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劇烈變化的過程中,鄧宇塵的感官被放大到極致:每一絲冷熱交替的觸感,每一分骨骼重組的微妙震動,都讓他彷佛置身於天地間最原始、最激烈的煉化之中。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修仙之路上必經的試煉,既殘酷卻也充滿了無限可能。
“你的體質真弱,花了我這麼多功夫才達到鍛體期初期。”
玉佩的聲音帶著些許不滿,“罷了,你好自為之。
我現在發佈第一個任務:與一名女子一同破處並內射。
獎勵:技能『無限精液』。”
此刻,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與藥草混合的氣息,讓人既感受到修仙界的玄妙,也隱隱帶著現實的殘酷。
鄧宇塵聞言呆立當場,下體充血的狀態讓他的思維變得遲緩。
他能感受到那裏正不斷跳動,蓄勢待發。
血液在他的身體內彷佛燃起了烈火,每一下跳動都令他神經末梢震顫,如同大地震動般震撼著他的意識。
一時間,村裏的姑娘們一個個浮現在他腦海中……
但其中一張臉很快就佔據了所有的思緒——小翠那張清秀的面容,害羞時泛紅的耳垂,還有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
腦海中迴旋著往昔與小翠共度的點滴記憶,每一個細節都似乎被這股強烈的體變力量放大,令他既感到渴望又心生忐忑,彷佛現實與夢境在這一刻交融。
“接了任務就去完成吧。”
玉佩繼續說道,聲音逐漸變弱,“我也該長眠一會兒了。
都是因為你的體質太弱,花了我那麼多功夫。
之後我只會給你發任務了,沒有更多能量跟你對話。
加油吧,少年。”
語畢,那語音似乎還殘留著一絲不舍與無奈,仿佛背負著無數試煉與期許……
而這每一句話都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既是激勵也是警告。
話音未落,玉佩就從他腹部脫落,無力地跌落在地面上。
那些剛才還熠熠生輝的符文也隨之暗淡下去,失去了先前的神采。
隨著玉佩的脫落,周圍的光影瞬間變得冷清起來,宛如一幅畫面從濃墨重彩漸漸淡出,僅剩的微弱餘光映照在鄧宇塵略帶顫抖的臉龐上,使他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絲孤獨與不安。
鄧宇塵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肌肉變得結實有力,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能量。
他的身高稍稍拔高了一點,皮膚下隱約可見青筋浮現。
尤其是下體的變化最為顯著,那裏已經變得巨大無比,而且完全沒有疲憊的跡象。
在這一瞬間,他彷佛能聽見血液奔流的聲音。
每一次心跳都激發出更深層次的力量與渴望。
那剛硬的肌理似乎蘊藏著無窮能量,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濃烈而原始的生命氣息,讓他每一寸肌膚都燃起了戰意與饑渴。
尤其下體那股明顯的變化,不僅在外觀上令人震驚,更在感官上散發出一種原始而強烈的召喚,彷佛呼喚著未知的試煉與極致的快感。
他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動作更加靈活了。
肌肉充滿彈性,爆發力也增強了不少。
但這些改變帶來的代價是身體的饑餓感,像是幾天幾夜沒吃飯似的。
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身體內部能量的爆發,他能感受到肌肉纖維在微妙地震動,彷佛有一股烈火在體內熊熊燃燒。
這種改變不僅僅是外在的壯大,更像是一場內在的淬煉,啟動了潛藏已久的力量與感官敏銳度。
而那種強烈到令人窒息的饑渴感,既是對力量的新需求,也是對未知試煉的前奏,令他在強烈期待與緊張之間,感受到一絲難以言喻的顫慄。
鄧宇塵本想去撿回玉佩,但身體突然變得異常沉重,仿佛全身每一根筋脈都被無形的力量壓制住。
四肢百骸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連那熟悉的肌肉記憶也開始顫抖。
就在這時,一陣眩暈毫無預警地襲來。
