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池旁……
只見一白一黑,一個冰肌玉骨,香汗淋漓,國色天香,紅著俏臉從櫻桃小嘴裏面發出陣陣嬌嚀,白嫩的玉乳隨著抽插的節奏起起伏伏;
另一個滿頭雜發油光鋥亮,臉上鬍子拉碴,骯髒不堪,幾年沒有洗澡,身上散發著陣陣惡臭,下體黢黑的讓人噁心,卻能肏弄白嫩青春的極品,真是糟蹋了。
本來不該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
此刻卻坦誠相對做著那苟且之事。
看著身前香汗淋漓的任妮,流浪漢知道她早已動了情失去理智……
於是把嘴巴伸到美人耳邊,舔舐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試探道:
“寶貝女兒啊,讓爸爸插到底吧,爸爸真心喜歡你,以後會好好疼你的,保證讓你體驗到十倍的快感。”
流浪漢的聲音如同惡魔在耳邊的低語,深深誘惑著清純的校花讓她放棄底線。
“嗯……你輕一點”終於,沉淪在欲海的劉凡女友任妮,最終還是屈服在了身體的快感之下,輕點臻首,同意了流浪漢的無恥要求。
流浪漢聽到任妮的同意,臉上綻放出得意地笑容,心想“嘿嘿,高高在上的校花,還不是被俺一個流浪漢的大雞巴征服了。”
他連忙把肉棒退到蜜穴口,腰部下沉,準備蓄力一擊刺穿校花最後的防線。
“噗嗤!”
流浪漢用了全力把雞巴挺進少女的蜜穴裏面,終於把任妮堅守多年的處女膜給刺穿,一下子頂到了子宮口。
兩人交合處流出了點點處子之血。
“啊!好……好疼!
你別動!”
劉凡女友任妮剛被破處就被塞了個滿滿當當,下體覺得又疼又漲,連忙皺著柳眉發出痛苦的低嚀,緊閉著的美目都在微微顫抖。
流浪漢看著身下任妮嬌豔欲滴,香汗淋漓,嬌喘求饒的模樣,伸出油膩的舌頭開始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冰肌玉骨,從香軟的耳垂,到晶瑩剔透的鎖骨……
然後一口含住了雪白堅挺的雙峰,又舔又吸,恨不得把這對極品玉乳吞進去一樣。
嬌嫩雙乳被流浪漢含著……
任妮感到一股難以描述的快感從胸乳傳來,以至於她的乳頭開始變紅發硬,下體的痛感也消失了不少,朱唇輕啟道:
“嗯……我好一點了……你慢點動吧……”
得到任妮吩咐,流浪漢緩緩退出肉棒……
然後又慢慢插了進去。
終於如願以償把整根雞巴全部插入校花體內。
流浪漢只感覺蜜穴裏面溫暖濕潤,嫩肉層層裹住自己的雞巴,差點沒忍住射了出來……
比起在外面淺嘗輒止,爽了不知道多少倍,看到身下校花柳眉逐漸舒展開來,流浪漢漸漸加快了速度,如同打樁機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衝撞著美人的蜜穴。
那骯髒的流浪漢騎著冰清玉潔的任妮,滿嘴黃牙的大嘴含住了任妮飽滿白嫩的奶子,油膩的舌頭如同滑膩的泥鰍一樣,肆意舔舐著任妮充血微紅的乳頭……
又黑又髒的大手抓著任妮盈盈一握的柳腰,粗壯黝黑的雞巴在任妮蜜穴裏面進進出出,帶出陣陣花漿。
兩人交合處泥濘不堪,分不清是校花的玉露,還是流浪漢雞巴上的陳年泥垢;
任妮紅著臉,美目緊閉,嬌柔無力地靠在洗手池旁……
任由身上的流浪漢肆意妄為。
流浪漢頂著校花柔弱的胯部,發出陣陣啪啪聲。
“啊……啊……輕點……求你輕點……”
任妮本來就是嬌滴滴的校花,現在剛被破處,很顯然還不能承受流浪漢這麼用力的抽插。
她一手捂住小嘴,一手按著臺子,初次被大肉棒完全插入的蜜穴感到了前所未有地充實,沒有想到人間還有這等美妙之事,不由得伸出玉腿夾緊了流浪漢的老腰,配合著他的抽插,恨不得跟他融為一體。
流浪漢聽聞,放緩了速度,淺淺插五六次,然後用力一插,把校花幹的飄飄欲仙,香汗淋漓,蜜汁橫流。
就這樣,千嬌百媚的校花在戶外洗手池旁,被骯髒的流浪漢用大肉棒插了約莫大半小時,粗大的龜頭每次都頂到子宮深處,仿佛要撞擊她的心臟,把她嬌嫩的身體擊穿一樣。
任妮終於忍不住了,蜜穴緊縮,玉戶深處暗流湧動,噴出了甘甜的玉露,淋在了流浪漢的肉棒上面。
流浪漢感受到美人蜜穴緊縮,雞巴像被夾緊了一樣,直呼受不了。
本想多幹十幾分鐘,又被甘露淋到龜頭上,沒忍住抽出了雞巴,對準校花的白皙大腿,一股又一股射了個一分鐘,直到校花玉腿上全是流浪漢骯髒腥臭的精液……
他才停下來。
初經人事的少女感覺自己像到了天堂一樣,高潮的快感一陣接著一陣,讓她飄飄欲仙,醉生夢醒……
看著流浪漢在自己腿上射精,偷情的感覺讓她覺得又羞愧又刺激,紅著臉任由流浪漢射了個滿滿當當,腿上黏糊糊的全是精液。
任妮爽完徹底清醒了過來。
雖然惱怒眼前的流浪漢得寸進尺……
但下一刻感受到境界的突破,豁然達到了綠帝所傳入自己腦海的境界劃分中的練氣期五重巔峰。
任妮首次破處被玩爽,很是回味剛才的感覺。
但又很愧疚,自己的初次沒給男友,莫名的給了一個流浪漢。
任妮想的是該怎麼瞞過男友,而不是對劉凡坦誠,甚至還想著以後報復工人與房東。
畢竟那兩人過癮了,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必須幹回來……
任妮想著想著就偏了。
任妮思緒回轉,心裏暗自盤算著該怎麼跟男友解釋,自己被破處得找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不如說功法的原因導致的,內容再完善一點應該可以說服男友了,以此來轉移劉凡的視線。
半夜劉凡在肏到任妮的時候,任妮已經被流浪漢肏了數次,劉凡發現沒有見紅,聽到任妮的解釋將信將疑,系統下場站隊任妮……
這才讓劉凡將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