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為她的銀色白發,還是那似有若無的淡淡體香,不管我和星辰如何笨拙的自我介紹……
她都是認真聽得頻頻頷首點頭,然後報以一彎鼓勵的淺淺微笑。
她矮身蹲在我們麵前,即便發現了我倆都撅著小屁股努力不讓肉棒在胸口的披風上現出輪廓。
可她也溫柔的沒有刻意做什麼,隻是在嚐試擦掉肉棒溢出披風的尿痕失敗後,輕輕撫摸著我們的後背,好像在告訴我們,不需要太自責,也沒什麼好臉紅尷尬的。
我和星辰對視一眼,卻覺得無比的受用和感動。
「自然之神可並不會庇護壞小孩喔…嗬嗬……所以我們要學會自己努力控製住…知道了嘛?」
這精靈阿姨周身一圈瑩光環繞……
她低矮磁性的聲音仿佛能穿過耳朵直接和精神溝通一樣,隻是兩句溫柔的慰藉,我的色心已經收攏大半,表麵大概看不出什麼了。
可星辰這小子不知道怎麼搞的,不僅被說得眼含熱淚,連肉棒也挺直得不像話,比剛剛還大了一圈,兀自在他披風上由小腹貼靠著胸口,連頂端的形狀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但這精靈阿姨也隻是換成輕輕拍著他瘦弱的後背,慈祥的眼神依舊沒有改變。
這時緩緩起身的媽媽和玫姨臉上表情各不相同,雖然子宮裏都還有一個裝滿尿液的套子和許多精液,可媽媽的臉色已經緩和了很多……
但玫姨卻跟她身邊王智叔叔一樣,夫妻兩人臉色羞得通紅。
我這時才發現剛剛四散的人群並不是躲雨,而是在那陣雨落地時紛紛欣喜的等待著。
那落雨水地時居然是一簇一簇的小團黏液,在斑駁或翠綠的地麵上散開了有巴掌大小,各族人群有的圍著,有的甚至趴在地麵等待其中緩緩冒出一朵和那怪花枝丫一樣的觸手嫩芽,然後小心翼翼的整個挖出打包收納。
範希城的一眾自然也發現了這點,剛剛精靈阿姨走過的地方……
那些須臾間盛開又枯死的植物,有兩個也被這雨水砸到。
先前匍匐的豬人晃著它們的大腦袋左看右看,謹慎的用鼻子拱開後,幾隻收起一朵,又心驚膽戰的嚐試遞給同樣好奇看著的媽媽。
媽媽高傲的一側身走向我們,一旁馬六機靈的墊步上前收下後拿到我們麵前雙手托住說到
「城主,小的看過了…這就是哥布沃…就是城主的所要之物,隻是長得異常粗壯些……」
範希城還欠著三千份的藥物,也不知道婧姨那邊能收集到多少,我看媽媽臉上有些擔心的神色,想必她不會忘了來這的主要目的,媽媽和馬六確定後正要開口向我身邊的精靈阿姨發問,就聽見她先說到
「範城主不必擔心…你們這躺來為了家族次子的事情我也有所了解,怎麼?
範城主還需要這欲海花的幼苗麼?
城主不必擔憂…畢竟你母親當年…你需要多少?」
「你母親」?
精靈阿姨這是在指外祖母麼?
聽說當年她做城主時,整個麥日蘭大陸戰火紛飛,外祖母率軍平定大局後生下了媽媽這個範希城的繼承者,最後卻因為第三個女兒玫姨難產去世。
精靈阿姨看見媽媽和玫姨臉上的神色一暗,善解人意的停了發問。
「尊敬的精靈長者,我…我先要三千人份的…以後再……」
還沒等媽媽說完,我就在這個精靈阿姨臉上第一次看到她微微皺眉的樣子。
「範城主你確定要這麼多嘛…據我所知這欲海花幼苗能入藥的隻有一類……」
(是能讓一位母親對任何雄性發情的烈性春藥)這句話倒是沒人說出來,我心裏這麼想著,旁邊那個紫皮的小個精靈倒是猥瑣的笑了笑,我心中頓時一凜。
「那…請問這欲海花的…花徑,或者成體花朵能用麼…?」
想著跑到極愛自然和諧的精靈藥王穀,跟主人問能不能采那活物一般的整株成體來入藥,我也替媽媽感到難以開口。
「範城主…那欲海花整株倒是都有藥效…可是…」
不等精靈阿姨說完,旁邊的小個子精靈突然打斷說到
「哈!
