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變故1
可樂瓶子
“現在你老公是我的了……”
“拿去，拿去，送給你了……”
靜靜要回去……
而我也要上班做地鐵，所以同路。
“老公，走……”
靜靜故意跨上了我的胳膊……
而我在婷婷的"溫柔"的眼光下，一動不敢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
靜靜放開我跑了出去。
我感覺我活了過來。
我看到婷婷的眼睛有一點嫉妒了。
抱住她親了一下，婷婷的眼睛才變得溫柔。
看到她的樣子溫柔又小氣，感覺很溫馨。
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沒人會大度，因為喜歡才在乎吧，感受這份在乎的沉重，好像淨化了我的念頭，在路上偶爾看靜靜的時候，“純潔”了很多。
靜靜一反常態，很安靜，不知在想什麼。
“嗨！”我喊她。
“嗯？”
她奇怪的看著我，“怎麼了？”
“你怎麼不說話？”
“你也沒說話啊？
婷婷生氣了麼？”
“那兒會有，感謝你來陪她，她膽子小，要不我也不能急著趕回來……”
“沒事的……”
“呃……”
“你怎麼了？”
她疑惑的問我。
因為她挎著我的胳膊，感覺到她的胸若有若無的碰著我，一股要噴鼻血的衝動……
“呃……沒什麼……”
“到底怎麼了？
吞吞吐吐的！
快說，別像娘們似的……”
“真要說？”
“快點！”
“咳咳……你碰到我了……”
“什麼？”
她疑惑的看著我，我大膽的用胳膊懟了懟她的胸（好軟……好大……）
“啊！臭流氓！”
她臉一下子紅了，一下子鬆開了手跳到很遠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
“滾！”
她生氣的吼了一句，氣憤的先走了。
我趕緊追上去：“哎！哎！生氣了？”
“……”
“真生氣了？”
“……離我遠點……”
“咳咳……咳咳……是你非讓我說的……”
我假裝自言自語：“哎……好人難做……哎……”
她突然站住，怒氣衝衝的瞪著我：“你再說一句試試？”
看她的眼睛，略帶一點笑意，我知道她沒有真的生氣，“不敢不敢……”
我舉手投降。
她她“哼”了一聲，繼續走……
但這次沒有特意甩開我，我看她沒有生氣，假裝小聲說：“嗯……還不如不說了……”
我看看她，她假裝沒聽見。
我繼續說：“不如多占一會兒便宜了……”
她突然飛快的伸出手，閃電一般掐到了我的胳膊上了。
路上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尖叫。
我給她買了票，她一把搶過去，直接進閘了。
我有些無奈，連句謝謝都沒有。
等第一班地鐵的人很多，我們排著隊，她撥弄著手機，我裝著比較慘一點，哭喪著臉，揉著胳膊說：“好疼！”
“活該！
咯咯……咯咯咯……”
她忍不住哈哈的笑。
“女人好可怕！”
“你要不要再來一下？”
“不要了，不要了。”
地鐵來了，大家爭先恐後的擠上去。
雖然人很多……
但因為是第一班，大家都有座位，我搶到了靠邊的座位，讓給她，我坐她旁邊。
“謝謝……”
她看了我一眼，突然說。
“嗯？啥意思？”
我疑惑的問：“這麼看吧，你勉強還算是個不錯的人，把好的坐讓給我……”
“這有什麼？
要是真的覺得我不錯，下次下手輕點……”
“哈哈哈……拿出來我看看……”
我擼起袖子……竟然看到了一個紫色的印子……
我和她都愣了……
“我沒有那麼使勁啊？”
她的語氣明顯有些抱歉，印記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
“哎呀，對不起……”
後邊她說的什麼我都沒聽到，我發愣和她完全是不一樣的，因為那個印記竟然和夢裏出現的那個印記是同一個位置……
“怪不得那麼疼……”
我看向她，很漂亮……
但和夢裏的人沒有一點重合……
突然注意到她的嘴在動，意識到她在說話，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中。
“喂！你怎麼了？”
她正在晃我。
我突然驚醒：“啊……呃……sorrysorry我溜號了，哈哈哈，我沒事沒事。”
她奇怪的看著我，噗哧一下樂了……
“婷婷好像找了個傻子！”
“哈哈……”
我尷尬的笑了一晃到中街了。
她要下車了。
我叫住她：“喂！”
“嗯？”
她回頭：“不生氣了吧？”
“切！走了……”
她下車了。
我隔著窗和她揮了揮手。
車門關閉了。
我從口袋裏摸出了耳塞，隔絕了聲音，又一天開始了。
雖然畢業沒有幾年……
但像遠大這樣"類國企"的單位，沒有一點激情，對今天沒有任何期待，把頭靠在車廂上，眼睛只留一條縫，肆意的看著車廂裏的人……
從中街站開始，人開始越來越多，上班的、上學的擠滿了車廂，地鐵正逐漸的成為瀋陽人民的主要交通工具。
雖然人多……但准點啊。
突然想到了靜靜……
其實不應該說出來。
那樣就可以多接觸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胸罩，感覺硬硬的……
其實，她可能是故意的吧，女孩子的胸靠在別人身上，自己怎麼會沒有感覺？
昨晚她從廁所出來，應該是沒戴胸罩吧，睡覺怎麼可能會戴哪個？所以才會晃啊……
她應該不討厭我……
但……還是保持下距離，被婷婷發現了都不知道會怎麼死。
