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緊緊地捆綁著我的手腕。使我手心對手心,指尖沖上,手腕貼著手腕用十字緊縛捆綁住,手腕間兩道繩索使勁地收緊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間,以至於手腕被牢固地栓為一個整體,那繩更殘暴地深陷入我的肌膚之中。
我的兩條手臂在身後儘量合攏,待到手的肘部幾乎靠在一塊時,就用已經準備好的繩索捆綁起來,繩子繞著手臂好幾圈後豎著勒緊打了幾個死結,再繞幾圈又打幾個死結,反復5次。領頭的用手使勁拉緊繩結後,確認她的雙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貼捆在身子後面,為儘量地緩解手臂的疼痛,我不得不儘量地將肩膀向身後縮,但同時豐滿的胸部則更誘人地挺拔起來。領頭的挑了一條很長的繩子,對折成兩路,然後走過來綁在我的胸部上面,兩端圍向身後,盤繞幾圈,在身後與捆綁手肘部份的繩子連起來,這樣做是讓手臂更緊密的貼在身上。
壓在胸部上方的幾段繩子均勻排列,整齊地壓迫著這女性引以為豪的部份,使得兩粒鮮紅的乳蕊好似呼之欲出,和以嬌豔動人羞紅滿面的美人,遠遠觀去實是一幅壯麗風景。
我被兩個打手拖到左面的木樁前,被強迫背向木樁跪下。他們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脖子和木樁捆在一起,大概饒了7、8圈打結後又在我胸部乳房上下、細細的腰部纏繞,往下捆綁我的大腿一直到膝蓋緊緊纏繞把我和木樁緊緊綁成一體,我被勒得渾身疼痛,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太緊了,我要被勒死了!求求你松一點把!”
他們不理會哼道:“想送一點兒?行啊,我給你松一點!嗨!”“啊!”我兩腿猛然一疼,原來打手用另外一根繩子把我的兩腳踝捆起來向上拉起,繞道我脖子上系緊。
打手又把我高高吊起的小腿和大腿一起捆成一團。
我被密密麻麻捆在木樁上一動不能動。打手最後又打了個死結,退到一邊去。赤裸著苗條的身材,披麻戴孝,身體微微前傾,背後背著一個半米長的粗鐵條,粗鐵條的上端有一鐵環連著脖子上的不銹鋼項圈,底部則有一根鐵鏈連著腳鐐上的鐵鏈。
我吃力地走到墓碑前,屈膝跪下,上體前傾以頭點地,磕了三個響頭以後,口中念著:“我是殺人魔頭,我有罪,我是我願向賠罪。”
那個受害者家屬叫賴德,我被判給他贖罪的時候,在他家只能跪在他的面前,沒經過允許不能穿內褲。
有時候他會把我五花大綁,說著用一根繩子連接把我背後高吊的雙手處的繩結,然後繞過橫樑拉緊將楊涵吊著站在那裏,然後用另一根繩子捆在右腿膝蓋上方處,從側面將右腿吊起來,賴德慢慢拉動著吊繩,直到大腿呈120度打開。
他脫掉我的高跟鞋高跟鞋,我只能左腳尖點著地勉強保持平衡了,右腿被高高吊起,騷穴一覽無餘地單腿吊在那裏,無助地扭動著身體儘量保持著平衡。
他便拿這鞭子一鞭接一鞭地抽在我的身上,而且下鞭處都是我的敏感部位——奶子、騷穴、大腿、屁股,內褲塞在嘴裏的我的嘴裏,我只能悶聲慘叫著,身體劇烈地扭動著躲避著鞭打,胸前的兩團美肉隨著身體的扭動淫蕩地蹦跳著。皮鞭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尤其是故意抽在大張開的兩腿間肉穴上時,雖然隔著絲襪,鑽心的痛感和刺激,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順著大腿將絲襪打濕一片。
抽的我渾身鞭痕,便用繩子捆在楊涵腰間,打結後雙股繩緊緊勒入陰唇間在腰後綁緊再繞過橫樑將我的腰吊起來,這樣楊涵撅著性感的大屁股被吊在半空中了。
由於身體的重量,股繩勒得很緊很深,粗糙的繩索深深陷在陰唇間摩擦著嫩肉,尤其是陰蒂,在繩索的摩擦下異常敏感,令人窒息的酥麻快感刺激得楊涵幾乎就要高潮了,淫液很快就浸濕了繩索。
他還用鉤子和電動陽具組合的玩具先將兩個乳夾夾在我嬌嫩的乳頭上,將鉤子頭部的電動陽具對準我的騷穴,一鬆手,因為鬆緊帶的拉力電動陽具“撲哧”一聲就沒入了濕滑的陰道。乳頭和下體的刺激讓楊涵含糊不清地呻吟著,綁在一起的兩條絲襪美腿用力繃得筆直。
就這樣他還不滿意,拿來一個打火機中拆下來的電打火“啪啪”按了兩下,看著小小的藍色電弧,我驚恐地“嗚嗚”悲鳴著。騷穴內的陽具瘋狂地震動起來,他用電打火在我的乳頭上電了一下,我全身劇烈地哆嗦了一下,塞著口球的嘴“嚶”的一聲悶叫。他不停地在我的奶子、大腿、屁股、腳心甚至肉穴進行電擊,我吊著的絕美肉體都會一陣抖顫,塞著口塞的我只能慘哼聲,然後瘋狂地掙扎起來。
他玩夠了電擊有把我捆在老虎凳上,那凳子上靠柱子處放置了一個底部是吸盤的假陽具,這根假陽具比正常尺寸要略大了一些,看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粗大的假陽具完全地沒入了坐在老虎凳上的我的下體。
繩索緊緊地勒在我的身體上,兩只肥奶子被綁得鼓漲漲的,兩個乳頭勃起著顫抖著挺在胸前。繩索同時還綁在小腹上,甚至玉頸裏也綁了一圈,這樣我上身就緊緊地被綁在柱子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他先將肉棒插入我的小嘴開始抽插起來,粗大火熱的肉棒將我的小嘴撐得張開很大,只能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他把精液射進我的嘴裏,開始在在我的小腿下墊詞典,就像老虎凳一樣懲罰我,我的膝蓋像是要被掰斷一樣,還用藤條不斷的抽打我的腳心。
我疼的死去活來,不住求他原諒我。他玩累了又給我灌腸,給我塞上肛門塞,我肚子漲的十分痛苦,說著無比下賤的話,求他讓我排泄。
在我的哀求下他不准我穿衣服,帶去了公園把糞便噴在公園的花圃裏。那時候我覺得自己下賤的不得了,簡直比婊子還亞歐下。
他就在公園的大樹後面給我肛交,疼的我死去活來。
他還有個健身房,為了解氣,就把我帶去健身房,說我是一個和女主播長得很像的婊子,凡是辦了健身卡都可以玩弄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