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像是在舔她的小穴

第8章像是在舔她的小穴

宋知語砰地關上門,整個人像燒起來一樣撲進牀上,抱着枕頭就往裡鑽。

「變態……神經病……」

她罵得咬牙切齒,聲音都發抖。

但她還能感覺到身上那股溼熱的感覺——

胸前那片黏糊糊的布料貼在皮膚上,冰冰的,乳頭已經硬得發脹,每動一下都摩擦得難受。

裙擺下的大腿根更不舒服——滑膩膩的,有液體順着大腿內側的嫩肉緩慢的往下流。

「怎麼就……進那破浴室了……」

「該死的……變態……色狼……」

她一邊罵,一邊手忙腳亂地扯掉裙子,連帶着內褲一把扯下,往房間角落裡一扔,重新換了一件衣服,坐在牀上這才好點。

可下一秒,她像想起什麼似的,轉頭看了一眼——那堆剛脫下來的衣服上方,隱隱泛着一點白,還混着些微黃色的幹痕,像是……早就沾上去了?

她走過去,蹲下身,手指捏起裙角。

那味道撲鼻而來。

混着汗、精液,還有一點點……熟悉的東西。

是她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僵了一下,鼻尖湊得更近了些,再吸一口——

「呃……操……」

她輕輕哆嗦了一下。

味道濃得發腥,但不知怎的,卻讓她腦子裡又浮現出那根硬邦邦,青筋凸起的肉棒。

明明噁心,卻又有一種奇怪的的感覺從心底升上來。

手機突然「叮咚」一聲,是綠色泡泡語音。

【賀小妖】:

「喂?知語你怎麼說?後天晚上到底來不來?你不是說你約了人陪你去『瘋彎道』那塊了麼?」

宋知語咬着脣,看着手機半晌,然後打開麥克風,語氣沒好氣:

「來啊,帶着我那個廢物姐夫去。」

【賀小妖】:

「哈?你說是你那個上門姐夫,軟飯男?他敢來這裡?」

「笑死我了……他別到時候被嚇得尿褲子。」

宋知語沒接話,只是咬着脣,盯着手機屏幕,忽然又有點煩躁地扯過桌子上的抽紙擦了擦胸口。

剛一按上去,乳頭瞬間一硬,像是還記得剛才那股熱燙的液體從上面噴湧出來的灼燒感。

她狠狠擦了幾下,動作越來越快,可擦完後卻遲遲不肯鬆開紙巾,而是低頭看了自己胸前一眼。

一對乳房白嫩、飽滿,擦拭時被壓得微微變形,乳頭泛着粉紅,圓潤又挺立。

她忽然又想起了楚凡當時的樣子。

手裡攥着她的內褲,臉貼上去蹭的那個畫面,像是……像是在舔她的小……。

「神經病啊……」

她小聲罵了一句,可腿卻不自覺地夾了下。

她走回牀邊,一屁股坐下,整對屁股陷進軟墊裏,裙子底下真空着,腿一抬一落,胯下那片溼熱的餘韻還在。

這時,手機又震了一下——

【賀小妖】:

「哎哎哎你可別跟我開玩笑,真帶你姐夫去?那到時候他嚇得哭你可得負責喲~」

宋知語沒回。

她低頭看着自己大腿根的那片紅痕——

分不清是剛才摩擦出來的,還是自己不小心夾緊時……留下的。

好噁心!

天吶!

這個該死的廢物……

拿自己的小內內做那種事……

可腦海中又不自覺地回想起剛才他那雙手按住她肩膀的力道,還有他說話喘息時貼着她耳邊的那股熱氣。

那種感覺,她從來沒在任何男生身上感受過。

「變態。」

她又罵了一句,扭頭不看牀邊的那堆衣服,卻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股味道,還在空氣中緩緩彌散,一點一點滲進她的鼻腔,混着房間內的空氣,悄悄鑽入她的體內。