可……如果一起租房子應該……胡思亂想著，眼睛也開始打架，人越來越多了，一個女的一條腿擠到了我岔開的雙腿間，我抬頭看了一下，並不漂亮……
但……是個很"好"的姿勢，我夾著她的腿，她也夾著我的腿，她也看了我一眼，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似乎她也做了一點努力……
但……人太多了。
開始的時候，還能故作矜持，儘量不挨上，可總有那些好心人，把腿擠到一起……
我儘量保持不動，可總得調整姿勢，我雙腿交錯了一下，換個姿勢，然後又夾在了一起，那個姿勢就像是用腿"揉"了她的腿一樣，她明顯的抗拒了一下，想退出去……
然而並未成功。
突然我有個大膽的想法，或許故意夾她，她也不會怎麼樣……稍微夾了一下，她沒動……
其實我也沒動，只是雙腿稍微用了一點力……
但被夾的那個人一定會感覺到的那種，又夾了一下，她還沒動，我不經意的看了她一眼，她沒看我……不由的開始興奮起來，慢慢的加大了力度，她還是沒動。
我停了一會兒，慢慢的抬高一條腿，像是用腿去上下撫摸她，她突然低頭看著我，她鄒著眉頭看著我，我看到她眼裏的警告！
我趕緊停下所有動作，也看著她，她想把腿撤出去……
突然色膽包天，使勁的夾住，甚至用兩只腳鎖住了她的腿，她掙了兩下，我沒鬆開，她做右看了一下，並沒有人注意我們，她的臉上明顯開始泛紅。
已經可以確定，對面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傢伙在騷擾她。
我賭對了。
她沒有大喊大叫，掙了兩下，掙不開，就在我已經想放棄的時候，她竟然暫時不動了。
她大約20多歲。
雖然長的不好看……
但身材勻稱，因為穿著羽絨服看不出胸的大小……
但鼓鼓的是有的。
她的腿有一點點顫抖，似乎開始發熱了。
我也發熱了。
我感覺到後背已經開始流汗了。
這真的是我這輩子幹的最瘋狂的事了。
我開始慢慢的用腿摩挲她，她不再看我……
但我能聽到她逐漸變粗的喘氣聲。
我慢慢的放鬆夾著的腿……
她的腿是那種肉肉的感覺，我一下下的夾著她，感覺有一種酥麻從大腿直升到胯間。
有一個部位變得像"骨頭"一樣了。
我慢慢的調整位置，悄悄順著座椅向下滑……
而在滑動的過程中，依然沒有停止"摩挲……”
她不時的掙扎一下……
但沒有太過激烈，也許她也知道也不會有太過分的動作了。
突然趁她不注意，雙腿一下子伸過去，用腿根夾住了她的大腿，把那個硬硬的部分抵在她的大腿上。
這一下舒服得我差點出聲。
而她也一下子感覺到了，看向我的眼睛明顯帶著憤怒，我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躲閃著她的目光……
但由於她的掙扎而額外帶來的刺激，讓我捨不得放開。
那根硬硬的東西本來是抵在大腿上的……
但掙扎中，一下子從內褲邊緣串了出來，一下子夾到了我和她的腿之間。
你知道麼？
那感覺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樣，就像是突然"插"了進去……
我不自主的發出了一個鼻音。
她也一下子感覺到了，停止了掙扎，詫異的瞪著我。
半張著嘴，一動也不敢動。
我輕輕的聳動了一下屁股，那杆長槍順勢向前紮了一下，能感覺到她全身的僵硬，她滿臉潮紅，眼睛微閉了一下。
鼻子似乎能聞到她身上的潮熱。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別的了，借著車廂的晃動，一下又一下的動著……
其實幅度很小……
但因為緊夾著的關係，那觸覺被無限的放大了。
她整個身子前傾，靠在座位邊的隔檔上，似乎是已經失了力氣。
如果不是我夾著她的大腿，她怕是要攤到了。
她的一只手握著欄杆，手指已經發白了，一下一下的動著，緊張帶著刺激，快速的淤積那一刻已經沒有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或許只是幾秒鐘吧。
所有的瘋狂。
都有了結果。
在某一次插入的動作，剛剛結束。
突然眼前一黑。
然後無可遏制的。
所有的力氣從那一點噴薄而出。
伴隨著雙腿，一下一下夾緊的悸動。
也許大約是有大約只有幾秒鐘。
她吃驚地看著我。
雖然我結束了噴射。
但是那一根，還在不停地顫動。
突然我發現她的眼睛有點兒失神。
感覺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突然坍了下來。
向我倒了過來。
我手疾眼快。
扶助了她。
她全身已經沒有了力氣。
我站起來把她放到了座位上。
身邊的人看了我們一眼。
以為我們是一起的。
雖然有點疑惑……
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頭靠在座位的擋板上。
大口的喘著氣。
她似乎已經失去了力氣。
身子不住地往下滑。
我有點害怕了，用她腿頂著她。
防止它滑到地上。
她的腿跟卡在我的大腿上。
我清晰感到了那一刻。
有一點點的溫熱。
還有，令我口乾舌燥的顫動。
她這個結果大出我的意料。
我已經無法思考。
我開始害怕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甚至沒有勇氣走開。
逃走的念頭只是閃了一閃就不見了。
她已經不在抽動了。
但還是熱熱的，感覺有點滾燙。
我不敢動，慢慢的默默地看著她。
她緊閉的雙眼似乎是睡著了。
地鐵的廣播說到了某一站。
