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伏在沐清音汗濕的嬌軀上,感受著體內境界提升帶來的澎湃力量與黃金腎源源不絕的精力交織翻湧。
那股剛宣洩過的燥熱非但沒有平息,反而如同被澆了油的炭火,轟地一下重新燃起,燒得他小腹滾燙。
埋在師娘溫暖泥濘深處的陽物,在這股邪火的催動下,竟以驚人的速度重新充血、膨脹、堅硬如鐵!
它貪婪地撐開那剛剛經歷高潮、尚在微微痙攣收縮的柔嫩甬道,將緊致的肉壁再次強行撐滿。
“嗯……”
一聲壓抑的、帶著痛楚與奇異滿足感的低吟從身下傳來。
蕭然心中一動,敏銳地察覺到師娘的身體瞬間繃緊了一瞬,那長長的睫毛也在劇烈地顫抖。
她清醒了。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沐清音緊閉雙眼、卻染滿紅霞的臉龐上。
那緊蹙的秀眉和微微顫抖的唇瓣,清晰地傳遞著她內心的驚濤駭浪——對丈夫的愧疚如同冰冷的潮水,與身體深處被再次填滿、被那滾燙硬物喚醒的羞恥快感激烈地撕扯著她。
蕭然沒有猶豫,腰身輕輕一挺,將那根怒張的巨物緩緩從她濕滑緊致的體內抽離出來,帶出更多黏膩的混合液體。
“師娘……”
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沙啞和……認命的誠懇。
沐清音的身體又是一顫,知道躲不過去了。
她長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翼般劇烈扇動了幾下,終於緩緩睜開。
那雙往日溫柔似水的杏眼,此刻水光瀲灩,盛滿了複雜的情緒:羞恥、慌亂、愧疚,還有一絲尚未褪盡的情欲迷蒙。
她不敢看蕭然的眼睛,目光躲閃著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師娘,都是弟子的錯!”
蕭然搶先開口,語氣沉痛,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是弟子鬼迷心竅,被那春風一度散亂了心神,又借著酒勁……冒犯了師娘!
弟子罪該萬死!
要打要罰,弟子絕無怨言!”
他低下頭,一副痛心疾首、任憑處置的模樣。
沐清音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中那點因被侵犯而升起的怨懟,瞬間被更深的複雜情緒沖淡。
她很清楚,事情不能全怪蕭然。
那酒……還有自己內心深處那份被長久壓抑的、連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寂寞與渴望……都在這場荒唐中扮演了角色。
他此刻的認錯,反而讓她心頭一軟。
“不……不全怪你……”
她聲音細若蚊呐,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是師娘……師娘也……”
後面的話,她實在羞於啟齒。
蕭然抬起頭,眼中閃爍著真摯的光芒,大膽地握住了沐清音放在身側、微微顫抖的手:
“師娘,事已至此,弟子……弟子會負責的!
弟子發誓,此生定不負師娘!
師娘在弟子心中,從來都不是高高在上的長輩……從很久以前,弟子看著師娘為門派操勞,看著師娘溫柔的笑容,心裏就……就……”
他頓了頓,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羞紅的臉,用上了前世哄騙女孩的甜膩腔調,卻說得無比認真:
“師娘,你就像那天上的明月,清冷又溫柔,照亮了弟子灰暗的世界。
弟子只想……只想永遠守護在師娘身邊,讓師娘不再那麼辛苦,讓師娘的臉上,永遠只有開心的笑容……”
這番在現代社會都算得上直白熱烈的情話,對這個世界的沐清音來說,無異於驚雷貫耳!
她何曾聽過如此露骨又纏綿的表白?
丈夫嶽正陽是個武癡,年輕時或許有過意氣風發,但成婚後,尤其是在閉關突破境界之後,何曾對她說過半句溫存軟語?
蕭然的話語,像最醇厚的美酒,又像最滾燙的烙鐵,瞬間擊穿了沐清音本就搖搖欲墜的心防。
巨大的羞意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心底深處,卻不受控制地泛起一絲絲難以言喻的甜蜜和悸動。
她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被心儀的少年郎大膽示愛,整顆心都像泡在溫熱的蜜糖裏,又慌又甜,臉頰燙得能煎雞蛋。
她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卻被蕭然握得更緊。
蕭然敏銳捕捉到她眼中的水光,順勢將她汗濕的嬌軀攬入懷中。
兩人赤裸的胸膛緊密相貼,心跳如擂鼓般交疊震動。
他粗糲的掌心緩緩撫過她光潔的脊背,指尖在腰窩處打著圈揉按,引得她發出一聲小貓般的嗚咽。
沐清音緊繃的身體漸漸軟化,染著紅霞的臉頰無意識蹭著他頸窩,發絲間幽香混著情事後的麝甜氣息縈繞在兩人鼻尖。
“師娘可知……”
蕭然忽然含住她耳垂輕吮,聲音悶在相貼的肌膚間,“您每次蹙眉處理門派瑣事時,弟子都想這樣抱著您……”
他滾燙的唇沿著她脖頸一路下滑,在鎖骨凹陷處留下濕痕,“想把您鎖在懷裏,讓您只能想著我……”
這番露骨的獨佔宣言讓沐清音渾身輕顫。
蕭然看著她這副嬌羞無限、宛如情竇初開少女的模樣,下腹那團邪火燒得更旺,胯下的巨物又脹大了一圈,幾乎要爆裂開來。
他湊到沐清音那小巧精緻的耳垂邊,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聲音帶著蠱惑的低沉:
“師娘……夜還長著呢……”
沐清音渾身一酥,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理智告訴她必須立刻推開他,必須結束這場荒唐,可身體卻背叛了她。
那被巨物撐開、剛剛品嘗過極致歡愉的幽谷深處,傳來一陣陣空虛的麻癢,渴望著再次被填滿、被征服。
她紅唇微張,下意識地想說“不行”,可發出的聲音卻細弱無力,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呻吟:
“別……小然……不……不能再……”
蕭然哪里還會給她拒絕的機會?
