知道火候已到。
對於沐清音這樣骨子裏傳統矜持的良家婦女來說,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她心理承受的極限。
再逗弄下去,恐怕會適得其反。
“好師娘……”
蕭然的聲音帶著滿足的笑意和即將爆發的欲望,“弟子這就用大肉棒……好好填滿你!”
話音未落,他雙手用力分開那兩瓣渾圓的雪臀,指尖嵌入柔軟的臀肉中,留下紅痕,將那根早已蓄勢待發、青筋暴綻、如同燒紅烙鐵般的粗壯陽物,對準了那泥濘不堪、微微開合、正不斷溢出蜜液和精液的嫣紅穴口。
龜頭碩大如雞蛋,表面光滑卻滾燙,輕輕一觸,便讓穴口本能地收縮,貪婪地吮吸著入侵的前端。
腰腹間黃金腎的力量轟然爆發!
“噗嗤——!”
伴隨著一聲清晰無比的、濕滑肉體被強行撐開擠入的淫靡聲響,那根粗長滾燙的巨物,如同攻城槌般,勢如破竹地貫穿了層層疊疊的緊致肉褶。
每一寸推進,都伴隨蜜肉的劇烈蠕動和擠壓,褶皺被無情碾平、拉扯,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摩擦聲。
溫熱的汁液被攪動成泡沫,濺射四濺,潤滑著這兇猛的入侵。
一路暢通無阻,直搗黃龍,狠狠地、深深地撞在了那團柔軟溫熱的花心之上!
龜頭碾壓著敏感的宮頸口,帶來一股股電流般的酥麻,直竄兩人脊髓。
“啊——!”
沐清音發出一聲被徹底貫穿、滿足到極致的悠長尖叫,身體如同被電流擊中般劇烈地向上彈起,又被蕭然死死按住。
她的甬道內壁如無數觸手般瘋狂纏繞、絞緊入侵者,每一寸軟肉都痙攣著吮吸,試圖將這火熱的巨柱融化吞噬。
“呃!”
蕭然也同時發出一聲舒爽到極致的悶哼,那熟悉的、銷魂蝕骨的緊致、濕熱、滑膩的包裹感再次將他淹沒。
龜頭撞擊花心帶來的酥麻快感直沖天靈蓋,仿佛靈魂都被吸入這銷魂洞穴。
他能感覺到她體內的脈動。
每一次心跳都通過蜜肉傳導到他的肉棒上,刺激得他下腹隱隱抽痛。
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保留。
黃金腎賦予的澎湃精力如同永不枯竭的熔岩,驅動著他精壯的腰胯,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他雙手扣緊她的腰肢,指甲嵌入肌膚,借力猛烈抽送。
每一下都拉出到只剩龜頭卡在穴口,然後再以雷霆之勢全根沒入,撞得她的臀肉層層疊起,蕩起肉浪。
“啪!啪!啪!啪!”
結實有力的肉體撞擊聲,混合著黏膩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驟然炸響,密集得如同驟雨敲打芭蕉葉。
空氣中彌漫著濕熱的腥甜味。
每一次撞擊都擠出更多混合汁液,濺到床單上,形成斑斑水漬。
每一次深入,都帶著要將她整個人貫穿的兇狠力道,粗壯的陽物如同燒紅的鐵杵,狠狠鑿進那泥濘不堪的幽谷深處。
龜頭如鐵錘般重重碾過每一寸敏感褶皺,刮擦著G點,激起陣陣痙攣;
莖身青筋摩擦內壁,帶來粗糙的刮磨快感,最終結結實實地撞在那團柔軟的花心上,頂得它變形凹陷,宮頸口本能張開,吮吸著入侵的頂端,仿佛乞求更多灌注。
每一次退出,都帶出大量混合著白濁與蜜液的黏膩汁水,拉成絲線斷裂,噴濺在兩人交合處,將她雪白的臀瓣和大腿內側塗抹得一片狼藉淫靡。
穴口被反復撐大,嫣紅花唇外翻如綻放的肉花,顫顫巍巍地收縮,試圖挽留那離去的巨物,卻只換來更猛烈的回擊。
“啊!啊!
啊——!
太……太深了!
小然……頂……頂死師娘了……呃啊——!”