我突然想跑開。
突然我看到她有兩行淚從臉上滑了下來。
沒有聲音就那麼往下流著。
她也沒有去擦。
一動也不動的。
她並沒有抽泣。
但那兩行淚像決堤的水一樣。
默默地流淌著。
我知道這是一個我付不起的責任。
我甚至覺得不能像一個流氓那樣的走開。
我不是一個好人，也做不了壞人。
起碼不夠壞吧。
車又啟動了。
我沒有走。
我也不敢動，任她卡在那裏。
雖然腿已經僵硬了……
但是我還是一動也不動。
她也一直沒有動。
不知多久，她的眼淚不再流了。
臉上的潮紅也已經退下去了。
就像普通人一樣。
我多少我放了一點心。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突然感覺到而耳朵剛剛才能夠聽到聲音。
感覺她像重新活過來一樣。
她動了一下，坐直了身體。
我感覺大腿的那一塊兒涼涼的。
她睜開眼睛怨毒的看著我。
我知道是那種感覺。
我雖然滿心抱歉和害怕。
但只是嘴動了動，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知道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心裏面充滿了懊惱。
從小的時候，我就一直立志成為一個好人。
什麼事情要做到讓別人表揚？
但我今天做了什麼？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的人生變了。
我不再是那個原來的我。
或者不太是那個我以為是的我。
慢慢的她眼裏沒有任何情感。
甚至連冷冷漠都沒有，更別提什麼怨恨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只是默默地低著頭一動也不動。
車停了，不知道到到了哪一站。
她突然站了起來。
腳在我的她的腳在我的腳上擰了一下。
然後下車了。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跟了出去。
她看見了我，沒有任何反應。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是要道歉嗎？
我跟著她默默地出了月臺。
我和她相隔的大約五六個人的距離。
一前一後的走著。
她走的很慢，我也慢慢的跟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也不知道想自己想要幹什麼。
我們兩個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不知道走了多遠。
但路兩邊已經沒有了人家。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但她一直沒有回頭。
但我想她一定知道我在她是後邊跟著。
她又走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不知道了。
然後在路邊那一塊兒石頭上坐了下來。
而我遠遠的站在一邊。
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偶爾默默的看看她。
她默默地看著前面……
但眼睛有點兒空洞。
她就那樣一動也不動的坐著。
甚至感覺不到她的呼吸，也感覺不到她眨一下眼睛。
我知道我給她帶來太多的傷害了。
而且我也知道我不能去道歉，即便她把我撕了。
也不能彌補什麼。
突然看到她眼睛又流出了眼淚。
慢慢的開始她開始抽泣抽泣。
慢慢的哭出了聲音。
她把頭埋在了膝蓋裏，我從來沒聽到沒看到，也沒聽過一個人會那麼傷心。
我走過去跪在了她的面前。
雙手扶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別哭啦，別哭啦，對不起。
她突然揚起手給了我兩個耳光。
我感覺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但是我覺得反而覺得。
我知道這遠遠不夠。
她反而不再哭了，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
她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打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喊到。
滾開！
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了。
我默默地起來坐到了她的旁邊。
她不再哭了……
但是依然把頭埋在膝蓋上。
一動也不動。
似乎是睡著了。
瀋陽的冬天室外非常冷。
雖然還沒有下雪……
但是石頭上冰冰涼。
我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慫了一下肩膀，把羽絨服扔到了地上。
我又把衣服給她披上。
她又聳動肩膀……
但我按住不讓她動。
後來她也放棄了，或者懶得和我爭。
我穿著一個毛衣。
感到非常的冷。
但這樣似乎才能讓我更清醒。
或是有一點點的贖罪心理吧。
但贖罪兩個字對我很奢侈。
又不知過了多久。
她頭一歪靠在了我的肩上。
她睡著了嗎？
我不敢問，甚至不敢去看她。
她靠過來我反而感覺到了一點點溫暖。
