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林嫻僵立在門口,那雙通常帶著溫婉或嚴肅的漂亮眼眸,此刻寫滿了無法置信的震驚和混亂。她的視線死死地釘在我摔倒在地的狼狽身軀上,更準確地說,是釘在我那被她自己的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依舊囂張挺立的巨大肉棒上。那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質,緊貼著猙獰的輪廓和賁張的青筋,形成了一種極其詭異、卻又帶著緻命誘惑力的視覺沖擊。
“張……張小川!”幾秒鐘後,林嫻才像是猛地回過神來,發出一聲短促而驚慌的尖叫,但她併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轉身逃跑,反而因為擔心我的“傷勢”而快步沖了進來。
“妳怎麽樣?摔到哪裏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她焦急地蹲下身,想要檢查我的情況,但目光觸及我胯下那驚人的景象時,又如同被燙到一般猛地移開,臉頰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幾分。
“林老師……我……我沒事……”我配合地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一邊試圖用手去遮掩那令人尷尬的部位,一邊“艱難”地想要撐起身體。
“別動別動!”林嫻趕緊按住我,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扶妳起來,慢點……”
她再次費力地將我攙扶起來。這個過程中,她的手臂不可避免地碰觸到我暴露在外的、套著她絲襪的滾燙硬物。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瞬間僵硬和指尖的微微顫抖。她咬著下唇,強忍著巨大的羞恥感和慌亂,用盡力氣把我重新弄回了病床上。
剛把我安頓好,還沒等她鬆一口氣,目光再次落在我那依舊毫無消減跡象的“罪證”上時,她終於忍不住了,又羞又氣,擡手就想給我一下,但看到我“虛弱蒼白”的臉色和纏著繃帶的身體,那揚起的手最終還是輕輕落下,隻是用手指狠狠地點了一下我的額頭。
“妳……妳這個小色鬼!”她低聲罵道,聲音又羞又惱,臉頰緋紅,眼神閃爍不定,根本不敢往我下面看,“小小年紀,腦子裏都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還……還拿老師的絲襪……”
她的語氣雖然是責罵,但聽起來卻軟綿綿的,更像是帶著一種無奈和不知所措的嗔怪。我知道,她此刻的內心一定無比掙紮。作為一個老師,她理應嚴厲地訓斥我這種近乎變態的行為;但作為一個因為“愧疚”而被我牢牢抓住軟肋的女人,她又無法真的對我發火。這種道德上的糾結和情感上的矛盾,正是她最脆弱的地方。
“對不起……林老師……我……我控制不住……”我立刻切換到“委屈無助”模式,低下頭,聲音帶著濃濃的羞愧,“我……我也不想這樣的……”
看著我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林嫻心頭的怒火似乎又被澆熄了大半。她嘆了口氣,眼神復雜地看著我,沈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什麽艱難的決定。病房裏隻剩下我們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終於,她像是下定了決心,咬了咬嘴唇,臉頰再次泛起一層深紅,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種豁出去般的羞恥感:“妳……妳這樣……對身體不好……總憋著……我……我幫妳……”
“幫……幫我?”我故作驚訝地擡起頭,眼神裏充滿了“難以置信”。
林嫻的臉更紅了,她飛快地點了點頭,又立刻低下頭去,不敢看我:“用……用手幫妳……弄出來……就……就這一次!以後不許再這樣了!這……這是不對的!”她語無倫次地強調著,試圖為自己這驚世駭俗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比如,是為了我的“身體健康”。
我心裏簡直樂開了花,但面上依舊是一副“震驚”又“感激”的樣子。我知道,這是她內心道德和愧疚感激烈交戰後的結果。她試圖用“幫助”來掩蓋和合理化這種禁忌的行為,同時用“不對”和“下不為例”來維持自己最後的底線。但這底線,一旦被突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林老師……”我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用一種更加猶豫和羞澀的語氣開口,“其實……其實我……”我停頓了一下,仿佛在鼓起勇氣坦白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其實什麽?”林嫻蹙眉問道,大概以為我又要提什麽過分的要求。