範城主想用欲海花成體入藥是嗎?
沒問題……要多少有多少!
況且我看剛剛欲海花對你們投喂的精團前所未有的喜愛…不妨告訴你們…這變異的欲海花正是我培育的~!」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擺弄著脖頸上的領結,語氣充滿了自負和高傲。
「喔?
冒昧請問…這位大能是?」
媽媽情緒上依然謙卑,對著紫皮扶著肩鞠躬行禮後緩緩問到。
「忘了介紹…這是下一屆藥王的候選人,我的兒子瑞……格雷」精靈阿姨臉上顯現出明顯的自豪之色……
但那格雷似乎對這介紹十分厭惡。
「母親!
唉!
都說了多……少……次……了……沒有下一屆!
沒有下一屆!」
他一字一句的大聲嚷著,甚至氣得原地跺著小腳繞了一圈……
這格雷剛剛還一副拽拽的模樣,現在卻旁若無人的發起小孩脾氣來。
格雷踩著相撲般的步子撞開我,上前一把抱住了精力阿姨的腰部,長角的腦袋在他媽媽豐滿的小腹上磨蹭著……
精靈阿姨的一雙八字爆乳被擠得搭在他頭頂上下來回蹦跳,我甚至能看見那露出些許的乳暈邊緣,一時間周圍雄性的肉棒都是一緊。
「我不要參加…我不要參加嘛!
穀內眾生都好…好愛媽媽,幹嘛要選新的藥王啊!」
那格雷沉溺在媽媽的肚皮上,轉過身後隻見他屁股上一片短短的尾巴從合身的褲子開口處露出,正不停的搖晃拍弄著。
眾人看見他們母子這樣先是一愣,隨即微笑都慢慢浮上各自嘴角。
孩子享受媽媽的溺愛不願長大……
這自然是天經地義也非常可愛的,精靈阿姨那美麗聖潔的臉上也是浮出一陣歉意和無可奈何。
「原來是藥王穀的新貴…這次前來拜托之事,還請勞煩聖母費心……」
媽媽是範希城的城主,自然不會把這點母子嬉戲當一回事,責任於身也隻好一再的耐心和忍讓。
「拜托個屁!
我就不讓媽媽給你們治療……看見沒有?!
來的這就是洛西城在穀內的王家商隊~藥王穀靈力每月足夠培育藥草本料千餘株,你們範希城要是有本事,直接和他們談啊…我跟他們領隊熟絡得很~,你們敢…唔唔!」
這話說出範希城一眾人臉上都是麵色一變,除開王智叔叔仍舊冷個臉外,媽媽微笑著沒說什麼……
她轉身看向了精靈阿姨。
剛才不等媽媽開口……
那精靈阿姨在聽見兒子格雷最後幾句時臉上湧起一陣慌亂之色,猛的一把將兒子捂在她胸前兩個碩大誘人的奶球上,嘴裏忙說到
「幼兒無知!
範希城各位…請息怒…」
我看向媽媽,隻覺得她此時笑容更甚,又去凝視著剛剛格雷手指的綿延商隊緩緩問到
「藥王穀本料月產千餘株…這麼長的商隊,你們和洛西城的神棍合作多久了……」
媽媽問完精靈阿姨這次她完全收起了笑容,好一陣後竟雙手在身前攏住,做了個人類的手勢然後看著媽媽認真說到
「範城主高抬貴手……」
隻是精靈阿姨這一禮手……
那格雷又掙脫了開來,嘴裏仍是不屑到
「母親你幹嘛呀…好了好了……我試著大人們讓分出來一點,讓她們早些出穀行了吧,真是的……」
格雷說這話時那商隊頭部已快要行至近前……
他一路小跑過去臉上還不停打量著範希城眾人,露出極為不耐煩的表情,最後忽然一轉身對他媽媽說到
「母親你您先回避吧…這趟領隊的是台徹大人!」
他說完不等眾人反應,精靈阿姨喚過一片葉子就急忙要先離去,可不知道什麼原因……
她看了看從未挪步的媽媽範希嫻,猶豫了一會兒竟獨自緩緩走到一棵矮樹後,卻背對著眾人和商隊的方向,一臉憂心的躊躇起來。
似乎剛剛從遠處就隱隱有一個尖利狡黠的聲音在喊叫著,隻是那聲音遠了聽著不真切,仿佛像個在午夜被噩夢驚醒的獨身老婦人,一會兒小聲抱怨,一會兒又激動到失聲的咆哮著。
如果不是他每次歇斯底裏的喊完後都會有空靈飄蕩的那段合唱幫他墊底,我一定會覺得那婦人是不是上一次就斷氣了。
似乎在的場眾人都提心吊膽的等著他那下一聲尖銳到啞嗓的炸起,可比那先到的,卻是緩慢而沉重的馬蹄,木輪傳動間的吱呀作響,和一些扭曲到極致的嗚咽抽泣聲。
「聖父欽準!