一點點的溫暖。
就是那那一點。
一點點的蔓延。
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這冬天似乎也不那麼冷了。
又過了一會兒。
她抬起頭看了我一下。
看著我。
沒有任何感情的。
我不敢看她。
她把羽絨服拿了下來扔到了我身上。
站起來，開始往回走。
她走了十多米我沒有動。
沒有跟上去。
她突然停了下來。
走。
她只說了一個字。
但我知道她是對我說的。
按理說離那麼遠應該聽不到才對。
她聲音很小。
但我聽到了。
突然感覺有一點點高興。
她似乎不恨我了，也不怨我了。
就這樣我她繼續走。
在離地鐵口有幾百米的地方，她停下來的。
回過頭面對著我。
我鼓足勇氣走在了她前面四五米的地方。
她看著我像是要把我記住一樣。
我感覺她的眼睛火辣辣的，像刀子一樣，把我一刀一刀的剝開。
不知站了多久。
她突然歎了口氣。
很小聲的，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唉，我應該恨你的呀！
我知道她不是對我說的。
她說完這句話掉頭就走了！
我沒有跟上去。
她也沒有再叫上我。
看她慢慢的走進地鐵口。
我才卻卻的邁動了腳步。
雖然臉上還火辣辣的疼。
但是心裏面都有那麼一點點高興。
能這樣獲得原諒也算值得了。
我走的是那樣的慢。
好像要給自己一個思考的時間。
在快要到地鐵口的時候。
要邁上一個臺階。
突然感到一種撕裂的疼。
在地鐵裏射出的精液已經粘在了大腿上。
襯褲和大腿粘在了一起。
而這一這一邁步。
像是撕開了一層皮一樣。
劇烈的疼痛讓我清醒。
提醒我今天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
她似乎不恨我了……
但我要恨我自己。
我覺得我承擔不了這樣的原諒。
或者說沒有資格去承受原諒。
突然想起今天是要上班的。
已經十點多啦！
這個站很偏僻。
月臺上沒有人在等車。
月臺上有一個孤單單的椅子。
車來了……
但我並沒有上。
走過去坐在那個那張冰涼的椅子上。
愣愣的不知想些什麼。
車來了一趟又走了一趟。
車上的人看到月臺上孤零零的我大約會覺得我有些傻吧。
腦子很亂。
我把羽絨服的帽子扣在腦袋上。
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感覺腦子裏嗡嗡的響。
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折磨著我。
我覺得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非常的情緒越演越烈。
覺得誰都誰都對不起。
對不起父母也對不起婷婷。
你身邊的人對我好的評價。
從小到大大家都說我是個好孩子。
都說我聽話懂事。
但我卻是這樣一個人。
我有些厭惡自己了。
一種悲傷的情緒一點點的成長起來。
悄悄地打開了眼淚的開關。
兩行淚熱的淚流了下來。
突然感覺身邊有人坐了下來。
似乎在看著哭泣的我。
似乎的看著流淚的我。
忽然她靠了過來。
靠在了我的肩上。
一股好聞的味道，鑽進了我的鼻孔。
你別這樣，我不怪你啦！
我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我看到她竟然坐在我身邊。
靠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聽到了她的話。
她似乎是睡著了。
那是一種不可能的震驚。
我掐了一下。
我自己。
的確不是在做夢。
我伸手把帽子摘了下來。
我無法表達我現在的心情。
她突然又說話了。
別動！
這次是我真真切切的聽到。
我看到了她近在我眼前的紅紅的唇微微張了一下，說出了這兩個字。
突然雲開霧散。
我沒有動。
她也一動不動。
似乎是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是那種巨大的震驚以後的疲憊。
那種疲憊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好像是放下了所有的負擔。
我睡著了。
甚至輕輕的把頭靠在她靠在了她的頭上。
我們靠在一起就那樣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
好像是在某一刻我們倆一起醒了過來。
她坐直了身子不再看我。
我也不敢看她。
我們兩個好像都平靜了下來。
地鐵來了。
她站了起來。
我剛要起來。
她沖我搖了搖頭。
我看著她進了地鐵。
看到地鐵的門關上。
她看著我看著她的眼睛。
車走了。
地鐵來了又走，不知過了幾趟。
我也站了起來。
坐上了地鐵。
今天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現實，不真實。
我坐到了終點。
又坐上了返程的地鐵，又做到了另外一個終點，再坐回來。
我甚至無法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
沒有辦法把每一個細節都回憶起來。
到了後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經歷過。
但胳膊上似乎還殘留的那一點點的溫暖……
“拿去，拿去，送給你了……”