他眼前一黑,整個人像失去了重心般向前栽倒在地,衣衫在落地時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就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他還保持著雙腿微微分開的姿勢。
那處早已因玉佩力量的干預而變得異常挺拔,彷佛被神秘力量雕塑過般,令人難以忽視。
不知過了多久,沉重的昏睡終於在一陣內心淺淡卻又急促的跳動中破碎,鄧宇塵逐漸恢復了知覺。
他費力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蜷縮在山洞的角落裏,洞內石壁上留有細密的水滴痕跡,彷佛在訴說著外面剛過的暴雨。
回想起剛才那劇烈的變化,他的心頭仍有未平的震撼。
衣衫早先因為雨水和寒冷而被脫落,濕透的粗布如今已被火光中的餘熱烤得微微發脆,他顫抖著一件件艱難地穿上。
最讓他感到既尷尬又震驚的是下身的異變——那裏依然堅挺無比,透過褲布就能隱約看出一個誇張而明顯的輪廓,就像把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塞進了褲子裏,這變化令他心中五味雜陳。
他扶著粗糙的岩壁,踉蹌著站起來,整個身體感覺如同脫去了所有力量般發軟,頭重腳輕。
伸手摸向額頭,才發現額上滾動著細密的汗珠,證明自己正處於高燒之中。
洞外的雨已悄然停歇,只留下滿地的積水和散落的落葉,昭示著剛才曾有一場激烈暴雨肆虐過這片山林。
鄧宇塵拾起竹籃,裏面那些珍貴的藥材安然無恙,彷佛對這奇異的變故毫無感應。
他頗費力氣地走出山洞,每一步都走得極其艱難,仿佛每個關節都在向他抗議。
那持續的下體脹痛令他不得不停下腳步,時而彎下腰,時而扶著樹幹調整姿勢,試圖緩解那難以形容的異樣感受。
每當他移動時,那處彷佛有著獨立生命般的存在,令他既羞愧又無法忽視,就像一個被魔法雕塑般突兀而明顯的存在,讓他在行走間無法掩飾那份不自然。
穿過濃密的山林回到村莊的路上,他數次差點跌倒,腳下似乎還殘留著剛才變化的餘震,讓他步步維艱。
好不容易走到村口時,天色已然暗淡下來,暮色中帶著一抹淺藍,映襯出他狼狽而疲憊的身影。
村民們三三兩兩地從田地裏回來,見到他這般模樣、步履蹣跚,都不由得停下腳步,投以關切又好奇的目光。
鄧宇塵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張大夫的家,竹籃在他搖晃的身體旁邊來回擺動。
夜色漸深,村裏的街道上只剩下稀疏的幾盞油燈在遠處閃爍。
他的身影在冷風中顯得格外孤寂。
沿途,潮濕的泥土散發著濃重的草木氣息,每一步都仿佛與大地進行著默契而艱難的對話。
上坡的路陡峭而泥濘,額頭的汗水混合著因發燒而滾燙的淚水不斷滑落,沿著滿是雨後積水的石板路留下斑駁的痕跡。
到了張大夫家門口,鄧宇塵用力推開那扇半掩的木門。
門後傳出老王叔低沉的咳嗽聲,和張大夫那溫和卻焦急地詢問病情的話語。
站在門框上的他氣喘吁吁,面容因痛苦與疲憊而泛著不尋常的紅暈……
而竹籃裏的藥材因為一路的顛簸發出輕微而清脆的碰撞聲,彷佛在訴說著他這趟驚險旅程的每一刻。
“宇塵?”
張大夫的聲音立刻響起,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與憂慮。
他快步從裏屋走出,那裏正忙著為老王叔寫藥方。
見到鄧宇塵臉色通紅、步履蹣跚的模樣,他急忙放下筆,步履匆匆地上前扶住他。
“我的天,你這孩子怎麼了?”
張大夫擔憂地說道,他那瘦削而精神矍鑠的身影在昏黃的油燈下顯得格外高大,眉頭緊鎖,目光在鄧宇塵那滾燙的臉上細細打量,似乎在尋找著病痛背後隱藏的線索與真相。
鄧宇塵癱坐在堂屋的舊木椅上,椅皮因年歲久遠早已泛著斑駁的痕跡,此刻仿佛也在因他身上的灼熱感而燃燒。
全身的熱浪席捲而來,連那冰冷的木椅表面似乎也透出一股燙人的熱度,彷佛在無聲地抗議他體內難以平息的火焰。
下體的脹痛感依然強烈,他不斷地調整坐姿,試圖在那難以言喻的異常狀態中尋找一絲解脫;
而那異常的變化仍舊明顯,即使褲子遮擋,也能隱約瞥見那誇張而堅挺的輪廓,讓人既覺尷尬又難以忽視。
“孩子,你怎麼了?”
老王叔關切地問道,一邊用袖子不斷地擦拭著自己剛剛吃過藥留下的嘴角痕跡,聲音裏滿是關懷。
門外寒風帶著些微雨後的涼意,映出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宇塵,你是不是在後山上遇到了什麼?”
張大夫從屋內走出,接過鄧宇塵手中的竹籃,看著裏面那些品相極佳的藥材,眉頭卻皺得更緊了。
他的眼神銳利,似乎已經看出不少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