贖罪恩典!」
【誰不會~被—煉—獄—灼—炎—給—點—燃—!】
「寶血為印!
功績作保!」
【誰不會~被—地—獄—酷—刑—給—折—磨—!】
「燙…燙金皮卷!
咳咳!
咳咳咳!
嘔嘔……」
「我知道…直通天堂!!」
【你不會!
你不會!
—上—帝—聖—光—帶—你—直—通—到——天堂~】
格雷本來站在路邊等著……
那稚氣的臉上卻是堆滿了笑容。
我呆呆看著那頭前的馬車上,奮力拉著一架純金的鋪板。
上麵雖不做框架車廂,正中卻平躺著一具碩大的十字黑盒!
盒子上鑲滿了各色的珍貴寶石,裏麵除開金銀銅幣外,還有各種的首飾物件,裏麵站著一個半米高的裸體侏儒……
若有人扔的是抵票庫據……
他便在盒子裏翻身滾動過去用重物壓好,仔細一看才發現侏儒的一雙腿細如竹竿……
這才不能站起行走,就算有人用錢物把他砸到滿臉鮮血……
他仍是坐在其中滿意的嘻嘻笑著。
那領著唱詩班高喊的也是一個胖子……
他比媽媽還要高出許多,所以說他胖子倒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肉山。
他手上拿著一疊大小不同的羊皮書卷,隱約能看出有三種顏色和大小。
這胖子極為亢奮,每次大喊必是兩手高舉聲嘶力竭……
他身上到膝的白色法衣本就被肚皮頂得老高,在他舉手時則是能清楚看見他腰部一圈圈的脂肪和大半別在腰間黃金飾帶的巨大肉棒。
腦袋上的無簷帽由於激動掉了兩三次……
他索性直接扣在他巨大的龜頭上繼續鼓動著,隻是滿臉虛汗的他剛剛似乎有些用力過猛,開口披肩上的金幣妝飾隨著咳嗽和幹嘔一起抖動得嘩啦啦的作響。
剛剛他咳嗽中斷了,馬車後的唱詩班跟大部隊本來是安靜的等著……
但格雷這小家夥有意討好,於是便大聲接上了鼓動,唱詩班的旋律急促且壓迫,我聽了心裏一陣莫名煩躁。
台徹聽著沒眼力的男童合唱班,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小家夥格雷,突然他一把抓住格雷腦門上的犄角,戲耍般揚起眉毛又大聲到
「聖神!
不會撒謊…而魔鬼……也能上天堂!!」
台徹揪著小家夥的角,左右來回舞動著,格雷卻痛的直掉眼淚臉上卻仍是在討笑到
「疼疼疼!
台徹大人!
你輕點!」
【金銀作響……靈魂飛翔…~銅錢叮當……地獄消亡…~】
台徹隨著唱詩班那逐漸緊湊高潮的節奏用露出的肉棒隔著無簷帽不停蹭著跪下求饒的格雷……
他一雙眼睛恐怖的凸出左右掃視著,塌陷堆肉的鼻求四處聞著什麼,知道看見精靈阿姨走出朝他大喊……
他才把香腸嘴咧開,露出裏麵一口的各色寶石,然後毫不在意的一手將格雷提在空中。
「你住手!」
阿姨的聲音被唱詩班無情的壓了過去。
台徹旁若無人繼續表演到
「當金幣!
叮當作響之時!」
「你的靈魂!將!直!通!堂!」
在又是一段詭異的和聲唱詩後,台徹看著那覬覦已久的精靈美肉主動朝自己跑來時……
他已經想好要用什麼樣慷慨激昂的演講詞,一邊爆操著這個精靈,一邊爽到流眼淚了。
可是那身影忽然就被另一個絕美的女人給拉住了,台徹左右打量了一下,現場不遠處居然還有一個奶大臀肥需要聖主救贖的絕頂尤物!