靜靜要回去……
而我也要上班做地鐵，所以同路。
“老公，走……”
靜靜故意跨上了我的胳膊……
而我在婷婷的"溫柔"的眼光下，一動不敢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
靜靜放開我跑了出去。
我感覺我活了過來。
我看到婷婷的眼睛有一點嫉妒了。
抱住她親了一下，婷婷的眼睛才變得溫柔。
看到她的樣子溫柔又小氣，感覺很溫馨。
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沒人會大度，因為喜歡才在乎吧，感受這份在乎的沉重，好像淨化了我的念頭，在路上偶爾看靜靜的時候，“純潔”了很多。
靜靜一反常態，很安靜，不知在想什麼。
“嗨！”我喊她。
“嗯？”
她奇怪的看著我，“怎麼了？”
“你怎麼不說話？”
“你也沒說話啊？
婷婷生氣了麼？”
“那兒會有，感謝你來陪她，她膽子小，要不我也不能急著趕回來……”
“沒事的……”
“呃……”
“你怎麼了？”
她疑惑的問我。
因為她挎著我的胳膊，感覺到她的胸若有若無的碰著我，一股要噴鼻血的衝動……
“呃……沒什麼……”
“到底怎麼了？
吞吞吐吐的！
快說，別像娘們似的……”
“真要說？”
“快點！”
“咳咳……你碰到我了……”
“什麼？”
她疑惑的看著我，我大膽的用胳膊懟了懟她的胸（好軟……好大……）
“啊！臭流氓！”
她臉一下子紅了，一下子鬆開了手跳到很遠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
“滾！”
她生氣的吼了一句，氣憤的先走了。
我趕緊追上去：“哎！哎！生氣了？”
“……”
“真生氣了？”
“……離我遠點……”
“咳咳……咳咳……是你非讓我說的……”
我假裝自言自語：“哎……好人難做……哎……”
她突然站住，怒氣衝衝的瞪著我：“你再說一句試試？”
看她的眼睛，略帶一點笑意，我知道她沒有真的生氣，“不敢不敢……”
我舉手投降。
她她“哼”了一聲，繼續走……
但這次沒有特意甩開我，我看她沒有生氣，假裝小聲說：“嗯……還不如不說了……”
我看看她，她假裝沒聽見。
我繼續說：“不如多占一會兒便宜了……”
她突然飛快的伸出手，閃電一般掐到了我的胳膊上了。
路上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尖叫。
我給她買了票，她一把搶過去，直接進閘了。
我有些無奈，連句謝謝都沒有。
等第一班地鐵的人很多，我們排著隊，她撥弄著手機，我裝著比較慘一點，哭喪著臉，揉著胳膊說：“好疼！”
“活該！
咯咯……咯咯咯……”
她忍不住哈哈的笑。
“女人好可怕！”
“你要不要再來一下？”
“不要了，不要了。”
地鐵來了，大家爭先恐後的擠上去。
雖然人很多……
但因為是第一班，大家都有座位，我搶到了靠邊的座位，讓給她，我坐她旁邊。
“謝謝……”
她看了我一眼，突然說。
“嗯？啥意思？”
我疑惑的問：“這麼看吧，你勉強還算是個不錯的人，把好的坐讓給我……”
“這有什麼？
要是真的覺得我不錯，下次下手輕點……”
“哈哈哈……拿出來我看看……”
我擼起袖子……竟然看到了一個紫色的印子……
我和她都愣了……
“我沒有那麼使勁啊？”
她的語氣明顯有些抱歉，印記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
“哎呀，對不起……”
後邊她說的什麼我都沒聽到，我發愣和她完全是不一樣的，因為那個印記竟然和夢裏出現的那個印記是同一個位置……
“怪不得那麼疼……”
我看向她，很漂亮……
但和夢裏的人沒有一點重合……
突然注意到她的嘴在動，意識到她在說話，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中。
“喂！你怎麼了？”
她正在晃我。
我突然驚醒：“啊……呃……sorrysorry我溜號了，哈哈哈，我沒事沒事。”
她奇怪的看著我，噗哧一下樂了……
“婷婷好像找了個傻子！”
“哈哈……”
我尷尬的笑了一晃到中街了。
她要下車了。
我叫住她：“喂！”
“嗯？”
她回頭：“不生氣了吧？”
“切！走了……”
她下車了。
我隔著窗和她揮了揮手。
車門關閉了。
我從口袋裏摸出了耳塞，隔絕了聲音，又一天開始了。
雖然畢業沒有幾年……
但像遠大這樣"類國企"的單位，沒有一點激情，對今天沒有任何期待，把頭靠在車廂上，眼睛只留一條縫，肆意的看著車廂裏的人……
從中街站開始，人開始越來越多，上班的、上學的擠滿了車廂，地鐵正逐漸的成為瀋陽人民的主要交通工具。
雖然人多……但准點啊。
突然想到了靜靜……
其實不應該說出來。
那樣就可以多接觸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胸罩，感覺硬硬的……
其實，她可能是故意的吧，女孩子的胸靠在別人身上，自己怎麼會沒有感覺？
昨晚她從廁所出來，應該是沒戴胸罩吧，睡覺怎麼可能會戴哪個？所以才會晃啊……
她應該不討厭我……
但……還是保持下距離，被婷婷發現了都不知道會怎麼死。
可……如果一起租房子應該……胡思亂想著，眼睛也開始打架，人越來越多了，一個女的一條腿擠到了我岔開的雙腿間，我抬頭看了一下，並不漂亮……
但……是個很"好"的姿勢，我夾著她的腿，她也夾著我的腿，她也看了我一眼，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似乎她也做了一點努力……
