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今日,怎的怪怪的?”
蘇婉柔望著視線飄忽的少年,微蹙黛眉,彎下柔軟柳腰湊到少年跟前,扶額抵住少年額頭。
“雲兒可是有何處不適?”
美婦面帶憂色地看著少年。
“怎的今日總是心不在焉的,是累了嗎?”
她這不俯身還好,一彎腰俯身,上官雲只感覺自己眼下處境更為不妙了。
那兩枚仿若注了蜜般豐軟白膩的奶香蜜糕,在裹著輕盈朦朧的白紗垂落的情況下,根本就是兩枚果園桃樹枝芽上高懸的塗滿了甜美奶油的香熟大奶桃,在少年眼前不住晃蕩……
“唔……還好,沒什麼。”
上官雲移開火熱視線,盡可能抑制住自己火熱的喘息,輕聲道。
“姨娘先去休息吧,雲兒今日睡書椅上就好。”
“傻雲兒,怎的跟姨娘還害羞。”
蘇婉柔點點少年額頭,柔笑道。
“雲兒今日累了,同姨娘一起去床上休息吧,睡書椅的話,先不說明日趕路會更疲乏,夜間可是會著涼的哦。”
“我可是修士……”
少年張了張嘴,但最終在姨娘溫柔的注視下,還是選擇乖乖閉上,將長劍聽雪放置好後,便去內室洗漱去了。
“壞雲兒……笨笨的。”
少年進了內室後,蘇婉柔才撚握住朦朧垂落的白紗絲裙,溫婉嫵媚的嫩白臉蛋泛起羞澀酡紅。
作為曾經的洞虛境修士,少年火熱視線,怎會逃過她眼。
她看著自己那將輕盈的白紗羅裙都撐得鼓鼓囊囊的雪膩奶香蜜乳,面露羞紅。
若非來此時,只帶了三兩件絲兜,經過路途與今日兩次沐浴後,所餘絲兜早已換完,她怎的也不可能在少年面前保持著裏內不著寸縷的羞人姿態。
念至此,蘇婉柔倒對自己這腴潤熟透的蜜熟身子感到些許怨氣。
明明她還是處子之身,怎的這身子,自嬰童時期的少年渴奶時,她含羞餵養後,就愈發腴潤豐熟了,令她在少年面前相處時倒是越發羞澀起來了。
本來。
這絲紗羅裙,她在燕雲時所穿,還尤有富裕寬鬆才是,如今卻要靠束腰系帶堪堪挽住,才能避免那豐軟的蜜乳將這輕盈的絲紗撐開。
但這本是束腰的絲帶,反倒是令她這腴潤的身子,被這貼身的絲紗羅裙在少年面前勾勒的更為豐腴成熟了些……
尤為不妙的是,少年那火熱的視線,和剛剛與少年親近時,那近在咫尺的青澀稚嫩的氣息,令她這本就因那火晶而擾地格外酥軟羞人的豐熟身子……眼下倒是愈發酥麻嬌軟了。
不知為何,明明尚且不到每月的至陰之日,離月圓之夜尚且還有些時日才是,怎的這死霜今日格外躁動,惹得那火晶也愈發燥熱……
“這可是最後一件絲裙了……”
美婦含羞看了眼忍不住夾緊研磨的豐軟嫩腿,幽幽輕歎。
今日下午時,她本是準備去購置些絲兜羅裙的……只是礙於少年在旁。
且這小城中,那幽州出產的羅襪絲裙實在是……過於羞人了些。
皆是些透明的絲紗與那羞人的冰絲過膝羅襪和包臀透肉的冰瑩油光羅襪,導致她只能購置些許日用品與宿營用品後,便匆匆回來了。
若著絲裙又濡濕了……今晚可是羞人的很。
此時的內室,上官雲剛脫下白衣外袍,就準備洗漱一番。
但他剛疊好外袍時,就看到了衣簍整齊碼好的三抹散溢著熟美奶香的絲織白兜,呼吸不由得變得燥熱幾分。
這絲織的白兜,格外輕薄甚至可說透肉,纖細的系帶款式,一抹點綴潔白雲紋,一抹點綴清雅雪蓮,一抹雕印著鏤空的雲竹絲紋。
那香熟甜膩的奶香,熟美膩人的美婦幽香,略顯淩亂的絲織吊帶,以及些微溫潤暗沉的水漬色澤……
少年輕歎口氣,褪下白衣外袍蓋住衣簍,平復心底污穢雜念,拿起一旁的澡布浸濡浴桶中些許溫涼的清水擦拭身子。
今後若有必要,還是避免同姨娘住同一處廂房為好。
修士體質極為耐熱耐寒,也嫌少污穢雜質排出,少年只需簡單擦拭一番發鬢汗珠與塵土,仔細洗了洗長髮便結束了洗漱。
上官雲找出竹簪挽起長髮,將外袍小心疊好,避免火熱視線落到衣簍中,擦拭著濕潤發絲走出內室:“姨娘,雲兒洗漱好了,你——”
話音未落,一陣桌椅碰撞聲從廂房傳來,令少年眸光一凝,運起劍蘊立刻閃出內室。