台徹趕緊整理了一下衣帽,對著正在溫柔撫慰小家夥腦袋的母子說到
「聖光普照!
咳咳!…格雷小朋友…不是和你說了別在我布施的時候打擾我嗎?
咳咳咳!
跟你開玩笑的嘛…嘿嘿嘿…我親愛的罪人愛蓮娜……這次就接受我的肉欲洗禮吧……你看看你的寶貝兒子…都擔心你擔心哭了呢…」
台徹一邊從香腸嘴裏咳出痰液掛在嘴邊,一邊道貌岸然的說著調戲精靈阿姨的話,見阿姨隻是恨恨的撇了他一下……
他眼睛一下鼓得老大,選來選去似乎是覺得玫姨的屁股比較大比較合他的胃口,直勾勾看著玫姨問到
「這位迷途的肥美羔羊…你和她們都是一樣…你們的存在就是一種罪過…迷惑眾生紅粉骷髏…嘿嘿…到頭來還是虛妄渺茫終是逃不過那業火焚身…不如…不如這樣!
你們幾個,贖罪者過來!」
媽媽和玫姨都是麵露嫌惡之色,靜靜看這胖子要搞什麼。
隨著地麵轟隆隆的一陣作響,三個肩膀扛著大型十字架的血人從隊伍後麵艱難的挪動過來。
那十字架根本就是兩根人粗的原木拼接在一起,扛著它們的三人腳上戴著手腕粗的鐵鏈,光頭腦袋上卻扣著三頂黃金做的荊棘王冠……
那王冠好像是直接死死釘進了他們的頭骨裏,不斷有鮮血簇簇淌滿了全身,可他們卻聽話的挪到了前排馬匹的身前,半跪著艱難的把十字架翻平。
「籲!
籲籲!」
台徹指揮了幾下那身形恐怖的夏爾馬,可立馬就不難煩的一把抓起前排所有馬韁握在他那也像肉球一樣的手中,猛的一提,四匹馬兒慘叫著高高揚起前蹄亂蹬著,然後幾匹馬猛的一落,狠狠踏在剛才扛十字架的贖罪者背上!
「噗!
——這骨肉太安逸!
怎能贖清我的罪!」
「噗!
呃呃…這血淚太廉價!
怎能感動我的主!」
「榮耀…嘔嘔嘔……」
那盛裝夏爾馬的雙蹄落下,力道何止千斤!
但這樣前兩個贖罪者仍然狂噴一口鮮血後興奮的大喊著,而第三個因為有兩匹馬同時踏在他的十字架上,還沒等他痛感蒙恩,直接就一命嗚呼了。
這突然而來的場景是過於血腥,嚇的我們兩個小孩還有玫姨、精靈都有些反胃,可正當我們被血腥一幕嚇到時,馬兒肚子底下的畫麵則是讓我們幾人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台徹在馬鞍上擺弄了幾下後,我注意到每匹肌肉粗野的夏爾馬肚子上都卷腿反綁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幼童!
他們無一例外全都在小腹乃至胸口前,高高的被馬的陽具頂起,有的年紀大些如我還翻眼麵前有著呼吸,有幾個年紀如星辰弟弟的則是靜靜撅著屁股在馬腹下頭低垂著,看樣子已經死掉了!
「畜生!
嗚嗚嗚…」
精靈阿姨罵完再也忍不住,直接哭了出來。
「辱罵神職人員隻需要…這個還有氣兒…隻需要80帝國金幣就可贖罪…」
台徹在下麵挑肉一樣鼓弄著,不一會兒就扔了三團死肉一樣的東西在馬道上,然後他滿意呃鑽出,兩手一攤到
「三位都往這邊請吧…馬腹套子~嘿嘿這是我發明的,每次回去的路上隻要你能一直堅持到洛西城內,聖家自會寬恕你之前的淫泄汙世之罪……怎麼樣三位?
很劃算吧?」
台徹頭頂冒的虛汗居然把他的無簷帽給一下打濕了……
他拿起在剃光的頭頂使勁抹了抹,又整理了下麵一圈的稀疏細毛,然後一臉凶惡的看著眾人。
這時卻有一個微小的聲音張口到
「嘿嘿…嘿嘿嘿……台徹大人,台徹大人……您哪會這麼幹呢?
