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村。
今兒個是月底,抄電表的日子。
身爲抄表員的張梁起了個大早,首先來到最近的香蘭嫂子家。
她家電表挂在牆上,還緊挨着半開的窗戶。
張梁架好梯子爬上去,就聽到裏面傳來嘩嘩水聲。
他好奇的朝裏面望去。
原來是趙香蘭在洗澡!
花灑噴出的水順着她的發梢往下流,兩個白皙飽滿大車燈向上挺拔,竟把水竟彙聚成了瀑布。
雙峰聚水成兩瀑,水花落濺險還奇,妙哉!
更讓張梁血脈噴張的是,趙香蘭手裏還擺弄着一個黃瓜大小的物件,臉上滿是忘我舒爽。
她竟然在自娛自樂!
張梁想到她嫁入王家沒多久就獨守空房,有這種行爲也不足爲奇了。
是人就有欲望,不發洩出來會憋出病的。
嫂子忍不了,張梁這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當然也忍不了!
他從窗戶翻進去,抱住了趙香蘭,吓得她花容失色,身心一下子從山巅跌落谷底。
“梁子?你怎麽上來的,快放開我。”
趙香蘭怕驚動了公婆,不敢有大動作。
“香蘭嫂子,我忍不住了!”
張梁聲音裏充滿了渴望:“當年都怪我沒錢,你才會嫁進王家,這幾年你獨守空房,公婆還對你非打即罵,壓根沒把你當人看,我看着心疼得緊……”
“你就從了我吧,犯不着用這玩意。”
張梁把趙香蘭手裏的物件丢在地上,兩隻手不老實的在這璞玉般的胴體上遊走起來。
被這麽一弄,她害羞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但她反抗的動作,反而緩慢了下來。
趙香蘭和張梁本是一對,郎有情妾有意。
可她偏偏攤上個賭鬼爹,爲了三萬塊錢生生拆散這對鴛鴦,把她賣給了王家的短命肺痨兒子。
這些年她心裏始終覺得虧欠張梁,再加上她一想到這些年公婆的虐待,内心早就崩潰了。
既然做不成張梁的老婆,那就從了他一次,彌補當年的遺憾!
趙香蘭咬了咬嘴唇,像是做了決定般,可下一刻就聽到有人邦邦敲門。
“好你個不要臉的賤貨,偷人都偷到家裏來了!”
“把門打開,我今天非劈了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可!”
趙香蘭婆婆尖銳的吼聲,把兩人吓了一大跳。
原來,她婆婆不知何時發現了浴室的動靜!
趙香蘭臉色一變,但這種事沒被當場抓住,她自然不會承認。
趙香蘭連忙推開張梁,回道:“是我在放歌呢,婆婆你别胡說八道!”
“賤貨,我都聽見了!不開門是吧?你給我等着!”
她婆婆推不開門,氣得狠狠跺腳,聽那動靜應該是去拿鑰匙了。
“你快走,不然咱倆就完了。”
“還有,這事不許給别人說!”
不用香蘭嫂子說,張梁也知道後果的嚴重性,這事要宣揚出去,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個腳?
他麻溜的翻窗,拿起梯子一陣狂奔。
“煮熟的鴨子飛了,都怪這死老太婆!”
張梁沮喪的走在苞米地的小路上。
注意力全部在剛才的事情上。
沒有看到地上的石頭被絆了一跤。
腦袋狠狠磕在石頭上,血液順着脖子流淌上的家傳玉佩上。
忽然,玉佩化作一本泛着紅光的古书,鑽入他腦海裏靜靜漂浮着。
随之響起一道蒼老聲音。
“吾乃張家老祖醫聖張仲永的一道殘魂。”
醫聖?
張梁愣住了。
他小時候聽爺爺說過自家祖上曾出過神醫。
張梁一直都認爲爺爺在吹牛逼。
不然靠祖上餘輝,自家最低的是個小康家庭,咋能那麽落魄?
可現在,真給自個碰上了!
“今日你将我喚醒,那便是有緣,我賜你《藥聖寶典》,望你振興張家。”
随着話音落下,張梁就明顯感覺身體變得更強了。
幾分鍾後張梁從地上站起。
他握了握拳頭,掌中蘊含真元,感覺一拳能打死一頭牛。
他看了眼身體,雙眼仿佛能洞穿身體,看到神經脈絡一樣,哪裏有毛病,都能看出來。
除卻身體上的變化,張梁還發現腦海裏的《藥聖寶典》還記載着很多藥方和治病手段。
“十全大補丸,三天不停歇?這個不錯……”
“萬物生長靈液,能加快動植物生長速率,可以可以!”
張梁邊看邊驚呼,因爲這些藥方随便拿出一樣,絕逼都能在世上造成地震海嘯般的轟動!
這下子,還要什麽自行車?
“老天,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
就在張梁激動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他扭頭看向聲源處。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連衣裙的女人,背部镂空還帶蕾絲花邊,露出光滑白皙的後背,镂空部分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圓潤的蜜桃臀,充滿了成熟性感的韻味。
即使張梁和她相隔一百來米,但一眼就認出她就是村裏的小富婆李虹姗。
張梁對她的印象很深刻,她是六年前嫁給董地村首富劉大海的,長得漂亮還會收拾打扮。
當年劉大海能娶到這麽一個漂亮媳婦,讓很多人多羨慕慘了。
可這家夥是個短命鬼,前年在自家磚場上被車壓死了,李虹姗繼承了他的财産。
按理來說,李虹姗這麽有錢,應該沒什麽煩惱才對。
可這哭聲,分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張梁本着都是同村人的想法,就走過去看看情況。
“虹姗姐你咋了,隔老遠就聽到你哭聲了。”
李虹姗回頭看到是張梁,竟撲入他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一股子帶着成熟女人獨有的香味,混合洗發水的味道,瞬間将張梁的鼻腔淹沒。
感受着李虹姗薄薄紗裙下那對大車燈的火熱,加上她因爲哭泣帶動身體抽動的撞擊感,張梁渾身酥酥麻麻的,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同時,張梁身下那條才沉睡的巨龍,再度被喚醒。