但剛到廂房,眼前那熟美春景又令他微微呆住,好容易壓下的火熱又一次泛起。
美婦那熟美腴潤的白膩身子,此時正軟軟躺倒桌椅下。
那豐軟白膩的溫軟奶香之物,顫巍巍地在微涼的地板上裹著朦朧白紗擠壓變形,若熟透的蜜桃般豐軟腴潤的蜜軟香臀,更是在癱軟的姿態下,毫無防備地向少年展露那香熟飽滿的蜜軟曲線輪廓……
少年眸中火熱只持續一瞬便立刻消散,他立刻察覺是九幽死霜復發,運起劍蘊上前扶住美婦。
但剛碰到美婦滑膩香肩,少年眸中凝重就化作一絲異樣和疑惑。
姨娘香肩觸感,並無一絲刺骨的霜寒,反而……宛若動情般泛著酥軟溫熱的觸感……
而姨娘那蕩漾春水的溫柔春眸,其中蘊著的也非是痛苦,而是羞意與迷離春韻,那豐熟蜜唇間更是溢著熟美幽香……
姨娘這……怎的中了媚藥一樣……
“唔……你沒事吧?
姨——嗚哇!”
上官雲剛準備試著能不能用師尊給的清心丹。
但下一瞬,他毫無防備的纖細稚嫩身子,就被面前美婦人那熟透的熟美身子突然撲倒在地。
“壞雲兒……呆呆的……嗯哈……”
蘇婉柔泛著迷離春韻與綿柔春水的柔水春眸看著身下被壓倒的稚嫩少年,媚眸含羞又含春。
這火晶,本是為壓制她體內死霜才用上的,誰知這火晶反而激起了死霜的反彈。
那融融暖意,和死霜在火晶下消融時的酥軟慵懶感,竟是化作綿柔如蜜般的春韻,令她這具剛就被少年惹得黏熱不堪的動情腴潤身子,越發難耐……
本來。
她尚且還能壓制,只待她取下這火晶,再調息稍許即可。
怎奈何這少年,偏偏這時候出來。
那如墨般的發絲間還帶著沐浴後的幾分濕潤水汽。
單薄的白衣下,少年那纖柔稚嫩的身子更顯幾分柔嫩與溫雅,這可讓她那早就難耐的春韻,難以遏制了。
“雲兒怎的偏偏……嗯哈……這時候出來……”
美婦又羞又嗔地咬了下少年鼻尖,羞嗔道:
“雲兒莫要亂動……哈啊……若是亂動,姨娘,姨娘便……吃了你……嗯哈……”
“啊?話,話是這麼說……唔嗯……”
少年劍仙的反駁,剛吐出口,就被美婦人那柔軟甜美的香唇,連同的少年青澀的躁動一起,堵在了唇間……
蘇婉柔這會羞人的很,她沒料到,自己與這從小照料到大的稚嫩少年的初次擁吻,竟是如此草率而羞人的情況。
夜色幽深,美婦如樺葉般泛著杏色的齊腰長髮,覆上少年如墨的束發,柔嫩素手同少年軟白幼嫩的小手十指相握。
那裹著輕盈白紗,如蜜如桃般的腴潤蜜臀,在皎潔月霜下,被那輕盈貼身的朦朧白紗,勾勒出若熟透的蜜桃般香熟豐軟的誘人輪廓……
而這熟透的蜜桃,在美婦柔軟柳腰若迎春的桃樹抖落枝芽的輕柔動作下,悄然落下……
“壞雲兒……哈啊……”
美婦被香汗濡濕的嫩白面頰,如同醉後的少婦般染上誘人的酡紅,於少年耳鬢廝磨,以此親昵的碾弄,在不破身的情況下,化去那酥軟羞人的春韻。
只是,令她羞慌的還是,明明看上去如此清秀稚嫩的俊秀少年……為何……在某些方面,如此的龐大……
她輕啟豐熟蜜唇,輕吻住少年耳尖,又羞又嗔:“雲兒,以後若是尋著什麼靈寶,可千萬探明用途再用,可莫要……哈啊……再令姨娘像今日這般羞慌……”
“唔……雲,雲兒知道了……”
少年摟著美婦柔軟柳腰,喘息迷離,已經陷入美婦溫柔鄉他,聽進去多少,只他自己知道。
少年烏眸迷離的可愛表情,令美婦春眸泛起綿柔如蜜般的愛意,對少年這惹禍的呆性子,倒也沒再有多少羞嗔了。
她十指相握住少年小手,含羞輕咬豐熟蜜唇,支起上身。
“此事,也切莫告知婉秋……”
今夜的廂房床褥,倒是沒能用得上。
——
翌日,退了房牌後,上官雲負劍牽來白馬,引姨娘上馬,長長打了個哈欠,還有點困。
蘇婉柔倒是悠然依舊,只是柔水春眸中仍泛著幾分羞意。
且那腴潤豐熟的身子,倒是愈發風姿綽約,熟美誘人了些……還多了幾分成熟柔美的風情春韻,與她高雅清冷的縹緲仙韻相比,反倒更像一位新婚的仙子美妻。
真要計較,說是新婚妻子倒也沒什麼區別,只是這新婚妻子,還尚是處子……
自昨晚後,美婦便將那火晶藏起了,只留待至陰之夜再用,免得又惹出這羞人的事。
“雲兒,還累嗎?”