我媽媽她還要…還要幫你們培育藥草嘛不是…哈哈哈…台徹大人您就愛開玩笑……你看這車上還帶著給我媽媽的靈力液嘛……真是的…我就知道您心疼我媽媽,不會那樣對她的…哈哈哈……」
格雷的臉上還帶著傷,可以見到馬車角落了有著一整箱的靈力液,立馬堆笑到台徹身邊奉城起來……
那台徹倒也被他說得臉上麵色逐漸柔和,最後竟然跟著格雷一同咯咯咯的笑著,還不等台徹去問那兩個絕世尤物是什麼來頭時,一道雷厲的聲音盡然從半空中突然響起。
台徹你搞什麼東西!
耽誤物資運送是五馬分屍的重罪,聖父降臨也救不了你!
那話音剛落一道極為快速的身影從邊上飛速衝下後竟在半空中急急停住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帶著白色巨大翅膀的洛西天使!
那人人首鷹爪,麵貌卻俊朗異常,修長的身軀外罩著一套銀色輕鎧,正怒目看著台徹說到。
他問完立刻發現了我們,隨後手一伸卻是指向站位靠後一群身穿白袍的人。
我們轉身看去隻見那幫哥布林似乎從剛剛開始就被什麼東西憑空死死壓製住,它們本是隻能匍匐在地動彈不得,可現在有幾隻已經能勉強緩緩站起來了。
「邪物大膽!」
洛西天使看見那竟然是一幫最低賤邪惡的哥布林正發狠瞪眼看著他,雙翅頓時分別嘩一下展開數十米,虛空墊步後他猛的一擰腰,雙翅中飛出一大波耀眼白光,直接就衝著哥布林射了過去。
那台徹也是頓頓上前,一矮身子嘴巴鼓得比一個人還大,呼的喊聲猛吐出去,眾人隻感覺一陣腥臭的罡風吹來,隻把麵前範希城一行的披風全都吹散開來。
台徹哈哈大笑忙抬頭給那洛西天使喊到
「極品啊!
極品!
菲奧娜天使大人…哈哈哈!
竟是兩個懷孕的原罪母體!
小的一定湊足教堂修繕費用…這幾隻母體還請大人交由小的來肉欲洗禮!
啊?
居然還被打上了孽種標記!!!
是最低賤的極品原罪啊!!!
過來!!」
台徹吹開披風後仔細看才發現,媽媽和玫姨的孕肚上居然都打上了王智叔叔的母豚印和馬六的淫紋,頓時身上肥肉都激動得不住彈跳起來,看著麵前有個瘦弱身影十分礙眼,便將拳頭運足了十成力氣猛的砸了過去。
「…這…這怎麼?」
台徹沒搞懂為什麼菲奧娜天使的【羽翼銀槍】沒起作用,而且他的【罪惡全壘打】也沒能傷到眼前這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他頓頓退了兩步後覺得眼睛前又黑霧霧的一片,定睛看去才驚訝的發現那戴眼鏡的男人不知道何時居然也從背後生出好大一雙黑色的翅膀,竟把他身後一行人都囫圇圍了起來,竟是分豪都沒傷到他們。
他仰頭看向空中如臨大敵的天使菲奧娜,望了眼不遠處跑來的商隊護衛,心中一定操起手邊沾滿贖罪者鮮血的十字架,放聲大喊著。
台徹喊得比日常時還要興奮和熱血!
看著麵前弱不禁風的眼鏡男,雙手高舉起十字架!
配合著身後唱詩班的神聖增幅,台徹興奮的感受著那手上傳來的千斤力道和微微聖光……
他留著淚嘶吼到:
「我從地獄來!
要……」
【我從地獄來】
那男人的聲音不大,卻讓台徹的瞳孔不停抖動著。
《格薩爾王傳》是那個家族的不傳之秘,絕無可能!
他又瞟了一眼朝這邊飛速奔來護衛隊伍,心中想起,對啊~剛剛披風吹起時……
這眼鏡男的下身被當眾曝露……
他看得清清楚楚……
那肉棒還不如他的小拇指粗,哈哈哈哈!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唱《格薩爾王傳》?
台徹腦袋暈乎乎間竟得意起來!
