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之中,齊老祖齊德隆院落內。
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在草木上。
齊老祖躺在椅上,綠光無限好,就是有些晃人心神。
院內樹木成蔭,草木茂盛,為這僻靜的院落增添了幾分綠意。
樹木挺拔而繁茂,枝葉交織,形成了一片片濃密的綠蔭,築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絕外界的喧囂。
微風拂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讓人心曠神怡,倒是適合養老,齊老祖自嘲的笑笑。
草木在這片院落內肆意生長,它們或高或低,或疏或密,錯落有致地點綴著院落。
綠意盎然。
此時,齊碧峮與齊茛茹踏著輕盈的步伐,連袂而來……
她們的身影在光影交錯間若隱若現。
猶如一顆梅開二度的青梅、一朵純潔忠貞的綠梅,將在這僻靜的院落中綻開最美的花芯。
齊碧峮依舊身著一襲綠衣、綠裙……
那綠色最為純粹,不加雕飾,卻自有一番韻味。
她的衣裙上,沒有繁複的花紋,沒有累贅的裝飾,就是純粹的一片綠,綠得深沉,綠出天際,仿佛這綠色能洗淨塵世的煩惱,給她帶來好心情。
那綠色與她清麗的容顏交相輝映,更顯得她膚白如雪,眸若秋水,宛如遺世獨立的綠精靈,不染塵埃。
齊茛茹則緊隨其側,青衣裝扮雖不如齊碧峮那般搶眼,卻也自有一番溫婉的氣質。
她緩步慢行,與齊碧峮並肩。
兩人的步伐和諧一致,仿佛早已心意相通。
齊碧峮此行,是為了向齊老祖請教一些深奧的問題,順便把齊茛茹拉下水。
兩女神情中有對知識的渴望,也有對長輩的尊敬。
在這僻靜的院落中,她們將學得高超的技藝與能力,迎來擁抱和歡呼、尖叫。
齊碧峮恭敬地跪拜於齊老祖面前,言辭懇切:“碧峮拜見老祖,還望老祖教我。”
“今日,你姐妹二人尋我,是何要事?”
齊碧峮低頭回稟,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回稟老祖,是宮主姐姐交代我二人安排主上劉凡侍寢事宜,茛茹仍不適應。”
“此來是想老祖‘開導’茛茹,教她接受現實,學得傍身之藝。”
齊碧峮把開導二字咬的極重。
“哦?主上知曉此事嗎?”
齊老祖有些忐忑。
“回老祖,劉凡此刻正在閉關,據說要至少一年半才出關,您可放心‘開導’。”
齊碧峮回答時,嘴角勾起壞笑……
那笑容中既有狡黠,又似乎隱藏著難以言喻的恨意,令人捉摸不透。
齊老祖望著眼前這對姐妹,心中暗生愧疚。
雖知此乃命定之選,卻也不免生出幾分不忍。
可惜命主讓自己發揮,自己只能選擇這二女……
那份不忍又能如何?
“今天讓碧峮來個梅開二度吧?
以此祭奠她那消亡的竹馬。”
齊老祖心中猥瑣的安排著。
“茛茹雖然溫婉善良,卻也如綠梅般純潔忠貞,短時內或難馴服,不妨先讓她觀摩學習。
只是,她若心生逃離之念,又當如何?
罷了,逃離?
這院落豈是她能輕易離開之地,就算是入了地獄,我也要將她拉回這命運的軌道。”
齊老祖安排好兩人既定的命運,註定要在劉凡的修仙之路上增添一份盎然的綠意。
“咦?”
齊老祖一聲輕咦,仿佛發現了什麼。
“哼!”
緊隨其後的,是齊老祖那驚天般的氣勢爆發……
他身形如電,疾馳而出,直沖向院牆之外。
不過兩息,院外傳來兩聲沉悶的哼聲。
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響,兩個女殺手應聲而倒,靜靜地躺在院外。
齊老祖心中暗自思量:“這兩個女殺手,應是護衛著碧峮與茛茹的楚家人,殺?
還是不殺?”
“不殺吧,萬一她們在暗中發現了什麼不妙的東西,豈不是壞事?”
但轉念一想,“殺吧……
她們若突然噶了,定會引起楚家的懷疑,屆時,麻煩恐怕會更大。”
“罷了,行事需謹慎……
但也惹不起楚家。”
“兩殺手今天在這出事,明日定然就有滅頂之災。”
齊老祖看那兩名倒地的女殺手,雙手提起,送入了一間房屋之內。
“先委屈你們多昏迷一段時間了,若是……”
再次回到院內,就見齊茛茹有些擔憂。
“老祖,出了什麼事?”