宋知語狠狠一皺眉,喉頭湧上一陣說不出的煩躁。

「該死的……」

「噁心的廢物……」

她咬着牙罵着,卻止不住又吸了一口氣,那味道更清晰了些,很熟悉,像是她身體裡某處……溼潤的味道。

「天啊……」

她一把捂住臉,耳根燙得像燒起來一樣,整個人窩在牀邊,只覺得腦子亂得快炸了。

……

楚凡匆匆洗完澡,一回到房間就反手關門,「咔噠」一聲反鎖,整個人仿佛被掏空般靠在門上,胸膛劇烈起伏。

鼻腔裏還殘留着那熟悉的氣味——

女人的體香、混合着沐浴露,還有……那股精液的腥味。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還在發燙,手掌的皮膚仿佛還在記得那條小內褲的觸感——柔軟、溼潤、帶點餘溫,還有股若有若無的少女氣味。

「操……」他咬牙低罵,心口猛地發悶,肉棒在褲襠裏不合時宜地跳了一下。

剛才那一幕太清楚了。

小姨子驚叫着站在那兒,胸口被他射了個滿,乳頭的位置溼了一大片,連裙子底下那道陰影都沾上了白濁,沿着她腿根滑下來。

她愣着、罵着、瞪他,最後還奪回了那條……

「這是我的小內內!」

這句話在他耳邊不斷重放。

那條內褲……

不是嶽母的,是她的。

是小姨子的。

楚凡狠狠攥了攥拳,手指發白,卻怎麼也壓不住那股越來越強的反應。

他不是不懂羞恥——

可那一刻,他真的興奮得像個變態。

這個看不起自己,嫌棄自己是上門女婿,不拿正眼瞧他的小姨子——

被他把滾燙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上——

射在了她那對剛發育完不久的奶子上。

還射在了她的逼上面……

他一拳砸在牀沿,卻根本冷靜不下來。

身體還在顫。

肉棒還在跳。

腦子裡,全是她的樣子——

裙擺下晃過的陰影,那團軟得撐起布料的乳房,還有她紅着臉怒瞪他時,那雙因爲慌亂而顫抖的腿。

楚凡閉上眼,腦子還亂得像被攪了一鍋粥。

可就在這時,另一個身影又闖了進來。

沈茹蘭——他的嶽母。

那個身上帶着成熟婦人特有香氣的女人。

那個走路時腰肢輕扭、臀部圓潤的女人。

那個穿着真絲裙,彎腰時,衣領滑落、兩團飽滿乳肉呼之欲出的女人。

那對乳房——白、大、軟,每次不經意瞥見,都令他血液沸騰。

嶽母比小姨子宋知語幾分熟透的韻味,比老婆宋知遙多了幾分溫柔與風情。

每次靠近他,說話時那點淡淡的體香,帶着洗髮水味的長髮,在他眼前不經意展露的雪白酥乳……

哪怕只是一秒,都讓他熱血翻騰,呼吸發緊。

他知道這不對。

——她是他的丈母娘。

可偏偏身體卻比理智更誠實。

他越是告誡自己「不能」,那畫面就越是清晰……。

「不行了,不能亂想了……」

楚凡咬緊後槽牙,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試圖強行讓腦子冷靜下來。

可就在那一瞬,一股熟悉得刺骨的記憶,從心底猛地湧了上來——

腦海深處,另一個世界的畫面,像潮水一樣翻卷而出:

滾燙的夏夜,血腥味瀰漫在土牆房裡;

他躲在柴房後,眼睜睜看着父親被人一刀砍翻,母親被打得血肉模糊;

毒販的皮鞋踩在家裡的供桌上,笑着說:「真是一條多管閒事的老狗。」

那一年,他才十歲。

他是中國西南,那個靠近邊境、常年以販毒謀生的村子裡長大的孤兒。

父母的死,就像在他腦子裡烙了個印。

從那天起,他再沒玩過、沒笑過,也不敢再去想什麼「女人」「親人」「溫暖」之類的字。

他一個人熬過寒冬酷暑,咬牙讀書、練身體、考警校——一心只有一個念頭:抓毒販,替父母報仇。

他幾乎把命都搭在一條條毒線上,追蹤、臥底、抓捕,一樁樁案子幹出來,成了整個警隊最敢衝、最狠打的那個人。

可也因爲太拼了,他成了毒販的眼中釘,中了毒販的腹肌,眼前一黑——

再醒來,就成了現在的楚凡。

成了這個家裡的廢物女婿。

成了沈茹蘭的女婿,宋知遙的老公,宋知語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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