但……人太多了。
開始的時候，還能故作矜持，儘量不挨上，可總有那些好心人，把腿擠到一起……
我儘量保持不動，可總得調整姿勢，我雙腿交錯了一下，換個姿勢，然後又夾在了一起，那個姿勢就像是用腿"揉"了她的腿一樣，她明顯的抗拒了一下，想退出去……
然而並未成功。
突然我有個大膽的想法，或許故意夾她，她也不會怎麼樣……稍微夾了一下，她沒動……
其實我也沒動，只是雙腿稍微用了一點力……
但被夾的那個人一定會感覺到的那種，又夾了一下，她還沒動，我不經意的看了她一眼，她沒看我……不由的開始興奮起來，慢慢的加大了力度，她還是沒動。
我停了一會兒，慢慢的抬高一條腿，像是用腿去上下撫摸她，她突然低頭看著我，她鄒著眉頭看著我，我看到她眼裏的警告！
我趕緊停下所有動作，也看著她，她想把腿撤出去……
突然色膽包天，使勁的夾住，甚至用兩只腳鎖住了她的腿，她掙了兩下，我沒鬆開，她做右看了一下，並沒有人注意我們，她的臉上明顯開始泛紅。
已經可以確定，對面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傢伙在騷擾她。
我賭對了。
她沒有大喊大叫，掙了兩下，掙不開，就在我已經想放棄的時候，她竟然暫時不動了。
她大約20多歲。
雖然長的不好看……
但身材勻稱，因為穿著羽絨服看不出胸的大小……
但鼓鼓的是有的。
她的腿有一點點顫抖，似乎開始發熱了。
我也發熱了。
我感覺到後背已經開始流汗了。
這真的是我這輩子幹的最瘋狂的事了。
我開始慢慢的用腿摩挲她，她不再看我……
但我能聽到她逐漸變粗的喘氣聲。
我慢慢的放鬆夾著的腿……
她的腿是那種肉肉的感覺，我一下下的夾著她，感覺有一種酥麻從大腿直升到胯間。
有一個部位變得像"骨頭"一樣了。
我慢慢的調整位置，悄悄順著座椅向下滑……
而在滑動的過程中，依然沒有停止"摩挲……”
她不時的掙扎一下……
但沒有太過激烈，也許她也知道也不會有太過分的動作了。
突然趁她不注意，雙腿一下子伸過去，用腿根夾住了她的大腿，把那個硬硬的部分抵在她的大腿上。
這一下舒服得我差點出聲。
而她也一下子感覺到了，看向我的眼睛明顯帶著憤怒，我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躲閃著她的目光……
但由於她的掙扎而額外帶來的刺激，讓我捨不得放開。
那根硬硬的東西本來是抵在大腿上的……
但掙扎中，一下子從內褲邊緣串了出來，一下子夾到了我和她的腿之間。
你知道麼？
那感覺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樣，就像是突然"插"了進去……
我不自主的發出了一個鼻音。
她也一下子感覺到了，停止了掙扎，詫異的瞪著我。
半張著嘴，一動也不敢動。
我輕輕的聳動了一下屁股，那杆長槍順勢向前紮了一下，能感覺到她全身的僵硬，她滿臉潮紅，眼睛微閉了一下。
鼻子似乎能聞到她身上的潮熱。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別的了，借著車廂的晃動，一下又一下的動著……
其實幅度很小……
但因為緊夾著的關係，那觸覺被無限的放大了。
她整個身子前傾，靠在座位邊的隔檔上，似乎是已經失了力氣。
如果不是我夾著她的大腿，她怕是要攤到了。
她的一只手握著欄杆，手指已經發白了，一下一下的動著，緊張帶著刺激，快速的淤積那一刻已經沒有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或許只是幾秒鐘吧。
所有的瘋狂。
都有了結果。
在某一次插入的動作，剛剛結束。
突然眼前一黑。
然後無可遏制的。
所有的力氣從那一點噴薄而出。
伴隨著雙腿，一下一下夾緊的悸動。
也許大約是有大約只有幾秒鐘。
她吃驚地看著我。
雖然我結束了噴射。
但是那一根，還在不停地顫動。
突然我發現她的眼睛有點兒失神。
感覺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突然坍了下來。
向我倒了過來。
我手疾眼快。
扶助了她。
她全身已經沒有了力氣。
我站起來把她放到了座位上。
身邊的人看了我們一眼。
以為我們是一起的。
雖然有點疑惑……
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頭靠在座位的擋板上。
大口的喘著氣。
她似乎已經失去了力氣。
身子不住地往下滑。
我有點害怕了，用她腿頂著她。
防止它滑到地上。
她的腿跟卡在我的大腿上。
我清晰感到了那一刻。
有一點點的溫熱。
還有，令我口乾舌燥的顫動。
她這個結果大出我的意料。
我已經無法思考。
我開始害怕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甚至沒有勇氣走開。
逃走的念頭只是閃了一閃就不見了。
她已經不在抽動了。
但還是熱熱的，感覺有點滾燙。
我不敢動，慢慢的默默地看著她。
她緊閉的雙眼似乎是睡著了。
地鐵的廣播說到了某一站。
我突然想跑開。
突然我看到她有兩行淚從臉上滑了下來。
沒有聲音就那麼往下流著。
她也沒有去擦。
一動也不動的。
她並沒有抽泣。
但那兩行淚像決堤的水一樣。
默默地流淌著。