“其實……我好像……有點……戀母癖……”我終於拋出了這個精心準備好的“炸彈”,聲音低沈,充滿了自我厭惡般的苦惱,“我……我好像就喜歡……像林老師您這樣……年齡比我大一點的……成熟漂亮的女性……”
林嫻的身體猛地一震,難以置信地擡起頭看著我,瞳孔再次放大。
我沒有給她消化的時間,繼續用那種帶著“痛苦”和“坦誠”的語氣說道:“尤其……尤其是看到您這樣……身材特別好……穿著漂亮的裙子……還有……還有絲襪和高跟鞋……看到您的美腿和美腳……我……我就控制不住……會有……性沖動……”
這番“坦白”,無疑比之前任何一次沖擊都要巨大。林嫻徹底楞住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的臉頰先是爆紅,然後又掠過一絲蒼白,眼神裏充滿了震驚、厭惡、羞恥,甚至還有一絲……被我說中心事的慌亂?畢竟,哪個精心打扮的女人,內心深處不渴望被欣賞呢?哪怕這種欣賞的方式如此……扭曲。
“妳……妳……胡說八道!”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嚴厲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這……這怎麽可以!這……這是不健康的!是……是不好的性癖!妳……妳必須改掉!”她試圖用老師的身份和道德準則來壓制這洶湧而來的禁忌信息。
“我也想改……”我立刻露出“痛苦萬分”的錶情,眼神黯淡,“可是……林老師……我試過了……真的改不掉……而且……而且我的欲望特別大……每天……每天都得發洩好幾次……不然……不然就渾身難受……根本沒辦法集中精神……”我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被自身“缺陷”和“欲望”摺磨的可憐蟲。
這番話,將她的嚴厲和道德批判又硬生生堵了回去。面對一個“身不由己”、“痛苦不堪”的學生,她還能怎麽苛責呢?更何況,這個學生還是為了救她才“身受重傷”的。
林嫻看著我,眼神復雜到了極點。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最終卻隻是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裏有氣惱,有無奈,有羞恥,還有一絲……認命般的妥協。
她再次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道德掙紮和羞恥感都壓下去。然後,她伸出了那隻保養得極好、細膩白皙的手,帶著微微的顫抖,覆蓋在了我那根依舊被她的黑色絲襪包裹著的、滾燙堅硬的肉棒上。
“唔……”當她柔軟的手掌握住那灼熱的硬物時,我和她同時發出了一聲細微的難耐呻吟。她的手很軟,帶著女性特有的細膩和溫度,隔著那層薄薄的、滑膩的黑絲,包裹住我賁張的巨物,那種感覺……簡直難以形容。
林嫻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和羞恥而劇烈顫抖著。她咬著下唇,臉頰緋紅,另一隻手緊緊攥著床單,指節都有些發白。然後,她開始笨拙地、帶著明顯生澀感地,上下套弄起來。
她的動作很慢,很輕,充滿了猶豫和不確定。顯然,她從未做過這種事情。但即便是這樣生澀的動作,隔著絲襪帶來的摩擦感,也足以讓我舒服得幾乎要靈魂出竅。
“林老師……您的手……好軟……好舒服……”我喘著粗氣,用充滿誘惑的沙啞嗓音在她耳邊低語。
林嫻的身體猛地一顫,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更加快速、卻也更加慌亂地動作起來,仿佛想盡快結束這令人羞恥的一切。
我一邊享受著她生澀的服務,一邊用目光貪婪地描摹著她近在咫尺的、因為緊張和羞恥而起伏不定的飽滿胸脯。那件絲質襯衫的扣子本就解開了兩顆,此刻因為她彎腰的動作,領口更是大開,露出了裏面精緻的黑色蕾絲胸罩,以及那深邃得驚人的乳溝。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嫻的手已經有些酸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額頭上甚至滲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但我的欲望,卻像是無底洞一般,絲毫沒有要噴發的跡象。這當然是裝的,以我的體質,早就該射了,但我需要更多。
“林老師……我……我好像……還不行……”我適時地露出一副“苦惱”的錶情,“光……光這樣……好像不夠……”
“那……那還要怎樣?”林嫻停下手,有些氣喘籲籲地問道,眼神裏帶著一絲羞惱和疲憊。
我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地看嚮她飽滿的胸口,用一種帶著懇求和渴望的語氣說道:“林老師……您的身材……真好……我……我能不能……看看……看看您的……乳房?也許……也許看到了……我就……就能射了……”
“妳……!”林嫻像是被踩到了痛處,猛地擡起頭,又羞又怒地瞪著我,“張小川!妳別太過分!”