居然這時張口問到
「那女的是你老婆吧……她是不是被那群哥布林……」
【要到天堂去】
男人聽著他的嘲諷隻是慢慢低身下去,把他那白淨的手掌貼在地麵上輕輕一捏,隨後在台徹和眾人極端震驚的眼神中,男人平地摳出一個巨大無比的岩石十字架……
他像是揮舞樹幹一樣猛的朝著台徹狠狠砸了下去!
台徹在十字架黑影完全蓋住自己之前也聽清了最後的那一句。
【剛好在人間!】
「崩!」
我和星辰弟弟有些麵麵相覷,都感覺這突然發生的一切有些不太真實,直到王智叔叔的巨型十字架將那叫台徹的神棍一下死死拍在地上。
崩飛的細石和揚起的煙塵才漸漸讓我們找回一些真實感。
當然了,還有下半身被拍爛了,正在鬼哭狼嚎的神棍台徹。
「崩!崩!崩!」
「聖父…啊啊啊!!
聖父救我!
啊啊!!!
主上賜福!
啊!
嗚嗚嗚…我不想死!!」
叔叔應該不想他這麼痛快的死,所以每吃都砸在他腰部以下,隻是這樣他的一雙腿也已經被砸成粉芥,白花花的在他身下炸開好大的兩團。
這時洛西城的隊伍裏有數個黑影急急竄出……
那個叫菲奧娜的天使見有所依仗,在空中兩臂平平展開,一雙銀翼頓時變作銀光閃閃,似乎聚起了無限威能,下一秒就要撲將過來!
王叔叔左手平平攤開……
那本來由範哼範哈負責扛著的王旗旗杆竟像箭一般射飛出去,一下被王叔叔背身抓住……
他一用力那本來沒怎麼用的杆身砰一聲炸裂開來,裏麵竟是一柄烏杆烏頭的長槍。
王叔叔有些吃力的抬起長槍……
他勉強提著往那空中一指!
大聲吼道
「羽翼天使菲奧娜…落!」
空中的洛西天使聽到這一句,雙手雙翅趕緊擋在自己身前,隻是她再快也還是直直從空中落下,跌坐起身後那原本銀光錚錚的天使翅膀從最外輪廓處飛也似的燃燒著。
幾道身影起落太快,我隻看到其中兩人極為特殊。
一個最先到達的是半人半馬,上麵人身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叔叔身前放下的巨型十字架。
另一個卻是穿戴著一身的鐵甲鐵劍鐵覆麵……
他的覆麵上緣和長劍纏繞著螺旋上升的鐵齒荊棘,頭盔卻是長長頂起的三角錐桶,看著十分怪異。
那尖頭的荊棘劍士趕來後腦袋在叔叔和氣若遊絲的台徹間來回切換了一下,然後身法靈活的在地麵上高高躍起,看樣子馬上就要一劍砍下……
那半人馬這時也回過味,抬手張弓搭箭就是連著三發射出,直奔王叔叔的麵門而來。
王叔叔這時卻不著急,將手中長槍重重插在地麵,單肩一下又再次扛起那重若千斤的十字架,隻是荊棘劍士的劈砍和半人馬的箭矢王叔叔似乎要躲不過去了。
心急的看向媽媽,隻見她負手站在原地,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還不等我回過臉來,隻聽見「鐺…鐺」幾聲碰撞之聲,竟是玫姨用腰間佩劍將這絕殺兩下給齊齊擋了出去!
王叔叔扛著十字架的一頭回過臉看了看玫姨,臉上卻是苦笑到
「有點扛不動啊老婆……」
(我天,怎麼這時候了還說這麼一句)我心中暗暗罵到
「王智!」
媽媽終於開口了,卻也隻是嗬斥了王叔叔一下。
王叔叔被這聲激得身體縮起,趕緊從懷裏掏出一本黑皮厚書,將這書貼在上麵猛的一翻,身體抗住十字架一步跨上前去,另一隻腳卻是拖拽在地麵,隨著他嘴裏念念有詞……
那書稿突然連頁散開,圍著王叔叔不停上下遊動起來!
「停!」
那銀翼天使這時雖是悲憤交加,背上一對神奇銀翼早被火焰灼燒幹淨,隻留了兩個高高隆起的骨頭輪廓在她的肩胛之上。
「不知範希城好手在此,是我們衝撞了…還請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