她垂眸望著少年那殘留幾分困倦的烏眸,素紗下的溫婉面容泛起羞意。
“唔……還好吧,趕路倒沒什麼影響,待到午時休憩片刻便是。”
上官雲揉揉惺忪睡眼,打了個哈欠。
而他肩上攀握的白狐,也同他一起打了個哈欠,顯然也是困極了。
“這白狐,怎的也犯困起了。”
蘇婉柔看著同時打哈欠的一人一狐,顯然憶起自己昨晚過於貪吃,一直索取到半夜時分才將那酥軟的春韻平息之事,面頰泛起羞紅,輕嗔。
“白姨一直如此,每日都格外慵懶。”
少年笑著逗逗肩上白狐,但這次白狐沒以往那般溫柔以狐尾拂開,而是慵懶張開小巧狐口,似是氣惱又似是嗔怪似地輕咬了口少年手指。
“咦?”
上官雲收回手,垂眸望著指尖小巧的紅印,有些納悶。
這白狐……自被他收養照料過後,就嫌少咬過他,也就偶爾幾次玩弄般的輕咬,從未像今日這般。
眼下這幅景象……倒像是在吃醋……
怪哉……蘇婉柔若有所思看眼白狐,柔聲道:
“雲兒這白狐,倒是靈性很足呢。”
這白狐,是少年幼時所救,少年偷偷養著,婉秋不知此事。
如今看來……這白狐,似是同那妖族中消失匿跡的九尾狐族有些相像,只是她如今修為盡失,探查不了。
“白姨確實靈性很足。”
上官雲笑著伸出手指撓撓白狐下巴,這次倒沒被咬。
這白狐像看呆子般看眼少年後,就又慵懶合眸了。
蘇婉柔看著少年這模樣,剛欲說點什麼,後方突兀傳來一陣急促馬蹄聲,前方道路被從身後閃出的車隊停住。
上官雲停住馬,掃眼身前由三匹漆黑駿馬牽著的墨雲馬車。
馬車周邊的十幾位黑衣勁裝,盡皆在凝氣九層的修士,令他微微皺眉,指尖繞起靈蘊勾動背負的長劍聽雪。
令他警惕的是,領頭的那名體格健碩,身披墨色寬袍肩抗大刀的絡腮胡大漢,是化蘊境五層的修為,且那火熱的眼神中泛著毫不掩飾的污穢肉欲。
“二位,我等別無惡意。”
大漢將手中長刀插入地面,那充斥淫欲的火熱視線掃過美婦那腴潤熟美的豐滿曲線後,豪爽大笑。
“只是我等的女主人,想同二位一起同行,沿途可護送二位安全,不知二位——”
“不必。”
上官雲冷清清打斷,眸光冰冷,指尖森寒劍蘊繞指,“滾。”
“小子,給你臉你最好接著。”
大漢惡瞳一擰,眸中泛起凶光,他作為化蘊五層的修士,竟被這不過凝氣三層的廢物給呵斥。
但令他擰眉的是,在這少年身上……他竟是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哼。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凝氣三層,抬手就可虐殺。
他轉眼間就將這分危機感拋諸腦後,主要原因還是那仙韻高雅,身姿腴潤熟美的白裙美婦,哪怕只是看一眼都令他口舌乾燥,渾身燥熱。
正當此間氛圍為之劍拔弩張之時,一道狐媚酥軟的令人骨頭都為之發酥燥熱的蝕骨媚笑,令那大漢與那些凝氣境的修士一同將火熱視線投向馬車。
“呵呵~~小郎君莫動怒~只是奴家遇上了一位舊相識罷了……”
一條白膩玉潤的銷魂美腿,裹著輕薄銷魂的雲紋花邊黑色長筒襪,以慵懶嫵媚至極的媚態,緩緩落下馬車。
“啪嗒——”伴隨著清脆的墨蓮玉鞋落地聲,從馬車微微打開的車門後慵懶垂落。
