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家門,飯菜的香氣撲面而來。
老媽周慧心正好端著盤清炒時蔬從廚房出來,看見我們這副十指緊扣、黏糊得像剛出爐的蜜糖一樣的架勢,明顯愣了一下,隨即驚訝地挑高了精心修剪過的眉毛。
“喲?”
她打趣道,眼神在我倆緊握的手上來回掃了兩下,“稀奇了啊!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們兄妹倆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要好了?
以前不是見面就掐,跟鬥雞似的嗎?”
她放下盤子,抱起胳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這動作讓她豐腴的上圍更顯突出,絲質襯衫的扣子繃得有點緊。
我下意識想鬆開沈幼怡的手,有點心虛,剛想敷衍一句“一直都挺好”,沈幼怡卻先一步開口了。
她非但沒鬆手,反而得寸進尺地將整個嬌小的身體都歪靠在我胳膊上,像沒骨頭似的。
她仰起小臉,對著老媽綻開一個甜得能掐出蜜的笑容,聲音脆生生的,帶著點小女生才有的得意和撒嬌。
“媽!我們感情本來就很好呀!”
她理直氣壯地大聲宣佈,“哼!
以前……以前那樣凶他,那不是……
那不是想引起哥哥注意力嘛!”
說著,她還故意踮起腳尖,響亮地在我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大口!
那一瞬間,我看到老媽周慧心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變成愕然,再到有點哭笑不得的寵溺。
她眼裏的疑慮似乎被女兒這過於直白、帶著點傻氣的舉動沖散了。
她沒好氣地擺擺手,笑罵道:“行行行,好好好!
這樣才對嘛!
親親熱熱的多好!
以後可別再瞎鬧騰了,都給我好好相處!”
她顯然把這理解成了青春期女孩特有的、彆扭的表達親密方式,完全沒往深處想。
“幼幼最乖了!”
沈幼怡得寸進尺地抱著我的胳膊晃悠。
飯桌上的氣氛有點古怪的和諧。
沈幼怡坐在我旁邊,身子幾乎要挨在我胳膊上,筷子都不怎麼動。
我這邊呢,心不在焉地扒拉著碗裏的飯粒,眼角的餘光忍不住就往她身上飄。
剛才她那主動親臉頰的大膽舉動,還有此刻近乎癡纏的依戀姿態,都明晃晃地宣告著那個“迷戀哥哥”的標籤絕對是在瘋狂運轉。
尤其是對上老媽周慧心那偶爾投來的、帶著點慈愛和“看你們兄妹和好真欣慰”意味的目光時,我心裏那股隱秘的刺激感和罪惡感就像糾纏的藤蔓一樣纏繞上來。
草草吃完,我和沈幼怡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天知道電視裏在播什麼垃圾廣告。
沈幼怡像只粘人的小貓,幾乎把自己整個蜷縮在我懷裏,小腦袋蹭著我的頸窩,溫熱的呼吸拂著我的皮膚,癢癢的。
她的手也不老實,一會兒玩我衣服上的扣子,一會兒又勾住我的手指擺弄,滿足地發出哼哼聲。
我媽收拾完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笑著說了句:“幼幼今天這麼黏哥哥呀?”
沈幼怡立刻揚起笑臉,理所當然地回答:“因為最愛哥哥了嘛!”
我乾咳一聲,趕緊找個藉口溜了:“那個……媽,我有點困,昨晚沒睡好,回房躺會兒,下午好有精神寫作業。”
沈幼怡一聽,也跟著跳起來:“我也要回房間!
陪……陪哥哥一起休息!”
她差點說漏嘴,連忙改口,小臉卻紅撲撲的。
老媽揮揮手:“去吧去吧,都好好休息下。”
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的瞬間,那點強裝出來的鎮定立刻崩塌。
我幾乎是撲到床上的,重重地摔進柔軟的被子裏。
房間裏似乎還殘留著早上那股濃烈的情欲氣息。
我閉上眼,早上那瘋狂刺激的畫面就爭先恐後地湧進腦海:她含著我雞巴時那極度專注癡迷的眼神、喉嚨被填滿時痛苦的嗚咽和生理性的淚水、大口吞咽精液時喉嚨滾動的聲音、還有最後如同舔舐珍寶般細緻的清理……
越想呼吸越急,心臟也砰砰跳得厲害。
那根沉睡在雙腿間的肉棍又開始隱隱作痛,有抬頭的趨勢。
我強迫自己深呼吸,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半天,累加上精神亢奮後的疲憊襲來,意識才終於模糊了下去,沉入睡眠。
黑暗。
冰冷的金屬牆壁散發著幽幽的藍光。
我是……誰?
好像是一個星際陸戰隊士兵?
穿著厚重的戰鬥裝甲,步伐沉重,手裏的爆能槍槍口隱隱發燙,硝煙味刺鼻。
穿過一道破碎的能量閘門,眼前的景象讓我全身血液瞬間凍住!