沐清音再也無法壓抑,埋在枕頭裏的臉被迫抬起,發出高亢到幾乎破音的尖叫。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喘息和嗚咽,每一記撞擊都讓她喉嚨發緊,尖叫中帶著顫音。
這姿勢帶來的深度和衝擊力遠超之前。
每一次撞擊都像要把她的靈魂從身體裏頂出去,子宮仿佛被反復搗碎、重塑,化作一團火熱的漿液。
她感覺自己像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被洶湧的快感浪潮拋上拋下,完全失去了掌控。
她的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撕裂布料。
纖細的腰肢在本能的驅使下,無意識地向上拱起,雪白的臀瓣努力向後迎合著那狂暴的入侵,試圖吞納得更深、更滿。
每一次後頂都讓她的臀肉與他的小腹“啪”的一聲緊貼,擠壓出更多汁液。
那對沉甸甸的雪峰隨著劇烈的撞擊在身下瘋狂地搖晃、擠壓,蕩起令人目眩的乳浪,粉嫩的乳尖在粗糙的床單上摩擦,帶來陣陣尖銳的刺激,如針刺般直達花心,加劇了甬道的收縮。
蕭然居高臨下,欣賞著這無比淫靡又充滿征服感的畫面。
師娘那端莊溫婉的面具被徹底撕碎,只剩下被情欲徹底支配的媚態。
她雪白的背部繃緊,優美的脊線隨著他的撞擊而起伏扭動,如波浪般蕩漾。
圓潤的臀瓣被他牢牢掌控在手中。
每一次拍打都發出清脆的聲響,留下淡淡的紅痕,臀肉顫動如水波,泛起層層漣漪。
最誘人的是那被反復貫穿、蹂躪的秘處,嫣紅的花唇被撐得圓潤飽滿,隨著他巨物的進出翻進翻出,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吞吐著粗壯的莖身。
黏膩的汁液被攪動成白沫,順著她顫抖的大腿內側不斷流淌,匯成小溪,浸濕了床單。
交合處熱氣騰騰,發出“滋滋”的蒸騰聲。
每一次抽出都拉扯出內壁的嫩肉,外翻成粉紅的褶皺,暴露在空氣中顫抖。
“師娘……你的小穴……夾得真緊……”
蕭然喘息粗重,聲音帶著濃烈的佔有欲和戲謔,汗珠從他額頭滑落,滴在她背上,燙得她一顫,“是不是……特別喜歡弟子這樣……狠狠地……幹你?
裏面……在咬我……咬得我……要射了……”
“嗚……別……別說……啊——!”
沐清音羞憤欲死,可身體卻誠實地給出了反應。
甬道內壁的軟肉如同無數張小嘴,瘋狂地收縮、吮吸、包裹著那根帶來極致快感的兇器,仿佛要將他徹底融化在裏面。
她的蜜液如泉湧。
每一次撞擊都噴濺而出,澆在蕭然的囊袋上,燙得他低吼。
每一次撞擊花心,都讓她渾身痙攣……
一股股溫熱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澆淋在蕭然的龜頭上,如熱水浴般刺激得他青筋暴跳,龜頭脹大一圈,刮得內壁生疼卻更癢。
“師娘……你裏面……又噴水了……”
蕭然感受著那滾燙的澆灌,刺激得他頭皮發麻,動作更加狂野。
他故意放慢一瞬,研磨花心,龜頭在宮頸口畫圈,激起她尖銳的抽氣,然後猛然全根搗入,撞得她子宮移位般劇痛快感交織:
“叫出來……師娘……弟子想聽……想聽你叫給我聽……說……說你愛被我幹……”
“啊!小然……小然……不行了……師娘……師娘要死了……要被你……幹死了……愛……愛被你幹……大肉棒……幹師娘……啊——!”
沐清音徹底崩潰,所有的矜持和羞恥都被拋到九霄雲外。
她放聲浪叫,聲音婉轉嬌媚又帶著哭腔,充滿了被徹底征服、被送上巔峰的極致快感。
她的叫聲如泣如訴,每一字都伴隨甬道的緊縮,榨得蕭然牙關緊咬。
她感覺自己像被拋上了雲端,又重重摔落,意識在無邊的白光中沉浮。
花心被反復頂撞,已腫脹成一團火熱的肉球。
每一次碾壓都讓她視界模糊,淚水橫流。
蕭然看著她這副完全沉淪、被自己徹底佔有的模樣,巨大的滿足感和背德的刺激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
他俯下身,寬闊的胸膛緊貼著她汗濕的玉背,胸肌摩擦著她的脊椎,帶來粗糙的熱感。
一只手繞到前面,粗暴地抓住一只劇烈搖晃的雪乳,用力揉捏,指尖狠狠掐住那硬挺的乳頭,拉扯成錐形,又彈回,激起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