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只剩下我們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她的抽噎和我的低吼都漸漸平息,空氣裏彌漫著一股濃烈得化不開的、雄性精液的腥膻味,和她身上的淡淡少女體香交織在一起的極度曖昧的氣味。
我看著她紅撲撲、淚痕未幹的小臉,那被操弄得濕潤紅腫的嘴唇,還有那雙盛滿了我的倒影、再無半分刻薄刁鑽只剩下毫無保留的依賴和熾熱愛慕的眼睛。
心裏那點惡作劇成功的得意,不知怎麼的,慢慢沉澱下去,變成了一種更複雜、更滾燙的情緒。
這標籤……勁兒也太大了點吧?
“幼幼……”
我聲音有點幹澀,下麵那玩意兒被舔得太舒服,此刻麻酥酥的還帶著餘韻。
她害羞地低下頭,聲音小小的,還帶著一絲哭腔後的沙啞:“哥哥……舒服嗎?”
目光卻忍不住瞟向我軟癱在腿間的雞巴。
“……舒服。”
我實話實說,嗓子啞得厲害,媽的簡直爽上天了。
她立刻像得到了最高獎賞,嘴角飛快地向上彎起,露出一個特別甜、特別滿足、甚至帶點羞澀和得意的笑容,那笑容純真得和她剛剛做完的事形成鮮明又淫靡的對比。
我們倆手忙腳亂地收拾好“戰場”,內褲褲襠濕了一大片根本沒法穿,只能直接套上外褲,空氣中那股味道一時半會兒散不掉,只能開窗通風。
沈幼怡像只偷腥成功又怕被抓的小貓,躡手躡腳地溜回自己房間洗漱換衣服。
等我磨磨蹭蹭洗漱完出來,她已經坐在餐桌前了,小臉還是紅紅的,低著頭小口喝著牛奶。
老媽周慧心正把煎蛋端上桌,看到我,習慣性地嘮叨:“默默,又賴床!
讓幼幼喊你起床,怎麼磨蹭這麼久?
是不是又裝聽不見?”
沈幼怡聞言,飛快地抬頭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水汪汪的,帶著未散盡的情欲和羞赧,臉頰又飛起兩朵紅雲,小聲嘟囔:“沒……沒有啦媽,哥他……他睡得沉,我叫了可久了……累死人了都……”
這話說得模糊,卻讓我的心又是一跳。
老媽沒在意,又叮囑了幾句學習。
一頓早飯吃得我如坐針氈,眼神時不時瞟向對面。
沈幼怡全程低著頭,耳朵尖都是紅的,像能滴出血來,脖子上的痕跡雖然用粉蓋了蓋,但細看還能發現一點可疑的紅暈。
偶爾和我視線相撞,立刻像受驚的小鹿般躲開,嘴角卻偷偷彎起一個甜蜜的弧度。
吃過早飯,一起出門去補習班。
清晨的陽光依舊晃眼,柏油馬路的味道依舊膩歪。
但身邊並肩走著的人,好像……徹底不一樣了。
沈幼怡走在我旁邊,小手幾次想伸過來牽我,又害羞地縮回去。
最後,她似乎鼓足了勇氣,飛快地用小拇指勾住了我的食指。
她的指尖冰涼,還殘留著牛奶的味道,又或許是我的錯覺。
我低頭看她。
她也正仰頭看我,陽光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上,在那睫毛的縫隙裏,我看到的不再是以前的傲慢刁鑽,只有純粹的、亮晶晶的歡喜和依戀,那眼神像是在看她的神,黏稠得化不開。
“哥哥……”
她小聲叫我,聲音甜得像摻了蜜,帶著一絲尚未散盡的情欲沙啞。
我握緊了那根纖細的小拇指,心裏那點複雜情緒翻騰得更厲害了,像煮沸了的粥。
系統……你這玩意兒,效果是不是有點……太猛了?
簡直把人變成了癡女。
午後的補習班像個巨大的蒸籠,悶得人喘不過氣。
知識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公式在眼前打轉,看得人頭暈眼花。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鈴響,我和沈幼怡隨著人流湧出大樓。
夏末的空氣依舊裹著燥熱,地面蒸騰著柏油味。
我正琢磨著回家先灌一大杯冰水,右手突然被一只微涼柔軟的小手拽住。
“哥!這邊!”
沈幼怡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點不容抗拒的急切,拉著我就往補習班旁邊一條窄巷拐。
這巷子夾在兩棟老舊居民樓中間,堆著些廢棄的紙箱和雜物,平時很少人走。
夕陽的光線斜斜地切過來,把一切都染成暖金色,一半在明處,一半藏在深深的陰影裏。
還沒等我站穩當,沈幼怡已經像只輕盈的蝴蝶般,猛地撲了上來!