我知道這是一個我付不起的責任。
我甚至覺得不能像一個流氓那樣的走開。
我不是一個好人，也做不了壞人。
起碼不夠壞吧。
車又啟動了。
我沒有走。
我也不敢動，任她卡在那裏。
雖然腿已經僵硬了……
但是我還是一動也不動。
她也一直沒有動。
不知多久，她的眼淚不再流了。
臉上的潮紅也已經退下去了。
就像普通人一樣。
我多少我放了一點心。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突然感覺到而耳朵剛剛才能夠聽到聲音。
感覺她像重新活過來一樣。
她動了一下，坐直了身體。
我感覺大腿的那一塊兒涼涼的。
她睜開眼睛怨毒的看著我。
我知道是那種感覺。
我雖然滿心抱歉和害怕。
但只是嘴動了動，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知道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心裏面充滿了懊惱。
從小的時候，我就一直立志成為一個好人。
什麼事情要做到讓別人表揚？
但我今天做了什麼？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的人生變了。
我不再是那個原來的我。
或者不太是那個我以為是的我。
慢慢的她眼裏沒有任何情感。
甚至連冷冷漠都沒有，更別提什麼怨恨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只是默默地低著頭一動也不動。
車停了，不知道到到了哪一站。
她突然站了起來。
腳在我的她的腳在我的腳上擰了一下。
然後下車了。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跟了出去。
她看見了我，沒有任何反應。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是要道歉嗎？
我跟著她默默地出了月臺。
我和她相隔的大約五六個人的距離。
一前一後的走著。
她走的很慢，我也慢慢的跟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也不知道想自己想要幹什麼。
我們兩個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不知道走了多遠。
但路兩邊已經沒有了人家。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但她一直沒有回頭。
但我想她一定知道我在她是後邊跟著。
她又走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不知道了。
然後在路邊那一塊兒石頭上坐了下來。
而我遠遠的站在一邊。
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偶爾默默的看看她。
她默默地看著前面……
但眼睛有點兒空洞。
她就那樣一動也不動的坐著。
甚至感覺不到她的呼吸，也感覺不到她眨一下眼睛。
我知道我給她帶來太多的傷害了。
而且我也知道我不能去道歉，即便她把我撕了。
也不能彌補什麼。
突然看到她眼睛又流出了眼淚。
慢慢的開始她開始抽泣抽泣。
慢慢的哭出了聲音。
她把頭埋在了膝蓋裏，我從來沒聽到沒看到，也沒聽過一個人會那麼傷心。
我走過去跪在了她的面前。
雙手扶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別哭啦，別哭啦，對不起。
她突然揚起手給了我兩個耳光。
我感覺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但是我覺得反而覺得。
我知道這遠遠不夠。
她反而不再哭了，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
她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打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喊到。
滾開！
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了。
我默默地起來坐到了她的旁邊。
她不再哭了……
但是依然把頭埋在膝蓋上。
一動也不動。
似乎是睡著了。
瀋陽的冬天室外非常冷。
雖然還沒有下雪……
但是石頭上冰冰涼。
我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慫了一下肩膀，把羽絨服扔到了地上。
我又把衣服給她披上。
她又聳動肩膀……
但我按住不讓她動。
後來她也放棄了，或者懶得和我爭。
我穿著一個毛衣。
感到非常的冷。
但這樣似乎才能讓我更清醒。
或是有一點點的贖罪心理吧。
但贖罪兩個字對我很奢侈。
又不知過了多久。
她頭一歪靠在了我的肩上。
她睡著了嗎？
我不敢問，甚至不敢去看她。
她靠過來我反而感覺到了一點點溫暖。
一點點的溫暖。
就是那那一點。
一點點的蔓延。
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這冬天似乎也不那麼冷了。
