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強哥手下的那些跟班都忍不住,“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
“媽的,一起上,廢了他,真他媽是個不開眼的貨色。”
幾個兇神惡煞的跟班已經準備操家伙上。
“住手!”強哥硬是掩飾住了自己的尷尬,把心中的怒氣壓下去,接著說道:“哥們,我……”
我再一次的打斷他,依然和囂張的說道:“你算老幾,跟我稱兄道弟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說完還慢慢的拿起桌子上客人準備的煙點了一根。
就算那個強哥能忍也不能忍,要是再忍下去,身邊的弟兄都不會答應了,“王八蛋,你記住了,這是你逼我的,也是你自找的,兄弟們,抄家伙廢他。”
沒等強哥的話說完,他身后的幾個打手就已經掏出家伙朝著我沖過來。
我不緊不慢的掐滅煙頭,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們幾個也想廢掉我,那我可真的是好期待啊。”
我的話語使得那幾個打手的怒意更加,尤其是沖在最前面的那個,手里抄著砍刀,嘴里嗷嗷的叫著,朝著我就要劈下去。
著順著自己的頭劈下來的砍刀,我迅速的把頭一偏,躲開,然后用肩膀架住他的胳膊,左手化為一記手刀砍向他的手腕。
“哐啷”一聲,砍刀掉在地上,我并沒有停下,收回肩膀,抓起他的胳膊使勁一折,又是“咯吱”一聲,不用說也知道是骨折,但是我還是沒有停下,呃,就是唬住他們。
一記左勾拳打向他的鼻子,緊接著又是一記右勾拳擊向他的左腮,鼻子流血,鼻梁骨也斷,吐了一口血水,順帶著還掉出來幾顆牙齒,連我自己都有些不忍,用手一推,把他推回去。
其他人都愣愣的著這一幕,再也沒有人敢沖上來,我那殘忍的手段已經讓他們恐懼,就連他們的老大強哥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呃又拿出了一根煙慢慢的點上,沖著還在發愣的幾個說道:“你們搞仙人跳我管不著,但是搞到我身上,就算你們倒霉吧。”
說完獨自走出包廂,留給他們的只是一個冷酷的背影。
輝煌華麗的大廳,高聳的巨大天穹,鋼鐵的骨架從四周收攏向中央,透過天頂上鏤空的玻璃窗,可以見天空中降臨的
夜色,大大小小的水晶燈飾襯托出富麗堂皇的氣息。
還有那溫柔如水波流淌的音樂,穿梭在人群中的侍者,衣著華麗高談闊論的上千人。
這是哪
我也不知道,剛才遛彎遛到這里,聞到一些食物的香味,就爬進來,呃,對,沒錯,就是爬進來,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鬼地方,守衛那么森嚴,大門又不讓進,讓我費好半天勁才爬進來的。
雖然不知道這里到底是個什么地方,但是大致也能猜到這里是個上流社會人的社交場所。
要是被人知道我馬宏爬到這來,還不得讓人笑死。
這里的男士都是西裝革履,表現得彬彬有禮,頗為紳士,而女士們身著各式晚裝,舉止優雅,這些男男女女或低聲細語,或笑語晏晏,活躍一點的人則四處周旋,四處應對,表現著自己不凡的社交能力。
只是每個人的笑容都有點矜持,有點虛偽,這就是上流社會的派對,成功人士與富豪們最喜歡的社交游戲。
由于衣服實在是和在場的人顯得十分的不協調,所以呃偷偷的找到更衣間找身衣服換。
人靠衣裝這句話說的果然沒哪錯,我從更衣間出來之后,一下子便吸引在場眾多女士的那曖昧的目光,雖然現在是夏天,但那秋天的菠菜不斷的朝著我送來。
一身深藍色的西裝,英俊帥氣的相貌,唇角掛著懶散迷人的笑容,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再說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的男人那個不是身家億萬,所以現在我根本就是女人的毒藥,讓人無法抗拒。
端著一杯紅酒穿梭在會場內,呃現在正在想著應該怎么出去,那么多的目光都在呃的身上,想出去都沒辦法,哎!
“咦你怎么在這里。”
一聲很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轉頭一,竟然是剛剛在酒吧里碰到的那個美女。
“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啊,到哪都能見面。”
美女只是輕輕的一笑,轉而有很疑惑的問道:“你也是這里的會員我以前怎么沒有見過你”
“會員什么會員”
著我一副很疑惑的表情,美女心中的疑問更大:“你不是這里的會員那你是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