“您沒受傷吧?”
齊茛茹上前,焦急的關心齊老祖。
“額,沒事,外面兩個蟊賊被我給打發了。”
齊老祖隨意的回應,手中掏出一本好東西,滿臉笑容的開始給齊茛茹推銷。
“茛茹啊……
這本可是好東西,並非普通的秘笈,而是秘技的精華所在。”
“我把它交給你了,你且翻開看看……
若有不解之處,老祖我親自為你細細講解,定能讓你領悟其中真諦。”
“若有地方不明了,別怕,老祖我亦可親身示範……
為了你的性福,老祖我願親自指導,犧牲自己。”
齊茛茹接過秘笈,並未多想。
隨後她翻開了秘笈……
那一頁頁的圖示與文字,如同火舌一般燒紅了她的臉頰。
“老祖,你,怎能如此?”
“老祖我怎麼了?
為了你的性福,我要做這麼大的犧牲,你還不領情?”
“老祖你在顛倒黑白,居心叵測。
我是不會讓你教的。”
“呵呵,怎麼?
我教就居心叵測?
那要是你娘教,是不是你居心叵測了?
讓你爹怎麼想?”
“你,你在強詞奪理,我不會學,也不會讓任何人教,我的身體只允許劉凡觸碰,我不會背叛劉凡的。”
齊老祖見狀,笑容漸漸收斂,卻仍保持著幾分戲謔:“是嗎?
你確定?”
“我死也不會背叛劉凡的。”
“哈哈哈,可笑,可笑,真是可笑。”
“你笑什麼,老祖我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齊茛茹也看出來一些苗頭了,老祖不懷好意。
“先別急,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說完,齊老祖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瓷瓶一打開,就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氣。
“這……這是仙栗精水?”
“這可不是仙栗精水。”
“那是什麼?”
“這自然是老祖的精液嘍,妹妹。”
齊碧峮接線齊茛茹。
“怎麼樣?
老祖的精液你經常吃,味道不錯吧?”
“姐姐你,嘔。”
“妹妹別急啊,你可知道,起初在咱們齊家客房,你吃的仙栗精水……
那是晉大少與晉家主的精液。”
“yue,姐姐,我們是親姐妹,你為何要做此無良之事?”
“我還沒說完呢,你先別打岔,你送給水精的那些仙栗精水,是齊仁的精液,怎麼樣?
驚喜不驚喜?
意外不意外?”
“我還專門留了紙條,就等某一天老祖去灌滿那水精。”
“你不是說死也不會背叛劉凡嗎,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齊茛茹怒罵道:
“你,你們為何如此歹毒?
我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
還是劉凡怠慢你們了?”
“你們的心,比那深淵還要漆黑,比那寒冬還要冷酷,簡直不配為人!
你們的所作所為,早已違背了天地間最基本的良知。”
“你們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齊茛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齊老祖見狀無奈出聲:“你還小,什麼都不懂,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
苦衷就是你們幹這種事的理由?”
“你也就騙騙你自己罷了。”
“真要有人指使你們,或者強逼你們……
那個人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你且靜待,人在做,天在看,天道迴圈,報應不爽,該來的遲早會來,就算再如何拖延、改變,最終仍逃脫不了命運。”
齊老祖諷刺道:
“命運?
可笑,這是修仙大時代,凡人亦可逆天改命。
我此番就是奉了命運仙主的命令行事的,說了你也不懂,乖乖從了老祖,老祖不會影響你跟劉凡的,不然我……”
“呵呵,你所謂的命主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更像一個行走在黑暗中的骯髒的爬蟲……
她再蹦跶,結果仍是註定滅亡。”
“相信我……
她最後不會有好結果,老祖,姐姐,你們別再執迷不悟下去了。”
“唉,真是天真的丫頭……
這世間哪有什麼報應?
報應就是,你弱,才會想著老天降下災劫替你滅掉惡人,靠人不如靠己,你強大了。
那敵人的報應就是你。”
齊老祖語氣裏滿是歲月的滄桑與現實的殘酷……
他輕輕一揮衣袖,齊茛茹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得跪倒在地,無法動彈。
“丫頭,我不想逼迫你,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
“你姐姐就比你聽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