又過了一會兒。
她抬起頭看了我一下。
看著我。
沒有任何感情的。
我不敢看她。
她把羽絨服拿了下來扔到了我身上。
站起來，開始往回走。
她走了十多米我沒有動。
沒有跟上去。
她突然停了下來。
走。
她只說了一個字。
但我知道她是對我說的。
按理說離那麼遠應該聽不到才對。
她聲音很小。
但我聽到了。
突然感覺有一點點高興。
她似乎不恨我了，也不怨我了。
就這樣我她繼續走。
在離地鐵口有幾百米的地方，她停下來的。
回過頭面對著我。
我鼓足勇氣走在了她前面四五米的地方。
她看著我像是要把我記住一樣。
我感覺她的眼睛火辣辣的，像刀子一樣，把我一刀一刀的剝開。
不知站了多久。
她突然歎了口氣。
很小聲的，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唉，我應該恨你的呀！
我知道她不是對我說的。
她說完這句話掉頭就走了！
我沒有跟上去。
她也沒有再叫上我。
看她慢慢的走進地鐵口。
我才卻卻的邁動了腳步。
雖然臉上還火辣辣的疼。
但是心裏面都有那麼一點點高興。
能這樣獲得原諒也算值得了。
我走的是那樣的慢。
好像要給自己一個思考的時間。
在快要到地鐵口的時候。
要邁上一個臺階。
突然感到一種撕裂的疼。
在地鐵裏射出的精液已經粘在了大腿上。
襯褲和大腿粘在了一起。
而這一這一邁步。
像是撕開了一層皮一樣。
劇烈的疼痛讓我清醒。
提醒我今天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
她似乎不恨我了……
但我要恨我自己。
我覺得我承擔不了這樣的原諒。
或者說沒有資格去承受原諒。
突然想起今天是要上班的。
已經十點多啦！
這個站很偏僻。
月臺上沒有人在等車。
月臺上有一個孤單單的椅子。
車來了……
但我並沒有上。
走過去坐在那個那張冰涼的椅子上。
愣愣的不知想些什麼。
車來了一趟又走了一趟。
車上的人看到月臺上孤零零的我大約會覺得我有些傻吧。
腦子很亂。
我把羽絨服的帽子扣在腦袋上。
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感覺腦子裏嗡嗡的響。
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折磨著我。
我覺得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非常的情緒越演越烈。
覺得誰都誰都對不起。
對不起父母也對不起婷婷。
你身邊的人對我好的評價。
從小到大大家都說我是個好孩子。
都說我聽話懂事。
但我卻是這樣一個人。
我有些厭惡自己了。
一種悲傷的情緒一點點的成長起來。
悄悄地打開了眼淚的開關。
兩行淚熱的淚流了下來。
突然感覺身邊有人坐了下來。
似乎在看著哭泣的我。
似乎的看著流淚的我。
忽然她靠了過來。
靠在了我的肩上。
一股好聞的味道，鑽進了我的鼻孔。
你別這樣，我不怪你啦！
我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我看到她竟然坐在我身邊。
靠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聽到了她的話。
她似乎是睡著了。
那是一種不可能的震驚。
我掐了一下。
我自己。
的確不是在做夢。
我伸手把帽子摘了下來。
我無法表達我現在的心情。
她突然又說話了。
別動！
這次是我真真切切的聽到。
我看到了她近在我眼前的紅紅的唇微微張了一下，說出了這兩個字。
突然雲開霧散。
我沒有動。
她也一動不動。
似乎是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是那種巨大的震驚以後的疲憊。
那種疲憊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好像是放下了所有的負擔。
我睡著了。
甚至輕輕的把頭靠在她靠在了她的頭上。
我們靠在一起就那樣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
好像是在某一刻我們倆一起醒了過來。
她坐直了身子不再看我。
我也不敢看她。
我們兩個好像都平靜了下來。
地鐵來了。
她站了起來。
我剛要起來。
她沖我搖了搖頭。
我看著她進了地鐵。
看到地鐵的門關上。
她看著我看著她的眼睛。
車走了。
地鐵來了又走，不知過了幾趟。
我也站了起來。
坐上了地鐵。
今天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現實，不真實。
我坐到了終點。
又坐上了返程的地鐵，又做到了另外一個終點，再坐回來。
我甚至無法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
沒有辦法把每一個細節都回憶起來。
到了後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經歷過。
但胳膊上似乎還殘留的那一點點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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