一個龐大得如同神祇的身影矗立在廢墟之上。
深紫色的幾丁質甲殼覆蓋著曲線猙獰的軀體,背後是如同惡魔羽翼般張開的骨翼。
她的面部覆蓋著堅硬的幾丁質面甲,只露出一雙燃燒著地獄業火的複眼,冰冷、非人,充斥著毀滅一切生命的純粹惡意。
刀鋒女王!
她無聲無息地移動到我面前,速度快到只留下殘影。
我那身引以為傲的動力裝甲在她面前脆弱得像紙糊的玩具。
冰冷鋒利、末端如同鐮刀般閃著寒光的附肢輕而易舉地撕開了我胸前的能量板甲,發出刺耳的金屬撕裂聲。
恐懼像冰錐刺穿了我的脊椎,動彈不得!
緊接著,更令我頭皮發麻的來了。
一根末端帶著細小尖銳倒刺的節肢靈巧地、不容抗拒地勾住了我的腰帶。
冰冷的觸感隔著褲襠布料傳來。
嘶啦!
那堅固的合成纖維防護褲連同我的內褲像破布一樣被輕易地撕開、剝落!
胯下一涼!
我那軟趴趴、沉睡的男性象徵,暴露在這宇宙間最恐怖存在的非人目光之下。
那股冰冷的、毫無情感的注視,像手術刀一樣刮過我的皮膚。
然後,我看到那張覆蓋著堅硬甲殼的面部湊了過來!
裂開!
面甲下露出一個如同佈滿鋸齒的深淵巨口!
帶著無法形容的、能腐蝕靈魂的冰冷氣息和血腥味,猛地朝我的雞巴,咬了下來!
“啊——!!”
極致的恐懼和靈魂被撕裂的痛苦讓我發出了撕心裂肺的、不似人聲的慘叫,瞬間從噩夢中驚醒!
猛地睜開眼,心臟像要爆炸一樣狂跳,渾身冷汗瞬間就出來了!
後怕的情緒還沒散去,下身卻傳來一陣極其突兀的、和夢中恐怖截然不同的感受!
那裏……正被一片無比溫暖、濕滑柔軟的存在緊緊地、充滿生命力地包裹著、吮吸著!
力道適中,帶來一波波極為強烈的、令人頭皮發麻的舒爽快感!
和夢中那被鋸齒咀嚼的冰冷恐怖形成了天堂地獄般的極端反差!
我驚魂未定地撐著身子往下半身一看——
沈幼怡,正跪在我的雙腿之間,那顆小腦袋在晨光中一點一點起伏著。
晨光勾勒出她精緻的側臉輪廓,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小片陰影。
紅嘟嘟的小嘴努力地張開,正一絲不苟地含著我的雞巴,有節奏地嘬吸、吞吐。
她那光潔細膩的臉蛋因為努力而微微鼓起,甚至能看到她腮幫子隨著吮吸動作而凹陷進去的紋路。
她一邊含弄,一邊還用濕漉漉的小眼神瞟著我。
看到我驚魂未定、臉色蒼白的模樣,她立刻關切地鬆開嘴,“啵”的一聲輕響中,那根被她含得濕漉漉、發亮滾燙的雞巴,彈跳了一下。
她抬起頭,粉嫩潤澤的唇瓣上還沾著亮晶晶的口水,一根銀絲拉得老長,連到我的龜頭上。
“哥……哥哥?
你怎麼啦?”
她的聲音因為含著東西變得有點含糊不清,帶著濃濃的睡意和軟糯的鼻音,“是不是……做噩夢了?”
她的眼神無辜又帶著點緊張,仿佛真的只是擔心我的睡眠品質,完全沒意識到她大清早就給我做晨間喚醒服務的行為有多震撼。
“呼……呼……”
我重重地喘了幾口氣,才從那個可怕的“刀鋒女王咬雞巴”的惡寒中平復了一些心緒。
看著她這張在晨光裏、在距離我命根子不到十釐米的、寫滿了關切的小臉,再想起她那張開深淵巨口要啃我的刀鋒女王……媽的,這反差太大,一時間有點接受無能。
“沒……沒什麼,”我嗓子幹得發緊,聲音還有點啞,沒好意思說出那個詭異的夢,太他媽羞恥了,“就……夢到點嚇人的東西。”
沈幼怡歪了歪頭,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
隨即,她的視線很自然地又落回到我那根硬邦邦杵在她面前的柱子上。
那裏已經被她伺候得脹大了一圈,青筋纏繞,前端滲出的液體格外明亮。
她的眼睛像是被吸鐵石吸住了一樣,直勾勾地盯著,眸子裏那份迷蒙瞬間被更清醒、更熾熱的、類似於癡迷和渴望的情緒取代。
看她那副就差流口水的小表情,我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心裏那點被噩夢嚇出來的驚懼很快就被另一種更熟悉的、更火熱的邪念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