這銷魂媚人的黑絲雲紋邊長襪美腿,那精緻性感的銷魂黑絲美足踩著一雙高貴豔麗的紅底黑蓮高跟玉鞋,以足以勾起任何雄性狂暴獸欲的嫵媚姿態落下馬車。
一名身姿妖媚曼妙到極點,風情萬種的美豔黑紗尤物貴婦,搖曳著手中點綴豔情黑色玫紋的黑色貴人團扇走下馬車。
她那齊腰的墨色青絲,由一支搖曳黑紗流蘇的發杈,盈盈挽成嫵媚豔麗的雲鬢。
那若魅惑眾生的狐媚仙子般狐媚豔麗的美豔媚容,亦是覆著一面黑色輕紗,那雙蘊著勾魂奪魄嫵媚紫眸,蘊著勾人媚笑望向這清秀少年。
馬車附近的修士,連帶著那名大漢,立刻單膝跪地,將頭死死抵住地面。
儘管他們的視線火熱且充斥著淫欲,但沒一人敢將污穢的視線凝聚在這狐媚豔麗至極的銷魂黑紗尤物那曼妙誘人的熱辣身子上。
哪怕這黑紗尤物貴物,那雪膩銷魂,極盡誘惑且散發著足以勾動所有雄性獸欲的曼妙熱辣身段,極為大膽地只裹著一襲輕盈修身的極盡魅惑的黑紅色輕紗,都無人敢抬頭看上一眼。
她那豐潤滾翹,雪膩溫軟的白膩豪乳,將那胸前鏤空嬌豔的紅色花萼輕紗,高高撐起,在這甚至堪稱是半透明的豔紅色輕紗下,宛若注了蜜的誘人酥桃般,不住晃蕩,碰撞。
那裹著朦朧半透明黑紗的柳腰,如水蛇般纖柔曼妙,像極了一條妖嬈嫵媚的美人蛇,盡是魅惑與豔麗熱辣的風情春韻。
輕盈半透明的黑色輕紗羅裙,輕盈裹住那雪膩飽滿的銷魂蜜臀,將之在這朦朧的輕紗下,勾勒出惹人垂涎的熟透蜜果般玉潤滾翹的銷魂曲線。
最令人渾身燥熱的是,這身豔情熱辣的黑紗鏤空羅裙,居然在許多地方,都開出了無比香豔的鏤空花邊。
那雪若凝脂般滑膩的無暇肌膚,傲然飽滿的銷魂春色,在連這半透明的黑色輕紗羅裙下朦朧隱現。
而這名風情尤物那玉潤修長,裹著輕薄透肉且泛著高檔油色黑絲長襪的銷魂美腿,也在裙擺兩側開出的花萼輕紗間,朦朧展現那修長圓潤的誘人曲線。
那精緻性感的黑絲玉足,點綴著豔情紅油的美豔玉趾,在這輕薄魅惑令人渾身燥熱的油亮黑絲長襪下,盡顯這名風情尤物銷魂狐媚的誘惑風情。
上官雲指尖輕撫劍柄,看著眼前走下馬車的風情嫵媚的黑紗貴婦,劍眉微皺。
這風情美豔的黑紗尤物。
雖穿的極為大膽豔情,但這明明半透明的黑紗羅裙下,卻看透不了一絲春色,甚至將靈識都為之遮罩。
顯然這看似大膽的半透明黑紗羅裙,是一件品階不低的靈寶。
不過這黑紗女子的修為,倒是沒什麼波動,似是個凡人,應當是一位什麼達官顯貴。
而少年並未察覺,在這狐媚尤物走下馬車的刹那,蘇婉柔的柔水秋眸,泛起一層淡淡的冷霜。
“小郎君莫怒,奴家名為筱幽兒,小郎君可喚奴家為九娘。”
這狐媚尤物掩唇媚笑,那蘊著勾人春韻的豔麗紫眸,迎上蘇婉柔冷霜彌漫的秋水柔眸。
“說來~小郎君~奴家同你姨娘可是舊相識呢……”
此話,令少年一愣,側頭望向身後姨娘。
“確是舊友。”
蘇婉柔斂去眸中冷霜,淡淡問:“你來此,作甚。”
“此去燕雲,奴家倒是順路,前方山路多盜匪,不妨,同行如何?”
筱幽兒媚笑著回答,嫵媚眸子望著少年。
“說來,奴家對這小郎君,倒是感興趣地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