“我……我隻是……隻是想……快點結束……”我立刻低下頭,聲音委屈,“不然……您也要一直這樣……多纍啊……”我再次將鍋甩給她,暗示是為了“減輕她的負擔”。
林嫻被我這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她看著我“真誠”而“苦惱”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已經有些發酸的手,內心的防線再次開始動搖。看看……隻是看看而已……也許真的能讓他快點結束這令人煎熬的一切……而且……她的內心深處,是否也有一絲隱秘的、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好奇和虛榮,想知道自己的身體,對於這個年輕男孩來說,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
最終,在長久的沈默和激烈的內心掙紮後,她緩緩地、幾乎是認命般地點了點頭。
她轉過身,背對著我,微微顫抖著手,解開了緊身裙上半部分的側面拉鏈,然後又解開了白色絲質襯衫的扣子。接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摸索著解開了背後黑色蕾絲胸罩的掛鉤。
當她緩緩轉過身來時,我幾乎聽到了自己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音。
那是一對怎樣驚心動魄的豪乳啊!碩大、飽滿、挺拔!形狀是完美的水滴形,皮膚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細膩光滑,甚至能看到皮膚下淡淡的青色血管。頂端那兩點嫣紅的茱萸,像是熟透的櫻桃,嬌艷欲滴,此刻因為羞恥和緊張,已經微微挺立起來。粉色的乳暈範圍不大,顏色卻異常嬌嫩,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
如此巨大而完美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微微地顫動著,散發出緻命的誘惑力。
我的呼吸瞬間變得無比粗重,胯下的巨物在她那隻柔軟小手的感知下,猛地又脹大了一圈,變得更加滾燙、更加堅硬!
林嫻顯然也感受到了手中那驚人的變化。她低頭看了一眼我那被黑絲包裹、幾乎要將絲襪撐破的猙獰巨物,又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氣中、因為羞恥而微微顫抖的雪白豪乳,臉上閃過一絲極其復雜的錶情。有羞恥,有慌亂,但似乎……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被自己身體的魅力所取悅的得意?
她咬了咬下唇,然後,做出了一個讓我都有些意外的動作——她微微挺起了胸膛,將那對碩大白嫩的乳房,更加清晰、更加毫無保留地,朝著我的方嚮送了送。
這個帶著明顯挑逗意味的動作,徹底點燃了我隱忍許久的欲火!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伸出一直空著的左手,快如閃電般地抓住了她那對顫巍巍的雪白玉峰!
“啊!”
林嫻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大跳,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猛地一顫,想要掙脫,但我的手已經像鐵鉗一樣,緊緊地包裹住了那驚人的柔軟和彈性!
入手的感覺,比想象中還要美妙!溫熱、柔軟、彈性十足!像是握住了兩團上好的絲綢包裹著的果凍!我毫不客氣地揉捏、把玩起來,感受著那驚人的觸感和指尖傳來的細膩。
林嫻,我的美人老師,妳的防線,已經徹底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