她雙腿一蹬,整個人淩空跳起,手臂自然地環住我的脖子。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接,正好托住她圓潤挺翹的屁股。
那觸感隔著薄薄的短裙,又軟又有彈性。
她兩條細腿緊緊盤在了我的腰上,像只樹袋熊掛在了樹上。
“哥哥……”
她仰著小臉,離得極近,呼吸拂在我的鼻尖,帶著點淡淡的糖果甜味,還有少女本身乾淨的氣息。
那雙總是帶著點小刁鑽的大眼睛,此刻像是浸在春水裏,濕漉漉的,裏面翻滾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愫,亮得驚人,直勾勾地盯著我的嘴唇。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甚至沒給我半點反應的時間。
那張粉嫩嬌豔的小嘴就生澀又急切地撞了上來,精准地貼住了我的嘴唇。
這一下撞得有點用力,我的牙齒差點磕到她柔軟的唇瓣。
她的嘴唇溫熱、乾燥,帶著點微微的顫抖。
笨拙,毫無章法。
她像個剛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完全不懂得如何使用這親密的工具。
只是憑著本能,用自己柔嫩的唇瓣緊緊地、固執地在我唇上研磨著、吸吮著,甚至能感受到她小巧鼻尖因為急促呼吸而噴出的細小氣流。
她嘗試著把小舌頭伸出來,小心翼翼地、帶著點羞澀的試探,輕輕舔過我的唇縫,一下,又一下。
動作稚嫩得像小奶貓舔食清水。
可就是這份生澀到了極點的親吻,反而帶著一種直擊心房的、原始純粹的美好。
像沾著晨露、第一次綻開的花朵,笨拙卻擁有撼動人心的力量。
那種毫無保留的親昵和依賴,混合著她身上清冽的少女香和我懷裏柔軟溫熱的觸感,簡直成了最強烈的催情劑。
這感覺該死的棒!
比早上那次偷偷摸摸的晨操還要讓人心頭髮燙!
我立刻反客為主,張開嘴接納了她那怯生生的小舌,用自己的舌頭引領著它笨拙地糾纏、共舞,加深了這個吻。
巷子裏很安靜,只有我們粗重的鼻息、唇舌交纏發出的濡濕水聲,在空寂中格外清晰撩人。
過了許久,久到我盤在她屁股下的手臂都開始發酸了,沈幼怡才嗚咽著,微微用力推開了我一點點。
她的身體還在微微發顫,整個人軟軟地掛在我身上,像被抽掉了骨頭。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急促起伏,襯衫下的柔軟貼著我的胸膛,能感受到心跳的猛烈撞擊。
臉頰紅得像晚霞,眼睛水汽彌漫,嘴唇被我吻得又紅又腫,微微張著,泛著誘人的水光。
“哈……哈……”
她喘息著,目光帶著一層水霧和迷離,癡癡地看著我,聲音軟糯得像融化的糖稀,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委屈和後怕:
“哥哥……幼幼真的好愛好愛哥哥……以前……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故意惹你生氣,故意那麼說話的……我怕……怕哥哥討厭我……”
她的小手揪緊了我後背的衣料,指節都微微發白,像抓著什麼失而復得的珍寶,怕一鬆手就飛走了。
看著她此刻坦誠又帶著點卑微的癡態,想起她過去那些“惡毒”的口舌攻擊,反差感帶來的衝擊差點讓我繃不住笑出來。
我使勁壓下往上翹的嘴角,調整表情,努力讓自己的眼神顯得包容而寵溺。
“傻丫頭,”我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聲音放得很低很柔,“怎麼會討厭你?
不管以前的幼幼,還是現在的幼幼……”
我頓了頓,刻意用更低啞、更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補充了一句,帶著點惡劣的調笑:“……都是哥哥的小寶貝,都是最……可愛的。”
“可愛”兩個字被我咬得很輕,卻像電流一樣瞬間擊穿了她的身體。
我明顯感覺到盤在我腰上的腿猛地一緊,身體也跟著一陣輕顫。
她喉嚨裏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像被摸順了毛的小貓。
緋紅的臉頰埋在我頸窩裏蹭了蹭,又猛地抬起頭,眼神更加灼熱滾燙,帶著點不顧一切的執著,主動重新吻了上來。
這一次似乎多了點小小的“領悟”,舌尖不再那樣毫無目的地舔舐,反而多了點模仿的痕跡,用力地吮吸著我的下唇。
午間的陽光照耀著我們緊緊相擁的身影,在斑駁的牆壁上投射出曖昧糾纏的圖畫。
誰也沒再去管書包裏的卷子和作業,巷子裏只剩下更粘稠、更火熱的唇舌廝磨。
直到溫度升高,我才抱著戀戀不捨的沈幼怡從深巷裏走出來。
她的小手滑進我的掌心,五根冰涼纖細的手指與我的交纏緊扣,緊緊地,絲毫不願意鬆開。
就這麼手牽著手,一路無言地晃蕩到家門口。
她一路上都偷偷側頭看我,嘴角掛著藏不住的甜蜜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