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裏距離雷諾并不遠,十分鍾後我便将徐娴送到了目的地,按照對方的指的路線,将車停在了一棟别緻的小洋樓外。
“館長,住的地方不錯嘛。”看着百花叢中的小樓,我一臉羨慕道。
“一般。”徐娴看我有了興趣,得意道:“沈教練,要不要進去喝杯茶?”
“不了。”我急忙搖了搖頭,惦記着魅兒,我得早些回去,況且和這隻母老虎共處一室,誰知道,這女人會出什麽幺蛾子。
徐娴變得陰晴不定,我還在她手下打工,還是謹慎些好。
“沈曠,别不識好歹,我在家裏還從未邀請過男人進來。”看着我着急忙慌的先忙離開,徐娴的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這個混蛋不就是平時對他說話言辭犀利了些嗎,至于對我這般異之而唯恐不及。
“啊,徐館長你誤會了。”我有些頭疼,“魅兒一個人在家裏,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呵,跟我過來,否則的話,你明天就不要到雷諾上班了。”徐娴咄咄逼人,“你女朋友是個成年人,放心,晚回去一會兒不會有事的。”
這個瘋婆子爲何總和我過不去,我上輩子是挖了他家的祖墳嗎,總是拿幾個工作來威脅我。
我的氣也不打一處來,義正詞嚴的對她說道:“随你的便吧。”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不想再受這份窩囊氣了。
似乎沒有預想到我會這麽硬剛,徐娴一時愣住了,傻呆呆地不知該如何回應。
看着女子變幻莫測的神情,我也覺得自己是小題大做了,幹嘛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說實話,在北市我還沒有見過哪個健身房能和雷諾相提并論。
就算我看不慣徐娴,但也不能和錢置氣。
“哎,徐館長,剛才是我語氣不好,但是魅兒初來乍到,我真的是放心不下。”
“不如改天我再登門拜訪。”
我放低了姿态小聲說道。
“你今天必須進我這個家門。”徐娴就是不肯放過我,氣鼓鼓地對我說道,甚至美目中都暈染上了一層水霧。
看起來我見猶憐。
我還想拒絕,但看到徐娴委屈巴拉的模樣,我終是下不了狠心。
于是隻能妥協道:“好,那我就進去喝杯茶。”
徐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宛如勝利的孔雀,高昂着頭,邁步向洋房走去。
我十分不爽,心裏暗暗問候了徐娴一遍,無奈隻能跟着她走進了電梯間。
遐想的空間,讓氣氛尤爲凝重,我們兩個相對無言。
随着叮咚一聲,終于來到了三樓,徐娴看也未看我,踱步走了出去,而我像個小弟一般跟在身後。
“平時就我一個人,你随意。”打開了房門之後,徐娴面無表情地對我說道,可這話聽起來實在讓人浮想聯翩。
這不是明晃晃地告訴我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嗎?
但我看透未說透,很禮貌地換了鞋,走進了客廳,撲面而來的女兒幽香,讓人心之神往,我深吸了一口氣,每個毛孔都透着舒爽。
“那是什麽?”我打量豪華的客廳,就看見沙發上放着一個奇怪的物件,一時好奇起來。
徐娴脫下外套走到了近前,猛然聽到我的詢問,随即順着我的眼神看向了沙發,頓時俏臉以肉色可見的速度绯紅一片。
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臉頰上那滾燙的熾熱。
寬大的沙發上橫七豎八放着幾件情趣用品,更要命的是還有一條蕾絲的丁字褲,前方挂着一條長形的塑膠棒,顯眼的鶴立雞群。
旁邊,還耷拉着兩件真絲睡裙,幾乎沒有幾塊布料,看上一眼,便能幻想出身上它的人,是怎樣的勾魂攝魄。
“你,你别看了。”徐娴燙着一張臉,尴尬癌都要犯了,風卷殘雲趕緊把情趣用品和内衣裹成一團,風一般的就跑到了卧室。
“怎麽會被沈曠看到這些,他一定要笑死了吧。”來到卧室,徐娴靠在門闆上,漂亮的臉蛋上都快滴出水來了。
之前爲了調節氣氛,他帶着蘇曼妮回到洋房時,專門買了這些助性用品,也的确給他帶來不一般的歡愉享受。
嗨得過于瘋狂,還沒有來得及打掃狼狽的戰場,就被我看了個正着。
之前還口口聲聲的要和我劃清界限,轉頭就開始自慰,我八成會想這女人還是一樣的饑不擇食。
一時間徐娴覺得自己的臉面被踩在地上狠狠摩擦,腳趾頭都想摳出一棟三室一廳來。
“這個蘇曼妮也真是的,走的時候幹嘛不收拾一下房間?”
自己沒當回事,可是對方也和她一樣沒心沒肺。
“被看不起的教練瞄了個清清楚楚,接下來我還要怎麽控制他,根本是無顔相見。”
徐娴從未覺得自己這麽丢人過,捂着臉羞臊地來回跺腳。
而在客廳裏的我,正在回味着方才那些用品的模樣,沒想到現在的廠商這麽有格調,那玩意兒做得簡直和男人魂魄一模一樣。
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麽樣?
還有那讓人眼熱的情趣内衣,若是讓魅兒穿在身上,那定然是絕美畫面。
我越想心頭越熱,很快下體就支起了帳篷。
徐娴在房間内待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的情緒逐漸冷卻下來,她默默地安慰自己,“反正和沈曠已經睡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遍了。”
“還有什麽矯情的?”
想到這裏,徐娴的心情輕松了許多,随即淡定自若地從卧室裏走了出來。
誰知道路演便看到我手裏拿着一條三根線的小内内,不停地來回欣賞,而裆部的凸起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山丘,随時都要迸發而出。
徐娴有些驚訝,我的大家夥愈發得讓人驚歎,不過一看到我手裏的東西,頓時又羞又憤。
“沈曠,你這個臭流氓,趕緊放下。”大意了,方才怎麽沒有看到,沙發角還有一個遺漏。
可惡的是,這家夥臆想着,還讓自己有了反應。
“真無恥,居然拿着女人的内衣,你還要不要臉?”徐娴無力地大聲呵斥,以此來緩解要命的尴尬。
我隻是在想,這也叫内衣嗎,還不如真空上陣,現在的人真會玩,終究是自己膚淺了。
誰知道,想來想去,把下體給想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