他低頭,精准地捕捉住她那微微顫抖、吐氣如蘭的唇瓣,再次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少了之前的狂暴,卻多了幾分纏綿的挑逗。
他的舌頭靈巧地撬開她的貝齒,追逐著她羞澀躲閃的香舌,吮吸著屬於她的甘甜氣息。
同時,他的一只大手也毫不客氣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對依舊傲然挺立的雪峰,肆意揉捏著那驚人的綿軟與彈性,指尖撚弄著頂端早已硬挺的蓓蕾。
另一只手則順著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撫過那纖細的腰肢,最終停留在那圓潤飽滿、充滿肉感的豐臀上,用力揉搓著那充滿彈性的臀肉。
“唔……嗯……”
沐清音所有的抗拒都被這連環的攻勢徹底瓦解。
她的身體在蕭然嫺熟的挑逗下迅速升溫、發軟,理智的堤壩在情欲的浪潮衝擊下轟然倒塌。
她生澀地回應著他的吻,雙手無意識地攀上了他寬闊的後背,在他精壯的肌肉上留下淺淺的抓痕。
當這個漫長而濕熱的吻終於分開。
兩人唇間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時,沐清音的眼神已經徹底迷離,只剩下被情欲點燃的火焰。
“師娘……”
蕭然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卻又充滿了誘惑,“轉過身去……趴好……”
沐清音的心猛地一跳,瞬間明白了這個姿勢意味著什麼。
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渾身都泛起了粉紅色,但身體深處那洶湧的渴望卻壓倒了最後一絲矜持。
她咬著下唇,眼神躲閃,卻還是順從地、帶著一絲顫抖,緩緩轉過身,將雪白光滑、曲線驚人的背部對著蕭然……
然後慢慢地趴伏下去,將臉深深地埋進了柔軟的枕頭裏,仿佛這樣就能逃避那令人心慌的注視。
這個姿勢,將她身體最隱秘、最羞人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蕭然眼前。
那圓潤如滿月的豐臀高高翹起,中間那道幽深的臀縫下,是兩片微微紅腫、依舊濕潤泥濘的花唇,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開合。
更讓沐清音羞憤欲死的是,之前蕭然射入她體內的濃稠白濁,正混合著她自己的蜜液,從那微微張開的嫣紅穴口緩緩溢出,順著她飽滿的大腿內側,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銀絲……
最終滴落在身下的床單上,形成一小灘深色的濕痕。
蕭然的目光如同實質般掃過這令人血脈賁張的美景,尤其是那正在流淌著他印記的秘處。
他喉結滾動,發出一聲低沉的讚歎。
他跪在沐清音身後,雙手扶住她那充滿肉感的臀瓣,微微向兩邊分開,讓那誘人的風景更加一覽無餘。
接著,他扶著自己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紫紅碩大的陽物,用那滾燙堅硬的龜頭,在那片泥濘不堪的幽谷入口處緩緩地、壞心眼地戳弄著。
龜頭時而蹭過那敏感充血的花蒂,帶來一陣劇烈的顫抖;
時而抵在微微開合的穴口,淺淺地探入一個頭,感受著內裏驚人的濕熱緊致,卻又在沐清音下意識地想要迎合時,迅速地抽離出來。
“嗯……啊……”
沐清音埋在枕頭裏的臉發出壓抑不住的嗚咽。
每一次龜頭的觸碰和淺嘗輒止的進入,都像羽毛搔刮在她最敏感的心尖上,帶來一陣陣蝕骨的麻癢和空虛。
那被撩撥起的欲望如同野火燎原,燒得她渾身難受,小腹深處傳來一陣陣難耐的痙攣。
她想要,想要那根滾燙的巨物狠狠地填滿她,貫穿她!
也許是師娘的身份和殘存的理智讓她無法開口求歡,她只能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雪白的臀瓣微微向後聳動,試圖去捕捉、去吞納那根在她穴口作惡的壞東西。
蕭然當然知道她的渴望,但他偏偏不如她所願。
他享受著這種掌控的快感,享受著看著端莊溫婉的師娘在他身下扭動求歡的淫靡畫面。
哪怕龜頭偶爾不小心滑入了那濕滑緊致的入口,感受到那肉壁貪婪的吸吮,他也會強忍著深入衝刺的衝動,及時地抽身而出。
“呃……唔……”
沐清音被這持續的、磨人的挑逗逼得快要發瘋。
身體深處那無法滿足的空虛感和強烈的渴望,如同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理智。
終於,在蕭然又一次將龜頭淺淺頂入又迅速抽出時,她再也忍不住了。
一聲細若遊絲、帶著哭腔和極致羞恥的哀求,從她緊咬的唇縫間艱難地擠了出來:
“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